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幽暗無盡的黑暗,時間仿佛失去了意義。阿龍覺得眼皮像鐵一樣沉重,閉合著無論如何也睜不開,或者更像是無力睜開。大腦中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起來,什麼也懶得去想。如果不是渾身上下的疲累感,甚至都要開始懷疑自己是活著還是死去了。
……………………………………………………省略…………………………………………………………
“不……你不能這樣……”阿龍心髒狂跳,可他完全想不出此刻誰能幫助自己。如果是以前,大概還會寄希望於史智宏,可現在已經很清楚那人和其他想要得到自己身體的人並沒有什麼區別。
“你知道我可以”馬成伸出手,探進被子里,輕輕捏住了少年的下體。
阿龍下意識地並住了雙腿,但當看見馬成直勾勾望著自己,終於絕望地再次打開雙腿哀求道“放過卡米莉……求你了”
“你在求誰?”馬成用力一捏少年的陰囊,引得他吃痛叫了一聲。盡管在昏迷期間,馬成已經好多次折騰乃至侵犯過他了,但此刻這樣清醒狀態下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是真正最想看到的樣子。
“……主人……我求你了……你放過我妹妹,她不能被那樣對待……”阿龍一想到手里這張破碎的照片上的赤裸畫面,心里便如同被刀割一般。
“你看,我們都希望回到以前的日子對不對?我又賤又騷的小狗”馬成得意地微笑起來,手里拽住少年兩顆滾圓的蛋蛋,食指已經探入包皮之中,用指甲摳挖起那漸漸抬頭滲出汁液的龜頭來。
熟悉的痛楚和欲望同時襲來,阿龍發現自己比之前更加不堪了。下山後經歷的事情,讓自己已經嘗到了性的快活。但可怕的是,自己的身子似乎已經習慣了在苦痛中沉淪,仿佛快感和疼痛已經糾纏成了一體,再也無法分開一樣。
馬成看著阿龍那熟悉的皺眉忍耐的表情,這段日子長久的郁悶終於一掃而光“真是越來越賤了,還沒怎麼樣,就開始流水了”說著,另外一只手啪啪啪地在阿龍臉上來回抽了十來個耳光。直抽到兩頰發紅,馬成一把掐住少年胸口一粒乳頭扯向自己,悠悠在他耳畔說道“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補上漏了的游戲。眼下,不如先告訴我,我下山之後你他媽是怎麼跑了的,去了哪,見了什麼人。還有,是哪個不想活了的東西敢動我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