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十八)私人恩怨?
沐琳在刑訊室里休息片刻之後,就被拖進了另外的房間。
“我在這等候你多時了。”
沐琳衝著聲音望去,這次不是上次那個人了,而是一個與她年齡相仿的少女,她身上纏著許多的繃帶,右手還拄著一條拐杖,顯然是受過很重的傷。少女看著沐琳,表情似乎在抽搐,毫無光芒的眼神里透出一種憎惡。
“把她給我扒光安到座位上去!”
旁邊的人聽到命令,立刻把沐琳架了起來,開始剝她身上的衣服。
“你們干什麼!放手放手啊!”
沐琳用盡力氣掙扎,顯然這種掙扎給周圍的人造成了不小的阻礙,以至於其中一個人氣不過直接給了沐琳腦袋一拳讓她當場昏了過去。
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讓沐琳慢慢從昏迷中醒了過來,她發覺自己正坐在什麼東西上,好像身體里有什麼東西……
這種感覺一下子令沐琳驚醒過來,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尖叫了一聲。
自己正全身赤裸地坐在她之前看到的那張機械椅子上,雙手被在面前桌子上的鎖鏈拷住,強制性被彎曲成寫字的姿勢。椅子後面伸出一條機械帶,從她的腋下穿過,系在了胸前——好在她的胸部並不挺拔,這讓她沒有產生太多的壓迫感,但是上身也被迫直立著,而且帶子上許多凸起搞得她十分不舒服。
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因為重頭戲在沐琳的下半身。
她發覺自己正被各種鎖鏈強制的鎖在椅子上,她身體無法離開椅子面哪怕一點點,她的整個下體被機械遮擋住了,但她能夠實實在在地感覺到各種東西插入了她的體內,只要她掙扎就會感覺各種東西在體內攪動。雙腿則是被迫分開沒有辦法合攏,腳被拷在椅子側面,大小腿曲折成一個角度讓腳心衝著身後,而旁邊已經有刷子預備好隨時啟動了。
這次被剝的一絲不掛,身上各種隱藏的設備都被搜走了,就連頭發都被一縷一縷搜查過,她知道這次自己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境地。
“嘿嘿~我們的黑客小姐醒過來了~”說這話的正是之前那個少女,此時她正拄著拐杖站在沐琳的面前,咬牙切齒。
“你……你要干什麼!!”沐琳已經嚇得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干什麼~這句話問得好!當然是報仇啊!”少女似乎在強壓著自己的怒火,“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金蕊。原刑訊B組成員。你聽的沒錯,是‘原’,因為拜你所賜刑訊B組除了我和那個變態以外都已經死了——而我也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就是你把我們的防御系統黑掉了,才讓那個炸彈把我們炸成現在的樣子!”
“不……不是……我……我那也是被逼的!我沒有故意要針對你們,我……”
“好了別做辯解了。我懂!”金蕊打斷了沐琳的話,用一種歇斯底里的話語說道,“戰爭這種事情,是公會與公會之間的,沒有私人恩怨——所以我也打算先把咱們之間的私人恩怨放到一邊。現在是公家的事情。”
金蕊拿出了一個電腦放在沐琳面前的桌子上:“現在上面要你幫助我們來完善防御系統,也就是說,我們要你為我們工作!”
“啊?”沐琳趕緊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維,她已經被迫招供了,假如天會有那麼一絲一毫的可能性不追究她的責任,但是如果她現在為花會編程的話,那天會絕對不會放過她和她的家人的。
“不——不行。我不能這樣。你們把我處死吧。你們再怎麼折磨我我也不能為你們工作。”
“很好很好~如果你一開始屈服我反而會失望。現在開始我就要公報私仇了!”
金蕊伸手掐住沐琳的下巴讓她張口,飛快地為她灌了一瓶不知名的液體,以至於沐琳嗆得吐出了好多。
“咳~咳——你……你給我灌了什麼!”
