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正太 「短篇」識愛之獸

「短篇」識愛之獸

   「短篇」識愛之獸

  識愛之獸

  

  

   “死亡”一詞猛烈地扎入雙葉即將停止思考的大腦。

   此刻,他無法呼吸,也無力動彈,巨大的痛楚從貫穿腹部的傷口擴散至他全身,而身下的積雪帶來的寒意正在逐漸消退。他只覺得視野中的一切都變成了單調的色塊,包括自己不斷淌出的血液、向他緩慢靠近過來的那只魔獸,和望不到盡頭的雪原。

   都怪自己太過冒進,沒有做好充分的事前准備…僅僅憑借著課上學習到的理論知識,自己根本不能應付活生生的魔獸。該死…自己要是早點意識到這一點,就不會來這種人跡罕至的地方白白送命了。

   在這樣的悔恨與絕望中,雙葉只覺得眼皮愈發沉重,眼前的色塊也漸漸褪去原本的顏色,變成單一的黑白兩色。而那不斷傳入耳中的嘶吼聲,也漸漸地聽不真切了。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刻,雙葉居然有些慶幸,自己不用清醒著體會肉體被撕裂的過程。

   ……

  

  

   ……

   周圍的變化喚起了雙葉的部分意識。

   拂過他肌膚的空氣變得溫熱潮濕,被他壓在身下的東西也變得更為粘膩柔軟,傳來詭異的溫度。身負重傷帶來的脫力感讓雙葉依然無法動彈,他只能猜測自己被人救下,轉移到了什麼安全的地方。

   他一邊暗自感嘆著自己的好運,一邊嘗試著翕動嘴唇,用虛弱的聲音向施救者傳達感謝。可尚未等他發出一個音節,四肢便同時傳來某種令人不安的感覺——那並不是人的手抓住自己手腕帶來的感觸,更像是用某種繩索緊緊纏住帶來的緊縛感。

   隨後,那捆住他四肢的繩索並未給他太多反應時間,異常粗暴地將他從地上拽起。腹部的傷口並未經過處理,毫不留情的牽扯動作裹挾著巨大的疼痛感再次襲來,雙葉這才意識到自己覺得有所好轉,只是麻木感帶來的錯覺。

   他本能地叫喊出聲,隨之而來的強烈憤怒感驅使他睜開眼睛,想要看清那粗暴對待他的混賬的長相。可在失血過多帶來的一片模糊中,雙葉只能看個大概——大片裸露的肉色、圓潤而向外凸出的乳房與點綴其上的兩抹粉色、優美而向內收進的身體曲线……是女人?還是個沒穿衣服的暴露女人?

   “受的傷相當嚴重…必須盡快治療才行。”

   女人的話語讓雙葉稍微放心了一些,至少自己的確被人救了下來,並且將要得到治療。可她為什麼要那樣粗暴地對待自己?從聲音來判斷,似乎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性……會是誰呢?

   那女人似乎不打算給雙葉整理狀況的時間,再一次開始了動作。雙葉感受到後背傳來的詭異溫熱,這才意識到,先前身上那套破損的防具已不知去向,而此時此刻,自己也同樣赤身裸體地被束縛在女人面前。

   雙葉甚至都沒來得及意識到“羞恥”,身體便先一步遭到了女人的侵犯。柔軟滑膩的異物讓原本無力的身體因反抗而又一次緊繃起來,牽扯起腹部的傷口,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氣。可與此同時,他腿間的性器被裹入更加濕熱的環境里,傳來的吮吸感則讓那性器誠實地呈現出將要抬頭的反應——快感與被異物侵犯的不適感交替在一起,讓雙葉更難理清思緒。

   他眯起雙眼,想要匯聚起眼前的暈散的光线,好看清那女人的長相。可女人卻伸手蓋住了他的眼睛,又用那詭異的溫熱東西掩上了他的口鼻。

   “好好睡一覺,你會沒事的。”

   雙葉注意到,那掩住他口鼻的狹小空間內,某種帶著微妙香味的氣體正不斷撲散在他臉上。而伴隨著那怪異的香味,自己的眼皮則再一次地沉重起來——身上的異樣感,傷口的疼痛感,都與他的意識一起漸漸沉了下去。

   糟糕…才剛醒過來,就又要睡過去了……

  

  

   再一次從昏睡中醒來時,雙葉覺得自己身上的虛弱感與窒息感都消失不見了。

   他小心地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吐出,沒有疼痛,濕熱的空氣涌入喉嚨,讓他放下心來。想必是那女人的治療起效了,只是……那麼夸張的傷口都能被治好,自己究竟昏迷了多久,那女人又是用了何等高明的醫術?

   這麼想著,雙葉低頭看向了自己的腹部——而映入他眼簾的,是詭異的大片深紫色。他環顧四周,才發現周遭的一切都有著同樣詭異的顏色,包括自己背後的牆壁與腳下的地面。更加詭異的是,自己的身體竟被吊離地面,纏繞在四肢上的那東西分明不是什麼“繩索”,而是某種…泛著奇異的粉色的東西。“那東西”的外形讓他想起水母的觸手,只是顯得更加有力、光滑,也顯得更加…令他反感。

   外形惡心只是雙葉產生反感情緒的一部分原因,而剩下一部分則是停留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條“東西”。此刻,那條纖細的“觸手”正討人厭地停留在他的私密部位,親密地貼合著他性器的根部。恰到好處的力度沒有讓雙葉覺得勒得難受,但因牽連而被褪下的包皮則讓他感到不自在——他討厭這樣,除去偶爾的一些“私人狀況”外,他從來不會讓自己的那東西露在外面。

   等一下…昏迷前在自己胯下做出侵犯行為的,是這條觸手嗎?…我居然被這樣的東西刺激得興奮起來了?

   不知為何,雙葉只覺得對這觸手的反感之情又增添幾分。被懸掛在空中的姿勢讓他無法發力,只好向著空氣胡亂踢出幾腳,試著將下身從束縛中掙脫出來。

   “剛痊愈就這麼有精神,看來你恢復得不錯。”

   昏迷前聽到的聲音再度傳入雙葉耳中,他循著聲音望去,第一次看清了那女人的樣貌。

   和她的聲音一樣,女人看上去約莫二十歲,年輕而又漂亮。但比起那好看的五官,更加讓雙葉難以移開視线的則是那赤裸的身體——胸前飽滿而圓潤的裸露雙乳,正因她的步伐而掀起陣陣乳浪;向內收入的腰线一路延伸向下,將女人極具魅力的肉體輪廓刻畫得一清二楚;腿間的私密地帶若隱若現,光潔平坦的小腹則誘惑著雙葉產生種種不潔的遐想……女人毫不遮掩地展示著自己肉體與性的魅力,緩步走到了雙葉的面前。

   雙葉從未如此近距離地欣賞過女人的胴體,被觸手纏繞著的性器緩慢挺立了起來。他被那自然而暴露的身體迷得一時失了神,直到女人用手指戳了戳那處,又發出幾聲輕笑,才面紅耳赤地將視线移回女人臉上。

   雙葉試著讓自己冷靜下來,重新整理起現在的狀況。令人不安的紫色牆壁,纏在身上的數條觸手,在這里出現的神秘女人……他依稀記得,在昏迷前,是這女人控制著這些觸手。可她看上去,分明與一般人類無異。

   “不該先對我說聲‘謝謝’嗎?受了那麼重的傷,如果不是被我及時發現的話,恐怕現在你已經死掉了。”

   說話時,女人的臉上帶著叫人捉摸不透的笑容。她走得離雙葉更近了些,那豐滿的胸脯幾乎快要貼上雙葉的腳背。可一想到這女人的真身並非人類,而是與這觸手有關聯的某種生物,雙葉便有些抵觸與她的肉體接觸,小心翼翼地將雙腳抬高了一些。

   “剛才還看得那麼入迷,怎麼現在反倒躲起來了?我可是對自己的這副模樣很有自信的…給你摸摸也未嘗不可。”

   女人又靠得近了一些,她抬起臉,朝著就在面前的性器吹了幾口氣。隨後,她伸手抓住了雙葉的腳,強硬地讓那胸前的柔軟貼上雙葉的足底。這動作讓雙葉更加不自在,他討厭女人上來便展現出的輕薄態度,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毛。

   “你、你不是人類吧?別碰我…”

   “別那麼抵觸,我可是很中意你——你們人類的。”

   “…你果然是魔獸!為什麼要救我…”

   “因為你誤打誤撞闖進了我的地盤,鬧出了那麼大的動靜,把正在睡覺的我吵醒了。我又舍不得看著自己最愛的人類死在同族爪下,才多管閒事了一番。”

   “什麼…?愛?”

