訪問趣事
赫麗安暫時退出了會議,雙方的BOSS已經開始談及合作中最核心部分了,自己這樣的角色自然應當退場了。
一副描述鐵血暴動時期的壁畫
走到了二樓會議室外的護欄處,向前往去,這里可以清楚的看到一樓大廳服務台後那巨幅的壁畫。
匍匐在雪地中的戰士操作著各個時代武器,正在懸停開火的小鳥直升機以及遠處那被襲擊的鐵血部隊。
以赫麗安的審美觀來欣賞,畫的很好
寫實派的畫風讓人仿佛置身於一片匍匐著戰士的雪地上,小鳥直升機的機腹處畫著大大的“南”字,好像正懸停在頭頂。機炮吊艙咆提供著源源不斷的火力支援。其所拋落的彈殼就落在腳邊,滾燙的殼體正冒著青煙……
“一場狩獵”
震撼之余,赫麗安在心中給出了評價。
“請問,是赫麗安小姐嗎?”
當一個溫柔的聲音在身旁響起,赫麗安這才注意到,一個身影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是我,請問有什麼事嗎?”
准確來說是個人形,赫麗安禮貌的進行了回復。雖說對人形並不需要如此,但在訪問時期,禮儀還是很重要的。
“初次見面,我是戰術人形春田。張先輝先生和克魯格先生會議可能要延期一段時間,我可以帶您在權限范圍內逛一逛,有什麼需要您可以隨時告訴我,我會為您安排的。”
雖然只是公式般的辭令。但那話語中特有的溫柔,還是讓赫麗安又一次想到了“賢妻良母”這個詞。每次和春田這個型號的戰術人形交流,這個詞就會出現在腦海中。
“那麻煩你了,請先給我說說這副壁畫吧。”
…
…
“時間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擾您了休息了,有什麼需要的請隨時找我。”
“辛苦你了。”
隨著腳步聲的消失,赫麗安將視线從門口放回了屋內。床頭的小桌上,一壺清茶放在那里,壺口處默默的冒著白煙。
“廢柴養成機…”赫麗安心中暗暗的自嘲了一下,自己常常數落那些在獲得春田後就幾乎生活無法自理的指揮官,但現在看來,親自面對這種細心體貼,幾乎無微不至的照顧,恐怕誰都會淪陷吧。這壺清茶,春田又是什麼時候泡的呢?
解下了自己的紅色制服大衣,將其掛在了衣架上,再脫下沉重的長筒靴,赫麗安便走向了房間中那張看似柔弱的床上。
表里如一
超乎想象的柔軟讓赫麗安因長期沒有好好放松過的身體幾乎欲罷不能。
輕輕的扭動了幾下,讓自己修長而又有力的身軀和黑絲包裹下曼玉般的腿部與床鋪盡情的接觸著。
柔弱床鋪所帶給身體的喜悅感讓赫麗安沒來由的想到了另一個問題。
自己絕對不小了!
頓時,一股難以言表的表情出現在了她成熟的面容上。
自己曾經也有過追求者,而且還不少。但當時的自己剛剛進入公司,一門心思幾乎都放在了工作上,被她婉拒的同事,上司……可不算少。將幾個一直還算說的上話的男性友人的情況回憶一下,結果……這些人孩子都快上學了。
再加上自己一貫的作風,現在即使是剛入公司的新人,也沒有一個對自己有任何其他想法的。
這進一步加深赫麗安的怨念,姣好的面容因氣憤變得微紅,裹著黑絲的嫩足輕輕的敲擊這著床面。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應該氣憤什麼。
轉了一個身,看見了那壺春田泡的茶,隨即盤腿坐了起來,給自己倒了一杯。
也許是茶確實不錯,赫麗安感覺自己平靜了不少。慢慢的品著香茗,回憶著一整天的經歷。
忽然間,一陣濃濃的倦意席卷了自己,大致估摸了一下時間,也不早了。
“那就把衣服……”
想到這里,赫麗安的意識已經徹底無法支持自己,身體歪倒在床上,進入了睡眠之中。
…
…
“赫麗安小姐,赫麗安小姐?”
依舊是那溫柔的聲音,赫麗安睜開了眼睛,春田那永遠帶著微笑的臉龐出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發生什麼了?”
