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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1-雲煙

影夜-零 死葉之秋 8510 2023-11-20 11:09

  諾斯提帝國的一個小城市,一所雇傭兵團的預備役學校里。

   “你看起來有點心不在焉啊,哥哥,是在想什麼事嗎?”

   狹小的房間里,塞著書桌和一張床,兩個男孩趴在床上,看起來年齡稍大的少年手里拿著一本書,像是在給稍小的男孩讀故事。

   “哈哈,沒事沒事,單純的只是書上的故事太有趣,我看入迷了。”稍大的少年擺了擺手。

   “哈,哥哥你可真自私呢,自己看都不讀給我聽。”稍小的男孩嘟了嘟嘴。

   “唉,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那我給你一直讀到睡著好不好?”少年用手摸了摸男孩的頭發。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就原諒哥哥你啦,記得要一直讀到我睡著哦。”少年點了點頭,繼續慢慢的給男孩讀故事,直到男孩趴在床上睡著了,他才合上了手里的書,對著男孩的臉頰親了一口。

   “藍宇,祝好夢。”少年輕輕起身,把手里的故事書合上,熄滅了房間的燈,輕輕的走出了房間,關上了門。

   已經是晚上了,但少年並沒有回房間睡覺的意思。他穿過了學院集體宿舍的天井,一步一步的走下了宿舍樓。

   一個身高不高的女人站在宿舍樓外擋住了他的去路,“藍祐,你當我瞎嗎?夜不歸宿可被我逮到了。”她叉著腰,一臉幽怨。

   “老班,不管我怎麼樣,學習和戰斗訓練我可一點都沒落下,所以能不能當你沒看見我,放我過去?”被稱為藍祐的少年笑了笑,貓著腰試圖想要從女人旁邊的縫隙擠過去。

   女人伸手把他攔了回去,“我放你一個過去,那就等於我把他們全放出去了,你想得挺美。”隨後,她對著宿舍樓梯大聲喊了出來:“那邊躲著的,別以為我沒看見想蒙混過去,還不回去睡覺?被我抓到那你們這星期都別想睡了,全都給我去加訓。”

   聽到這句話,宿舍的樓梯立馬響起了跑動的腳步聲,不久後便消失了。

   “至於你,跟我來,有你好果子吃的。”女人二話不說就把藍祐拉出了宿舍樓,反手鎖上了宿舍樓的門。

   “老班你聽我解釋!”藍祐哭喪著臉,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女人冷哼了一聲,直接拉著他向辦公樓走去。

   辦公室內,班主任坐在辦公桌後邊,一臉嚴肅的望著藍祐。藍祐則是一臉的苦瓜相,\"崔老師我錯了,今天因為要哄我弟弟睡覺所以我走得晚了些,但老師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呢?\"

   \"晚了些?如果我那個時候真放你走了,你可知道那群兔崽子會猖狂成什麼樣?\"班主任崔老師一臉幽怨,\"你們倆兄弟的情況我明白,你需要花晚上的時間去打工賺學費,但現在這個時間點我也只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放你出去這一次。記得注意安全。“

   \"是的老師,保證絕對不會有下次。\"藍祐點點頭,然後又說:\"那我走了,老班你也注意休息。\"說罷,他就離開了辦公室。

   \"唉,藍祐啊藍佑,你這讓我如何是好啊!\"崔老師嘆息了一聲。

   “喝酒倒是想喝,不過現在······”書販搖搖頭,指了指身後整理書架的老板娘,“我老婆可不樂意了。” 藍祐對著老板娘笑了笑,“那卡爾叔叔你就先忙吧,我走了。”

   “等一下,這個給你拿著。”說完,書販從身後拿了一本書遞給藍祐,“你上次找我要的短篇故事集,這本因為印刷錯誤沒人要,別弄丟了。”

   \"嗯嗯,我一定會好好保存的。\"

   藍祐接過書本,揮了揮手便轉身離開。

   這時,書販老婆端著一杯紅茶從店鋪中走了出來,\"卡爾,這小子就是你經常提起的那個?\"

