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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王者榮耀雙蘭同人/王帳——第四章 愛欲

  入秋的時候,花木蘭被查出了喜脈。

  

   是她自己最先發現的,為了能得七天的閒,她日日盼望著癸水來,而這個月癸水卻遲遲不來,那時她就已經有了預感。

  

   他每次都射在她體內,有時候還要將雞巴埋在里面幾炷香的時間,想不懷幾乎是不可能的事。然而心里明白歸明白,真的到了這地步,花木蘭還是很難想象曾經在軍營里叱咤風雲的自己,要給一個金庭的混血小兔崽子當娘。

  

   她一個字都沒對蘭陵王提,就等著哪天他肏她肏得猛了,能把這孽胎按死在子宮里。然而蘭陵王比她細心,很快就發現了她這個月沒來癸水這件事,甚至只比她晚了兩天。

  

   他居然能記住這種事,花木蘭也不知自己是不是該受寵若驚。

  

   在花木蘭第五次對著酸菜下筷子時,蘭陵王召來了軍醫。

  

   ——

  

   “脈象流利如珠滾玉盤,是喜脈啊!王子。”軍醫對蘭陵王諂媚地笑。

  

   她懷孕了?蘭陵王愣了一下,轉頭看向帳子方向,花木蘭影影綽綽的倩影,心里不知是什麼滋味,問軍醫:“都要注意些什麼?”

  

   自從花木蘭來了後,王帳里多了很多中原的玩意兒,比如跟大漠格格不入的紗簾,比如一碟接著一碟送來的蜜餞和果脯。

  

   又比如眼下,蘭陵王透過那紗簾看到,花木蘭對軍醫的藥箱起了興趣,趁四下無人,在里面找到一包烏梅,拈起一顆嘗了嘗,又趕緊藏了好幾顆到衣兜里。再然後,似乎是若有所感,心虛地向這邊看過來,被他的眼神逮了個正著。

  

  

   “孕婦嘛,無妄喜怒,無思慮,忌哀樂不節;郁怒傷肝,則胎失所養。”軍醫說。

  

   “房事是萬萬不能行了,您可要懂得節制!平日里千萬別讓她動怒,心情不好就多哄哄,飲食上多養氣血……”

  

   後面的話蘭陵王沒在聽了。

  

   王帳里最想殺死他的人懷上了他的孩子,他覺得新鮮。

  

   ——

  

   人們常說秋老虎,在大漠里秋天的太陽遠比夏天更毒,尤其是正午時分,灼熱的氣浪幾乎能把活人烤化。

  

   孕婦體溫比常人更高,花木蘭實在不好受,只好命仆婦端了兩盆井水在帳里,幾天後井水又神奇的變成了冰塊——花木蘭簡直想不通蘭陵王是從哪里搞來的——據說都儲存在地窖里,一旦有化的跡象,就會有親兵添新的上去。

  

   饒是如此,蘭陵王也習慣了打著赤膊在帳子內走來走去。聽了軍醫的話,他倒是變成了正人君子,再沒碰過她,兩人很是過了段井水不犯河水的日子。

  

   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肉在眼前晃卻開不了葷,時間一長,花木蘭自己先憋不住了。

  

   身體正是被他調教到性欲高漲的時候,睜開眼就在想他又粗又長的肉棒,就算花木蘭極力壓制,還是忍不住花穴深處的那股瘙癢,換下來的內褲往往濕成一片黏膩,被他問起時,只好用懷孕漏尿來搪塞過去。

  

   不好意思找他幫忙,只好趁帳子里無人,手指從已經初顯弧度的肚子上劃過去,穿花拂柳,刮過瑟瑟發抖的陰蒂。花木蘭稍微用了點力氣在上面揉動,直到將包皮中瑟縮著的肉芽完全挑出來。

  

   “哈啊……嗯……”那種酥麻的快感很快就順著脊柱占領了大腦,花木蘭爽得不行,纖細的上半身在被褥間展平了,滿滿彈性的大腿交纏在一起,幾乎就要將她伸在屄里的手指絞斷,甚至完全沒注意帳外正在靠近的腳步聲。

  

   ……

  

   直到蘭陵王挑起簾子,花木蘭的欲求不滿已經到了極限,手指飛快地彈著陰蒂,後背滿是冷汗,幾乎彎成了一張弓。

  

   她小幅度地搖晃著,將床單攪成了旋渦狀,妄想從中汲取他賦予她快感的十分之一,對高潮的渴望從未如此強烈。

  

   然而臆想中的極樂卻遲遲沒有到來,急得花木蘭撥動陰蒂的速度更快了,以至於手指都有些許抽筋。

  

   緊接著她就發現蘭陵王站在床頭,饒有興致的也不知看了她多久。

  

   四目相對間,蘭陵王笑了:“大中午的就這麼騷,是下面癢?”

  

   “……”花木蘭那根羞恥的筋在腦海中突突直跳,卻想不出什麼話來反駁。

  

   好一會兒才小聲嘟囔道:“我家那些姨娘們,懷孕三四個月就勾著爹爹去行房了……”

  

  

   “呵。”

  

   “你直接說你想做就是了。”蘭陵王一把扯開女人的衣襟,抓住她因為懷孕而顯得有些沉甸甸的乳房,篩谷一樣地抖著,讓指縫中溢出來的乳肉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晃動。

  

   花木蘭嗚咽了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前傾,更加將她的兩團懟進他掌心:“高長恭,孩子……”

  

   “不重要。”

  

   他的挑逗與入侵讓她手腳發軟,而她反抗的動作則顯得微不足道,花木蘭感覺自己像在大海中求生的落水者,明明手指已經扒到岸邊,卻總是被隨之而來的海浪席卷下去。

  

   明明跟她自慰的動作所差無幾,可他就是能精准地在肉壁間找到她的敏感點,手指按下去的力道大膽而粗野,幾乎要將她的穴肉攪爛,這樣該死的舒服。

  

   “舒服了嗎?用不用我找個緬鈴塞進你屁眼里?”

  

   花木蘭緊閉著眼看不到蘭陵王的表情,只感覺有股陌生的情潮在血管里流動,不但沒有緩解私處的瘙癢,反而更加劇了她體內的空虛,巴不得他直接插進來頂弄,或者用舌頭好好撫慰一下陰蒂。

  

   明明自始至終都在恨他,也清楚他只是將自己當成個淫樂的物件,但,也許是在敵營的日子太過於無依無靠,花木蘭還是克制不住地對他產生了愛戀。愛他能把她填滿的肉棒,愛他被情欲淹沒時的臉,甚至他身體的每個部分花木蘭都可以去愛去眷戀……

  

   除了他這個人。

  

   “高長恭……我已經准備好了。”仍然做不到低聲下氣地交頸尋歡,只能用奶尖輕輕蹭著他精壯的上半身,一點點地消磨他的理智。

  

   畢竟,拋去所有夾纏不清的傷害與仇恨,他們的身體是最契合的。

  

  

   她痛恨他。

  

   但更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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