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夏,小心一些!嘿,那里有一條大狼狗啊!”
一個男孩發出了嘿嘿的傻笑聲,然後很是活潑的前後奔跑著,就像是一只活躍的哈士奇一般。這對夫妻露出了寬慰的笑容看著他們的兒子。他們一家三口是俄羅斯人,這次來到香江這座東方格調的城市旅游,外加散心,這已經是他們旅程的最後一天了,過了今晚,他們便要坐上明天的飛機,飛回聖彼得堡。
但人世間的事情本就如同懸掛天邊的月亮一般有著陰晴圓缺,例如此刻,他們的寶貝兒子就被一伙本地的黑幫所盯上了。
“老大,看那個小男孩。”
一個胖子用他那蘿卜一般粗細的手指向托夏指了過去,一個黑衣男子坐在保時捷內手指敲打著車窗外沿,那陰鷙的眼神向托夏看了過去。他點了點頭,是很不錯,希望他能討我們客人開心吧。黑衣男子的嘴角咧起了一抹冷笑,而那胖子同樣也撥通了電話,很快便有一輛破舊的面包車搖搖晃晃的停到了這附近。
幾個幫派分子裝作了普通人,慢慢向托夏走了過去。此時正是仲夏時節,傍晚的微風使得很多貪涼的市民出來納涼。托夏則在人群之中叫著,跑著,一副活潑的模樣,很快他就被幫派分子鎖定住了。幾個人頗有默契的圍了上去,先是一人若無其事般的擋住了托夏父母的視线,其他人則有的走到了托夏的身後,有的走到了托夏的左右,而此時的托夏還處於毫無察覺的情況。
一個男人突然捂住了托夏的嘴巴,然後向著面包車拖了過去,幾個人很是默契的擋住了市民們的視线,然後默默的向前走去。又一個黑幫分子故意踩中夫婦兩前面一個婦人的腳,兩人頓時爆發了激烈的爭吵。
“哎,你這人什麼意思啊?干嘛踩我的腳?”
\"我那是不小心踩中的,不好意思,真不好意思啊!\"
“不小心踩中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那個婦人很有潑婦氣質,她對著踩中她的男人一陣罵罵咧咧,夫婦二人的注意力自然是被兩人所吸引,完全沒有意識到他們的兒子此刻已經被綁架了。
托夏那雙原本如同藍色水晶一般的眸子此刻慢慢黯淡下來,這群幫派分子訓練有素,直接用浸染著致幻劑的濕毛巾捂住了托夏的口鼻,就這樣,托夏毫無反抗的就被幾個男人拉扯著,向著面包車走了過去。此刻的托夏神智還算清醒,不過身體卻已經軟了下來,只能任由著男人們扶住他向前走去。
托夏的內心滿是恐懼,他簡直就想要放聲尖叫:“爸爸,媽媽, 救,救救我啊!”
然而現實卻是他的父母此刻已經被其他人吸引注意力,他們的視线同樣被幾個男人遮住了。幫派分子將托夏丟進了面包車中,隨後揚長而去。托夏的母親此刻心中一悶,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了前方。她拽了下丈夫,有些擔憂的問道:“老公,你看到托夏了嗎?”
她的丈夫此刻正撓有興致的看著兩個異域的東方人吵架,他隨口回了一句:“估計是在前面玩吧?小孩子嘛,都是這種活潑的性格。”
托夏的母親的不安愈加濃烈,開始前後打量,尋找著自己的兒子。
此時的托夏早已被幫派分子載在車上,疾馳而去,很快便脫離了人山人海的市區,轉而開往荒涼的郊區。托夏的手腳被繩子捆緊,嘴巴則纏上了一條膠帶,然後整個人被塞入了一個行李箱中。這是幫派分子們專門的運貨工具,他們親切的稱呼自己綁架的可憐人為豬玀。
車子繼續前進,一直到駛離了香江市區,他們從海邊的碼頭處開船連夜將托夏以及一批早已存在這里的被綁架小孩通通送到大陸去。兩地雖屬同一個國家,但司法卻並不互通,運往大陸便意味著無人再能找到托夏了,不過此刻被塞入行李箱的托夏可並不知道自己可憐的命運。
托夏的父母們很快便發現了異樣,自己的兒子不見了,他們慌忙的向著人群求救著,然而多數人只是報以奇怪的審視目光,他們聽不懂托夏父母的話。等到托夏父母找到警察的時候,早已是第二天的時候了。然而香江才剛回歸大陸不久,警員們都是英殖民時期遺留下來的,對兩個俄羅斯人,自然不會多加在意,於是這兩個悲慘的父母只好轉而去尋求大使館的幫助了,這就是後話了。
此刻的托夏很是恐懼,他剛因為不服從人販子們的管教而被狠狠的教訓了一頓。這種稀有的金發碧眼的外國男孩自然是個稀罕貨,他並沒有遭到外傷之類的毒打。一個花枝招展,臉上塗滿了厚厚脂粉的中年婦人命人將托夏的雙手抓住,隨後將托夏的褲子慢慢脫了下去。托夏今年才只有十二歲,但他並非全然對性不清楚。
在這麼一個中年婦人面前露出自己的小雞雞,哪怕對於一個小男孩來說,也是極為羞恥的。托夏扭動著身體,一邊試圖擺脫男人的束縛,另一邊則雙腿絞在一起,試圖不讓自己的小雞雞暴露在中年婦人的面前。
然而他的反應對於中年婦人而言,那就相當有趣了,小男孩的稚嫩與羞澀,異域格調的天藍色眼睛都令這個性欲極強的中年婦人直流口水。但處與非處的區別還是很大的,她自然知道一個從未接待過客人的白人小男孩在黑市上會是什麼樣的價格。而小男孩的處男之身,自然是只能靠他的自身反應來判斷了,如果她現在品嘗的話,那就導致了這個小處男不再純正,那會讓他的價值大打折扣的。
不過中年婦女的眼睛一轉,很快便想出了其他玩法。她的手握住了托夏的兩顆睾丸,力氣由輕變重不斷用力。托夏瞪大了他那雙天藍色的瞳孔,痛的發出了驚叫聲。這只是懲罰,所以中年婦人雖然變態般的折磨著托夏的睾丸,但是並沒有采取什麼極端的手段去弄壞它。作為一名敬業的商人,每一件商品都能給她帶來豐厚的利潤啊!
