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平安心生感應,眼皮一跳,只下意識的掐起手指一算,露出了懷念的笑容:“徒兒,我們走!你師母回來了。”
陳平安向前大跨步走去,他的動作極緩,卻又有一種極快的道韻在他的身邊流轉,好似縮尺成寸一般,陳平安很快便消失於徒弟裴錢的面前,空留下一道縹緲的白衫背影。
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徒兒那漆黑的如同玻璃球般的瞳孔靈巧的轉悠著,一絲不忿從她的小臉上流露出來。看著師父陳平安的離去,裴錢生氣的一跺腳,然後追了上去:“爹,等等我啊!”
不過須臾時間,陳平安便停下了腳步,一個英姿勃發的持劍少女浮在空間,先是一臉平靜的望著天際,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那張清冷的俏臉也綻放出蓮花盛開般的笑容。
好似姑射仙子一展流袖,寧姚落在了地上。兩人含情脈脈的對視著,望向了彼此,款款向著對方走去,兩人抱在了一起,那一刻真如神仙眷侶,一對璧人。
氣喘吁吁跟在陳平安身後的裴錢酸了,苦水上泛,一股醋意莫名的彌漫於心頭。但面前的持劍女子氣勢驚人,即便沒有湊近,也能感受到一股強烈的劍氣好似游龍一般在她的身邊呼嘯著。那是比師父還要可怕的錚錚鐵意,裴錢吞了口口水,眼珠只一轉,便蹦蹦跳跳,一臉天真爛漫的湊了過去。
“呀!好漂亮的師母呢!簡直就和師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難怪我總聽師父提起師母呢。”裴錢一臉的笑嘻嘻,兩只小手絞在了一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老神仙的座下童子呢!她轉頭望向了陳平安,只是張開了雙臂,一個簡單的字詞從她丹口中吐露出來:“爹,抱!”
寧姚的神色變得玩味而又審視了起來,眼神在裴錢和陳平安的身上逡巡著:“不過經年未見,陳平安你便有了這麼大的女兒了?”
連裴錢都察覺到那原本如同游龍一般的劍意凝實了起來,好似一簇劍芒一般圍著師父打轉。裴錢的嘴角咧起一抹笑容,好似小惡魔一般望向了陳平安。
冷汗在額頭上緩緩流淌,那如芒在背的刺痛感令陳平安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面前的寧姚眯起了那雙狹長的丹鳳眼兒,素手更是放在了腰間神兵之上,身著白裙,無風自起,將那裙擺吹拂起來。陳平安只覺得自己的腦門上好似浮現了一個危字。
他並沒有想多,能夠做出欲殺接濟過她的小千金,將師兄曹晴朗父母人頭當做玩具一般玩弄的裴錢做出這種事情實在不足為奇。即便已經想好了回去之後,是該用戒尺還是撣子,是屁股還是手心,但總得先過眼前寧姚這一關。
裴錢莫名屁股一涼,毫無顧忌的伸手揉了揉。陳平安則拉住了裴錢的細小胳膊,令後者一個踉蹌,大聲斥道:“都說了,我是你師父,不是爹!”
裴錢立於陳平安的身側,促狹的笑容一閃而過,她先是猶豫片刻,隨後好似被強迫式的輕啟薄唇:“爹~不是~”好似說錯話一般,快速的搖了搖頭:“是師父!”她露出一臉我全都知道的笑容:“爹告訴過我,出門在外遇到好看的仙子要叫師父,碰到丑的還糾纏不清的就叫爹,裴錢都記著呢!”
陳平安的眼神變得有些空洞了起來,不知怎的,陳平安只覺得腦門上的危字更加紅艷了。
“陳平安,不過幾年未見,你的日子過的很是充實嘛~要不落魄山改個名,就叫,紅顏山如何?”
劍修的撒嬌方式顯然異於其他修者,寧姚上前一個胯步,劍柄撞向陳平安,寧姚高挑的身體徑直貼了過去。陳平安慌忙向後連退數步,避開了寧姚的鋒芒,寧姚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潔白的牙齒望上去很是恣意:“來吧,打一架吧,讓我檢驗一下你這些年的進步!”
裴錢的心中簡直就要笑開了花,但她強忍著笑意,繼續勸道:“師父,師父,不要再打了!壞女人,不許欺負我師父!”她故意向著寧姚衝了過去,寧姚只一蹙眉,輕展猿臂,便將裴錢丟到了樹枝之上。她握緊了手中的劍,向著陳平安攻了過去。即便只是普通的切磋,但一位劍仙的怒意,哪里是那麼好承受的呢?
陳平安並無意和寧姚爭鋒,何況這架打輸了要被揍一頓,打贏了准沒好果子吃。只片刻功夫,陳平安便一副虛弱的模樣癱靠在大樹上,連連擺手求饒。
寧姚則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重新將劍系在了腰間。兩人快步向前走著,向著落魄山進發著。一路無語,陳平安以為一切都已過去,不料寧姚卻先開了口。
“你那徒弟,心思不正。”
“你知道她是我徒弟?”
“當然!她那點伎倆,不過是我玩剩下的。”
“那你還打我?”
“送上門來痛揍你一頓的機會,就這麼放過,可惜了!”
寧姚理直氣壯的說著,玩味的看著陳平安:“你想用她來證聖?”
“不行?”
“你做不到,並且只會被人怒斥虛偽。”
“何解?”
“我聽人說過你這徒弟,其性本惡,殺接濟自己的富家千金,玩弄師兄父母的人頭,你想如何教化她,難道一句放下屠刀即可?”
“讓她做個好人,或許也是不錯。”
“有人覺得,這不公平。”
“怎說?”
“憑什麼她為惡,你便可接納?他人為惡,你殺;那麼陳平安,你的道若是肆意妄為的道,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但你的道卻欲說出番大道理,這麼做,可乎?”
“那我,便該殺了她?”
“若是她能為善因而死,那無疑結了善果,於你而言,也算是個大圓滿。”
“路在腳下,我只一步步的向前走去,哪管它千百年後,只求一句問心無愧,念頭通達便足矣!”
