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王者榮耀雙蘭同人/王帳——第三章 逃離?逃離!
不知出於何種心理,離開地牢時蘭陵王把玄策也帶了出去,當然並沒取下他的木枷和腳銬。而後者始終憋著一股氣,用半邊身子支撐著精疲力盡的花木蘭,踉蹌地將她送回帳篷。
一路上少不了巡邏的金庭士兵,見到二人就駐足嘲笑一番,笑她花將軍已經成了王子的禁裔,竟還有手下對其忠心耿耿。
少年冷冷地瞥過去一眼,並不言語。
……
一整天的折磨下來,花木蘭像被抽了筋一般,只剩下掀眼皮的力氣,想到白天種種情形,簡直不敢相信是自己的親身經歷。
舌尖還停留著龜頭上獨有的味道,那是他射精後分泌的渾濁液體,淡淡的栗子花味,其實並不難聞,但於她而言羞辱的意味更甚。花木蘭發出一聲含糊不清的嗚咽,掐著喉嚨幾欲作嘔。
這時她聽到帳外傳來腳步聲,不緊不慢的,簡直像踩在她的心髒上,女人急忙扯過被子裝睡。
“別說你是裝的,就算你真睡了,難道就逃得掉?”
聞言,花木蘭無奈地睜開眼:“蘭陵王,你別太過分。”
“在地牢里求我那會兒你怎麼叫我,以後就怎麼叫我。”蘭陵王對上她的視线,緩緩俯下身來。陰影籠罩在頭頂,壓得木蘭越發喘不過氣來,好像她不遂他的意,就會被他抽筋拔骨一樣。
“高長恭。”花木蘭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同他爭辯,她努力向對方展示自己烏青的黑眼圈,萬望他能心領神會:“我想睡覺。”
“做完再睡。”
蘭陵王說完,戳一把她氣鼓鼓的臉頰,就像看一只罵罵咧咧的小貓,越發覺得可愛,讓人特別想操。於是又補充了一個字:“乖。”
他褪下花木蘭的褻褲,輕而易舉地撥開那兩瓣被滴落的精液浸泡地顏色有些變深的陰唇,攪動粘液發出滑唧唧的水聲。
水聲挑逗著女人的神經,很快就讓她冷若冰霜的表情起了裂痕,眸子更是不爭氣地蒙上一層水光。花木蘭明顯感覺到自己殘存的、用來抵抗的意識正在逐漸消散。
“你看這是什麼?”蘭陵王突然問,聲音里有笑意。
花木蘭費力地抬起頭來,只見一根巨大的玉勢,目測比蘭陵王的性器還要足足粗上一圈,被他拿在手里,放在她陰戶附近比劃,時不時還要輕輕觸碰到外陰。時而剮蹭,時而頂弄,就像在勾引她因為飢餓而急促收縮的穴肉一樣。
已經預感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花木蘭就連呼吸都粗重了幾分,實在難以想象這東西插入自己身體的感覺,忍不住大叫道:“不行……太粗了!不要放進來……啊啊!”
然而就在她求饒間,蘭陵王頂住她不斷掙扎著並攏的兩條長腿,雙手握住玉勢根部將其推了進去。
假陽具緩慢的,堅定的,一寸一寸地碾平層層堆起的溫熱的皺褶。
“別再往里捅了,真的要撐壞了!”木蘭艱難地夾了夾腿,試圖用分泌出的液體去緩解這東西在體內所帶來的不適。
她懷疑自己已經被撐裂了,這個想法讓她腦子里一片空白,明明害怕得要死卻不得不盡量放松陰道,好去容納這根沒有生命的粗大淫物:“放開我,高長恭!”
過粗的玉勢將她的下體撐得滿滿當當,左右不留一絲縫隙,柱身上粗糙圓潤的小凸起抵著腔肉的每一處敏感點,於呼吸起伏間刺激著大腦,隨之而來的鼓脹感快要將她折磨到瘋掉了。
然而蘭陵王並不准備放過她,捏住她充血紅腫的陰蒂就將這顆小豆埋入了柱身同穴壁的縫隙中。
“不……不…啊啊啊啊……!”
