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光』
仿佛已經浮現在眼前了,那閃爍在羅德島上空的那束光,我們可愛的鈴蘭醬,正被束縛住四肢,身體完全張開地綁在自己的小床上。
她會一臉茫然,好奇地用她那水靈靈的聲音問我這是什麼游戲,她對我仍然保持著極大的信任感,而我正要用著來源於她的天真的信任,將她推入自己從未領略過的深淵。
我會真的像平常玩游戲一樣地笑笑,捏捏她的小耳朵,俯下身子親親她嫩嫩的小臉蛋——不同於對其他干員的幻想,她皮膚的柔嫩,我可是真的體驗過的……指用手摸摸——啊啊啊啊……她真的好可愛,能夠預測得到,她這時候並不會反感,更不會害怕,而是一定會歪歪頭,向外界表達出自己的疑惑。
“鈴蘭醬呀~博士想跟你玩個新游戲呢~❤️”
如果我提出這樣的要求的話,她一定不會拒絕的吧。在得到了她的口頭同意了之後,我會爬到床上,將一條腿從她身上跨過去,就這麼跪在她的身子上了——當然腿是壓在床上的,怎麼可能會壓到她身上去嘛!——她的身體是這麼的嬌小,甚至要比我一個杜林族人還要小巧,畢竟她還是個小孩子。但身後的數條大尾巴卻幾乎要鋪滿整個床了,也不知道她這麼躺著,尾巴根會不會壓疼。
先輕輕捏捏她的腰,她還稍微有那麼一絲絲嬰兒肥呢!這手感,即使隔著衣服都能讓我的大腦得到極大的幸福的衝擊。然而對於她來說,來臨的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衝擊,雖然並不是第一次被撓癢癢,但以前全部都是玩鬧,對方可能會更用力,但手法絕不可能有我這麼精細,因為我的手指,我那為了玩弄別人而生的手指,一定能在幾秒之間尋覓到她同一個部位上最敏感的那塊癢癢肉。
她會掙扎,她會毫不保留地顯現出自己可愛的笑容,眼睛會很開心地眯成縫,只要我的手不停下動作,她就不會吝嗇自己的小身子扭來扭去,同時口中不住的笑聲和仍然以為是玩鬧的“求饒”聲充斥在我耳中。
我仍然只是小小,將雙手向上平移,來到她的腋下,這里也是那麼的光滑細膩,一根腋毛也沒有,我的指甲在這平坦的盆地里隨意穿梭,而它們每一寸的運動,都會帶給可愛的鈴蘭醬帶來更多更多的癢感。
她仍然不清楚我為什麼要不停地撓她癢癢,因為她腦中沒有任何這方面的知識,根本不知道什麼叫做侵犯,她只能是不住地大笑,不住地掙扎,手腕上的繩子卻完全抵消了她全身的力氣。
哦,我的鈴蘭小姐,僅僅是這樣輕輕地玩弄,就已經讓你笑得花枝亂顫,那麼,如果能夠更加深入的話,又會怎麼樣呢?
把你的鞋子脫掉,露出藏匿於其中的白絲小腳,你還不知道你清純可愛的腳丫有多麼敏感吧?沒關系的,我很快就會讓你知道了,但在那之後,你可能就會徹底失去天真了呢……
每想到這里,看著碗里的白米飯,想到她的白絲足,我就又能多吃一碗了。
『電玩少女綺良醬』
曾經有過這麼一個想法,既然水月頭上的帽子是他的生殖腺,那綺良頭頂上的像小辮子一樣的,是否也是她的觸手呢?如果這樣聯想的話,作為章魚的她豈不是天天都在把自己的裸足在自己頭上公之於眾?這種想法先不說經不經得起推敲,單論給人帶來的感受,可真是有夠色情了的,試想一下,一個妙齡少女,不以為然地露著自己的小腳丫,雖然只能從理論中判斷觸手也算她的腳,但如果順著這種思路再擴展一下,她戰斗時是不是也靠觸手攻擊呢?哦,真是太色了。
但這種有點玄乎的幻想在我與她的相處中,只算是眾多不同的想法中的一個了。
每次與她一起打游戲時,我都能想到,可以跟她比賽,輸的一方要聽從贏的一方的話,屆時我將會在她面前徹底暴露色情博士的本質,我會讓她脫掉鞋子,將自己真正的,不需要額外聯想的,客觀存在的小腳丫伸到我的面前,我只需將舌頭伸出去,就能讓這只因為主人的怠惰而幾乎嶄新如初的小寶貝感受到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我遍布舌苔的舌頭在這片如同畫布一樣潔白順滑的腳底漫步,帶給她細細的癢感,平常看起來大大咧咧的她卻在這時害羞了,將自己紅彤彤的臉蛋“宅”在了抱著的枕頭里,真是可愛極了。
而輪到她贏的時候,她會選擇向我報復回去,而我希望是這樣的“報復”,她十分生氣地用她那只剛剛飽受摧殘的小腳丫踩在我的臉上,把我狠狠地壓在地上,我的正臉與她的腳底得以充分接觸,我逐漸興奮的鼻息會刺激到她的腳心,但她並不會閃躲,而是會故作鎮定地繼續壓著我。這一切對我來說,根本不是懲罰或報復,而是徹徹底底的獎勵……
希望有朝一日,我能與她一起玩這樣的游戲。
『帕拉斯』
哦,我的祭司大人,我美麗的帕拉斯大人,可否允許我作為您虔誠的追隨者,在您醉酒之後,陪伴在您身邊服侍您呢?
