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是鞭子抽在身體上的聲音。\"啪......啪......啪......\"鞭子的抽擊聲,伴隨著藍祐沙啞的嗓音,回蕩在莊園的地下室里。
“狗東西,我花了四千萬可不是買回來一個花瓶,居然還想半路逃跑?我看你就是想吃鞭子了。”一個肥胖男人指使著仆人毆打著藍祐,他坐在沙發上,一邊的桌子上放著著一大杯啤酒,一邊欣賞著藍祐受刑的樣子,一邊品嘗佳釀。
“果然,像你這樣的賤種,只能在一邊被鞭打一邊發出浪叫時才能取悅我。”肥胖男人喝掉手中的啤酒,滿意的說道,看來他對於折磨奴隸是有著變態的興趣。
藍祐沒有說話,他的嘴巴上已經被鮮血浸濕,眼神里也充斥著怨恨,如果他能夠站起來的話,肯定會撲向這個胖子,狠狠咬住他的脖子。
胖子仰頭晃了晃手里的啤酒杯,確認最後一滴酒都進入了他的喉嚨以後,他對著揮舞著鞭子的仆人使了個眼神。仆人見狀,又抬起了手中的鞭子,向藍祐的背上抽去。
“啊......”又是一聲淒厲的慘叫聲從藍祐的嘴里發出,他的身體劇烈的扭曲著,雙拳緊握。
“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鞭子又是一下一下的抽在了藍祐的身上,藍祐的身體不停的劇烈的顫抖,他感覺全身的骨骼仿佛都碎掉了一般,這樣的鞭刑,目的就像是要把他活活打死一樣。
看著藍祐痛苦的樣子,肥胖男人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他蹲在藍祐的面前,陰沉著一張臉,眼睛里帶著凶狠的光芒。
\"哼,還挺經打的。\"他用手捏住藍祐的臉頰,把藍祐的臉轉向自己,“來人,要讓他知道,他這輩子都是我的人,跑?跑不掉的。”
說罷,他便又倒在了沙發上,拿起新的一杯啤酒,喝下肚里。
旁邊一直低著頭的兩個壯碩仆人走了上去,把藍祐從地上拉了起來,把他四肢扣在了一面牆上,另一個仆人打開了旁邊壁爐的爐門,露出了里邊熊熊燃燒的火焰。
“人們總是喜歡給屬於自己的東西打上一些記號,我也不例外。”
一個仆人把一團布塞進了藍祐的嘴里,另一個仆人把一根尾端鑄有家徽的燒火棍放到了壁爐里。
“接下來可是我最喜歡的環節了,每個人的表情可都不一樣,你又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呢?。”胖子臉上的笑容相當燦爛。
一段煎熬的時間過去了,仆人慢慢從壁爐里拿起了那根燒火棍,被火焰燒到赤紅的家徽在空氣里發出“滋滋”的響聲。
\"唔...唔......\"藍祐想要大喊,但卻因為嘴被那團布塞滿,只能看著那塊燒紅的家徽離他越來越近。
......
在地板上驚醒,藍祐難受的蜷縮起來,但因為身上極端劇烈的痛楚,讓他腦子很亂。
“身上好痛......我的腰......呃......那群混蛋......”藍祐的嘴里發出一串痛苦的呻吟聲。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烤焦了,腰部被烙鐵燙出了一個完整的家徽,灼燒的疼痛讓他在烙印中當場昏厥,然後又因為疼痛而醒過來。往往復復的暈厥和清醒讓他覺得這好像是一場噩夢,但地板的冰冷和腰部烙印的疼痛讓他知道,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他艱難的挪動著身體,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了看四周,只有月光從天窗里投射下來。
“閣下的恩賜,我一定牢記於心。”忍著身上新傷舊傷的疼痛,藍祐撿起了散落在一邊的衣服。“接觸傷口......可能會感染......”他咬了咬牙,並沒有穿上衣服,而是拿在手里,慢慢的朝著記憶里地下室出口的方向走去。
走出了地下室的門,藍祐感覺自己渾身上下都是冰涼刺骨的寒風,他的身體在瑟瑟發抖,但他依然堅持著,一個人站在莊園里的石板路上,任由寒風刮著他的臉,吹散他額頭上的汗珠,讓他清醒一些。
“醒得挺快。”一個仆人看見了腳步虛浮的藍祐,他抬了抬眉,“作為一個十幾歲的小孩,你也算是有點東西。”他看見藍祐手里拿著的那套衣服,“跟我走,把你這身傷處理處理。明天去好好服侍老爺。”
