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最後的壓榨
小黑記得石純被俘虜已經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來各種人對夢魂花的憤怒都通過折磨發泄到了這位女子的身上。
比起天會各位乒將英姿颯爽的形象,這位夢魂花24歲的玉女掌門人更有女性的陰柔之美,可能是天生的長相氣質與身材讓她比一般的乒將魅力值都高出不少——她更像一位女性。
但是這也有可能是因為石純比較會打扮——不過現在這項技能一點用都沒有了。不僅衣物被剝奪,頭發被剪得亂七八糟,而且在這一個月里她全身從頭到腳都被人們輪番蹂躪,雖然天會規定了只能用癢刑來折磨她,但對她來說這一點也不好過,因為周圍這些人的瘋狂程度遠遠超乎想象。
對於外面一個月來震驚整個世界的變化石純絲毫無知,因為她的生活里完全只有癢苦,雖然她曾天真的以為“至少不會死”,抱著一絲被營救的希望,但是隨著令人發瘋的搔癢不斷持續,她甚至很多次想要自裁。但是直到真正下定決心之後,她才發現她連用死亡作為最後末路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每天人們都會問這位曾經的玉女掌門人各種稀奇古怪的問題,借此來找到搔癢她的借口,而且聽著夢幻花女乒隊長各種毫無廉恥之心的回答,也是一種樂趣。當然,小黑也曾參與其中。
“來~張嘴~”
石純是無法抵抗的,其實現在已經變成本能地放棄抵抗了,為的少受折磨。但是當她看到眼前准備好的膠皮管和各種不知名的液體之後她還是不由自主地抗拒了起來:“不……不要~”
“哈?這些東西可不由得你不吃!”
石純拼命地搖頭,但她全身被固定,自己的腳完全沒有躲閃的空間。無法阻止對面的人撓她的腳心。
就是眼睜睜得看著對方的手伸向自己的腳心,在觸碰的瞬間,大腦就接收到一種無法忍受的信號,隨即她就爆發出一陣狂笑。
“啊哈哈哈…癢哈哈哈”
經過兩番改造,她的身體早就無比敏感了。
有人按住了石純的頭,在她被迫張口的時候將開口器塞到她嘴里,再將一個導管直接順著嘴里插進了食道——完全沒有麻痹措施的情況下。
導管直插胃部讓石純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干嘔,死死地咬住了開口器,眼淚都難受得不斷下流,但是因為她的進食量很少,又長期被折磨消耗體力,所以也沒有嘔吐出什麼東西。
而在導管另一邊,早有人接上了一個漏斗,把之前准備好的各種液體一瓶一瓶地倒了進去。
石純全身都在顫抖,嘴里不斷地發出人類聽不懂的叫聲,或許是在求饒,希望能夠放過她——然而這是絕對不可能的。
她的求饒聲沒人能聽得懂,但是對面的話卻輕輕楚楚地傳到她耳中。
“好好享受吧,這可是我們精心配制的藥物。而且以後也不用費心給你一口一口喂食了,這樣就方便多了!”
“所以~小黑!你也來試試吧!”
