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莫名其妙地成了雌墮少年的家庭教師果然不太對勁!

第2章 第二幕:晨起儀式

  不是被讓人焦慮萬分的急促鬧鍾從夢境中喚醒,而是在灑落於枕邊的和煦晨光以及鳥兒婉轉的啼鳴之中睜開雙眼——對於小希來說,這可多少有點不同尋常。因為若是按照以往來講,即使是現下這樣的假期之中,小希也不得不很早地被鬧鈴吵醒,用最快的速度處理好這具麻煩的身體之後就向著假期兼職的地點奔去:對她來說這是維持那點兒可憐的拮據開支的唯一途徑。

   好像是打算稍微賴床一會兒似的,小希把自己的面龐埋入填充著細膩鵝絨的軟枕之中,這柔軟舒適的觸感對她來說竟然顯得多少有點不那麼真實,晨勃的肉棒被擠壓在滑膩的腹部皮膚還有光滑的織物之間,傳來綿柔的觸感。眼角的余光輕輕地掃過床頭的時鍾,時針剛劃過七點。

   好像…已經是第三天了?

   緩緩地翻轉過身體,甚至不需要完全坐直,綢被上被頂起的巨大突起就已經映入小希的視线之內,就好像它有著自己的意識,篤定主意要昭示出自己的存在似的——小希無奈地閉上了雙眼,其實她只憑想象就已經可以勾勒出即將呈現在自己面前的圖景:在這具少女身體上顯得突兀萬分的堅挺肉棒正如同過去數年來的每一個早晨一樣豎得筆直,甚至自己的每次心跳都會導致一輪顫動。

   但是今天好像稍有不同…當小希掀開薄被翻身坐起的時候,晨勃中的玉莖只是接觸到輕薄的布料就酥麻起來,就連那對幾乎永遠飽滿到脹痛的球囊都居然隱隱地傳來些許空虛感?真是的…伶悠這孩子該不會真的是什麼神話故事中走出來的魅魔吧…只是稍稍回憶起過去幾天內所發生的事情就足以讓少女的面龐染上一圈紅暈。這到底該算是什麼樣的狀況呀…

   輕輕地揉著因為這些龐雜的思緒而有些發緊的額角,小希決定去泡個熱水澡來作為一天的開始。現在這可憐的姑娘甚至已經不太會因為完全赤裸著身體感到多少羞恥了:事實上,過去的三個晚上中的兩個她都是一絲不掛地懷抱著那精靈似的幼小軀體入眠的——至於過去的這一夜,她明明記得的確也是在與少年的媾合之中昏昏睡去,至於怎麼被移這間客房之中的?小希已經一點兒都想不起來了。

   不過…算了,至少溫熱的浴水還是足以讓她卸去那些疑慮夾雜著困惑的思緒的——當周身都傳來溫暖卻並不灼熱的觸覺,眼角的余光瞥見被水面折射得散碎的燦金色陽光灑落在自己的大腿上的時候,小希暗自這樣思襯著。

   說老實話,好像不論這孩子做了多麼離經叛道的事情,只需要一個甜美的微笑就足以讓小希打從內心深處原諒他呢…只是無意間用毛巾拂過乳尖就足以讓現在的小希輕輕地呻吟出聲,這正是拜伶悠所賜。

   其實,她完全能清醒地認識到,維系著這段詭麗而扭曲的關系的是最為純粹的肉欲,甚至沒有一點兒可以稱為“愛情”的成分,盡管後者也已經足夠罪惡——至少,對於小希來說是這樣的。

   可是…那又如何呢…小希將目光再一次回轉到落地窗之外的庭院之中:在花園的其中一個角落,盛放著的紫色羅蘭被修剪得頗為齊整,幾只熒黃色的鸝鳥在花間跳躍,落下一串又一串婉轉悅耳的啼鳴。是啊…那又如何呢…只是在這里,自己才頭一次體會到不需要總是為了隱藏自己的身體,或者為了保證最基本的生存而疲於奔命的焦慮;只是在這孩子面前,她才能感受到自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頭隨時會失控,會被情欲所吞沒的牝獸;也只是在和伶悠相處的時候,小希才頭一次意識到,原來自己這樣的身體也是可以得到如此的欣賞,可以被視為富有美感的…

   是啊…只有在這孩子面前,才第一次地可以做到這些…這算是已經在心理上形成了依賴麼?似乎只是在腦海中勾勒出伶悠的樣貌,進而聯想到過去幾天內所發生的一切,就足以讓小希胸中情欲的火焰再一次被點亮。明明只是年方十一歲,甚至尚未從小學畢業的幼齡少年,可是在性愛的方面,無論是經驗還是接受度都和這樣天使似的外貌成反比。就好像他的存在就是為了對一切主張節欲和貞潔的道德教條或者宗教信仰進行褻瀆似的…在過去的數日之內,這孩子幾乎沒有任何一個片刻不是在性愛之中度過:他可以一連幾小時用心地用唇舌來侍奉小希的肉棒,或者在和自己名義上的“老師”接吻的同時輕柔地撫弄著對方腫脹的龜頭直到白濁的精汁滿溢而出。不過,最讓小希印象深刻的可能還是,自己被伶悠要求像是小狗那樣四肢著地的趴下,股間的球囊在重力的作用下低垂著,完整地露出女性的部分來,伶悠一邊熟練地愛撫著苹果似的球囊,一邊舔舐著小希的女陰和後穴,就這樣進行著忘我的愛撫,少年細弱的肉芽只是接觸到小希飽脹的龜頭就開始不停地漏出精液來,在小希的龜頭和尿道口附近沾得到處都是,卻反倒把小希的欲求大大地調動了起來;再加上持久周到的蛋蛋口交,小希很快就完全忍耐不住地射精了——這樣悠遠而綿長的高潮體驗最終持續了數個小時,直到那天的夜幕完全降臨,這精靈似的男孩才用雙手扶住奇跡般地仍然挺翹著的女性肉莖對准自己正如菊蕾般輕輕顫動著的菊穴,緩緩地放松自己腰部直至將之整根沒入自己的身體——而精巧的面容上還掛著淺淺的嬌笑…

   “您在洗漱嗎,女士?”