藍祐抬頭望著他,沒有說話。
“怎麼,你喜歡這種傷痛?”仆人用力推了他一下來催促,讓他一下倒在了地上。
“切,麻煩。”仆人一下把藍祐拉起來,拉著他的手,走向了一間屋子。
藍祐低下了頭,跟隨著仆人的腳步走進了屋內。即便是簡單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繃帶也用去了一大卷。在燈光下,能看到藍祐那本該光滑細膩的少年肌膚,經過這幾天非人的待遇變得滿目瘡痍。新傷舊傷交錯,觸目驚心。
“你到底......”仆人壓制住了自己內心的好奇,他把說了一半的話又吞了下去,在這里,說得越少活的越好。
“謝謝你給我處理傷口。”藍祐輕輕的活動著身體,穿上了發給他的仆人的衣服。
“以後別惹怒少爺,明天一早到主屋門口,管家會告訴你你要干的活。”仆人丟下了這句話,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關上了門。
“還需要觀察幾天......等我搞清楚了這里,自然能找到機會逃出去。不管你在哪,弟弟,等著我。”藍祐低聲說。
第二天一大早,藍祐就去了主屋。他站在門口,目光四處尋找著管家的身影。
“你就是新來的?”一位穿著比其他仆人精致的人從一旁的樓梯上下來來,他打量著面前這個身材嬌小的少年,“你今年多大了?”他問。
“十三。”藍祐回答道,他的眼睛盯著管家。
“才十三歲,少爺口味可越來越刁鑽了。”管家搖搖頭,“跟我來吧,老爺要見你。”
管家說著便帶頭朝樓上走去,藍祐緊隨其後。主屋里的裝飾相當古朴,能看出這里主人非常喜愛這種古色古香的風格。無論是地毯還是台階,全都是課本里百年前的樣式。
在二樓左邊的拐角處有一間房間,管家停了下來,敲響了房間的門。
“進來。”房間里傳來了一道蒼老但富含力量的聲音。
管家推門而入,藍祐看到里面坐著一個年紀約莫六七十歲,滿頭白發,穿著華麗錦袍的老人。他並沒有看向門口的二人,而是不停的在桌子上寫著什麼。即便看起來已到耳順之年,他也依舊筆耕不輟。
“老爺,他來了。”管家說完後就走了出去,並且帶上了房間的門。
“你就是新來的嗎?”老人終於停止了手中的筆,轉過頭看向他。
藍祐沒說話,點了點頭。
“過來坐下。”老人示意他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藍祐沒有反抗,他坐到了椅子上,雙眼直視著老人。
“你叫什麼名字?多大了?”老人問道。
“藍祐,十三歲。”他回答。
“哦......十三歲......”老人點了點頭,“我喜歡你的眼神,那樣直勾勾的盯著我的眼睛,仿佛要把我給看穿。”老人說著,笑了笑,“你的眼神讓我想起年輕時的我,我想你也是那種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人。”老人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從你身上我看到了我的影子,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沒關系,你無論如何都逃不出我的手掌。”
“不,老爺,在您這里,我不過只是一個服侍您奴隸而已。”藍祐緩緩跪在老人面前,把老人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頭上,“能讓老爺如此厚愛,是藍祐的榮幸。”
“聰明,我兒子十三歲要是有你這樣的悟性,他也不至於這樣窩囊。”老人用手撫摸著藍祐的頭發,“起來吧,我需要一個忠心耿耿的秘書,之前不管是誰都不行,我希望你能和他們不一樣。”
“老爺,您放心,藍祐一定會好好的做您的助手,不負您的期望。”藍佑說著,站了起身,輕吻了老人的手背。
老人沒有看到,藍祐的眼神散發著凜冽的寒光。
“把我寫好的這些文件都整理一下,按時間地區一一給我分好。如果出現了差錯,那你等著挨鞭子。”老人說著便拿起一疊紙遞給了藍祐。
“是,老爺,藍祐一定會好好工作,不會讓您失望。”藍祐接過了文件,恭敬的說道。
“少說話,多做事。我不喜歡這些客套。”