這一折磨持續了接近十分鍾,慘叫不斷地從托夏的方向傳了過來,嚇得其他被綁架的小孩通通噤聲,不敢說話。中年婦人一開始只是玩弄著托夏的陰囊,但上頭的她很快也轉移了攻勢,開始對付起托夏的那根還未發育完全的小雞雞。將那團柔軟而又白淨的小雞雞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然後在托夏的小雞雞上用力一捏,中年婦人這才放過了托夏。
兩個護衛將托夏往地上一扔,托夏痛的身子彎成了大蝦,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身體蜷縮起來,伸手輕輕搓揉著自己的下體。托夏痛的簡直就想要哭出來,雖說也有著部分快感,但顯然疼痛是遠大於快感的。
原本有著父母呵護關愛的托夏第一次感受到了差異,原來沒有父母的情況是這樣的啊!中年婦人的折磨愈加勾起了托夏的思鄉情。
這些天托夏和其他被綁架的小孩被不斷地轉移著地點,有時候是在車上,有時候則是在倉庫之中。因為不懂中文的緣故,托夏與其他的被綁架的小孩完全無法溝通,雖說其他被綁架的小孩也對這個藍眼睛的同伴很是好奇,不過他們畢竟是中年婦人的商品,很快他們就被一個個的銷售出去了。
而這天終於輪到了托夏,也不管托夏是否能夠聽得懂中文,那中年婦人舒服的伸了個懶腰,然後望向了不遠處的大海。她發出怪笑聲,對著身後的托夏說道:“你啊!要有享不完的福氣嘍!看到那座別墅沒有?咱們啊,不過是個跑腿的,賺的那都是辛苦錢,人家這種才是正兒八經的大老板,手指一勾勾,大把的鈔票到手,人家收錢,那可都是給你面子!”中年婦女的手拍了拍托夏的臉蛋,然後帶著他哼哧哼哧的向山上爬去。
多年之後的托夏才知道當初自己的第一個客人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這里是海南的一處自然保護區,環境優美,空氣清新,在正常情況下,這里並不會有住宅,不過自然是有手眼通天的人物可以憑借特權在這里住下,托夏的第一個女主人就是如此。
很快便到了山間別墅,不料中年婦人連上去的資格都沒有,他直接被一個中年管家式的人物叫停,隨後中年管家將托夏送了上去,中年婦人則在身後不斷的點頭哈腰。山間有一條頗為陡峭的小路,中年管家開著車將托夏送了上去。
托夏有些驚訝的看著這藏在山間的歐式風格的別墅,顯然是有些訝異於這偏僻的地方竟然有著如此豪華的別墅。管家不去管托夏的想法,將其帶入了別墅之中,托夏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被直接塞入了浴室之中,隨後進來了兩個粗壯的大媽。
“你,你們要做什麼?”托夏害怕的向後退了幾步,可惜兩個粗壯的大媽並聽不懂托夏的俄語,她們兩個上前就將托夏的衣服撕扯下來,引得托夏發出了好似小女生一般的失聲尖叫。
另一個大媽則打開了淋浴噴頭,向托夏的身上潑灑著溫水。
“小公子啊!這是給你洗個干淨,好去見夫人哩!”
“你這可真有福氣!這叫一步登天,傍上了夫人這顆大樹。”
然而托夏並聽不懂兩個中年大媽的話,他只以為這兩人也是來猥褻他的。托夏劇烈的反抗起來了,可這兩個健婦一看就知道是做粗活的,哪里是托夏這種小孩能夠反抗的?很快托夏就被脫了個精光,赤裸著身子暴露在兩個大媽面前。托夏想要羞澀的捂住下體,卻因雙手被兩個健婦牢牢束縛住而毫無辦法擺脫。
兩個中年大媽將托夏按進了浴池之中,將他的全身浸濕,然後用專門的剃毛工具將他身上多余的體毛一一剃除。很快托夏小雞雞上原本有的三兩根絨毛就被大媽給剃掉了,她們兩個自然沒少做些猥褻的事情,畢竟這金發藍眼的異域少年怎麼說也是件稀罕物。她們兩個趁著給托夏洗澡的時候時不時撥弄著托夏的那只可愛的小雞雞,或者在托夏那白的耀眼的皮膚上亂摸著。
托夏被她們兩個玩弄的臉蛋通紅,一副羞赧的模樣。一直到托夏氣喘吁吁,被玩弄的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們二人才放過了托夏。拿出一塊毛巾將托夏身上的水滴擦拭掉,這才用一塊浴巾將托夏包裹成毛毛蟲送進了女主人的臥室之中。那浴巾被大別針封住,托夏扭動著身子,想要逃脫,卻完全沒辦法脫困,大概是為了防止托夏對女主人造成傷害,托夏的雙手則被她們用一個塑料手銬銬住。
托夏就這樣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靜靜等待著他的命運。那張大床很是舒服,托夏疲倦的身子得到了舒緩,大概是這些天奔波的緣故,托夏很快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秦瑤舒了個懶腰向著自己的臥室走去,聽自己的好閨蜜說自己買的小狼狗多麼可愛,多麼貼心,向來不願弱於人的秦瑤自然不會甘居人下,她一個電話就令人給她准備了一只歐美風的小狼狗,聽說已經到貨了,原本還在打麻將的她解散了牌局,興衝衝的回到了家。