這句突然冒出的話令小黑立刻間冒出一身冷汗,讓她猛地醒了過來。
原來是一場夢。
但夢里的情景也的的確確在過去發生過。
一晚上她都總在做場景再現的夢,這次是當初她和同伴們一起羞辱石純的場景,但是同樣的場景,帶給小黑的感受卻完全不同。
她朦朧中感受到,之前刑訊室里的那群變態與過去的自己重合了。
突然,小黑發現這里不是她昨天晚上睡去的囚室,眼前驚奇的景象讓她不知所措。
她蠕動著嘴唇,好像又無法理解眼前的場景……
雖然頭頂的燈光依舊黯淡無光,整個房間顯得沉悶陰暗。但是優雅的單簧管旋律仍舊充滿著整個房間。在一旁筆直站立仿佛機器人一般面帶微笑的服務生絲毫沒有怠慢,仿佛她就是這里的客人。
當然,最重要的,則是那一盤盤珍饈美味:
於熱絡油鍋中翻滾,滿身盡帶金甲的炸魚,在陰光下那一身金鱗仍然璀璨奪目。
澆上了最上等湯汁的牛排,靜靜躺在潔白如玉的餐盤內,細嫩的蛋白質纖維吸飽汁水,那是味蕾的毒品。
……
這種場景即使她在球場上勝利之後的晚宴也不曾見過。
小黑呆呆地看著爭奇斗艷的餐桌。
她甚至懷疑自己還是在做夢,但她卻沒有任何辦法確認。
招供前小黑受到的那些瘋狂搔癢讓她還在黃泉路上徘徊了許久,短短十幾個小時後敵人卻將自己奉為上賓,不是傻子都明白,事情背後有蹊蹺。
喚醒她的不是深入骨髓的癢苦,甚至也不是攝氏零度的冰水,她感覺像鼴鼠接觸了陽光一樣的不適,更何況早餐居然不是一根粗暴的,通過食道直搗胃部的軟管輸送的流食,而是軍中將軍都嘗不到一口的龍肝鳳髓。小黑的胃源源不斷地向著大腦傳輸著飢餓的信號,但是,大腦之中恐懼的分量更重。
嗒
嗒
嗒”
回蕩在空洞走廊中的靴子聲一下一下地敲在小黑心上。她抬起頭,在開啟的大門後出現的,是雪菲那秀麗的臉龐。
小黑的身體不受控制,猛然站了起來。這個清秀的面容下隱藏著的陰謀殘忍與冷血她領教了無數次。她死死地盯著那人畜無害的笑臉,而後者也毫不介意,旁若無人地坐在了小黑的餐桌前。
“你也太浪費了吧~這些食物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申請到的。”雪菲微笑著,繼續著與小黑的對視。
與野獸的對視是需要極大的勇氣的。經歷了折磨小黑已經筋疲力盡,在這場氣勢的對決中敗下陣來,沉沉地低下了頭。
雪菲很滿意小黑的反應,她要的就是這種被壓倒性的實力差距制服的獵物。
“你先下去吧。”她對旁邊的服務生說道。服務生輕輕鞠了一躬,退出了房間。
雪菲一改平常散漫的言語,用十分禮貌的用語開始交談:“婷麗小姐,我為你准備了這樣豐盛的一餐,我希望你能心懷感恩。”
見對方一言不發,雪菲繼續說道,“我希望您能‘勸說’亞蘭小姐‘棄暗投明’。”
小黑的眼睛忽地一閃,她驚愕地看著雪菲的臉。
“她一直堅持到了現在,但是我們不想繼續等下去了。”
小黑的手里攥著一把虛汗,嘴唇都沒了血色。
“如果您不同意——”
“我做!”
當小黑的眼睛看到了門外交替走動的人影時,她心中一切抵抗的防御工事瞬間土崩瓦解,落水之人一根救命稻草都會抓住,怎麼會有把一根樹枝都放棄的道理。
“我很感激您的配合。”雪菲笑著,站起身子,在小黑的肩上拍了拍,“但是我希望您能有些時間觀念,畢竟對亞蘭小姐,我們的耐心不夠。”
小黑好不容易有了喘息之機的雙腳,突然傳來一股奇癢。雖然還不至於讓她笑出來,可是那跗骨之蛆一樣的感覺讓小黑不能忍受。她開始狠狠地跺腳,希望疼痛和麻痹能夠驅散那該死的癢,可是腳底卻像踩在棉花上一樣除了癢什麼感覺都接收不到。她無法理解發生了什麼。
“您今天早上穿上的鞋子里是刑訊科里最前沿的納米技術制作出來的。”雪菲看著小黑滿臉通紅地跳著滑稽的舞蹈,仍然保持著一貫的微笑,“這種鞋一共有十個功率等級,隨著時間的推移,你的癢感體驗會一點點升級。你有一天時間勸說亞蘭,但是我要提醒你,以前的實驗中,幾乎沒有人能夠在五級之後還能夠保持站立狀態的。”
