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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5-刺痛

影夜-零 死葉之秋 11017 2023-11-20 11:09

  喧囂的會場里,人群攢動。來到這里的人,無論是老頭還是年輕人,身上衣服的各式裝飾都無不彰顯出他們的地位。

   此刻,會場的最前端,拍賣師穿著紅黑色禮服站在台上,用眼神掃視著會場的每一個人,臉上帶著捉摸不透的微笑。他也時不時向著人群里招招手,和某人打個招呼,隨後又恢復了原樣。

   拍賣會場里也不乏有一些年輕的夫婦帶著他們的小寶貝兒們坐在一起,夫妻們也在給自己的小孩講解拍賣會場里的各種裝飾,來滿足他們孩子那旺盛的好奇心。

   整個會場里也不僅僅有著諾斯提帝國的有錢人或貴族,不少來自於其他國家的顯貴們也都聚集在了這里,他們的臉上帶著或真誠,或玩味或嘲諷的微笑看著台上。

   隨著所有人都落座,拍賣師終於走上了台。他朝著落座的人群行了個紳士的脫帽禮,隨後才開口說道:“感謝各位來參加今晚這場盛會,我是本場拍賣會的主持人兼拍賣師,我的名字和今天的商品相比根本不足掛齒,畢竟各位的來意並非是想要了解我們這些工作人員叫什麼,而是我們的寶貝合不合你們的意。”

   聽到這句話,會場里的眾人都紛紛笑起來。這個拍賣師還挺會拍馬屁。拍賣師也對著人群笑了笑,繼續說道:“那麼,我宣布,本次拍賣會正式開始。”

   ”各位老爺,我們的寶貝即將登場,還請各位老爺擦亮眼睛,不要讓鍾意的寶貝失了手。”

   伴隨著拍賣師的話音落下,一陣悠揚的樂曲響起,整個會場頓時安靜下來。侍者推了一台推車從後台走來,推車上蓋著一塊紅布,紅布掀開,里面赫然擺放著一套白色的鎧甲。鎧甲上面雕刻著栩栩如生的花紋。

   “這套鎧甲是由工匠將整塊玉石切割打磨而成的。世間塊頭夠大,品質質地還如此均勻的玉石本就少見,還能整體雕琢成為這樣一套無暇的玉鎧,則更是瑰寶。”

   “”這樣的鎧甲可謂是獨具匠心,但他的締造者早已作古,我們嘗試召集了許多工匠,但卻無法做出類似工藝的鎧甲來,所以,這具玉鎧將會成為絕品。”

   聽到拍賣師的話,會場里一片嘩然。

   “身為諾斯提人,從偉大皇帝伊貝倫一世到如今,我們以武力自傲,以軍隊自傲。如果各位老爺想要把我們諾斯提軍人的精神傳給下一代,下下一代,那麼這具玉鎧將會是非常好的傳家寶。”

   “正是因為其蘊含的特殊含義,所以本次的起拍價是十萬元。還請原諒我給各位老爺私自壓低了價格。”拍賣師再次脫帽鞠了一躬,“並非是有意貶低商品的價值,而是因為身為諾斯提人,我不希望這具承載了我們帝國精神的拍品因為其高昂的價格而使真正喜愛的老爺刹羽而歸。”

   拍賣師的話音落下,一位瘦小的老頭站了起來,他抹了一下眼淚,“閣下的心意我們都能感受到,諾斯提帝國的精神將會一代接一代的傳承下去,我出十五萬!”

   “十六萬!”

   “二十萬!”

   “二十五萬!”

   “三十萬......”

   只是第一件拍品,氣氛便活躍了起來。拍賣師很滿意,他再次露出了微笑。

   “三十五萬一千元”

   “四十萬!”

   “四十一萬!”

   “四十二萬!”

   到了四十二萬,再沒有人再加價了,這個價格離拍賣師的預估相差不遠。他看了看台下的眾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四十二萬兩次!”

