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鼻子聞到一股水果的香氣。這個季節還沒幾種植物結果,就算有也是幾種小漿果,但它覺得自己聞到的是那種多汁甜美的大個兒水果的味道。班恩好像給它吃過幾次,那已經是去年冬天以前的事了,它記不清楚自己到底吃了什麼。
說起來它今天還沒見過班恩。班恩是這片森林的守林人,也是黑鼻子的好伙伴,他從偷獵者手中救下當時還不到半人高的黑鼻子,把它撫養長大,他就像黑鼻子的親人一樣。他們一起度過了兩個年歲,黑鼻子從幼崽長大成熟,班恩卻沒怎麼變,現在黑鼻子可以馱著班恩在森林里轉圈,讓他看起來威風凜凜。而班恩總會默默給它囤積冬天用的草料,會為黑鼻子有地兒躲雨拓寬自己的家門,作為人類班恩真的很怪。黑鼻子喜歡班恩,喜歡得不得了。
它巴不得每天都和班恩玩耍,但每個月總有幾天,班恩會閉上門,在房間里窩著,幾天以後再看起來十分狼狽地出來,摸摸黑鼻子,然後去河邊洗澡。也許今天也是班恩不在的日子,黑鼻子寂寞地想。它在小屋邊來回跑動,想見見班恩,班恩沒有出來,反倒是水果的香氣撩撥它的心弦,讓它心神不寧。最後它發現那香氣是從班恩的小屋里飄出來的,這可給了它個好理由。黑鼻子忍不住推開虛掩著的門,追尋那股香味,順道看看班恩在做什麼。
房間里亂糟糟的,尋著香氣望去,黑鼻子看到班恩正趴在臥室的床上。它欣喜地走向幾日沒見的父親,班恩好像沒聽到它進來,閉著眼睛在床上直哆嗦。他病了嗎?黑鼻子擔憂的湊近班恩的頭,伸出舌頭舔那紅的異常的臉,班恩總算發現有誰進來了,睜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它,像看到了救命稻草。黑鼻子從沒見過他這麼奇怪的神情。班恩爬起來抱住它毛茸茸的脖子,整個身體掛在黑鼻子一側前腿上,黑鼻子感覺他在自己的腿上來回蹭,腿上沾到了什麼液體——它聞出來了,是那種香香的味道!那勾人的氣味就來自班恩腿間流出的液體,黑鼻子舔了舔嘴,它從不知道自己父親的腿間藏著如此香甜的東西。突然班恩打了個哆嗦松手掉到了床上,黑鼻子聞到了更濃烈的味道,它不知道它的父親剛用它的腿自慰到高潮,現在它那條前腿上滿是父親流出的淫水。它舔了舔腿上的水跡,酸酸甜甜就像夏天的水果。它有一種奇妙的感受,它的血液衝向胯間,年輕的駝鹿頭一次被繁衍的欲望支配,被它發情的人類父親引向一處未知的樂園。
而班恩終於清醒過來,他剛剛做了什麼?他在他視為兒子的動物身上發泄欲望。他感到無比羞恥,為他不是個好父親,沒有哪個父親會在兒子身上自慰,更何況他的兒子不能說不能鬧,天真的像個孩子,它肯定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得做點什麼讓這可憐的孩子忘了剛剛的事,他想爬起來給黑鼻子找點零食打發它出去。然而黑鼻子在他能動彈前靠近他大張的雙腿間,噴出溫熱的氣息。班恩覺得不對勁,伸腿想推開它,黑鼻子毫不理會,伸出舌頭舔向泛著蜜汁的肉穴——粗暴的舌頭摩擦到那些軟肉時班恩像觸電一樣掙扎起來。因為他的性別他一直被家人藏在森林邊的家里,做了守林人後更是鮮少與人交流,雖然他已經不太年輕,在情熱中被活物觸碰卻是第一次。這感覺與他一直為伴的陰莖木雕截然不同,他發情時常用那木雕插自己,冰冷的木雕能緩解瘙癢卻不能緩解內里的空虛。隨著年歲的增長這空虛愈演愈烈,他有次差點就推倒一個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偷獵者,他想象著那根雄壯的陰莖插進自己的身體,在他體內成結,播撒子種使他受孕——最後理性還是戰勝了本能,他看著那偷獵者重獲自由後比西風還快地消失在林間,轉頭摸摸當時還很小的黑鼻子。那時候黑鼻子還沒長熟,它還聞不到班恩寂寞的味道,只是舔了舔班恩的手。而現在,它完全為他的悶騷老爹發了狂,它的大舌頭伸入班恩的穴,在里頭瘋狂的攪動。