一天之內經歷了數次高潮的肉壁哪里還能承受這般刺激,穴肉飛快地蠕動著,泄出越來越多的淫水,駭人的快感傳遍五經六脈,將花木蘭再一次拋上浪癲。
“已經……去了……”
女人神志不清地蹬著腿掙扎,小腹劇烈地上下起伏抽搐著,並不知道自己所說的去了是要去到哪。如果她是一件物什,那麼此時應該已經壞掉了。
……
結束後蘭陵王給幾欲昏厥的花木蘭扣上一條貞操帶,簡單清理一番床鋪就出去了,至於那根玉勢,仍然留在她的體內。
木蘭嘴邊還淌著剛剛流出的,已然干涸成半透明色的津液,半眯著眼目送蘭陵王離去,為了裝得像點,她沒有去擦。
她必須讓蘭陵王相信她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或許是她逃離這里的唯一機會——或許是憐憫她累了一天,蘭陵王沒有鎖住她的手腳——他不知道的是,作為女將軍的花木蘭並沒有他以為的嬌弱,甚至於意志還能勉強支撐眼下這副破敗的軀體。
她想要自由,還想要回到朝廷上問問陛下,為何如此輕易就放棄了她們?
只是從塌上站起來,花木蘭姣好的面容就有了一絲扭曲,雙腿不受控制地打起了擺子。
玉勢畢竟不是蘭陵王的肉棒,雖然大,但沒有激烈抽插的動作,感官刺激反倒得以延長,那種綿綿密密針刺一樣的快感不斷積累著,對花木蘭如今的境地無異於隔靴搔癢。
她不受控制地想要翻白眼,扶住椅背才得以支撐住身體。
逃!逃!
剛走出不遠,迎面就撞上人影。花木蘭心都漏跳了一拍,定睛一看才發現來人是百里玄策。
“你怎麼在這?”她詫異地住了腳。
“木蘭姐!”玄策目光一緊,連忙攙扶住她:“我使計拿到枷鎖的鑰匙,打暈幾個守衛才得以脫身!我們這就逃吧!”
花木蘭暗沉沉的眸子里逐漸迸發出光彩來,那是種淋漓盡致的快感。復仇的火花在腦子里噼啪作響,幾乎要燒毀她所有的理智。
“玄策,你是軍中最好的斥候,本將命令你,去地牢救出同僚,盡量不驚動金庭人,能做到嗎?”
玄策有些驚訝她到了這副境地還在想著部下,趕忙應下,下一秒就聽到她說:“再之後,你就同他們好好在這里放一把火!”
她要毀掉蘭陵王的一切,他的軍隊,他的營地,還有他沾沾自喜向她炫耀的強大,要讓他知道他只是大唐隨手就能捏死的一只螻蟻!一想到這樣一只朝生暮死的螻蟻,也敢隨意凌辱她,踐踏她的自尊,花木蘭就憤怒得全身發抖。
“是!”玄策不再多說,利落地朝她抱拳。
……
然而事與願違,玄策去了一個時辰之久,仍是一點消息都沒傳回來。
花木蘭本就在體力耗盡的邊緣,如此空耗更是支撐不住,幾次差點一頭栽在地上昏死過去,全靠用指甲猛掐大腿根提神。
玄策可能有危險,而她也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了,必須先回長城取出這根該死的玉勢,搬救兵來攻打蘭陵王!
謀定而後動,花木蘭避開人群,踉踉蹌蹌地跑進了深山。
山風撲面,每走一步,貞操帶就牽連著玉勢撞擊花心,從未有過的受虐般的快感在花木蘭體內延伸壯大,還要勉強辨認方向。四周漆黑的山林更是喚醒她心中最原始的恐懼,種種感官刺激糅雜在一起,她的乳頭都硬了起來,透過前襟能看到明顯激凸出的兩顆小點,隨著她趕路的幅度上下晃動。
美人落難,將軍蒙羞,驚心動魄的風情。
終於,草木漸漸稀疏,花木蘭站在山崖邊,已經能看到長城那邊的烽火,映得那一片的星星都黯然失色。
嘴角不自覺露出笑容,好像一下子就充滿了力氣,花木蘭正要想辦法下山,突然身後傳來破空聲,引得她下意識尋找掩體躲避。
她以為來者是蘭陵王的走狗。
然而叢林掩映間,火把映亮的卻是玄策的臉。
箭羽就插在樹上,警告的意味很濃,花木蘭有些毛骨悚然,裸露在外的手臂起了層白毛汗,強撐著問道:“玄策,你什麼意思?”