   “四十二萬三次!成交!恭喜這位先生,獲得了這副鎧甲!”拍賣師高舉著錘子說道。

   說完,侍者再次給玉鎧蓋上了紅布,將推車推離了拍賣台。

   各式各樣的珍貴器物一件一件的被推上台,在一陣陣激烈的喊價後又再次被推回了後台,推到後台的拍品也會被買家的仆人給一一帶走。老爺們的錢也如同流水般流進了舉辦拍賣會的商團里。

   “接下來,是我們本次拍賣的壓軸拍品。”拍賣師邪魅一笑,他拍了拍手,侍者推上來了一個蓋著紅布的籠子,拍賣師揭開了籠子的紅布。

   ”啊......這不是......”當看到里面躺著的東西後,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對沒錯,本次拍賣的壓軸,是一位調教好的銀發少年。”

   籠子里的男孩側躺著,眼睛無神的看著籠子外的人,他正是那對兄弟里的哥哥。拍賣師對他弟弟下了狠手,逼迫他答應的條件,就是他會被拍賣師帶到拍賣會,把他賣給這些顯貴們。

   “這個少年叫做凱利,十二歲出頭,在我們的精心調教下,現在的他不管你下什麼樣的命令,他都會一一遵從。”說著,他把凱利從籠子里拉了出來。男孩還是穿著那一件隊列里就穿著的襯衫,但下身依舊一絲不掛,當他被拍賣師扯出籠子後,他便連忙跪在拍賣師的腳邊。

   “我的主人,有什麼吩咐嗎?”從這個男孩身上已經絲毫看不到一點少年的純潔和單純,取而代之的則是刻在他靈魂深處的奴性和服從。

   “回到你的籠子里去,不能用你的腳,不然你將會受到史無前例的嚴厲鞭打。”

   “是,我的主人。”

   說完,男孩笨拙的倒立起來,用手撐著身體慢慢的爬向了籠子,絲毫不顧及自己已經被場下的所有人看了個光。

   “正如各位所見,這個叫凱利的男孩已經是徹頭徹尾的奴隸了,在我們的調教下,他將成為各位老爺家里永不叛變,忠心不二的一條狗。”拍賣師的臉上帶著一絲得意,“現在起,他的起拍價格就定為五十萬。各位老爺......”

   拍賣師話還沒說完,一邊倒立一邊往籠子里爬的凱利啪的一下摔在了地板上。

   拍賣師頓時氣急敗壞。

   “把他給我帶下去,給我把他的下半身打爛!”

   \"是!\"聽到拍賣師的話後,旁邊的侍者馬上走到了凱利的面前,拿起了鞭子,把他拖下了台,隨後,後台不斷傳來男孩淒厲的慘叫聲,他應該正在受到侍者毫不留情的鞭笞。

   在不斷的慘叫聲里,拍賣師又對著場下的人鞠了一躬。“由於這個奴隸著實太過頑劣,讓大家見笑了,起拍價我在此往下降個十萬,現在的起拍價為四十萬。各位老爺可以競價了。”

   “這位拍賣師閣下,我想請問如果我們在對他的懲罰結束之後把他買到了手,我們是不是還要承擔對他的醫療?”坐在台下的人群里有人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這就要看您是否慈悲為懷了,如果在您的家庭中,所有的人都應該健健康康,那您大可以把他因為懲罰受到的傷給他治好。但是,他犯錯時依舊是我的財產,那他也應該付出他在我這犯錯的代價,這是他應得的。”拍賣師繼續笑道。

   “那我出五十萬。”

   “五十一萬!”

   “五十五萬!”

