精神病院內的強奸療法
精神病院內的強奸療法
水知道自己性格孤僻,與身邊的任何人都沒有共同話題、沒有互相打招呼之上的交情,可因此就要被家人送進精神科的矯正設施,水覺得這未免有點太過了些。拗不過家人的水只好極不情願地上了來接送的專車,但在那鑲著反光玻璃的厚重車門關閉、引擎發動的同時,水遍隨著後頸一下極小的刺痛失去了意識。
當水醒來時,她已經被一身白色的拘束衣緊緊地包裹起來、坐在了輪椅上。幾個穿著白衣的女性跟隨著她,將她往走廊的深處推著。
由於拘束衣的限制,水的雙臂被迫抱在了胸前,雙腳也被掛在拘束衣外側的白色帶子綁束縛在了一起。她試探性地活動了一下卻紋絲不動,疑惑與不安的情緒在她的心中油然而生。
她忍著腦內還尚存的眩暈感,花了好些時間才認清了自己現在所處的境地。“這是哪兒,已經到醫院了麼?你們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張開干燥地雙唇,虛弱地問向身旁的女性,“你們……把我當成精神病了麼?”
“請放心,水小姐。我們已經到病院了,現在正要把您送去您的主治醫師那里去。”女性沒有看她,淡淡地為水解釋著,“至於您身上的拘束衣,只是治療的一環而已,請您務必配合。”
剛從麻醉中醒來的水沒有多少力氣去向她們解釋自己不是神經病,雖然也很在意自己的私人物品和換下來的衣物——拘束衣里面是真空的——但長長的白色走廊和刺鼻的藥味告訴她這里的確是正經的醫院,而且從來接她的專車里的人員到現在跟隨著她的白大褂也都是女性,這對水揣揣不安的心也稍微是一點點慰藉,就由著她們繼續推著自己走在這看似一眼望不到盡頭的純白走廊了。
身上的拘束衣雖然薄薄的,且里面的材質就算直接與皮膚接觸也沒有什麼不適,但在空調里吹出的暖風和內心仍尚存的一絲不安,還是讓水不由得躁動了起來,盡管在拘束衣的束縛下,她能做的也只是在空間有限的輪椅上挪挪小屁股、蹭幾下後背而已。終於,載著水的輪椅在走了好幾分鍾後,在一扇沒有小窗的門前停了下來。
隨行的白衣女性為其推開門,等推著水的輪椅進了房間後便默默地退了出去。這間屋子和隔壁的房間之間沒有牆壁,取而代之的是一面透明的玻璃牆。的確是日常生活中不怎麼常見的格局,可真正讓水震驚到瞳孔驟然縮小的,卻是玻璃牆的另一面,那異常的光景。
一名嬌小的少女赤裸著全身被平躺著固定在了房間中央的手術台、或者說是實驗台上。伸直的手臂以一個看起來就不舒服的姿勢被迫舉過頭頂、固定在實驗台的末端,胸前本就不起眼的兩只小乳鴿更顯扁平。兩條大腿被實驗台上的兩個鐵環固定、大幅度地向前翻折,而小腿則任其懸在半空中,任少女兩只潔白的小蹄子再怎麼亂蹬也無濟於事。而因為雙腿的被迫拉扯而微微張開的、少女嬌嫩的蜜穴與屁眼就這麼被活生生暴露在了空氣之中、暴露在了水的面前。
不等水消化完眼前的景象,一名穿著怪異的護士推開隔壁房間的房門走了進來。那名護士的身軀被一件近乎是半透明的粉色護士服所包裹著,下面的裙子勉強能將她裝飾著蕾絲的白色內褲遮住個大概。她沒有穿鞋,取而代之的是一雙輕薄的白色長筒絲襪。那真的是護士麼,倒不如說是街邊風俗店的情趣女郎,水皺著眉頭想道。更何況,護士手里拿著的也根本就不是點滴什麼的醫療器具,而是一根……不小的假陽具。水雖然性格孤僻,卻也不是什麼乖巧的居家少女,她也曾去情趣用品商店偷看過,見識過假陽具的樣子,可護士手中的那根玩意兒,單是尺寸就讓水倒吸一口涼氣,更別說在那紫色的橡膠主體上,還附帶著密密麻麻的顆粒狀突起。
