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身外身
601客廳的沙發上坐著兩個長相一模一樣的昏睡中的御姐。左邊是渾身赤裸躺在程晴漣懷里的沈曼麗,而右邊的是已經被許墨用沈曼麗的化妝品改造得已經跟沈曼麗一模一樣被催眠的吳妍。
“嘿嘿嘿嘿……”許墨放下手里的眉筆,長長呼了口氣,“終於……可算是完成了……”
把吳妍裝扮得和沈曼麗一模一樣後又幫她定好了妝,最後才給她穿上了她原來那套ol。“好了,現在替身使者計劃正式開始!”
念叨了一句之後,許墨扛起林北牛走下樓,然後按了一下林北牛的車鑰匙,
嘟,嘟,
車子解鎖的聲音在一邊響起,許墨運氣很好,林北牛的車就停在路邊,離樓梯就幾步路程。
許墨用戴著手套的手打開車門,然後把林北牛放在駕駛座上並幫他系好了安全帶。同時把他的手綁在了方向盤上。然後又上樓把吳妍,准確的說是被打扮成沈曼麗的吳妍和一個超大號行李箱 帶了下來並把她放在了副駕駛上。同時也給她系上了安全帶。行李箱則被丟到了後排。
最後他用保鮮膜鋪滿了後備箱,然後把沈曼麗本人和他自己丟在了後備箱里。
後備箱里的許墨拿出用林北牛指紋解開鎖的林北牛的手機,然後打開了對汽車的遙控軟件,
[汽車前置攝像頭開啟]
手機里傳來了提示。
[攝像頭功能正常]
[汽車後置攝像頭開啟]
[攝像頭功能正常]
[汽車雷達開啟]
[汽車雷達功能正常]
[汽車啟動]
汽車緩緩啟動,然後找了一條路駛離了小區。幾十分鍾後,林北牛,准確的說是許墨駕車在一個工廠後門停了下來。工廠門口一個蒙面中年人核對完車牌號之後留下一個布袋子就回到了工廠。
許墨打開後備箱出來之後拿起那個布袋子,布袋子里放著一套防化服。許墨把防化服丟進車後座,拿出手機發出一條短信然後又鑽進了後備箱。
車子再次發動,然後緩慢提速駛向城外。
一輛四輪小貨車緩緩停在臨近郊區的某條看不到監控的路邊,然後放下了一個大罐子,那罐子上面赫然寫著“H₂SO₄(98%)”。那條路附近的一棟爛尾樓旁邊,許墨的車停在了路邊。隨後把後備箱里的沈曼麗扔在了樓里。然後又開車離開。不一會兒,許墨所遙控的車到達了剛才小貨車所停過的那個路邊。然後他從路邊搬起那個桶裝進了後備箱。之後他又拉開車後門躺在了後座的下面。
汽車再次發動,最後在先前的爛尾樓停了下來。身披防化服的許墨走出轎車,扛著昏睡中的林北牛爬上了這棟破樓的二樓。然後把他綁在了一個廢棄的木架子上。然後把被催眠了的吳妍和那幾個罐子帶到了二樓。
把吳妍和硫酸罐子安置好以後,許墨又回到了一樓。等他把沈曼麗的手機動好手腳之後,接下來就只消等待大勢自行推演了。
郊外的某處荒地里,沈曼麗緩緩的從地上爬了起來。記得今天白天好像是准備回家,然後莫名其妙就睡著了。現在周圍烏漆抹黑一片,也不知道是在什麼地方。
片刻之後,沈曼麗的眼睛適應了黑暗。這時她才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出現在了荒郊野外。這周圍的題目她根本就不認識,更何況就算是認識,這麼黑的環境下,她也看不見路。
“有人嗎?有人嗎!?”