   喊價聲混合著男孩受到鞭笞的慘叫聲,在一片嘈雜之中,終於,在幾輪喊價之後,這個叫凱利的銀發少年被拍出了百萬的價格,落入了一個外國人的口袋里。

   “拍賣師閣下。”外國人向拍賣師致意,隨後他便走上台握了握手,“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和在場的各位一起欣賞一下,這位少年受罰的過程。”

   即便他看起來溫文爾雅,但隱藏不住他內心的陰暗。“我很想親自見證,他的腳、小腿、大腿還有屁股被打爛。這點小小的請求,還希望閣下能同意。”外國人笑了笑,他的語氣中透露著一種強烈的欲望。

   拍賣師笑道:“既然是大客戶提出的要求,我哪有不同意的資格呢?”他揮了揮手,侍者便把凱利帶回了台上。

   可以看出,這個年僅十二歲的男孩已經遭受到了相當殘酷的鞭笞了,那些侍者也非常盡職的在執行拍賣師的命令,要把凱利的下身都打到皮肉外翻,血肉模糊。

   場下的不少人都在暗暗討論這些侍者的毫不留情。“爸爸,那個哥哥為什麼會被打成那樣?”

   一個小孩指著場上的凱利,怯生生的問他的爸爸。

   “寶貝兒,那個哥哥就是因為不聽話,犯了錯才會被打的。兒子你可別像他那樣哦。”

   \"哦。\"小孩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眼中充滿了對那個凱利的嫌棄。“不聽話的哥哥,就應該被打!”

   而在場上,隨著拍賣師的一聲令下,幾個侍者拿起了鞭子再次向著凱利那傷痕累累的身體抽了下去,一陣陣的慘叫聲再次從凱利的嘴巴里傳了出來。這一鞭抽在他的大腿上,留下了一道赤紅的鞭痕;那一鞭又抽在他的屁股上,讓鞭痕交錯的屁股上又多了一條滲血的傷痕。這一鞭抽在他的小腿上,讓他的小腿上又增加了一條長長的血印子;那一鞭抽在他裸露的腳心,讓他的腳心上又添了新的一條鞭傷。

   在這場暴風驟雨般的鞭刑中,凱利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隨著鞭刑的進行,他的慘叫也變得越來越奇怪,甚至讓人感覺這並不是慘叫,而是在鞭子不停的抽打下,他在享受這種感覺。

   在侍者又是毫不留情的一鞭,抽到了凱利那慘不忍睹的屁股上,讓他發出了快樂的叫喊,隨即一股清亮的液體便從凱利兩腿之間噴涌而出,他高潮了。

   “停。”拍賣師示意侍者停下,他走到凱利的面前,捏住他的臉頰,“居然被我開發了,你這個受虐狂,我可沒想到挨越重的打你越開心,可真是個無可救藥的男孩呢。”

   “主......人,我犯了錯就應該被懲罰,請繼續狠狠的......鞭打我吧!”凱利依舊用那無神的雙眼看著拍賣師,“你找了各種辦法,終於把我和弟弟分開了,現在你該毫不留情的折磨我,虐待我了。”

   “哼。”拍賣師松開了手,“把他帶給這位貴客的仆人吧,再對他懲罰已經不會有任何作用了。”

   凱利被帶下了台,那個外國人也再次回到了他的座位上。拍賣師再次恢復了他那難以捉摸的微笑,“本場拍賣會的壓軸拍品已經被買下,但這次的大軸拍品,會比凱利更加珍貴。”

   “我會把拍品帶上台,但在正式拍賣開始時,我們會有一段休息時間。各位老爺可以在這段時間里休息一下。”

   依舊是侍者推來了一個籠子,但比起關押凱利的更大一些。拍賣師一把扯掉了蓋著的紅布,籠子里的景象再次讓場下所有人都開始竊竊私語。

   籠子里,還是一個少年。只不過,這個少年是藍祐。

   他的雙足雙臂被系上了細細的鎖鏈,在牢籠里那佇立的身影似乎顯得溫順而無助。沒有拍賣師意料中的掙扎或竭斯底里的叫喊,藍祐看起來似乎很平靜的樣子,但那也只是“看起來”,如果仔細查看便會發現,那鎖鏈因為身體顫抖而正在微微的搖動,發出微微的金屬撞擊聲。

