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二十七)小魔女
眼前的這個女生剛被從椅子上放下來就在她面前毫無廉恥之心的用一只手讓自己滿足起來,另一只手則是不斷地抓撓著自己的奶子。
辰星從未見過一個女生如此的瘋狂急躁,她沒想到剛才看起來虛弱得要死的一個人會突然間這麼有活力,手上動作激烈得就像是吃了超級春藥一樣。
隨著手上的動作,她的呼吸頻率越來越來快,力道也越來越沉重,沒多久後辰星就看到了她因為到達絕頂而產生的全身震顫,並且不斷地發出淫叫,不過辰星已經確認了這里的隔音板效果很好,聲音不會傳出去。
但是即使這樣她也沒有停下來,那表情好像夾雜著快樂與痛苦,呻吟聲繼續,很快她就再次到達了極限,咬緊著牙根,原本趴在地上的身體拱到極限並再次顫抖起來,辰星可以看出她全身都享受著那種快感。
一連數次之後,或許是她體力耗盡了,她終於停了下來,臉上充滿著淫蕩滿足的表情,全身癱軟了下來,辰星只聽到她已經變得十分緩慢的一陣陣沉重的喘氣聲。
辰星從她的身體上垮了過去,仔細端詳了一下她剛剛坐著的那個椅子,上面沾滿了她的體液,看來她沒少在這個椅子上受折磨,怪不得變得這麼瘋狂。
現在該是干些正事的時候了,辰星已經看過她的資料了,這位名為“沐琳”的女黑客正好可以幫她完成任務,這也是為什麼辰星會把她從椅子上救下來。
“醒醒。”辰星蹲下身子用一根手指抬起了沐琳的下巴,“我現在要你幫我黑掉這個基地這些地方的防御系統。”說著她在手中的地圖上畫了幾個圈。
顯然沐琳的腦子還沉浸在剛剛高潮的余溫當中,對現實世界還是恍恍惚惚地感覺。
辰星露出一個邪氣的笑容,不管眼前這個蕩婦腦袋多沉,她接下來的話一定能讓她驚醒過來。
“要是你完不成,我就把你重新鎖回那個椅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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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個乒乓界的球星都會有自己的外號,比如寧汀的外號叫大寶貝,莎莎的外號叫做小鯊魚,婷麗叫做小黑,亞蘭叫暴力蘭,沐琳叫雙打女皇,美野叫做超能蘿莉,瞳叫做削球狂魔。這些外號來源千奇百怪,有的是名字諧音,有的是愛稱,有的是技術風格。
而帶有“魔”字的名稱,如“大魔王”,“魔王幼崽”,“魔物”等就不能叫做外號了,而是更像一種榮譽性職銜。比如寧汀被稱作“三代目大魔王”,意思就是他是“大魔王”這個職位的第三代了。莎莎的魔王幼崽則預示她有朝一日將接過“大魔王”的頭銜。
當然,所謂“魔物”的稱呼都是世人的戲謔。不過有一個人的稱呼,可並不是一個玩笑。這個人就是辰星。
辰星比鯊魚鰻魚要大,但是比寧汀棗兒小卓大夢她們又要小,屬於天會女乒的過渡,中生代力量,但是比起前後,辰星卻沒有值得注意的地方,大致和小黑亞蘭車思南一樣屬於女乒二隊。
“不要再覺得輸贏無所謂,你已經沒有退路了,鯊魚鰻魚一批小孩兒都打出來了。年齡,你比人家大,成績,你沒人家好,你拿什麼跟人家競爭?”