被拘束在房間中央的少女似乎是感覺到了護士的接近,拼命搖晃起自己唯一還能動彈的頭部。口水從口球的空洞中揮灑出了些許,伴隨著她驚恐無比的“嗚嗚”聲。而對少女的此番舉動,護士卻只是付之輕笑,隨即將那根假陽具戴在了腰間,像是故意給隔壁房間的水做戲看一樣,夸張地踮著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腳尖,緩緩走到了少女大開的蜜穴前。
少女像是知道了自己接下來會被怎樣,分不清是恐懼帶來的生存本能還是無用的求饒之語,幾聲高低起伏不一的嗚嗚啊啊聲比剛剛更是尖銳、也更是大聲了。兩只小腳也焦急地向後發著力,企圖並攏雙腿保護住自己柔弱的陰部,但充其量也只是繃緊了腳背,將腳上的青筋印入隔壁的水的瞳孔中而已。
但箭在弦上,就連水都不會覺得那名護士會放棄接下來的暴行。她握著腰間那根怖人的凶器,對准了少女毫無防備的陰道,將假陽具那圓滑的頂端頂住了少女的陰道口。雙手把住少女瘦弱的小腿肚,隨後腰間猛然用力,沒有前戲,也沒有潤滑,那根凶器毫不留情地強行捅入了少女的體內。
“嗚嗚嗚嗚嗚——!”伴隨著少女無助的眼淚一齊迸發出來的,是連玻璃牆後的水都想捂住耳朵不忍再聽的悲鳴聲。可護士依然對其充耳不聞,絲毫不顧及少女幼小的陰部是否能承受住這等折磨,努力地將假陽具一點一點地向著少女體內深處的子宮推入。
“嗚——嗚嗯嗯——嗚嗚——!”在少女愈發瘋狂的悲鳴聲中,假陽具終於是無法再繼續前進下去了。隔著少女沒有多少肉的腹部,水甚至能隱隱約約看清楚那根假陽具在少女體內的輪廓。就當少女和水都認為這場強暴就會暫且告一段落之時,護士卻猛地一收腰,陽具瞬間又從少女被迫擴張到駭人尺寸的陰道中出來了近一半。
水確信那出來的半截假陽具上沒有半點愛液,在沒有潤滑的情況下,如此尺寸且帶有凸起的假陽具會對少女柔弱的陰道壁制造出多少痛楚,水沒敢接著往下想。然而護士卻絲毫沒顧慮到這些,她又重新將假陽具深入少女的陰道,迫使著少女的整個陰部遭到擠壓變形,隨即拔出、插入,再拔出、再插入,甚至整個過程中的動作幅度與速度都還在加速。
少女自一開始就未曾停下哭泣。渾濁的眼淚和鼻水,伴隨著臉上大顆汗粒的點綴,讓少女整個人都好像剛從水中撈出來一樣。而護士則固執地重復著拔插,既沒有對陰蒂的愛撫,也沒去動那兩只貧瘠的小乳鴿,只是固執地、用陰道內的擠壓和摩擦,來折磨這位可憐的少女。而自始至終,少女都未曾分泌出一滴愛液。
這已經不再是性愛的范疇,這分明是一場針對少女的酷刑。水閉上眼,不打算再去觀望這場荒唐的淫行。可就在這時,那個一直推著輪椅,靜靜地站在水的身後的護士卻忽地將雙手搭在了水的肩上,俯下身來戲謔地說道:
“我覺得你還是老老實實看完比較好哦。”
由於注意力都放在了隔壁受刑的少女身上,水因為這個差點被忘卻的存在突然搭話而嚇了一跳。
“畢竟你們的主治醫師都是稻醫生,治療過程應該會有不少相似的地方吧,好好學著點兒。”水身後的護士像是根本沒見看眼前少女的慘劇一樣,俏皮地對水咬著耳朵。“欸——要是你能晚來一天,今天這孩子的治療就是我來做了。”她遺憾地小聲嘆了口氣。
以後……是說我以後也會被這樣對待?治療說的是對眼前的女孩子做的這些事?還有身後的這個護士,將這場電影中都少見的折磨說得像是家常便飯一樣……短短幾十分鍾,這所精神病院帶給了自己太多的疑問和不解。但沒等水將腦內千絲萬縷的念頭給好好整理一下,身後的護士便打斷了她:
“瞧,稻醫生來了哦。”
隔壁房間的門再次被打開。這次進來的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護士,而是一個身著白大褂的長發女性,想必她就是護士方才提到的稻醫生。說真的,若不是白大褂和女性胸前被垂下來的散亂黑發遮住一半的醫生胸牌,水都要覺得她比自己與少女都更像精神病人。