陳平安一掃身上的狼狽樣,哈哈大笑著向前走去。身後的裴錢大叫著:“師父,等等我啊!”陳平安的腳步一滯,裴錢一躍而上,跳動了他的背上,那墨黑的瞳孔滴溜溜轉著,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
一處簡朴的茅屋外,陳平安躺在了椅子上,愜意的曬著陽光。面前的小小少女雙手頂著一個水盆,跪在了陳平安的面前。陳平安眯著眼睛,舒服的享受著陽光,他懶洋洋的問道:“知道做錯什麼了嗎?”
“我,我不該偷偷給老和尚的素面中加雞湯的...”
“不是這個!”
“那,那是我不該在老道長的拂塵里放面粉...”
“也不是這個!”
“那,那是我不該在晴朗師兄的茅房里塞炮仗?”
“什麼,你還做過這個!?”
“咳咳,一時好奇,一時好奇嘛~”
“哎,你做什麼不好,干嘛非要去招惹你師娘呢?就算你師娘不愛美,你也不能往她水粉盒里塞魷魚墨啊!關鍵她不去收拾你,居然揍我...嘶~”
好似找到了什麼機會,將頭頂的那盆清水放下,裴錢端起了一碗茶便遞給了陳平安,頗為恭敬的望著陳平安:“爹爹,請飲茶!”
“都說了不要叫我爹爹...”將那茶一飲而盡,裴錢的嘴角咧起了一抹笑容,很快便消失不見。陳平安的心頭一緊,輕撫著肚子,試圖將那茶水逼出,但隨著他的內力運轉,那藥效好似融入內力之中,反而更為快速的在陳平安的體內流轉著。
“那茶?”
“是瀉藥哦~十倍劑量,聽說村頭的老黃牛十天十夜沒離開廁所,腿都軟了。”裴錢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陳平安面色一白,身體變的燥熱,下體的那根肉棒硬起,他立刻便明白了怎麼回事,斷然否定道:“不是瀉藥!”
“啊?怎麼可能,掌櫃的明明是這麼告訴我的啊!?”小姑娘有些驚慌失措了起來,她胡亂的看向了周圍,試圖尋求著幫助,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凌空。陳平安一把將裴錢抱起,向著內屋走去,那藥藥勁極大,只片刻便將陳平安化為了被欲望所驅馳的野獸。
“小壞蛋,竟然給師父下藥,看我怎麼好好的教訓你一頓!”
“等等,等一下啊,師父。”裴錢發出了驚叫聲,她努力的回想著,也發現了異樣,附在魂魄之上的一點靈光逐漸融化,裴錢咬住了嘴唇,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那掌櫃的竟是妖族假裝,給師父下的竟是極樂婆娑,一種若是無法發泄出來,便會爆體的淫邪之物。他們想要摧毀師父的道心,一時間裴錢也糾結了起來。但本性即惡的裴錢哪里懶得去管那麼多,反而覺得自己的機會來了!
陳平安將裴錢丟到了床上,氣喘吁吁的望著裴錢,這小少女竟也學著狐媚子,笨拙的勾引著自己的師父。將那發簪解下,一頭烏黑長發飄散,拉起了裙擺,露出了其下玉白的小腿。中了上品淫毒的陳平安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一團熾熱的烈火在他的心中燃燒著。大手按在了裴錢的衣裙上,用力的向兩邊一扯,露出潔白的里衣,堪堪遮住了裴錢的小胸脯。
陳平安的大手向下摩挲著,解開腰帶,將那長裙褪下,大手握住了那盈盈金蓮,用力的揉捏著。都說男人的頭,女人的腳是不能亂摸的。即便是情竇初開的裴錢,也有些羞澀了起來,那只被陳平安緊握的小腳在他的手心中輕輕扭動著。看著一動不動,喘著粗氣的陳平安,裴錢羞澀的發出了嬌呼聲:“爹,爹爹?”
轟隆一下,陳平安那本在竭力對抗淫毒的大腦瞬時炸裂開來,眼前的小娘實在嬌俏,一種悖倫的刺激感在他的心頭縈繞著,又是師父,又是爹爹的,直接將陳平安的心頭淫火勾了上來。將那兩只繡鞋褪下,衣裙丟到一邊,床上的裴錢就好像一頭白羊一般赤裸著身體,唯有小腿之上有著一雙性感的雪白絲襪。這是通天城的一位大佬研制而成,剛一發售便風靡整個大陸的小玩意兒,連帶著裴錢都很是喜歡穿著一條純白絲襪。
面前的裴錢不過初綻春蕾的模樣,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時候,她看上去就像那青澀的果子一般,不過那種天真,懵懂,純潔與崇拜交織在一起,陳平安莫名的有種虛榮之感在心頭縈繞著。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公園騙小女孩看金魚?在幼兒園門口騙小女孩吃棒棒糖?
“師,師父?”裴錢有些怕怕的望著陳平安,師父的眼睛紅彤彤的,看上去就像是要吃人一般。
陳平安的大手放在了裴錢微微凸起的小胸脯上,用力一捏那處滑膩的脂肉,鼻腔吐露出哼聲:“小壞蛋,敢給師父下藥,乖乖的接受懲罰啊!”
“師,師父好壞....盡喜歡欺負徒兒~”裴錢發出嬌哼聲,但她的話還沒說完,小口便被陳平安所封住,裴錢瞪大了瞳孔,一股強烈的雄性氣息向她撲面而來,若是其他人,裴錢早就一腳踹了過去,但是面前的人,可是,可是自己的師父啊!
師父,是不一樣的...