   雙葉覺得有些匪夷所思,自己竟能從魔獸口中聽到“愛”這樣的字眼。在他的認知里,魔獸從來都是將人類視作食物或獵物。

   “很難理解嗎?我愛著人類,所以才會出手保護你,才會費力地治好你,才會把你……留在這里。如果換作其他魔獸,你應該早就被吃掉了噢。”

   “你說留在這里…是指什麼?”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已經很久沒有撿到過像你這麼可愛的人類了…所以我不打算就這麼放你回去。”

   話音剛落,雙葉便感受到了來自四肢的牽引力。原本將他垂掛在空中的觸手開始收緊,他赤裸的後背徑直貼上濕熱的紫色牆壁,傳來的肉質觸感讓他感到一陣惡寒。從牆壁內伸出的觸手又緩慢地縮回牆壁,將雙葉的身體也一起拉動,最終固定在了紫色肉壁上。隨後,觸手的動作停了下來。

   “等…等一下…!你明明說你愛人類吧?既然這樣…也應該順從我的意願,讓我回去吧?”

   “不,還不行。真正的愛可不是只用言語就能詮釋清楚的——這一點,可是我從你們人類身上學到的。”

   雙葉感受到,在女人說話時,後背的肉壁傳來了令他相當不安的震顫感。這震顫感只持續了片刻,取而代之的則是肉壁形狀的變化——柔軟的肉質牆壁緩慢地凹陷下去,與之同步收緊的觸手則將雙葉的身體也一並壓入那沿著他身體畫出的輪廓中…而後,在四肢處的肉壁再度合上,令人絕望的柔軟肉質結結實實地裹住了雙葉的雙手雙腳,只露出他赤裸的身體。含著雙腿的肉壁在短暫的靜止後,又一次緩慢地蠕動起來,強硬地將他的雙腿分得更開。

   “喂…快停下…會痛的!”

   在雙葉驚惶的呼喊下,肉壁終於重新歸於靜止。他低下頭,打量了一下自己被束縛的可笑模樣,四肢傳來的溫熱而又粘稠的不快感讓他覺得自己正處在某種魔物的體內,而那肉壁禁錮的牢靠程度遠遠則超出了他的想象,徹底剝奪了他自由活動的權利——不僅是關節,就連手指的絲毫動彈都不被允許,僅有暴露在外的腰部能在極小幅度內前後活動。雙葉只覺得屈辱萬分,光是使用觸手便能讓自己失去行動能力,女人卻偏要用這樣夸張而惡心的方式拘束自己,讓自己的四肢被肉壁徹底吞沒…這女人——不,這魔獸…依然保有著自身原本的獸性與惡性。

   很快,雙葉便感受到,後腰的肉壁微妙地向前凸起了些許,迫使著他的身體向前拱起呈弧形,將那大開的雙腿與性器也一並向前送去,徹底展現在女人面前,也奪走了他最後那一點自由活動的權利。

   “真正的愛…應當用行動表現出來,讓對方切身地體會到那樣的愛意。而這樣的愛意應當是相互的,你也要向我回報以愛與敬意——在我允許之前,你哪都不許去,也什麼都不用做。你只要呆在這里,陪在我的身旁,然後…感恩戴德地接受我給你的全部愛意。”

   雙葉耳邊傳來拍打粘液的聲響,隨後,柔軟且厚實的肉質觸手從凹陷中伸出,舔舐起了雙葉的耳朵。隨後是肋骨、大腿內側。他當然沒有想到觸手的動作,毫無防備地發出了難堪的聲音。

   柔軟的觸手尖沾滿了溫熱的液體,那舔舐的動作竟靈巧得足以媲美人類的舌頭。他從未體驗過被人舔舐雙耳的感覺,只覺得不絕於耳的舔弄聲響和水聲正刺激著他的理智,又紅又燙的雙耳似乎將刺激感又擴大幾倍。至於肋骨與大腿內側的刺激,則顯然沒有那麼令他愜意——起伏的肋骨被觸手一遍遍地來回舔舐,每每觸及凹陷下去的柔軟處,那觸手便要稍作停留,稍稍用力地向下按壓一番,將雙葉含糊的笑聲逼得陡然提高一些;大腿內側的觸手則更顯不安分,隨著大范圍的舔弄動作,竟愈來愈頻繁地掃過他的囊袋與性器根部,到最後,甚至相當刻意地探入下方的會陰,一下又一下地戳弄起來。

   雙葉的呼吸因為這突然施加的愛撫而急促起來,他張大嘴巴,發出混雜著呼氣聲、嬌吟與笑聲的怪異聲響。而那女人卻連他此刻自由呼吸的權利都一並剝奪,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雙唇,香舌也長驅直入地探入他的口腔,貪婪地嘬取起雙葉的津液。

   意料之外的強吻讓雙葉發出一聲驚呼,笨拙的舌頭在女人靈巧的攻勢下傳來陣陣麻痹,脆弱敏感的上顎和嘴唇又被舔弄得又酥又癢……一時之間,口腔內的各種刺激與身體的各處刺激混雜在一起,飛快地蠶食起雙葉的理智。而更要命的是,忘情地親吻著雙葉的女人,將自己赤裸的胸脯貼上了雙葉單薄的胸膛,柔軟的乳肉觸及身體,本就被刺激得緩緩抬頭的性器竟猛地昂起腦袋,呈現出急不可耐的滑稽樣子來。

   女人不知是沒有注意到那性器,還是仍對雙葉的反應感到不滿,十指猛烈地在觸手沒有照顧到的腋下搔弄起來。比起舌頭舔弄般溫和的刺激,女人的指甲施予的搔弄則更顯得無情而又猛烈。本就呼吸困難的雙葉因這突如其來的癢感,猛地深吸一口氣,竟將女人的舌頭邀請至口腔更深處。

   女人的動作因雙葉意料外的反應而停了下來,她不舍地抽離舌頭,又停下了那舔舐著各處的觸手,給予了雙葉調整呼吸的時間。可喘著粗氣的雙葉很快發現,自己只是誤會了女人的意圖——她正帶著嘲弄的神色,來回撥弄著自己胯下那根早已硬挺的性器,想必只是發現了更值得她玩弄的目標而停下了方才的刺激吧。想到這里,雙葉只覺得又羞又惱。他雖料想到女人的惡趣味,卻沒想到自己被這幾下搔癢惹得丑態盡顯,不爭氣的性器偏偏在這時候昂首挺立……

  

   “原本以為你會更有原則一點,結果只是隨便挑逗一番,就興奮成這副樣子…怎麼,是迷上和魔獸肌膚相親的感覺了嗎?”

   “你…呸!只是因為你這怪物對我用了卑鄙的手段,我才會…”

   “卑鄙的手段?我只是打算品嘗一下你的味道,可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要怪就怪你這脆弱的身體和細嫩的皮膚吧…才稍微舔舐幾下,就能發出那樣不知廉恥的聲音。”

   “混蛋…我只是、只是被嚇了一跳而已…!”

   “哦?那這次做好准備了嗎?要不要再看看自己的身體會做出怎麼樣的反應?我正覺得你美味得很,巴不得仔細地將你身上的每個角落都舔舐個遍……”

   “等、等一下!惡心的家伙…你離我遠一點!不許再碰我!”

   “惡心——?我看你的那根小東西分明表現得相當開心,還以為你喜歡剛才那樣的愛撫呢…”

   “誰會管那種刺激叫愛撫啊!那明明是折磨!”

   “怎麼能說這麼過分的話…剛才那可是我特別為你准備的愛撫環節…是我對你愛意的表現——結果你卻完全沒能理解,還用‘折磨’這麼過分的描述…”

   “少在那邊自我感動地說什麼愛…那根本就不是——等、等等!那個是什麼…你這家伙做了什麼!”

