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三幕(A):意料之外的覲見?
對於這慣於窮苦日子的少女來說,穿著一雙有著高挑鞋跟的禮服高跟鞋行走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此在最初的一小段路程里小希簡直就好像是蹣跚學步的嬰兒似的,甚至有那麼幾次險些打翻在走廊兩側陳列著的擺件。自然,就像每一個貧窮卻正當青春的少女會做的那樣,小希曾經不止一次地在夢境與幻想中塑造出自己的完美意向:穿著精致的服飾,遍身華貴的首飾,舉止大方又優雅。但是,盡管現在的小希從各種意義上來說都已經很接近於夢境中的那個虛影,卻居然是以這樣一種奇怪的形式!
對於現在的小希來說,全身上下僅有的可以稱為“衣物”的東西,大概就只是長筒絲襪和過肘的長手套了,有著介於白色和淡粉色之間的奇妙色澤,而且是靠點綴著華美寶石的臂環和腿環所固定著的。此外,頸部也被套上了…某種介於項鏈和頸環之間東西…應該是用極其纖細的黃金制成絲线,然後搭配著珍珠、鑽石以及其他各色寶石編織而成的。
但是余下的部分…股間的肉棒根本就沒有任何遮攔地暴露著,只是在睾丸和肉棒的根部哪里系著一條花俏的綾帶,結成漂亮的蝴蝶結。每挪動一步都好像是在嘲笑著可憐的雙性少女的自尊似的,沉甸甸的球囊在重力的作用下墜連搖擺著,就好像是什麼熟透了的甘美果實。
羞人的私處都如此地暴露著,那麼相比之下同樣近乎完全裸露的乳球居然會顯得多少矜持了一些呢!小希上身唯一的衣物就只是一件格外寬松的胸衣而已:雖然材質是近乎透明的蕾絲薄紗,但是至少將大部分的乳球的包裹了起來——可是不包括乳尖的部分,在乳尖上緣的位置,纖薄的織物被分開成兩條下擺,微微發硬的乳頭就這樣袒露著。此刻僅僅一夜未曾被榨取,僅僅只是在清晨洗浴時稍有釋放的雪白乳肉被不斷生成的奶水撐得無比鼓脹,仿佛只要最輕微的觸碰都會讓這對隨著少女的步伐微微顫動的巨乳興奮得噴射出濃稠的汁液;不過,好像就是“貼心”的預料到了這一點似的,女仆小姐在剛剛的穿衣工作的最後一步就是為這對櫻粉色的乳尖各纏上輕巧的蝴蝶結綾帶,似乎和纏繞住肉棒和睾丸根部的,不住摩擦著已經逐漸充血的敏感陰蒂和外陰的綾帶是同一款式,只是尺寸上小了許多…
右轉穿過藝術品長廊,然後再左轉走下旋梯,之後穿過寬敞的中堂的左邊第二個房間是適用於早餐時間的餐廳…明明不算很長的距離,可是小希卻艱難得如同在泥沼中跋涉一般——對高跟鞋和珠寶的不適應可能只是次要原因;明明身上各處敏感的部位都在被珠寶和綾帶之類的東西刺激著,可是所有的這些都是若即若離的、蜻蜓點水般的撫摸,完全不足以為小希帶來哪怕是最細微的滿足——就連最為敏感的雌性肉棒,此刻都只是半勃著,剛剛開始泌出半透明的先走汁而已。
等到小希好不容易克制住自己躺倒在地板上立刻開始自瀆的邪念,雙手顫抖著扣響那扇厚實紅木制成的大門時,可憐的雙性少女已經快被這股焦躁感折磨到發瘋了。膠水似的肉棒先汁已經開始滴落在雙腳之前的地板上。
“請進,小希姐姐…呼呼…已經等候您很久啦!”