雪菲拿出了一個袖珍的遙控器,輕點了一個按鈕……
一瞬間,小黑的心髒似乎停止了工作。
“啊哈哈哈啊哈……不哈哈不要哈哈哈哈不要……啊呀哈哈哈,請哈哈哈哈請嘻嘻呵呵呵……請停哈哈哈哈哈……嘻嘻嘻哈哈哈哈”
一秒鍾的攻擊讓她的雙腿都被卸力,她絕望地捶打著腳底,然而鞋子柔軟的材料吸收了全部的衝擊把她的腳保護得嚴嚴實實。癢鞋只持續了十秒鍾的時間,但是這恐怖的感覺就好像比以往小黑受過的幾個小時的癢感還要令她崩潰。不過這並不包含雪碧對她施展的折磨。但這一切恐怕是她的錯覺。
“剛才那一下,是七級。婷麗小姐是聰明人。”雪菲站在她的面前,俯視著她,“一天後要是亞蘭小姐還沒有招供,那麼鞋耗盡電量之前,您就不要想著能脫下它們了。哦,至今為止還未發生過電量耗盡的情況。另外——那時候族兄雪碧也想和婷麗小姐來一次友好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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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蘭被一束強光覆蓋,身體本能的反應讓她渾渾噩噩得睜開眼。這次她的身體被固定在類似於牙科診所一樣的椅子上,不過她的39碼雙腳是墊高衝著前方。
過去的兩天里她經歷了各種非人的折磨,連刑訊班都已經換過了兩輪,但是她依然沒有松過嘴。她的精神處在瘋掉的邊緣,亞蘭已經放棄了強硬的態度,開始向刑訊組去討饒,因為她似乎明白,這是一場雖然進程緩慢,但是注定是自己輸掉的戰爭。但同時她卻絕不松口,有關情報一個字也不說。
今天早上又有人給她恢復了部分體力,這是為了讓她精神上累積更多的疲勞,讓她有體力繼續被摧殘。即使恢復了體力,她的腦袋還是暈沉沉的,目光呆滯,嘴里的涎水還是控制不住得向外流。
刑訊室的大門打開了。雪菲帶著一個熟悉身影走了進來。
亞蘭腦子十分混沌,而且在強光的刺激下她還沒法分辨那個身影到底是誰。她只是感覺那個人好像畏畏縮縮,有些奇怪。
“亞蘭小姐的意志真是太堅定了。”雪菲獨有的笑里藏刀的聲音傳來,那個惡魔俯下身,在亞蘭的身體上撥弄著。
“過去一段時間中,可能我們對您的刑罰方法不正確——因此,我們決定換一種方式。
亞蘭的意識在雪菲的高超手法下漸漸恢復,她的眼睛也漸漸適應了強光,而她的心頭,在看清了來人之後猛地一沉,好像有人往她身上潑了一桶涼水,強迫她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婷麗小姐,我認為你們應該是認識的,我就不多做介紹了吧。”
“小黑?!”亞蘭咬牙切齒,脫口而出。
小黑低著頭不敢看亞蘭,迷途的羔羊一樣不知所措。
“啊——唔呵呵……”小黑的腳底突然遭受刺激,不由得驚呼了一聲。
雪菲回頭在小黑的耳邊輕輕說著:
“注意點,每次提升功率的時間會縮短的。”
盡管腳底的麻癢讓小黑很不適應,但是一檔還能容許她盡量正常的活動,她蝸牛一樣慢慢走到了亞蘭的面前,淚水一下充盈了眼眶:
“蘭姐……我……我是被逼的……”
亞蘭的心在滴血,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竟然以這種方式試圖擊潰她的心理防线,一時也不知如何答話。直到小黑的十指探入了她的腋窩輕輕蠕動起來。
“唔嘿嘿呼——小黑……唔哈哈……你做什麼…你……哈哈哈你…”突如其來的搔癢讓亞蘭措手不及,盡管和前幾天的專業刑訊人員比起來這樣粗劣的手法頂多是入門級別,但是這攻擊是出自自己的隊友之手,這對亞蘭的意志打擊是相當巨大的。