水這麼想不是沒道理,女性身上的白大褂滿是皺褶還沾著不少的水漬,長發也亂糟糟的隨意披在身上——倒不像是沒洗過的樣子,反而更像洗完頭後不吹干直接睡了一晚的效果。女性轉過頭來,頂著印在蒼白面孔上的兩個大黑眼圈瞥了玻璃牆後的水一眼,沒做什麼反應,徑直走向了哭喊著的少女。
雖顯然不是本願,但少女的陰道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侵犯,也終於是分泌出了少許的愛液。只是那護士見到少女蜜穴的此番情景,便又變本加厲般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於是那一點少得可憐的愛液非但沒有為少女減輕那擠滿了嫩肉的蜜穴受這般強奸之苦,反而助紂為虐一樣使假陽具抽插的幅度與頻率更加頻繁,頃刻間便被那根讓少女吃盡了苦頭的假陽具攪成了細細的泡沫,沾在已是紅腫不堪的兩片粉色小陰唇上叫人徒增性欲。
而少女本人的體力看起來也已經被消磨殆盡,之前縱是叫得如同吃盡了苦刑的死囚,如今也只能可憐地發出幾聲本能的嗚咽,縱容被護士侵犯著的下體帶動全身在拘束台這極為有限的空間里蠕動。只是少女的雙眼即便已哭得通紅,渾濁的眼淚也不曾斷流,不僅在少女的兩鬢留下一道道惹人生憐的淚痕,更是將少女好看的雙眼糊了個干干淨淨,想睜開都困難。
“這可不行啊……”稻醫生有氣無力地自言自語了一句,輕飄飄地走到少女的頭的前方,將雙手貼到她的太陽穴,強行扶正了少女無力地耷拉在一邊的小腦袋,“不好好看著自己被強奸的模樣,可是達不到治療效果的。”
說著,稻掀起自己白大褂的一角,粗暴地擦干了糊在少女臉上的淚水鼻涕。隨後張開雙手,用拇指和食指扒著少女的眼角,讓她強行睜開了眼睛看向天花板。“喂,你也別光顧著操她,雙手閒著的話就去撓她的癢癢。”稻抬起頭來對護士命令道。
“了解~”收到命令的護士嫵媚一笑,隨即一頂腰將假陽具幾乎全部塞進了少女幼嫩的蜜穴,伸出雙手一把拉過少女的兩只小腳,將其攥在了手里。“哼哼,撓癢癢時間到——”
“嗚——!嗚——!”少女忽地不知哪里來的力氣,驚恐地大聲叫喚起來。可就算那用手按住她腦袋的稻再怎麼弱不禁風,也比受盡折磨而精疲力竭的少女有力氣,扒開她雙眼的手依然紋絲不動。落入護士魔爪的兩只小蹄子也試圖掙扎了幾下,可雙腿一但用力,還插在蜜穴中的那根假陽具就會讓少女疼得呲牙咧嘴,只得作罷。
護士將手調整到了方便撓癢的姿勢,大拇指壓住腳背、將那兩只不大的腳卡在虎口中,少女脆弱的腳心便送到了護士余下的四根指頭上面。趁著護士為調整位置松開攥出了幾個白印子的腳,少女也企圖伸直小腿將自己的小蹄子保護起來,只是護士警告般地猛地抽搐了幾下腰間的假陽具,就又滑稽地將自己的腳乖乖送回了護士的手中。
“嗚嗚——嗚呼呼——嗚——!”護士留得長長的指甲分別刺向了少女雙腳的腳心窩,不由分說地便摳挖了起來,同剛剛強奸少女的小穴時那強暴的作風如出一轍。而少女的全身就如同觸電了一般,再也不管體內還有一根能使自己痛得打滾的龐然巨物,瘋了似地抽搐、掙扎了起來。就算在被禁錮的有限的空間中,她震動的幅度都能讓隔壁的水連連皺眉。
“哼哼,被撓癢癢這麼開心呀~”護士眯起眼開著沒有一點善意的玩笑,腰間也再次活動起來,操縱著假陽具去侵犯少女的蜜穴。只是不論是動作幅度與頻率,還是被施虐的少女的反應,都與之前單純的強奸不在一個級別。
“好過分……”隔壁的水小聲感嘆著稻和護士的惡劣行徑。單是那撓腳心,在一旁的自己看著都覺得癢,再加上那麼過分的強奸……水下意識地蜷縮起了棉拖鞋里的腳趾,她並沒有發覺薄薄的棉拖鞋底已經浸滿了自己的腳汗。