   面前的紫色地面猛地生出一條極粗的肉質觸手,打斷了雙葉尚未說完的話語。比起先前捆縛四肢的觸手,面前的這條觸手顯得尤為粗壯,前端的形態也有所變化——雙葉清楚地看到,那上端竟長著一張半開著的“嘴”,從中正不斷淌出不明的透明液體…宛如一條觸手構成的巨型肉蟲。

   “看來我們的認知的確存在著很大的差異…你完全不懂得‘愛’是什麼,也完全對所謂的‘折磨’沒有概念呢……但是沒關系,我會原諒你的無知,並且教會你這兩個詞的真正概念…畢竟我‘愛’著你嘛。”

   ——這家伙…看似能夠理解自己的話語,實際卻完全無法溝通…魔獸果然只能是魔獸。雙葉看著不斷向著自己迫近過來的紫色肉蟲,絕望地閉上了眼睛,死死地咬住了牙關。那肉蟲張開嘴巴,伸出舌頭,裹住了雙葉的龜頭,緩慢地舔舐了起來。

   借助於那肉蟲口中唾液的潤滑,舌面與龜頭的磨蹭將快感毫無阻礙地直截傳導到了他的大腦,一下又一下地衝擊著他的理智。他知道自己的龜頭相當敏感,卻未曾想過被他人觸碰的感受能強烈到如此地步。那纏繞在性器上的舌頭每活動一下,雙葉胯部的肌肉便要隨之抽動一下,下方的囊袋便也活潑地彈跳一下。

   雙葉不願意承認,自己的身體正被這女人、這怪物侍弄得愉悅異常,可誠實的性器卻愈發興奮,帶來的一波又一波快感則鑽入脊髓與大腦,強迫他發出舒適的吐息。他竭力地控制著自己的聲音,嘗試著轉移注意力,重新喚起自己對面前怪物的反感。

   “哈…!如果這就是你說的折磨的話…未免太小瞧我了…”

   “唉…還想著能借此機會從你嘴里問出些什麼,現在看來,是我太小瞧你的承受能力了…告訴我你的名字,總沒問題吧?”

   胯下的快感沒有減弱分毫,反倒是愈發明晰的急躁感涌上了雙葉的心頭。他隱約感覺到,有一股熱流正緩慢地沿著輸精管向上爬升,自己即將被這怪物送上快感的頂峰,他卻對此無能為力。他反復告訴自己,女人無非是想看到自己被玩弄到高潮的失態模樣,這種程度的摧殘壓根稱不上折磨。可當他瞥向胯下,看見那裹滿液體而顯得分外晶瑩的紅紫色龜頭、柱身上暴起的跳跳青筋,他便意識到,自己即將在魔物的侍弄下射精——僅僅是這樣的事實,便讓雙葉覺得自己的尊嚴蕩然無存,他只是不願承認罷了。

   “呸…!我勸你最好快些停下這無意義的折磨…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他能做的,僅僅是用言語傳達自己尚未認輸的態度。女人想必也一定注意到了自己瀕臨失態的模樣,並期待著自己飽含著屈辱射出精液的模樣…

   “如你所願,我停下了。”

   就在快感到達射精閾值的瞬間,來自龜頭的刺激突然消失了——前一刻還纏繞在性器上的那條觸手消失不見,女人真的停下了刺激,正如雙葉先前親口要求的那樣。快感驟然消失的猛烈落差讓雙葉只覺得後悔而痛苦,無法排遣的急躁感使他故作鎮定的面孔扭曲起來,發出無助的哀嚎。

   “不、等、等等啊啊——”

   更加糟糕的是,本應歡愉地抽動著噴射出精液的下身,此刻正經歷著來自內部的折磨。那灼熱而濃稠的精液正停留在輸精管內,費力而緩慢地向上爬升,毫無活力地從前端一點一點地流淌出來——毫無快感的射精,不,或許都不能稱作是“射精”的過程。

   龜頭分明已經酸脹到了極點,可到來的並非甜蜜的高潮,而是戛然而止的“虛無”。尿道內部殘留的燒灼感更是不斷地提醒著雙葉,女人口中的“折磨”才剛剛開始。他費力地向後揚起腦袋,緊咬牙關,一邊發出痛苦的呻吟,一邊試著將那無法回流的濁液向外擠出。形象、尊嚴…雙葉先前顧慮的這些東西在他承受的強烈不快面前,都化作了毫無意義的字眼。

   “嗚噢噢噢!混蛋、混蛋——!”

   “現在應該可以從你嘴里問出些有意義的內容了,是不是?要是還不願意說…我們大可以再試一次——”

   女人饒有興致地湊到雙葉眼前,端詳著他那扭曲的、滿是汗液與淚水的面孔,該死的手掌卻握上他顫動不已的性器,讓那擠出精液的過程更加困難。與此同時,因為渴望快感而誕生的“想要射精”的念頭,讓雙葉更覺得欲火難耐,急切地渴求起真正意義上的高潮來。

   “不、不要!”

   “不要?這可由不得你…不過,我倒是可以聽一下,你‘想要’什麼?如果要求合理的話,我會滿足你的。”

   “你…你!你明明知道…”

   “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很不想舒舒服服地射出來,是不是?寧願受這樣的罪,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尊嚴被魔獸踐踏,很有骨氣地叫我停手,對不對?”

   “不是的——!我想…我想的。”

   “你想?想什麼?說清楚點…我要聽你親口說出你的要求。”

   “我想…釋放出來…”

   “不對,不對,我想聽的不是這個。‘請您讓我舒舒服服地射精吧’,要這麼說才行。”

   ——混蛋!自己怎麼可能說出那麼恥辱的話…雙葉只是在心中憤憤地罵了一句女人,便感受到女人攥著自己性器的手掌加大了力度,尿道口淌出些微白色濁液,殘存在輸精管內的精液變得更難擠出。

   “看來你覺得還不夠…那就繼續好了。”

   “喔噢啊啊啊!該死、該死的家伙…”

   女人用另一只手接住不斷滴落的精液,伸到了雙葉眼前。他看著那掛著濁液的修長手指圈出一個空心圓圈,像是握著不存在的肉柱那樣,在眼前緩慢地一上一下套弄起空氣來。每每抬升到最高處,女人的手掌還會張開,抵著不存在的頂端旋轉磨蹭幾下,才重新握回柱身,向下游弋過去。

   “哎呀,流出來的精液真的很粘稠呢,難怪反應那麼大…要把這些全部擠出來,恐怕要費不少的力氣吧?——真的不想‘舒舒服服地射精’嗎?可比現在這樣受罪要舒服得多哦。”

   可惡…自己真的很想…很想被女人這漂亮的手握住性器,在她溫暖的掌心里射出來——屈服的念頭僅涌現出一瞬,便占據了雙葉全部的理智。女人近乎明示的誘惑動作和語言的勾引,再加上來自自身胯下灼熱而難熬的折磨,讓雙葉徹底輸給了自己的欲望,向面前的女人、惡趣味的魔獸,說出了充滿屈辱意味的求饒話語。

   “請您讓我舒舒服服地射精吧!”

   “這才像話。那麼,接下來,你只需要誠實地回答我幾個問題,就能得到‘舒舒服服地射精’的機會作為獎勵…首先,名字是?”

   “柊…雙葉。”

   “很好,第二個問題,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領地里?這里可是一般人不會隨便來的地方。”

   “殺魔獸。”

   “難怪那個家伙差點吃了你,原來是因為你先對它動了手…這筆襲擊我的同族的賬,我們以後再慢慢算——平日里會自慰嗎,自慰的頻率呢?”

   “…一個月一次的樣子。”

   “這不是能做到乖乖聽話嘛…早些這樣,就可以免受很多罪哦。下一個問題…”

   ……

  

   “好了,我會讓你‘舒舒服服地射出來’的。看在你這麼配合的份上,還有額外的獎勵噢。”

   女人的拷問環節持續了很久,但歸功於她那不安分的手指,雙葉的性器並沒有呈現出癱軟下去的跡象,燃燒著的欲望與渴求高潮的念頭也沒有消退絲毫。在他聽來,女人允諾的條件、即將發生的事情無疑是給他的獎勵…是使自己從先前的痛苦中解脫的獎勵——他已經開始相信女人說的話…毫無條件地相信起這只名叫“巴”的魔獸之母。

   女人的手指終於從雙葉的性器上移開,那被握得發燙的性器重新暴露在空氣中。雙葉聽見耳邊的肉壁又一次傳來生出觸手的聲音,還未等他做出反應,口鼻處便被生出的觸手掩上,形成狹小的密閉區域。隨後,狹小的觸手面罩內噴出濕熱的氣體——他記得這種感覺,在他被女人治療傷口時,自己也受到了同樣的待遇,被這觸手形成的面罩捂住口鼻,被迫吸入了帶有麻醉效用的氣體。這一次,他不打算就此昏睡過去,於是死死地屏住呼吸,拼命揚起腦袋,試著甩脫臉上的面罩。

   “別緊張…別反抗,這可不是先前那讓你睡了許久的氣體。這就是我說的‘額外獎勵’,只需要稍微吸入一點點…就可以什麼都不用想,安然地沉溺在我給你的愛意里了——”

   女人伸出手,輕輕地拂過雙葉的胸膛,讓後者的身子發出一陣細微的顫動。隨後,那雙手在雙葉的注視下,緩緩地伸向了他大張著的兩側腋下,飛快地搔起他的癢來。

   “嗚呼呼呼!”

