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崎望月!該起床了!”講台上的老師怒斥著,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將自己手中的粉筆狠狠的丟了過去。
那白色的粉筆頭落在了少年的頭上,再度彈落在地上,少年這才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探究般的望向了講台。
“尾崎望月同學,請解答一下黑板上的這道題目。”講台上的老師試圖給他一個機會,不過少年只是瞥了一眼,便很是果斷的搖頭說道:“不會。”
老師指著尾崎望月的手指都在顫抖著:“你不會,你居然還敢睡覺?去外面站著去!”老師的話音一轉:“那麼,霞之丘詩羽同學,這道題你會嗎?”
黑發的美少女好似剛睡醒一般,慵懶的望向了黑板,她起身走了上去,全班少男的目光都被她所吸引著,那兩條被黑絲所包裹住的豐腴而又筆直的美腿令少年們吞咽了幾下口水,露出了愛慕的表情。
霞之丘詩羽走到了黑板面前,拿起粉筆,微微踮起了足尖,只是幾聲刷刷的粉筆落在黑板上的聲音,一手漂亮的板書落在了黑板上。老師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沒好氣的望向了尾崎望月:“霞之丘詩羽上課睡覺可以考年級第一,尾崎望月同學,你告訴我你上課睡覺能做什麼?”
尾崎望月並不反駁,慢慢走向了教室門口,和從講台上下來的霞之丘詩羽擦肩而過,一陣淡淡的幽香入鼻,尾崎望月的身子微微一滯,繼續向前走去,站在了專屬於自己的位置——教室門口旁邊的牆壁處。
老師只是嘆了一口氣,便繼續開始上課了。尾崎望月則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了牆壁上,繼續睡了下去。這一睡便自然是睡到了下課鈴響,老師走出了教室門口,望向了這都能睡得著的尾崎望月更是無語的說不出話來,這幅模樣自然被同學們收入眼底,引起了哄堂大笑。
尾崎望月是班里十足的怪人,他的怪主要是一件事所引起的,那便是愛睡覺。如果他能和豐之崎學園公認的天才美少女霞之丘詩羽一樣,即便是睡覺也能考第一,那麼確實沒人會管他;然而恰恰相反,他不僅愛睡覺,還是班里的吊車尾。無論他是不是性格孤僻,都被大家認為是性格孤僻的怪人了,而極度抱團的日本校園自然是不會允許這種人的存在了,尾崎望月成為了被眾人孤立的那一個了。
不過尾崎望月本人並不是很在乎,對於他而言,社交其實是一種非常浪費時間的東西,對於他而言,這本就不是必須的東西,與其投入精力到社交之中,不如擁抱孤獨。無視了周圍人那異樣的眼光,尾崎望月向食堂走去著。
午飯之後的尾崎望月向著圖書館走去,那是他最為喜歡的消磨時間的場所。他突然停住了步伐,前方似乎傳來了女孩憤怒的聲音。
“我都說過了,父親的債務和我無關,你不要總來學校找我!”那聲音聽起來有些耳熟,尾崎望月努力地在大腦中檢索著。
另一道猥瑣的的聲音說道:“可是那個人是你的父親,事到如今欠了石島組那麼多的錢,居然說和你無關?這樣只說對自己有利的話,不覺得太過分了嗎?霞之丘小姐?”
竟然是她?那個頭上戴著白發發箍,有著一頭披肩長發,穿著校服,獨愛黑絲的美少女浮現在尾崎望月的腦海中。那個少女碰上了這種棘手的事情?即便完全不了解事情到底是怎樣的,但是一聽到石島組這臭名昭著的名頭,尾崎望月便已經腦補出了事情的大致輪廓。霞之丘詩羽的父親不知道什麼原因欠下了石島組的錢。
石島組這種臭名昭著的極道社團的錢是那麼好拿的?能夠做出九出十三歸就已經算得上是良心極道了,借了石島組的錢,沒有一個能逃得了傾家蕩產,妻離子散的。只是不知道霞之丘詩羽的父親為什麼敢借石島組的錢。
尾崎望月繼續靜靜的聽著,很快他便發現了不遠處的牆壁外同樣有人在偷聽著,不過因為自己後到的緣故,所以並未被發現。尾崎望月慢慢摸了過去,看清了那人的長相,那是班里的石島介人,也就是石島組的少爺,看著他嘴角咧起的猥瑣笑容,尾崎望月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
這個世界便是有著這種惡人,不遠處的霞之丘詩羽和石島組男人的談話似乎到了尾聲,石島組似乎抓到了霞之丘詩羽的父親,將一張照片甩給了霞之丘詩羽,只留下霞之丘詩羽,一個人呆在原地發呆。石島介人貪婪的看了一眼霞之丘詩羽,同樣選擇了離去。
天空開始飄起了牛毛細雨,不過霞之丘詩羽好似恍然未知一般,依舊站在雨中。尾崎望月有些心軟的走上前去,他的包里有著雨傘,將那傘向霞之丘詩羽遞了過去。霞之丘詩羽慢慢抬起了頭,即便是身材高挑的霞之丘詩羽,也需要昂起腦袋。她的眼圈已經紅彤彤的,雨水衝刷而下,一時間竟然有些分不清那是雨水還是淚珠。
想要將手中的雨傘遞給霞之丘詩羽,然後離去,卻被霞之丘詩羽撲了個滿懷。如同在孤寂之中找到了發泄目標一般,霞之丘詩羽的小手握拳,用力的捶打著尾崎望月的胸膛。她的哭聲逐漸變大,變得悲戚了起來。
尾崎望月的心中想到,她肯定也是猜到了石島組那群混蛋的真正想法了吧?對於一個高中生小女生來說,經歷這些實在是太早,太過殘酷了。尾崎望月並不屑於趁虛而入,只是從口袋中掏出了餐巾紙,將霞之丘詩羽秀發之上的水珠兒擦拭掉,任由著霞之丘詩羽的捶打。
似乎是發泄累了,霞之丘詩羽的身體不安的扭動著,試圖從尾崎望月的懷里擺脫出來,卻又覺得這種行為太過於無情;同時她的內心也有些憤憤不平,我明明都投懷送抱了,你居然不抱我?
雖說要是尾崎望月真的敢上手抱住她,那她的心中估計要起芥蒂了,但如果不抱的話,同樣會令她心中起了不滿。不過此刻卻不是追究這種事情的時候了,霞之丘詩羽那暗紅色的瞳孔緊盯著尾崎望月的臉問道:“剛才的事情,你都看到了?”她的話雖然是疑問,語氣中卻帶有著一種肯定。
尾崎望月並不屑於在這種小事上騙人,他點了點頭,示意著肯定。霞之丘詩羽的臉上浮起了紅霞,有些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父親他,他是投資失敗,公司遇到了周轉問題才去借錢的!所有的銀行都不願意借給他,沒辦法他才去找了一個生意上的伙伴借錢,結果,結果那家伙居然有著石島組的背景...”霞之丘詩羽的聲音越來越小,隨後垂下了頭。
並不願意多占霞之丘詩羽的便宜,尾崎望月向後退了半步,霞之丘詩羽卻有些泫然而泣:“你也覺得我是一個累贅了嗎?”
