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渴求,小惡作劇,與角部護理

渴求,小惡作劇,與角部護理

   渴求,小惡作劇,與角部護理

  (一)

   晌午,你百無聊賴地坐在辦公桌前,對著那一沓待處理的文件堆成的小山發呆。和卡涅利安結束了為期三個月的新婚旅行後,你們回到了卡涅利安的家鄉薩爾貢,她決定暫時留在家鄉靜養,等待你們的孩子降生,而你則是不情不願地被凱爾希催促回羅德島加班。

   “凱爾希這個老女人,真的一點都不通人情!”你憤憤地把文件都推到桌子的一角,嘴里嘟囔著,“看看人家小伯爵,那真是體貼多了,就算卡涅利安再放心不下,也給她多塞了三年假期。”(話說回來給護衛休三年假期和辭退有什麼區別)順帶一提,距離你離開卡涅利安和她的家鄉已經過了兩個星期了,每晚睡前和卡涅利安的視頻通訊成了你996生活中唯一的希冀,你無時無刻不期待著在關鍵的日子快來臨的時候回到她的身邊,即使凱爾希要求你為此透支明年的假期......

   沒有卡姐幫我處理文件的日子真難過啊!你這麼想著,仰靠在椅背上,開始徹底擺爛,突然辦公室門口傳來一聲沉悶的響聲,伴隨著熟悉的驚呼,你趕忙起身查看。不出所料,開門之後進入視线的,是又又又一次被絆倒在地上的蜜蠟,“嗚......又踩到衣服了。”看起來有些呆呆的小卡普里尼,擁有和卡涅利安一樣健康漂亮的褐色肌膚,而最引人視线的,莫過於她頭頂那對可以被稱為壯觀的大角,即便拿卡涅利安的角與之相比,也在光澤和形狀上略遜一籌。蜜蠟,卡涅利安的妹妹,按照傳統一點的說法,她現在已經是你的小姨子了。

   這個迷糊少女被過長的衣物絆倒已經是家常便飯,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但你還是決定捉弄一下她。“不好了蜜蠟!你的角撞到門上,被折斷了一小塊!”你故作慌張地上前,伸手試圖拉起蜜蠟,但聽到你這句話之後,她早已著急地跳了起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我的角一向很結實的啊!我一直都有在用心保養啊!磕壞了的角不好看了......姐姐回來之後要被笑話了...嗚嗚!”少女的眼中已經蕩起了淚光,你意識到了自己惡劣玩笑的嚴重後果,急忙勘正了自己的謊話,扶著邊擦眼淚邊生氣的小羊來到辦公室的鏡子前仔細檢查了角的每一處渦旋,又是道歉又是摸頭,這才把氣鼓鼓的小羊給哄踏實了。

   你徹底理解了自己這一皮的下場,今晚通訊的時候蜜蠟肯定要和姐姐告狀了。是的,身在羅德島“修煉”的妹妹同樣是卡涅利安放不下的心頭肉,因此在回到羅德島後,你便一直把這個原本就和你關系不錯的孩子當做自己的妹妹來疼愛,每天晚上的通話時間,蜜蠟也會抱著為卡普里尼特制的枕頭來到你的房間,和你一起七嘴八舌地跟卡涅利安講這一天發生的事情。什麼,為什麼要帶枕頭?那當然是因為這只迷糊的小羊往往在你們打情罵俏的漫長通訊的半程便昏昏睡去,把這孩子安頓在床上睡好之後,各在一方的新婚夫妻之間自然還需要有一段屬於大人的聊天......總而言之,經過了兩個星期的共同生活,你在蜜蠟心中早已成了她的另一個大家長,她像對卡涅利安一般喜愛你、信賴你,你卻好巧不巧對她做了一個會把她惹哭的惡作劇。

   小女孩的抽泣漸漸停止,你提起因為緊張而變得干燥的喉嚨問道:“小蜜蠟,跟你開這樣的玩笑是姐夫不好,有什麼想要的我都可以補償你,這事就不要告訴卡涅利安姐姐了,好不好?”蜜蠟微微抬了抬低垂的小腦袋,突然靈機一動似的站了起來,雙手把從不離身的法杖抱在胸前,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走到門外。再次回來的時候,你看到她懷里多抱上了專屬於蜜蠟的護理箱,那是蜜蠟保養她又大又漂亮的角的秘訣。

