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明日方舟拉普蘭德)】戰損與觸手
【同人(明日方舟拉普蘭德)】戰損與觸手
烏黑色血液遍布的戰場上,只有一位孤高的戰士傲然挺立著。她雙眼桀驁不馴的望向遠方,胸口起起伏伏呼吸著還帶著血腥味的空氣,兩柄長劍插在地面上用來支撐稍微有些脫力的身體——戰斗勝利了,卻也不輕松。
少女有著一頭靚麗的,如同絲綢般本應獨屬於貴族小姐的銀發,如今卻染上了黑紅色的血汙;純黑色的,隱匿性極佳的黑色風衣與舒適透風的白色內襯都破破爛爛的,從中隱約間能看到縷縷春光。
而軀體的主人——拉普蘭德,她似乎已經熟悉了這種感覺,畢竟,在敘拉古的時候自己的處境往往比現在還要差上好幾倍。
她向前走了幾步,大腿上的源石結晶突兀的閃了閃光芒,隨之而來的便是什麼東西將自己體內抽空一般的無力,源石技藝使用過度讓她根本沒法抵抗那來自身體內部病痛的折磨。
“當啷~”雙劍掉落在地面上,拉普蘭德則躺在了一邊,緊閉著雙眼,咬緊了牙關,獨屬於她自己的驕傲絕不允許她將疼痛哭嚎出口,那樣只會讓她覺得自己軟弱無能。
而此時,戰場的邊緣,有一節幾乎殘破的觸須動了動,那段肉紅色的觸手先是輕輕的抬起上邊本來干涸的表面分泌出了一絲粘液,隨後,粘稠液體越來越多,觸手似乎也打起了精神,歡呼雀躍間‘抖動’著軀體,好像在慶祝劫後余生,又或者僅僅是單純的本能。它緩慢的橫掃了一圈,用頂部的觸須輕輕撥打地面,通過這種方式來搜尋生物的痕跡,而生物雷達最終指向了少女的方向,緊接著,小土丘一樣的身軀開始了蠕動,說是蠕動並不恰當,因為它的速度與正常人相比還是快得多,僅僅是幾息間,它就接近了躺在地面上因痛苦無暇照顧周圍的少女身側,數只伸出地面的觸手憑借著戰場上的血汙與碎片作為掩護,緩慢的接近,越靠近那少女,土丘就越來越小,直到幾乎與平地無二。觸手的行動速度越來越慢,籠罩范圍越來越寬,直到八只觸手將少女徹底包圍。
這八只最粗壯的捕獵觸手迅速射向大腿,手臂,小腹......等位置,將拉普蘭德捆了一個嚴嚴實實。
“什麼東西.......”
突然受到襲擊,拉普蘭德猛然間睜開了雙眼,狼一般地,純灰色的瞳孔鎖定了捆在自己身上的觸手上——
‘沒......沒死干淨嗎!!應該更謹慎一點的!該死!!’
她伸出雙手,想通過那無往不利的指甲用力直接將那觸手撕碎,可股股無力感席卷著她,那雙手觸碰在觸手之上,反倒被肉質觸須一圈圈地纏在了一起。
‘可惡!!!’
見狀,她開始扭動軀體,尋求自救,可那無疑是徒勞的,那觸手隨著她的動作越來越緊,很快就完全控制住了她的各個關節,並且通過某種奇怪的卷曲方式將肢體在其中完全鎖死。
時間繼續走著,觸手卻沒了動作。
拉普蘭德心生疑惑----
‘為什麼?它似乎....並不想殺我?’