   \"是啊,這小孩可機靈了。也不知道我們家那個臭小子現在是什麼樣子了。\"卡爾接過老婆遞過來的紅茶,抿了一口。

   “你也別太擔心他了,他可是軍人呢,可比你這沒出息的家伙厲害多了。”

   \"我哪有?\"卡爾撇嘴。

   老婆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你還想騙誰?行了,快去干活吧。\"

   \"是,我的女王陛下,你就瞧好吧。\"卡爾笑呵呵的答應。

   他在小巷中穿梭了許久,最終到達了目的地,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卻非常的溫馨。這是一個小型的酒吧,只有兩層,每天只有下午和晚上營業,但在這座小城卻很有人氣。藍祐麻利的從後門進入員工更衣室,換上了一身服務員的衣服。他每天晚上都會到這里來打工,不管是幫忙收拾酒瓶,還是給客人們斟酒,或者做一些其他雜役的事情。客人們也非常喜歡這個正太服務生,總是會給他一些小費。這些小費對於一個初出茅廬的新人來說,可是非常好的鼓勵,而且還不用上交給老板。

   \"你來啦!\"一個男生站在櫃台處,對藍祐招了招手。這男生看上去大概十六七歲,穿著黑色背帶褲,藍色襯衫,手里酒瓶晃動,正在調酒。

   “東方哥晚上好,今天生意怎麼樣呢?”藍祐對著他微微躬身,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還湊合,今天的生意還不錯,我自己發明的新酒配方也被老板夸了。\"男生笑著說。

   \"是嗎?讓我來嘗嘗。\"藍祐一臉期待的望著男生。

   “誒誒,可別,老板說過不能讓你喝酒的,你還太小了些。”男生笑嘻嘻的敲了敲藍祐的頭。

   “喂,歐陽東方,23桌要兩杯‘泡影之夢’。你也別光顧著欺負小祐。”吧台前的一名看起來大概十七八歲的女服務生敲了敲桌子,對著歐陽東方喊道。

   \"好咧!\"男生答應一聲,就繼續調制手里的酒,“岸姐,那邊調好的18桌的‘藍調華爾茲’別忘了拿過去,‘泡影之夢’讓藍祐拿過去就行了。”

   \"知道了,我的東方少爺!\"被稱為岸姐的女服務生白了歐陽東方一眼,拿起一邊裝著“藍調華爾茲”的盤子離開了吧台。

   \"小祐,\u0027泡影之夢\u0027調好了,我也給你來了一杯,沒有加酒。\"歐陽東方將調制好的\"泡影之夢\"放到了盤子里,也遞了一杯給藍祐。

   藍祐接過\"泡影之夢\",這杯帶著夢幻般顏色的飲料里,氣泡上下翻騰,讓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厲害啊東方哥,真漂亮啊。\"藍祐忍不住看入了迷。

   “快喝吧,給你調的是氣泡水而不是酒,氣泡很容易就消散了,影響口感。”歐陽東方笑道。

   \"哦哦!\"

   藍祐捧起面前的杯子喝了一口飲盡,一股濃郁清香的味道頓時彌漫在口腔之中,令他感到非常的舒適。

   “可惜你太小不能給你喝酒,我悄悄告訴你哦,用酒調制的味道會比氣泡水更夢幻。現在快去把這兩杯\u0027泡影之夢\u0027送去23桌吧。”歐陽東方端起放著酒杯的盤子遞給了藍祐。

   \"知道了,我這就送去。\"

   藍祐結果盤子離開了吧台,往23桌的方向走去,剛剛靠近23桌,藍祐就聞到了一股撲鼻而來的酒精味,他眉頭一皺,心里想著:“歐陽東方可不會調這麼烈的酒,這酒味是怎麼回事?”