“利尿劑。你得先學在椅子上會自然而然的‘失禁’。”
“你在說什麼傻話!”即使眼前只有一個女性,但是讓沐琳坐在椅子上尿出來什麼的,她也感覺很羞恥。
“很明顯的,你很長一段時間都得在這套桌椅上生活——沒有我身上的鑰匙,你這輩子都被別想下來!所以你得先學會自然的在椅子上排泄,別擔心,我已經幫你下面接好了尿道管。”
“你~變態啊~啊!”
沐琳正在咒罵,她感覺自己的腰被人戳了一下。是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一雙機械手。
“又是~又要搔癢嗎?”
“當然!可惜我的手嚴重受傷,沒法親自體驗手刃仇人的快感了。但是使用機械也是我們刑訊B組一直以來的傳統。”
說罷金蕊調出了更多機械手與細小的刷子,開始在沐琳的肚子小腹上輕輕刷著,在膝蓋上微微抓撓,輕輕地揉捏腰部。
“告訴你,我的腰最怕癢了。我見過一些女生腳底不怕癢,但我還從來沒見過腰不怕的。”
“額呵呵啊~哈哈停……哈哈快停下吖……咿呀……”沐琳笑聲並不大,還是在刻意地忍著,因為金蕊的還是在手下留情,所有的撓癢力度都不大,但是微微的掙扎讓進入沐琳體內的東西跟著攪動讓她難以忍受。
“你是因為保險電流癢了一晚上所以才招供的吧。那你不可能因為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吧~~”
沐琳咬著牙齒,希望自己清醒一點,她該用自己的智慧想辦法逃脫,就像是原來在刑訊室那次一樣,但是現在這些輕微的搔癢讓她注意力難以集中。所有的癢感都集中在她的癢點上,這好像對干擾思維特別有效。
不過沐琳也通過昨天的折磨掌握了一些信息,因為她過去對自己怕癢這一點一無所知,雖然這種游戲非常流行,但是對於很少和外界接觸的她了解甚少。但她現在已經知道自己哪里會怕癢了,也能稍稍忍耐一些了。
所以當金蕊的拐杖劃過她的腳板心時她才沒有反應太大,因為她已經有了一些心理准備。不過即使這樣,撓腳心也讓她不得不呵呵發笑。
“怎麼?跟我想象的不大一樣呢。你的腳似乎沒那麼怕癢呢。”
“呵呵啊啊哈……你哈呵呵……你死心吧哈哈~”
強忍著搔癢折磨的同時,體內膀胱的感覺開始漸漸浮現了出來,大概是利尿劑開始發揮作用了。突然,腋下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癢了起來,讓沐琳尖笑了一聲,她連忙加緊了腋窩,但是根本沒用,好像反而更癢了。她知道肯定是腋下的那條帶子的原因。
胳肢窩是人體最怕癢的部位之一,這點沐琳就是再沒有這方面的知識也會明白,但是她現在被自己的身體擋著也不知道那里面發生了什麼,只覺得胳肢窩的癢感不斷地刺激著自己大腦,讓她癢個不停。
“說不了話了吧~只要一開口肯定會放聲大笑吧!也的確你廢話太多了,給我好好地忍耐就好了!”