好在少女的服務對象似乎並沒有讓他人等待的習慣,在得到這樣的回復之後,原本便僅是虛掩著的門扇悄然打開,小希幾乎是迫不及待地步入門後的空間——卻完全忽略了婉轉清脆的幼童嗓音中的嬌媚喘息。
明麗的陽光透過半開著的落地窗,閃耀卻絕不灼烈,柔和地灑落在大理石鋪就的潔淨地板上,小希的目力所及之處竟然甚至沒有任何最細小的灰塵飄飛於陽光之下。在視线之外的某處應該是有著隱藏的音響?至少,小希很篤定自己此刻聽到的悠揚旋律絕不是臆想出來的:如此舒緩的節奏,肖斯塔克諾維奇的第二圓舞曲,絕不會有錯的。
侍立於門側的少女向著小希頷首致意,禮節與疏離盡皆恰到好處。而另外的兩人正在餐車旁進行著自己的工作,迅捷,優雅,卻又安靜無比;盡管面容稍有不同,但是這三位少女同樣有著冷峻的神色,服飾也是過分得體以至於可以用保守來形容的女仆制服,她們應該就是此前管家女士提到過的,伶悠的貼身女仆中余下的三位?
恍惚之間,小希甚至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簡直好像是什麼古代故事中法老或者蘇丹的寵姬,正在覲見自己年幼但是威嚴的主人…
可是,不論是哪位蘇丹、沙阿還是法老,恐怕都不會像伶悠這樣子,近乎完全赤裸著身體,在自己的妃子面前用假陽具插進菊穴里自慰著,神態還如此自然吧!
伶悠所在的沙發之前擺放著一張精致的茶幾,鳥籠結構的餐盤中盛放著格式的新鮮水果和甜點,但是被取出放置在桌面上的只有兩盤,雖然好像都幾乎未曾被取用過——熱帶水果的拼盤,以及晶瑩的牛奶果凍。再往後的位置,小小的人兒蹲踞在寬敞柔軟的沙發上,嬌嫩的身軀整個兒倚著背後柔軟的靠枕,除了裝飾著鏤空花邊的手套、長筒絲襪和半透明的胸衣之外完全身無片縷。少年面容上的神色介於慵懶和魅惑之間,卻的確泛著粉紅色的漣漪:原因顯而易見,嫩枝似的雙腿呈M字型地大開著,隨著身體的往復運動而顫抖不止的幼弱肉棒還有吞吐著尺寸可觀的假陽具的菊穴在小希面前一覽無余。
“抱歉呀!您比我預想得要慢一些,所以有點忍不住就先開始‘偷吃’了…哎嘿!”
年幼的家主在表達歉意的同時也沒有停止腰肢的搖曳,腹部的皮膚被往復著頂出弧形的輕微突起,看起來柔韌的偽具已經深入到結腸的部分,明明對於常人來說應該痛苦萬分,可是小希沒有從伶悠的面上看出哪怕是最細微的不快或者為難。
看起來年齡稍長,而且佩戴著華麗的頭箍的那位女仆小姐從餐車中取出最後一個盛有乳酪的瓷盤放置於茶幾上,輕輕地向著自己的少主躬身,似乎這便標志著她們工作的結束,隨即,她與自己的同伴一起稍退幾步,保持著既不會妨礙伶悠的動作或是話語,又足以隨時響應呼喚而提供服侍的距離——在這整個過程中,她們都未曾表露出任何最輕微的情緒的波動,仿佛已經對這宅邸中所有的一切,無論對常人而言多麼不可思議實在是離經叛道,都已熟視無睹。
“十分感謝,實在是辛苦你們啦!不要在那兒站著不動呀,小希姐姐!請到這兒來,現在可是早餐時間,不是嗎?不必拘謹,請自便就好”
在向著自己的仆役表達贊許和謝意之後,伶悠的後半句話卻轉換了對象:這小小的人兒對著自己的家庭教師招招手,又輕輕地拍拍自己身側的位置,算是作為一個簡單的邀請,而對方自然也沒有什麼理由來拒絕。小希遵照著這孩子的指示在長沙發的拐角處坐定,開始稍顯笨拙地從餐盤中選取食品:里面光是被洗淨後處理妥善的各色水果,從藍莓與醋栗到蓮霧和椰棗,足有十幾樣,還有各色琳琅滿目的堅果、蜜餞和甜點,有很多她根本叫不出名字來。不過,哪怕是最不起眼的肉食,比如肉脯或者香腸,都沒有提供,對於小希來說這還是多少有點讓人驚訝的。
盡管小希已經盡了全力將注意力集中在食欲而不是肉欲上,但是看起來這可憐的姑娘的身體比她的理智更清楚她自己的喜好——當如此柔媚的小人兒在自己面前毫無遮掩地展露著肉體歡愉的美好,近乎實質化的欲望氣息就滯留在鼻端之時,無論多麼精致的食物也無法對小希產生半點吸引力了!