   “為什麼要把我帶到這里?難道這就是你要我答應的要求嗎?”他試著忽略心里那個最糟糕的想法,想要用著平靜的語言說話。

   “還是說,這是你要摧毀我的精神第一步?干的可真漂亮,可把我唬住了,是大成功了呢。”他勉強自己擠出了平時對待拍賣師那冷冽的表情,裝著不以為意的樣子。即便拍賣師已經把握住了藍祐的最大軟肋,但藍祐並沒有向拍賣師露出那最脆弱的模樣。

   “哈哈。”拍賣師大笑了起來,“小子,你可把我逗樂了,我還以為你已經放棄抵抗了呢。”

   隨後,拍賣師慢慢貼近了鐵籠子,“你說得對,但我告訴你,你的腦袋里有著我不知道的東西,而我的腦袋里也有你不知道的東西,藍宇,可是凶多吉少了呢。”

   即便是聽到了自己意料之中的答案,藍祐偽裝平靜的假象還是被打破了,雙瞳里的寧靜和冷冽因為遭到了打擊,而流露出了破碎開的脆弱。

   “哈,可真會開玩笑,你又怎麼可能知道他在哪呢?真希望你的腦子里除了錢還能有別的東西。”

   然而拍賣師卻依舊看著籠子里的藍祐,待著那難以捉摸的微笑。

   “我的老師正在找我和藍宇,如果你在這里放了我,我會保證我在這里什麼也沒看到,不管是開集中營虐待兒童還是別的什麼。我都當不存在,不會去告發。”藍祐盡量讓自己的聲音更平靜一點,盡管自己已經因為內心的壓力而不由自主的顫抖著,但也依舊努力保持鎮定,用著最冷漠的語氣和拍賣師交談。

   雖然他很想要恢復到之前的冷冽和平靜,但藍祐那握住欄杆的手微微的顫抖著,他完全不知道那故作鎮定的表情,濕潤脆弱的眼神,以及逼迫自己平靜卻掩蓋不住戰栗的語氣,已經勾起了拍賣師那凌虐的欲望。

   “你可真是,無暇的美玉,正在等待著工匠去雕刻......”拍賣師痴迷的上下打量著藍祐,隨後他便回到了拍賣台上,休息的時間也該結束了。

   “各位老爺一定會很好奇,為什麼同樣是少年奴隸,凱利只能是壓軸,但現在籠子里的這位卻是大軸拍品呢?”拍賣師掃視了一眼落座的顯貴們,再次流露出了他那標致的微笑。

   “如果凱利只是一個經過細致調教的聽話的奴隸男孩,而這個少年——藍祐,則是一張白紙,等待著調教師在他這張白紙上塗抹自己喜歡的顏色。我相信,那會是一幅非常有趣的畫。”

   “拍賣師閣下,我有一個問題。也就是說,這個藍祐,可以被認為是沒有被調教過的少年嗎?在白紙上塗抹自己喜歡的顏色固然有趣,但你又怎麼保證這個奴隸值得那麼多錢呢?”一個富商舉起了手,問道。

   “我能理解你們的擔心和憂慮,萬一買回去的就只是一個經不起激烈調教的孬種,那可不是虧死了?”拍賣師的表情逐漸變得陰暗,“所以,我也為大家准備了一份和藍祐的見面禮。來,讓我們的小奴隸給老爺們表演一手?”