   雙葉發出一聲驚惶而短促的悶哼,原本抿住的嘴唇一下泄了氣。他那徒勞的抵抗便被這一聲輕哼徹底撕開,轉變為一連串不受控制的悶笑聲,並最終被迫吸入了那所謂的“額外獎勵”。

   溫熱的氣體沿著氣管進入體內,那詭異的溫度卻沒有在身體內部消散的意思。雙葉只覺得不妙,那溫熱的感受漸漸化成令他焦躁的熱度,並從喉嚨深處緩慢擴散至身體各處。直到他覺得自己的整個身體都燙得詭異,面頰泛起不自然的緋色,那籠罩在臉上的觸手才像是完成任務般重新縮回肉壁內,給予他呼吸新鮮空氣的自由。

   “這是…什麼?好熱…”

   他試著詢問女人,吐出的聲音卻顯得虛弱無比。他覺得自己身體的各處肌肉都松弛了下來,原本向後揚起的腦袋也自然地向下垂去,並由此看到了胯下那根比以往都要興奮地顫動著的肉柱。沒有任何外界刺激,那東西便冒出條條醒目的青筋,流出一滴又一滴的前列腺液,在略顯冰涼的空氣中不知廉恥地上下顫動著。

   “是讓你愛上我的秘密…噓,好好享受。”

   女人故作神秘地打了個響指,包括著雙葉身體的肉壁便生出條條觸手,在他覺得滾燙的身體各處施以愛撫。腋下、側肋、腰肢、腹部…溫熱的液體被觸手塗抹至他肉眼可見的各個角落,使他暴露在外的軀干部份泛起淫靡的光澤,也使那軀體更覺燥熱。他分明覺得癢得要命,可又有個念頭在渴望著得到更多觸碰與愛撫,使他發出的笑聲都摻進幾分甜蜜與享受的意味。

   將他雙腿含住的肉壁也在不安分地顫動著。他能夠感受到,那柔韌的肉質觸手正抵著他的雙腳,用略顯粗糙的表面來回舔弄著他的腳底,帶來陣陣令他難以自拔的癢感與快感。他吃吃地發出幾聲甜膩而又含糊的笑聲,在心底嗔怪起這不留情面的肉壁,讓他連逃跑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他甚至沒有注意到,女人的面頰貼上了他的面頰,呼出令他情迷意亂的鼻息,沿著他敏感的耳朵一路鑽入了他的大腦。

   “我喜歡你的腳…可愛的人之子。”

   “品嘗起來真是相當令人滿意…光滑白皙的肌膚最適合反復舔舐,柔軟的腳趾則叫人含住便不願松口。”

   “看看那可愛而又敏感的足底,只需稍微——用那麼一點力氣,便能在上邊留下一道稍縱即逝的痕跡…”

   “再看看那腳掌的軟肉,輕輕嗦入口中,片刻後,就能在上邊留下專屬於我的啜吻印記。”

   “你是專屬於我的玩物…小家伙。我喜歡聽你發出這樣動人的笑聲…可比你清醒著的時候要討喜得多。”

   女人溫柔的聲音宛如催眠般輸入雙葉的意識,將所有的雜念一並驅散,僅留下甜蜜的快感與欲望。她有意地減弱了舔弄他軀干的觸手力度,有節律地控制起搔弄雙葉足底的觸手,緩慢而極富耐心——在這樣的玩弄下,雙葉的性器彈跳得更加活潑。只需稍加撥弄幾下他腳心最中央的那處柔軟,那下作的東西前端便要溢出一股清流。

   “不…不要停下…嘿嘿、好癢…”

   “想要更多嗎…?”

   “哈哈、想、想要…很舒服…”

   “是哪里想要…是腳心、身體、還是肉棒…?說出來。”

   “都想要…嗯、嘻嘻…”

   “既然如此…就在這樣的快感里舒服地釋放出來吧。”

   那粗壯的肉蟲又一次從地面中探出腦袋,只是這一次,它張大了嘴巴,將那漲大的性器裹入了體內。隨著肉蟲的收緊,那濕熱與柔軟的肉質內壁也緩慢貼上雙葉的性器,又緩緩向內絞緊,模擬起女性陰道的感觸,強而有力地榨出了雙葉的呻吟。此刻,深陷於快感漩渦的雙葉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還以為這快感來自女人與她的蜜穴。而隨著那肉壁一下又一下的榨取動作,他發出了歡快又淫靡的浪叫聲。

   第一次的榨取並沒有持續太多時間。在催情氣體與肉蟲的雙重催化下,雙葉很快地達到了真正的高潮。他的反應相當猛烈,向前猛烈拱起的腰肢使他的上身彎曲出夸張的弧度,被肉蟲緊緊裹著的性器則有力地上下頂開內壁,一連射出數股濁液。這一過程中,他那因高潮而陡然提高音調的呻吟未曾停止過,將近持續了半分鍾左右,才重新低沉下去,變回粗重的喘息聲。

   雙葉花了許久才從這如夢似幻的美妙交合中清醒過來。在那樣甜蜜的高潮反應後,他覺得自己的意識清醒不少,方才在體內緩緩燒灼著的欲火也消失不見。他回味了一會兒性器被蜜穴包裹的曼妙體驗,才緩緩睜開眼睛。可映入他眼簾的哪是女人雪白的脊背,從胯下緩緩抽離的又哪是想象中的淫穴——他只看到那條令他厭惡的紫色肉蟲。

   “你…你騙我!”

   “騙你?我可是按照約定,讓你舒服地射出來了。你剛才分明也很樂在其中…怎麼,是覺得一次還不夠?想要的話,多讓你舒服幾次也可以。”

   “你當時用手做了那樣的姿勢,我還以為…我才不要射在這種惡心的東西里面…”

   “這可不是什麼惡心的東西。為了讓你享受到交合般的快感,它可是拼命地在工作噢。你剛才應該也感受到了吧?”

   “別再說了!…別再讓那家伙碰我的、我的下面了…”

   “雖然嘴上表現得那麼抵觸,但其實很喜歡剛才那樣的感覺吧?真想讓你也親耳聽聽自己那小姑娘一樣的聲音…”

   “我才沒有!那是、那是因為氣體讓身體變得奇怪了才…”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不妨來做個游戲,看看你的身體是不是真的像你說的那樣討厭它,如何?”

   女人揮了揮手,肉蟲便又一次吐出舌頭,纏上了雙葉的肉柱。

   “強迫你不要被它玩弄得硬起來似乎有些困難…我特意為你降低了難度——你很討厭被它伺候到高潮,對吧?所以在你快要射出來的時候,我就會讓它停下動作…你只需要在一段時間里,不求著它讓你射出來就好了,很簡單吧?”

   這女人…未免太小看自己了。自己剛剛才體會過射精的感覺,短時間內可不會再像剛才那般飢渴。讓自己主動求著這丑陋的東西幫自己釋放更是不可能…

   “忘記說了…它很喜歡你的先走液的味道。你堅持得越久,它就能品嘗到越多,就會越賣力地伺候你噢。”

   繞上性器的觸手並沒有給雙葉作答的時間,自顧自地舔舐起了雙葉的性器。雙葉閉上眼睛,胯下則再一次傳來令他熟悉的充血感。

   雙葉試著不去想那些能勾起自己欲望的事情。可一旦大腦放空,他的感官便會集中在胯下那一處,使觸手帶來的快感變得更為明晰。他又試著分散起注意力,但肉質觸手磨蹭性器發出的水聲正使他不斷地分起神來。觸手的玩弄范圍並不局限於龜頭,這一點倒讓雙葉慶幸起來。他清楚,高潮過後敏感的前端可經不起那樣猛烈的攻勢,僅僅是有意無意的磨蹭便足以讓他繃緊肌肉,發出一陣低吟。

   隨著觸手的玩弄,無法抵擋的勃起感愈來愈強,被不斷擠壓按摩著的性器給雙葉帶來一陣又一陣的酸脹感。這些危險的訊號告訴雙葉,積攢的快感正使他逐漸靠近高潮,而那觸手卻在此刻放緩了動作,將施予快感的過程變得漫長起來。

   對於即將到達臨界點的性器,外界的絲毫刺激都會變得異常明顯。每一次擠壓、每一下擼動,都會牽起在此刻緊繃著的神經,將酸脹感放得更大。觸手緩慢的套弄動作將積攢在肉棒內的精液推至精關…隨後,在到達射精的臨界點前,觸手停下了動作。

   就在這一瞬間,雙葉明白了女人的意圖。在射精邊緣,先前積攢下來的快感會以酸脹感的形式表現出來,這樣的酸脹感本可以通過在高潮時按摩龜頭的方式得到紓解——沒有高潮,也就意味著這樣難耐的酸脹只會繼續留存在那里。同時,卡在精關邊緣的灼熱白濁則會進入非常漫長的冷卻進程,慢慢地向回褪去。