“對不起……蘭姐……抵抗已經沒有作用了……我們本身擅自行動就已經違反了規定……現在……現在我們已經被公會拋棄了,兩個公會已經打算議和了,我們這些人都成了議和的籌碼了……而且……而且公會都覺得我們已經背叛公會了,家人們都已經被關押起來了,即使我們逃出去回到公會也會被送回來處死的……他們……他們會把各種罪責按在我們頭上的,讓我們承擔著一切的戰爭罪責……我們已經成了替罪羊了!不要在堅守了蘭姐!這一切都沒有意義了!”小黑按著雪菲教的一個字一個字地說著,聲音在不斷地顫抖,生怕漏掉了什麼內容,最後她補上了一句,“而且……如果你今天不說,她們會癢死我的……”
“你……哈啊你……我哈哈”
不知道亞蘭有沒有聽懂她的話語,但是小黑還是噙著淚水持續地在亞蘭的腋窩里揉捏,同時努力地回想著刑訊師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她開始在肋骨上揉捏按壓,甚至攀上了亞蘭的高峰揉面團似的擠壓。
亞蘭大腦里的刺激一波接著一波,但是能承受這麼多天的忍耐力不是蓋的,除了部分癢穴被激活得太狠不得已地笑上幾聲,她的牙關一直咬得死死的。亞蘭的球風素來以剛強著稱,盡管怕癢程度上不遜於小黑,但她的體力和意志力都是出類拔萃,刑訊僵持不下。
“婷麗小姐,”雪菲的聲音突然響起,讓小黑全身一陣震悚,“你還有工具沒用呢。”說著,她突然按動了一下遙控器再次把檔位調到了七檔。
亞蘭吃驚地看著作為行刑者的小黑被癢得像被開水燙到的魚兒一樣彈跳起來再狠狠落下。小黑顫抖著,走向了一邊放置著各式先進刑具的桌子,折回後,小黑手上帶著一雙滿是凸起的塑膠手套,還有一大堆的電動牙刷。
“蘭姐……求你招了吧……我說的都是真的!……救救我……”
“叛徒!!!別……別想哄騙我!”之前亞蘭還對小黑有的一絲同情之意也立刻雲消霧散,“婷麗!你動手吧!”亞蘭咬著嘴唇說著,“我今天就是死了,也不會對你這個叛徒說一個字。”
後人有詩曰:
一日不降二日降,忠貞豈能此不長?
婷麗惜命為倀虎,亞蘭傲雪欺凌霜。
小黑絕望了。她一根一根地把電動牙刷固定在了亞蘭的每一處敏感點上,然後——動作雖然緩慢,卻沒有絲毫的猶豫——啟動了所有的牙刷。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叛 ……啊哈哈哈哈哈~~叛徒~~~~哈哈哈哈~~你~~呵呵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哈哈你死~~~哈哈死哈哈哈嘻嘻死了心哈哈哈哈~~~~~~”
亞蘭的嘴中噴射出笑聲,她發了瘋一樣地扯動身上的束縛,就像過去兩天一直做的一樣。小黑走到了亞蘭的腳旁,她看過報告,亞蘭的腳丫經過處理之後已是全身軟肋中的軟肋,她狠下心用自己戴著手套的雙手握住了這雙大腳。
39碼的腳前後左右地搖擺著,手套接觸這對尤物的時候小黑卻突然感覺亞蘭的掙扎上了一個等級,納米技術制作的手套精致到可以在納米級別設置纖毛,這雙手套僅僅是挨在腳上的一瞬間都可以給人一陣巨癢。之後哪怕是什麼都不做,只要那塊癢癢肉與手套摩擦就會一直持續這種直擊神經的癢感。小黑僅僅是在腳掌與腳趾間揉搓就讓亞蘭的雙腳如遭雷擊般痙攣了,小黑因為當時被雪碧制服了,還沒有機會體驗這種刑具,一想到這里她就一陣惡寒。
猛然間,她差點跳起來。
癢鞋中的刺激不光是來自腳底,就連腳趾縫處也開始有了感覺。就像一根鈍頭的牙簽在一下一下地扎著。小黑好不容易適應了一檔,二擋接踵而至,這不由得讓她的心涼了半截。
“婷麗小姐,再偷懶下去,我們就加速檔位提升的速度了。”
這是兩個人耐力的對決。
這也是對兩個人良心的拷問。
一個又哭又笑的人跪著折磨著另一個又哭又笑的人,這是一場淒美的悲劇。小黑的意志快要支撐不住,本來一直是勸降話語,隨著時間的推移語氣變得越來越重,她開始憎恨,憎恨這該死的行動,憎恨自己這雙騷蹄子,憎恨那該死的雪菲,憎恨憎恨憎恨憎恨嘴比鐵還硬的亞蘭!!!!!