尾崎望月卻完全不在乎霞之丘詩羽的假哭,只是淡淡回應道:“尾崎望月絕非趁虛而入,占人便宜的人。不過霞之丘同學的忙我倒是可以幫。”
霞之丘詩羽微微一愣:“幫,幫我?你怎麼幫?”
尾崎望月遲疑了一下,只是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將傘留給了霞之丘詩羽,尾崎望月一個人在雨中漫步,獨留下一個高大的背影。霞之丘詩羽有些出神的望著那道背影,這是自己第一次熟悉這個孤僻的同學。
另一邊的石島介人則很是興奮的將管家叫來,找到了霞之丘詩羽父親的相關信息,然後接管了這一項催債任務。作為石島組的唯一繼承人,自然不會有人阻止石島介人。他將霞之丘詩羽父親被各種折磨的照片發給了霞之丘詩羽,並勒令她三天之後前往廢棄大樓處交錢,不然便將霞之丘詩羽的父親丟入東京灣。霞之丘詩羽無奈的接受了石島組所發來的要求,將求饒的眼神投向了尾崎望月,可惜此刻的尾崎望月還處於熟睡之中。
下課鈴聲響起,霞之丘詩羽上前將尾崎望月從熟睡中推醒,用那雙暗紅色的瞳孔緊盯著尾崎望月。尾崎望月則舒服了伸了個懶腰,望向了面前的黑長直美人兒:“他們通知你了?”
“三天後,廢棄大樓,他們說...”
霞之丘詩羽還沒說完,尾崎望月便點了點頭,繼續趴在桌子上陷入了熟睡中。一時間尾崎望月都不知道是否應該要信任面前這故作高深的家伙了,不過此刻的她早已沒有其他選項了。
三天時間對於石島介人來說不過白駒過隙倏然而逝,然而對於霞之丘詩羽而言則萬分煎熬。她背地里的身份是美少女作家,可那也拿不出一個億的日元啊!好不容易從編輯町田苑子那里預支了一百萬的稿費,可是這筆錢恐怕還不夠還利息的。
這一天,尾崎望月並沒有來,對於霞之丘詩羽而言,天仿佛塌了下來。原本還有著那麼一絲期盼,此刻卻徹底破滅。那雙暗紅色的瞳孔里此刻已經變得灰暗了起來。霞之丘詩羽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完全沒有聽進去老師講的是什麼,時間一直拖到了放學。
石島介人露出了詭計得逞的笑容,他靜靜欣賞著豐之崎學園的高嶺之花,如今那幅絕望的模樣,實在是太過有趣了,看著她拖著那沉重的步伐,向著那好似要將她徹底吞噬的廢棄大樓邁步進去。
等到霞之丘詩羽到達廢棄大樓時,她接到了來自石島組的電話,按照石島組的要求來到了指定的樓層。看著那對她淫笑的石島介人,霞之丘詩羽只想轉身便逃。這個混蛋向自己投來色眯眯的眼神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此刻自己竟然要落到他的手中?那自己恐怕是...
不過更為顯眼的則是被綁在椅子上的父親,並不想轉身便走,大著膽子將手提袋丟了過去:“這里是一百萬日元,剩下的我以後會還給你們的,先放了我父親!”
石島介人躺在了座椅上,露出了極為淫蕩的笑容:“哇哦!一百萬,好多啊!可惜他欠了我一億日元,現在就算是算利息,那也到了一億兩千萬,你就給我一百萬?打發要飯的是吧?”
霞之丘詩羽顯然被石島介人的無恥所激怒了,蔥白的手指指向了石島介人,那高挺的酥胸上下抖顫:“明明,明明父親只欠你們六百萬!哪里是什麼一個億!?”
石島介人不去和霞之丘詩羽爭辯,他從身旁小弟的腰間抽出了一把刀,放在了霞之丘詩羽父親的手上,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一只手,一千萬,這麼說,他賠我兩只手,我免了他兩千萬,將他還給你,如何?”
霞之丘詩羽的面色慘白,絕望的話語從口中擠了出來:“你,你到底要怎麼做?”
石島介人搓著手走上前去,幾個極道更是將霞之丘詩羽緊緊的包圍在中間,霞之丘詩羽有些絕望地向後退去,卻撞到了一個極道的身上,此刻的霞之丘詩羽陷入了絕地之中。
石島介人則發出了淫蕩的笑聲:“既然父親還不了錢,那就用女兒肉償好了啊!”他的手向著霞之丘詩羽的臉蛋摸了上去,然而只是電光火石之間,意外發生了。一道人影從房梁上跳了下來,一把銀白色的刀斬在了石島介人的手臂上。即便那把刀是逆刃刀,依舊將石島介人的手臂打的骨折,石島介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臂,發出了一聲慘叫聲,那手臂軟綿綿的垂落下去,來人正是尾崎望月。
他也不遲疑,一個箭步上前,將霞之丘詩羽攬入了懷中,向著霞之丘詩羽父親的方向跑了過去。幾個極道抽出了刀和鐵棍,向著尾崎望月衝了過去。自有人護住石島介人向後退去,一個小頭目一樣的人更是撥通了電話。尾崎望月也不遲疑向著極道的方向衝了過去。
尾崎望月的步伐連成了一條優美的弧度,速度極快,很快便衝到了極道們的面前,極道們的表情錯愕,下意識的揮舞著手中的刀與棍,尾崎望月直接不加躲閃,搶先發起攻擊。逆刃刀的刀鋒狠狠的砸在了極道的臉上,給他留下了一道紅彤彤的印記,隨後繼續向前橫衝直撞著,如同古代衝鋒陷陣的猛將一般將石島組的極道們殺了個人仰馬翻。
石島介人顯然是驚訝於尾崎望月的戰斗力,他倒是頗有些梟雄之資,轉而開始籠絡起尾崎望月了。他退到被緊捆住的霞之丘詩羽父親的身後,有意無意的將他當做肉盾,發出看似爽朗的笑聲:“望月君,這都是誤會啊!我們一笑泯恩仇,不過是個女人罷了,我讓給你又如何?別傷了我們兄弟間的情義啊!”他頓了頓,抓住了詩羽父親的頭發,好似向尾崎望月展示著一般:“這對父女,我就送給望月君了!就當是我和望月君結個善緣,如何?望月君也好抱得美人歸嘛!”露出了艷羨的目光,看向了霞之丘詩羽:“嘖嘖嘖,詩羽學姐,怎麼也算是我們豐之崎學園鼎鼎有名的大美人嘛!”