下一刻,疑惑變成了更深層次的恐懼,因為那觸手展現出了它真實地意圖,剛剛的停滯只是在欣賞在氈板上垂死掙扎的‘魚兒’的淒美。
越來越多的觸手開始纏繞在拉普蘭德的身上,大腿上的觸手開始越縮越緊。
一道觸手由下而上伸入少女的胸間,用最原始的方式撕開的那塊本來就破破爛爛的遮羞布,這根肉須繼續向上,用絕對的力量一點點擠進了少女的嘴中,充滿了她的口腔,“咳....咕嗚..........”拉普蘭德拼了命地想要將那試圖鑽入自己口腔的觸手拒之門外,但源石病發作的劇痛和觸手的動作無疑讓她很難完全閉住嘴巴,只是微微愣神,粗大的觸手便直接進入了她口中最後方,有一部分甚至已經通向喉嚨。
難以遏制的嘔吐感一陣接著一陣,她干嘔著,卻什麼都嘔不出來,只有止不住的涎水流出嘴巴,沾著那觸手滴落在已經沒法稱之為衣服的布片上。如此的動作同樣也讓她沒法呼吸,只能在嘔吐的期間微微緩上那麼兩口氣,逐漸,拉普蘭德無力的半磕起了雙眼,她的視野變得有些縮小,整個外圈變得黑蒙蒙一片,反抗也越發貧弱,只是象征性地抖動四肢。
她胸口剩余的布料也被其余觸手撕的粉碎,渾圓的乳房被肆意玩弄這著,在觸手的纏繞下擠壓變形成為各種各樣羞恥的形狀,一對殷紅也因生理作用變得充血。
觸手席卷了她的身體----
小腹處,一只細小的觸須正緩緩撥弄著凹坑,在哪小小的肚臍上,一點一點地將冰涼地液體塗抹在白狼充滿爆發性腹肌中間帶著反差萌感的可愛肚臍間,然後,猛地想正中央刺去,動作不大,可產生的刺激感每下都能讓少女的身軀抖動一二。
再向下,纏繞在她大腿上的觸手似乎是故意報復她一般,緊緊地摩擦著她腿上的源石結晶,增加著痛感地同時也阻斷了她心髒向下肢輸血的脈絡,只是一會兒,她的下肢已然發麻,在這種感覺下,幾條觸須順著那修長筆直的腿部肌膚滑動,深入戰斗靴,纏繞在少女兩只玉足上,十只可愛的腳趾間不斷摩擦,時不時還刺激著腳心,那即癢又疼,還帶有幾分酥麻觸電般的強烈快感無時不刻地折磨著她。拉普蘭德緊皺著眉頭,下意識想伸手將腿上的“罪魁禍首”拔掉,卻忘記了自己的雙手已然被束縛,舔舐,玩弄。那雙得到命令想伸出五指的雙手,得到的反饋卻是柔軟的,充滿粘液的黏濁感,富有彈性的同時再次讓她雙手成拳沒有一絲希望地閉合在了一起。
.......
....
..
缺氧越來越嚴重,大腦因供血不足變得混沌一片....
而控制著她的觸手好像是剛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小孩子——剛剛只是在津津有味地品鑒著外表,現在開始才是真正地正餐。
只見最粗的那根,剛剛還盤繞在花瓣上,輕輕撩撥著花心的觸手在下一刻毅然猛地衝入了少女未經人事的幽徑,其力量之大如同想一柄舉槌擊打鋼釘穿刺了她的身體。
拉普蘭德雙眼睜大,狼瞳中讀不到任何情感,小口雖然已被堵住,但支支吾吾地,下意識從喉嚨中發出了淒慘的吼叫聲。
緊接著,又多出了兩根觸手,它們與其他觸手大相徑庭——觸須的尖端有著兩個兵乓球大小的肉球,打開之後,里面的透明尖銳物呈現出注射器的樣子。很快,神秘的粉色液體充滿了近乎於透明的針頭。緩緩地,那觸手攀著少女的肌膚緩緩抵達目標,針頭輕輕的扎進了胸口的殷紅上,一點一點的,粉紅色的液體被全部送入了拉普蘭德的體內。她的胸口處突然傳來痛感,那種痛在身下劇烈的,直達神經的陣痛感相比根本不值一提,拉普蘭德緊閉著雙眼,全然不知道那是什麼。而等她知道時,改造似乎已經完成了----