   “博士,今天幫我護理我的角!”一反往日對你撒嬌的語氣,女孩用命令的話語提出了要求,從她依舊鼓著、充滿稚氣的可愛臉龐上,你還是讀出了一絲沒有被打消的氣憤。你笑了,這的確不是一份太難的差事,倒不如說你還十分願意作為卡涅利安家庭的一份子,更多地參與到小妹妹的生活中。你坐在沙發上,拍拍身旁的空位示意蜜蠟坐下。

   蜜蠟邁著小步子輕快地踱到你身邊,看得出她對你的態度感到滿意,然而女孩下一步的動作卻讓你感到意外。“呼”,伴隨著在你大腿上坐下的動作,女孩小小地吹出一口氣,放松了一直鼓著氣的臉蛋,“蜜蠟,坐在我邊上會不會好一點......”蜜蠟沒有等你說完,便轉過頭用側臉看向你,“要從正上方才好打理,姐姐一直都是讓我坐在她腿上的!”女孩用於表示不滿的臉頰氣囊又准備膨脹了,你只好不再說什麼,打開了蜜蠟放在面前桌上的護理箱。

   “對哦,就像這樣塗上香油,用刷子慢慢地刷......”蜜蠟坐在你的腿上指導著你的行動,你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那一對在你膝前不斷晃來晃去的小腿彰顯了她的愉快。反觀你的表情,可就不是那麼輕松了,誰能想到長時間舉著胳膊給羊角上香油會這麼累人呢!你那不常鍛煉的臂膀已經開始打抖,你集中全部精力保持手腕的平穩──感恩卡涅利安,她從來沒有讓你為她護理雙角。

   長久的專注令你的精神開始恍惚了,正值午覺時間,你多想就這麼合上眼打個盹。眼皮逐漸開始互相吸引,恍神的一刹那,你感受到了一股奇妙的熟悉感。“我說,蜜蠟,現在在上的這個香油?”懷里的女孩抬了抬頭,“嘿嘿,對哦,這是我們家族流傳下來的護理香油,姐姐用的也是這種哦。”你聽聞此事,深感不妙,和卡涅利安日復一日的纏綿令你的身體牢記了心愛女人的氣味,而那其中最突出的味道,就是這種香油散發出的、如同在薩爾貢原野上奔襲般自由的香味。被這股濃郁的香味集中攻擊了如此之久,你的腦子還沒有來得及制止,正被散發著熟悉氣味的卡普里尼壓在身下的,那位從回島之後便一直沉默至今的小朋友就有了自己的想法。

   敏銳的卡普里尼在你開口之前便察覺到了身下奇妙觸感,證據就是她漸漸停下了晃動的雙腿。可怕的沉默之間,你做著深呼吸,拼命壓抑著自己的生理反應,而結果就是將更多催動情愫的空氣送往了自己的下肢。“博士......”少女對你的呼喚打開了僵持的局面,說話的音量也隨著小小的腦袋越垂越低,“其實每天晚上你和姐姐聊的那些,我都有聽到......”

   她聽到的是什麼?慌亂的心情替代了尷尬,你的心里當然有答案,在蜜蠟“入睡”後你和卡涅利安聊的那些話題,自然是不能讓青春期的少女聽到的。只用了一個中午的時間,你好不容易在蜜蠟面前建立起的兄長形象便崩塌得蕩然無存。

   在開口之前,你微調著腰腿的位置,試圖避免自己還沒有冷靜下來的伙伴和蜜蠟發生進一步的接觸。你輕輕地左右擺動著腰,但蜜蠟的臀部在你大腿內側施加的壓力卻讓你在不經意間張開了雙腿。“啊...”少女發出一聲輕吟,她只是被身體突然下落坐到沙發上給嚇到了,但是此刻你的兄弟被困在了更為尷尬的位置。即便是隔著兩人身上的衣物,你還是憑借前端及其敏感的觸覺感受到了,小卡普里尼的尾巴正頂在你的小兄弟上。

   要命的觸感!實在是太過柔軟了,太久沒有接觸卡普里尼一族私密部位的你在這個瞬間放棄了思考,不再管自己的行為是否粗暴,而是雙腿發力直接站了起來,並用雙手扶住蜜蠟的臂膀,把她立在了自己身前。完成了這一系列動作之後,你才意識到自己的身下還支著小帳篷,正當你准備遮掩,蜜蠟就這樣轉過了身。

   “博士,從小時候開始,我就一直追著卡涅利安姐姐的步伐,其實我明白,我不過是在沒有目的地模仿著姐姐,”少女引頸看向你,唇齒微啟,“跟隨著姐姐的腳步來到羅德島也是,我想看看姐姐看到的世界,想認識姐姐所認識的人。”蜜蠟的聲音開始有些顫抖,你分不清她是在向你坦白,還是在為接下來的發言向姐姐懺悔:“可是來到羅德島以後,我第一次認識了除了姐姐以外全心全意對我好的博士,明明在姐姐回來看我之前,博士就是那個陪伴在我身邊的人...為什麼...為什麼博士卻先做了姐姐的家人呢!姐姐喜歡的東西不論是什麼她都要帶走,那為什麼我就不能擁有屬於自己的東西啊!”