尾崎望月卻好似沒聽到他所說的話,提著逆刃刀,向石島介人走了過去:“我不和你們這群渣滓同流合汙。”
石島介人的臉憋得通紅,他的小弟更是拿出匕首抵在了詩羽父親的脖子上,他威脅著尾崎望月:“再上前,再上前我就把他給殺了!”
尾崎望月的腳步一滯,回頭望向了霞之丘詩羽。此刻的詩羽學姐已經癱靠在房柱上,淚流滿面的衝著尾崎望月直搖頭。樓下更是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實在沒辦法了,尾崎望月回頭將霞之丘詩羽抱住,然後向著樓外的陽台處跑了過去。
石島介人的手下則大喊著通知著向上趕來的極道們,試圖抓住逃跑的兩人。將早已准備好的鷹爪鈎丟在了陽台牆壁上,固定好位置,尾崎望月抱住了霞之丘詩羽就那麼向下跳去。即便手上戴上了手套,更是通過每一層陽台進行緩衝,尾崎望月的手掌依舊被磨得通紅,雙腳更是被震得毫無知覺。
石島介人專門將談判的樓層設置在九樓,就是為了防止霞之丘詩羽逃跑,此刻對於尾崎望月而言同樣很是難熬,石島介人的手下已經再用刀去劈砍那鷹爪鈎了。他們還拉住了繩子,不住的亂晃著,尾崎望月抱著霞之丘詩羽好似空中飛人一般,隨著繩子的搖擺而搖擺。那鷹爪鈎的繩子是用特殊化纖所制,很是堅硬,哪里是刀所能劈砍斷的呢?
不過樓上的極道們卻露出了得意的冷笑,一個極道手中拿著電鋸,對准了繩子,霞之丘詩羽嚇得發出了恐懼的驚叫聲。尾崎望月的臉色不變,向下望去,自己已經降到了三樓陽台,尾崎望月堅定的向下跳去,他的身子晃蕩,因繩子的張力而快要再度落在了牆壁上,那根繩子卻應聲而斷。尾崎望月的身子向下跌落著,霞之丘詩羽明顯感受到那抱緊她腰肢的手變得更加用力了,尾崎望月伸手左臂拉住了陽台外沿,嘎吱一聲從他的手臂處傳來,尾崎望月的手變得軟綿綿的,整個人向下砸落著。
因為只是兩層樓的高度,尾崎望月勉強的調整著姿勢,將霞之丘詩羽抱在了懷里,雙手護住了她的腦袋,背部狠狠的砸落在地,一口殷紅的血從尾崎望月的口中吐了出來。即便尾崎望月在落地的最後一刻下意識的繃緊了全身肌肉,將腦袋昂起,可是那五六米的衝擊力依舊讓他頭暈眼花,一陣胸悶,他的視线有些模糊了,只覺得陽光有些刺眼,耳邊更是響起了幻聽。
霞之丘詩羽因為有著尾崎望月身體作為緩衝,並無大礙,很快便回過神來。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尾崎望月一副虛弱的模樣,她的心瞬間揪了起來。豆大的眼淚向下砸落著,尾崎望月下意識的舔舐著嘴角處那冰涼的液體,慢慢的回過神來。
不行,得走。尾崎望月艱難的起身,憑借著霞之丘詩羽的攙扶,毫無目標的向前走去。
“我們去哪里?”霞之丘詩羽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家不能回,去我家或者旅館。”尾崎望月很是果斷的說道。
在尾崎望月的帶路下,霞之丘詩羽艱難的扶著尾崎望月向著他家的方向走去,霞之丘詩羽很是擔憂的看著趴在自己肩膀上快要睡著的尾崎望月,步履蹣跚的向前走去。尾崎望月的腳步很是踉蹌,看樣子那一下摔得不輕。
經過半個多小時的跋涉,霞之丘詩羽終於將尾崎望月扶到了他的家,她的身上已經黏成一片,全部都是汗水凝結成團。大概是發現了霞之丘詩羽此刻的窘迫,向她指了一下,示意著櫃子抽屜里面有錢,尾崎望月便直接躺在沙發上沉沉的睡了過去。
霞之丘詩羽則仔細的觀察著四周,這是一間極為老舊的房子,說是城市中的貧民窟也不為過,然而這個屋子卻整理的很是整潔,看不見一絲灰塵。霞之丘詩羽在這屋中踱步著,這間房子雖大,卻只有一個人的痕跡,身上汗淋淋的很是難受,霞之丘詩羽索性直接出去買了換洗的衣物,躺在浴缸中的她出神的望著那清澈的浴水。那浴水之中倒映著自己的身影,看上去是那麼的姣好,可惜有的時候太過美麗,本身也是一種罪過,霞之丘詩羽不由露出了苦笑。
“現在應該怎麼辦呢?”霞之丘詩羽暗自琢磨著,父親的慈愛的臉龐,石島介人那惡心的淫笑,以及尾崎望月那堅毅果敢的臉龐通通出現在霞之丘詩羽的面前。她的心百轉千回,最後只能露出苦笑。她並不是惡人,做不到將自己的父親放棄;可是,難道說要連累尾崎望月這個笨蛋嗎?今天就差點將尾崎望月害死,那麼之後呢?身為三四萬人的大組織石島組,一次兩次的失誤沒什麼,但當石島組認真起來的話,哪一個得罪它的人不是被送到了東京灣下喂鯊魚?
霞之丘詩羽強擠出一絲微笑,將她那白玉一般的嬌軀擦拭干淨,走到了穿衣鏡前,扭動著嬌軀,靜靜的欣賞起自己那已如綻放花苞一般的嬌軀。好似做了什麼決定一般,赤裸著嬌軀走了出去,將躺在沙發上的尾崎望月盡力的扶起,向著浴室走去。
尾崎望月的手更是落在了霞之丘詩羽那高挺著的酥胸上,似乎是因那極佳的滑膩觸感,尾崎望月甚至在睡夢中主動的揉捏了起來。還是處子之身的霞之丘詩羽臉蛋羞的通紅,腳步有些踉蹌的扶著尾崎望月向著浴室走去。
熟睡中的尾崎望月逐漸醒來,看著扶住自己的霞之丘詩羽,尤其是那身在柔和的燈光下,顯得如同溫玉一般的嬌軀緊貼在他的身上,尾崎望月的臉蛋瞬間紅了起來,當他看到自己的手竟然落在了霞之丘詩羽的雪白乳肉上,更是嚇得尾崎望月將霞之丘詩羽一把推開。然而他自己反而腳步不穩的摔倒在地,霞之丘詩羽想要攙扶他,卻因力氣不足而摔在了尾崎望月的胸膛上,尾崎望月不由發出了呻吟聲。
不過霞之丘詩羽有些失神的望著尾崎望月那棱角分明的臉蛋,這個視角看上去,可真是棒啊!上一次這個姿勢,是這個笨蛋將自己緊緊的抱在懷里,然後從三樓上摔下來吧?真是個笨蛋啊!明明,明明又不是很熟,怎麼一點都不為自己著想?