   說完,他拍了拍手,幾個侍者拿上來了一個鐵架子,另外的侍者則把籠子里的藍祐拉出了籠子,把系在他手腳的鐵鏈穿過了鐵架子上的鐵扣,讓他以一個“大”字的姿勢掛在了架子上。

   “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都會和你之前的調教一樣毫無用處。”盡管被緊緊的束縛在架子上,藍祐仍然用著堅決而冷淡的態度,拍賣師對峙著。

   “希望接下來,你也還可以像現在這樣嘴硬。”拍賣師推了一輛推車到達藍祐跟前,盡管蓋著遮光布,藍祐也依舊感受到了相當不詳的氣息。

   而當拍賣師掀開遮光布以後,藍祐的心髒停跳了半拍。手推車里有著各式各樣的刑具,一個個尖銳的鐵針和鋼釘,鋒利的匕首等等,每一樣都讓藍祐感到心驚膽戰。

   拍賣師拿起了一個黑色的小錘子,笑眯眯的說道:“你知道傳統的工匠都是怎麼雕刻玉石的嗎?”說完,他揮舞著手中的小錘子狠狠的落下。“啪......”隨著一聲清脆的響聲,一根鋼錐狠狠的扎在了藍祐的左腿上。

   “啊!”少年清脆的嗓音立刻響徹整個會場,會場里又開始議論紛紛。

   “疼嗎?不要害怕,你可以忍耐,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它的。”拍賣師的臉上掛滿了邪惡的笑容。

   藍祐強忍住疼痛,搖了搖頭,但臉上已經滲出汗水,豆粒般大的汗珠滾落,他緊咬著牙齒,努力不讓自己發出任何呻吟聲。

   看到他的模樣,拍賣師滿意的笑了笑,然後說道:“對,對,就是這樣的反應!”說著,他又揮舞起了手中的小錘子,“啪......”又是一聲清脆的響聲,另一把鋼錐插在了藍祐的右腿上。疼痛也讓藍祐身體劇烈的抽搐著,臉上已經沒有了絲毫血色,額頭上的汗水更是像瀑布一樣流淌了下來。

   “疼嗎?”拍賣師繼續問道,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你......”藍祐張開嘴,想要罵幾句,可是他的嘴里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夠發出強烈的踹氣的聲音。“很疼吧!你看你的臉色,蒼白得嚇死人,我告訴你,好戲還在後頭呢。”拍賣師又把手中的小錘子狠狠的砸向了藍祐的肩膀。

   \"啊!!!\"藍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整個身體在鐵架子上搖晃了起來。“啪......”第二下鋼錐又准確無誤的刺入了他的左臂。

   “混蛋!住手......呃!......”少年的臉龐痛到了扭曲,鮮紅的血液也順著釘出來的傷汩汩流出,濺在了拍賣師的禮服上,也順著鐵架滴到了拍賣台。

   拍賣師放下了錘子,一邊的侍者連忙遞給了拍賣師一張手帕,拍賣師拿過手帕,輕輕的擦了擦手上的血,隨後他從推車里拿了一把鉗子。

   “我看你嘴巴還是挺硬的啊,那看看到底有多硬吧。”一邊的侍者強行掰開了藍祐的嘴,拍賣師便把鉗子伸入了藍祐的嘴里,\"嗚嗚嗚......\"藍祐不停的掙扎著,想要抵抗鉗子,可是他根本就無法擺脫鉗子的深入。\"咔嚓\"一聲,他的臼齒直接被拔掉,嘴里流出了鮮紅的液體,那鮮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地上,濺射出了一陣陣紅色的光芒。

   隨著拍賣師慢慢的把鉗子舉在燈下,鉗子上的臼齒還帶著一點牙齦。藍祐的嘴里發出了一聲痛苦的聲音,胸脯不停的上下起伏。這一下讓他痛得呼吸急促,渾身不住的哆嗦著,嘴里發出嗚咽聲。

   “我...我要殺了你!”藍祐用沙啞的聲音吼道,眼神中露出凶狠的目光。他的臉上全都是淚痕,鮮血從他的嘴角以及四肢的傷口處流下,也讓他顯得更加無助。

   “呵呵呵。”拍賣師笑著說道,“你真是太可愛了。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沒有痛暈過去的男孩,我很欣賞你的勇敢,不過我更喜歡看你痛苦不堪的模樣。”