沈曼麗求助似的喊了兩聲,但是聲音實在響的可憐。沈曼麗在原地手足無措的好一會兒,才終於想起了自己身上的手機。於是她慌忙的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本來想報警,但是根本打不通。然後她又連續打了好幾個人都是提示“暫時無法接通”然後就是電話忙音。不知過了多久,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人的電話,終於在沈曼麗幾乎要失去希望的時候,電話終於撥通了。
“喂?曼麗寶貝~這麼晚了還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陳興安溫和的聲音從電話對面傳來。此時陳興安那一聽就知道是假裝溫柔,實則圖謀不軌的嗓音在沈曼麗耳中聽來卻宛如天籟。
“陳興安!是你嗎?你是陳興安嗎!?救我!快點!我好怕!我不知道我怎麼了,我……”
“等等等等…曼麗你冷靜一點!”
經過陳興安一番勸慰,沈曼麗終於把事情是交代清楚。
“也就是說你在野外迷路了而且只能打通我的電話?”
處於慌亂狀態的沈曼麗並沒有發現陳興安語氣中的其他的味道,只是一個勁的祈求陳興安來救她,也不管陳興安到底知不知道她的具體位置在哪。
兩人交流了好一會兒,在陳興安的不斷指導下,沈曼麗終於在手機指南針軟件上大概讀出了自己所在位置。躲在暗處的許墨也是長舒了一口氣,差點就失策了,萬一沈曼麗沒有成功告訴陳興安她現在所在的位置那之後的計劃也就無從談起了。
再說電話另一頭的陳興安卻是光速拿起車鑰匙然後衝出了家門,夢中情人竟然意外落單,而且現在只有他可以救她,這不妥妥上天給的刷好感度的機會嗎?
回到沈曼麗這邊,許墨輕輕的撫摸著昏睡中沈曼麗的下身,在許墨的不斷刺激下,一股愛液很快就從沈曼麗的小穴中流出,但許墨卻並沒有繼續玩弄沈曼麗,而是拿出一個小燒杯把沈曼麗流出來的愛液都搜集了起來。最終也是搞到了差不多30毫升。
另一邊,陳興安駕車到達了沈曼麗在電話里所說的地方,這里是一片荒地,地面雜草叢生,泥路也是坑坑窪窪的,遠處的黑暗里立著幾棟廢棄的樓房。屬於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所在。
“草,也不知道沈曼麗那婊子跑這鬼地方來干什麼……”陳興安一邊嘟噥一邊走進一棟破樓,由於手機燈光實在昏暗,所以他並沒有注意到黑暗的角落里放著一個硫酸大罐子。
借著微弱的手機燈光陳興安扶著牆慢慢走到了二樓。然後他就被二樓的景象給震撼到了。
滿身酒氣的林北牛正被捆在一個靠在牆上的廢舊的腳手架上面,腳手架旁邊的地上散落著幾個破碎的啤酒瓶和一個手電。同樣滿身酒氣的沈曼麗則蜷縮著躺在不遠處的角落里瑟瑟發抖。
“曼麗寶貝?沈曼麗?”陳興安輕聲呼喚了兩聲,但沈曼麗卻依舊只是蜷縮著,顫抖著。
“沈曼麗?”陳興安又向前走了幾步,隨後輕輕推了推沈曼麗。
“啊啊啊!嫑!”沈曼麗猛然發出一聲刺人耳膜的尖叫。然後雙手胡亂的朝著陳興安拍抓而去。
陳興安趕忙抓住沈曼麗的手,陳興安只感覺入手處冰涼滑膩,沈曼麗的小手柔若無骨,雪白滑膩。陳興安只感覺自己此番握住就再也舍不得松開手了。
“曼麗,曼麗!”陳興安焦急的呼喚著沈曼麗,終於,沈曼麗漸漸冷靜了下來。隨後她就哇的哭了起來。