她那本來不算很大卻堪盈盈一握的乳房如今肉眼可見地增大了一圈,纏繞在上面的觸手更加興奮,從緊貼著她胸口的位置一圈一圈地纏起,沒有留下一絲縫隙,最終它們將貼著少女身子的半球完全纏住,剩下的另一半雪白圓潤的一對暴露在外面,因受力的緣故形狀有些類似於蘑菇的傘端,白皙的乳肉也因觸手的力道在邊緣處勒出了絲絲紅痕。傘端最中間,開著一朵紅色的依然含羞待放的小花,剛剛的改造使得里面時不時涌出白色的液體,一滴一滴順著少女圓潤的皮膚落下,滴落在觸手上則被攝取營養般吸收干淨。
熾熱的瘙癢感來自乳房內部,甚至連攜著一部分胸腔,魯珀一族的身體本就敏感,這種來自內部的感官更是被放大了無數倍。
\u0027這......這是什麼.........胸口......嗚!!!\u0027
觸手瞬間縮緊,那動作好似在給母牛榨乳的牛奶工人,兩道乳白色的液體如同噴泉噴涌而出,濺落在少女裸露的身軀上,伴隨著晚間月光的反射顯得更加“誘人”。隨即,那股熾熱感不再拘泥於胸口,反而延伸之她的整個軀體,而她,只能這麼靜靜地看著,感受著,忍受著自己正被一只非人物種玩弄的事實。
但,這僅僅是第一步而已。
一根稍小的,尖端處有著大量突起的觸手一點一點摸索到了後庭,等待上方插入幽靜地觸手收回,自己猛地插進了少女的菊穴,兩根觸手有著默契,接連進退,保證著這副肉體中必然存在著它們二者之一。
“啊!!!嗚~”
拉普蘭德被觸手沾滿的口腔再次發出悲鳴。
後庭給她的感覺如此強烈,依然是----劇痛,撕裂般的劇痛,在那一瞬間,大腿加上後庭一同的痛感甚至阻礙了她的認知神經,讓她完全感不到自己下身的存在。
出乎意料的,拉普蘭德卻因此感到一絲安心。而下一刻,觸手抽插間滾珠滾動腸道的擴張感又將她拉回了現實。
‘好痛苦.......好想死........’
本就灰色的眼瞳又蓋上了一層陰霾。
‘.........’
‘....’
‘可惡!!!我絕對要!!!!!!’
而‘白狼’報復的本性使得她竟然強打起了精神。
‘殺了你!!!!!’
痛感似乎都因為決心少了少許,少女雙手掙開,不知從何處借來的力量突破了觸手的束縛,單手觸摸到了自己一柄劍的劍柄。
‘我絕對.......’
‘絕對要!!!’
拉普蘭德雙瞳中閃爍著戾氣,全身心投入著,想要通過一只手將那柄劍勾過來.....
“窸窸窣窣.......”
耳邊逐漸傳來什麼東西蠕動的聲音.....
拉普蘭德並沒理會,因為只要自己拿到那柄劍,那麼勝負已分!
她的手指已經半握住了後半段....
‘好,只要再一勾.....額........’
手指顫抖幾下,浮空停在了原地,微微被從地面上拿起地劍刃也重新落下。
拉普蘭德面向著劍刃的方向,眼神卻變得呆滯,淚腺崩壞,大滴大滴的淚珠從眼眶間滾落。
在那一刻,她只感覺自己向外界搜集信息的能力被剝奪了,完完全全地被剝奪了,耳邊窸窸窣窣的聲響根本不需要耳膜的傳導就可以零延遲地傳入腦海深處,因為他們已然從魯珀的雙耳中深入,鑽入頭腔,和她的大腦差之毫厘。除此之外,嗅覺,味覺,觸覺,視覺,四感的界限在一瞬間變得混亂無比:她似乎聽到了兩根觸手在自己體內縱情放縱,攻城略地,又好像感覺到了那東西在吸吮來自自己的乳汁時的歡呼雀躍,飢渴難耐。恍惚間驚鴻一瞥,她又似乎看到了,看到了怪物那丑陋不堪,只知道遵循本能的心.......
這些場景僅僅存續於一瞬間,但在拉普蘭德的感官中卻持續了很久,直到她的大腦一陣嗡鳴,直到她感覺到有什麼東西似乎攀附在了她的大腦上......
不,那似乎並不是感覺.....那是事實.......
‘我.....我必須.....殺了...........’