根據自己的體感估計,自己休息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不然身體也不會如此的慵懶無力。除非發生了什麼,不然絕不會有人來叫醒自己,不過自己是……怎麼睡著的呢?
“啊啦,也沒有什麼大事,畢竟之前沒有跟赫麗安小姐說,赫麗安小姐您先看看這個?”
說完,春田讓開了自己位置,好讓赫麗安看到身後的物品。
一面立鏡
“這……!”
赫麗安一下子慌亂了起來,扭動著身體。
徒勞而無力的扭動
鏡中之人的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跪坐在鋪著橡膠地墊的地面上,頸上間系著一個好像給寵物用的粉色項圈。渾身上下的衣物只剩下了制服內的襯衫和黑色的褲襪,里面貼身之物已不在原位了。
鏡中的身影顯然是自己,扭動時所帶來的感覺也確實了這一點。
“開什麼玩笑?!你這個人形……嗯!”
頸間的項圈上,細鏈被猛的拉緊,上身隨之向前傾去。
“真是個壞孩子呢,春田雖然只是個人形,但被這樣說著還是會有些氣憤呢。”
春田的臉離自己的臉是那樣的近,鼻尖幾乎相碰,赫麗安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春田說話時,所呼出的熱氣,直接吹到了臉上,引得臉上泛起一片羞澀的紅暈。
“但畢竟只是個害羞的孩子呢。”
看著那張紅透的臉頰,春田蹲下身子,輕輕的托起了赫麗安那精致的下巴。
“嗯……!”
兩唇相交,春田用舌頭輕松的撬開了赫麗安的貝齒,肆意的攪動著。
“嗚……唔!”
徒勞的扭動著軀干,企圖掙開春田。
春田迅速用一條手臂攬住了赫麗安已經發燙的身軀,將赫麗安緊緊的抱在懷中,盡情的索取著。
良久,看著懷中的赫麗安幾乎翻白的雙眼,以及愈來愈微弱的顫動,春田才放開了赫麗安,兩唇分離時,拉出了長長的“銀絲”。
…
“不……唔……”
並沒有給懷中的麗人多長時間,春田又一次,封住了赫麗安的小嘴。
…
…
不知重復了多少次,令人幾近窒息的法式濕吻終於停了下來。依舊保持著那標志性的微笑,春田溫柔的輕撫著懷中那紅透的臉頰和發燙的軀體。
春田白皙的嫩手在赫麗安已經微微濕潤的白襯衫上游走著,一個又一個,不慌不忙的解開了襯衫的扣子。
“好些了嗎?可能稍微刺激過頭了一些呢。”
隨著溫柔的話語,白襯衫的扣子被盡數解開,赫麗安成熟而誘人的身軀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無力的喘著粗氣,幾次三番的折騰讓赫麗安徹底沒了脾氣。
“你到底……你們想要干什麼……?”
並沒有審問,也沒有威脅或者解決自己的意向,將自己拘束在這里羞辱,難不成……
“先生吩咐過我,要讓您覺得這次會談的經歷是愉快的。”
將赫麗安放到了一張椅子上,春田站在了她的面前,仿佛傳話一般的說著。
“這就是你說的愉快?!這可一點……”
“所以,為了讓赫麗安小姐可以感受到無上的愉悅,我准備了這個。”
“這個是?唔!……唔唔唔……啊!”
被春田強行撐開了小嘴,一小管液體順著咽喉灌入腹中。
…
…
“哈……哈,哈……咕嚕。”
短短幾分鍾內,身體便如同發高燒一般,細密的汗珠打濕襯衫以及那條黑色的褲襪。赫麗安覺得自己的身體變得更加虛弱的同時有些敏感的過頭了,以至於春田挑逗般的吹氣,都能讓身體抽搐起來。
“你干了什麼?好……好奇怪啊……該死,這是……這到底是什麼啊!?”
