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早上再見到就......”藍宇看著趴在床上,屁股上傷痕累累的哥哥,心如針扎般疼痛著。他看向正在給藍祐上藥的歐陽東方,心中充滿了疑惑:“東方哥哥,到底怎麼回事?”
“別擔心,我可沒什麼事,哎呀東方你輕點,真的很痛的!”藍祐咬了咬床上的枕頭。
“你哥哥被幾個無業酒鬼混混拿去尋開心了,真是的,那麼大人了還欺負小孩。”歐陽東方放緩了給藍祐上藥的手。
“可是.....可是......”藍宇看到藍佑身上那觸目驚心的青紫,心里很擔憂。
藍祐撇了撇嘴,說到:“藍宇,快到上課時間了,班主任專門給我放了一天假,但你可沒有放假,你再不去上課的話當心我也給你打成我這個樣子。嘶,東方你輕點!”
”好吧,好吧!你好好休息。”藍宇看著趴在床上一動不動倒吸涼氣的哥哥,只好無奈走到門口,他回頭對著歐陽東方說:“東方哥哥,謝謝你啊!”
”客氣啥啊,我和你哥哥是同事,就該互相照顧的。“歐陽東方對著藍宇笑了笑。
藍宇聞言,點了點頭,關上了宿舍的門便去上課了。
“你昨晚暈倒可真是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你受了什麼不得了的內傷,但我最沒想到的是你居然是被那半瓶酒灌醉了。”歐陽東方幫著藍祐擦拭著身上的傷痕,滿臉戲謔的說道。
“要不你也試試後門品酒?還被打成這個樣子,我倒希望我能痛暈過去。”藍祐翻了個白眼。
”好啦,我知道啦,你也不要生氣了。不過那三個家伙溜得是真快,一轉眼人影就沒了,真是讓人郁悶。“歐陽東方繼續說著。
“諒他們也不敢再出現在我們面前了,再出現的話直接下逐客令就行了。”
歐陽東方幫著藍祐處理完傷口,便站起來准備離開。
“我也只請了我那邊半天的假,現在我也該走了,你好好養傷,店那邊我會和老板講好的,你不用擔心。”
“那好吧,你自己路上注意安全。”藍祐對著歐陽東方說到。
“趕緊休息吧,睡一覺的話會感覺好很多。我走了。”
聽著歐陽東方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藍祐也漸漸沉入了夢鄉。
......
“藍宇,起立,你剛剛在看哪?黑板到底在窗子上還是在你你面前?又走神了是吧?”崔老師對著藍宇丟了一根粉筆頭,嚇得他一個激靈,站了起來,“你哥不在你就開始不認真聽課了是吧?”
\"我錯了,我錯了!\"藍宇趕忙低下了頭。
崔老師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表,離下課還有段時間,便回過頭繼續在黑板上板書,“坐下,一會來我辦公室,你是越來越不像話了。”
“是。”藍宇乖乖的坐在椅子上,低頭看著課本,不敢抬頭。
下課後,崔老師向藍宇招手,讓他跟著去辦公室,一路上,藍宇一句話也沒敢說。崔老師也一直保持著沉默。
到了辦公室,崔老師把門關上,”藍宇,我知道你在擔心你哥哥,但你這上課狀態我可真看不下去。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努力,也能讓我省不少心了。“
藍宇低著頭,沉默不語。
“你哥哥的情況我也了解了,也是我工作不力。我是你們的班主任,我也有照顧藍祐的責任。”崔老師從辦公桌里拿出了一個包,她從包里拿出了幾張鈔票,“以前都是你哥哥在照顧你,現在也該輪到你照顧他了,去外邊藥店買點跌打外用藥吧。”
藍宇抬頭看了看崔老師,猶豫了一下,便拿著錢走出了辦公室。
崔老師看著藍宇的背影,揉了揉太陽穴。藍祐作為班里的班長,出了這種事情也讓她相當頭痛。雖然學校是寄宿制,但藍祐藍宇這兩兄弟始終還是沒有監護人的孤兒,他這個班主任也算是當了他們半個家長了。
藍宇走在街上,看著來往的行人和馬車。
“給我哥哥買點跌打藥回去,這樣的話哥哥應該會好得更快吧”
藥店開在醫院的旁邊,從學校走過去也需要花費不少時間,藍宇沿著街道一邊走一邊看著街道周圍的人,以及路上飛馳的馬車。
“喂,藍祐!”一個聲音叫住了藍宇,但用的是他哥哥的名字,藍宇扭頭看向了聲音的來源,是一家書店老板卡爾。
卡爾見藍宇停下了腳步,便招手讓他過去,“藍祐,又去打工嗎?今天挺早的啊,是學校里沒什麼事嗎?”