金蕊繼續提升沐琳腋下的搔癢程度,她看到沐琳的全身緊繃,放在桌子上的雙手也握的緊緊的,額頭已經微微發汗,臉變得通紅。這一切讓金蕊很滿意,她要看看這位小姐能忍耐多久。
癢感一遍遍地衝擊大腦,沐琳感覺自己無法思考了,她都忘記自己為什麼要抵抗,只是本能地不想爆笑而已。她已經開始咬自己嘴唇,扎自己的手心,企圖用痛感來緩解一下癢感。
“不錯不錯~真喜歡你這種強忍的表情,不過你要是再不笑可對不起我我畢業的學校了。”
沐琳無法理解金蕊在說著什麼,她覺得自己馬上到極限了,但是現在還是咬緊牙關苦苦支撐。
組長,小錦,穗櫻,你們好好看著,我是如何為你們報仇的。
想著這些,金蕊按下了某個按鈕。
當各種東西一齊接觸到沐琳的時候,之前的那些忍耐就像是虛假一樣,瞬間身體各處傳來的激烈癢感就讓沐琳爆笑出來。和之前古嫦是一樣的,沐琳被這種偷襲戰術第二次擊敗了。
當然的,腳心是重頭戲,無論沐琳的腳怎麼扭動,都能聽到刷子在她腳上瘋狂的摩擦聲,不僅是腳掌,還有腳趾縫里,那些刷子注入了當年最流行的納米科技,保證不會傷害到沐琳,帶給她的感覺絕對只有癢。
除了腳,肚子和腰上的搔癢也增加了好幾倍,而且還增加了對她側身和肋骨的襲擊,平時那些因為鍛煉而顯得結實的身體肌肉,此刻毫無用武之地,除了增加更多的癢感。
沐琳瘋狂地掙扎,想要離開椅子,雙手不斷地拍打著眼前的桌面,笑容變得無法控制的扭曲。眼睛已經開始癢得不斷流淚,全身各處強烈的癢感就像昨天晚上一樣不斷的刺激她的神經,讓她變得瘋狂起來,她感覺笑得太猛幾乎無法呼吸,口水也開始從嘴里噴出來。
“這件屋子是高氧,經過非常精准的配置——你絕不會昏過去或者氧氣中毒,放心吧。”
這些言語無異於火上澆油,給了沐琳更大的打擊,在持續不斷地狂笑中,她逐漸感覺到另外一種感覺在侵占她的身體,她的笑聲中有了一點點喘息的聲音。
胸前的帶子突然發作了,就像是乳頭被人不斷地吮吸一樣,被埋藏在機械里的下身也變得異常,似乎有東西在不斷地震動,但卻不是一般的振動棒,那種感覺好像無數的羽毛同時在她最敏感的區域不斷地肆虐,她極力想要合攏雙腿,但是完全做不到。所有的束縛都讓她無法躲避,而雙腿被分開的角度正好是為了迎接這種刺激。
逐漸的,笑聲慢慢被喘息聲所替代,沐琳感覺身體各處的感覺像是麻痹了一樣,現在只能感受到刷子還在她的腳底刷動,但卻不怎麼癢了。可是腦子也依舊是一片空白,似乎被某種欲望充斥著。
而這種另外一種感覺也越發強烈了,就是膀胱里不斷發出的警告,沐琳覺得里面液體開始不斷的撞擊尿道,她才回憶起金蕊的目的是讓她失禁。
“誒哦啊啊啊……唔哈啊!……”
突然她又覺得下身被什麼毛刷猛地刷過了一下,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她尿了一點點出來。她把注意力全部都集中那里才強行沒有尿出更多。
“讓你太舒服了吧!”隨著金蕊的這句話,沐琳感覺到乳頭和下體的感覺消失了。
“?”
她沒明白怎麼回事,但是隨著欲望的消退,身體各處的搔癢感越發明顯起來,這讓原本的喘氣聲又逐漸被笑聲替代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怎麼……哈哈哈癢哈哈哈癢啊哈哈哈哈停……哈哈哈停下”
癢感逐漸強烈,讓她的注意力全部被擊潰,她感覺膀胱要炸掉了,已經忍耐到極限了。
終於,隨著全身猛烈的抽搐,沐琳放棄了抵抗,膀胱里尿液噴涌而出,順著導尿管不知道留到什麼地方去了,同時所有的搔癢也都停下了——那種釋放所帶來的輕松感並沒有讓沐琳感到一絲一毫的喜悅,因為她知道自己又一次失敗了,在別人面前干了那麼羞恥的事情。
“感覺如何?親愛的黑客小姐,你已經學會失禁了嘛~那我就得交給你關於你工作的另一件事了。”
還沒有從剛剛的感覺中緩解過來的沐琳突然就繃直了身體,她感覺身體各處傳來一種奇怪的感覺,是搔癢,但是又不一樣。
她感覺她的腋窩,肚臍,腳心,還有乳頭和下身都像是被類似羽毛的東西開始輕輕掃動,這種感覺不會讓她發笑,但是卻癢到了她的心尖,原本劇烈的搔癢,現在全都變成了一種挑逗的感覺。
她感覺自己的乳頭變得異常堅硬,她似乎很想用手撫摸一下,但是一抬手才想起雙臂已經被鎖住只能放在桌子上。
“呵……你……啊哈……你這是嗯嗯啊……你干嘛!”
