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再見。」放學的鍾聲響起後，幾個孩子陸陸續續和邱老師打招呼，讓他從沉思中回了神，他這才發現他在督導學生清潔教室時發了呆，趕緊笑著說：「小朋友再見，回家路上要小心喔。」

　　 就這樣送走了大多數的孩子，班上只剩下城城一個人了。

　　 「城城還不回家嗎？」邱老師看著這個乖巧的孩子，他和往常一樣打掃完他負責的區域後，就拿著作業本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嗯，城城要等吉仔哥哥。」城城乖乖的回答，小手還繼續一筆一的寫著，通常他會在這段時間把功課寫完，不然回到家後阿公總要纏著他玩游戲，到時就沒時間寫了。

　　 「這樣喔，那你一個人待在教室，老師要先走了喔。」有時邱老師會一起待在教室改大家的回家作業，不過今天他想要利用時間出段考考題，這種工作不好在學生面前做，免得到時給人在後頭講話，所以他拿起教學用的課本與參考書，跟城城道別後就先行離開。

　　 邱老師並沒有回家，出考題意外的要看很多數據，因此他只是回到導師室工作，大概在考古題中埋頭苦干了一個多小時，才把工作告一段落。

　　 「呼…好累，回家吧……」收好工作包，邱老師關上燈鎖上門，正想要回家時，突然想起他放在教室講台上的一本參考書。

　　 其實不去拿也是可以的，不過反正只是繞個五分鍾不到的路，至少把書收到抽屜里，免得給學生們一個老師懶散的印象，於是這個教學用心的好老師又往教室的方向走去。

　　 時間已經挺晚的了，夕陽都已經在沉到地面下，黃色的日光帶著刺眼的紅，校內幾乎是空無一人，所有的小學生都已經放學回家，空蕩蕩的走廊上邱老師沒有碰到任何一個人影。

　　 也許就是因為如此安靜，他才在不知不覺中放輕了腳步，就像是怕驚擾了這難得的校園沉靜也不一定。

　　 走到門口時，在推開帶著玻璃窗口的木門前的一瞬間，他看到里頭的人影。

　　 「城城……？」不只他，除了坐在位置上的城城外，還有一個正在拉高個子的男孩坐在城城的桌上，那是小學六年級的吉仔。

　　 吉仔今天和平常一樣，上衣的學生服領口開到胸口，褲子上有改過的特有皺折，腳上最是夸張，不是學校規定的白色襪子和白色球鞋，而是赤腳配上人字拖。

　　 不過，透過夕陽，邱老師還是看得到，這個應該是壞孩子的小六男孩低頭看著城城的眼睛里，帶著的是無法騙人的溫柔。

　　 這就是城城這個孩子最特別的地方，邱老師發現。

　　 不管是多討厭他的人靠近他，甚至欺負他，他都不會發現，只是路出呆呆的天真的笑容，到最後讓步的，永遠是那些討厭他或欺負他的人。

　　 就算是一開始只是想要嘲弄他的吉仔也一樣，到最後變成他在保護城城，把那些想要欺負這個都市來的城城的壞小孩都趕走。

　　 教室內是柔柔的平靜，邱老師面路微笑，靜靜的看著里頭兩個孩子的互動。

　　 吉仔不知講了什麼，城城也抬起頭，嘴角勾起笑，在他小小的臉蛋上，那笑容是如此的純真，如此……勾人。

　　 勾人？正當邱老師為他心里突然跳出來的奇怪單字驚訝時，教室里發生了讓他更無法預料的事。

　　 吉仔仍然坐在桌上，可是他彎下腰，直到臉幾乎與城城的小臉貼在一起……然後，真的，貼在一起了。

　　 就像是電影的一幕，夕陽中的教室，教室中的吻，只是上演的主角成員不對勁，他們不是男女高中生，而是一個小六的男生，和一個小二的男生。

　　 那並不是一個花時間的吻，只有幾秒鍾就分開了，可是邱老師不知道，真正要讓他驚訝到要大叫出來的，是接下來的行為。

　　 吉仔坐在桌上，把他穿著人字拖的兩只腳跨在城城後頭位置的桌上，接著他拉開褲子拉煉，掏出他才剛開始發育的，陰莖。

　　 那只是長了幾根陰毛的胯下，卻已經學會了勃起，直挺挺著違背著地心引力高舉著。

　　 這該死的小六男童就這樣掏出他的陰莖，把還是粉色的龜頭對著眼前才小二的男童塞去，不需要語言，光靠他的動作，同樣是男人的邱老師就知道他的意思，他要學弟幫他口交！

　　 城城張開嘴，很主動也很自然，彷佛眼前的不是陰莖而是棒棒糖般，他一口含進微凸的龜頭，並且壓低頭把剩余的莖身也盡量吞到嘴中。

　　 他的嘴圈成Ｏ型，這絕對不是他第一次幫吉仔口交，他知道不要用牙齒磨痛他，也知道要把嘴內吸成真空狀，然後，上下他的頭部。

　　 八歲的孩子在替十二歲的孩子口交，這是多麼詭異卻又異常合適的一幕。十二歲的陰莖不大，正適合這個八歲男孩的嘴，簡直就像是量身打造一般的適合。

　　 邱老師的大腦已經不能正常運作了，從他會想到這些尺寸問題來看就知道，他已經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幕給刺激到失去正常的思考。