“別這樣呀,稻醫生進行的可是實打實的治療。”水身後的護士湊過來,不顧水反對,將她的輪椅又往前推了些許,“你抬頭看那女孩頭上的天花板。”
水順著身後護士的指示將視线暫時離開了少女悲慘的身姿向天花板看去。在少女之上,一塊碩大的鏡子被吊在了天花板上,足以將少女以及旁邊的二人都倒映進去。而在那鏡子之中,赫然就是被施以侵犯和撓癢、雙眼被迫睜開盯著鏡中自己的少女。
“這……這是什麼……”單是將一個柔弱的小女孩禁錮在床上,一邊用碩大的假陽具強行抽插她的下體一邊,一邊還撓著她腳心的癢癢迫使少女笑出來不說,還強迫她必須目睹整個自己被強奸的過程?水只覺得一陣口干舌燥。
“嘛,想必你是不知道吧。”身後的護士再次為水解釋起來,“那個女孩叫球,本來是哪家大戶人家庶出的小姐,那家人本來是打算把她嫁給另一個財團的公子當童養媳,你也知道庶出的閨女也就只有這種用處了吧,聽說婚約都訂好了。沒想到她在嫁出去前夕被不知道哪兒的流浪漢強奸,精神崩潰掉了。然後呢,娘家和她那未婚夫就商量著將她送來我們病院,先把精神狀態調整回去再做打算。”
“喏,現在稻醫生她們在做的,就是幫球從被強奸的心理陰影中走出來的治療。撓癢癢在我們精神醫學里被當成是快樂的象征,一邊挖她的腳心兒一邊重現她被強奸的場景,再讓她看著自己一邊被強暴一邊笑得很開心的樣子,潛意識里不久能讓她樂觀地接受被強奸的事實了麼w?”
簡直一派胡言……水就算不懂那些雜七雜八的學問,也明白這只是為了從強暴一個手無寸鐵的少女這件事中得到快感,而隨口胡謅的惡劣謊言罷了。而就連水和身後的護士談話的時候,那個可憐的少女也依然在承受著撓癢和強奸的雙重折磨。
“嗚……嗚呃……嗚啊啊——”在經過少女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一連串可怕的呻吟後,渾濁的尿液如洪水決堤般從少女的下體噴涌而出,直直地濺在了護士的腹部,讓本就半透明的護士服顯得更是通透。
“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稻用自己就要彌留般的聲音對護士說道,“我也是時候去看看隔壁那個新來的了。”
“OK~”直到最後,護士依然沒忘記欺負少女,故意將插在少女下體里的假陽具狠狠拔出來,又飛快地抓弄了幾下仍在手里的少女的腳底,“今天也是開心地被強奸的一天呢,小球球~”
像是事後留念一般,護士“啪——”地一下用力在少女的小白屁股蛋上留下了自己的巴掌印,震得腳底遍布紅色爪痕的小腿條件反射一樣顫了一下,殘留在尿道中的淡黃色尿液也如沒打氣的水泵槍一般無力地流了出來,在沾滿了已經被打成白沫的愛液混著血絲的淫水的小穴上又添了一道色彩。
護士貌似完全不在意自己被球的尿液噴了一身,甚至只穿著薄薄一層白絲的腳丫踏進尿液形成的小水坑中都面不改色,飛快地為少女卸下束縛、解開口球,為其穿好和水一樣的拘束服後將其固定在了病人轉運床上推了出去。隨後另一個同樣裝束的護士默契地進來,清理起了少女造次出來的一片狼藉。
只一瞬,水看清了那個名為球的可憐少女的正臉。長時間佩戴在臉上的口球讓少女的嘴邊不僅是干掉的鼻涕和口水,更是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紅色勒痕。黏糊糊的汗水讓頭發胡亂貼在少女本應精致的小臉上。而透過那濕噠噠的頭發,球的眼神掃過了目睹了一切的、面無血色的水。
那是一副心已經死絕、卻仍是被傷得千瘡百孔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