裴錢的身子漸漸軟了下來,師父的粗舌在自己的嘴唇上一陣亂舔,接著更是在自己的牙齒上摩挲著,力氣在慢慢消退,原本捅馬蜂窩的那種猴勁兒慢慢消退,只能任由著師父壓在自己身上,肆意的欺負著自己。
原本很是期待師父欺負的內心,也變得嬌滴滴了。
“師父,不要啊~”裴錢在心中驚呼著。
那條粗舌闖入了裴錢的小口之中,和那軟舌糾纏在一起,兩者舔舐,磨蹭,纏繞著。一股強勁的吸力從師父的大口之中傳來,師父在吮吸著自己的口水,難道,難道這不髒嗎?裴錢迷迷糊糊的想著,只覺得師父好似要將她全身的力氣都盡數吸走,裴錢全身酥軟的癱倒在床上,任由著陳平安欺負著。
一直吻到身下的小女孩快要窒息,滿臉潮紅,眼神迷蒙,陳平安這才放過了裴錢的小嘴。看著那水潤的粉唇,以及微張的小嘴,他很是滿意,一條銀线連接著彼此,裴錢懶洋洋的望著自己的師父,陳平安則伸手將那抹銀线挑起,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天不怕地不怕的裴錢此刻也羞澀的扭過頭去,不敢望向自己的師父。
陳平安一個發力,身上的衣服便通通震碎,他同樣赤身裸體的出現在裴錢的面前。裴錢嚇得捂住了眼睛,嬌叱了一聲:“爹爹,流氓!”可那雙靈巧的大眼睛卻在手指縫隙中轉來轉去,不斷地在陳平安的身上打量著。
陳平安發出了淫笑聲,將裴錢的身子往一邊翻去,大手落在了那處緊致的小翹臀上,啪的一聲,那團凝脂之上很快便出現了一道鮮紅的巴掌印記,裴錢發出了痛呼聲:“壞,壞蛋爹爹...”
“哼,還有更壞的事情,等著你呢!”
裴錢的這具身體還未發育成熟,好似小女孩一般,它散發著那股童稚味道頗令陳平安迷醉。他的身體向下移動著,將裴錢的雙腿支起,分開,大臉埋在了裴錢的下體處。
與成熟的女性不同,裴錢的下體看上去粉粉嫩嫩,並沒有外露的大小陰唇,一處白膩的陰阜微微聳起,摸上去觸感極佳,就像是一塊松軟的白面包似的。那處滑膩的雪肌摸上去很是敏感,陳平安的大手只是稍稍揉捏,便聽到了誘人的呻吟聲從裴錢的小嘴之中吐露出來。
那陰阜往下便是裴錢的蜜穴處,小乞丐自被陳平安收養以來,也算是富養的狀態,那身原本黝黑的皮膚在鍛體之後同樣變得雪白了起來,尤其是這蜜穴處,看上去與奶油一般無二。
陳平安的大手輕輕撫摸著,那處蜜穴口處只有一條粉嫩的小縫,兩側則是微微鼓起的雪白嫩肉,好似個小包子一樣可愛。陳平安的手指沿著那條蜜縫上下滑動著,就像用刀具切著蛋糕,隱私而又敏感的部位被極為親密的師父玩弄著,裴錢的眼眶中彌漫著水霧,小嘴發出了悶哼聲。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酥麻快感在她的心頭縈繞著,小口吐著氣,有些失神的望著天花板。兩條結實而又豐腴的小肉腿更是將陳平安的腦袋緊緊的夾住,好似不舍得他離開一般。
陳平安大嘴湊了上去,再度吻住了裴錢下面那張可愛小嘴。裴錢的眼睛頓時瞪大,發出了咿呀的可愛驚叫,這可實在是太過刺激了,一個初嘗禁果的小女孩哪里經受的住這種刺激,豐腴的大腿更是發力夾住了陳平安的腦袋,卻無法阻止陳平安粗舌的作怪。那條粗舌在裴錢粉嫩的蜜縫處滑動著,好似找到了攻擊目標一般,那粗舌點在了裴錢可愛的陰蒂之上,陳平安的大嘴再度湊了上去,將那顆軟嫩的蜜豆含入口中,嘴唇撥弄著,將其在自己的大口中肆意變幻成為各種形狀。
“咿~咿呀~師,師父,不行的呀,饒,繞過徒兒吧...好,好奇怪的感覺呀~”裴錢小臉潮紅,向陳平安求饒了起來。
陳平安卻是大口輕咬著裴錢的陰唇軟肉,惡狠狠的說道:“小壞蛋敢對師父下藥,不想乖乖接受懲罰?”
“爹,爹爹就饒了徒兒這一回吧...”裴錢一邊輕咬著嘴唇,另一邊則用自己的大腿內側軟肉輕蹭著陳平安的臉頰,小臉潮紅,媚眼如絲,即便是那求饒的話都軟綿綿的,一時間陳平安完全分不出面前的小可人兒到底是在求饒還是勾引著他,反正他的欲火變得更加旺盛了起來。
舌頭卷住了面前的櫻紅陰蒂,牙齒輕輕咬噬著,裴錢的小口之中吐露著痛呼聲,那雪白的身段好似美人蛇一般扭動扭動著,兩只小手向下伸來,試圖阻擋著什麼,卻被陳平安直接握住了手腕反抗不得。兩條美腿抖顫著,師父的大嘴在自己的隱秘之處亂舔著,好羞恥啊!那里,那里那麼髒來著的。
一陣酥酥麻麻的觸電感從裴錢的下體傳來,刺激著她的大腦,很快裴錢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小口之中吐露出迷醉的呻吟聲,腳背繃直,可愛的腳趾向內蜷曲著。她的肌肉緊縮,腰部向上弓起著,瞳孔收縮,隨後目光迷散了起來,這實在是有夠舒服的呢~一股淫水從裴錢的蜜穴之中緩緩向下流淌著,熱流向下涌出,裴錢只覺得自己好似泡了一場溫泉浴一般,全身都在放松著。
不過陳平安可並不滿足,他的身體向上爬去,大手將那微微凸起的鴿乳捏在了手心里,臉上露出了冷笑:“哼,小壞蛋是舒服了,師父可沒有得到滿足呢~”
“那,那師父要做什麼呀....”
陳平安翻了個身,將小小一只的裴錢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那根粗大的肉棒摩挲著裴錢早已濕潤的下體,在那蜜穴之外輕輕抽插著。那滑膩的蜜穴嫩肉給予了陳平安極佳的觸感,裴錢的小口更是吐露著呻吟聲。
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給了裴錢一種莫名的不安全,小小的自己居然要低頭才能看見大大的師父。赤裸著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這個素來大膽的小姑娘也變得莫名害怕了起來,她索性乳燕歸林一般投入了陳平安的懷抱之中。昂起了小腦袋,望向了師父那張笑語盈盈的大臉,她張開了小口,好奇地問道:“師父是想我叫師父,還是爹爹呢?”