　　 不管邱老師在外頭受到多大的打擊，教室里頭的動作仍然繼續著，並且越發展越脫軌。

　　 吉仔被城城舔得舒服極了，他跳下桌子，要城城站起來。

　　 城城聽話的站起來，甚至聽話的開始脫掉自己的褲子。

　　 沒有褲子的遮掩，下面是小小的，真的是很小很小的，一整個就是八歲男孩該有的小小陰莖。

　　 自然那是沒有陰毛的，也沒有發育，陰莖和睪丸的顏色與胯下的膚色很接近，那是完全沒有攻擊性的下體，充滿中性的味道。

　　 邱老師不知不覺中緊盯著城城的下體，他沒有自覺，這並不是一個身為老師該注意的地方，而且就在他沒有打開教室門去阻止一切時，事情已經發展到下一個更不可思議的階段。

　　 吉仔，這個小六的男孩，他讓城城趴在自己的小桌子上，高度剛剛好是這個小二男孩墊著腳尖時上半身全部趴在桌上的程度。然後，吉仔就把那根剛才被城城舔得濕漉漉的陰莖，對准眼前的粉色肛門，插入。

　　 插入，真的是插入。就像男人把胯下凶器插到女人陰道一樣的動作，吉仔把他的陰莖插進了八歲學弟的肛門中。

　　 而且不只如此，他熟門熟路的在整根陰莖沒到底後，開始了微微拉出又再次插入的動作，又稱為抽插的動作。

　　 這已經不再可以用過度的游戲來形容，這是完整的性行為，性器的插入與抽插。

　　 接下來呢？邱老師發現現在的自己已經不再是因為過度驚訝而動彈不得，相對的他極力壓下呼吸（或者該說是喘息？）的聲音，彷佛偷窺一般的看著里頭小學生們的性愛鏡頭。

　　 城城趴在桌上，從這個角度邱老師看不到他的表情，可是他可以看到那小小的身體被身後小六學長挺進時會顫抖一下，腳尖會墊得特別高，這代表了什麼？邱老師自己問自己，自己答自己——代表著自己這個才八歲的學生，喜歡被人干肛門。

　　 沒錯，小小的身體勇猛的接受著肛穴中的異物插入，而且還會主動往後迎接，就和喜歡做愛的女人在性愛中抬高臀部接受男人的侵犯一樣。

　　 邱老師總算伸出手，把門打開了。可是他不是要進去阻止什麼，甚至他的動作輕柔，身體壓低，就怕里頭的兩人發現他似的。

　　 被打開的門縫傳出里頭的聲音，邱老師把耳朵貼在上頭不放過一字一句，就連一個喘息他也舍不得漏聽。

　　 「啊、啊、啊！吉仔哥哥好棒！城城好舒服喔！」這是，一個才八歲大的孩子，在被人雞奸他的小肛門時喊出來的話。

　　 邱老師只覺得他快站不穩了，他的大腦極端缺癢，因為身體把所有的血液，都送到胯下的海棉體去。

　　 是的，他勃起了。

　　 這名正直的年輕的鄉下老師，聽到他的學生的叫床聲，勃起了。

　　 「城城你就是喜歡給哥哥干對不對？喜歡哥哥這樣干你對不對？」吉仔也很興奮，從他語氣中無法控制的顫抖就知道。

　　 「喜歡！好喜歡喔！哥哥干城城！城城喜歡哥哥干城城！」城城尖叫，聲音里是滿滿的情欲，一個八歲孩子不該有的情欲。

　　 教室內的性愛即將衝向終點，邱老師從吉仔越來越急、越來越大力的動作中知道。

　　 起點是插入，過程是抽插，終點不用多說，就是射精。

　　 才十二歲，可是已經開始發育的吉仔看來已經有射精的能力了，只見他把上半身壓在城城背上，就像路邊的小公狗干著小母狗的肉屄，臀部急促又匆忙的前前後後。

　　 「啊！啊！城城我要射給你了！」話都還沒說完，吉仔的動作就停下來了，他的精子已經帶著大量的前列腺液從他小小的馬眼噴出，射進眼前這個又小又熱又柔又嫩的濕穴里。

　　 「嗯嗯～～」城城握拳，彷佛在忍耐什麼，邱老師相信絕對不是不舒服感，從他紅通通的耳根子就猜得出來，他在忍耐的一定是超過他稚齡所能承受的中出快感。

　　 從頭到尾，為人師表的邱老師都沒有出面，他甚至在離開時還偷偷把門再度關好，然後躡手躡腳的提著他的公文包離開。

　　 過了兩天，邱老師也保持了兩天的沉默，在思考什麼，只有他自己知道。

　　 然後，在另一個放學後，他把城城叫到無人的導師室。

　　 不知道導師叫他來干什麼的城城很乖的坐在沙發上，兩腳並壟，雙手直直撐在上頭，既可愛又天真的模樣叫人想要摸摸他的頭。

　　 邱老師想開口，卻發現自己喉頭干得幾乎發不出聲音。

　　 他走去位置上喝茶潤喉，一邊想著自己要講什麼。

　　 他應該講，城城，老師看到吉仔哥哥對你做的壞事，你放心，老師會阻止這一切，不會讓你再被他欺負。

　　 他也應該講，城城，老師帶你去驗傷，也會帶你去看醫生，會有大姊姊教你如何保護自己的身體。

　　 他更應該講，城城你給我你爸爸媽媽的電話，讓老師跟他們談談，有些事一定要讓他們知道才行。

　　 可是，邱老師低下頭，嘴角勾起了一個莫名的笑容。

　　 等到自己的嘴張開時，講的一定不是這些內容，邱老師知道。

　　 他會講出什麼呢？

　　 例如說，老師看到了，你和六年級的吉仔做的壞事。

　　 想要老師不處置你們的話，你也，讓老師，做一樣的事。

　　 他想，他會這麼說的，一定。

　　 因為欲望已經掩蓋過一切。

　　 包含他的，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