  

   不管藍祐想什麼,他端著兩杯\"泡影之夢\"來到了23桌,將其中一杯\"泡影之夢\"放到了一名戴著單邊金絲框眼鏡的男人身前。

   \"您好,這是您要的酒。\"

   \"嗯。\"金絲眼鏡男掃視了藍祐一眼,“你多大了?12歲還是13歲,這個年紀就出來打工的男孩可少見了。”

   \"我是13歲,生活總是會出乎我們的意料,不是麼?先生。\"藍祐把另一杯“泡影之夢”放在了男人對面的短發女人面前。

   “生活總會出乎意料,有意思。這孩子不錯,我挺喜歡的。給他點獎勵吧,親愛的。”短發女人拿起酒杯,淺酌了一口。

   “男孩,你叫什麼名字?”男人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藍祐,“我對你還挺感興趣的。”

   \"藍祐,藍色的藍。\"

   “好的,藍祐。”男人從懷里拿出一個鍍金懷表,和自己手上的手表對了對時間,便把懷表遞給了藍祐。

   “先生,謝謝您的好意,這也太貴重了,我不能收。”藍祐連忙擺了擺手。

   \"你是我見過最懂事的小朋友,我覺得你應該有資格獲得這個東西。本來這是我准備送給這位漂亮的女士的,但剛才她決定把這個作為獎勵來送給你。現在我和這位漂亮的女士還有很多事情要談,你就收下吧。\"男人笑著將懷表塞給了藍祐。

   “你真懂我。”短發女士和男人碰了個杯,

   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那謝謝先生和這位女士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叫我就行。”藍祐接過懷表,道了句謝便離開了。

   在離開之前,他撇了一眼周圍的桌子,有一張桌子上放了好幾瓶喝了一半的烈酒,但喝酒的人並不在周圍。想必那濃烈的酒味就是這里發出的了。

   回到了吧台,藍祐又看了一眼放著烈酒的那個桌子,“東方哥,我不記得我們店賣那種烈酒啊。”

   “應該是客人自己帶的吧。本來規矩就是禁止自帶酒水的,但既然都帶進來了那我們也沒什麼好管的了。總不能給幾個醉醺醺的大漢下逐客令吧?”歐陽東方笑道。

   \"那倒也是。那就算了吧,東方哥,你快點兒把這杯酒給調好,待會兒還有一批客人的需求要過來呢!\"藍祐提醒道。

   “放心,小祐。你東方哥的實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說完,他拿起手里的酒瓶耍了個花。

   夜晚很長,“雲煙小屋”的人氣也很旺,吧台里調酒師的手掌翻飛,調出的酒也服務生被一杯一杯的送到了客人面前。

   深夜以後,酒吧里的客人也越來越少,藍祐終於有時間休息一下了。坐在椅子上,藍佑揉捏著自己的脖子,“總算能歇會兒了,還好今天沒有弄出什麼差錯來。”

   \"這種日子可不少呢,誰叫我們是‘雲煙小屋’呢。\"歐陽東方將手中的調酒器放回了吧台,“走,去後廚偷點東西吃?”

   “你還是老樣子啊,上次被老板訓成那個樣子,你也記不住教訓是吧?”岸姐坐在吧台椅上,搖著手里酒杯中剩余的香檳,面色微紅,眼神迷蒙的瞪了歐陽東方一眼。

   “老板看不到那不就是萬事大吉嗎?”歐陽東方嬉皮笑臉的說道。

   \"哼,就你聰明。你去吧,我自己呆一會兒。\"岸姐輕輕的抿了一小口香檳,\"你要是再敢亂來,就給我小心一點兒。記得給我拿兩個可頌面包。\"

   \"ok。\"歐陽東方聳了聳肩膀,轉身離開了吧台。

   岸姐抬起右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眼睛微眯的望著歐陽東方遠去的背影,嘴角揚起一抹迷人的弧度。

   看著岸姐和東方的打情罵哨,藍祐也偷偷憋住笑,轉頭往衛生間走去,“東方哥,你自己去吧,我上個廁所再來。”