秦瑤推開了門,看著躺在床上的托夏,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一頭柔軟的金色短發,加上牛奶一般的皮膚,因為還未長成的緣故,看上去頗有些稚嫩。大概是洗過澡後的緣故,她並沒有聞到什麼濃烈的汗臭味。
秦瑤扭著腰肢向前走去,她還算得上是年輕,只有二十七歲的她被一位神秘大佬所包養,這里是她和大佬秘密約會的地方,也是大佬安置她的地方。她慢慢的向大床走了過去,將包裹住托夏的浴巾解開,露出了里面赤裸著一身白肉的托夏,她的眼前一亮,那是與大佬截然不同的身子。
秦瑤露出了滿意的微笑,一拉系腰帶,款款脫去了身上的連衣裙,她的臉蛋在托夏的身上蹭弄著,感受著小男孩稚嫩身子的美好。她的雙手將托夏的小臉捧起,然後徑直親了上去。
托夏於迷迷糊糊中慢慢醒了過來,他只覺得自己好似被一個香軟的物體所壓住,有些喘不過氣來。托夏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頗為驚訝的看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女人。
“姐,姐姐?你,你做什麼啊?”可惜秦瑤聽不懂俄語,不過看著托夏那有些慌亂的小臉,她大概猜到了托夏說的是什麼。
秦瑤的手挑起了托夏玉白的下巴,很是嫵媚的笑著說道:“真是個別致的小東西,不枉我花大價錢買下了你。”
托夏一臉驚慌的向後退去,還是孩子的他並不明白秦瑤的舉動代表著什麼,然而他一個小孩子哪有什麼力氣反抗一個成年女性呢?秦瑤欺身上去,那張紅艷的小嘴吻住了托夏的嘴唇,她那靈巧而又香甜的軟舌塞入了托夏的小口之中。
這是與之前那些騷擾托夏的女人完全不同的靚麗女性,托夏被秦瑤身上的那股媚香氣息所吸引,反抗的並不十分激烈。他的身子慢慢軟了下來,任由著秦瑤的軟舌在他的小口之中亂闖著。秦瑤的香舌先是摩挲了一下托夏的嘴唇,隨後撬開了托夏的潔白貝齒,接著闖入了托夏的小口之中。軟舌將這還未成年的少年的小口塞得滿滿的,秦瑤用她那無比嫻熟的技術玩弄著這單純無比的小處男。她的舌頭刮蹭著托夏的口腔內壁軟肉,或是挑逗著托夏的喉間軟肉。
托夏發出了嗚嗚的悲鳴聲,身上那成熟無比的女人將他帶入了一個自己全然無知的世界,托夏好似人偶一般,任由著身上的女人各種擺弄著。秦瑤不住的吮吸著托夏小嘴中的津液,一直吻到托夏失神,小臉憋得通紅,這才放過了這位可憐的俄羅斯少年。如同一條美人蛇一般,秦瑤扭動著她那婀娜的身姿,慢慢向下游動著。
一條軟舌從托夏的下巴一直舔舐到托夏的胸口,秦瑤好似品嘗著什麼美味一般,那條軟舌順著托夏的胸肌线向下移動,她親吻著托夏的粉嫩乳頭,以及那可愛的小肚臍。托夏抗拒般的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身上那他所看不懂的女人。可惜他的掙扎在秦瑤看來不過是可愛的獵物試圖擺脫自己的囚牢,看上去是那麼的有趣。
秦瑤很是有趣的看著的那根還未長成卻因自己的刺激而下意識硬起的肉棒。她伸出一雙白嫩的玉手將那只獨屬於小男孩的陽具握在了手心中,然後輕輕揉捏著。托夏發出了一聲情動的呻吟聲,一種他之前從未體驗過的快感從下面襲向了他的大腦。秦瑤將那白淨的陰囊握在了手心之中,笑語盈盈的望著托夏那已經變得粉紅的臉蛋。
手心揉動著,仿佛那是兩顆核桃一般,托夏的身子扭動,可惜他的雙手被束縛住,不然他肯定會害怕的將秦瑤推開。秦瑤則看著面前小男孩的肉棒硬起,她撓有興致的用手指撥弄著那根軟趴趴的肉棒。這根玉白的肉棒還未發育完成,即便是硬起,也才只有六七厘米長,它看上去白白淨淨,和托夏人一般。那包皮還包裹住他的龜頭,一看就是小孩子才有的模樣。見慣了成年男人那粗黑肉棒的秦瑤顯然對面前的玉莖很是感興趣。
她那滑膩的素手輕輕揉捏著那軟趴趴的肉棒,手指將那龜頭捻起,然後慢慢的將包裹住它的龜頭褪下。托夏痛的叫出了聲,雖說之前中年鍵仆給他同樣清洗過這里,但那時候因為劇烈抵抗,反而忽略了包皮被剝下的疼痛。
秦瑤的心中慢慢滋生出暴虐之情,她即便住著豪宅,享受著普通人無法想象的奢靡生活,但說到底她只是一只籠中金絲雀,因他人的想法而鳴叫,被他人所掌控。此刻可以掌握面前這可愛的小男孩,秦瑤心中的暢快感簡直是溢於言表。她那玉白的手指輕彈著托夏硬起的肉棒,引得托夏發出一聲痛呼聲,托夏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卻被秦瑤再度向前逼近了一步。
將那根硬起的玉白肉棒含在了口中,秦瑤小口的吞吐了起來。托夏那雙藍水晶般的瞳孔瞪大,顯然是被這突如其來的快感所擊潰。那張小嘴溫熱而又濕潤,托夏感受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感,自己的小雞雞被那漂亮女人的嘴巴含在口中。那不髒嗎?一絲疑惑從他的腦袋中一閃而過,隨著秦瑤的吮吸,托夏不住的發出咿咿呀呀的快活聲。