紙上的字相當新鮮,即便才是早晨,這位老人也已經寫了相當多的東西了。這樣的勤奮,也許就是他家業興旺的最大原因。藍祐也坐到了一邊的桌子旁,他開始對這些文件分類。在不斷的識別中,他也慢慢的了解了這個商團的一些商業來往以及商品訊息。
藍祐的學習能力本就是在學校里數一數二的,但商團的訊息依舊給他看得眼花繚亂。他幾乎用了全部的精力才能保證不會出錯。而那邊坐著的老人卻依舊不停的寫寫寫,這些看得眼花繚亂的訊息,他好像都記在腦子里。
像是察覺到了藍祐的目光,老人一邊寫,一邊說:“記憶力是靠練出來的,異能者和士兵靠自己天生或者後天擁有的實力吃飯;而我們商人,則是靠自己不懈的努力造就的如今的地位。你要學的還有很多,繼續干活。”
藍祐聽後,沒有再繼續說什麼,而是開始了他的工作,他認真的翻閱著桌子上的文件。
老人看見藍祐的表情也沒有說什麼,依舊在寫著手中的東西,而且速度更快了。
一直持續到了中午,藍祐感覺自己眼前已經只剩下一堆密密麻麻的文字了,他從沒像今天這樣看過這麼多的文字,這讓他感覺到頭疼。
“你可比以前的那些廢物有用多了。”老人說著,停下了手中的筆,站起了身,審視著藍祐分好類的好幾疊文件,“時間、地區,你甚至還按照交易額大小分了類。”老人滿意的點了點頭,“果真是前途無量。去休息吧,你這樣子再做下去難免出錯了。我也累了,再怎麼說也沒有年輕時的那種精力了。”
“是。”藍祐現在只感覺兩眼昏花,他草草的吃了些東西,便回到了房間里,他只想睡一覺。躺倒床上,他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睡什麼睡,起來了。”仆人的聲音傳入了藍祐的耳朵,他慢慢地睜開了朦朧的睡眼。
“少爺找你,快跟著我。怠慢了當心挨鞭子。”仆人說著離開了。
“知道了。”藍佑趕緊從床上爬了起來,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便跟著仆人離開了房間。
走進了主屋,但並沒有前往老爺的工作室,而是往右邊走到了更寬闊的走廊。走過了幾條走廊,原本古色古香的風格突然消失了,變成了各種奢華浮夸的裝飾。無論是鑲金的窗框還是掛滿各色寶石的水晶吊燈,明晃晃的大理石地板甚至直接替代了地毯。
走到一間房間外,領著藍祐的仆人打開了房門,把藍祐拉了進去。房間里有著各種各樣的衣服,但並不是什麼正經的“衣服”,一邊的架子上,各式的女款內衣、透明貼身衣褲、絲襪,應有盡有。而另一邊的衣架子上則能看出是男孩的衣服,但那些緊身短褲、學院制服和各種奇怪的東西,讓藍祐感覺相當不妙。
“讓我想想,少爺會喜歡什麼樣的呢?”仆人上下打量著藍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不如......”
倒在奢華沙發上的肥胖男人慢慢喝著啤酒,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少爺,你叫我?”是藍祐的聲音。
\"進來吧!\"
藍祐聽完後推門進了房間,站到了男人面前,低下了頭。男人看見藍祐的模樣,瞬間坐了起來。纏著繃帶的身體,述說著少年遭受到的磨難,而一條單薄的圍裙,卻掩蓋不住那瘦弱的身體。
“正太裸體圍裙?哦不,還纏著繃帶,這個組合確實棒。”男人拍了拍腿,示意藍祐坐在他的腿上,“來,小可愛,給我唱首歌聽聽?”男人伸出手,輕輕地撫摸著藍祐的身體。
“少爺你想聽什麼呢?”藍祐強忍著心里的不適,從嘴里擠出了這句話。
“唱你最拿手的就行了。”男人的手緩慢的移到了藍祐的腰上,即便是隔了繃帶,男人下流的手法也讓藍祐幾次皺了眉。
藍祐咬了咬牙,閉上了雙眼。
“珍貴之物再一次離我而去~”
“代價依舊永無止境~”
男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在嘗什麼,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了藍祐的身體上。
“夢想依舊遙遙無期~”
“繼續前進意味著承受傷痛~”
男人的手伸向了藍祐的下身,藍祐急忙阻擋,男人的眼睛變得凶狠了起來。
“老子讓你停了嗎?”男人一巴掌甩在了藍祐的臉上,“繼續唱!當心我把你手和腳都砍斷!”