沐琳不斷地扭動腳掌,但是卻無法躲避羽毛帶給她那種輕柔的瘙癢感,整個身上似有似無的感覺讓沐琳心煩意亂,身體逐漸燥熱起來,唯一自由的雙手怎麼放都不舒服,一會兒握緊,一會兒松開。
下身的羽毛不斷的在外圍挑逗,完全不是那種激烈的搔癢,也絕不觸及核心,只是不斷的積累沐琳的欲望。這種局欲求不滿的感覺讓沐琳都無法自我控制的扭動起來,想要和羽毛去摩擦。
完全顧不得金蕊的目光,那種欲望讓沐琳羞恥的扭動,在她思想中幾乎出現了想要立刻被侵犯的想法。但是無論她怎麼扭動,都無法增加摩擦,只能讓她自己喘息的更厲害。
沐琳又開始精神恍惚,又一次抬起手,被鎖鏈拽住的感覺才讓她緩過神來。
“你該不會是想用雙手來愛撫自己吧——真是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呢!”金蕊用一種嘲笑的語氣說道。
沐琳立刻臉變得通紅,這種事情被對面看穿,讓自己臉面無存。但是身上的燥熱感仍舊沒有因為自己的清醒而得到一點點的緩解。
“啊……嗯把……把我放開……呵哈……”
“還是想用雙手呢?不行——不僅不行,而且將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得保持同樣的狀態。至於原因,我猜你一會兒就明白了。”
不知道金蕊又按了什麼,沐琳只發現自己身邊的羽毛又多了一倍。其實那都不是她所關心的事情了,她更希望下體能夠接收到剛才搔癢時收到的激烈愛撫,那樣才能讓她好受一些。
“呀呀呀——這里顯示你下面都泛濫了呢,呵哈,我給你開個條件吧。你要是向我說出你想要什麼,我就幫你如何?”
“你……嗯你……嗯啊……不……”
聽到沐琳的拒絕,金蕊聳了聳肩,做出一個無所謂的表情,稍微加大了羽毛搔癢的速度,也正如她所預料的,沐琳開始輕輕發笑。
沐琳感到身上的羽毛挑逗似乎改變了模式,不再一起攻擊,而是變成輪流發難,各個部位也不定,一會兒腋下,一會兒腳心,一會兒肚子,強度也時強時弱,但是唯有下體的搔癢一變也不變。
這樣來回一點點的激烈,沐琳的喘息聲也越來越強烈,她感到自己終於要艱難地到達頂點了,但在這一刻羽毛的動作卻突然停了下來。
“嗯……嗯嗯啊你……你干嘛!”被差一點就推上頂點的沐琳突然被空虛感占領,用一種幾乎責備的語氣問著金蕊。
金蕊衝她毫無善意的發笑:“3……2……1……開始!”