它可是世界上最大的鹿種,它的舌頭就差不多有人類的陰莖大了。空虛多年的班恩哪里受的住,他爽得快上天,缺陷短小的陰莖隨著黑鼻子的舔舐晃動、跳躍,雙腿不自覺地張開,好讓黑鼻子舔的更深。然後他又潮吹了,陰莖和肉穴同時噴出水來,噴在黑鼻子嘴邊,讓它血脈噴張。它真的血脈噴張了,血液集中在又粗又長的陰莖,把它撐得快有班恩的手臂粗長,淺色的肉上布著凸起的青筋。那東西想要干一架,它感覺自己能干壞堅硬的巨岩,但比起無趣的巨岩,班恩腿間的山洞好像有股魔力,能安撫這凶猛的怪物。它像要征求班恩同意似的靠近班恩的頭,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舔他的脖子。歪打正著,它粗暴的舌頭磨蹭到了班恩的腺體,把混著班恩的淫水的體液塗在那上面。班恩被這快感衝暈了頭。還能怎麼樣呢,他總不能用人類的道德要求一只鹿,況且這是他自己害的,他這不檢點的婊子勾引了自己的孩子。他看到了黑鼻子腿間的巨物,吞了口水,他的木雕尺寸也不小,可那畢竟是按著人樣做的,而黑鼻子的那根……他發現比起擔心那巨物捅壞自己的肚子,他更渴望那東西插自己,他滿腦子都是那東西在他體內馳騁,在他體內播種,想到這些他的肉穴泛濫的比剛才還厲害。他最終臣服於欲望了,摸摸黑鼻子的鼻尖,親了它一口,主動掰開自己的腿,屁股一扭一扭的等著他的動物兒子插進去。
得到許可的黑鼻子歡快的把蹄子放上床,駭人的陰莖對准班恩的穴,說不准是它先向前推還是班恩自己湊了上去,總之那東西的頭進去了。班恩顫抖著,這是他第一次接納活物,而且那東西實在太大了。再往前推了點那東西就卡住了,黑鼻子不知所措,它本能地覺得自己應該把陰莖全根放進去,所以它用力向前推,向後拉出一點又推回去,班恩痛的叫出聲來——高昂,嫵媚,完全不像平時的班恩。他很痛,黑鼻子是個新手,它的動作毫無章法。但他發覺一股快感也伴隨著疼痛誕生。他在經歷原始的性交,動物的性交,重視成果而不重視享樂,可他感到快樂。他的小腹被巨根撐得變形,他感覺他透過微微隆起的肚子看到黑鼻子要刺進他的子宮了。如他所想,黑鼻子好像找到了一處缺口,用力一頂——陰莖頂到了班恩的子宮口的厚肉,班恩被這一下痛的快昏厥。他過激的反應終於讓黑鼻子意識到自己和父親的體型差,它不再向前,雖然它的陰莖才進去了不到一半,它舔舔班恩流出淚的眼角,把陰莖慢慢抽出去些,然後又推回來。它真是個天才,這一下沒有剛剛的痛,堅硬的肉棒在班恩的騷肉上來回摩擦,爽得班恩不知該如何表達。他親吻黑鼻子的嘴唇,黑鼻子好像非常開心,它逐漸掌握到班恩的節奏,用他最舒服的速度抽動,如果它再小點,班恩巴不得用雙腿夾住它,讓它就這麼長在自己身上。過了一會黑鼻子開始喘氣,動作變得焦急了起來,班恩明白它快到頂了,他的心跳也快了起來,伸手撫摸黑鼻子的臉。黑鼻子叫了一聲,班恩感到身體里有一股暖流,是黑鼻子的精液,遠比人類大的生物有著與其體型相符的巨大份量,班恩感覺它們全數射進子宮,把子宮填的滿滿的。班恩又哆嗦起來,他好像餓了很多年第一次吃飽,他的陰莖一陣一陣地流出淫水,像激動的淚水。黑鼻子的射精花了很長時間,它的本能會用陰莖把精液堵在里面確保受孕,類似於人類和狗的成結,但鑒於他們的體型差多的精液還是從穴口溢了出來。等它緩慢地恢復過來,抽開它的陰莖,更多的精液和淫水流出打濕了床單。像被施了什麼魔法,它不再聞到那股香甜的水果味,它現在覺得屋里一股快要腐爛散發出醉香的果子氣味,讓它沉醉。
它趴在班恩身邊,而班恩和它一樣喘著粗氣,歪過頭抱住它,靠過來的雙腿還打著哆嗦。雖然這和人類的性交不同,但第一次性交仍讓班恩感到無比暢快。之後他可能得考慮一下他肚子里是不是有了黑鼻子的兄弟,那可能是一只小鹿,也可能是一只小米諾陶諾斯,一個背德之愛產生的怪物,天知道。但他現在只想抱住他親愛的兒子,好好睡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