   他放下了鉗子,把那顆臼齒慢慢包進了手帕,像是在包裹一件珍貴的藝術品那樣。“你的牙齒我會好好收藏起來的,你和那些一般的奴隸很不一樣。”

   “那就好好收藏吧,這可是你為數不多能讓我難堪的證明了,總有一天,你會為在這里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不,我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了,我提前給你說聲再見,永別了藍祐,記得以後在天堂給你弟弟藍宇帶個話,告訴他我沒有把他搞到手,可真是他的幸運。”

   隨後,拍賣師轉身看向場下的顯貴們,“正如各位所見,即便是如此的酷刑,這位奴隸少年還能堅持到沒有暈過去,可見他的天賦異稟。所以,他的起拍價會是凱利原價的八倍,四百萬起拍,各位心儀的老爺們,可以競價了。”

   聽完拍賣師的話,台下的貴賓們都紛紛交頭接耳起來,這個奴隸確很不錯,他可不是端茶倒水的仆人亦或是侍寢陪伴的玩具,如果能夠把他培養成為一名優秀的保鏢,或者是讓他成為一名忠心耿耿的政治或者商業間諜,都能讓他的主人受益匪淺。

   一時間,場上的氣氛熱鬧了起來,每個人都爭先恐後的報著自己的價格,一時間,會場里全是嘈雜的喊價聲,每個人都想要得到藍祐。

   “四百五十萬!”

   “五百萬!”

   “六百萬!”

   “九百萬!”

   “一千萬!”

   “一千零一萬!”

   ......

   “四千萬。”

   當藍祐的價格已經比原價翻了十倍以後,已經沒有人願意再跟價了。即便是未來可期的一個忠心工具,這麼高的價格拿到的話,已經是溢價嚴重了。

   隨著拍賣師的錘子落下,藍祐被以四千萬的價格賣給了一位肥胖的富商。

   但對於藍祐來說,自己被賣出了多高的天文數字,對他來說也不重要了。他依舊不敵那極端的痛楚,還是在喊價的時候暈了過去。

   ......

   在角斗場的時間一天天的度過,轉眼藍宇就已經在這里生活了三天了。除了每天都會進行的角斗訓練,藍宇也在晚上偷偷的練習如何控制他的異能。先是一顆在手掌里跳動的火星,在他慢慢的操控和凝聚之下,已經能變成一團安靜燃燒的火球了。

   雖然還不能熟練使用,但已經可以做一些小小的例如烤熟食物的工作了。

   在這段時間的生活里,他也發現了自己並不是“蜂巢”唯一的少年演武角斗士。林倪,雖然也才15歲,但在這里出生的他已經能算是一名職業的演武角斗士了,現在他也受到弗朗西斯的委托,成為了藍宇的訓練導師。

   “喂,你到底是不是被從預備役學校抓來的學生啊?我看你的不論是揮刀的姿勢還是發力點。你完全就是一個門外漢啊?”林倪看著正在操練的藍宇,臉上盡是無語。

   “你管的著啊?我說是那就是。”藍宇也沒好氣的給林倪翻了個白眼,“學校的學生都有成績好的和成績壞的,我就是那個成績壞的,不行嗎?”