下面被緊緊的含住,秦瑤好似喝著什麼美味的飲料一般,喉結上下聳動,盡量的將那根肉棒全部吞入自己的口中。托夏被含的有些失神了。秦瑤伸出了自己調皮的小舌,上下撥弄著托夏的可愛肉棒,將其在自己口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舌尖輕點著托夏的尿道口,兩片唇瓣則將托夏的龜頭含在了口中。那已經充血的海綿體被秦瑤的嘴巴輕抿著,不斷地壓迫著托夏的敏感神經。
托夏舒服的感覺自己就像是踩在雲朵之中,飄浮在空中一般。一陣陣酥酥麻麻的快感從他的下體處傳了過來,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那好似吸精魔窟一般的小嘴還是令這個稚嫩的小男孩到達了高潮。托夏下意識的向前挺起下體,肉棒抵在了秦瑤的口腔內壁之上,一股新鮮的處男精液從托夏的肉棒之中流淌而出。
他還未發育完全,那根肉棒不過是流淌出一股濃稠的精液而已。托夏發出了舒服的喘息聲,臉上現出潮紅的粉色。而秦瑤則很是嫵媚的舔了舔嘴角,將舌頭吐露出來,露出了舌苔之上的乳白色精液,她媚眼如絲,極其嫵媚的用自己的軟舌撥弄著托夏的精液。托夏看的一陣面紅耳赤,即便是不知道為什麼,也能感受到自己的心髒在砰砰跳動著。
秦瑤津津有味的將口中的精液吞咽下去,那滑嫩的小舌頭一舔嘴角,隨後再度將托夏那根已經軟下的肉棒含入口中。秦瑤的那顆腦袋上下蠕動著,盡情享受著口中稚童那根可愛的小玉莖。舌頭在托夏的海綿體以及冠狀溝上刮蹭著,刺激著托夏的敏感處。她的粉唇將托夏的那根軟下的玉莖整個吞入口中,嘴巴抵在了托夏的下體處,發出了滿足的咕嚕聲。
好似吃著一根棒冰一般,秦瑤腦袋半歪著,將那根肉棒含在口里,她的舌頭婉轉,攝人心魂,將那根肉棒從龜頭一直舔舐到肉棒根部。那尖尖的小舌不斷地抖顫著,刺激的托夏這個可憐的小處男不斷地發出失聲尖叫。秦瑤的小嘴將托夏的兩顆睾丸含入了口中,細細的嘬取著,好似要把托夏的睾丸都給吸入口中一般。一陣陣強大的吸力從托夏的下體處傳來,睾丸緊貼在秦瑤那粉嫩而又柔軟的嘴唇上,托夏的臉蛋潮紅,一副承受不住的姿態。
秦瑤露出了滿意的微笑,這種征服感,自己竟然從這個俄羅斯小男孩的身上感受到。她半坐起來,下體正對著托夏那根被自己含的硬實的肉棒,然後慢慢的向下坐去。那處小穴早已變得濕漉漉的,秦瑤雖然在玩弄著面前的俄羅斯小正太,但她自己同樣也在玩弄之中得到了屬於自己的快感。
那根稚嫩的童貞肉棒慢慢的消失於秦瑤的嫩屄之中,托夏一副懵懂無知的模樣,很是疑惑的望著秦瑤,顯然是不知道秦瑤要做什麼,嫩屄慢慢的將那根稚嫩的肉棒吞沒進去,秦瑤則發出一聲聲誘人的呻吟聲。她的兩只素手捏住了自己胸前那好似玉碗一般的酥乳,然後慢慢的繼續向下坐去。
托夏的肉棒並不算大,只不過是普通小男孩的大小,但對於秦瑤而言,她更加享受的是那一種征服欲,看著面前可憐的小正太被自己欺負,然後露出糟糕的表情,難道還有比這更爽的事情嗎?
托夏則只覺得自己快要瘋了,自己原以為被綁架後悔受到什麼殘酷的虐待,結果居然有如此漂亮的大姐姐,雖然做著奇怪的事情,但毫無疑問令自己很是舒服。自己的下面好似進入了一處濕潤的洞穴之中,只一進去就被那極為嬌嫩的軟肉緊緊的夾住,那軟肉好似活物一般不斷地刺激著自己的肉棒。
肉棒順著一條甬道慢慢的向內深入著,龜頭則撬開一層層嬌嫩的膣肉,摩擦著秦瑤極為敏感的褶皺。托夏咬緊了牙關,忍受著那不斷衝擊著自己大腦的快感,那快感簡直就要將他的意志徹底的擊潰。因為托夏年紀的緣故,那根肉棒很快就全根而入進秦瑤的嫩屄之中。
秦瑤開始上下扭動著身子,好似做著某種鍛煉一般,將手壓在了托夏那相對於她來說算得上是瘦弱的身軀之上。秦瑤的身上漸漸分泌出點滴的香汗,落在了托夏的身上以及臉上。托夏舔了舔嘴唇,將那汗珠兒抿入了自己的口中。秦瑤的身子慢慢俯了下來,那張美麗動人的小臉出現在托夏面前,她的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小寶貝,哦,我這可憐的俄羅斯小寶貝,快讓姐姐好好地疼疼你~~”
可惜俄羅斯人出身的托夏並不能聽懂秦瑤的話,他只是一臉茫然的望著壓在自己身上的大姐姐,不過秦瑤本就沒有指望托夏能夠聽懂自己的話語,她不過是為了調情而自言自語罷了。她的嘴唇再度吻上了托夏的小嘴,軟舌好似一條游蛇一般的鑽了進去。那對挺拔的酥乳在托夏的身上磨蹭著,這種觸感令托夏舒服的快要叫出了聲。
兩顆硬實的櫻紅乳頭磨蹭著托夏的胸口,那滑膩的乳肉好似水袋一般,托夏失神的望著自己面前淺笑盈盈的大姐姐,一副失神的模樣,那雙天藍色如同寶石一般的瞳孔此刻蒙上了一層水霧。他的年紀還太小,並不敢和眼前的大姐姐對視,他很快便轉移了目光,將視线挪到其他地方去。
秦瑤不由發出了噗嗤的笑聲,往日里她所見到的男人,哪一個不是恨不得將她嚼碎,吞入肚子中呢?像這樣見到自己的美軀,反而羞澀的扭過頭去的,自己反而是第一次遇到。如同一條美女蛇一般,秦瑤的身子扭動著,那雪白的嬌軀好似波浪一般,托夏有些眼睛都看直了。即便是往日他看到的也是那種身材高挑,骨骼健壯的歐美女性,哪里有見過這種嬌小如玉一般的美人呢?