這種笨蛋,不知道以後會有多麼善良的妻子呢?但,肯定不是自己這種人吧?那麼,請容許我那小小的自私,只是,稍微的任性一點點了,真的,只要把那份愛分給我一點點就好了。
霞之丘詩羽的心不知道飄落何方,她那白玉般的嬌軀向前爬行,那張可愛的小臉出現在尾崎望月的面前。此時的尾崎望月被摔得迷迷糊糊,並沒有注意到霞之丘詩羽此時的動作。霞之丘詩羽看著身下男人那擰成一團的眉頭,輕輕地撫摸著,露出了詭計得逞一般的偷笑模樣,那水潤的粉紅櫻唇慢慢印了上去。
尾崎望月只覺得好似果凍一般的觸感落在了他的唇瓣上,一條軟嫩滑膩的物體更是舔舐著他的嘴唇,鑽進了他的牙齒之中,一股甜滋滋的味道傳入了尾崎望月的口中,尾崎望月瞬間清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睛。原本清冷的霞之丘詩羽竟然主動的向他獻吻?尾崎望月頓時有些錯亂了,即便是以他那淡薄的性格,也有些招架不住美人情深。
兩瓣嘴唇印在了一起,霞之丘詩羽那調皮的軟舌鑽入了尾崎望月的口腔之中,抓住了尾崎望月的粗舌,主動的向前發起攻擊。兩者卷在了一起,發出了嘖嘖的吮吸聲,舌尖輕點著舌尖。
霞之丘詩羽的心中有些竊喜,從尾崎望月那笨拙的反應中,她能看出尾崎望月應該是個從未和女孩子打交道的人,自己似乎,捷足先登了呢。雖說她也同樣是交托出自己的初吻,然而因為父親的緣故,原本清冷的霞之丘詩羽將自己的位置擺得很低很低,她開始主動的發起攻擊,霞之丘詩羽的手解開了尾崎望月胸前的襯衫,那雙溫玉一般滑膩的手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輕輕撫弄著,另一只手則摩挲著尾崎望月那略顯粗糙的臉頰。
尾崎望月想要將霞之丘詩羽推開,可是口中的滑膩軟舌卻令他那磐石一般的內心起了不舍之意,勉強的打起精神,將自己的臉蛋向旁邊轉去,卻被霞之丘詩羽如影隨形一般的追上。想要將霞之丘詩羽用力推開,卻怎麼都覺得這樣太過於失禮了。然而,然而尾崎望月絕不願自己成為一個乘人之危的小人,即便那樣做,會被人看做是個迂腐之人。緩慢而又堅決的將霞之丘詩羽從自己的身上推開,尾崎望月的臉憋得通紅,有些不知道講什麼好。
反而是霞之丘詩羽慢慢的回過神來,她一副落寞的樣子看著堅決拒絕自己的尾崎望月,頗有些自嘲的喃喃自語道:“是了,如今的我,還有什麼資格被望月君喜歡呢?”想要從尾崎望月的身上爬起,卻被尾崎望月拽住了,他的表情明顯有些躊躇了。
“我確實不知道為什麼霞之丘同學要做出這種事,如果是為了所謂的償還恩情,亦或者如同小女孩一般的陷入了所謂的英雄救美的故事中,那還是算了吧,這些並不是你所發自於內心的想法,也違背了我的劍道。”
霞之丘詩羽饒有興致的躺在了尾崎望月的懷里,那蔥白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畫著圈圈:“那麼,你的劍道是什麼呢?”
“自然是保護弱小了!”似乎是為了證明些什麼,尾崎望月紅著臉補充道:“我也拯救過其他人...”
“東京的守夜人?”
“你,你怎麼知道?”尾崎望月有些吃驚,隨後有些羞赧的扭過頭去,這個稱呼明明很正經,怎麼在她的口中那麼中二來著?
霞之丘詩羽轉動著她那酒紅色的瞳孔,玩味的說道:“我參觀了一下你的家,無意間發現的啊!”
“什麼無意,我,我明明應該藏好了啊...”尾崎望月有些囁嚅的嘟囔道,卻被霞之丘詩羽再度欺身上去,那酒紅色的瞳孔中蓄滿了淚水,她的聲音也變得軟弱了起來:“那個混蛋,混蛋石島組是肯定要抓住我的,而我也肯定要救下我的父親,他們那群禽獸抓我的目的想必你也知道。我,我實在是不想我的第一次被他們那種禽獸奪走...那麼,那麼就給你吧,我的大英雄,求,求求你,不要拒絕我...”
冰涼的淚珠灑在了尾崎望月的臉蛋上,然後向下流淌著,有點咸,尾崎望月只覺得癢癢的,他下意識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心緒更是凌亂,不知道該如何回復霞之丘詩羽,不過此刻的主動權並不在他那里。
霞之丘詩羽的身體好似游蛇一般,向下游動著,將尾崎望月的褲子扒拉下來,尾崎望月那根堪稱雄偉的肉棒跳了出來,霞之丘詩羽顯然有些震驚於那根肉棒的大小,不過比大小更要命的是一股腥臭味向她逼來,本就有些潔癖的霞之丘詩羽躊躇,但那粉嫩的小嘴還是慢慢的向尾崎望月的肉棒靠去。
尾崎望月好似剛反應過來一般,他的手固定住了霞之丘詩羽向下壓去的腦袋,阻止了霞之丘詩羽的行動。
“不,不,我,我腦袋有些亂,不可以做這種低賤的事情...”尾崎望月有些手足無措,顯然不知道如何處理眼前如此糟糕的場景,說不動心那一定是假的,尾崎望月的肉棒已經徹底的硬了起來,只是他的內心在極力的壓制住自己的本能欲望,他的眼睛完全不敢看向面前的大大方方向他展示著雪白嬌軀的霞之丘詩羽。
“那,要不我們洗澡清醒一下?”霞之丘詩羽又生一計,將一副不知所措的尾崎望月拉了起來,牽入了浴室之中。將尾崎望月身上的衣服褪去,給浴缸之中放滿了水,然後拉著尾崎望月步入浴缸中。尾崎望月如同提线木偶一般任由著霞之丘詩羽的施為,然而面紅耳赤的他開始有些後悔了。
兩團柔軟的巨物緊貼在尾崎望月的身後,霞之丘詩羽的手更是摟住了尾崎望月的脖子,她的小嘴不住的親吻著尾崎望月的臉頰,好似新剝雞蛋一般的小臉更是親昵的磨蹭著尾崎望月的臉頰,一陣陣幽香不斷的撲鼻而來,尾崎望月更是不知所措了起來。
“霞之丘同學,我,我們不應該這樣...”