沐琳還沒明白倒數含義,之前席卷全身的爆癢突然就啟動了,各種刷子又開始毫不留情地招呼在了她身上,在身體各處的敏感點開始肆虐,比起剛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全身令人發瘋的搔癢才剛剛減輕了一點點欲火,沐琳就感覺自己的乳頭又開始被折磨,而且比剛剛強烈多了,不僅是吮吸,還在摩擦擠壓,搞得沐琳又癢又難受。
沐琳尖叫了一聲,因為她感覺又有東西包裹住了她的整個下體,那種感覺就像是被人類的口舌含住了一樣,而且還有東西突入了她的身體里,帶著刷毛在她體內快速旋轉起來。
這完全不像是機械可以做到的樣子,她甚至懷疑她看不到的東西里是不是隱藏著一只活體生物。但是她也無法卻思考那些無關緊要的事情,所有這一切都讓沐琳尖叫連連,下身水也流個不斷。
金蕊再次掐住沐琳的嘴,又給她灌下了不知道什麼玩意,並且還打開了在她菊花和尿道里的裝置,讓這個兩個部位也成為折磨沐琳的工具。
身體內同時的劇烈搔癢,讓癢感和欲望發生了一種不可思議的結合,沐琳在這種混合的虐待中又一次一步步地被推向頂點。
不知道是因為被強行灌下的藥水還是什麼的,越來越接近頂點的沐琳卻越發清醒過來,但是這種清醒卻帶著百分之百各處被折磨的感覺,不論是癢感,吮吸感,還是下體被給予的快感都非常強烈的在她大腦里翻滾著。
沐琳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到達巔峰了,全身都繃直,屏住呼吸等著最後時刻的來臨……
突然一切的東西都戛然而止。
沐琳愣了一秒鍾,緊接著迫切的渴望就在她心里炸裂開來,一種強烈的欲望讓她下體噴水不斷,但是她卻動彈不了,只能忍受著欲火燃燒著她的身體。
過了一會兒,全身的折磨又開始了,結果又在頂點之前停下,這讓沐琳更痛苦了。如此來來回回的挑逗,每次都比上次更加接近,卻總是在達成之前停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別停啊!!!!讓我!!!讓我去啊!!!”不知道多少次過後沐琳直接狂叫起來,她覺得自己要瘋了,意識十分清醒,但卻滿腦子都是下身的欲望,除此之外什麼都考慮不了了。
“你這個樣子——真讓人羞恥呢~好了今天就到這里為止吧。如果你不想一輩子這樣欲火焚身,就給我們好好工作!每天的工作時間是10個小時,夠了之後會讓你休息,如果你不配合或者在程序中搗亂的話,那我就讓你再難受一點!如果不想總欲火中燒,那就每天工作到疲憊吧,累到直接睡著就不會這樣了。
順便說一下,我剛剛給你灌輸的液體是令人精神振奮的藥劑,當然之間摻雜了一些春藥——荷爾蒙之類的。現在,該幫你好好洗個澡了。”
說完,沐琳身下的椅子和桌子突然變換了形態,把她的雙手拉開伸過頭頂,身體也舉到空中成了X形狀固定好。
“還,你還要干什麼!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當水流噴到沐琳身上的時候,她的聲音就立刻變成了大笑,沐浴露和刷子接觸她的時候,笑聲也變成了一陣陣尖叫。
事情是否真的會像金蕊想象的那樣順利呢?答案是肯定的。
沐琳是一位冰雪聰明的少女,可一旦被束縛住面對刑罰她滿腦子的智慧一點用都沒有了,她沒有接受過熬刑的訓練,意志力沒有那麼堅定,至少比起某位已經屈服在這套刑具之下的姑娘來差遠了,那個人就是郝晴。
沐琳並不是這套刑具的第一位“體驗者”,它原本的宿主郝晴曾經是花會刑訊科的高材生,與雪菲同級,因為各項成績十分優秀被和雪菲並稱為刑訊科的“絕代雙驕”。但是她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轉專業到了外交系,事實證明不論在哪都掩蓋不了其光芒,很快她就成為了外交系中的佼佼者。
她是在這次戰爭之前出使天會的,但是她卻沒有料到天會違背了“兩國交鋒,不斬來使”這個從古至今的約定,天會將其扣押,並對外宣稱已經把她殺掉了。