“卡爾叔叔,你弄錯了,我不是藍祐,我是他弟弟,藍宇。”
“嚯,我還說那小子怎麼看起來變矮了些,怎麼,今天你哥哥沒出來嗎?”
“我哥哥他受傷了,我正要去買點跌打消腫的藥給他帶回去。”
“他可真不讓人省心。希望他傷的不重,藥店離這不遠了,叔叔我還有別的事要忙就不送你去了。”
\"那卡爾叔叔,你先忙吧。\"
“去吧。”
在藍宇慢慢走向藥店的路上,他並沒有注意到,周圍的人群里多了一雙盯著他的眼睛。
“喲,這不是我們昨天玩弄的那個小服務生嗎?居然還能下地走路了,嘖嘖嘖,恢復得真快。”那人正是老錢,他陰險的笑著,隨即便跟了上去,一直跟在了藍宇的身後。他看著前面慢悠悠走路的藍宇,心中也在盤算著可怕的念頭。他的腦海里突然浮現了一條毒蛇,想到就做到。“這小崽子看起來是要去買藥吧?自己一個人去買藥,要記得小心陌生人哦。”當他看見藍宇走進了藥店後,便找了個隱蔽的地方觀察。
藍宇買了一些跌打損傷藥和止痛片,付了錢,便走了出來,老錢已經在附近等著他了。他看見藍宇走出來了,便趕忙走上前去攔住了藍宇。\"哎呦,小帥哥,還要去打工呀?\"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我還要回學校,不方便聽你在這說話。”藍宇警覺的看了一眼老錢,便繞過他往前走去,他可不想遇到什麼麻煩。
”哎哎哎,你不認識我嗎?“老錢有些驚訝,他再仔細看了看眼前的男孩,發現並不是昨天慘遭他們毒手的那個少年。
“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我哥哥,他現在受傷了,如果有什麼事的話等他傷好了再去找他吧。”藍宇頭也沒回,丟下了這一句話。
老錢看了看四周,沒幾個人注意到了這邊,於是便悄悄的靠近了藍宇,伸出右手便一把抱住了藍宇,左手捂住了藍宇的嘴,把他抱進了旁邊的一條小巷子里。
老錢的動作太快,讓藍宇完全沒反應過來。他使勁掙扎了兩下,發現根本無法掙脫。只能用腳踢著老錢,希望他放開自己。但這樣反讓老錢更緊張,他用手勒緊了藍宇的脖子。藍宇感覺呼吸有些困難,他想要喊救命,卻發現自己發不出聲。老錢看了看四周,發現沒人跟過來,見藍宇掙扎,便加深了勒住藍宇脖子的力氣。
藍宇被抱到了牆角,老錢把藍宇死死的抵在牆壁上,他把臉埋在了藍宇的衣服,用力的嗅了一口藍宇身上的味道,\"你不認識我?那你馬上就能認識了。\"
藍宇感覺自己的肺部越來越缺氧了,他用拳頭砸著老錢的肩膀,但是卻一點用處都沒有,藍宇感覺自己的手臂已經沒有力氣了,他開始用牙齒咬著老錢的手臂,希望能夠掙脫出來,但依舊無濟於事,只能感覺到自己眼前越來越模糊,呼吸越來越困難。
抓住老錢的手無力的落下,藍宇因為缺氧暈了過去。老錢滿意的松開了勒住藍宇脖子的手臂,“那個小崽子還有個弟弟,而這個弟弟居然就這樣送到我手里了。”他舔了舔嘴唇,看著懷里暈厥的藍宇,“昨天你哥哥可沒讓我們玩盡興,但今天可沒人來打擾我們的快樂時光了。”
他把藍宇放到了地上,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塊布,擦掉了藍宇臉上的汙漬,隨即便抱著他在小巷里越走越深。
當藍宇醒過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張桌子上,身上衣服凌亂,手腳都被繩索捆住,另一端則固定在桌子的桌腿,讓他不能動彈。
“我這是在哪兒?”他試圖掙扎,但卻發現自己的身上各處都疼得厲害,繩子也束縛得很緊。
“你終於醒啦!你不知道你睡了多長時間了,你可把你嚇壞叔叔了。”一位穿著邋遢的中年人走進了房間。
”你是誰,你要干嘛?我告訴你,你傷害我的話,我就,我就......“藍宇有些慌張的說道。
\"哎喲,小家伙,你就怎麼樣啊?快說啊?\"猥瑣中年人坐在了藍宇的旁邊,笑著說道。
\"哼,你不要碰我!我告訴你,你惹了大麻煩了!\"藍宇看著這個中年人,心里非常的害怕,但是卻又不敢輕舉妄動。
“嘿,不要碰你,那我不但要碰你,還要......”說著,他伸出手就開始在藍宇身上摸來摸去。