身後柔軟巨物的摩擦感消失,霞之丘詩羽好似聽從了尾崎望月的話,可是不知為何,尾崎望月的心中更有著一絲悵然若失。然而他確實想錯了,霞之丘詩羽雖然從他的背後走開,卻走到了他的面前,雙手摟住了尾崎望月的脖子,如同女兒向父親撒嬌一般的仰著頭委屈的看著尾崎望月。
大概是這種反差感,反而令霞之丘詩羽更是平增了幾分魅力,更不用說她胸前硬起的乳頭戳在了尾崎望月胸前肌肉上,那好似觸電一般的感覺令尾崎望月舒服的快要叫出了聲,但他卻憋紅了臉,盡量的忍耐著來自肉體的歡愉,慌張的看向了別處,不敢望著面前好似九尾妖狐一般的美人兒,他的心髒砰砰的急速跳動著,對於尾崎望月這個母胎單身的處男而言,這種挑逗實在是太過刺激了。
霞之丘詩羽自然也很是緊張,但恰好她的本性與小惡魔無二,看著無比緊張的尾崎望月,她反而升起了濃濃的玩弄之意,酥胸緊貼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她自然而然的感受到了尾崎望月那與風輕雲淡的面部表情所截然不同的內在表現。霞之丘詩羽露出了一副泫然而泣的表情:“明明,明明我和望月君已經進展到這步了,為什麼望月君還這麼生疏的叫人家霞之丘同學呢?難道不應該是直接叫詩羽嗎?”
撩起你被水潤滑的黑色秀發,在尾崎望月的臉上輕輕滑過,另一只手更是牽住了尾崎望月的大手,繞過自己的腰肢,令尾崎望月將自己抱在了懷里。看著尾崎望月那副木訥的樣子,她忍俊不禁的發出咯咯的笑聲。
尾崎望月寧可去揮劍一百次,也不願意陷入如此窘境。拿慣了刀槍的手,並不習慣於如何與女人周旋。大概是看出了尾崎望月的虛實,霞之丘詩羽開始變得更為大膽了起來。伸出軟舌舔舐著尾崎望月的耳垂,刺激的尾崎望月的臉頰愈加紅艷,她的小手在尾崎望月的身上各處撫摸著,好似一個色女一般。每當尾崎望月想要反抗,強行將那在自己身上摩挲著的玉手握住,卻總是因為霞之丘詩羽那楚楚可憐的眼神以及呼痛聲而放棄,只能任由著霞之丘詩羽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尾崎望月莫名的想起了師父曾經說過的話:水善利萬物,而萬物莫能與之爭。此刻的場景不就是繞指柔降服百煉鋼嗎?在一種尾崎望月所從未經歷過的快感之中,這場洗浴結束了。霞之丘詩羽甚至用自己的小手將尾崎望月的肉棒清洗干淨,尾崎望月只覺得自己好像再也沒臉見人了,霞之丘詩羽那咯咯的笑聲對於尾崎望月而言已經不啻於魔女的微笑了。
渾渾噩噩之中,尾崎望月被霞之丘詩羽牽到了床上,一直到看著霞之丘詩羽趴伏在他的身上,蜜穴調整著位置,想要慢慢的坐在肉棒上,尾崎望月才回過神來。
“霞,霞之丘同學...”尾崎望月結結巴巴,話還沒說完就被霞之丘詩羽的一個眼神所震懾住了,他只能改口道:“詩,詩羽,那個,那個,會,會不會太快了...”
看著素來孤傲的尾崎望月露出這副表情,霞之丘詩羽很是滿意,她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乳頭上輕輕滑過,淺笑倩兮的說:“如果望月君真的能夠救出父親的話,那麼就當是給望月君的獎勵好了 !要是望月君失敗的話,那麼在我淪為別人的玩物之前,請允許我將我的第一次交給我所欽佩的人吧!”
一時間,尾崎望月有些說不出話來,他不知道該如何拒絕眼前的少女。
霞之丘詩羽則調整著姿勢,那無毛的白虎小穴對准著尾崎望月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慢慢的向下坐去。霞之丘詩羽的蜜穴看上去很是可愛,她並沒有外露的大片陰唇,有的只是一處緊閉著的粉白色的小縫,看上去又是可愛,又是純潔。
尾崎望月的肉棒就顯得猙獰了許多,那肉棒足有夸張的十八厘米長,三厘米粗,霞之丘詩羽甚至懷疑這根肉棒是否能夠直接捅入自己的胃里。不過只要是自己喜歡的人,那麼做什麼,都應該是值得的吧?
肉棒先是分開了那處蜜穴口,頂在了蜜道口處,那從未被人進入過的小穴口處堪堪只有黃豆般大小,怎麼能夠容納的下如此粗大肉棒的蹂躪呢?僅僅是將那碩大的紫紅色龜頭容納進蜜穴之中,霞之丘詩羽便痛的額頭上直流冷汗,她的嬌軀在不住的顫抖著,貝齒更是輕咬著嘴唇,顯然也在忍耐著來自下體的撕裂般的疼痛。
尾崎望月不忍的說道:“要不,要不算了吧?詩羽,其實,其實並不一定要這樣....”
霞之丘詩羽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尾崎望月的話:“難道說望月君想要看到我的第一次被石島介人這種混蛋奪去嗎?”
尾崎望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他的性格本就不是扯謊的人,即便打定主意干掉石島組的首腦,他也沒有那個把握成功,更別說全身而退了。一旦自己失敗,那麼霞之丘詩羽會落到什麼地步,簡直是不言而喻。
霞之丘詩羽似乎是被尾崎望月的話所激起了好勝之心,她的嬌軀主動的向下坐去,強行將那來自於體內的撕裂疼痛忍耐下去。肉棒觸碰到一處肉膜上,尾崎望月只覺得自己的肉棒被那蜜穴死死地咬住,好似嬰兒的小嘴一般,是那麼的濕潤而又緊致,尾崎望月忍不住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霞之丘詩羽就沒有那麼好的體驗了,對於她而言,那塊富集了大量敏感神經的處女膜被肉棒戳弄到,這種來自體內的疼痛令她只想放聲大叫,但為了不讓尾崎望月擔心,她只好盡量的忍耐下去,好似銼刀一次次的在她那嬌嫩的下體處摩挲著,霞之丘詩羽再也不想忍耐這沒有盡頭的疼痛了,她憋了一口氣,然後狠狠的坐了下去。
一聲慘叫從她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霞之丘詩羽痛的直翻白眼,身體更是好似一灘水一般的倒了下來,尾崎望月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在了懷里。霞之丘詩羽的身體不住的輕顫著,大半根肉棒闖入了霞之丘詩羽的下體之中,那處原本粉嫩的蜜穴此刻更是被粗大的肉棒撐成了透明色,原本只是黃豆大小的小洞,更是被肉棒撐到了足有乒乓球般的大小,殷紅的處女之血從霞之丘詩羽的下體處流淌而下。
尾崎望月很是心疼的輕撫著霞之丘詩羽光滑的雪背:“為什麼,為什麼那麼任性啊!真是個十足的笨蛋。”
霞之丘詩羽則發出了嘿嘿的傻笑聲,好似忠犬一般,用自己的腦袋輕輕地磨蹭尾崎望月的臉頰,勉強支起了身子向下望去,只見幾縷鮮血從她的下體向著大腿根部流淌著。她伸手將那鮮血在手中輕捻著,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第一次,詩羽的第一次還是給了望月君了呢。”
尾崎望月很是心疼的將這可憐的少女擁入了懷中。
“不必如此的,相信我啊!我一定可以...”