藍祐沒有反抗,他的眼淚順著臉頰滴落在了繃帶上。
“即使有萬分痛苦,我也不會回頭~”
“曙光之下,我們為逝去之物祈禱~”
男人肆無忌憚的用手揉捏著藍祐的臀瓣,臉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願悲傷退散,願痛苦消逝~”
男人慢慢的把藍祐抱了起來,讓他跪著趴在了沙發上。
“向著黎明,我們為著一切犧牲祈禱~”
“啪!”的一下,男人一巴掌抽到了藍祐纏著繃帶的屁股上,讓藍祐的下一句歌詞被打斷了。
“小崽子,這是第二次,再有一次我立刻把你砍成人彘!”
男人威脅的話語傳入了藍祐的耳朵,讓他的腦袋嗡嗡作響。
“我們為了尋求慰藉,互相緊握著手~”
男人的手掌左右開弓,對著藍祐的屁股打了起來,“彈性不錯,真耐玩。你敢停唱我就立馬把你手腳砍斷。”
藍祐咬著嘴唇,忍著疼痛,把自己的歌詞繼續唱了下去。
“萬丈曙光之下,我們腳步不停~”
“踐行命運,追逐希望~”
看著藍祐被繃帶包裹住的臀瓣,男人的興致高漲,他一把扯開了藍祐的繃帶,藍祐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微紅的臀瓣散發著誘人的氣息,錯落的傷痕更是給這樣的身體添上了一絲神秘的美麗。男人把手覆蓋上去,揉搓著,用自己的手指撥弄著藍祐的胸膛,藍祐緊緊地抓住了沙發,身體微微顫抖著。“快點唱!不要讓我浪費時間。”
眼淚不斷的從藍祐眼眶里滑落,這就是自己的命運嗎?這就是自己以後的路嗎?
“向著嶄新的明天,我們踏上征途~”他的歌聲已經明顯帶著哭腔,但是還是不忘記把自己的歌唱好。
男人聽到藍祐的哭腔,更加的激動,他用手分開藍祐的臀瓣,把手指戳進了藍祐的菊穴里,不斷的攪動。
“此後的...呃...路,我們..必將...唔...不再分離~”藍祐的聲音斷斷續續,似乎在努力的忍受著巨大的折磨。
“我們...呃...為逝去之物...唔...祈禱,沐浴...曙光~”
“我們...為一切...哈...犧牲...祈禱,直...呃啊...直赴黎明~”
男人抽出了手指,把手放到嘴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藍祐的腸液已經濕潤了他的手指,他的眼睛里閃爍著欲望的光芒。
“我將帶上...啊啊啊啊!”男人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的陽具捅進了藍祐的菊穴里,劇烈的疼痛讓他不自覺的痛叫出聲。
“我...我將帶...帶上...嗚...所有的...希冀,所有的...呃...夢想~”
“延續...唔嗯...我...我們的...故事~”
男人不停的衝撞著,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怒吼,藍祐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撕裂,但他還是沒有停下自己的歌聲,眼淚已經止不住,心里的什麼東西已經碎裂,只有這首他經常唱給弟弟的歌一直支撐著他。
“請...呃...放心吧,我的...兄弟~”
“所有的...唔..一...一切,都...都將實現~”
藍祐的嘴角滲出了血液,這樣的折磨讓他難以承受,男人看著藍祐嘴里流淌出的鮮血,他的眼睛中射出了凶狠的目光,下身的力道變得更加的猛烈起來。
“我們...向...啊呃...向著未來進...進發之...之時,曾經的...輝煌...啊...啊...將化作火...火炬~”
“照...照亮...唔...我們...嗚...我們的...路~”
男人在最後一刻,釋放了他的精華,他趴在了藍祐的身上喘著粗氣,“小崽子,你的味道比我的還要甜美!”
藍祐也一下子倒在了沙發上,眼睛里已經失去了神采。無論是身體上的傷害還是心里的打擊,已經把他擊垮。不管如何,他也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少年。
男人看著他的##一滴一滴的從藍祐身體里流出來,滿意的舔了舔嘴角,“小崽子,這次算你識相,不然的話你會死的很慘。”說完他轉身穿上了衣服,離開了房間。幾個仆人也慢慢的走向了藍祐。
“那些希冀,那些夢想,那些曙光,那些黎明......到底,在哪里......”
......