秦瑤顯然很是滿意托夏的眼神,她的翹臀抬起,落下,吞吐著那根肉棒,小嘴里則不住的吐露出呻吟聲。那根肉棒並不算大,可也能讓秦瑤體驗到性愛的歡愉。女性的敏感點只位於陰道的前三分之二位置,且很大程度上是通過刺激陰蒂來獲得快感的,作為一名以色娛人的美人兒秦瑤自然很是了解如何取悅自己。
她那極為曼妙的身子扭動著,那身細肉泛出晶瑩的光芒,那是秦瑤的香汗在滴落。托夏很快便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好似被肥美的美鮑所緊緊地夾住,一聲呻吟,隨後他的肉棒不可遏止的射了出來,又是一大股白濁的精液從托夏的肉棒之中流淌而出,落入了秦瑤的蜜穴之中。秦瑤有些一意闌珊,她還沒爽到呢!居然這麼快就結束了。
嘴角咧起了一絲冷笑,托夏眼中的溫柔大姐姐一變再變,秦瑤站了起來,露出了那身豐腴的美肉,就這麼肆無忌憚的暴露在空氣中。秦瑤隨手撥通了臥室中的電話:“喂,這個小東西不太行,給我訓練一二,真是掃興!”
“是,是,是,夫人您放心好了,我們包您滿意。”
秦瑤撇了撇嘴,慢慢踱步,步入了浴室之中,她可是很愛干淨的。
至於托夏?此刻的托夏還不知曉自己將要面對怎樣可怕的命運,他正一臉潮紅的躺在床上,盡情的享受著性愛帶給他的歡愉以及歡愉之後的空虛。
...
“你,你們要做什麼?啊...”托夏一臉驚恐的望著眼前的健婦,然後就被健婦們狠狠的扎了一針,那粗大的針管嚇得托夏腿腳發軟,那雙天藍色的眸子里蓄滿了淚珠。
“不,不, 不要過來...”托夏發出了抗拒性的悲鳴聲。
然而健婦們並不能聽懂托夏的俄羅斯語,所以托夏的叫聲對於她們而言,更是令她們變態的心情得到了滿足。托夏的肉棒很快便硬起,兩個健婦看著托夏那根玉白的肉棒很是好奇的撥弄著,引得托夏再度夾緊了雙腿。
托夏很是驚恐,明明他只是睡了一覺,結果醒來後就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被捆住,然後掛在了十字架上,兩個健婦拿著一根嚇人的針管在自己面前擺弄著,隨後狠狠的扎到了他的下體處,要不是離肉棒還有點位置,托夏直以為是昨晚的漂亮大姐姐對自己不滿意,要殺了自己。不過從某種意義上說,這麼理解倒也沒什麼錯誤,秦瑤確實對他相當的不滿意。
“嘿,看,那根肉棒硬起來了呢!”
“是啊,是啊!沒想到這日本進口來的藥,還真的有用呢!”
“要不,我們試試?”
“要是夫人知道的話,會罵的吧?”
“怕什麼?反正這小子又不會說中文,你還怕他告狀不成?”
兩個健婦發出了嘿嘿的猥瑣笑聲,一雙狼爪在托夏的身上亂摸著,一個健婦直接握住了托夏那根因為藥物而充血的肉棒,用力的上下擼動著,感受著那根肉棒的炙熱,以及在自己手心中跳動的感覺。
托夏的內心滿是恥辱,雖說他還小,並不懂健婦的行為,但他卻依然有著一種難言的恥辱感,他只覺得自己不應該被做出這種事,可惜兩個健婦並不會顧忌他的感受。一個健婦掰正了托夏的腦袋,然後親了上去。托夏的大腦瞬間便宕機了,一股惡臭味從健婦的口中傳來,襲向了托夏,那是一種極為惡心的味道,對於托夏而言,他已經試過了秦瑤的香甜小嘴,怎麼能夠接受眼前的腥臭大口呢?何況健婦丑陋的形象與秦瑤的嬌小可愛簡直形成了一種天壤之別。
如同落入陷阱中的小獸一般,托夏努力地扭動著身子,盡力的擺脫的。但還未成年的他連秦瑤都沒能擺脫,何況是一個專干粗活的健婦?不過那健婦也是會玩,她似乎也知道自己的髒臭,面前的異域小精靈,俄羅斯小正太對自己的厭惡,然而這種厭惡不僅不令她羞愧,反而令她感到了一種興奮。這是一種玷汙的快感,這是一種將純潔之物徹底變得渾濁的快感。
健婦故意收著力氣,假裝失誤,沒有親上托夏;托夏則努力地閃躲著,他自以為自己已經逃離了健婦的血盆大口,但果真如此嗎?托夏一個扭頭,不料健婦的大口出現在他的面前,好似托夏主動送上去一般,一陣腥臭味向托夏襲來,托夏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張大嘴親上自己。一種絕望的酸澀感在托夏的心中蔓延著....