少年扣弄著手上的牛皮扳指,沉默了一會兒,不答反問:“木蘭姐,你當真不明白?”
“為什麼城破得那麼快?為什麼增援遲遲不來?為什麼我身為斥候,明明應該去找蘇烈將軍搬救兵,卻落入敵手成了階下囚?”
他每說一個字,花木蘭的瞳孔就縮小一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杵在那的模樣半痴半呆,顯得有幾分滑稽。
玄策也無意吊她胃口,直接說了出來:“我是金庭人,奉命安插在唐軍中,已經有三年之久了。”
“……”如被醍醐灌頂,花木蘭幾乎忘了下體的折磨,面色慘白地問:“蘭陵王,他是你……?”
“他是我師父。”
轟隆!
一聲驚雷,山谷內下起了雨。
花木蘭頹唐地跪倒在地。她走投無路了,後背緊緊地弓著,要將心髒勒得再痛一些,貞操帶在劇烈的動作下再度勒緊,不用看也知道穴里已經爛成了一灘泥。
一股熱流順著雪白的大腿根汩汩淌下,她就這樣雙腿打著顫,跪進了自己的淫液里。
……
花木蘭再度睜開眼時,天已經蒙蒙亮。
難得身子里舒爽,干干淨淨的什麼也沒有,她躺著沒動,雙眼直勾勾地望著帳篷的穹頂,用金线繡著的星和月,不是金庭或者更西邊的款式,倒像中原繡娘的針法和紋樣。
明明才昏過去沒多久,卻感覺時間流動得很快。高長恭盤腿坐在爐火旁翻一卷書,背對著她,長發結成辮子繞了肩膀半圈,身周披著火焰躍動的暖意。
花木蘭舔了一圈嘴唇,奇怪的並不感到干澀。她聲若蚊蠅地問:“我逃了,你不罰我?”
高長恭隨手翻過一頁書。“我技高一籌罷了,沒什麼好罰的。”
花木蘭沒有從他臉上發現對這件事的重視,哪怕是一丁點。她不知道自己應該作何反應,該憤怒還是該慶幸——若你真不在意,為何要想盡辦法折辱我?若你在意的話……
他甚至懶得親自去抓她回來,怎麼可能會在意。
“你覺得委屈是嗎?”高長恭撂下書,轉身去撫木蘭的額發,摸到一處打結,用指尖細細地捻開:“十年前唐軍攻破金庭王城時,一切都很突然,我們根本就沒有准備。父王的親衛組織百姓從地道逃走,但人擠著人,根本就跑不出去多少,有人被擠倒在地,很快淪為後來人的腳踏。往往是還沒捕捉到箭矢的利響,身周就已經爆發出慘叫,那場景,跟人間煉獄一樣。”
“那會兒我還小,記憶里我有個王姐,人很漂亮,教我啟蒙,還喜歡帶我抓貓逗狗斗蛐蛐。城破那天她剛好跑去逛集市,與王室失散了。”
他漸漸低沉下來的聲音其實很好聽,花木蘭聽得入了神,想問後來呢?陡然想到這不是故事,而是真實發生的戰爭,便訥訥地不敢問下去。
“再找到她時,她下體插著根燒紅的鐵棍,整個子宮都被燙熟了,在地上爬了沒兩步就咽了氣。”
高長恭掌心猛然收緊,掐住花木蘭有些瘦削的下頜,指腹一寸寸碾過她柔嫩的臉頰肌膚。這時他又成了那個陰郁狠毒的蘭陵王了,那雙淬了毒的眸子緊盯著她:“父母兄弟殉城,姊妹受辱慘死,這滋味不給始作俑者也嘗嘗,如何對得起那些刀下亡魂呢?你說對嗎,花將軍?”
花木蘭無言以對。
“……”
“你知道送你回來時,玄策的雞巴翹得有多高嗎?”
蘭陵王起身說完這句話,就放下簾子出去了,徒留床頭掛著的碎玉被迎面而來的風吹得叮咚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