“那...這就當做是給望月君的獎勵,如何呢?”
尾崎望月無奈的笑著,只好將霞之丘詩羽再度緊擁入懷。
兩人就這麼靜謐的抱在一起,身體連接著彼此,不說話,此刻的時光是那麼的恬靜,又是那麼的美好。
霞之丘詩羽瞥向了尾崎望月:“嗯哼,我,我聽說,做那種事都是很舒服的...望月君,我也想體驗一下啊...”說完霞之丘詩羽的臉蛋紅的好似滴出血來,將自己的腦袋埋入了尾崎望月的懷里,完全不好意思抬起頭來。尾崎望月先是一愣,隨後輕笑著摟緊了霞之丘詩羽。
美人情深,怎可辜負?
尾崎望月的手固定住霞之丘詩羽的腰肢,肉棒用力的向著那處蜜穴的深處搗去。龜頭被那蜜穴內的軟肉緊緊的包裹住,這處處女小穴很是緊致,不過對於習武出身的尾崎望月而言,反而更是如魚得水了。腰部的發力帶動著肉棒突破了那緊箍住肉棒的褶皺與軟肉,狠狠的撞在了霞之丘詩羽的花心上。
即便是埋頭於尾崎望月的胸膛上,霞之丘詩羽依舊忍不住發出悶哼聲。那根肉棒好似燒熟的烙鐵一般,緊貼在她的膣內軟肉之上,她的小嘴大張著,盡力的忍耐著來自於下體的快感。那碩大無比的龜頭直接撞在了她的花心上,一陣陣酥麻的快感更是從她那軟肉傳遞到詩羽的全身。
整個人都變得乏力了起來,只能癱靠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任由著那根粗大肉棒的蹂躪,原本那撕裂般的疼痛逐漸消失不見,轉而代之的是一種被填的滿滿的充足感以及令人放松的安全感。只覺得身下男人的手臂好似港灣一般,將一切風雨通通擋在外面。其實詩羽已經做好了之後被石島介人蹂躪的心理准備了,不過此刻的她卻改變了主意。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後,真的可以接受被一個禽獸不如的混蛋凌辱嗎?恐怕那時候的自己更願意一死了之吧?
霞之丘詩羽那酒紅的瞳孔閉上,小嘴之中更是不斷輕哼著愉悅的小調,那身玉白的美肉上更是不斷地滲出淋漓的香汗。那根肉棒如同攻城錘一般,一次次狠狠的撞在了她的花心上,詩羽的壓力實在是太大了,此刻的她徹底的放空了自己的大腦,如同一頭雌獸一般,肆意的揮灑著自己的汗水,那頭柔順的黑色長發,更是如同女妖一般的亂甩著,整個人完完全全的陷入了情欲之中。
尾崎望月同樣感受到了一種愉悅的快感,那根肉棒被溫熱而又水潤的小穴包裹住,那極佳的觸感本就令他倒吸一口冷氣,更不用說那處小穴內的褶皺以及軟肉不斷地蠕動著,令這小穴看上去就好像活過來一般。
懷中的美人更是一個絕世尤物,那身美肉恐怕世上最好的絲綢都無法與之相比擬;那具嬌軀豐腴而又嬌軟,握在手心之中,如同握住了松軟的棉花一般,尾崎望月的大手按在其上,好似能從中擠出水一般;如同雌獸一般,霞之丘詩羽盡情的將自己的欲望通通發泄出來,那白玉鑄成的嬌軀宛若維納斯一般,令尾崎望月沉溺其中,恨不得能在這溫柔鄉中溺死一般。
很快兩人便一同到達了高潮,不過這還不算完,無論是尾崎望月還是霞之丘詩羽都是少男少女偷嘗禁果,此刻性愛的滋味縈繞於心頭,兩人凝視著彼此,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很快便在這處房間中發生...
不知道誰的手伸出,將燈光按滅,徹底暗下去的房間,只能聽見床板輕微晃動的嘎吱聲。
雖然尾崎望月的身體素質更好,但是本就受了傷,再加上劇烈運動之後,直接導致了日上三竿後,也只有霞之丘詩羽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看著那個在睡夢中依舊將自己摟緊的男人,詩羽露出了幸福的笑容,然後她便微微蹙起了眉頭,昨晚瘋狂時還沒多少感覺,可是醒來之後,來自於下體的劇痛卻一陣接一陣好似潮水一般的襲來。
尾崎望月的那根肉棒依舊插在了詩羽的蜜穴里,那是昨晚最後一次結束後,詩羽自己的要求,她美其名曰:安全感。不過到了第二天,形勢卻有些糟糕了,她只是輕輕扭動了幾下身體,那根肉棒卻在蜜穴內軟肉的摩擦之下變得硬了起來,然後頂在了詩羽的蜜穴軟肉上。大概是昨晚激烈的戰斗,導致了內部軟肉被磨破了皮,更不用說處女新破的她,下體的撕裂痛感依舊存在著。
不過此刻的尾崎望月還沒有醒來,詩羽也只是靜靜的趴在了尾崎望月的懷中,享受著男人寬厚的懷抱所帶來的安全感。無聊的捻起自己的秀發,在尾崎望月的臉蛋上輕輕滑過,欣賞著尾崎望月那張算得上是劍眉星目的臉龐,心中更是如同飲了蜜水一般,伸手在尾崎望月的臉頰上輕輕拂過,這個男人從此以後便屬於自己了。
詩羽閉上了眼睛,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再度沉沉的睡了過去。不知過了多久,好似做夢一般,自己好似被拋棄了,詩羽頓時淚流滿面,緊緊的攥住了那離去的手臂。溫暖的大手輕拍著她的雪背,盡力笨拙的安撫著她。不過,這似乎並不是夢?詩羽努力地睜開了眼睛,那雙酒紅的眸子先是有些恍惚,隨後恢復了正常。
比起自己睡著前,尾崎望月的身子似乎向後退了不少,自己的手更是緊緊的握住了他的手腕,似乎,似乎他在想著逃跑?