嘴中喃喃著,聲音微弱的幾乎沒有,赫麗安低垂著頭,艱難的忍受著。
眼神變得有些迷戀,幾滴實在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出了嘴角,在重力的作用下,滴落到兩腿之間,牽出一條長長的銀絲。有的剛好滴在了大腿內測上,在屋中亮度不高的老式日熾燈照耀下泛著亮光。
赫麗安努力維持著心智,她根本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仿佛有一股不大的火苗在灼燒著自己。
“一點令女性愉快的‘飲品’,赫麗安小姐,這可不是難受哦。”
恍惚中的赫麗安絲毫沒有注意到,春田離自己是那樣的近,極其微弱的楠楠聲被聽的一清二楚。
“不,不要!你……你到底要干什麼?你到底想得到什麼?”
“讓您感到愉快。您看,您現在還在極力的壓制自己,請好好放松下來,配合我的工作。”
春田跪坐在赫麗安的身前,摟住了她那對誘人犯罪的長腿,將自己精致的下巴枕在了面前極富彈性的大腿上,看著赫麗安已經惶恐不安的面容,一只小手輕輕的搔著她的腳心。
“別,嗚啊!……哈……哈……”
顯然覺得動作還不夠,春田放開懷抱,轉而捏住了兩只小腳,輕輕的吻了一下。
無比的嫻熟,仿佛曾重復過千萬次一樣,赫麗安那對勻稱的希臘腳型的嫩足被春田強行握在了手中,肆意的舔舐著。從腳趾順勢而上,腳心,腳背,腳踝,觸電般的刺激感從腳丫上以每秒百米的速度直達腦部,激起一陣未曾設想過的快感。眼看赫麗安沉浸其中的微妙表情,春田便趁勢繼續下去,小腿,腿窩兒,大腿,一路向上,直至……
“不要,那里絕對不要!春田求求你別這樣。”
在被輕吻了大腿內側後,看著那面對著自己最後禁地的春田,因對觸碰過於敏感的而顫抖不已的赫麗安,聲嘶力竭的喊了出來。
“唔!”
沒有一絲猶豫,春田自顧自地重重吸吮了上去。不知是因過度的刺激還是屈辱,赫麗安閉上了眼睛。
眼角,一滴水珠,流出眼眶。
“你還要干什麼!?春田你……。”
“赫麗安小姐還是太抗拒了呢,這樣可不是好孩子呦,壞孩子要稍微的,懲罰一下。”
“你!嗚唔……唔!”
隨著皮質的帶子在腦後扣好,赫麗安的口腔被一顆中空的小球強制的撬開,語音能力被剝奪,只能發出一些含糊不清發嗚嗚聲。
“呼——”
脖頸處潮熱的吐息,讓赫麗安已經極為敏感的身軀不由得一陣顫抖。
“油嗎?”赫麗安感受著身上的觸感,心中自語著。
春田的兩只手蘸了某種油質的液體,從胸口下面一點開始開始,均勻的塗抹著,左手往上,經過,雙乳,乳尖,鎖骨,脖頸,最後用所剩不多的液體在赫麗安的臉上淡淡的塗了一層後,捂住了她的眼睛;右手則順勢向下,肚臍,小腹,側腰,直至私處。視线被阻的赫麗安顫抖的嗚咽呻吟著,她看不到,自己曼妙是身軀和褲襪包裹下的腿部在燈光下泛著亮光,顯得誘人至極。
“啊啦啊啦,這才乖嘛,赫麗安小姐可算放松了呢。”
用一條黑紗裹住了赫麗安已然迷離的雙眼後,春田將凳子上軀體移了下來,使其重新跪坐在地上。
赫麗安可以感覺到,春田緊緊的貼著自己的後背,因為有兩團柔軟的物體正緊緊的貼在自己的背後。
“嗚!”
春田輕輕的舔舐著赫麗安的耳垂,而一只手則直入‘主題’,伸進了褲襪和胖次之中,肆意的愛撫著已經變硬的陰蒂。
咬住了耳垂防止赫麗安的頭部擺脫自己,另一只手直接探向了已經濕潤一片的褲襪之中。
“赫麗安小姐愉快起來了嗎?”
在耳邊低語著,春田的吐息毫無遮掩的呼在了紅潤的側頰上。
春田繼續著自己是動作,一根、兩根,溫柔的探索著赫麗安身下的幽谷。另一只手則毫不費力的將懷中的身軀抱死,揉弄著那一對手感極佳的奶子。
“赫麗安小姐,指揮官給我講過一些您的情況,所以我可以推斷你在擔心什麼。請放心,春田會處理好的。”
“嗚……唔唔唔!”