“嗚嗚嗚……你終於來了……嗚嗚……”一邊哭著,沈曼麗一把抱住了陳興安,整個人都縮進了陳興安懷里。
陳興安慌亂的看了一眼身後架子上依舊不省人事林北牛,感受著懷里的柔軟以及女子那顫抖的身軀,還有擠壓在胸口的那兩團柔軟,最終,欲望戰勝了理智。
陳興安低吼了一聲,然後猛然推倒了沈曼麗,只見他整個人騎在沈曼麗身上,然後雙手飛速的解開了沈曼麗上衣的紐扣。沈曼麗慌忙用手擋住胸口。“你干什麼!”沈曼麗羞惱的吼道。但被欲望戰勝了的陳興安哪里還聽得進去,他只是粗暴的擋開沈曼麗的小手,然後“嘩啦”一聲,沈曼麗的襯衫和內衣被一齊撕碎。在衣服被撕碎之後沈曼麗的反抗卻變得弱了很多。
看著沈曼麗這半推半就的樣子,陳興安更是獸性大發。就那麼撩起沈曼麗的裙子然後。進入了她的身體。
視角拉到許墨,他穿著防化服把可能找到的林北牛車上能找到的吳妍的毛發等處理干淨之後把正品的沈曼麗放進了副駕駛。
陳興安讓早已放棄抵抗的吳妍撅起屁股,而他自己則從後面進入了吳妍的身體。
“啊…能,能不能,啊,不要在這里…啊…”吳妍一邊呻吟一邊祈求道。
“哈哈哈!原來,沈曼,麗。你,你是這種人,哈哈!”陳興安卻並沒有理會吳妍的請求,而是拉起吳妍一條腿,吳妍只能扶著牆才勉強站穩。
“啊,我,我站不穩了,啊啊啊,”
吳妍的腿已經發軟。
“哈哈哈,你,你知道嗎,你,現在就像,就像一只,一只狗,一只,正在撒尿的狗,哈。哎喲!”
在劇烈的快感和疲乏下,吳妍終於由於體力不支而摔倒,讓在她後面的陳興安也是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呼……呼…呼…好…好啊…你竟然敢暗算我……”陳興安一邊喘氣,一邊壓住了仰躺在地上的吳妍,一只手扼住她的脖頸,另一只手狠狠的抓住她的一個乳房。下身再次進入了她的身體。
“呃……你……咳咳…放…放手…呃咳咳…我…呼吸不了了…救…救命……”
吳妍無助的喊著,但她的聲音卻被扼在喉嚨里,怎麼都發不出來。
隨著時間的流逝和陳興安不斷的抽插,沈曼麗的掙扎逐漸變得劇烈之後又慢慢變得微弱。
“求…求求…你…放了……我……”
沈曼麗的聲音再次斷斷續續的響起。但正處於極度興奮中的陳興安依舊並未對沈曼麗的求饒,只是不斷的抽插著。
林北牛睜開了他那迷茫的雙眼,他記得自己好像是在看自己老婆在和一個妹子貼貼來著。
林北牛環顧四周,他現在正被綁在一個架子上,周圍似乎是一個建築工地之類的地方,不遠處角落里有兩個人……
“救……呃呃……”
“沈曼麗”嘔出一口白沫,雙眼開始漸漸翻白,雙腿無力的顫動著,雙手無助的拍打著林北牛,但力量已經極其微弱。
突然,陳興安感覺下身被沈曼麗的小穴給吸住了,同時沈曼麗全身都開始猛烈的痙攣,此刻陳興安只感覺下體一陣陣的包覆感越來越強。吳妍的小穴劇烈的節律性收縮著,全身都在不斷的抽搐,一只小手高高的舉著,像是想要抓住什麼。顯然吳妍是已經達到了那傳說中的“死前高潮”。
吳妍的小穴在一次較長的收縮之後,隨著一陣顫栗以及一股淡黃色液體的溢出,吳妍的身體最終還是癱軟了下來。一陣輕微的抽搐過後,吳妍徹底沒了聲息。
是陳興安身後的林北牛完完整整的目睹了這一切,此刻他目眥欲裂,“呃啊啊啊!你個畜生啊啊啊!還我沈曼麗!”一邊嘶吼,林北牛一邊開始拼命掙扎。