很是不將自己當做外人,詩羽直接向前鑽入了尾崎望月的懷里,然而因為她的動彈,下體再度傳來了疼痛感。詩羽不由發出了嘶嘶的痛呼聲,很是不滿的握拳輕錘著尾崎望月的胸膛:“我,我就那麼討人厭嗎?需要你避開我?”
尾崎望月有些結結巴巴的回應道:“不,不是啊!我只是,只是因為肉棒還插在你的那里,想要拔出來,給你的那里上點藥...”似乎是因為害羞,不好意思提及詩羽隱私部位的緣故,尾崎望月的臉蛋都變得通紅。
詩羽則撓有興致的欣賞著尾崎望月那窘迫的模樣,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無論尾崎望月什麼表現,她都很是喜歡。感受到了自己蜜穴之中的那根肉棒已經再度硬了起來,詩羽不由用著魅惑的語氣問道:“望月君,難道不想要嗎?聽說男孩子的話,早上的時候最興奮了。”
不知道如何回應詩羽的虎狼之詞,尾崎望月將自己的視线投向了別處。詩羽的下體微微聳動著,但她的小臉卻擰成一團,顯然很是疼痛。尾崎望月心疼的固定住了詩羽的腰肢,然後慢慢的將自己的肉棒從那處蜜穴中拔了出來,看著那泛出紅血的軟肉翻出,暴露在外,尾崎望月不由心疼起來了。
詩羽倒是一副無關緊要的模樣,翻身坐在了尾崎望月的腰肢上,兩只小手更是將尾崎望月的小臉捧起:“只要望月君想要的話,詩羽都是可以的哦~”
看著這可愛的少女,即便是下體已經被自己摧殘成那幅模樣,卻還是努力的取悅著自己,尾崎望月鼻尖一酸,將詩羽摟在了懷里:“其實,只是這樣就好了,只是這樣我便很滿足了。”
詩羽則如同游魚一般從尾崎望月的懷中溜走,一瘸一拐的走向了櫥櫃,翻找著,很快她便找到了自己的目標,一雙嶄新的黑絲。詩羽坐在了床邊上,那雙筆直的美腿伸直,足背彎曲與小腿呈現一條直线,她慢慢的用那黑絲將自己的小腳包裹住。尾崎望月頓時被詩羽這嫵媚的姿勢吸引住了眼球。詩羽用這姿勢穿上了另一條黑絲。
踩著貓步,在房間內展示著那迷人的嬌軀,玉白的嬌軀上除了那頭黑發,櫻紅的乳頭,以及那雙黑絲,再也看不到其他色彩。那雙黑絲很是性感,絲襪一直覆蓋到詩羽的大腿根部,絲襪的開口咬住了大腿嫩肉,露出了一圈嫩肉,看上去肉嘟嘟的,反而顯得豐腴而又性感。那雙美腿筆直而又纖長,詩羽本就是高挑的美人,在黑絲的反襯之下,那便更是性感。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雙完美的美腿啊!尾崎望月在心中感慨道。
詩羽則輕搖著曼妙身姿走到了尾崎望月的面前,紅撲撲的小臉上洋溢著發自內心的笑容,她再度撲到了尾崎望月的懷里,好似小女孩對著父親撒嬌一般,用著自己的秀發輕撓著尾崎望月的鼻尖。尾崎望月將詩羽摟在了懷里,他的大手更是有些戀戀不舍的在詩羽那被黑絲包裹住的美腿上輕輕摩挲著,感受著那黑絲所帶來的極佳觸感。
好似游魚一般,詩羽在尾崎望月的懷里扭動著嬌軀,輕咬嘴唇,嫵媚一笑:“望月君,又興奮了呢~是不是對我的絲襪發情了呀?”
尾崎望月臉頰通紅扭到了別處,詩羽卻躺在了尾崎望月的懷里,尋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那被黑絲所包裹住的美腿更是盤起,將尾崎望月的肉棒夾在了中間上下擼動著,尾崎望月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
那黑絲的觸感極佳,順滑而又細膩,更別說那包裹在內的小腳,豐腴柔軟,輕踩在尾崎望月的肉棒上,那感覺十分美妙。尾崎望月只覺得此刻坐在自己身上的詩羽就如同那波斯貓一般的優雅,小腳如同踩奶一般的踩在了自己的肉棒上。
詩羽則顯然很是滿意於尾崎望月的表現,故意逗弄著他:“既然望月君不願意做那種事,那這樣總行了吧?”腳趾撥弄著尾崎望月的肉棒繼續說道:“望月君,是不是早就對我的黑絲窺覷已久了呢?真是個大變態啊!肉棒,變得好硬了呢~”
“才,才不是啊!我,我不是那種人!”尾崎望月心虛的反駁道。
詩羽則不說話,只是輕笑著,繼續用自己的小腳刺激著尾崎望月的肉棒。足尖輕點這尾崎望月肉棒的頂端,順滑的黑絲刺激著尾崎望月的馬眼以及充血的海綿體,那柔弱無骨的黑絲小腳更是將那硬物踩在了尾崎望月的肚子上,小腳沿著肉棒的方向,上下擼動著。
尾崎望月被刺激的粗粗的喘著氣,尤其是當詩羽用那被水霧所籠罩的酒紅色瞳孔楚楚可憐的望著他時,尾崎望月有些按捺不住了,他坐起了身子,小心翼翼的將詩羽護在了中間,靠在了床背上,伸手握住了詩羽那滑膩的小腳緊貼在自己的肉棒之上。尾崎望月將那對柔弱無骨的黑絲小腳當做足穴一般的使用著,他握緊了那雙黑絲小腳,完美的足弓處兩道弧线間出現了一個小洞,肉棒徑直的插了進去。兩只小腳的足底緊貼著,被尾崎望月的大手固定住。肉棒在那黑絲足底用力的抽插著,龜頭一次次狠狠的搗在了詩羽的足底軟肉上。肉棒更是被那足底軟肉緊緊的夾住,龜頭強硬的擠開了詩羽的足底軟肉,冒出頭來,隨後又在那足底軟肉間縮回。
詩羽側過了小臉,用那渴求的眼神望向了尾崎望月,蔥白的手指在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輕輕畫著圈圈。很快尾崎望月便感受到了來自詩羽的暗示,他的大臉主動的送了上去,詩羽的兩條玉臂更是摟緊了尾崎望月的脖子,兩張臉越貼越近。滾燙的鼻息呼出,交融在一起,無論是尾崎望月還是詩羽都有著微醺的感覺,他們吻在了一起。
那果凍一般的薄唇散發著清香味,尾崎望月的肉棒不可遏止的射了出來,白濁的精液從尾崎望月的馬眼中飛出,那根肉棒不斷地跳動著,很快便將詩羽的黑絲美腿塗滿了屬於自己的精液。那原本稱得上是高貴神秘的黑絲此刻卻變得色氣起來了。蓮足上傳來了難受的濃稠感,詩羽的玉足下意識的蜷曲著,不過這毫不影響她想向尾崎望月發起攻擊的想法,舌頭主動的撬開尾崎望月的牙關,那條滑膩的軟舌鑽了進去。尾崎望月則盡情的享受著美人的侍奉。
尾崎望月同樣不甘被動,舌頭伸出和詩羽的軟舌糾纏在一起,吮吸著詩羽小口之中那甘甜的津液,一直吻到詩羽小臉通紅,一副快要窒息的模樣才放過了詩羽的軟舌,松開了那被自己吻到略顯水腫的粉唇。一條透明的銀线從詩羽的嘴角處連接著尾崎望月的嘴角,看上去很是淫靡,尾崎望月下意識的伸手一挑。詩羽卻輕笑著縮在了尾崎望月的懷里,享受著難得的靜謐時光。
不一會兒,她的嬌軀又動了,好似游蛇一般的向下滑動著。將尾崎望月的肉棒握住,張開那櫻桃小口便想將那根肉棒含住,卻被尾崎望月再度拉了上來,摟在了懷里。
“我不許你這麼做。”
詩羽那迷人的酒紅色瞳孔眨啊眨的,顯然有些不明白,她躊躇的說道:“難道, 望月君不舒服嗎?”