抽送,掐擠,愛撫
赫麗安漸漸的開始熟悉這種感覺,平時的理智,一點點的在刺激中瓦解。
“嗚……嗚嗚嗚——!哈……哈……”
感受著指尖濕潤的感覺,春田懷中的身軀仿佛靈魂出竅一般,癱軟地倚靠在自己的胸前。然而當赫麗安好不容易將氣息喘勻了一點,春田的悄手便再一次活動起來。
已經第幾次了呢?春田並沒有刻意去管,憑借經驗給她的感覺,春田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右手,猛地離開了赫麗安的私處。
這一次,赫麗安被鎖在了瀕臨爆發的邊緣,就仿佛即將沸騰的液體在最後一刻前被熄滅了熱源。
雙手被束縛,而腿部因長時間的跪坐幾乎動彈不得,小腹下方的那種瀕臨界限的急躁感卻愈發的滋生開來,但始終無法得到半分緩解。赫麗安嘗試著各種動作,企圖碰到那里。
春田微笑地觀察著懷中之人的表情,一邊用幾根不知道哪里掏出來的細繩“鎮壓”了赫麗安笨拙的嘗試,一邊玩弄起了因焦躁不安而不停扭動的腳丫。
玩弄一會左腳,挑逗一下私處玩弄一下右腳挑逗一下私處……
春田就這樣將赫麗安牢牢地控制在了高潮前的最後一线,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可這樣的刺激面前,被完全壓制的赫麗安只能保持著開腿蹲踞的姿勢,朦朧地看著鏡中自己的丑態與春田依舊優雅而沁人的微笑,時不時將口水與汗珠甩落到鏡面與自己的身上。
“赫麗安小姐,你現在的情況並不太好呢?請問,您需要什麼幫助嗎?”
取下了禁錮著赫麗安小口的口球,春田柔聲問道。
…………
“您真的不需要點什麼嘛?”
“能不能……”
“赫麗安小姐想說什麼?”
“我……請你幫幫我……”
“幫點什麼呢?赫麗安小姐。雖然您看起來很難受,但具體需要春田為您做些什麼呢?”
“下面……好……難受……”
“這樣啊……可這樣好像有些冒犯呢?”
看著那張已經忍耐到極限的面容,春田伸手解下了那條黑色的薄紗。
“而且,這需要您的協助。”
“你想……你要我怎麼做。”
春田將自己腰間的皮帶解開,露出了里面的熱褲拉鏈。
“首先,請拉開它。”
其中的含義,不言而喻。
牙齒咬住了金屬的拉鏈,向下拖動著。
“呀啊!這是……”
禁錮其中的物體,一個不是特別堅硬的圓柱體,赫然挺立在自己的面前。
雖然赫麗安已經有了一些心理准備,但當一根猙獰的假陽具生生“砸”在自己的臉頰時,還是不由得慌亂起來。
“接下來,還請稍作等待。”
春田看著已經徹底愣住的赫麗安,步伐輕快的來到了她的身後,露出了身後那反映一切的立鏡。
……
……
……
“求你快點,我已經……已經到極限了啊!”
與想象中的直奔主題有所不同,“圖窮匕見”的春田不緊不慢將赫麗安的束縛解下,再有條不紊的將她修長而柔美的四肢捆成了駟馬的樣式。這樣一來,赫麗安便失去所有的移動能力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鏡中自己那股忍耐到極致的丑態。
趁著喊叫的間隙,一條熟悉的蕾絲內褲在她的眼前一閃而過,直至數秒後口腔中傳來那股私處特有的酸臭味後,赫麗安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那條內褲已然被塞了進來,然而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一顆比上一次還要碩大的硅膠口球便強行戴了上來,赫麗安又一次變成了一塊只能發出嗚咽的“美肉”。
一只再一只地握住赫麗安晃動不休的腳丫子,春田用指甲輕輕的在觸感極佳的褲襪上劃出了幾道口子,將兩顆跳蛋用靜電膠帶固定在了汗津津的腳心上,之後,兩個一紅一藍小金屬架子也分別輕咬在了她顫動的乳尖上。
“呦西呦西……有耐心的乖孩子才能得到獎勵。”
啟動開關至最大,將電鈕旋開一點,難以忍受的瘙癢感與電擊感頃刻間便讓赫麗安發出了低沉的哀鳴,激烈顫抖著用膝蓋與胳膊肘笨拙的爬動著。而絲毫不受微弱電流影響的春田只是伸手托住了赫麗安的側腰,防止她甩摔到的同時,讓她繼續停留在停留在鏡子的范圍內,並不時空出一只手挑撥一下赫麗安愈發泥濘濕潤的私處,卻始終不讓真正的高潮來臨。
“好吧好吧,給你好了。”
眼看鏡中的赫麗安眼神變得愈發迷離而躁動,哀鳴也變得宛如野獸的嘶吼。春田便猛地撕開了赫麗安泥沼般粘膩的襠部褲襪,不輕不重地拍打了一下,肌肉在吃痛下收緊起來。緊接著,那根宛若達利克斯之劍般的假陽具生生擠了進來,一時間赫麗安感覺自己仿佛被一根燒得發紅的鐵刺戳穿了。
“嗚!”