   林倪一副無奈的模樣看著他,搖了搖頭,沒有在繼續問下去了,而且他的確很認真在學習著。“看你這樣子,我覺得我都能去預備役學校里當好學生了。把你手里的竹刀給我吧,我來教你怎麼發力。”

   藍宇聽後,把竹刀遞給了林倪,“要是我聽我哥哥的話好好訓練和學習的話,我也不至於被你嘲笑。”

   “哦?你還有個哥哥?”林倪挑了挑眉。

   “是啊,親哥哥。”藍宇頓時眉飛色舞,“他可是我們班的班長,不管是理論課程還是戰斗技巧都是全班最厲害的。”

   “然後你作為他弟弟,你弱成這樣?”林倪冷不丁的打斷了藍宇。

   “這......我......我發了誓了!如果還能和他見面,他一定能看到不一樣的我!”藍宇的臉漲的通紅,但卻又無法反駁林倪的話,畢竟他說的是實情。

   “那你可要好好努力了,在我們這可不會容忍吃干飯的家伙的。”林倪拿著手里的竹刀,給藍宇做起了示范。“你的哥哥如果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的話,如果我們能見面,那我可要好好向他領教領教了。”

   \"嗯!\"藍宇的臉上也恢復了自信,眼神中充滿了斗志。

   在“蜂巢”的第七天,藍宇也要開始他的第一次演武角斗了。

   剛到中午,藍宇就到了角斗場,而林倪也早已經等候在了這里。

   藍宇換上了一身緊身黑衣服,外邊穿著皮甲。

   “這幾天你的進步挺快的,但可別被對方給嚇倒了,實際上你們的水平不會相差多大。”林倪對著藍宇囑咐,“你可別讓我和你哥哥失望啊。”

   藍宇聽著林倪說的話,“哼”了一聲,不甘示弱的說道:“你看扁我是不是?我可是絕對不會輸的,你就放心吧!”

   談話間,兩人也走到了入場的門口,藍宇和林倪道了個別,便進入了武器間。

   一個穿著白色盔甲,頭戴鋼盔的人坐在椅子上,看見藍宇進來,便對藍宇微微點頭,表示了禮貌。藍宇也禮貌性的回應了他。

   “自己拿順手的,都沒開過刃,開打的時候不用擔心傷人。”白盔甲人對著藍宇說著。

   “還是這個最趁手。”藍宇拿起了一把短劍,“不管是在學校里學的還是林倪教我的,還是這個最好用。”

   隨著鍾聲響起,藍宇慢慢走進了主場。周圍做的觀眾不多,看台上,林倪坐在弗朗西斯的左邊,而右邊則坐著另一個不認識的人。他就應該是藍宇對手的導師了。

   而藍宇的對手,則是一位瘦瘦的男人,他的手里拿著一根長棍,擺著架勢。

   “請賜教!”藍宇也握緊了手里的短劍,隨著鍾聲再次響起,兩個人同時衝向了對方,短劍和長棍在空中撞擊到了一起。“砰、砰、砰......”短劍和長棍相互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兩個人都不約而同的退後了幾步,但都沒有停下來,再次衝向了彼此。短劍和長棍再次撞在一起。

   “感覺......不如期末考試......”藍宇在兵器碰撞里逐漸找到了感覺,他的速度也變得越來越快了。

   “你挺強的,可惜還是有弱點。”對手突然對藍宇說。

   “什麼意思?我的弱點?”藍宇有些摸不清楚狀況。

   “你的力量可不夠。期末考試?和同齡人打的話力量確實剛剛好,但可惜我比你大太多了。”對手一針見血,“看來你可沒意識到自己的這點呢,這樣還和我拼力量,可真不是明智之舉。”