   蜜蠟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你,少女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不斷顫抖的雙唇還在空中半張著。就連在索取的方式上,都和姐姐出奇的一致,你感到就連這迷糊的小妹都已經徹底將自己把玩在了股掌之中,你不再說什麼,覆住了蜜蠟的唇。少女的身體還是有些緊繃,接下來,你決定用自己的方式解放她的情感,還有自己積攢至今的欲望......

  

   (二)

   蜜蠟脫下鞋子,坐到了沙發前的矮桌上。蜜蠟將彎曲的雙腿微微抬起,配合著你褪下她內褲的動作。纏繞雙腿的黑色綁帶一直環繞到少女的裸足,你將蜜蠟的雙足分開,搭在肩頭,輕輕提起連衣裙的下擺,少女的門戶展露在眼前。稀疏的米色茸毛溫順地貼在光滑的褐色皮膚上,尚未開放的密縫似乎還有些顫抖,像是受驚的小獸,門戶的兩扇隨著少女的呼吸微微張合、收放,你捕捉到了門戶間晶瑩的露水反射出的光线。

   蜜蠟感受到了你的注視,她雙膝靠攏,瞥過視线,一只手把裙子向下拽了拽,另一只手將幾乎不離身的長杖斜放在胸前,你看出來了,這是卡普里尼少女在緊張的時候下意識做出的防備動作。你決定先緩解蜜蠟的情緒,於是用手扶著她的後腰,幫助她向後仰去。

   上身在桌子上躺好之後,蜜蠟的雙膝滑到了你的頸側,她已經無法再靠著夾起雙腿來回避你的目光,更何況你的手也並沒有從她的後腰挪走,而是向下游弋,一把握住了毛絨絨的尾巴。戲弄尾巴是你的拿手好戲,畢竟那是你在一次又一次遭到卡涅利安手段強硬的抵抗中積攢的技巧。和愛妻的尾巴相比,蜜蠟的絨球要小上許多,被絨毛包裹的尾骨形狀貌似也更為小巧,但是與卡涅利安尾巴構造結實、毛面順滑的觸感不同,蜜蠟的尾巴給你一種用力握住再松手便立即回彈的蓬松感,“像棉花一樣......”你把心中的聲音泄露了出來,繼續搓弄小小的尾巴。

   雙手並用,持續了數分鍾的挼搓讓蜜蠟表現出了可愛的反應。躺在桌子上的她緊咬下唇,漲紅了臉,因逐漸敏感的身體而驚慌地看著你,仿佛更進一步的欺負就能將她弄哭。你感受到蜜蠟的雙腿在對你的肩膀向下施力,她將原本壓在桌子上便產生了肉眼可見的變形的柔軟臀部用力緊繃,令下身逐漸抬離桌面。蜜蠟小心地調整自己的姿勢,試圖讓尾巴逃離你的魔爪,但卻又在不知不覺間將自己重要的部位一步一步送到了你的面前。

   這下可真是羊入虎口了。你突然用手把持住了蜜蠟纖細腰肢的兩側,牽引著少女的私處離自己更近一點,同時也引著頸子埋下頭,急不可耐地迎接已經濕潤的門戶。“嗯呃...博士!好奇怪...不要再欺負人家了...”即使帶上了啜泣的聲音,蜜蠟還是沒能阻止你吮吸那處地方。你貪婪地用舌頭將甘甜的瓊汁卷進喉頭,積蓄已久的汁水依舊因蜜蠟逐漸升高的體溫而保持著溫熱。少女的陰戶因排異而加大了收放的程度,你抓住機會,用寬厚的舌面將原本收縮著的粉嫩褶肉悉數展開,又將溝壑間的每一絲汁液都納入舌尖。當你從蜜蠟的雙腿間抽身,呈現在你眼前的已經是被張開了數倍、如同擁有自己的呼吸一般在空氣中劇烈張合、約摸一指長的粉紅色橄欖狀的少女性器,而那核心處最深邃蜜穴的入口,也隨著外陰的收縮而不時地露出能夠被進犯的破綻,原本因緊張而充滿了防備的密閉門戶早已不見蹤影。