“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嗚嗚嗚?”托夏的內心發出了絕望的悲鳴。
健婦則很是興奮的玩弄起面前可愛的俄羅斯小正太,如同家豬一般,她那惡心的舌頭在托夏的嘴唇上一陣亂舔,舌頭摩挲著托夏的貝齒,想要撬開托夏的小嘴,卻被托夏緊閉牙關,死死的咬住了。健婦自然不怕托夏的抵抗,她那粗糙的大手一捏托夏的玉白下顎,托夏就被迫乖乖地將自己的小嘴張開,被迫讓健婦那惡心的舌頭闖入自己的口中。
那股惡心的味道熏得托夏差點昏了過去,托夏瞪大了瞳孔,努力地想要屏住呼吸,可是比那舌頭更加惡心的則是那健婦的舌頭。那滑膩的舌頭在托夏的口腔之中一陣亂舔,甚至主動的找上托夏的小舌,然後用力的吮吸,纏綿。健婦厚實的嘴唇努力地吮吸著托夏的口腔,將那香甜的津液通通吮入自己的大口之中。
托夏簡直就要絕望了,他的身子一僵,眼睛斜向下看去,原來是另一個健婦看到同伴在享用著面前的正太,她也不甘落後的將正太的肉棒含入了口中。托夏的下體不可遏止的產生了快感,可是看著面前丑陋而且健碩的和男人沒什麼區別的健婦,托夏只覺得惡心,完全升騰不起來半點欲望.,他的心中止不住的發出呐喊:“不,不,不要啊!”
可惜他的掙扎是徒勞而又無用的,健婦的大嘴用力的嘬取著托夏的玉白肉棒,那根肉棒已因藥物的刺激而變得梆硬。像她們這種做富貴人家的傭人,哪里有什麼機會嘗到如此鮮美的小正太呢?好似吃著美味的香蕉一般,健婦的嘴巴不住的在那根肉棒上摩挲著。她的牙齒輕咬著托夏的肉棒,引得托夏又是一陣痛呼。
大概是心理上的作用,眼前的兩個健婦和秦瑤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即便自己的下體不斷地傳遞來快感,但托夏的臉上依舊是厭惡的表情。然而被綁在十字架上的他就好似待宰的羔羊一般,完全沒有反抗的余地。托夏感到自己的肉棒被舔舐著,黏糊的東西不住的戳弄著自己的尿道口。這一次他直接射了出來,他的心中滿是報復的想法,還沒有接受過性教育的托夏,還以為自己肉棒之中噴射出的是尿液呢~
然而含住他肉棒的健婦很是滿意的將托夏的精液吞咽如入口中,順便還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舔托夏的肉棒,厚實的嘴唇吮吸著那根肉棒,將剩余的精液從那肉棒之中通通吸取出來。托夏的身子顫抖著,他以為噩夢已經結束,但顯然事實並非如此,健婦的舌頭再度將托夏那根射完精後依舊硬挺的肉棒卷起,然後送入了自己的深淵巨口之中。
將那肉棒當做了美味的糖果一般,舌頭不住的在托夏肉棒棒身滑過。托夏被刺激的身體直顫,另一個健婦則用她那已經松弛的臉龐蹭弄著托夏的臉龐,即便托夏一臉的不情願,她依舊將自己的舌頭塞入托夏的小口之中。托夏的下巴被健婦那宛如鐵鉗一般的大手固定住,那滑膩的舌頭鑽入了托夏的小口之中,舔舐著托夏的口腔內壁。
健婦玩弄的手段那可比秦瑤要多出很多,她那粗糙的手指捏住了托夏的胸前蓓蕾,將那一點粉紅的櫻乳揪起,然後在自己的手心之中變幻成為各種形狀,聽著托夏那極為悅耳的哀嚎聲,將那乳頭用力的向前揪起,健婦的臉上露出了極為邪惡的笑容。托夏的那一身皎白的細肉在不住的顫抖著。
不過時間總是過得飛快,一直到將托夏下面的那根肉棒玩弄到徹底榨不出精液,這兩個健婦才徹底的放過托夏。托夏則一臉失神的模樣被兩個健婦送回了秦瑤的臥室,那里是關押著這只小小金絲雀的囚牢。
....
“我養個小家伙怎麼了?嗯,我還不能養寵物了嗎?”
“賤人!”男人暴怒著,大手用力的向秦瑤的臉上扇去,男人從自己的手下那里得知了自己外面養的秦瑤竟然去包養了一個俄羅斯小男孩,自認為自己戴了綠帽的男人氣匆匆的跑了過來,然後狠狠的教訓了秦瑤一頓。
男人將秦瑤的頭發揪起,然後惡狠狠地用手指指著她:“記住了,你,是屬於我的!敢玩這種亂七八糟的,你是真以為我沒有雷霆手段啊?”
男人松了松自己的領帶:“老陳,給我把那小子送給唐姐,告訴唐姐,希望她知道我的意思。”
一個身穿風衣的男子點了點頭,應和道:“是,少爺!”
秦瑤不由發出驚呼聲:“不,不要,不能給唐姐啊!”
男人拽住秦瑤的頭發,用力的甩到沙發上:“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吧!”
就這樣,托夏在睡夢中就突然被男人塞入了麻袋之中,托夏嚇得發出嗚嗚聲,卻被男人的手下狠狠的踹了兩腳,托夏即便是不懂他們的意思,但是疼痛也教會了他不少道理。
老陳將托夏丟進了後備箱中,隨後驅車離開了這座別墅,這個托夏有甜有苦的地方,轉而前往另外一處,位於人間的地獄。
...
“呦,老陳,稀客啊!您老人家怎麼有空大駕光臨啊?”
男人面無表情的將裝有托夏的麻袋丟給了面前花枝招展的中年婦人:“老大讓我把他交給你,你應該知道我們老大的意思吧?”
中年婦人搖了一下扇子,很快便有兩個紋身的男人從她身後向前,將麻袋解開,露出了里面正一臉茫然的托夏。
“呦,呦,呦,稀罕,稀罕貨啊!”中年婦人發出了嘖嘖稱奇的聲音。
男人則露出了冷笑:“我們老大的處理手段,那你是知道的,可別怪我事前沒有提醒你。”
中年婦人扭著她的腰肢,用扇子遮住了半邊臉,一扭一扭的走到了托夏面前。托夏只覺得一陣極為濃烈的香氣撲鼻而來,他都被熏得有些窒息了,只好難受的扭過頭去。中年婦人卻用扇子將托夏的頭抬起,一陣嘖嘖稱嘆。
“瞧瞧這眼睛,這小臉,這皮膚!要是放我手里調教調教,那肯定是花魁的存在啊!可惜啊,可惜!”
