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龍一覺醒過來,發現除了昨天睡覺前出現的頭疼沒有多少好轉,胸口和屁股也有一種莫名其妙的疼。但此刻不是在家里,身邊還有兩個外人,也不好解開衣服看看怎麼回事。好在只是覺得怪怪的,也不是不能忍受。阿龍翻身起來,只覺得嘴里也是黏糊糊的,一股怪怪的味道。順手拿起水壺喝了一口,心想該不是自己也染了瘟疫吧?如果自己也倒下了,誰來照顧還沒醒過來的妹妹呢。阿龍隔著坎肩摸摸胸口的吊墜,默默禱告妹妹千萬不要有事。
“阿龍……”不遠處的岳顫巍巍支撐著,虛弱地叫了一聲。
阿龍和馬成發現不對勁,趕緊過去扶他坐了起來。馬成並沒拿出聽診器,而是故作高深伸出兩指搭在岳的手腕上。岳見過山下的中醫,並沒有起疑,反覺得馬成年齡看著不大,動作卻都是那些胡子花白的老中醫的手段,更是佩服。“馬首長,我覺得有點不大對……從昨天我們歇下開始,我頭就一直疼,今天更加沒了氣力……好像……好像吸氣都沒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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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成假模假式幫岳在胸口推宮換氣,心里估摸著幾種剛給岳吃下的互相衝突的烈藥雖然會灼燒腸胃搞出穿孔,但死人卻不是這麼一會兒的事情。到底還是做到了這一步,馬成不禁額頭冒出細密的汗來。不一會兒,阿龍就從林子里騰躍著跳了出來,一手捧著一只山坑螺。
“早恩昆,馬首長的藥一定能治好你,但我也著急回去救我妹妹。所以……日納特和樹納特為證,左邊這只若勝了,我告訴馬首長去寨子的路,我在這里陪你。右邊這只若勝了,你在這里等我三天,第三天我一定回來”阿龍擺好兩只螺,跪下朝著太陽的方向磕了三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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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奴隸,居然自作主張到這種程度,還安排起我來了”馬成強作鎮定,擺出怒氣衝衝的模樣“更何況這山林里你就打算隨便給我指條路讓我走,岳不過是個有寨頭姓的游獵人而已,算不得真官種。而我……”馬成冷笑道“就算是你們山官,在我面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你說你丟下岳是要被懲罰的,倒是沒考慮到我這里嘛”
阿龍驚到一愣,立刻單膝跪下“馬首長,我……等到了寨子,我就領罰,兩份的一起去認。”
“他那是一份,我這里可不是一份懲罰的事了。”馬成面無表情“帶路吧”
望著走在前面的阿龍,意淫著那優美弧线的飽滿臀部,馬成舔了舔嘴角嘀咕道“等著吧,小騷貨。我不著急,你跑不出我的五指山了。再忍幾天,就幾天,我就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讓你這個木牙姆阿繆成為真真正正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