那根肉棒跳了跳,更是深陷於裴錢的那條蜜縫之中。小臉露出了古怪而又滿意的笑容,裴錢好似嗓子眼含著蜂蜜一般,用那甜的快要膩死人的聲音喊道:“爹爹~好,好奇怪,爹爹在對女兒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呢?”
氣血上涌,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蓄勢待攻的大蟒蛇一般,昂起了腦袋,即將鑽入裴錢的蜜縫之中。肉棒頂在了那處細小的蜜穴口處,陳平安的大手固定住裴錢的腰肢,慢慢向內推入著。陳平安喘著粗氣,肉棒將那蜜穴內側的嬌嫩軟肉推開,將那原本只有黃豆一般大小的蜜洞強行的撐開。原本粉粉嫩嫩的蜜穴膣肉此刻也變得透明了起來。
裴錢痛的發出驚叫聲,小小的身子盡數縮進了陳平安的懷里,小口之中更是發出痛呼聲:“爹,爹爹,痛...”那顆小腦袋輕輕蹭弄著陳平安的胸膛,小小的身體抖顫著。即便是再高的武道境界也無法壓制這女性本能的疼痛,裴錢小口用力的呼著氣,她只覺得那根肉棒不僅粗大的可怕,好似要徹底的撐裂她的描蜜穴;而且滾燙而又熾熱,那大蟒蛇緊貼在自己的蜜穴軟肉之上,好似燒灼一般,似乎都能聽到滋滋聲。
下體的疼痛令裴錢的臀部肌肉收緊著,陰道前端的海綿體更是充血,變厚,緊緊的夾住了陳平安的那根粗大肉棒。那處蜜穴好似活過來一般,它在主動吮吸著陳平安的肉棒,就像是嬌嫩的嬰兒小嘴一般,隨著裴錢身體的抖顫,那股吸力反而變得更加強勁了起來。
有著蜜水的潤滑,按理說將肉棒捅入其中算不上什麼難題,但要知道裴錢不過是個小女孩。正所謂聘聘裊裊十三余,豆蔻梢頭二月初。雖然小小幼女很是美好,但是要將成人的肉棒捅入其中,對於裴錢而言無疑是一種折磨。但還好裴錢是個武者,身子素質強勁,倒是無虞,只是有些難忍的疼痛罷了。
陳平安的大手向下摸索著,按在了裴錢的挺翹小屁股上,露出了邪邪的笑容,用力往下一壓,裴錢頓時痛的叫出了聲。她索性如同小獅子一般,張開小口,亮出銀牙,啊嗚一口便咬在了陳平安的胸前肌肉上。陳平安痛的倒吸一口冷氣,不退反進,肉棒用力向前一挺,裴錢頓時發出了嗚嗚悲鳴,連那緊咬的牙關都松了下來。
一股劇痛從她的蜜穴處傳了上來,很快便從小穴蔓延至她的全身。那根肉棒徑直撞在了一處薄薄的肉膜之上,也不作停留,繼續向前撞去,即便那層薄膜彈性十足,但是在陳平安的肉棒之下,還是敗下陣來。那根粗大的肉棒直接將裴錢的處女膜捅破,強硬的闖進了裴錢身體的最深處。
裴錢瞪大了瞳孔,嬌軀不住的抖顫著,殷紅的鮮血則從她的蜜穴之中流淌而下,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徹底的染紅。刁蠻的小娘此刻就如同坐在了出海的大船上,整個身體隨著波浪的起伏而不斷搖晃著。眼淚從她的眼眶中流出,好似不要錢的金豆豆一般啪嗒啪嗒的向下落去。裴錢的小嘴發出了嗚嗚的小聲抽泣聲,內心之中更是有著一種迷茫。
雖說早已想要將自己完全的托付給師父,可真當這一刻來臨時,裴錢還是害怕了起來,那根粗大的肉棒好似一把銼刀一般,在她的蜜穴之中深深的刮動著。她那還未發育完全的蜜穴,此刻被迫承受著那根粗大肉棒的抽插。痛感從下體蔓延至全身,她的小口向著自己最信賴的人發出了求救聲:“師,師父...”
“呼,呼,師父,師父在呢~”
“爹爹,爹爹~”
那根肉棒再度粗大了幾分,陳平安沉默了一會。
“爹爹在呢!”
裴小娘頓時破涕為笑,那小小的身體主動的扭動了起來,努力的將那根在自己體內抽插的肉棒容納進入。那淺淺的甬道還未發育完全,此刻便被粗大的肉棒闖入其中,碩大的龜頭強行將那甬道內的軟肉分開,那膣內軟肉糾纏在一起,還從未遭遇過來自外界的入侵者,肉棒此刻強行的將其分開,裴錢的額頭上頓時直冒冷汗,她的小小身體不住的顫抖著。
大概是為了轉移疼痛,裴小娘的口中嘀咕著:“師父,你看這樣像不像在騎大馬啊?”她邊說身體邊向前移動著,那根肉棒隨著她的扭動而慢慢的深入她的體力,好似利劍一般,將她釘住。陳平安有些痴了,面前的小小少女倒真有幾分颯爽女騎士的味道,尤其是那一副桀驁的模樣,陳平安的肉棒再度粗壯了起來。
他的身體上下聳動著,裴錢的下體和陳平安的肉棒緊密的連接在一起,那處淺淺的陰道就此將那根肉棒含住,龜頭則狠狠的撞在了裴錢的花心上。裴錢被刺激的嬌軀一陣亂顫,一種酥麻般的快感從下體一直蔓延至她的全身,很快英姿颯爽的小小騎士便被陳平安的肉棒斬於馬下。肉棒衝著裴錢的花心一陣猛戳,如同泄洪一般,還是雛兒的裴錢很快便敗下陣來。
小口之中吐露出黃鸝般清脆的呻吟嬌婉聲,那雪背向前弓起,即便酥胸只是微凸,卻也形成了曼妙的S型曲线,裴錢趴到在陳平安的身上,不住的喘息著,眼神迷蒙,下體更是泄出了一道清澈的淫水,通通澆灌在陳平安的肉棒之上。那小小的身體不住的抖顫著,裴錢享受著自己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那歡愉感好似踩在了棉花糖上,亦或者踏在了雲端之上,整個人都有著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裴錢昂起小腦袋望向了自己的師父,那原本的刁蠻惡氣似乎被肉棒徹底的度化掉一般,眼睛里的靈氣也變成了繞指柔般的溫情:“師父~爹爹~”
“嘶~”陳平安有些招架不住,一開始並沒有覺得爹這個稱呼有什麼,但是當在床上的時候,一個小小的少女一邊被自己的肉棒抽插著,另一邊則滿懷信賴的叫著自己爹,哪個男人能夠經得住這樣的誘惑呢?