股間又傳來了腫脹和燥熱的觸感…天哪,看在看在的份上,得想點別的!是的,趕緊想點別的!
那麼…不管怎麼說,這孩子的食量未免也有點太小了吧…想到這里的小希忍不住將目光落在桌上那兩個半空的餐盤上;尺寸可能只有杯蓋的大小,根本無法容納多少食物,更何況無論是水果還是布丁都根本沒有吃完,布丁更是只被咬了一小角而已…小希又不禁想起,這孩子對於灌腸好像有著莫名的熱情,每天都至少會使用之前見過的那種奇怪的藥劑清理兩次腸道,並且其實排出的液體從來都沒有什麼汙穢——如此小的食量又如此頻繁的灌腸,真的不禁讓人擔心起他的營養狀況來。也許自己真的應該試著拿出些勇氣來進行些訓誡?小希努力地回憶著幾天前自己簽下的那份長得嚇人的合同,其中好像的確有“照顧日常起居”之類的條款,那麼是不是這一部分也屬於…
“嘿呀!可恥的浪費什麼的,您是在擔心這個麼?”說老實話,比起這妖異的讀心術似的能力,還是伶悠此刻柔嫩面容上從未有過的困擾神色更讓小希驚訝些
“但是說老實話的確已經吃飽了呀;該怎麼辦才好呢?除非…”
布丁被像是小鳥啄食谷物那樣銜在口中,緊接著,雙目微闔的精巧面容就在小希的視野中愈來愈近——在小希來得及做出任何躲閃或者回避之前,布丁連同伶悠身上的馨香氣息便一同侵入了少女的敏銳感官,無論口中還是鼻端皆是如此。
甜品帶來的甘美觸感幾乎是第一時間就在舌尖上消失殆盡;但是伶悠柔嫩靈巧的小舌卻遠遠比布丁更為馨甜;喂食轉為魅惑的深吻,並且遠遠不止於此…兩人的體型差讓少年不得不將幾乎整個身軀都向前探,倚靠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而小希股間從一開始就不曾疲軟下來的肉棒先端也傳來了柔軟的包裹感——與似乎永遠都綿軟無力的肉芽相比,伶悠股間的球囊反倒無論是尺寸還是活力都頗為可觀,鴿卵般的柔韌球體隨著血液的循環往復律動。濃稠和稀薄的兩種先走汁液緩慢但不可逆地被混合起來,逐漸將龜頭和球囊接合處滲透濡濕。
讓小希感到驚訝的是,似乎自己已經逐漸地失去了最初幾天中的本能般的抗拒感:在最初幾個片刻的錯愕之後,身體似乎先於意識開始行動起來,下意識地配合著男孩稚弱卻純熟的吻技,雙臂也悄然間環住伶悠的腰身和後背撫摸起來——曾經羞怯無比的小希似乎已經不再是那麼的膽怯,開始學著迎合自己的學生對情欲的訴求,甚至,某種程度上開始嘗試類似於謀取主導權的動作。
“您看…咕…變得坦率之後,您這不是也做得很好嗎?”