這是教練常常對她說的。
“我從小就是特別隨性的人,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沒有欲望的時候,整個人就會游離,想要的時候,我就又回來了。走和回這兩個時間節點,我自己能掌控。”
這是辰星對自己的評價。
她也拿到過公開賽冠軍,但就是像她說的,之後就沒有了欲望。隨心隨性了,成績也下降的很快。
但是她的外號很奇特,叫做“小魔女”。
這里的魔是真正意義上的“魔”。所謂“外道天魔”,指正統以外的的異端流派。而辰星打球的特點就是“怪”,完全不按套路出牌,招數古怪隨性,時而狠毒充滿殺氣,時而飄逸玄乎。
她這種情況也是和車思南類似,有神經刀的表現。
在內部比賽中,辰星憑借自己“小魔女”的詭異,曾經4:2戰勝了不可一世的大魔王寧汀,這是令舉世震驚的。但是很快在公開賽上她又不敵美由遭遇一輪游,再之後又多次輸給了花會無名之輩,也讓“小魔女”淡出了大家的眼界。
之所以這樣,就是對“小魔女”來說,乒乓球只不過是她的副業愛好而已。
她的主業恐怕這世上沒有幾個人知道,或許那才是她“小魔女”稱號真正的由來。
她是隸屬軍方的一名戰士。更准確的說是一名暗殺師,可以叫刺客。
辰星是一名孤兒,不僅僅是孤兒,而是任何與她有血緣的親戚都找不到。如果不是在非常偶然的情況下軍方發現了她的才能而被培養成一名卓越的戰士,那她早就死了。而且這世界也不會有什麼變化。
而她在那之前的生活只有她自己記得,她也從不和別人說。
但她的記憶里,永遠都忘不了那一晚發生的人間慘劇。
辰星出生在一個偏遠的村落里,雖說是村落,但實際上生活很好,自小她也是無憂無慮的長大。
她已經記不得那年她是多少歲,村里來了一位不尋常的少年,他傷的非常重,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身上流血一直止不住,如果不是村里那幾位巫術十分深厚的長老對他盡力救治,他必死無疑。
那個小孩子長得十分可愛,她的長相至今在她腦海里也揮之不去,一頭火紅的短發,年齡絕對不會超過十幾歲,如果真要形容的話,就是可愛得過分。
她和他玩耍過,還鬧了一些矛盾,她已經忘了是什麼矛盾,她向家里哭訴,結果被狠狠批了一頓。從那之後她就不喜歡他了,對他很討厭,覺得他不是個好人。
然後在那天晚上,有一支軍隊開進了村落,整個村子就被毀滅了。
他們就是來尋找那個紅頭發的小孩子的,在它們口中,他被稱呼為“五子馬奇壽根”什麼的,他們講的語言她也聽不懂。
村子里對這些人的侵略做了抵抗,但明顯毫無作用。不到幾個小時,就有超過一半的人被俘虜了。剩下的人只能用巫術把自己身形藏匿起來,但很快就被摸清底細的紅發少年破解掉,很多人都被找了出來。
辰星的家人用巫術保護了她,並且在她身上施加了幾天的靜止巫術,讓她不要亂動。很慶幸,並沒有人發現她。
所以她有幸見識了一下這群人所犯下的罪行。
紅發少年下令把男性俘虜都處死,留下女性充當自己的“娛樂活動”。
至於用來干什麼,這也是戰爭中最常見的事情了。
辰星見到了離她最近位置的“娛樂活動”。
那就是搔癢。
這也是一種虐待的折磨方法。不分日夜,她都會聽到女性們沒完沒了的狂笑,各種強烈搔癢從來都不會停。似乎每一個折磨人的士兵都受過專業的訓練,在足枷邊上撓上少女幾個小時的腳心,如果疲憊了就換另外一個人來。
各種肮髒的手指在柔軟的腳心上肆意抓撓,看著少女們不斷地狂笑,尖叫與求饒,被牢牢綁住的雙手盡力掙扎,身體最大幅度的扭動。但是士兵們毫無同情之心,繼續變本加厲的玩弄。
後來有人提出更有意思的方法,不知道他們用什麼東西熬成了一種濃稠的湯汁,把這種東西塗抹在少女的身體敏感點上,單單這一過程他們就不會放棄搔癢的機會。在全身都塗抹之後,他們在找來一些動物,像是村里養的山羊,然後坐在一旁看著少女的尖叫與求饒。
各種玩弄之下,很快就有人昏死了過去,但是立刻被涼水叫醒。如果有的人是真的太過於虛弱而死掉了,那她才會被從刑架上解下來扔到一邊。隨著時間的增加,屍體也是越堆越高。
不知什麼時候,又有人想到看到這些女性相互摧殘,比如讓一名少女用舌頭在另一位少女的腳心或者腋窩里舔舐,進行毫不留情地折磨……
從早到晚,辰星都在聽著周圍無數人被折磨時所發出的痛苦的狂笑和哀求,從來沒有停過。
這些激烈的場面無疑給初諳世事的她的心靈產生了極大地衝擊,她明白了家人為什麼給自己安上了靜止巫術,如果她能動,她一定毫無猶豫地衝上去跟他們打。
但現在,她只能靜靜的注視著這一切。
什麼都做不了。
等待絕大部分的人都被玩弄致死之後,紅發少年沒有給任何一個人生存的機會,直接下令把剩下的人都全部處死。
最後,防止有生還者以及消滅自己的罪行證據,一把火把這里燒成了白地。
等巫術禁錮失去了效力,已經是他們撤走好幾天之後的事情了,辰星也幾乎要餓死了。她尋找了些食物填充體力,但卻沒有發現一個幸存者的蹤跡,於是,屬於她的流浪生活就開始了。
從此她也失去了自己的一切,包括尊嚴與羞恥心。
如果她不把自己當成玩物給眾人把玩的話,她就無法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
同樣她和軍方的某些人保持不正常的曖昧關系也是她能夠脫穎而出的因素之一。
執行任務的時候她也常常會用一些類似的手段。
她覺得叫自己黑寡婦似乎有損自己靚麗的外表,也不符合年齡,所以她更喜歡“小魔女”的稱呼。
不過她真的會有“喜歡”這種情感嗎?
