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阿龍在山林間靈活騰挪的矯健身姿,馬成一邊盤算著惡毒計劃里每個細節,一邊意淫著如何折磨凌辱這個少年。馬成原本只是一個學生物的文弱書生,雖然作為一個愛好SM的基佬,私下總有著各種變態的幻想,但一來是不可能遇到合自己口味又能耐受住自己想象中折騰的少年,二來也不可能真做點什麼搞出事讓家里知道。果然如他自己所料,剛畢業家里在部隊里的高官親戚就把他安排到了部隊科研所,干了兩年又派到雲南最邊遠的地帶來找科研藥物所需的植物,為的也是回去後有理由提拔。問題是這幾年馬成可造了大罪,部隊那些年的紀律嚴明還能忍受,在這鬼地方漫山遍野找植物這兩年,可把他苦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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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吞下藥片,遲疑了一下,解開袖口,手腕上有一根繩串。“寨頭說,這是撿到我的時候身上就有的”然後又從領口拉出一根吊著亮紅色小石頭的吊墜“這個是我妹妹給我編的”說完眉頭皺了起來“我下山的時候,她一直發著熱,咳嗽的厲害,但是醒不過來。”
馬成想起他樹枝上祝禱時露出手腕的虔誠樣子,心里暗喜,要的就是這麼迷信。“知道了,我肯定能給你們治好,你當我是普通巫醫嗎?”
夜色漸漸暗沉,篝火噼里啪啦作響,馬成微微睜開眼,岳和阿龍果然已經昏睡過去。降血壓藥起效後,馬成變本加厲給他倆遞了安眠藥,這會兒怕是打雷都不會醒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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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天生該挨操的騷貨”馬成又狠狠扇了幾巴掌,拔出手指將早已硬挺的陰莖插進了來不及合攏的菊花。“哇靠!”馬成爽的大叫一聲,一把抓起阿龍的頭發,另一只手在他胸口乳頭上一陣亂掐,瘋狂開始了活塞運動。
銀色的月光從樹葉之間投出斑駁的光影,清亮的光灑在阿龍光裸的背上,雕刻出曼妙的曲线。紅色的火焰跳躍著,把溫暖的橘色映在他胸口和胯下。馬成的魔爪拽著阿龍的蛋蛋,把玩文玩核桃似的捏掐著,阿龍逐漸硬挺的陰莖也從頂端流出絲絲粘液,散發著靡漫的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