   藍祐來到衛生間門前,比起之前更濃烈的酒味從廁所里散發出來。“真的很好喝嗎?”他小聲嘟囔一句,走進了衛生間。

   不出他所料,三個散發著濃烈酒氣的男人也待在衛生間里,其中一個手里還拿著一瓶烈酒。

   藍祐沒有理會,他找個了小便池正准備解決生理問題,突然,他看到其中一個男人竟然站在他的旁邊,對著他上下打量。

   “喲,小朋友,你才幾歲就到酒吧打工啊?”男人一張嘴就散發出濃烈的酒氣。

   \"這和你無關。\"

   “哈哈,小屁孩還有點倔強,嘖嘖嘖。”

   藍祐皺了皺眉頭,沒好氣的看了一眼旁邊的男人,他看起來像是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

   “看你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吧?叔叔我啊,見過你這樣的小孩可多了。”男人伸手對著藍祐的臉蛋左捏捏右捏捏,藍祐厭惡極了,躲閃著。

   \"你放手,不許你這樣對我。\"

   “喂喂,他說不許動他,哈哈哈哈笑死老子了。”男人對著另外的兩個醉醺醺的男人大喊道,\"你們兩個也看到了,我說的對吧?他說不讓我動他。\"

   藍祐正准備張嘴反駁,但旁邊的男人突然對著他甩了一巴掌,將他打翻在地。

   \"小屁孩,我告訴你,頂撞老子就是這個下場。\"

   藍祐躺在地上,臉頰立刻紅腫了起來。

   “哈哈哈,快哭了快哭了,你這一巴掌下手可真狠啊。”旁邊的幾個男人都跟著起哄。

   藍祐掙扎著爬起來,但又被一個男人從後邊環腰扣了起來,讓他上半身沒法動彈。

   藍祐忍著臉上傳來的疼痛,\"你們想干什麼?放開我,快放開我。\"

   “想干什麼?快讓叔叔來檢查檢查你身體發育得正不正常呀,哈哈哈哈。”其中一個男人伸手在藍佑的胸前摸了摸,藍佑嚇得大聲叫了起來,但卻被另一個男人拿起抹布塞進了嘴里。

   “快,快,看看他到底是小男孩還是小女孩,嘿嘿嘿。”摸著藍祐胸口的男人把手挪向了藍祐的工作褲,藍佑驚恐的大聲尖叫,但是卻只能聽到他發出嗚嗚嗚的聲音,他的嘴里全部都被抹布堵住了,他根本就沒辦法反抗,只能任由男人脫掉了自己的褲子。

   “嘿嘿,還真是小男孩呢,這身子可真嫩。”男人慢慢撫摸著藍祐的大腿,對著他裸露的臀瓣捏了捏。

   “嗚,嗚......”屈辱的眼淚順著藍佑的眼眶緩緩流了出來,藍佑感覺自己的尊嚴已經被徹底丟掉了,他無力的扭動著身體,但絲毫無法撼動三個男人的鉗制。

   “嘿嘿,你說,要不要吧這酒給這家伙嘗嘗?”另一個男人晃了晃手里喝剩的烈酒,邪笑的問著旁邊撫弄著藍祐的男人。

   藍祐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不管怎麼樣,只要嘴里的抹布被拿開,自己就大聲呼救,不管是岸姐還是歐陽東方,只要有酒吧的工作人員來就行了。

   “嘿嘿嘿,你的鬼點子可真多。”鉗制著藍祐的男人說完,便用力把藍祐趴著按在了窗台上。

   \"唔,唔......\"藍佑拼命蹬腿,他明顯感覺到了不對勁,企圖擺脫那個男人的鉗制。

   “你這小孩可真不乖。”,男人一揮手,對著藍祐的屁股噼里啪啦抽了幾巴掌,頓時,藍祐的屁股變得通紅。

   \"嗚嗚嗚嗚......\"藍祐拼命的掙扎著。

   \"好戲可還在後頭呢。\"

   藍佑的眼睛盯著窗戶上的反光,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拿著酒瓶的男人離他越來越近。