   倘若只有來自身體的不適感,那或許咬著牙便能捱下。但對於雙葉來說,更糟糕的則是這種生理的不適引起的焦躁感,正有力地摧垮著他的心理防线。分明只差一點…分毫的觸碰,些微的磨蹭,哪怕只是戳弄幾下囊袋,這些不快的感觸便會煙消雲散,在那一瞬間轉化為痛快的釋放…“渴望射精”的念頭一旦出現,便再也無法從腦海中消除,開始迫使雙葉的理智向本能的欲望屈服。

   觸手給予了雙葉冷靜下來的時間,也讓雙葉嘗夠了精液緩慢回退的痛苦過程。隨後,又開始了第二輪的刺激。

   很快,雙葉便驚恐地發現,積攢著的酸脹感並未徹底消失,反倒裹挾著新的快感一齊襲來,將刺激變得更加猛烈而難以忍受。他發現自己那沒能射精的性器變得更為敏感,被推至射精邊緣的時間比起第一次竟快出許多,沿著輸精管向上爬升的精液也變得更為滾熱難擋…隨後,觸手的刺激又一次在射精邊緣停下,使雙葉再一次沉入肉體與精神的雙重折磨中。

   然後是第三次、第四次……雙葉被一次又一次地推至射精邊緣,對射精的渴望也變得越來越強。他發現,隨著觸手的愛撫,他開始發出自己本不應該發出的聲響,也渴望起得到觸手的更多愛撫。到後來,觸手甚至不用觸碰龜頭,僅僅是纏上那根肉柱的柱身,便足以讓他發出歡愉的哼聲,痴迷地享受起微弱的快感。

   …被什麼東西伺候到射出來,真的重要嗎?在這樣不知盡頭的折磨中,雙葉詢問起自己。他在腦海中費力地搜尋了一番,可除了“想要射精”這樣的念頭以外,他已經什麼都無法找到了。

   在不知第幾次觸手停下動作的時候,雙葉開了口,哀求起了射精的權利。

   “拜托了…只差一點點,我就能射出來了…求你,不,求您了…我什麼都會做的…”

   “雖然我很喜歡你先前自不量力的逞強模樣…但還是希望你能夠表現得乖順一些,這樣才能免受很多苦。”

   觸手再度纏上他的性器,溫熱的包裹感使他滿意得渾身發顫。

   “沒錯…就像這樣…讓我、讓我射出來——”

   只差一步,雙葉便覺得自己能登上雲端。可下一秒,雙葉便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猛地墜入無邊的地獄。

   “不,不行。雖然我能夠原諒你的不懂事…但我不打算就這麼一直縱容你下去。不聽話的孩子,就該受到懲罰。”

   “喔噢噢噢!?別、別停下啊啊啊——”

   肉蟲張開蜜穴般的嘴巴,將雙葉的龜頭輕輕吸入,又飛快地吐出,發出一聲有如瓶塞被拔出的輕響,在那上邊落下一吻。只這一吻,便將雙葉恰到好處地推至射精的閾值,摧毀了他期待許久的高潮。又一次,射精在開始的瞬間戛然而止,失去了外界刺激的性器瘋狂地搖晃了幾下,只從尿道口緩緩地流出一股毫無活力的濁液。絕望而又憤怒的雙葉顧不上疼痛,開始一個勁地用臀部與腦袋撞擊起背後的肉壁,發出幼獸一般的嘶吼聲。

   “我錯了——嗚啊啊啊啊!再也、再也不會了…!”

   對雙葉來說,先前被數次逼至射精邊緣而未能如願射出,“射出來”已然成了他此刻唯一的願望。如果這一次能夠到達高潮,那一定會是比以往都要暢快的一次噴發…前一刻還這麼期待著的雙葉,後一刻便被殘忍中止了射精的進程,被迫再次體驗起毫無快感的虛假高潮。——無論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雙葉都陷入了比之前一次還要痛苦的境地。

   “發出的聲音太刺耳了…我還是更喜歡聽你的笑聲。”

   女人再一揮手,那包裹著雙葉的肉壁中又一次鑽出數條觸手,毫不留情地搔起了他的癢。雙葉的嘶吼聲便由此摻入許多笑聲,變成了音調上揚的怪異號叫。

   “咕哈哈哈啊!要死掉了…”

   雙葉原本緊繃著的下腹部因觸手的搔弄而難以發力,排出殘留在性器內濁液的過程便又變得困難而煎熬。覆蓋在身體各處的觸手讓他癢得難受,尚未調整回來的呼吸變得愈發紊亂,身體表面也沁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可這樣劇烈的癢感並不能蓋過胯下燒灼著的空虛感,反倒使他懷念起那催情的氣體,希望自己此刻的意識能夠不那麼清醒。

   “呼嘿嘿…讓我射精…怎樣都好,求您讓我射精!”

   他不顧一切地從笑聲間擠出這句話,希求起女人的仁慈。

   “現在…?我沒有親自幫你釋放的心情,你又不願意被這家伙伺候…恐怕很難實現你的要求。”

   “我願意、願意咿呀啊啊!只要讓我射出來…射在哪里都沒所謂—!”

   “噓—噓,不要說這麼違心的話。讓你在最討厭的東西的體內射出來,我可做不出這麼強人所難的事情。而且…我看你現在很開心嘛。”

   “真、真的願意…我喜歡、喜歡它的!”

   “哼…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就讓它來對你負責吧。”

   搔癢的觸手隨即停下,匍匐在地上的肉蟲重新支起軀體,靠近了雙葉的下身。他注意到,肉蟲的那肉穴般的嘴巴比以往張得更開,並最終貼上了他的小腹,將他裸露在外的性器、囊袋乃至大腿根部都一並籠入其中,形成一大片溫熱的近乎密閉的區域。

   “哎呀…它好像有點生氣,變得有點難控制了…反正你不介意,對吧?”

   肉蟲呼出一道長長的熱氣,濕潤的氣息撞上雙葉的小腹,緩慢地撲散開來。隨後,那狹小溫暖的密閉空間內傳來強烈的吮吸感,濕潤的舌頭則纏上性器根部與下邊的囊袋,飛快地磨蹭起來。

   發狂的肉蟲再度開始絞緊身體,將含在最深處的龜頭緊緊裹住,內里的褶皺甚至恰到好處地貼上敏感的冠狀溝,在那平常難以觸及的敏感地帶摩擦起來。尚未從折磨中回過神的雙葉發出一聲驚異的悶哼,便又一次被快感的電流裹挾,發出愜意的呻吟。

   比以往都更急切渴求著高潮的雙葉沒能堅持多久,便迎來了一次異常猛烈的噴射。心理與生理上的快感一並噴薄而出,竟讓他舒適得眼睛上翻,身子夸張地痙攣起來。但發狂的肉蟲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松口,反倒將雙葉的性器吞入更深。

   在精液噴盡的一瞬,先前的猛烈快感轉變為了令人無法承受的責罰。觸碰不得的龜頭被內壁狠狠擠壓,內里凸起的褶皺竟精准地抵上里筋,在那一小塊區域來回摩擦,厚實的肉質則牢牢地貼上整個龜頭,將那冠狀溝一並裹入。肉蟲身體深處的溫度明顯高於外部,更顯濕熱的環境則將本就如爆炸般激烈的感觸再次放大,狠狠地衝入雙葉的身體與大腦。

   在女人毫無仁慈可言的折磨面前,雙葉沒能得到片刻的歇息。分明之前還在享受著愜意的高潮余韻,下一刻便被剝奪了暢快射精的權利,在一次又一次的邊緣折磨中變得飢渴;再下一刻,便進入了另一種意義上的折磨,被迫體驗射精被硬生生中斷的荒蕪與燒灼感…隨後,是又一次他渴望著的高潮,以及緊隨其後的、將高潮的甜美余波吞噬的龜頭責罰。雙葉覺得自己就快要崩潰,可這女人用了不知什麼手段,竟讓自己的身體經受了如此摧殘而不至於昏厥過去……

   過量的刺激使雙葉發出陣陣痛苦的低吟,他試著咬住下唇,用些微的疼痛來轉移那處的感覺,又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討饒的字眼。

   “讓它、停下…!”

   “我剛才說過了吧?這家伙有點生氣,已經不受我的控制了。”

   “你、它…明明只是你身體的一部分,怎麼會失控…!”

   “你就稍微忍耐一會兒吧,等它累了,自然就會放過你啦。”

   “唔嗯嗯嗯!那里、那里要燒起來了——!”

   “對了,勸你最好不要流出太多前列腺液,要是讓它嘗到甜頭,就會更賣力地伺候你…這一點之前也說過了。”

   “嘎啊啊——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流出來!”

   “我剛才還說過,我不喜歡聽你大喊大叫的聲音…還是說,你迷上那種被觸手舔舐身體的感覺了?”