說來也怪,那條看起來粗大結實的繩子只是被林北牛用力拽了幾下就莫名其妙的斷了。隨後,林北牛抄起地上的一個破裂的啤酒瓶衝向了陳興安。
說時遲那時快,陳興安一個懶驢打滾躲過林北牛卻的攻擊,林北牛一瓶子拍在了吳妍身上。
“沈曼麗!老婆!醒醒啊!”在昏暗的燈光下,林北牛並沒有發現地上女子與自家老婆之間的區別。而只是慌忙的把地上的那個女子抱進懷里。
但此時的吳妍,或者說是林北牛和陳興安所認為的“沈曼麗”早已沒了氣息,哪還能回應林北牛?她的雙眼依舊只是那樣翻白著,身體也只是隨著林北牛搖晃的力道而搖晃著。
“哈哈哈哈!”陳興安突然狂笑了起來,“你知道嗎?你老婆,沈曼麗,她死之前的最後一次是我的!哈哈哈哈!”
陳興安瘋狂大笑著道。“你知道嗎?雖然她活著的時候拼命的在抵抗我,但她死了以後可是很配合呢,哈哈哈哈!記得那會兒她剛死那會兒,她剛死就開始拼命迎合我,當時她的屄就那樣拼命吸住我的吊,哈哈哈哈哈!”
一直在興奮當中的陳興安卻並沒有住意到重新站起來的林北牛那扭曲了的面部表情。他依舊以猖狂的語氣叫嚷著。
“哈哈哈哈!你知道嗎,最後,到最後,她還被我艹尿了!哈哈哈哈!她到死了還在高潮啊,哈哈哈!”陳興安出言越發的癲狂。
“你個畜生啊啊啊!”林北牛一聲怒吼衝向陳興安,一來自己的妻子被外人以這樣的方式炫耀,二來卻是聽陳興安的描述,他自己竟然也產生了反應。此時林北牛再看向地上他那衣冠不整的,被其他男人糟蹋致死妻子,竟然產生了糟蹋自己妻子的屍體的衝動。
林北牛再次提起啤酒瓶衝向陳興安,陳興安向後趔趄了半步躲開了林北牛的攻擊。讓後從地上隨手抓起一根尖銳的木棍抽向林北牛的腦袋,林北牛用拿著啤酒瓶的手格擋下了陳興安的攻擊。但終究是酒瓶不敵木棍,林北牛手里的啤酒瓶啪的一聲跌落在地。同時,他感覺自己的手一陣刺痛,待他抬起手來一看,原來是手臂被木刺劃傷了。
趁著林北牛觀察自己手臂的空檔,陳興安馬上乘勝追擊,用木棍尖銳的那一端刺向林北牛。林北牛的反應倒也是快,眼看陳興安的木棍離林北牛只剩下十幾厘米林北牛慌忙後退,險險的避開了陳興安的攻擊,同時他回身在地上又撿起他那個啤酒瓶,有向著陳興安招呼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有來有回的對了幾招,直到林北牛本想賣個破綻騙陳興安進攻但真的讓他得了手。
“噗”的一聲。林北牛的腹部被陳興安用木棍扎了個對穿。但同時陳興安的的頭也結結實實的吃了林北牛一酒瓶。
最終兩名男子雙雙倒地。大概十幾分鍾之後,安置好沈曼麗的許墨鬼鬼祟祟的留進了這棟樓。當他看到“雙雙倒地”的兩人的時候也是大大震驚了一把。但是看著兩個人打斗的地方距離吳妍有一段距離,基本上是沒有在吳妍四周的“地形”沒有造成破壞。許墨也是長長呼了口氣。畢竟萬一他倆“戰斗”的時候場地在吳妍屍體旁邊的話那他就有得忙了。差不多三個小時後,許墨可算是收拾好了那“作案現場”——他把這棟樓里的和吳妍和他自己的所有痕跡都徹底抹除了。最後,他把吳妍的屍體丟進了硫酸罐子里。
自此,這個所謂的“奸殺現場”就徹底變成了許墨想要的形狀——現場中的所有吳妍所留下的所有痕跡都被他給徹底抹去了,同時他還把沈曼麗本人的愛液給塗抹在了現場中該有沈曼麗愛液的地方。此過程自是不必詳談,唯一值得一提的是許墨在往某些地方塗抹沈曼麗愛液時確實是被惡心了一把。總而言之,足足三個小時之後,現場中那吳妍的所有痕跡都被許墨替換成了沈曼麗的了,甚至包括掉落的毛發。