陳平安同樣加快了自己抽插的速度,已經高潮過一次的裴錢主動迎合著陳平安,小屁屁主動向下坐去,將那粗大的肉棒納入體內。那微微聳起的小小鴿乳則不斷摩擦著陳平安的胸膛,那滑膩的好似水一般的酥胸讓陳平安的心頭一陣瘙癢,他的肉棒跳動著,很快同樣到達了自己的高潮。
精囊收縮,肉棒跳動著,那顆巨大的肉棒更是頂在了裴錢的花心之上,陳平安暢快的呻吟聲,故意問道:“徒,徒兒~我要,我要全都射進去了哦~讓,讓乖徒兒懷上師父的孩子吧!”
“壞,師父好壞...”裴錢同樣眼神迷蒙,在陳平安的懷中扭動著身體,小嘴更是將陳平安的乳頭咬住,輕輕一抿。龜頭跳動著,一股滾燙而又濃烈的精液好似炮彈一般從那根充血的肉棒之中飛出,狠狠的打在了裴錢的花心上。裴錢不由昂起小腦袋,發出了淫叫聲:“啊~啊~”
嬌軀抖顫著,臀部的肌肉更是被那滾燙的精液刺激的緊縮,那陰道將陳平安的肉棒死死夾住,發出暢快的呻吟聲,那平坦的小肚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起,那里面,盛滿了陳平安的精液呢~
“嗚嗚,被,被師父射的滿滿的,肚子里,肚子里全都是呢...”
“不,不行了,不行了,精液,精液太多了呀~下面,下面要變成師父肉棒的形狀了。”
“要是,要是懷上師父孩子的話,到時候師父會不會把徒兒的女兒一起調教成肉便器呢?畢竟,師父可是對徒兒都下手的可怕存在呢~”
陳平安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有些癢,想要將這趴在自己懷里的小丫頭翻過來,狠狠的將這家伙的屁股打腫。
這小丫頭經歷了性愛的歡愉之後,再度變得古靈精怪了起來。陳平安緩慢的將自己的肉棒拔出,一股渾濁的濃液從裴錢的蜜穴之中流淌而下,那渾濁濃液包含了精液,淫水,處女之血等亂七八糟的液體,最終落在了床單上,將那本來干淨的床單也變得髒兮兮的。
肉棒拔出,陳平安閉目運轉內力,雖然大多數淫毒已經隨著性愛而去除,但還有部分頑毒附在了他的內力上,陳平安睜開眼睛,皺起眉頭。裴錢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有些焦急的問道:“師父,怎麼樣了啊?”
“不行,還是不行,還有一些遺毒。”
“那,那怎麼辦啊?”
“哼,誰惹的禍,誰解決!”
陳平安靠在了床背上,裴錢則滑落在他的小腹上。他的大手按在了裴錢的白絲小腳之上,主動的向著中間合攏著,那兩只玲瓏小巧的蓮足將陳平安的粗大肉棒就此夾住。裴錢靠在了陳平安的懷中,昂起小腦袋向上望去,很是不滿的嘀咕著:“壞蛋,壞蛋師父,居然是個喜歡徒弟小腳的變態....”
陳平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他的手放在了裴錢胸前那小小的櫻乳之上,輕輕揉捏著,手指將其掐起,向上拔去,裴錢的小口發出了驚呼聲。陳平安則示意著裴錢:“握住,自己動哦~”
“壞,壞蛋師父,明明自己想要舒服,居然讓徒弟自己動...”沒奈何,裴錢的兩只白絲小腳發力,主動的將那根硬起的肉棒困在中間。她將那肉棒靠在自己的一只白絲足底處,另一只小腳則上下磨蹭著。白絲所帶來的順滑觸感令陳平安舒服的發出呻吟聲,他主動的垂下腦袋,向著裴錢的小嘴吻了過去。
嘴上說著不要,但是裴錢的身體卻很是誠實,那張小臉紅撲撲的,竟有些主動的向著陳平安的大臉貼了過去。陳平安的大口將那櫻紅的小嘴含住,不住的用力吮吸著,裴錢的小小身體上開始泛出情欲的粉色,滿臉潮紅的向著師父望了過去。
啪的一巴掌打在了裴錢的小屁股上,裴錢委委屈屈的望了一眼師父,小腳開始自覺地磨蹭著陳平安的肉棒。好似報復一般,那可愛的白絲小腳用力的踩在肉棒之上。敏感的肉棒受到擠壓,陳平安發出一聲悶哼聲。那柔弱無骨的小腳踩在了肉棒上,即便是發力,那觸感也是棒極,粗大的肉棒直接陷入了白絲足底的軟肉之中,龜頭就此戳在了裴錢的足趾處。
裴錢的足趾舒張或是緊縮,它用力抓取著陳平安的肉棒,將那充血的海綿體在自己的白絲小腳之下踩的變形。另一只小腳則沿著肉棒硬起的方向上下摩挲著,刺激著那根肉棒,令其不斷的充血膨脹。
陳平安索性伸出大手按在了裴錢那光滑的雪背之上,一開始裴錢還有些疑惑,但隨著那根肉棒距離自己的小臉越來越近時,她知道了師父的意圖。即便氣的磨牙,但是誰叫是自己下的藥呢?躊躇了一下,要不要把面前惡心的肉棒折斷,但還是放棄了這個可怕的想法,裴錢的小臉主動的磨蹭了一下那根肉棒,小嘴微張,就此將那根肉棒含在了口中。