“”哈哈哈哈哈……該死!哈哈哈哈哈亞蘭你啊哈哈哈招啊……嘻嘻嘻哈哈哈”
“叛哈哈哈哈嘻嘻……~哈哈哈叛徒哈哈哈”
四擋了,她差點連跪著都力氣都喪失了,嘴里除了干笑聲就是滿口的咒罵,她知道檔位再提升她給亞蘭上刑的機會都沒有了。她掙扎著,在天旋地轉中狠命地奪過一把的自動化工具,不需要任何的憐憫,這場刑訊是零和博弈,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亞蘭的大腳自然是絕佳的施刑場所,像小船一樣厚重的腳掌塞下了五六根牙刷,小黑還掰開她的腳趾,把專為亞蘭訂做的八個啞鈴狀的震動小棒牢牢固定在八個腳趾縫里。同時她的雙峰和深谷也不能好過,振動棒已經不新鮮了,小黑選了一個稀奇古怪的裝置,兩個小盒子被一根細繩相連,小黑毛手毛腳地把繩子貼在了亞蘭的私處,固定好了兩邊的小盒,啟動開關後細繩一前一後地拉鋸著,亞蘭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隨即是一陣一陣淫蕩的嬌喘。乳頭上掛了兩個鐵環,通過細繩與大腳趾連接,只要大腳趾動一下亞蘭的乳頭就被牽扯一下,女性的驕傲此時卻成為了全身的累贅……
五檔,小黑的腳底萬蟻蝕骨。
六檔,小黑開始用頭拼命得撞擊地面,但是隨即就被雪菲阻止,帶上了她脫不下的頭盔。
七檔,亞蘭私處的細繩都快濕透了,小黑嘴里的謾罵開始變成了求饒,多低三下四的話伴隨著笑一起噴射,但是誰也聽不懂她在說什麼……
八檔,小黑的眼球整個翻了過去……
“暫停!”刑訊室一聲令下,早就在一旁准備好的醫療隊一擁而上,緊急治療下小黑被重新拽回地獄。
“哈哈哈哈哈求……嗚嗚嗚嗚嗚!!!”小黑的嘴里被強行塞進了一個提供氧氣的口球。
“時間還沒到一天呢~”雪菲看著一旁也差不多一條腿進棺材的亞蘭,“您還是辛苦一下,把接下來的兩擋都體驗完吧~”
不等小黑反抗,癢鞋就被再次啟動……
九檔的感覺超出了之前所有折磨的總和。小黑自己已經噴水連連。亞蘭也像在暴雨中淋過一般渾身濕透,偏偏雪菲的醫療隊恰恰在她快要昏迷的時刻進來讓她的精神重新振作不打折扣地接受完全的癢刑。肉體加精神的雙重打擊是之前數天的刑訊都不能比擬的,亞蘭的心似乎是要被撕裂——
“啊哈哈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哈我……~~哈哈我……我我哈哈哈我哦我……”亞蘭想要說什麼,但是一到嘴邊全部變成了笑聲,這一切,突然被一個微弱的聲音打斷了。
“停下吧。”
聲音微弱,但是很有力,刑訊室的刑罰戛然而止。兩名乒乓少女,立刻癱倒了下去,只不過亞蘭被束縛仍舊著不能動彈。
而這個微弱的聲音來自門口,雪菲驚訝之余看了過去,她看到一個女子站立在門口,她的名字是,月見里孝直。
“月見里君,你干什麼?馬上我就……”
“游戲結束了。”月見里打斷了她的話,“東京城,已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