   雙葉身側的肉壁飛快地伸出一條觸手,在他腰側輕輕地劃弄了一道,逼著他緊張地抿起嘴唇,費勁地壓下那宣泄痛苦的哀嚎聲。

   “嗚…!非常、非常抱歉…”

   “這才是面對我時該有的態度,看來你已經吸取教訓了…你應該還有其他想對我說的話吧?不妨趁現在全都說出來。”

   “非常感謝…!之前…之前頂撞您是我的不對…我、我希望能得到您更多的愛!我會全部接受…心懷感激的。”

   “…倒是很會說嘛。那麼,你想要什麼樣的愛呢?”

   “我想要…想要您親自給予我溫柔的愛,所以請讓它…讓它停下吧!您的愛才是無比正確的…”

   如吸盤版包覆在雙葉胯下的肉蟲終於松嘴,吐出雙葉那被磨蹭得發燙的肉柱,也讓雙葉發出一聲得救般釋然的呼氣聲。

   “嗤——很好,很好…要是你一開始就承認這一點,就能省去遭受這些折磨的時間,也能給我省下不少力氣。不過,多虧了你堅持到現在才願意屈服,我可是看夠了你為了無謂的尊嚴而苦苦掙扎的可愛模樣。就如你所願吧——我會親自給予你我的愛意…就當作是你表現得那麼精彩的獎勵。”

   那肉蟲再度鑽回地下,女人則在雙葉面前俯下身,用纖細的手指輕輕點上他有些發紅的龜頭,頗有些愛憐地咂了咂嘴。私處余熱未消,女人的輕輕撫按讓雙葉輕哼一聲,卻不敢叫她停手。…只要能夠活下去就好,雙葉想。愛也好,恨也好,原則也好,尊嚴也好…在他所承受的一切摧殘面前,都變得不那麼重要了…至少,女人不會再為難他了。雙葉是這麼認為的。

  

   再一次,女人吻上了雙葉。這一回,她沒有用觸手搔雙葉的癢,也沒有主動地侵入雙葉的口腔,只是用唇瓣緩慢地磨蹭著他的雙唇,偶爾用牙尖輕咬兩下,表現得異常溫柔。與此同時,女人的手掌則輕輕托起他性器下方的囊袋,動作輕柔地搓揉起來,恰到好處地使那肉柱維持充血的狀態。

   “年輕人類的精力就是旺盛,分明已經去了兩次,這里卻還是那麼飽滿。”

   女人伸出另一只手,將那根維持著充血狀態的性器輕輕攥住,又用那把玩著陰囊的手指,在兩顆睾丸中間與性器根部輕輕搔弄起來。細微的癢感突然增大,並從女人手指肆虐的那一處擴散開來,讓雙葉的胯下都陷入一陣酥麻。

   女人的手比起肉蟲更貼近人類的體溫,比起直接刺激性器與龜頭給予的快感,囊袋處的刺激也顯得更加溫和、酥麻。而隨著親吻動作的持續,女人竟然忘情地眯起了眼睛,前傾身子,將飽滿的雙乳再次貼上雙葉的胸口,略顯紊亂的鼻息徑直撲散在他的鼻梁上。

   雙葉尚未從先前的余波中恢復過來,一時被女人的姿態迷得有些恍惚,原本緊閉著的牙關也緩緩打開,默許了女人探入舌尖的動作。他也眯起眼睛,任由女人的香舌攬住他的舌頭,發出聲聲含糊的嚶嚀。

   唇舌交纏將雙葉的意識推向了更迷離的深處。在這樣的情迷意亂中,他竟覺得女人的津液如此清甜,而身上散發出的清幽香氣又是那般勾人心魄……二人就這樣吻了不知多久,女人才緩緩地抽離舌頭,仰起頭牽出數條銀絲。她又戀戀不舍地在雙葉的下巴上輕啄幾下,將那幾滴從唇角滾落的涎液吻盡。

   吻已落幕,女人的舌頭卻並未離開雙葉的肌膚,反倒是沿著他的下巴一路向下,舔舐過他的喉嚨,又在鎖骨處流連了片刻,最終停在他的胸前。女人側頭將面頰貼上雙葉發燙的左胸,那對飽滿的雙乳則因為這動作被壓得扁圓,緊緊地抵上了他的腹部。

   “心跳得很快呢…對你來說太過刺激了嗎?”

   女人輕笑幾聲,哼出的氣息拂過雙葉的肌膚,掀起一陣細小的波瀾,竟使他左側的乳頭挺起了些許。女人又故意吹出幾道氣,那乳首便立得更高,粉色的肉粒隨即被女人用兩根手指輕輕捻住,來回撩撥起來。摻著些微癢感的刺激使雙葉發出驚喜的呻吟,重獲自由的肉柱則歡快地彈跳起來。

   女人的雙唇貼上雙葉的右胸,將那顆被冷落了的乳首吻住,靈巧的舌尖則繞著乳暈慢慢地打起轉,極富耐心地一點點縮小畫圈的半徑。等到她的舌頭終於點上正中的那顆肉粒時,那乳頭早已充血硬挺,乳頭的主人則像解脫般呼出一道打顫的熱氣,心滿意足地輕顫起來。女人注意到,雙葉正毫無自知地向外挺著胸膛,飢渴地將胸前那兩點向女人送去,以獲得更多令他愉悅的刺激……於是,她親吻、吮吸、舔舐、輕咬,手指則碾磨、搓揉、刮蹭、撥弄,將雙葉的乳頭玩弄了一遍又一遍。雙則心甘情願地在這溫柔的責弄下越陷越深,將他骨頭都要融化的快感使他全身每一處都徹底地放松下來,甚至向外耷出舌頭,展現出一副淫蕩而不自知的姿態。

   像是終於對雙葉的乳頭感到厭倦,女人轉移了自己的目標。但出於好心,她不想打斷沉溺在快感中的雙葉,便從肉壁內喚出幾條纖細的觸手,代替她吮吸起胸前的那兩顆肉粒。她則調整姿勢,轉而跪坐在雙葉面前,讓那始終挺立著的性器處在她開口便能含入的位置。隨後,她從微張的雙唇中吐出一道細細的銀絲,自上而下地澆落在雙葉的龜頭上。原本還搔弄著睾丸的那只手緩緩抬起,掌心抵上雙葉的馬眼,將滴落的津液緩緩塗抹開來。

   雙葉本以為肉蟲針對龜頭的責罰持續了許久,射精過後的不應期已經結束,可當女人的手掌貼上龜頭的時候,他絕望地發現自己被狠狠拽出了先前的甜蜜感受。自己的龜頭依然敏感的要命,而馬眼更是幾乎碰不得的地方。他的身體又一次陷入了無法控制的抽動中,只是這一次,他不敢求饒,只好仰頭發出怪異的悶哼聲。

   直到雙葉發紅的龜頭徹底覆上一層晶瑩的唾液,女人才滿意地停手。隨後,她輕輕吻上雙葉的龜頭,並將那根性器一點一點地吞入口中。她維持了吞吐的動作片刻,濕潤的嘴唇將充當潤滑的唾液塗抹在整根肉柱上,才堪堪吐出柱身,只將最敏感的前端含在口中。

   女人抿起嘴,將牙齒包入唇內,小心翼翼地舔舐起雙葉的龜頭。女人的舌頭雖不能像肉蟲與觸手那樣,將整個龜頭一並覆蓋,卻能靈巧地變換施予刺激的位置——前一刻還抵著馬眼縫來回打轉,後一刻便又貼上了冠狀溝,不給雙葉絲毫放松的機會。

   酥麻與瘙癢感一點點灌入雙葉的骨盆,使他覺得整個胯下都有些發燙,緊繃著的小腹肌肉也漸漸松弛下來。他低下頭,想要看清女人的動作,卻對上了女人的視线,心中掠過一陣無法言喻的興奮感。

   可隨著女人在龜頭上的舔舐,心理上的興奮感漸漸扭轉成了急躁感。在這持續不斷的刺激中,雙葉不停痙攣著的下腹部漸漸傳來了一種不妙的生理感觸。雙葉意識到,倘若再對龜頭施予那樣的酥麻感,自己即將迎來的並非是高潮,將要從那處排出體內的將會是另一種體液——

   “抱、抱歉…!請不要、不要再繼續了…”

   他迫切地開口,希望女人停下動作,阻止即將到來的決堤。可女人卻頗有些不滿地用牙尖輕輕碰了碰雙葉的龜頭,示意他不要多嘴。

   “…我、我就快要出來了…!求您…不要再——!”