   該對少女的身體做進一步的探索了,你用兩指滑入蜜蠟的舌根,被嚇了一跳的女孩把原本就合不上的嘴張得更開了。你觸及到熱得發燙、十分柔軟的部分,來自喉嚨深處的抵抗令你無比興奮,但這一過程只是為了開發少女的破綻而做的准備。你緩緩抽出手指,蜜蠟的小腦袋在桌面上不住地起伏,發出可愛的咳嗽聲,向外探出的舌尖和你的雙指間拉扯出一道銀絲,你將那潤滑的唾液均勻地抹在少女的入口處,引起了她更劇烈的顫抖。

   你小心地用中指最飽滿的部分抵住吞吐著空氣的小洞,等待它下一次自然松開的時候,便左右微微轉著,將充分潤滑的手指第一節蹭了進去。蜜蠟把頭翹起,想要觀察自己的身體,她更加用力地咬住下唇,不時看向你的眼神充滿了渴望和期待。你繼續用指節在充滿阻力的小穴里轉動、探入,你能通過指尖的反饋感受到來自少女的施壓,那是從未被開發的緊致。你回想起了和卡涅利安的初次,被大姐姐壓倒,又被把握著根部直直地挺入,同樣是初次的緊致卻因為手法的強硬而把你絞得失聲,你告別初次時經歷的疼痛似乎並不在卡涅利安之下。而現在,你第一次有了主動探索的機會,你決定要在卡涅利安的妹妹身上將沒有體會到的觸感全部找回。

   少女的深處已經吞沒了你的第二個指節,來自內側的擠壓和吞吐讓你的手也有些發顫。你逐漸按捺不住,挺立許久的弟弟開始有些脹痛,你認為這是它表示嫉妒的方式,是啊,你不禁開始想象,如果此刻在密穴中探索的不是你的手指,而是更粗大、更敏感的器官,那一吞一吐的蠕動將會給你帶來何等的快感。你趕忙抽出手指,突然的動作讓蜜蠟的頭猛地後仰,磕在了桌面上。“嗚...撞到頭了...”有些委屈的聲音沒有引起你的關注,急著進入下一步的你完全失去了關心自己小妹妹的耐心,你以最快速度將聖劍從胯下引出,抵在了粉色的肉褶上。你需要進一步的擴張和潤滑,腦子里的聲音這麼說到,但早已過度充血、已經呈紫紅色的頭部卻在接觸穴口的瞬間便被吮住,硬生生地扯斷了你的最後一絲理智。

   你向前傾斜身體,借助體重,將堅挺的頂端硬生生地壓入。“博士!等等...好像還進不來的!”少女的阻攔很快隨著入口被強硬地突破而變成了哀鳴,“噫呃!嗚嗚...怎麼...怎麼這麼粗魯、好疼啊博士!拿出去、先拿出去好不好!博士壞蛋快拿出去嗚嗚嗚!”蜜蠟松開了一直握在手中的長杖,雙手無助地在空中揮動,捶打你的胸膛。用盡全力將你推開的嘗試最終宣告失敗,蜜蠟眼中被疼痛激出的淚水在臉上淌成一道橫流,她目光失神地望著天花板,無力再捶打的手垂落在身體兩側,少女癱軟的身體脫了力陳在桌上,任你魚肉。你不是沒有注意到蜜蠟私處發生的變化,相反,你的頭腦開始變得清醒,你看到入口處原本平整收放著的肉壁因你的強行進入而變形了,肉壁粉嫩可人的外側邊緣也因充血而變得猩紅可怖。你保持著冠狀處最粗大部分的位置,繼續擴張洞口,你細細玩味著,少女正在承受的不可逆的破壞令你血脈僨張。