裴錢的身體彎成了U形,先是觀音坐蓮,隨後垂頭將那肉棒吞入口中。這麼高難度的姿勢,若不是裴錢身為武者,身體的柔韌度足夠的好,不然還真做不到。
一股腥臭味向裴錢襲來,她皺了皺眉頭,小手撥弄著那根粗大的肉棒,還是將那長相猙獰的肉棒含入了自己的口中。薄唇將那敏感的海綿體吞了進去,軟舌靈巧的圍繞著那根肉棒打轉,舔舐著它。陳平安的口中則發出了暢快的呻吟聲,顯然有被徒兒的小口爽到,好似鼓勵一般,輕拍著裴錢的小腦袋,裴錢的小口不由更加努力的吞吐著那根肉棒了。
一邊是兩只小腳的撥弄刺激,另一邊則盡量的伏下自己的腦袋,令那根肉棒好似利劍一般,逐漸刺入自己的喉嚨深處。裴錢被那粗大的肉棒抽插的直翻白眼,有些難受的發出了嗬嗬聲。陳平安的大手則按住裴錢的小腦袋,向下壓去,令那根肉棒更加深入其中,充血的龜頭更是撞在了裴錢的喉間軟肉之上。
口中的異物感令小小少女難受的發出咳嗽聲,一種反芻感涌上了心頭,兩只白絲小腳則用力的抓取著足心中的肉棒。陳平安好似將那小口當做了飛機杯一般的使用上,按著裴錢的後腦勺,或是向上,或是向下,很快陳平安便漸入佳境,開始享受起叛逆徒兒溫熱徒兒的主動侍奉了。
“平安,我聽說你中毒了!”
一聲焦急的聲音傳來,不復往日的清冷,少女莽撞的推開了門,隨後震驚的連退數步,看向了床上的春色。
可憐的小小少女還未曾及笄便被按在床上做出這種事情,床單上的殷紅鮮血顯示著那小小少女也是第一次。她的模樣很是惹人憐愛,以一個糟糕的姿勢躺在了男人的懷里,小腳將那根粗大的肉棒夾住,柔軟的腰肢彎下,被迫用自己的櫻唇將那粗大的肉棒含在口中。因為少女莽撞推門的緣故,那根肉棒在驚嚇之余更是直接爆發了,大量的白濁精液炮彈直接打在了小小少女的臉上,將那原本調皮的小臉抹上一層淫蕩的顏色。
她好似還沒有反應過來,怔怔的將小臉上的白濁精液捻起,置於眼前,看了一眼,隨後生氣的一掐男人的腰間軟肉:“壞蛋師父,都說了不要射在臉上啊,好髒的說...”
蹬蹬蹬,莽撞的少女向後連退數步:“陳,陳平安,我錯看你了!”轉身欲走。
此刻的陳平安更是羞憤欲死,和徒兒裴錢做出這種事情,居然還被未婚妻寧姚捉奸在床,怎麼看,怎麼讓人活不下去了啊!但若是放寧姚離去的話,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雖然想的很多,但時間只過了一瞬罷了,陳平安將身上的裴錢放到一邊,赤身裸體的向著寧姚撲了過去:“這小妮子給我下了上等淫毒,我無法破除,瘋魔之後,才做出這種事。”並不如蠢笨之人,說著聽我解釋,陳平安直接把一切說了出來。寧姚的身體一滯,被陳平安覷到了機會,一把抓住,丟到了床上。
寧姚還想反抗,陳平安索性放松身體,任由著寧姚查看。內力運轉周天,寧姚自然發現了陳平安身體的異樣,但對於陳平安偷吃自己徒兒的事情,依舊有些不滿,亮出銀牙,輕輕磨著,一只素手更是放在了陳平安的腰側,輕輕擰動著:“那你可以告訴我啊!為什麼是她?”
陳平安痛的倒吸冷氣,連連求饒:“那,那時候我邪火入心,真就一步踏錯,你忘了之前我們說過的話了嗎?”想起了那天初見面時的話語,寧姚也覺得陳平安不會那麼色迷心竅的做出這種事,心中算是勉強原諒了陳平安。
陳平安壓在了寧姚的身上,倒是被寧姚勾起了幾分欲火,小徒兒只是令他的精神得到了滿足,看著一個豆蔻少女嬌嬌怯怯,懵懵懂懂的含住自己的肉棒,固然令人心生滿足之意,但只有少女的豐腴美肉才能讓男人得到身心的雙重滿足。陳平安的魔爪在寧姚的身上摩挲著。
寧姚的眉頭一皺,自然是感受到了陳平安的異樣,但她怎麼會是普通女子,這種時候還如色中惡鬼,寧姚怒極反笑,英姿颯爽的女劍仙媚然一笑,直如女帝一聲令下,百花盛開,陳平安有些看痴了。
“想要嗎?”寧姚在陳平安的耳邊渡著香氣。
“嗯嗯!”陳平安瘋狂點著頭,然後他便驚恐的發現,寧姚抽出了一把短劍也不回頭望去,就那麼隨手一插,那把短劍就此插在了陳平安的大腿之間,距離那根肉棒不過一絲一毫的差距。那把短劍的鋒芒,即便未曾觸碰到,陳平安都能感受到,那根原本硬起的肉棒瞬間便在寧姚玩味的眼神之下軟了下去。
寧姚放肆的大笑了起來,她起身將身上的衣裙褪去,豪放的露出了那身玲瓏有致的嬌軀,嘴角一咧,素手將陳平安的下巴抬起,玩味的說道:“一碼歸一碼,剛才讓我舒服了!等我將你體內的淫毒通通排出,我們再說其他事情!”