似乎察覺到這樣微妙的變化的不只是小希自己而已…當交吻著的唇舌被解放後的第一個瞬間伶悠便毫不掩飾地向著自己名義上的教師表達出充分的肯定與贊許,而這會兒小希的指尖已經游走到纖弱腰肢以下的部分,開始有意無意地輕撫著少年圓潤的臀线…
“哎呀呀…怎麼回事呢?您這樣子可比我預想的要快了很多呀,這下子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好啦…”
伶悠揚起自己的小臉兒,任由小希灼熱的呼吸拂過自己的面龐。湖泊般澄澈的天青色眼眸徑直與小希對望著,扶她少女眼眸中愈發濃烈的情欲底色讓伶悠愈發欣喜。於是雙手輕輕搭上小希裸露著的肩膀,後者甚至完全不曾感受到任何東西,只是在輕微的眩暈之後就發現自己已經斜躺在柔軟的沙發上,而伶悠正以異常撩人的姿勢跨坐在自己的乳球上,無論是嬌嫩無比的幼白肉芽,還是已有近半長度脫出體外卻仍然滯留於緊致菊穴中、甚至帶出小截紅艷腸肉的雙頭偽具盡皆如此。
“那麼,不如就讓小希老師自己來決定要怎麼做吧,好不好呢?畢竟嚴格來說今天才是您正式開始工作的第一天哦,由‘老師’來安排教學的日程,似乎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每一個字符都好像是固體化成媚藥一般徑直灌入小希的腦海。眼前有著比女性還要更為柔媚的纖細身形的幼小少年撩起本就聊勝於無的半透明胸衣,一手愛撫著穿有銀白吊墜的乳頭,另一手輕輕地擼動起身前的幼弱肉莖來。盡管伶悠細小的肉芽仍然一如既往的柔軟無比,毫無最輕微的勃起的跡象,但是如水般清冽的先走汁液卻頗為豐沛地自尿道口滲漏而出,滴落在小希挺拔的乳球上;並且已經有絲絲白濁混雜期間,似乎是又一次早漏滑精的預兆…
本就已經被衝擊得異常脆弱的理智之弦似乎在這一刻正式地徹底崩斷了;這是頭一次,小希在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以自己的意志向著伶悠發出了歡愛的祈求:她顫抖著略微抬起脖頸,幾乎是急不可耐地開始舔舐著細小的肉芽,連同飽滿的球囊一起吸入口中。她努力地回憶著在過去所接受過的數次口交中的每一個細節,盡管大部分技巧根本無法使用——畢竟,年幼的小正太取悅幾乎與自己小臂等長的豪邁肉棒,和身形甚至超過大多數男性的扶她少女努力地去愛撫甚至比自己的小指還更為幼弱細小的早漏肉芽完全是兩回事。到頭來,小希所能做出的最大努力並不比三天前在迷亂中的自己做的更好。
但是這小小的積極嘗試已經足以讓伶悠發出柔媚的嬌笑,就好像是作為對小希的贊許似的,伶悠將自己全身的重心更加前傾,以方便雙性少女笨拙卻溫柔的吮吸;伸手拉過一個柔軟的靠枕墊在小希的後腦,自己的小手也陷入溫熱柔軟的發絲之間;爾後又引導著小希空余著的手抓住自己菊穴中的偽具,巧妙地往復抽插著,既不一次拉取過多的長度也不將之完全納入體內,只是為了讓小希從手心中傳來的震顫觸感了解幼小少年最為敏感的節點而已。
恍惚間小希卻有了一個多少有點怪異的發現:只有十一歲的伶悠身形本就比同齡的孩子看上去還要幼小的多,形體較之即使是同齡的女性也更為柔弱,甚至可以說周身的曲线完全是女性化的;但是插在菊穴中正被自己抽動著的偽具好像光是被拖出體外的部分就有超過半米的長度…這孩子的韌性…簡直已經可以用非人的可怕來形容了!
可是…舌尖上傳來的觸感是如此柔軟,甚至帶有近似於花蜜般的甘美氣味。只消最為輕微的啜吸,媚藥般的甘甜汁液便會滲入嘴中,好像是受到了鼓勵一般,小希把嘴唇緊緊地貼在伶悠光滑柔順的小腹上摩挲,舌尖輕柔地來回撥弄龜頭,或是吐出被津液和先汁染得亮晶晶的柔軟肉棒而將小巧卻飽滿的球囊銜在嘴里玩弄。伶悠最敏感的性器被如此地玩弄著,幾乎是頭一次露出了焦躁的神色,偶而皺眉偶而舒眉,微闔的眸中的情欲卻愈發濃烈,嬌柔的胴體亦已經整個低伏下去,胸前的兩點櫻花被小希柔順的青絲輕柔地拂過。