   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好一會兒,直到你品嘗夠了蜜蠟恍惚的神情,而女孩臉上的痛苦也稍稍放緩了,你雙手鉗著她的腰肢,手臂和腰間一齊用力,一口氣向里挺進。“啊啊、嗯啊......”,可憐的小嘴半張著,雙唇間牽出幾道晶瑩的絲线,蜜蠟只能在喉頭不自覺地發出代表疼痛的聲音。少女的反應不再向最初探入的時候那樣激烈,只是抬起雙臂捂住了眼睛,依舊充盈的淚水沾濕小臂,又順著那飽富彈性的褐色肌膚涓涓流下。少女的雙腳在你的背脊上交叉、夾緊了,赤裸的腳後跟向你的後背施加力道,像極了被捕獲的獵物在被享用時會做出的痛苦宣泄。蜜蠟不敢再看自己的身體在劇烈的破瓜之痛中變成了什麼樣子,更不敢想象自己的體內被博士的巨物翻攪得一塌糊塗的畫面。

   你已經將陰莖的整根盡可能地推入了,但或許是因為女孩的絞合過於緊致,又或是因為少女尚在發育中的秘境仍是一片淺灘,你的根莖並沒有像與卡涅利安交合的時候一樣被完全吞入。你艱難地在里面轉了轉,然後僅僅是把已經深入的一部分淺淺抽出,便感受到了身下傳來的強大吸力,女孩的肉壁內部死死地攀纏住了你的柱體,而更深處將頭部包裹的肉質更是在抽出的時候吮吸著、挽留著處於龜頭冠狀末端的傘蓋,給予了你無上的刺激。稍稍離開蜜蠟體內的那段莖體上雕刻著暴起的青筋,處子的血沿著青筋的形狀逐漸散開,成了名為“蜜蠟”的作品上最完美的點綴。

   內心抱著巨大的背德感,你終於進入了蜜蠟的身體,但來自內部的斥力將你的兄弟緊緊相逼,哪怕是輕輕抽插,那極度的摩擦都有可能讓你提前崩塌。你決心要給蜜蠟的第一次帶來舒適的體驗,即使剛叩門而入就已經讓女孩開始哭泣,但你明白,對女孩而言,一場關於快感的旅途才剛剛開始。你開始進攻那粒藏在沙漠中的珍珠,將它從襁褓中翻出,施以溫柔的觸碰,身下被刺激的小獸感受到從未體驗過的飄然,抬起覆面的手臂,不可思議地看著你的行動。你一手扶著搭在肩頭前方的大腿作為固定,另一手開始發力。拇指將硬質的小顆粒按下,施加了足夠的摩擦力後順時針轉動了半圈,再用食指和拇指左右轉動揉搓,最後用堅硬的指甲稍稍在已經突出的豆粒表面剮蹭,蜜蠟就再一次抬起了蜜臀,你身在蜜蠟深處的部分清楚地感受到了肌肉緊縮產生的聯動效果。內側的肉壁更為頻繁地收緊、放松,受到刺激後大量潤液的流出讓陰莖的進出變得順利,伴隨著手上的動作,你緩慢地開始抽送自己的器具。蜜蠟的眼神變得更為恍惚,但在恍惚之間又帶上了幾分迷醉,她開始把手探向下身,想要停下令她有些害怕的奇怪體驗,可她能做的只是握住了你有力的手腕,絲毫無法影響你的動作。

   可愛至極的反應再次勾起了你惡作劇的心,於是你抽出被蜜蠟攥著的手腕,反手牽起她精致的小手,將女孩的中指和無名指放在了她的陰蒂上。“看起來十分享受啊,要不要試試自己來做?”女孩看著你邪魅的笑容,眼里滿是疑惑,她似乎完全沉迷在了剛才的快樂中,不知道該如何實現你的手法。但順從著追求快感的指引,她還是把雙手放在了被你挖掘出的美麗珍珠上,兩手各出一根食指,從兩側夾住了自己的陰蒂,呈出“V”字形,極不熟練地開始自我取悅。她的目光直愣愣地盯著自己敏感的部分,全然忘記了還有一頭凶狠的惡獸在自己的身體里來回出入,她更用力地對自己的豆粒進行擠壓、搓弄,急迫地想要進入即將實現的初潮。

   你看著認真努力著的女孩,決定幫她一把。你雙手把持在女孩的大腿上方,用自己彎曲著支地的雙腿向前使力,將上身完全壓在了蜜蠟身上。拜女孩優秀的柔韌性所賜,她的大腿被進一步地抬起,貼向身體,臀部也因此抬高了許多角度,讓你能夠進一步深入。蜜蠟的雙膝牢牢地扣住你的脖子,兩只小腳隨著你腰間的擺動而抬起落下,在你背上打著鼓點,如同在督促你不要停止輸出。“哈...啊、博士我好害怕...這種感覺...沒法控制...”女孩的話語夾雜在劇烈的喘息中,顯得無比嬌媚動人,在幫助女孩完成初潮之前,你想占據她的更多。