“你!死變態!離我遠點!”藍宇慌了神,他從小到大,記憶里也只被哥哥在洗澡時摸過身體,但現在被一個陌生大叔這樣下流的撫摸,讓他感覺非常不適。
“哈哈哈,你這小家伙,還挺烈性的嘛。”猥瑣中年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用猥瑣的眼睛盯著藍宇看。
“你會後悔的。”藍宇強裝鎮靜。
“你可比你哥哥美味多了,我怎麼會後悔呢?”猥瑣中年人說完又准備開始對藍宇動手動腳。
一邊的房間門突然打開,進來了兩個同樣一臉猥瑣的中年男人。“老錢,又吃大餐啊?居然還記得叫我哥倆。”來者正是老馮和老趙。
“老馮,老趙,你們來得正好。”老錢看到兩人走了進來,臉上露出了微笑,“來看看今天的主菜?這可是昨天那個小崽子的弟弟,正好被我逮到了。”
“你們認識我哥哥?”藍宇看向他們問道。
\"認識!當然認識!他可給我們帶來了不少歡樂呢。\"老趙笑著回答道。
“你們......難道說你們就是把我哥哥......”藍宇臉色陰沉了下來。
“你說那小子啊,對,就是我們把你哥哥打成那樣的,但你不用羨慕你哥哥,因為馬上你也會變得比你哥哥還更加的‘可愛可憐’。”老趙伸出手,捏了捏藍宇的臉,一臉淫邪的樣子。
“你......你們這群混蛋!”藍宇憤怒的罵道。
“啵”的一聲,老錢開了一瓶烈酒,不分由說就倒在了藍宇身上,一邊的老趙也拿了一把剪刀要把藍宇的衣物剪開。隨著剪刀“咔擦咔擦”的聲響,藍宇的少年肌膚便慢慢的顯露在三個大叔的面前。
藍宇看著面前三位大叔猥褻的目光,心里的防线徹底崩潰了。“有誰可以來救救我嗎?”他閉上了眼睛,眼淚順著臉頰流淌而下。
......
\"藍宇,不要!\"從噩夢中驚醒,床上的藍祐突然坐起,但周圍只有一片寂靜,窗外的月光照射進來,照在他的身上,已經是晚上了,但本該回到宿舍的弟弟藍宇卻不見蹤影。
“糟了,不會吧?”藍祐不顧身體的疼痛,他一把掀開被褥,跳下了床,拖著傷痕累累的身體衝向了宿舍外。噩夢中的場景歷歷在目,藍宇受盡折磨的模樣讓他心如滴血。“要趕緊找到他,希望他只是一時貪玩沒有回到宿舍吧。”藍祐在心里想道。
宿舍樓的外面,天空中繁星滿天,月亮高掛,照耀著整片中庭,樹葉被吹動,發出沙沙的響聲,仿佛是一曲美妙的音符。
“去操場看看吧,沒我督促的話,他可能會和同學一直踢球去了。”藍佑看了看周圍,沒有看到藍宇的身影,嘆了口氣,自言自語道,隨即,他轉過頭朝著操場跑去。
藍佑在操場里轉了一圈,依舊沒有看到藍宇的身影,他不禁皺起了眉頭,“不會是在班主任辦公室受罰吧?沒自制力的家伙,等你挨完班主任的打,你也逃不過我的。”,藍祐往辦公樓那邊看了一眼,班主任的辦公室依舊亮著燈,“如果真的在受罰的話,我也去看看吧,誰叫我是他哥哥呢。”藍佑在心里想道,於是轉身繼續向教學樓那邊跑去。
到了辦公室,崔老師見來者是藍祐,便停下了整理文件的手,“感覺好多了嗎,我讓藍宇給你帶的藥要記得塗上,我可不希望你這個班長倒下了。”藍祐搖了搖頭,\"崔老師,他沒回來。\"
\"什麼?!確定不是因為在和其他同學玩,而是確確實實沒有回到學校嗎?!\"崔老師聞言臉上頓時布滿了焦慮之色,“這下麻煩大了。”
夜晚的街道上,行人和馬車依舊熙熙攘攘。
藍祐和崔老師一起走在街上,這條路是去往藥店最近的路,藍宇要去藥店就必須經過這里。
\"藍宇啊,你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一定要沒事啊。\"崔老師和藍佑在心里祈禱。
“卡爾叔叔,你今天見過我弟弟嗎?”藍祐在書店前停住了腳步,他想問問卡爾一些情況。
\"見過,怎麼了嗎?他要去給你買藥不是麼。\"卡爾疑惑的問道。
“是,但嚴重的是他現在都還沒有回到學校。我很擔心他出了什麼事。”
“居然還沒回學校嗎?我好像也沒看到他買完藥往回走。”卡爾揉了揉自己的鼻梁,我去和老婆說一聲,我們一起去看看。說罷,卡爾就急匆匆的離開了。
“只看到去,沒看見回嗎?”崔老師若有所思,“那沿著這條路,我們總能調查到什麼。該死,兵團可不會去管預備役的死活。”崔老師低咒了一句。
三個人一起沿著這條路尋找著藍宇的蹤跡,到了藥店,老板也說見過藍宇。看來藍宇確實買到了藥,但他到底去了哪?