要麼是因為充分被調動的情欲加劇了伶悠的早漏,要麼就是小希在性愛的方面真的是一個天才般的學習者——總之,不到兩分鍾之內,當小希開始將舌頭伸入肉芽和睾丸之間的縫隙,用舌尖搓捏起龜頭背面敏感的系帶時,伶悠便漏出了今天早晨的初精;似乎是找到了竅門的小希也適時地將近半米長的偽具一下子從伶悠的菊穴中抽出,將幾乎有一指長的嬌嫩肛肉翻出體外,刮出的腸液四處飛濺,滴落在小希的乳球,還有挺翹著搖曳不止的肉棒上,即使對於伶悠來說這也是計劃之外的驚喜。
幼小的嬌軀先是失去平衡一般地向前伏下,雙手環抱著長身少女的頭部,柔軟的腹部將額前的發絲都壓亂了;然後當無力的滑精近乎結束,也就是偽具隨著“啵”地輕響被徹底拉出體外的時候,柔弱的嬌軀又伴隨著魅惑的媚叫向後倒仰,無力軟垂的粉嫩肉芽從小希溫濕的嘴里滑出,仍在毫無精壓地滲出淡如泉水的汁液。最後,當伶悠經受的美妙高潮稍顯平息,嬌嫩的腰身和抽搐顫抖著的雙腿仍然停滯在挺拔的雙乳上,雙手高高舉過頭頂落在身下少女欣長的大腿根部,近乎赤裸的嬌軀都不設防地袒露著;而略微失焦的眼眸卻被某種挺翹著的巨物遮蔽了視野——可愛的小人兒嬌媚卻略顯雜亂的喘息正落在小希今晨以來尚未完全釋放過的肉棒的根部。
“看起來…很美味的樣子來著…”
伶悠用純銀般的嗓音輕輕喃呢著…看來,剛剛所發生的全部都只不過是序幕的一角。畢竟,這美好假期的首日才剛剛開始。
當她從醇香的乳汁與稀薄的精液的混合物中將幼小的胴體扶起抱緊之時,小希幾乎是無意識地瞥見了從落地窗中斜射投下的日光,還有窗邊被風輕柔地帶動飄起的薄紗帷幔。
“您需要什麼呢?可愛的孩子?請都交給我就好,寶貴的孩子…”
撫摸著少年柔順的發絲,海棠和花蜜般的淡漠體香柔和地沁入鼻端。使用自己都幾乎無法辨認的奇妙聲线伏在伶悠耳際的柔和低語似乎並沒有引起小希本人的多少驚訝,就好像這是已經重復過無數次的日常;明明只是肉欲上的互相索取甚至某種程度上的被脅迫者,可是這樣介於愛人和…母親般的宣告聽起來卻如此地自然?!
這份溫柔的沉默並沒有持續很久,畢竟,其實無論小希還是伶悠都心知肚明:少年作為今日首次的滑精雖然為兩人都帶來了格外甘美的感官體驗,可是這甚至連稱為開始都頗為勉強。畢竟,兩人都有著堪稱恐怖的恢復力和韌性。
“我想,得拜托您幫我個忙,小希姐姐。”
率先行動起來的仍然是伶悠,盡管他的面容上仍然掛著尚未消散的紅暈,但是只消數分鍾的喘息就讓他的體力恢復到了足以行動的程度。
小希勉強半撐起上身,映入眼簾的是少年將柔軟的小肉莖夾在兩股之後,背對著自己而專心在沙發盡頭的櫥櫃處翻找著的奇妙“景致”。並且,看起來那里面存放著的似乎全都是各色令人臉紅心跳的情趣道具——這孩子到底有多少儲備呀…
“就是這個啦,鏘鏘!”
在小希幾乎要忍耐不住肉棒上隱約傳來的燥熱之時,伶悠卻如同嫻熟的芭蕾舞者般將身體輕盈地回轉到扶她少女的面前,神氣得活像是在邀功般地展示著手中所持的物件:像是某種...奇異的首飾盒?不過靜靜地躺在天鵝絨墊上的可不是什麼珠寶,而是某些...小希首先辨認出來的似乎是珍珠或者白銀穿成串珠,看起來不像是情趣道具倒更接近於什麼華美的首飾;數條柔軟輕巧的蕾絲綾帶,點綴著寶石的金屬制栓塞,毫無疑問是作用於人體而非物件…
還有…那是什麼呀?!
“等等!那樣的東西可太過分啦!就算是您也不行!!!”
只是稍稍看清伶悠的禮盒中的最後幾樣物品就將小希驚嚇得方寸大亂:雖然粗看上去只是某種精巧的金屬制品,但是即使幾天前未嘗人事的小希也能辨認出那些物件是什麼——形制不同的貞操鎖具,從相對寬松的鳥籠狀的器具,直到光是看到就令人心悸的平板鎖,但是盡皆閃動著危險的金屬色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