剛開始天會對她軟硬皆施,結果都無法令其屈服,於是天會就專門研究出了這套使用癢刑和禁止高潮的輪番交替的變態刑罰機械桌椅。
這完全是一種365*7*24*60*60的刑罰,僅僅是在那里坐著,郝晴每一秒都得忍受到欲火中燒的痛苦,她雙手總會不由自主地伸向自己的下體,但是卻無法碰觸到。
這種刑罰非常有效,一點也不會傷害到郝晴的肉體,而是讓她的腦子里被迫都是淫蕩的思想,除了做愛以外什麼都思考不了,於是天會又給她灌下讓精神清醒的藥物來讓她被迫為他們工作。
“好好干才會考慮讓你高潮哦~”
在兩種刑罰的反復折磨之下,郝晴終於有所屈服了。開始慢慢為他們工作,簡單來說就是當了叛徒。然而這種生活也不好過。
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桌椅會變成一張刑床,因為太長時間的束縛會導致身體麻木,所以晚上刑床並非完全固定她的手腳,而是變成了有一定長度的鎖鏈把她手腳膝蓋肘部等一些關節栓住,讓她無法逃離刑床的同時有一定自由活動空間。
雖然晚上沒有變態的挑逗,但是很多天積攢的欲望卻也很難消退,想要高潮的肉欲讓郝晴無法入睡,輾轉反側卻毫無方法。鎖鏈並不長,她的手都沒有辦法摸到肚臍,更別說去撫摸下體。而下半身的鎖鏈也設計的恰到好處,讓她身體有一定活動自由,但是無論她擺出哪種姿勢卻都無法合上大腿,想要通過雙腿摩擦來獲得一絲撫慰的機會都沒有。一整晚郝晴都會被欲望搞得身心俱疲。
而白天他們則會給她喂下精神振作的藥物以及提高性欲的藥物,讓她工作,漸漸地,她發現最好的方法就是服從他們說的:每天瘋狂地工作把自己累得精疲力竭,加上睡覺之前一頓和全身撓癢無異的清洗工作,讓她晚上才會因為勞累直接睡過去,不用再忍受欲望的折磨。
這樣高效的工作顯然是折磨她的人希望看到的。而現在的沐琳也變得和郝晴一樣了。
當然她們都試圖過自裁,但是顯然沒有方法。沐琳之後天真的想要絕食,但是被搔癢折磨好幾個小時之後她還是認真開始吃飯了,因為她被告知如果她繼續絕食將會被注射營養液,那樣即使折磨她好幾天也不會死。
所以,上了這套刑具之後只有兩個選擇,要麼好好工作,要麼忍受無限的折磨。
這種望不到頭的黑暗日子郝晴過了數年,她都很難想象自己怎麼撐過來的。她知道要是把她從椅子上放下來不管什麼情況她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毫無廉恥的自己高潮。就像是一個蕩婦一樣,什麼尊嚴,甚至生命都不重要了。
事情發生轉機是那只鴻雁。鴻雁傳書的熟讀群書的她當然非常熟悉,但她做夢也沒想到最後這會用在自己身上。整個事情是如此的巧合甚至不可思議,不得不說這是上天對她的眷顧。最終她通過系蠟書於大雁足,放飛大雁。使得花會得知了她還活著的事情。
漩渦西得知此事之後大怒,攻破東京之後對郝晴無故被囚禁一事強烈譴責,天會現任執行官張先生最後迫於花會的武力以及天會的確理屈詞窮,不得不把郝晴放了出來,並親自對其以禮相待,漩渦西也在投降儀式上親自迎回了這位上演了真人版“蘇武牧羊”的傳奇外交官。
不過正如郝晴自己預料的,幾年下來她已經完全被改造成一個蕩婦了。這可不是一位萬眾矚目的英雄大家希望看到的樣子。
所以漩渦西先沒有把她送回花會首都,而是讓專業的醫療團隊包括心理治療團隊帶她去某地進行一段時間的恢復治療,等她康復之後再讓她迎接屬於自己的喝彩與贊揚。
而這套刑具也就此落入了花會手里,並且立即就用在了沐琳身上。
但是,沐琳面臨的情況就更糟了,她幾乎沒有辦法指望別人來救她,因為天會已經接近破滅,而她也被告知如果她敢在程序里動手腳的話那她面對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折磨——因為控制桌椅的這套程序與能源是與外界完全獨立沒有接口,即使是作為黑客的她也不可能入侵,而且為了多重保險還有很多人工的鎖頭,就像金蕊說的,即使程序都被毀壞能源耗盡了,如果沒有她身上的鑰匙,沐琳這輩子都別想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