中年婦人露出了阿諛的笑容:“大人您放心,我唐家娘子的手段,嘿嘿嘿,江湖人都得叫一聲好!”
“希望你能給這小子一個深刻的教訓吧!”男人冷聲道,隨後不耐煩的遠去了。
中年婦人用扇子捂住了嘴,發出了咯咯的笑聲:“嘖嘖嘖,這可真是浪費了一個寶物啊!”
“將他送下去,好好清洗一下,今晚我們鳳祥閣送福利了!”
托夏還正一臉的茫然無知,就被幾個妓院的打手帶走送了下去。中年婦人則隨手召過一個小廝,在他的耳邊低語著,小廝連連點頭,隨後快步跑走了。
不懂中文的托夏只是迷茫的看著四周,這處玩樂之所占地極大,外圍很是熱鬧,但托夏的心卻不由一沉。這里有喝酒的男人和女人,有濃烈的酒味和煙味,還有一些穿著暴露的男男女女,甚至有人大庭廣眾之下便做了秦瑤對自己做的事情,看的托夏一陣臉紅。
不過這次倒是不用洗澡,因為只是在行進的路上,托夏就被一個女人看上了。
“他,歸我了!你去問問老唐,這個小家伙陪我一晚多少錢?”一個肉山的肥肉顫抖著,她用手指向了托夏。
兩個打手露出了猶豫的神色,眼前的胖女人他們得罪不起,但是老板娘也是有著她的命令啊!不過很快唐姓女人就從後面趕了上來,她氣喘吁吁的說道:“不要錢,不要錢!”
這倒是把肉山給嚇了一跳,那看不見指節的肥手指向了托夏:“這麼好的貨色,你居然不收錢?是不是他有什麼病啊?有病的,我可不玩啊!”
“誤會了,誤會了!嘿嘿,這小子啊,得罪了一個大人物,被送到這里,所以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別把他給我玩死嘍,那就沒問題!”
肥女人的眼睛仿佛要放出光芒,她的胖手放在了托夏的臉蛋上,然後揉了揉托夏那嬌嫩的臉蛋:“嘖嘖嘖,那可真是太妙了!今晚,就他陪我了!”胖女人隨手從包里甩出一張卡:“十萬塊錢,老娘不占你便宜!”
唐姓女人的笑得臉蛋都要變成一朵花了,她不住的點頭:“您慢走,您慢走!”
就這樣,托夏眼睜睜的看著一筆關於他的交易在他的面前發生著。他的雙腿在顫抖,和,和這麼可怕而又惡心的女人發生關系?他即便是想一想都要變得反胃起來,然而他的命運並不由他自己決定,看著幾乎癱倒在地上的托夏,胖女人直接將托夏提起,夾在了自己的腋下。
一陣陣怪味瞬間襲向了托夏,名貴的香水味,配上一種濃厚的汗臭味,熏得托夏簡直就要睜不開眼睛,托夏只覺得自己好像要陷入了流沙之中一般,他的身子完全挪不動,只能任由著胖女人夾著自己,那一層層肥肉松軟無比,讓托夏只覺得惡心,然而他卻無法逃離這可怕的處境。
就這樣,在昏昏沉沉之中托夏被胖女人帶入了一處奢華的房間之中,那胖女人將托夏丟到了床上,隨後自己也撲到了床上去。托夏嚇得連連翻滾以躲避胖女人的撲擊,連帶著酒店大床都發出哀嚎聲,托夏更是被彈得從床上飛到半空中。那胖女人就好像一座肉山一般,即便看上去都很令人望而生畏。
她露出了笑容,臉上的肥肉堆成一團,怎麼看怎麼惡心。托夏想要逃離,卻被那胖女人直接抱在了懷里,那張滿是油脂的大嘴向托夏湊了過去,托夏嚇得發出了尖叫:“不,不要!”
然而胖女人壓根聽不懂托夏的話,何況托夏的尖叫對於她來說,是何等的令人愉悅啊!兩只胖手強行將托夏的雙手分開,整個人就此壓在了托夏的身上。托夏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眼睛瞪大,發出喘息聲。
“嗚嗚嗚~~”身子扭動著,托夏卻只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了流沙之中,胖女人那身滑膩的脂肉是那麼的惡心。胖女人的手將托夏的小臉慢慢捧起,大嘴湊了上去,隨後就這麼的親了上去。
托夏瞪大了他的瞳孔發出嗚嗚聲,他的臉上滿是肥肉在磨蹭著,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過於糟糕了。一條滑膩的舌頭鑽入了托夏的口腔之中,她的身子則在托夏的身上磨蹭著。托夏不由可悲的發現,自己竟然會對壓在自己身上,胖的好像一座山一般的女人起了反應,他的肉棒硬起,戳在了胖女人的身上。
胖女人顯然對於自己身下的俄羅斯小正太很是滿意,只一會兒工夫,便將托夏身上的衣服通通扒光,她的身子上下扭動著。不知是藥物刺激的緣故,還是說托夏本身就處於年輕人火氣重的階段,他的肉棒直挺挺的戳在胖女人的小腹上。托夏的臉蛋憋得通紅,即便是極為屈辱,他卻不得不主動將自己的小嘴張開,不然恐怕他就要悲慘的被胖女人壓得窒息而死了。
不過胖女人倒不會那麼輕易的放過他,那條同樣肥的流油的舌頭鑽入了托夏的口腔之中,磨蹭著托夏的口腔嫩肉,那條肥厚的舌頭將托夏的小口塞得滿滿的。托夏被惡心的直想吐,但是因為呼吸困難的緣故,他卻要不斷吮吸著胖女人的厚舌,這種極為痛苦的選擇令托夏流出了兩行清淚,他的意志被胖女人徹底的擊潰了。
胖女人則坐了起來,放過了托夏的小口,她很是滿意的砸吧了嘴巴,艱難的挪動著自己的下半身,一陣劇痛從托夏的下體傳來,直令托夏覺得自己的肉棒是否因胖女人的移動而徹底的斷裂。胖女人滿意的看著自己身下已經淚流滿面的托夏,自己努力的彎下腰去,試圖張開自己的雙腿間的肉縫。