腦海中剛剛還堅定的信念逐漸變得沒了底氣,只是一遍又一遍地重復在思想的某個角落中,隨著名為快感的浪潮愈發遠離了軀體。
耳邊的聲音越來越響了,觸手帶著粘液完全堵塞了耳道,細細的尖端時而略過耳膜時而輕觸耳蝸,富含著水聲的觸手攪動聲好似驚雷,伴隨著的還有時不時的痛和癢。
最基本的信息處理能力和肌肉控制全然喪失,如今的拉普蘭德完完全全變成了提线木偶,區別還是有的,但只不過是有著肉感,那控制她的线是觸手而已。身下泥濘一片,虧是她沒有在戰斗前用餐的緣故,否則除了從尿道中徐徐流出的金黃色液體,會有更‘盛大’的失禁也不一定。尿液,愛液以及觸手的粘液相互混合,緊緊地覆蓋在少女兩條大腿的臀部,剩下的連接著地面,隨著她的身軀顫抖而藕斷絲連連著銀线。
剛剛被掙脫開,捆綁著拉普蘭德雙臂的觸手將所謂‘勝負已分’的兩把劍撥開,重新攬過了那雙素白纖細的手。在沒有反抗下,這對柔夷顯得格外嬌嫩,與那手指同粗的觸手纏繞間就好像在和愛人十指相對。觸手再朝內繞一圈抻住少女兩只手的手腕,向上一提,將少女整個吊了起來。
如今,拉普蘭德究竟是個什麼模樣呢....
她的兩雙手,沾染著觸手的液體無力地耷拉在哪里,雙臂上雪白色的肌膚沾染著泥土,肌肉松弛。肩頭處,一縷觸手仍盤踞在哪,輕緩地‘親吻’著她如天鵝般的脖頸以及精致的鎖骨,時不時還會猛然向上插入少女沒有任何反應處於自然張開狀態的口內亂攪一通,帶著她的小腦袋也隨著慣性左擺右晃。拉普蘭德的腋下是光潔一片的,絲毫沒有毛發遮擋,這里的肌膚因為長時間不受陽光侵蝕相比之下顯得更加白嫩,也因沒有運動所需要的肌肉群而更為松弛。那觸手似乎了熟此道,愛不釋‘手’的把玩著那兩塊軟肉。
少女的胸口,已經長大了一圈的乳房似乎變得更大了一些,在那些細小的分支刺激下,乳汁的噴發變得頻繁無比。而她的腰間,最粗壯的觸手正纏繞在那里穩固著‘炮架’好讓兩門‘主炮’持續在陣地內輸出,火力不止。
那蘊含著肌肉线條,經歷過千錘百煉的雪白雙腿現在分別被兩條觸手牽引著分開兩側,中間已經水溺一片的私密部位門戶大開,每當主炮開炮,必會有縷縷淫液緩緩流出,直直落在地面的水窪間。
從遠處看,她好像是一個被吊在哪的一個白花花的‘人’字,走近些,‘噗嗤噗嗤’的水聲以及少女那呆滯無神卻精致無比的面龐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昂起龍頭。
‘操偶師’再次縷動偶线,人偶的動作隨之改變。
她左腿直直向上抬起,與矗立於地面的右腿呈一條直线,觸手在幽靜內依然肆虐。
片刻,似乎是不滿意,這次,少女被倒立腦袋頂地,穴口涌出的大片大片液體有些都直接濺灑在她的口腔中,鼻腔內。
這一幕的衝擊可能還是太輕,最終,在觸手的控制下,拉普蘭德一邊被玩弄著,一邊步履蹣跚地走到一旁。她被狠狠地拍在了岩石上,整個下半身與下半身對折。
“咔吧——”
不算大但能聽的很清楚的聲音從少女尾骨處響起,毫無疑問——她的脊椎就這樣被折斷了。灰色瞳孔中唯一還能代表著這個人還活著的亮光消失。心髒逐漸停滯了跳動.......
反觀觸手,依然沒有滿足,為了讓身下的少女能夠多給點反應,深入她腦內的觸須不禁主動刺激起了中樞,少女的四肢就好像死後的昆蟲般不停地神經反射,可憐的她就連死後還要繼續服侍於此。
終於,一切結束了,在兩個粗壯的觸手頂端,大片白灼的高溫液體被噴入了拉普蘭德的子宮,腸子。
出量很大,以至於那小巧的子宮根本裝不下而在體內破裂,白灼色的液體就這樣順著破口一路充滿了她的腔室,後庭出卻恰恰相反——那些液體一路高歌猛進,最後從少女上面的小口處再次流出,浸白了她的嘴角.....
觸手離開了。
這些白灼的精華會在不久的將來將那具屍體腐蝕殆盡,從而催生出新的同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