……
在提出這樣滿含誠心的請求之後,她一定會出於對長期一起共事的我的信任,而毫不猶豫的答應的吧?並且,我很相信,在喝到酩酊大醉幾乎要暈過去以後,無論發生了什麼,當事人都不會記得住的罷,因此,我可以肆無忌憚的在她醒酒之前對她做任何的事了……不行!即便是顱內高潮,也不可以對聖潔的帕拉斯大人做那種事情的!如果這樣的話,耶和華必不會給我賜福,我豈不是沒辦法上天堂了嗎!但……只是對她稍微地色色的話,應該沒關系的吧?
裝作關心地將她送回房間,幫她脫下外衣,讓已經暈頭轉向到無法自己精准地躺在床上的惹人憐愛的她能夠安安穩穩地上床趴下,用被子蓋住她的下半身,唯獨將包裹著黑絲和小平底鞋的雙腿露在外面。但此時她應該已經要睡著了吧?口中還會嘟囔著“感謝我忠實的使徒”之類的醉話,而她根本不會知道,我正在盯著她這雙可愛的雙足,以及處於其上的肉肉的雙腿。是時候了,我只需要隨口說一句“我幫您把鞋子脫下來吧”,她應該就會點點頭,然後十分順從地略微抬起自己的某一只腳,等待著我的服務。是的,我會為她服務,毫不費力地脫下它,讓她這只嬌美的黑絲小腳得以重見天日,微微用手在腳底摸一摸,條件反射使她猛的往後一縮,盡管會有不適感,但她並不會因此而惱,可能只是認為我不小心碰到了吧?我這手可真是不小心呀~
接下來是另外一只,如法炮制,她會不會因為我連續兩次的“失手”而感到疑惑呢?應該是不會的吧,被摸摸腳而已,即便真是我故意而為,應該也不至於讓她生氣的。
取出一根小羽毛,將羽尖輕輕搭上她兩只大腳趾並在一起的雙腳的其中一只的趾縫中,能聽得到,她本就粗重的呼吸聲,變得更加急促了,她的腳丫也隨之微微地擺動著,果然還是殘留著一絲矜持的,那麼,就請讓我更加賣力地為您效勞吧,我的祭司大人。
主啊,請原諒我對您的信徒,在幻想中的所作所為。
『溫蒂』
她是一個這樣的人:
聊天的時候總是抱怨我房間的髒亂,但卻經常在有空的時候來幫我打掃,美其名曰地說自己只是為了讓我干淨點。
明明口口聲聲說自己給仿生海龍起名只是為了區分,但實際上,她卻很多次偷偷地躲在哪里跟它們聊天,被我發現之後又格外生氣地對我揮小粉拳。
她就是溫蒂,一個不折不扣的潔癖患者,剛認識她的時候,她連跟我初識的握手,都是戴著手套的,雖說現在不需要了,但如果我的手很髒的話,她也是絲毫不願意與我十指交融的。據曾經跟她住過同一間宿舍的干員說,溫蒂每天都要洗兩次澡,不管是早中晚,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什麼時候鑽到浴池里泡一泡。同時,她又是個傲嬌得很的女孩子,不論是表面不情願地幫我打掃衛生也好,不承認自己幼稚的行為也罷,都體現出了她的可愛。
那麼,這樣的女孩子,豈不是剛好符合我的性癖?……嘛,百合豈不是更加美好?……嘿嘿嘿……
等到她什麼時候再來我房間時,我只要趁她不注意,把門鎖上,然後,悄悄地……手里捏著塊布,罩在她面前,擋住她的視线。她一定會被嚇得發出尖叫,但我也相信她的驚恐並不會持續太長時間,畢竟房間里按理只會有我們兩個,她很快就會反應過來是我干的,因此,我必須在她反應過來之前把她推到床上或者地上,雖然後者可能會讓她摔著,但這都已經無所謂了。
本就驚慌的她還沒緩過勁來,又被猛的一摔,大腦估計已經要宕機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會有兩種,一,只是把她壓在那里,過一會兒之後她又會回過神,然後很生氣的讓我住手。二,趁她病要她命,直接使出雙手的全力對她的肋骨展開斬首行動,那麼結果就一定是她本就混亂的思緒被這深入骨髓的癢感徹底毀滅掉,伴隨著她無法制止的笑聲,這我如果不做這種事情就可能終身無法聽到的笑聲,我可以做更多更多的,不該做的事,屆時,她無論想不想起來只有我能對她做出這一系列出格的事,都也已經沒什麼意義了。
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能再來一趟我的房間呀……真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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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合上這秘密的日記,伸了伸懶腰。
“如果被人看到了的話,就讓那個人成為這些故事的主人公吧~”
我自言自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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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