寧姚翻身坐在了陳平安的身上,那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全然不似小女兒姿態。她雙腿分開,跪坐在床上,大腿緊貼著小腿,撐起身子,主動的調整著身下那根肉棒的位置。
那肉棒被寧姚的玉白小手一握住,便立馬充血膨脹了起來。作為人世間有數的劍仙,自是經歷了千難萬險,那玉手不知揮劍了多少次,即便已是神仙中人,但追求實力的寧姚怎麼會在乎那一點美貌呢?那素手的掌心粗糙,手指根部更是有著粗糙的老繭,按在陳平安的肉棒之上,卻有著一種別樣的感受,那是和裴錢的小手截然不同的感覺。
完全不需要陳平安主動,寧姚自己便對准著那處肉棒,下身慢慢的坐了下來,蜜穴將那根粗大的肉棒納入體內。與裴錢那尚未發育的饅頭似的蜜穴不同,那處蜜穴大陰唇外露,如同翩躚的蝴蝶一番,小陰唇則如捧珠一般,將那顆粉粉嫩嫩的陰蒂護在其中。熾熱的肉棒觸碰到自己的蜜穴,即便是素來豪氣的寧姚也有些怯弱,但很快她便將心頭的那點膽怯壓下,索性下身一發力,整個人就此坐在了那根粗大的肉棒之上。
無論是寧姚還是陳平安都發出了一聲悶哼聲,不加潤滑的便將那肉棒捅入蜜穴之中,這種火辣辣的痛感可想而知。但顯然寧姚要更痛一些,在寧姚的用力之下,肉棒將那處薄薄的處女膜捅破,殷紅的處女之血從她的下體之中溜了下來。虛弱的臉色一閃而過,寧姚探究的望向了陳平安:“這便好了?”
陳平安原想將控制權交給寧姚,卻不料她單純的可怕,要是再來一次,恐怕自己也遭不住,索性將寧姚的小手握緊,十指交織,握在一起,下身用力的向上聳動著,他開始小幅度的抽插了起來。
寧姚的臉蛋逐漸染上了兩片紅霞,父母戰死之後,她便獨自求存,磨礪自己的意志是常有的事情,像這種放松的歡愉之事,,她還真沒怎麼做過,此刻那根粗大的肉棒強行的納入自己的體內,除了一開始的疼痛感,漸漸的一種莫名的快感逐漸從她的下體蔓延至她的全身。寧姚身上的力氣在快速的流逝著。
陳平安露出了玩味的笑容,即便是再堅強的女人,在床上恐怕都只能淪為欲望的雌獸,他的肉棒開始用力的抽插了起來。粗大的肉棒強行將那膣內軟肉擠開,肉棒在那處小穴之中強行開辟出一條甬道,肉棒用力的撞開了,好似觸手一般的褶皺,在那處小穴之中摩挲著。淫水隨著寧姚快感的增強而慢慢的分泌下來,使得陳平安肉棒的抽插變得更加順暢起來。
寧姚的身子慢慢的俯了下來,平時總是一身勁裝的她,不曾料想身材竟然如此的完美。陳平安將這女劍仙摟在了懷里,只覺得自己如同抱住了一團松軟的溫熱棉花一般,臉頰兩側更是傳來了溫熱的吐氣。陳平安一時不察,寧姚便咬住了他的耳垂,原本還在抽插著的陳平安頓時身體一滯,寧姚用著疑惑的眼神望向了陳平安,不忘用那小舌輕輕一舔陳平安的耳垂。
那張俏臉便在自己的面前,溫熱的吐氣打在了自己的臉上,無論是陳平安還是寧姚都有些失神,兩人的身體連在了一起,距離上一次見面,這都多久了呢?通往女人心靈的通道是陰道,肉棒捅入其中,兩人的聯系莫名的再度緊密了幾分。只有一旁的裴錢氣鼓鼓的鼓起了臉頰,很是生氣的看著忘我的兩人。
眼珠一轉,便想起了有趣的玩法,她的身體一沉,來到了陳平安的雙腿之間,那根肉棒並未全根捅入寧姚的蜜穴之中,畢竟十八厘米長的粗大肉棒完全不是寧姚這個新瓜初破的少女所能承受著。好似貪吃的小獸一般,裴錢主動的張大了小嘴,啊嗚一口,直接將那根肉棒的根部含入了口中,小舌更是探出,主動的撥弄起陳平安的睾丸。
陳平安一個激靈,差點就此在寧姚的蜜穴之中射出來。一想到自己要是就此射出,恐怕要被寧姚嘲笑一輩子的早泄,陳平安有些氣打一處來,這死孩子,等我恢復了,一定要好好收拾她。不過原本的戒尺,撣子,此刻卻變成了肉棒,或是其他奇怪的東西。
寧姚發出了悶哼聲,臉蛋紅起,鮮艷欲滴,好似將要滴出血來一般。陳平安一開始還恍然未知,但很快便想明白了。忘神的寧姚這才發現除了自己和陳平安之外,竟然還有一個裴錢在旁邊,亦或者說裴錢這死孩子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對著寧姚做了什麼奇怪的事情?頭上綠光閃耀,我徒兒綠了我?這該怎麼算呢?
事實與這也一般無二,膽大妄為的熊孩子不僅對師父的陰囊發起了攻擊,還一臉壞笑的從兩人的下體連接處撥弄出淫水,然後塗抹在寧姚的雛菊處。被徒兒看到這種場景已經是夠糟糕了,居然還被徒兒用手指玩弄雛菊這種極為隱秘的部位,一時之間寧姚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來阻止身後的寧姚,只是用那晶瑩欲滴的瞳孔盯著陳平安,試圖讓他幫自己解圍。
女劍仙的嬌羞與軟弱,這可著實少見,那副求助的模樣看的陳平安心髒砰砰直跳,雖然不知道寧姚想要做什麼,但陳平安肯定不會幫忙。幫了,哪還有這麼有趣的表情看呢?陳平安不僅不幫忙,還膽敢向寧姚那高挺的酥胸發起攻擊,手指將那殷紅的乳頭掐在手中,用力的揉捏著。
寧姚好似知道了陳平安的歹毒用心,更是氣的磨牙,她附在了陳平安的耳邊,一陣咬牙:“你的賬,你徒弟的賬,都算在你身上,等你好了,哼哼....”