   “嘿嘿,來,請公子喝酒!”男人拿起酒瓶,試圖將瓶口擠入藍祐的**,痛得他不斷的嗚咽著。

   這折磨持續了沒多久,但藍祐卻覺得仿佛經歷了千年萬載。藍佑已經感覺到,酒瓶里面的酒液正在一股一股的灌到他的**里。那是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覺。

   “真能喝,居然全喝下去了啊,嘿嘿嘿。”男人拔出了酒瓶,向著藍祐晃了晃空空的酒瓶,藍佑一臉憤怒的瞪著這三個男人,他們三人的表情讓藍佑心里一陣發涼。

   “還挺能干的啊,居然還能硬憋著一滴都不流出來,這小孩可真厲害。”

   “這下可更有意思了,來,我們打個賭,就賭這小屁孩的屁股能抗幾巴掌。”

   “照老馮的那力道,我賭不到十下。嘿嘿,那一耳光可差點讓他哭出來呢。”

   “你覺得你占了我便宜嗎,嘿嘿,我賭五下,最多五下,就能讓這小屁孩水流如柱,哈哈哈哈。”

   藍佑聽到這些話,心髒不停的顫抖著。

   他知道,今天他是在劫難逃了。

   “啪!”老馮那強有力的手掌毫不留情的抽向了藍祐紅彤彤的屁股,“第一下,憋住了,嘿嘿。”

   \"啪!\"第二巴掌,\"哇哦,居然又憋住了。\"

   \"啪!\"第三巴掌,\"忍不住了嗎?喲呵,還能憋住呢。老馮,你放水了是不是?\"

   \"呸!誰特麼放水了,是這小屁孩自己堅持下來的,我就不相信他能扛五下。\"

   \"啪!\"第四巴掌。\"哎呦喂,這小屁孩還挺厲害的嘛,老馮你都打了四五下了還沒有把他打倒。我看,這小屁孩不怕揍,你看,這屁股都紅腫成什麼樣子了呀。\"

   “不過,這次你輸定了,老趙,還有最後一下,你可賭輸咯?”老馮看著老趙,一臉奸詐的表情。

   “老馮老錢,你倆一伙的是吧?合著來坑我呢。這第五下可讓我親自來動手。”說完,老趙便卷起了袖子,一副准備暴風驟雨般的模樣。

   “啪!”老趙掄圓了手臂,對著藍祐那紅腫的屁股又是使勁一抽,“第五下,憋住了?我去,有點東西這小屁孩。”老趙用手指戳了戳藍佑的屁股。

   \"嗚嗚嗚......\"藍佑只是搖搖頭,他知道,如果自己忍不住了,自己的尊嚴又會被踐踏一次。

   “嘿嘿嘿,老趙你這下可輸定了。我可不相信這小屁孩還能忍得住後五下。”老馮看著藍佑那一直在顫抖的雙肩,他知道,這小屁孩這下應該是真的撐不住了。

   “啪!”老馮對著藍祐逐漸淤青的屁股抽出了第六下,“誒?這小屁孩居然還能憋住。”老趙見藍佑依舊一副倔強的樣子,挑了挑眉。

   “這是不是哪家雇傭兵團的小崽子啊,這麼抗打?”

   “哪家雇傭兵團會讓自己的小崽子大半夜不睡覺跑來這地方?我看就是一個經常被爹媽揍的小畜生罷了。”

   “你說得也對,這麼抗揍,可挨了不少打吧?老馮,繼續,哥幾個就想看看他還能不能憋。”

   \"啪!\"老馮對著藍佑的屁股使勁抽出了第七下,\"第八下,第九下,嘿嘿嘿嘿。\"老馮卯足了勁對著藍祐狠狠抽了三下,看著藍佑屁股上越來越明顯的五條紅色印記,臉上掛起一抹陰險的笑容。

   “喲呵,這小逼崽子到底挨過多少打,還能憋啊。”

   “喂,老趙老錢,我也想和你們賭一賭了。”老馮絲毫不掩蓋自己臉上的笑。“我就賭這小崽子能熬到你們倆挊完。”