   說完,藍宇明顯感覺到了對手的長棍上的力量更加猛烈,讓他逐漸招架不住了。

   藍宇連忙後撤,避免被對手攻擊到,但是在他向後一跳的瞬間,他看到了對手長棍已經刺向了他的小腹。

   “叮鈴”鍾聲響起,這次演武角斗的勝者已經一目了然了。看台上的弗朗西斯露出了笑容,他俯身對著林倪說了幾句話,便離開了角斗場。

   回到房間的藍宇並沒有看見林倪,但他也並不敢面對林倪。開場前的大話已經說了出去了,但如今卻輸給了對手,這讓他覺得很丟臉。

   林倪沒有在他房間里,想必也是因為生氣吧。就這樣,帶著自責,藍宇洗了個澡,躺在床上睡了過去。

   在迷迷糊糊的睡夢里,藍宇好像聽到什麼人在叫他,他剛開始還沒在意,但聲音越來越大,這才讓他睜開了眼睛。

   “藍宇!”叫他的人正是林倪,藍宇連忙起床去開門,看到林倪的樣子好像有點狼狽。

   他正准備和林倪打招呼,林倪卻一下子撲到了他的床上長舒了一口氣。

   但隨後他便看見了林倪那雙瞪著他的眼睛。

   “床上可真舒服,能讓人忘記一天的煩惱呢,哪怕第一場演武角斗都輸了也能忘記呢。”林倪咄咄逼人。

   “我哪有!我只是想好好休息一下,精力充沛才好去訓練。”藍宇回嘴。

   “真好呢,那你知道嗎?因為你我可差點上了罪人壁了。”

   “啊?”

   在角斗之前,弗朗西斯和林倪私下也打了個賭,林倪賭藍宇能贏,而弗朗西斯相反。但結果顯而易見,林倪輸了。而弗朗西斯提出的代價則是要把林倪關在罪人壁上反省半天,讓這個15歲的男孩給那些角斗士們當半天的玩物,以此來好好反省沒有教導好藍宇的責任。

   本來林倪都要被關在罪人壁上了,還是對手的導師給弗朗西斯求了個情。而最後的結果就是,林倪挨了弗朗西斯和對手導師的一頓混合雙打。

   藍宇也不是傻瓜,自然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對不起,林倪,是我輸了角斗,但還要你受到這樣的委屈......”

   “道什麼歉啊?道歉有個屁用,不如給我干點有意義的事。媽的弗朗西斯這個樂子人,下手可真狠。”林倪還是氣鼓鼓的樣子。

   “林倪......你想讓我做什麼啊?”藍宇問道。

   “給我上藥啊!你沒挨過打嗎?痛死我了。”想到要被比自己小的男孩摸來摸去,林倪有點臉紅。

   \"哦,知道了......\"藍宇一邊答應著一邊拿出了藥箱。

   林倪趴在藍宇的床上,藍宇也慢慢的脫下了林倪的褲子,古銅色的皮膚之上是遍布傷痕紅腫發紫的屁股。

   “混合雙打?下手這麼狠的嗎?”藍宇看到林倪的傷,有點吃驚。

   “反正弗朗西斯這家伙的尿性我可一清二楚。他當上了蜂王,就開始對我‘特殊照顧’了。挨這種程度的打也算是家常便飯了。”林倪一臉無奈。

   “嗯,那你也別生氣了,等會兒我給你揉揉吧。”藍宇給林倪傷痕累累的屁股輕輕擦拭著藥物,即便很輕柔,林倪也時不時痛得直吸涼氣。

   “我這樣子可不好走路了,你可不知道我從弗朗西斯那里走到你這來可是受了多大的罪,那叫一個痛貫天靈。今天我也只能睡在你這里了。”林倪說道。

   “啊?”聽了這話,藍宇愣了。

   “怎麼,不願意啊?”林倪對著藍宇翻了個白眼。

   藍宇連忙搖了搖頭:“不,不是的。只是......我......我只和我哥哥一起睡過......”

   “這不簡單?把我當你哥就完事。”

   “好......好吧......”藍宇答應了。

   \"那我先睡覺了,你也快點睡吧,今天晚上你也受夠了。\"林倪說完,便鑽進了被窩,把頭埋在枕頭底下睡了過去。

   藍宇看著林倪睡著了,心中有點猶豫。但最終藍宇還是沒有把林倪趕走,他只是躺在了林倪身旁,胳膊放在了腰間,把他抱在懷里。

   以前他和哥哥就是這樣睡覺的,但離上一次抱著哥哥睡覺,已經過去多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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