那傲氣的丹鳳眼一拋,陳平安不由有些腿軟,兩人一陣咬耳私語:“這,這不關我的事啊!”
寧姚還想說什麼,卻見那本就紅得欲滴的小臉浮現出錯愕的神情,隨後更是將那小臉埋於陳平安的懷中。即便是看不到那張小臉,陳平安也能感受到那張俏臉滾燙的溫度。裴錢這個死孩子竟然直接將自己的手指捅入了寧姚的雛菊之中,手指強行將那緊致的括約肌分開,整根中指就此全根而入寧姚的雛菊里。
隨著那臀部肌肉的收縮,更是將那手指吞吐進寧姚的雛菊之中。裴錢這熊孩子還抬起了頭,向著陳平安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她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會給陳平安帶來什麼可怕的後果。雖說陳平安想要教訓這熊孩子一番,但平日里鋒芒畢露的寧姚,此刻卻露出這種有趣的反應,陳平安頓時便想向裴錢豎起大拇指。
肉棒更是用力的向著寧姚的蜜穴深處進發著。這對師徒兩倒也是頗為默契,一個用肉棒狠狠的捅入寧姚的蜜穴之中,另一個則將手指在寧姚的雛菊之中抽插著,這種體驗對於寧姚而言又是羞恥又是刺激,自己,自己居然被丈夫的徒弟玩弄羞人的那里,寧姚羞的恨不得昏過去。很快她便回味過來,陳平安在和裴錢唱著雙簧,她惡向膽邊生,先是狠狠的在陳平安的胸前一咬,留下了一處滿是口水的牙印。
另一邊則慢慢的坐了起來,轉過頭去,對著裴錢嫣然一笑,連裴錢都有些懵了,然後她便被寧姚一把報到陳平安的胸前,寧姚的臉蛋貼過去,將裴錢的小嘴含在了口中。我欺負不了你,還欺負不了你徒弟嗎?
至於陳平安的反應?
那肉棒怦怦直跳,不斷地叩擊著寧姚的蜜穴內軟肉,眼前的景色實在太過美妙。大小美人兒各有各的妙處,如今吻在一起,那就更是美不勝收了。
一個春蕾綻放,一個雲英初嫁;一個青澀童貞,一個玲瓏曼妙;一個是豆蔻裊裊,一個是二八少女。白氣從鼻孔中噴出,陳平安興奮的下體一次次用力的撞擊著寧姚的蜜穴花心處。剛剛是自己徒兒欺負媳婦,此刻便是媳婦兒欺負徒兒,若是此刻有那百合飄落,氛圍恐怕更妙了。
看著兩具雪白的肉體貼在一起,兩人的手在對方的身上,摩挲著,嘴唇與嘴唇之間更是發出了吮吸聲,兩人的小臉潮紅,也不知進行到了什麼地步。陳平安自然迫不及待的也伸出了自己的魔爪,先摸摸自己的乖徒兒的蜜穴,將那濕漉漉的淫水捻起,抹在了媳婦兒硬挺的好似紅色瑪瑙一般的櫻乳之上。
肉棒在寧姚的花心之上廝磨著,那處花心便如同嬰兒小嘴一般將那龜頭含住,然後用力的吮吸著。劍仙的大腿健美有力,隨著她的收緊和放松,肉棒好似坐著過山車,很快便到達了自己的高潮。陳平安實在有些遭不住面前的美景,他的肉棒到達了頂端,呼吸急促,肉棒劇烈跳動著。
先是陰囊收縮,接著一股熱流從中產生,很快便有大股大股的精液如同裝載炮彈一般進入了輸精管中。肉棒跳動著,大量白濁的精液從那馬眼之中噴射而出,隨後更是狠狠的砸在了寧姚的花心上。
寧姚本已到了高潮的邊緣,在那滾燙的精液刺激之下,花心更是被射的一陣亂顫,她全身酥軟,只覺得自己好似泡了一個溫泉浴,從腳到大腦,一種酥酥麻麻的微弱電流感在她的身上彌漫著。臀部的括約肌失守,一股同樣滾燙的淫水從那處蜜穴之中噴涌而出,與那股白濁精液融為一體。大量的精子追逐著受精卵,寧姚輕輕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她能感受到生命在自己體內醞釀著。
她大口喘著氣,小口同樣失守,原本占據攻勢的她,小嘴被裴錢笑嘻嘻的玩弄著,香舌被揪出,裴錢伸出蔥白的手指輕輕揉捏著,看著晶瑩的香津從她的嘴角向下滴落,更是露出了極為滿意的笑容。寧姚只覺得自己到達了極樂世界,即便是突破境界都未必有這番性愛來的更為歡愉。
下體主動研磨著那處肉棒,好似一只慵懶的波斯貓兒在陳平安的身上趴伏了下來。陳平安同樣大口喘著氣,靜靜地享受著射精之後的賢者時間,摟緊了懷中的女劍仙,大手在她的雪背之上輕輕摩挲著,愜意的享受著靜謐的二人時光。
“師父,師父,你該怎麼獎勵我啊!”裴錢的瞳孔之中寫滿了高興,一副快來夸夸我的表情。
陳平安極不情願的從那賢者時間中掙脫出來,望向了自己這赤裸著嬌軀的小徒兒,裴錢好似乖乖等著主人喂食的小狗一般,趴伏在陳平安的身側,那瞳孔中似乎有著星星在閃爍。陳平安亮出一口白牙,發出一聲冷笑。
“獎勵?我獎勵你先抄山規一百遍,再抄你師母的劍仙城規一百遍,如何?”
“啊?啊?怎,怎麼這樣啊,師父!明明,明明我幫了你這麼大忙...”
“我聽說城南的煤礦人手緊缺,我還聽過城西的一家拳館似乎缺乏沙包...”
“師父,我這就去抄,您和師娘先休息,再見了,師父!”只一溜煙功夫,那嬌俏小少女便消失不見。
“你和你徒弟的賬算好了,我們兩個的賬該怎麼算呢?”寧姚看向了陳平安,露出了和藹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