如果一個人見過了世界上的一切罪惡,並且泰然處之。那她估計不會有什麼害怕的事情,因為她不在乎。
辰星當然也不會有什麼朋友,在她的觀念里只有上下級,只有任務,只有暗殺對象。打球的時候她當然見過沐琳,並且還和她合作過,但是她卻不記得她。她甚至從來不會記住任何一個乒乓隊的隊友,更不會在意她們的生死。
這次她的任務就是暗殺漩渦西,至於沐琳結果如何,與她無關。
她什麼都不在乎,所以出手的時候不會有猶豫。
小魔女的功夫登峰造極,身上卻沒有殺氣。
你看不見她的武器在哪里,因為她的武器在各處。
其實可以統計一下,有多少次暗殺計劃她是在一絲不掛的情況下完成的。
或許正是因為如此,她才能保持自己的不敗神話。
所以才能活到現在!
一個刺客,只有一直不敗才能存活。
只要有一次失敗,生命就會被結束了吧。
如果有人能夠搞一個世界上的單挑排行榜,那她恐怕是第一名。
她就是單挑界的神。
高手過招,拼的就是心態。
如果她能保持自己的心態。
一幺幺不圭的漩渦西怎麼可能贏得了她?
“以當時的狀態,她的實力絕對在我之上。”這是漩渦西事後的評價。
但是漩渦西卻贏了。
“你值得我拼盡全力。”
漩渦西那晚上拼盡了全力——這是從未有過的。
漩渦西能贏辰星,不是因為他比辰星要厲害,而是辰星敗給了自己內心深處唯一的弱點。
那就是那位“紅發少年”,被稱為“五子馬奇壽根”的那個人,現在想來,這個詞大概是“漩渦將軍”的音譯。
但漩渦西才十幾歲,辰星被滅族也是十幾年前。那當時那個紅發少年絕不是他。
但卻和他長得很像。非常像。
但如果不是這樣,那漩渦西的生命就會在今天晚上被終結,他必敗無疑。
但正是因為她太想殺了他了。
憤怒填充進了她的胸腔,擾亂了她的心緒——她不再是什麼都不在乎的“小魔女”了,她從神壇跌落到了人間。
所以漩渦西贏了。
他很幸運。
這也很正常。
因為他從來都是“超世界級別的幸運”。
辰星倒下的時候,沐琳也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寒意——是來自那一架恐怖的椅子,要是再被固定回那架椅子,她真的寧願立刻自殺。她感覺到自己被這種變態的東西已經折磨得失去了理智,而且也失去了作為黑客本身的直覺——這種直覺她才剛剛恢復過來。
全自動折磨犯人的椅子,如果強行停下,就算沒有程序警報,看保險絲都能看出不對勁。
關押犯人的牢房,設備這麼齊全,怎麼可能沒有監控……
而且她上一次破解花會軍營的防御系統耗費了大量的時間,在那次襲擊之後花會怎麼可能不增強自己的防御系統——尤其是在將軍自身安全的防衛系統怎麼可能會有一個讓她在短時間內就發現的漏洞。
雖然那個漏洞很小,但是這一切似乎順利了一點。
恐懼感猛地增加——如果這是一個陷阱,那意味著她真的要被重新鎖到那個椅子上。天啊!她倉皇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牢房大門被打開的刹那,沐琳才體會到,圍師必闕的真正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