她實在是太胖了,身上的肥肉一圈一圈,好似一個米其林輪胎人一樣。她彎下腰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自己的陰戶扒拉開,露出了兩瓣肥厚的陰唇肉。托夏皺起了眉頭,一股腥臭味從那陰戶之中傳了過來,那是一種海鮮徹底腐爛掉的味道。要把自己的肉棒插入那里面嗎?托夏瘋狂的搖著頭,他想要後退,卻被經驗豐富的胖女人一把按在床上。
胖女人的下體對准托夏硬起的肉棒直接坐了下去,她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聲。因為托夏還是小孩子的緣故,所以他的肉棒並不算大,然而因為藥物加成的緣故,此刻他的肉棒是格外的硬起。托夏難受的扭動著身子,可是他的肉棒卻好似釘子一般徹底的釘在了胖女人的蜜穴之中。
即便他厭惡那好似肥豬一般趴在自己身上的胖女人,但是他的身體卻好似宙斯一樣,無時無刻不處在發情之中,即便是身上的肥女人,同樣也令他的肉棒不可遏止的硬了起來。那處下體雖然很是腥臭,散發著一股海鮮腐爛一般的腥臭味,並且很是松弛,一看就知道是縱欲過度之後的蜜穴,但那處嫩屄的柔軟還是令托夏的肉棒感到興奮。
不過主動權可是在胖女人的身上,大概是身下這個俄羅斯的金發藍眼睛的小男孩給予了她一種異樣的征服感。連胖女人自己都能感受到她的欲望遠比平時要濃厚了幾分,她扭腰的速度都要比平時快上幾分。托夏的臉上全是驚恐,那個胖女人竟然在自己的身上一起一坐,難道她不知道自己的噸位嗎?
托夏被這胖女人的肥臀壓得雙腿發麻,就連肉棒都傳來了火辣辣的疼痛,但是對於胖女人來說,那簡直是太爽了!看著自己身下美味可口的小正太露出一臉屈辱的表情,即便是不願意,卻還是被迫和自己發生性關系,這可真是太有意思了!她的身子快速的起勁,盡情的享受著身下的異域正太。
這時,門打開了,又是一個四十歲上下滿身珠寶的貴婦人走了進來,她看了看床上的肉山以及被壓在身下的托夏,她的臉上頓時流露出可憐的表情:“哦,可真是一個小可憐呢~讓媽媽好好疼疼你吧!”可惜托夏一個俄羅斯人,只是一臉茫然的看著貴婦人,他並不能聽懂貴婦人說了些什麼。
胖女人喘著粗氣,不去理睬新來的貴婦人,只是盡情的享用著身下的美味。貴婦人也不多加贅言,直接將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露出了那身已經有些松弛,卻還算得上是徐娘半老的裸體。因為胖女人實在是太胖的緣故,所以新來的貴婦人並不能找到一個好位置,她索性直接坐在了托夏的胸上,托夏頓時被壓得喘不過氣來。
貴婦人將自己的下體對准了托夏,直接將自己的下體塞入了托夏的口中。托夏頓時瞪大了他那雙藍水晶般的瞳孔,那貴婦人即便經常清理自己的下體,但她畢竟已經逐漸老去,下體的那種腥臭味道簡直熏得人難以忍受。托夏想要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貴婦人,他的手卻被胖女人所固定住。
貴婦人的下體已經是紫黑色,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所插過,此刻那腥臭的下體正對著托夏的嘴巴,甚至將那兩瓣吐出的陰唇塞入了托夏的口中。即便托夏抗拒性的緊咬牙關,也沒能逃脫貴婦人的玩弄,她好似將托夏的小臉當做了什麼玩具一般,下體不住的磨蹭著托夏的臉蛋,甚至將托夏那高挺的鼻子當做了肉棒一般的使用著。
那股濃郁的腥臭味熏得托夏差點嘔吐出來,鼻孔塞入了貴婦人的陰道里,那陰道還在流淌著白色的不明液體,那是何等的惡心啊!從那處丑陋的淫穴之中不斷地滴落出白色的液體,有的甚至直接滴到了托夏的嘴巴里,令他喝下自己的淫水。貴婦人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她的身子慢慢彎下,下體在托夏的臉蛋上磨蹭著,將身下的俄羅斯正太當做性玩具一般的使用,顯然是給貴婦人帶來了極大的歡愉感。
但托夏畢竟不是真正的已經訓練完畢的忠犬,今天所遭遇到的各種非人的待遇令托夏惡向膽邊生,原本純良的俄羅斯小正太也爆發了他的怒火,好似將自己眼前的肮髒下體當做了什麼發泄工具一般,他狠狠的一咬那兩瓣在自己面前晃蕩的陰唇。
貴婦人頓時痛的發出了尖叫聲:“放,松口啊!”
胖女人看到自己同伴的可怕遭遇,慌忙撥通了電話:“喂,喂,你們,你們這什麼貨啊!居然,居然敢傷到客人!”
不過一分鍾,便有兩個混混直接破門而入,他們對兩位尊貴的女客行了個禮,隨後對著托夏劈頭蓋臉一頓打,其中一人用力的掐住了托夏的下顎,便令托夏松開了小嘴,顯然很是熟練。
唐姓女人很快也匆匆趕到了現場,看著驚魂未定的貴婦人以及她那還在滴落著血液的陰唇,她的臉色鐵青,徑直走到了托夏的面前。用那柄扇子將托夏的小臉抬起,隨後發出了冷笑聲:“你有種!你有種,敢傷老娘的客人!”
“秋香,帶他下去,讓他知道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接下來,等待托夏的會是什麼有趣的小玩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