“如果有欲望便要發泄出來,那麼和禽獸有什麼區別呢?詩羽,我不知道此刻的我對你是什麼感情,大概是喜歡吧!那麼,我便不會允許自己玷汙如此美好的你。”
詩羽微微一愣,發出了噗呲的輕笑聲,將自己的小臉埋在了尾崎望月的胸膛上,輕輕蹭弄著,聽著尾崎望月那強健的心跳聲。
“望月君,真是個怪人呢!不過,卻又怪的那麼可愛,那麼,有安全感。”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沉,經歷了這麼多變故,她同樣很累了,就此趴在了尾崎望月的懷中,慢慢的睡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日里,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去提石島組的事情,只是如同普通的小情侶一般過著只屬於二人的甜蜜世界,但人總是要面對現實的,尾崎望月熟悉著手中的逆刃刀。
“不,不要走...”詩羽突然拉住了尾崎望月的手臂,發出了哀求聲。
尾崎望月則露出了無奈的笑容:“明明都已經騙過你了,你怎麼突然醒了。”
“女人的直覺而已,我已經失去了父親,別讓我再失去丈夫啊!”晶瑩的淚珠兒從詩羽的臉頰上流淌而下:“不,不,我,我放棄了,用不著救...”
尾崎望月一臉認真的扶住了詩羽的肩膀,看著那酒紅色的瞳孔說道:“這是我的職責,若是因為恐懼,若是因為畏懼邪惡,那麼我還是我嗎?放心,我會將岳父帶回來的,等到我回來的話,我就...”
尾崎望月的嘴巴被詩羽的小嘴堵住,這一次詩羽吻得很用力,貝齒甚至在尾崎望月的嘴唇上咬出了血痕:“混,混蛋!不要亂立什麼flag!”
“一定,一定要,回來啊!”詩羽痴痴的望向了尾崎望月。
尾崎望月輕點著頭,換好了衣服,拿上了自己的逆刃刀,他的氣質都為之一變。沉思了一會,大聲吟唱道:
“十年磨一劍,霜刃未曾試。今日把示君,誰有不平事?”
他的氣勢為之一變,走出了門。
日本雖然允許黑社會的合法存在,但是對於槍支的管控十分嚴格,或許石島組有槍械,但應該不會有大批量的重武器,這便給了尾崎望月極大的自信殺入其中。
尾崎望月偷偷潛入石島組的基地之中,他之前便曾經研究過這個千葉市最大的黑社會團伙,所以很是熟悉,不過這倒是第一次的大規模衝突。尾崎望月憑借的靈巧的身法很快便摸到了石島組的核心位置,也即是石島介人的住所,他沒打算去大海撈針一般的尋找詩羽父親的位置,索性直接找到石島介人,再用他作為人質來交換。
看著正在床上玩弄著女人的石島介人,尾崎望月直接衝了上去,然而意外卻發生了,一群極道竟然從牆後暗門之中魚貫而出,將尾崎望月包圍住了。
石島介人發出了陰險的笑容:“嘿嘿,早就料到你會回來的!嘖嘖,可真是可惜啊,那個女人的頭苞被你奪走了吧?我居然還沒嘗過呢!”
尾崎望月調整著呼吸節奏,尋找著出手的機會。石島介人繼續說道:“現在歸順我如何?我保證你有玩不玩的女人...”
“上次我就說過,我是不會和你們這種渣滓在一起的。”
“那就是沒得談了?”
尾崎望月和那些極道們同時動了起來,尾崎望月知道不快點解決掉面前的混蛋的話,自己恐怕就要陷入人海戰術中了,不出他的所料,大量的極道向著這個方向涌了過來,而尾崎望月的實力完全超出了他們的預料。
“趙客縵胡纓,吳鈎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尾崎望月高聲吟唱著,已經有一眾極道們倒在了地上,而尾崎望月看上去反而更加的神采奕奕了。
“上,上,給我繼續上!他只是一個人,人總是有極限的,怕什麼,他又不敢殺人!”石島介人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邁著堅定的步伐,如同驚濤駭浪之中的一葉扁舟,尾崎望月向著石島介人的方向殺了過去。從背後再度抽出一把逆刃刀,兩把銀芒綻放的武士刀亂舞著,將周圍的一眾極道通通逼退。
砰的一聲槍響,石島介人松了一口氣,然後驚恐無比的看向了尾崎望月。那把逆刃刀准確無比的將子彈一切為二。
石島介人都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了:“妖,妖怪啊!怎,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武士煉其體,鍛其魂。你們這群混蛋,是不會明白的!”
“吾善養吾浩然正氣!子彈,我也能切開給你看!”
逆刃刀抵在了石島介人的喉嚨處,石島介人被嚇得身體不住的顫抖著:“放,放過我吧...快去把詩羽的父親放出去!”
尾崎望月的身體有些發顫,如同送瘟神一般。石島介人親自驅車將尾崎望月和詩羽的父親一起送了出去。
強撐著一口氣,努力的睜開眼睛,在尾崎望月沒發現的時候,石島介人卻發現了尾崎望月的那頭短發居然變長,變白,這如同妖怪一般的場景嚇得石島介人不敢多說話,只是將其送到,便逃命般的逃走了。
只來得看到一道倩影奔入自己的懷中,尾崎望月徹底的昏了過去。
“似乎,完成任務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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