最後,許墨把吳妍投進了那個硫酸罐子。
\"基本情況就是這樣了。\"
許墨淡淡道。經過足足三個小時的忙碌,他終於把現場布置完畢。現在只要是個正常人看到這樣的現場所得出的結論都一定會是:男子陳某挾持沈某至此施行強奸,既遂。後殺人滅屍。沈某的丈夫,林某一路追蹤至此,最終兩人同歸於盡。
凌晨兩點的街道上,許墨拖著一個行李箱慢慢的晃著,看起來就像是剛剛來到這座城市的旅人。任何人都不可能想到。他拉著的行李箱里正蜷縮著一個美麗的女子。
凌晨四點,許墨提著行李箱回到了程晴漣家里。走進房門。眼看床上一個少女和一個蘿莉都早已經熟睡。
許墨打開行李箱。沈曼麗從箱子里滾了出來。肉體與地面撞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沈曼麗就這樣頭朝下的栽倒在地上。看起來她並沒有蘇醒過來的跡象。也可能是在行李箱里醒了過來但又由於在箱子里缺氧而又暈倒了。
無論如何,對於沈曼麗的死有了一個合理解釋之後許墨終於是可以干想干的事了。
許墨先是拿出一個保鮮膜朝著沈曼麗那蒼白的小臉上比劃了幾下,然後把她抱到了隔壁的空房間里。然後又回到程晴漣姐妹睡覺的房間里取來了他的那個裝著各種奇奇怪怪藥物的背包,
回隔壁空房間的路上還順手拿了一張椅子。回到房間之後許墨順手帶上了房門。
許墨從包里拿出一支新的試劑,那是一種肌肉松弛類藥。顧名思義,這種藥的作用就是降低人體肌張力,最直接的表現就是被打了這種藥的人自己感覺渾身無力,想動卻怎麼都動不了,但肌肉松弛劑一般是沒有中樞抑制功能的。換言之被打了藥的人雖然渾身無力但感覺卻不會有絲毫減弱。
一針打完,沈曼麗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這不是昏迷之後那種無意識放松的軟,而是徹底放松之後如面條一樣可以隨便擺成任何形狀的軟。
做完這些之後許墨又回到了程晴漣的房間,此時兩姐妹都在酣睡,許墨走進房間,入目處床上一只蘿莉和一個少女正相擁而眠。兩個妹子俱是一絲不掛,許墨繞過程可涵俯身趴在程晴漣身上,先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輕輕舔了下,然後又俯身到她耳邊輕聲道“從今天早上起,你將恢復以往的記憶,忘卻昨晚所發生的所有事,直到你今晚再次回到這里,你將再次成為我的人偶。”
一邊說,許墨一邊把那塊懷表貼在程晴漣另一只耳朵上,從而讓她可以聽到懷表發出的滴答聲。
一段話說完,程晴漣的表情漸漸變得焦慮,但沒過多久她的表情又慢慢緩和了下來。
做完這一切後,許墨又回到了隔壁房間,然後他抱著癱軟處面條的沈曼麗沉入了夢鄉。畢竟也奔波了一個晚上了,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清晨的一縷陽光照進程晴漣姐妹的房間,程晴漣 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整了整滑落到肩膀以下的睡衣,遮住了露出來的北半球。
“妹妹!起床啦!太陽曬屁股啦!”