三人又沿著路线尋找了一遍,依舊沒有得到藍宇的蹤跡。來來回回走了幾遍,夜已經深了,卡爾給他們道了個別,便回到自己的店里准備休息了,他也承諾如果有藍宇的任何消息都會前來告知。
路上的人越來越少,馬車也見不到幾輛了。只剩下崔老師和藍祐依舊在街上尋找著。\"崔老師,要不,您先回去吧,你明天還要上課。我請了假倒還能好好休息幾天,但老師更需要好好休息。\"藍佑關切的說道。
\"是啊,這個時間點也確實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很多事要去做。\"崔老師扶了扶額頭,“但你必須和我一起回學校。我不想再看到這樣傷心的事了。”
\"崔老師......\"
\"不用勸我了,如果你也出事了,我就算休息再久也睡不好覺。\"崔老師堅決的說道,“我比你更擔心藍宇,但我們現在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只能自亂方寸,我們......明天再來吧。”,崔老師說著拍了拍藍佑的肩膀,拉住了藍祐的手。
\"唉,崔老師......\"藍佑望著崔老師的背影輕輕的嘆了口氣,“看來我還是要聽崔老師的話回學校去了。藍宇,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
“這小子又暈過去啦?”老馮拍了拍藍宇的閉上雙眼的臉,發現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照你那玩法,他那小身板能堅持這麼久才暈也是他的毅力了。”一邊的老錢點燃了嘴里煙斗里的煙,吐了幾個煙圈。
“但我就好這口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就又暈過去了可真沒意思。”老馮順手把手里的皮鞭丟進了一個水桶里,皮鞭上的紅色血液慢慢的在清水里擴散開來,把水染成了淡淡的粉紅。
一邊的藍宇雙手被繩子捆住,一根粗繩從天花板垂下來,再次把藍宇的手腕捆了起來,讓他身體懸空,被吊在房間里。而本就一絲不掛的他,身上也布滿著被皮鞭抽出來的深深淺淺的傷,殷紅的血滴慢慢從傷痕處滲出,在重力的作用下流到藍宇的腳趾處,滴在了地板上。
“要不我再開瓶酒,再給他淋一次?”老趙拿起地上的一個喝剩的酒瓶晃了晃,露出了褐黃的牙齒。
“這小子太瘦弱,再給他澆醒還不是受不了我抽個十幾二十鞭子,可別浪費這酒了。”老馮拿起一瓶酒,大拇指一彎瓶塞便飛了出去,然後便拿起酒瓶含住瓶口咕嚕嚕的灌了起來。
“老馮,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就是那個虐待狂,就喜歡逮著小男孩給他們打得死去活來,你那個角斗場可真會認人,把你這尊大佛找過去了。”老趙笑嘻嘻的走了過來。
“那些陳年舊事可別再提了,提著心煩。”老馮放下酒瓶,一手抹掉嘴上的酒液,一副厭惡的表情。
“哎呀呀,我的懷才不遇老馮頭,演武角斗場誰不知道你那惡名。”一邊的老錢拿過老趙的煙斗,猛吸了幾大口,“如果不是一次演武角斗,你拿一條帶刺的皮鞭給人小男孩打死在場上了,你現在可逍遙著呢。”說完又狠狠的抽了一口,便把煙斗遞給了老馮。
“你們幾個又不是不知道,那次場上那男孩可讓我爽翻了,一鞭一鞭的在他那美妙的身體上刻下屬於我的傷痕,撕下一塊皮還附帶那麼悅耳的慘叫和痛哭,嘖嘖嘖,越想我越把持不住。”老馮接過煙斗,抽了一口,吐了個煙圈,便直接把煙斗里燃燒著的煙灰倒在了暈厥的藍宇身上。
“你可真是個變態。”老趙笑嘻嘻的說道。
“變態?哈哈,是啊,大伙可都是變態,但我才是變態中的極品呢,哈哈哈。喲,你看看,這小子就算暈了,身體還會因為痛而扭動呢。”老馮指著藍宇的身體笑著說道,“看看,這小子多有趣啊。”說著便又伸出手摸了摸藍宇的臉。“你們說,要不要也給他這可愛臉蛋也來兩鞭子?”
“誒,那可不行,你可別就想著吃了這頓可沒下頓了,這臉嘛,還是要留著的,不然那邊可不願意收了。”
“嘿嘿,那也對,這臉可不能碰,我反正是玩夠了,再玩下去也沒意思了,反正最後都會暈過去。”
“可不知道這小崽子能值幾個子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