   “喲呵,你這主意可真有意思,變相罵我們不行是吧?來,老趙,我們可不能認輸了。”

   老馮嘿嘿一笑,“喂,老趙,把你那皮腰帶給我,這玩意可比巴掌有意思。”

   \"好嘞!\"老趙從腰間扯出了皮帶,遞給了老馮。

   “小屁孩,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童謠,藥難吃~菜難吃~藥菜都沒有爸爸的皮帶難吃~”說完,老馮拿起手里的皮腰帶,對著藍佑的小屁股就是狠狠一抽,\"唔......\"藍佑終於忍不住了,但因為被抹布塞著嘴,不能發出慘叫。

   \"哈哈哈,看來這小屁孩的屁股真的不能再硬扛了啊。這下我可以放心的抽他的小屁股咯。\"

   \"啪!\",\"老趙,你看這下他的小屁股已經腫成豬屁股了吧?哈哈哈哈!\"

   ,老馮拿著皮帶不停的對著藍佑的屁股抽打,\"唔唔唔~唔唔唔~\"藍佑被堵住了嘴,根本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拼命的掙扎。

   “小屁孩,我看看你能憋到什麼時候。”說著,老馮對著藍佑的屁股又是狠狠的抽了下去。

   ......

   “喂,老馮,你這回可真是棋逢對手了啊,我和老趙那勞什子活都挊完了,這小屁孩還能憋啊?”老錢伸手對著藍祐已經青紫一片的屁股戳了戳,引起藍祐的一陣顫抖。

   “小屁孩,你可真惹毛老子了,你能憋是吧?那我可要看看你到底能怎麼憋!”老馮額頭青筋暴起,手上加大了力度對著藍佑的屁股就抽了下去。這一皮帶讓藍祐青紫一片的屁股上多了一抹殷紅,血跡順著藍佑的屁股一路往外冒出。而藍佑的身體因為疼痛不斷的顫抖著。

   “我讓你憋!我讓你憋.....”暴怒的老馮已經不再是之前那一副看樂子的模樣了,現在他只想要讓眼前的這個踐踏他自尊的小畜生的屁股皮開肉綻,鮮血淋漓。

   “喂,你們在干什麼!”就在老馮准備再給藍佑抽幾下屁股的時候,一個充滿憤怒的吼聲傳來。

   歐陽東方手里拿著一根粗木棒,怒氣衝衝的走進了衛生間,當看到藍祐那青紫一片的屁股,他的臉頓時黑了下去。

   \"你們干的?你們這群混蛋,趕緊松開小祐,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歐陽東方對著老馮和老趙等三人怒喝道。

   “喲喲,這位小哥,有事好商量,好商量。”

   他們三人見到歐陽東方的時候,連忙賠著笑臉,說著。他們兩人雖然很是囂張跋扈,但是卻也不傻。

   \"好商量?你說好商量就好商量?你們剛才那樣毆打我家小祐的時候怎麼不好商量了?\"歐陽東方瞪著三個男人,深呼吸了幾口氣。“老板說店里不許傷人,趁我還沒改變主意,趕緊滾出雲煙小屋,這里不歡迎你們。”

   “好,好,這就滾,這就滾。”三人聽到歐陽東方的話,趕緊站起來,灰溜溜的離開了衛生間。

   等三人都離開衛生間後,歐陽東方扔掉手里的木棍,立馬跑向了趴在窗台上的藍祐,取出了塞在嘴里的抹布。

   \"小祐,小祐,你感覺怎麼樣?\"歐陽東方一邊扶起藍祐,一邊急切的詢問著。

   “東方哥......扶我到便池......麻煩你了......”藍祐的聲音有些嘶啞,但是還是清楚的傳入了歐陽東方的耳中。

   “小祐,你忍著點,哥這就去給你拿藥膏!”

   “便池......快,我不行了......”

   “好好,這就扶你去。”

   等藍祐將憋在腸道里的酒液都排出後,他對著歐陽東方笑了笑,“抱歉了,這次真憋不住了。”隨後便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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