   雙葉艱難地將注意力全部轉移至胯下那處,試著控制起那一處的肌肉。他覺得自己幾乎是哭著懇求女人停手的,可女人反倒變本加厲地舔弄著那一處。他甚至聽見了女人口中發出的吮吸聲。

   糟糕…真的忍不住了——累積的酥麻感終於使得雙葉膀胱的肌肉放松下來,無法抵擋的決堤伴隨著那股生理感觸一起衝出尿道,而專注地舔舐著的女人則發出一聲驚呼……

   隨後,是一段漫長的沉默。

  

   “雖然人類的體液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別,但是…你應該清楚,你剛才對我做了多麼過分的事情吧?”

   女人的語氣相當平靜,聽不出任何情緒。可對雙葉來說,他更希望女人能展現出明顯的憤怒態度,這捉摸不透的態度反倒使他慌張起來,緊張地揣測起女人接下來的行動。

   “我原本還期待著能把你塑造成完美的寵物,現在看來似乎有點困難呢。是先前對你懲罰太過嚴厲,才讓你連自己的膀胱都控制不了了嗎?還是說…你本來就是缺乏自控能力的野獸?”

   “非常對不起…只是因為剛才——”

   女人將食指貼上雙葉的嘴唇,示意他噤聲,又稍稍用力地點了點他的腦門。

   “噓——不用向我解釋什麼。”

   雙葉只聽見身體周圍的肉壁發出一陣翻騰的聲相,伴隨著輕微的震動,那堵含著他四肢的肉牆又一次變換起了形態,一點一點地向後倒去。原本被固定在豎直牆面中的雙葉也一並向後仰去,一直到他仰面朝天,再看不見女人的身影為止。

   “我會手把手地教導你,告訴你怎麼做才是正確的。”

   女人的聲线變得愈來愈粗,原本清晰的吐字也變得難以辨別。與女人的聲音一齊傳來的,還有液體沸騰時發出的聲響。直覺告訴雙葉,有什麼恐怖的事情正在女人身上發生。他閉上眼睛,告誡自己不要看向女人所在的位置。

   “你就用身體牢牢地記住吧…記住我的‘身體’給你帶來的所有感受。”

   陌生的聲響從雙葉身體的正上方傳來。他意識到,發出聲音的那個“物體”正一點點地向他降下,越來越近。而後,他聽見觸手從肉壁中伸出的聲響,並隨之感受到了來自身體各處的刺激。癢感使他睜開眼睛,那“物體”卻已經落到他的眼前,讓他看不清外形,只看見一團慢慢貼上他身體的陰影。

   那團巨大的陰影最終與他身下的肉壁合二為一,將雙葉原本裸露在外的軀干部分也一並包住,連同他的頭部一起裹入其中。雙葉再看不見任何東西,只覺得四周都是悶熱而潮濕的空氣,而除去頭部與胯下預留出的空間外,接觸肌膚的肉壁都黏膩地粘在上邊,帶來極不干爽的不適感,宛若處於魔獸的腹中。

   緊接著,搔弄著身體各處的觸手便發狂起來,力度與頻率都猛地提升許多,將雙葉再一次推向極樂。在早前的折磨下,雙葉肌膚上沁出的層層汗液還未干透,此刻便成了觸手爭搶的珍饈。腋下、大腿內側、後背……在觸手的猛烈攻勢下,本就容易出汗的這些部位沒能得到片刻的休息,便又向外冒出一層薄汗,引發新一輪的折磨。就連先前遭到忽視的腹部與肚臍眼,都被那些較纖細的觸手照顧到,為雙葉帶來未體驗過的全新刺激。它們如飢似渴地反復舔舐著雙葉身上的每一處,將少年纖薄光滑的肌膚舔舐得發紅發燙,逼著雙葉一遍遍地求饒,卻依然不肯罷休。

   雙葉被肉壁牢牢鎖住的四肢自然也沒能幸免於難。他驚訝地發現,在上臂與手心處,輕微的刮搔便足以帶來難耐的癢感,長時間浸泡在溫熱環境中的雙腳則會變得更為敏感。幾條纖細的觸手環住他的腳趾跟,頗有些強硬地將那十顆腳趾向外拉開,好讓更粗一些的粗糙觸手探入他脆弱的腳趾縫,來回搓弄起其間嫩肉。包裹在腳趾周邊的肉質,則以近乎吮吸的方式刺激起他的腳趾肚。更要命的是,先前女人伏在他耳邊說的那些話,竟隨著腳底的刺激再度在他腦海中翻騰起來,使他的下體可恥地挺立了起來。

   在這樣的折磨下,狹小空間內的空氣顯得更為稀薄,很快便讓雙葉覺得有些頭暈。但對此刻的他來說,他倒是希望自己能夠就此昏迷過去,不用再清醒著接受懲罰。只可惜,雙葉逐漸微弱下去的反應引起了觸手的注意,面罩再一次覆上他的口鼻,向他輸送起新鮮的空氣。無法抑制住大笑的雙葉便被迫維持著清醒的狀態,等待著不知何時才會到來的休息時間。

   確保了雙葉不會中途昏厥的“物體”,則變本加厲地給予了他更為嚴苛的責罰。遭受冷落的前胸被極細的觸手卷起,前端搔弄起他硬挺的乳尖。一條帶著纖毛的觸手纏住他尚還飽滿的睾丸,溫柔地擠壓搓揉著那處,似是要將其中的精華加速推出。甚至連雙葉未被開發過的後庭,都被一條光滑的纖細觸手輕輕探入,帶來無法忽視的侵入感。

   雙葉勃起的性器又一次被吞入肉穴中,緊緊絞著的內壁貪婪地榨取起他的精液。身體各處的癢感與快感混雜在一起,將雙葉飛快地送上高潮,在那蜜穴內酣暢地泄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濁。當然,不知疲倦的肉穴不會因為一次射精便停下動作,泄精後的不應期變顯得尤為煎熬。無情的榨取動作不會因為他的哀嚎與哭喊而停止,完全無法動彈的身體則讓情感的發泄都成為不可能。快感積累的速度會因為刺激的猛烈程度而發生變化,不應期的持續時間卻只會愈來愈長。而且,在一次又一次的射精過後,高潮帶來的滿足感正在越來越弱……

   雙葉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與心理都逐漸到達極限,在這無止境的射精與責罰的輪回中越陷越深,並最終沉入了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中。

  

   ——

  

   雙葉再次睜開眼睛,只看見一片白色。他呆呆地望著那片白色,一直到他的意識從深處緩緩浮上表面,才環顧起四周。

   他發現自己正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守在床邊的是他的父母,掛在不遠處衣架上的則是他受傷前穿著的防護服。沒有令人不適的紫色牆壁,也沒有赤身裸體的女人與觸手——他安然無恙地逃出了那只魔獸的巢穴。可是…發生了什麼?他只記得,自己在永無止境的折磨中失去了意識。就憑自己那脆弱又疲憊的身體,他是不可能逃出來的。

   雙葉仔細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體,沒有任何傷口,堆積在肌肉中的疲倦感也消失不見,囊袋依然稱得上飽滿,性器也能夠照常工作…女人對他的摧殘,並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跡。雙葉清楚,這絕不是自己做的噩夢或幻覺,他也絕對不想再有第二次類似的體驗。

  

   雙葉從父母的口中得知,自己失蹤了好幾天,幾支隊伍都被派去尋找他的下落,卻都一無所獲。但就在他們萬念俱灰的時候,他卻毫發無損地出現在最後消失的那片雪地里。醫院對雙葉做了一系列嚴格的檢查,檢查的結果卻都相當正常。至於他先前的昏迷,則被判斷為體力嚴重透支引發的正常現象。

   雙葉的父母並不能接受如此簡單的結果,想方設法地試著雇人去調查那片雪地,又反復要求院方進行更加精密復雜的檢測。他們也試著從雙葉嘴里詢問出更多訊息,雙葉卻怎麼都不肯配合調查——他才不願意回憶自己是如何被魔物猥褻的,更不願意親口說出那樣的事情。最終,在他的再三抗議下,他的父母才中止了調查行動。

   事實上,希望進行更精密檢測的並不只有父母,負責他的醫生也圍繞著這一話題,在出院前夕與雙葉進行了密談。醫生告訴他,他的體檢結果非常健康,甚至超出了同年齡的人應有的水准,有點好過頭了。他希望對雙葉自稱“受過重傷又莫名痊愈”的腹部進行更加深入的研究,查明所謂的“莫名痊愈”究竟是用了怎樣的方法。

   雙葉自然拒絕了醫生的要求,漫長的靜養期讓他覺得乏味,而且既然他的身體並未表現出不良症狀,他也沒有再接受進一步檢查的意願。擔心雙葉的父母會小題大做的醫生便也沒有再糾纏他,讓他順利地出了院。

  