整理好衣服之後程晴漣一邊輕輕搖晃著程可涵一邊對著她喊道。
\"嗚嗯…姐姐…我…昨晚上好像做了一個夢…夢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趴在床上正緩緩起身的程可涵身上的睡衣比起程晴漣來就好了很多,雖然也是皺巴巴的,但起碼麼有露出什麼關鍵部位來。
“奇怪的…夢?“程晴漣疑惑的問道,”不會是奇怪的東西看多了吧?“說著,她朝著自己的妹妹別有深意的擠了擠眼睛。
程可涵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同時她也回憶起了昨晚上那“夢里”的內容,想起了自己姐姐舔著自己那里的感受。頓時就感覺小臉滾燙,於是她抓起枕頭就朝著程晴漣拍了過去。
“啊哈哈哈……”
……
兩姐妹笑鬧了一陣隨後各自才穿好衣服,隨後吃早餐出門不提。
鏡頭轉到許墨這邊。他一直睡到正午時分才醒來,沈曼麗身上的安眠藥效果已經過去,但身體依舊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所以只能依偎在許墨懷里,此刻許墨醒來就看到她正瞪著一雙驚惶的大眼睛望著自己,眼角還有一滴淚正在慢慢往下滑落。
見此情形,許墨只是笑了笑,然後掐住沈曼麗的下巴把她的小臉抬起來,強迫著她看著自己,然後似笑非笑的道:“喲?醒了?感覺如何?”一邊說,許墨一邊輕輕捏了一下沈曼麗那微微挺起的乳頭。
“嗯…”
雖然很不願意,但沈曼麗還是從鼻子里發出了一聲微弱的嬌喘。身體雖然很誠實,但她的眼神依舊是冷漠中帶著羞憤。
“嚯,這麼看著我干什麼?”許墨依舊是邪魅的笑著,“怎麼?難道不舒服?”一邊說著,許墨把整個手掌攀上沈曼麗的一座雪峰,用力揉了幾下,之後又順著沈曼麗身體那完美的曲线慢慢下滑到她那纖細的柳腰和豐盈的翹臀。隨即掀起她的短裙,滑進她的內褲,順著她的臀裂從尾椎慢慢摸到肛門,甚至還在她的肛門括約肌上輕輕劃了一圈。
“嗯!”即使還處在“重症肌無力”狀態下,沈曼麗的肛門也是忍不住的收縮了一下,那里……那里實在是太刺激了!沈曼麗莫名有一種背德的快感,自己現在正毫無抵抗的躺在別的男人的懷里,而自己的丈夫卻可能對此還一無所知……沈曼麗頓時就興奮了。
【啊啊啊~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啊!這是不對的啊!救命啊!】
意識到自己的興奮以及興奮的原因之後,沈曼麗內心馬上就炸毛了。但對於反抗她實在是有心無力。畢竟她現在不知為什麼全身無力,根本動不了。再說就算是動得了,被許墨這樣摸了一把但凡是個女的都會動不了了。
許墨哪里會管沈曼麗的心理活動,他那只罪惡的手在沈曼麗的肛門處停留了沒一會便又開始繼續往下移,直到觸及沈曼麗的陰道。沈曼麗整個人都已經趴在許墨身上,原本想要拼命的抵抗,但反應到現實中卻是軟軟的趴在許墨肩頭,面色緋紅,誘人的紅唇貼著許墨的耳朵吐氣如蘭,用軟糯中略帶顫音的口吻道:“不…不要…呃嗯…那…那里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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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