   你加快了進攻的速度,用雙手捧著蜜蠟發紅發燙的臉蛋,兩根拇指戲弄似的塞入她的口中,左右拉扯她的嘴角。女孩不斷產出的涎液無法順利吞下,她被迫伸直薄薄的小舌頭,讓口水順著舌根流走。蜜蠟十分不適地眯起了眼,喉嚨里發出的聲響也變了調,帶上了一種濕滑液體在狹小空間里翻卷的混響,與身下“啪嗒啪嗒”的出入聲齊鳴,上演著一出色情的交響樂。你強迫女孩看著自己的臉,說道:“不要再叫我博士了,試著喊我一聲哥哥。”你認為自己一直以來對女孩的照料配得上這樣的稱呼,雖然這會讓你正在做的事情顯得更加喪心病狂。

   不得不承認,你的內心的確在渴求著這個稱呼,你的每一次呼吸都在做著迫切的等待。“嘎...嘎嘎...”嘴角被拉扯著,口中滿是囤積的涎水,女孩的發音渾濁難辨,但每一次出聲時被舌根攪動的水聲又顯得無比色情。你松開了手,把被口水潤濕的手指攀在了女孩精心呵護的角上,她並沒有做任何反抗,在卡普里尼的觀念中,允許觸碰犄角,代表雙方之間的親昵與信賴,即將達到高潮的蜜蠟,對你是如此的信賴,以至於將全身心都交給了你。“哥哥......博士是我的、是我的哥哥......”用力咽下一大口口水後,蜜蠟第一時間做出了這般果決而篤信的發言,真是個乖巧的小妹,你決定給她應有的獎勵。

   你握住蜜蠟的小手,引導著她的手指,糾正著她笨拙的指法。“像這樣...用手指在這個位置...對,把它捏起來。”遵循著你的指引,蜜蠟終於用正確的方式解放了自己追尋快感的本能,你感到自己的根部也有一些膨脹,經受了如此之多的歷練,你的射精欲望本應更加堅韌,到底是指導女孩讓你分了神,還是女孩不斷遭受欺負的身體刺激了你的播種欲?你拋棄了無用的思考,仔細觀察者女孩的臨界,蜜蠟的面部抽搐著,下眼皮跳動著擠壓自己的眼眶,她眼神中的焦點逐漸向上方游移,雙唇維持著汲取的形狀,大口地吞咽著兩人之前的空氣。你開始最後的衝刺,蜜蠟的叫聲變得歡快、淫靡,這一刻,你真正感受到了在性愛中主宰一切的征服感,那是卡涅利安從未與你分享的快樂。

   “嗯嗯嗯!博士...哥哥...我!”你在最後抱住了蜜蠟的頭,把她深深擁入懷中,隔著披肩的頭發輕撫她的後頸,那是對她努力的認可,也是對女孩享受初潮的應允。“哈啊啊啊啊啊啊!!”隨著一聲好似解放了所有快感的呼喊,大量剔透的露汁噴濺在你的衣擺,在桌上留下一道道水漬,女孩在兄長的懷里第一次迎接了自己的高潮。緊接著,你也如同資以鼓勵一般挺起腰肢,悶聲憋氣,將自己積攢至今的所有精華都送進了蜜蠟的深處......

   當你終於從女孩的體內抽身而出,坐在桌前的地上,蜜蠟一直抬起的雙腿已經變得酥麻,軟軟地搭在你的肩頭。你觀察著眼前少女的性器,窄窄的洞穴隨著呼吸漸漸收攏,將大量注入的白濁向洞口排出,柔軟的粉色陰戶外側的褐色皮膚上,下體結構被初次破壞而產生的殷紅血色已經凝固,那紅與白相織著,是靜止的,是流淌的,是充滿了矛盾卻又無比高尚的藝術品。

   你想說點什麼,但結束了麻痹的腿忽然又在你的身後交叉,發力,將你的脖頸拉近少女的私處。你再一次看到蜜蠟的臉上浮現出渴求的眼神,於是舉手扶住了她柔軟彈滑的蜜臀,埋頭銜住了粉嫩的珍珠,把少女的結晶含在唇間,用舌尖來回舐弄......

   看起來,蜜蠟對你的渴求還遠遠沒有結束,三人成行的旅途,也才剛剛開始。

  

   KKLO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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