   但很快,雙葉便後悔起自己沒有接受這樣的檢查。

   就在回家後第一天的夜里,雙葉做了個春夢。他已很久沒有在自己的床上休息,舒適的被褥讓他入睡得很快,也睡得很沉。可就在這樣的沉眠中,他又一次夢到了那紫色的魔物巢穴、赤裸女人的模糊身影、在空中舞動著向他靠近的觸手。那觸手給他帶來的癢感與快感竟逼真得有些可怕,使夢中的他再度陷入難以承受的折磨中…第二天起床時,雙葉只覺得異常疲憊。

   雙葉本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頻繁發生——他自認為能夠很好地克制自己的欲望,以前也從來沒有做過那般桃色的夢——但在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里,他每天都會在夢中經受一整夜的折磨,次日再從疲倦中蘇醒。

   是那女人給自己留下的心理陰影太深了嗎?還是因為在那段時間里,自己被迫著去了太多次,欲望沒能得到自然的釋放?雙葉發現,雖然他早已擺脫了女人的控制,但那段記憶卻沒那麼容易被遺忘,在他每晚的夢境中反復上演。

  

   雙葉對泄欲一事並不反感,他只是認為一月一次的頻率恰到好處,不會讓他沉溺在性的快感之中,也不會讓性欲影響他日常的生活。盡管雙葉不願意承認,但日復一日的春夢的確使他的性欲變得難以控制。他甚至覺得,每天早上的晨勃變得都比先前更為有力。有好幾次,他發現自己的短褲甚至真的沾上了一些水漬。

   雙葉在那般難耐的暗示中,足足忍耐了一個月。苦修般的日子使這一個月變得尤為漫長,也使得“那一天”的自慰權利變得彌足珍貴。

   剛一到家,雙葉便興奮難耐地將身上那些礙事的衣物脫個精光,凌亂地丟在床邊的地板上——全身上下僅留一條短褲,近乎赤裸地躺在床上,是雙葉自慰時的習慣。他將雙手愜意地墊在腦後,身體則放松地沉入柔軟的床墊中。隨後,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在腦海中搜尋起能使他興奮的畫面,享受著胯下那物什一點點抬起頭、自己也隨之性致高昂起來的過程。

   不知為何,鑽入他腦海中的是那女人的裸體——倘若沒有那變態般的折磨,雙葉一定會迷上與女人肉體交纏的那番滋味。她漂亮的乳肉會貼著雙葉的身體來回磨蹭,溫軟的舌頭則會與他在口中交纏……乳頭呢?想必會被女人那漂亮的手指輕柔地撫弄吧。或許等她吻得倦了,還會用唇舌來刺激那一處,乃至他的胯下。她又會用怎樣的姿勢與他交合呢?也許她會趴在他的腳邊,壞心眼地用舌頭去舔舐他怕癢的雙腳,柔軟的大腿卻緊緊地夾住他那根硬挺的肉柱,嘲笑他迫不及待的模樣。

   想象中的香艷畫面讓雙葉的呼吸與心跳逐漸加快。他用腦袋蹭了蹭墊在後面的手心,又貪婪地想象起女人會怎樣對待他暴露出來的腋窩。她會用觸手捆住他的手腕,然後在腋下搔癢嗎?如果她真的要對自己的腋窩下手,雙葉希望女人不要借助觸手,用她的手指,不,舌頭去舔舐那處。他一定會逞強維持著雙手放在腦後的姿勢,女人便會溫柔地將他推向發狂的邊緣,想方設法地讓他主動認輸,再在他耳邊嘲弄他脆弱的模樣…想到這里,雙葉竟真覺得腋下傳來溫暖濕熱的感觸,好像女人當真在他腋下舔舐起來。他覺得自己的身體正有些發燙,席卷全身的性欲使他分開雙腿,抵著短褲的性器前端流出幾滴先走液,是時候愛撫自己的性器了——

   “——這是什麼?!”

   無法動彈的束縛感將雙葉從意淫中驚醒,他睜開眼,竟看到數條極粗的觸手纏在身上,如同一只巨手般緊緊地抓著他的上身。他原本墊在腦後的雙手手腕被觸手緊緊纏繞了數圈,與他的上臂一齊被捆住,宛若觸手鋪成的枕頭。他這才明白,腋下傳來的感覺並不是他的錯覺,也不是出自他的想象。

   他的雙腿也在觸手的牽引下向著兩側分開,纏在小腿與腳腕上的觸手則迫使他的下身向身後彎曲,使他胯下的帳篷向前頂起。雙葉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身下竟是張肉質的苗床,就在他沉浸在性幻想中的這段時間里,從苗床中生出的觸手竟悄無聲息地完成了對他的捕獲。

   “怎麼會…我的家里怎麼會有觸手?”

   周圍的布局分明是雙葉熟悉的臥室,憑空出現的觸手使他陷入了深深的恐懼與混亂之中。而這樣的恐懼,在他看見那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肉蟲緩緩抬起頭,向著他的胯下一點點靠近的時候,達到了頂峰。

   他終於記起了這一幕,這是每晚在他夢中都會出現的場景,而此刻正在現實中再次上演。他也終於反應過來,這反常地持續了足足一個月的春夢,或許正是因為這潛伏在他身邊的觸手。每晚,它們都會在他入眠後悄悄現出原形,肆意玩弄起他毫無抵抗的身體,將他原本的夢境扭曲成充滿欲望的模樣,使他無法得到應有的休憩。

   他當然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幾條觸手粗暴地鑽入他的內褲,將那單薄的布料撕扯成碎片,從中釋放出勃起的性器。而後,肉蟲張大肉穴般的嘴巴,含入那根肉柱,內里的肉壁緩緩褪下包皮,露出雙葉敏感的龜頭,隨後,賣力地施予起雙葉並不想要的快感。

   “等——啊哈哈哈!”

   雙葉不顧一切地搖晃起腦袋,試著拒絕肉蟲的動作,喊出一半的話語卻被幾條搔弄起腳心的觸手打斷,變為了笑聲。又有幾條觸手纏上他的前額,將他唯一能夠動彈的頭部也牢牢固定,也將他的視覺一並剝奪。這樣的層層束縛使雙葉更覺慌張,歇斯底里地提高音量大喊起來。他試著讓鄰居聽見自己求救與大笑的聲音,可他大張著的嘴巴很快便被一條觸手堵上,原本的呼救聲隨即變為沉悶的嗚咽與悶哼。

   “救、嗚嗚嗯嗯!?”

   觸手群無情地將雙葉丟入深不見底的黑暗中,失去了視覺的雙葉只覺得下身的刺激更加明晰而難以忍受。他安慰起自己,或許這些觸手只是來幫助自己釋放欲望的,或許只需要在這肉穴里釋放幾次,它們便會消失不見,或許這一切只是另一個逼真得有些可怕的春夢……

   可肉蟲似乎並不打算讓雙葉釋放出來。在臨近高潮的前一刻,針對下身的撫慰戛然而止。雙葉清楚,在那一刻,最細微的快感都可能會讓那股濁液衝破精關,似乎同樣明白這一點的肉蟲便只單純地停下動作,也不將他的性器吐出。取而代之的則是來自腳底的猛烈癢感。他的腳趾被向後拉去,粗糙的觸手借助體液的潤滑,在他徹底展開的腳掌與腳心處飛快地搓動起來。僅片刻,雙葉便覺得自己的腳底被刷得發燙,而責罰般的癢感非但不能為他提供快感、幫助他到達高潮,反倒加速了性欲的消退,不一會兒便使得肉蟲再度絞緊他的性器,不給予他分毫的喘息機會。

   緊接著,便是第二輪的愛撫、戛然而止、折磨腳心。

  

   在觸手第三次無情地刷起雙葉的腳底時,他才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竟然期望著肉蟲的動作會在某一刻停下,這樣的想法實在是太過樂觀了。

   在雙葉第七次發出絕望的哀嚎的時候,他開始祈求自己的身體變得奇怪,希望自己的雙腳在這樣的玩弄中能夠變成性感帶,哪怕只有分毫的快感。

   在雙葉又濕又熱的性器第十一次被肉蟲含住的時候,他開始懷念起了被兩扇肉牆夾在中間,一次又一次射精到意識模糊的感覺。

   在雙葉的腳趾第十七次被向後壓去的時候,他的性器已經被持久地維持在射精邊緣,無法得到片刻的休息。肉蟲相隔數秒施加一次的擠壓榨取不出雙葉的濁液,卻迫使著那根可憐的性器一個勁地流出先走液來。

   在雙葉第二十三次覺得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他想起了女人說過的話,對他許諾過的“愛”。於是,他在即將溶解的大腦中瘋狂地懇求起女人的原諒,希求著女人的“愛”能夠在下一刻降臨到他身上。

  

   ——可是,那女人,那徒有人形的魔獸之母,真的明白“愛”是什麼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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