“現在請盡情享受吧。”
好像毫不在意被按在身下之人的感受,春田豪放的扭動著自己的腰肢,大幅抽插起來。那根粗大的假陽具不單是粗大那麼簡單,內置的顫動馬達讓其在被動運動的同時,也自發的劇烈震動起來。
與剛剛溫柔的寸止截然相反,無法遏制的高潮在粗暴的交合中一浪接一浪的奔涌而來,沒有絲毫喘息的時間更沒有反抗的可能,
“嗚嗚嗚嗚——!”
不僅如此,在時快時慢的抽插中,春田同頻率的掌摑著赫麗安晃動不止的翹臀,適當的力度雖然將已然露出的白嫩臀部抽打的通紅一片,卻沒有一絲實質的損傷。
…
…
蜂蟄般瘙癢,愈發增強的電擊以及令人發瘋的連續高潮……
這樣的虐待之下,赫麗安只能高聲的痛呼哀鳴著,對此春田只是默默的拉起了赫麗安的頭發,迫使其看向那面鏡子。沒有了黑紗的遮掩,赫麗安清清楚楚的看見了鏡中哀嚎不斷的自己戴著各式的“刑具”,被迫跪伏在地上高昂著頭部,白日里還未卸下的妝容已經被淚水衝花,形成了一條長長的淚痕,顯得淒慘而滑稽。而春田則依舊游刃有余地騎在自己的身上抽插著,用狂野的交合不斷的帶來著毀滅性的無盡高潮,一手拉著自己的頭發,一手上下翻飛的抽打著,好似一名英俊瀟灑的騎手只在游獵。
…
…
…
…
良久,不知那一次高潮後,赫麗安癱倒在了一片自己制造的“沼澤”中,在陷入昏厥前,她看著鏡中還是那張笑顏的春田,感覺自己好像一只被調教的馬戲團的母馬……
“春田,我記得是讓你去招待的格里芬的人員吧?”
春田默默的整理著被處理過的的文件,屋內唯一的沙發上,一個男人剛剛結束了投影通訊,
“是的,張先輝先生,有什麼問題嗎?”
立即停下來手中的工作,轉過身,向男人回復著。
“倒也沒什麼大事,今天上午剛走的那個克魯格的副手,出什麼事了?前兩天談的時候沒事動不動就去廁所。是咱們的問題嗎?可別落個惡意打壓同行的‘好名聲’。”
“您說的是赫麗安小姐吧。雖然我盡可能的提供了幫助,但赫麗安小姐這幾天剛好……”春田的話只說了一半,但男人已經理解了她的意思。
“那可夠寸的……但只要跟咱們沒關系就行。不過以後這方面你還是得做點准備,人手不夠的話就把G36調給你。等歐洲分部辦起來,估計還得常來往。
“我會准備的。張先輝先生,文件已經整理完了,需要我給您泡杯咖啡嗎?”
“也好,待會順便給我介紹一下新來的那些人形。”
“好的,張先輝先生。”
走出了辦公室,春田打開了被自己靜默的終端,看著屏幕一角並不引人注目的小提示標識,隨手輕點了一下。
數千公里以外,正值後半夜,一個積蓄了一天的女性,看著終於等來的回復,如獲至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