“藍宇,跟著我學了這麼久,你可別就這樣敗下陣了!”林倪站在看台上,他對著場上的藍宇喊到。
“可別把我看扁了!”藍宇握緊了手里的劍,他緊盯著場上的兩匹灰狼,絲毫沒有松懈。
在“蜂巢”已經待了七天了,藍宇在林倪的教導下進步很快,而今天則是他第一次單獨角斗。
面對的是和第一天一樣的兩匹灰狼,但藍宇已經不再是第一天的那個弱小的藍宇了。
灰狼慢慢的繞著藍宇踱步,它們感覺到了這個人散發出的危險氣息,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尋找著弱點。
“怎麼,不敢上嗎二位?”藍宇不想繼續僵持下去了,“你們不上,那我可不客氣了。”說完,他緊握手上的短劍,朝著一匹灰狼衝了過去。
“嗷~”灰狼被藍宇的突然攻擊弄懵了,他們也不再隱藏,兩匹灰狼也迅速的朝著藍宇撲了過去。
藍宇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线,落在了另外的一條灰狼身邊,“這可是你們教我的!”他說完,手中的短劍狠狠的刺進了灰狼的身體,瞬間斃命。
另一匹灰狼見藍宇的劍插進了同伴的身體,短時間會拔不出來,便趁機撲向了藍宇。
“你以為,我只有一把劍?”
藍宇的左手一下摸向了腰間,抽出了一把匕首,灰狼猝不及防,一下子衝向了匕首,“嚓”的一聲,它就倒在了地上不停掙扎,脖子處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傷口。
“哼。”藍宇也拔出了插在灰狼身體里的短劍,再次刺進了另一匹灰狼的身體里,直到它停止掙扎。
“打得不錯啊,藍宇!”林倪在看台上揮了揮手,大聲叫道。
藍宇聽見了林倪的聲音,也抬起頭看向看台上,只見林倪站在台上對著自己微笑,他臉上的汗水滑下,看來這些天的訓練並非白費功夫。
藍宇擦拭掉額頭上的汗珠,大步朝著林倪跑去,“林倪哥,輕輕松松。”
“哈哈哈。”林倪對著場上的藍宇笑了笑,“你這段時間真的變強了,不過,你的實力還是差一些,需要再好好修煉才行,以後的戰斗還更加艱巨!”
回到了藍宇的房間,這里已經變成兩個人的住所了。自從那天林倪和藍宇睡在一起後,藍宇就不停的挽留林倪,讓他和自己住在一起,林倪開始還覺得莫名其妙,但後來也適應了。
“你的實力還太低,需要更多的戰斗。你的實力越強,你的未來也越光明,我相信你的潛力,說不定以後能當上蜂王呢!”林倪坐在床上,對著浴室的藍宇說道。
“謝謝林倪哥,但我一定要離開,當上蜂王這條路太久了。”藍宇一邊洗澡一邊說。
“這里挺好的啊,外面有這麼好嗎,為什麼一直想要出去呢?”
“林倪哥,你想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和我一起生活嗎?”
“我怎麼知道,你喜歡我?”林倪沒好氣的說。
“和你在一起,我找到了我哥哥的感覺......我真的,真的很想他......不知道現在他怎麼樣了......”
“我沒有哥哥弟弟什麼的,甚至連爹媽都不知道死哪去了,我記事起就一直在這個角斗場里。”林倪說到這里,有些失落,“家人的歸屬感嗎......可能我也在你這里得到了一些我沒有的東西吧......”
藍宇走了出來,用毛巾擦干淨了身上的水,“如果有一天,我要離開,希望林倪哥你不要阻攔我。”
“去找你哥哥?”林倪嘆了口氣,“如果真有那麼一天......算了,我不會阻攔你。”
藍宇看著林倪的眼睛,“林倪哥......”藍宇想要說些什麼。
“好啦好啦,這些東西就不要再說了,我們互相有底就行。”林倪擺擺手,休息一下我們就再去訓練吧。
藍宇已經可以單獨面對兩匹灰狼了,林倪的訓練要求也更加嚴格,但藍宇都堅持了下來,因此,他們的戰斗力也越來越強,藍宇在戰斗中也得到了很多的經驗,他進步很快,好像他天生就應該是一個戰士一樣。林倪也對藍宇的進步神速感到驚訝,即便是他想要捉弄藍宇而提出一些他都覺得離譜的要求,藍宇在幾次失敗以後都能完成。
林倪很開心,他知道,藍宇是一塊璞玉,只要一點一點的磨礪著,終究有一天會綻放出耀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