   啊啊…這可也太尷尬啦…

   浴室的門扉被輕輕扣響所發出的聲音,還有那句平靜得幾乎有些冷淡的女聲將少女的意識從回憶中拉回現實的時候,小希的樣子別提有多麼局促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左手落在自己的的乳尖上撫弄,而右手正勉強環握著在水中顫動不止的堅挺肉棒;透過漂浮著的花瓣的色彩,小希能夠看到原本清澈的浴水中有著絲絮般的液體正在逸散開來,頗為微妙的乳白色。

   “我…正在洗浴;是的,我馬上就好,請您稍等一會兒!”

   一邊這樣回答著,一邊手忙腳亂地伸手去拿取掛在架子上的浴巾。小希的面孔一下子就又漲得通紅——想想都知道了呀!自己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只是回憶都會讓自己發情起來嗎?!

   “好的,您不必急促——按照少爺的囑咐,今天的服飾為您送來啦。”

   仍然是那個清冷平靜的女聲,但是小希並沒有做出更多的回答,只是從浴缸中站起身來,走進一旁的淋浴間中,打開花灑用最快的速度將自己的身體衝洗干淨——這當然包括剛剛的乳漬和精液的痕跡。她知道等待在門口的是誰:雖然說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但是伶悠自己終歸只是個十一二歲的小孩子,因此,除了自己已經見過的那位女管家之外,還是有四位女仆被雇傭來負責照顧他平時的日常起居。這幾位女仆都是舉止得體又容姿俊秀的好人兒,不過要說的話,可能問題就是她們都顯得有些太冷靜了一點呢…

   小希這樣暗自思襯著,關閉花灑,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發絲上可見的水分也被盡可能的擦拭干淨。然後卻好像突然意識到,自己甚至連內衣都沒有准備…是呀,畢竟醒來的時候,自己就是赤身裸體著的…這下該怎麼辦才好呀?!

   總不能…就這麼直接走出去吧?小希只是稍微低下頭去就看到了自己的肉棒,自從醒來就始終不曾平息下去,在氤氳著的蒸汽中微微顫動著,簡直好像是在替自己的主人否定這個念頭似的。

   “那個…雖然很打擾,但是能請您先回避一下麼?您瞧,我在洗浴的時候…沒有准備換洗的衣物…”

   從姑娘的唇中吐出的話音輕得像是幾不可聞的微風,每送出一個字節她的面龐就愈發緋紅一分。

   “您不必擔心,女士——少爺囑咐過啦,今早由我來為您更衣。”

   仍然是那個溫和無比卻平靜到冷淡的女聲:看起來是拒絕的意思…而且小希明白,自己其實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是呀…還能怎麼辦呐…再說,在過去的這幾天里,自己在“陌生人”之前裸露身體的時間難道還少麼…恐怕,已經比自己過去的整個人生中的總和還要更多了吧…

   深深地呼出一口氣息,好像這能為她帶來些許力量似的;然後小希抿著嘴唇拉開了衛生間的門。果不其然…穿著著包括圍裙和長手套在內的全套維多利亞式制服的女仆小姐在梳妝台的側旁站的筆直,欣長睫毛之下的雙眸半閉著,面色恬淡而平靜,好像一點兒都沒有對小希完全裸露著的身姿,還有那根顫抖不止的肉棒感到吃驚似的。手中端著的托盤中盛放著什麼粉色或者白色的織物,被精心地折疊整齊,不過對於小希來說也無法看得真切。總之,完全是一位儀態優雅又端莊的女仆小姐呢…

   “請您來坐下吧,女士:我來為您梳妝。”

   先是拉過梳妝架將托盤放置其上,然後調整好影燈的亮度,推開梳妝台前的高背椅,這姑娘的動作行雲流水般的熟稔。…小希努力地回想著,伶悠是給她介紹過的…這姑娘的名字應該是雪還是霜或者別的什麼,總之是個與天氣有關,有點奇怪但是蠻好聽的名字。

   一切試圖用雙手遮住自己羞處的努力最終都宣告徒勞,小希只得就這麼局促著走到梳妝台前坐到高背椅之中。但是女仆小姐卻毫不在意地開始自己的工作,一如往常。梳妝的工作從頭發開始:首先是用干燥的毛巾輕輕地揉搓著被水珠粘滯著的發絲,然後取出吹風機為小希吹干仍然潮濕著的頭發,最後的步驟是開始把發頂的青絲選取一小部分編成兩根細小的發辮——看樣子是准備扎出楊桃辮的發型?

   總之,小希知道自己在這一階段可是幫不上任何忙的。於是,就好像要以此來緩解自己的局促似的,她開始透過面前的鏡子觀察起在自己身後忙碌著的女仆小姐來了。是個生著一張娃娃臉的好姑娘呢…雖然比起伶悠來當然顯得更為成熟,勻稱的身材也堪稱婀娜,但是在小希看來這姑娘無論是容貌還是身姿都簡直就好像是位高中生似的——光是從身高上來說,她都比自己要矮了一個頭呢!

   而且…是因為身體不適嗎?還是被要求這麼穿著的?當女仆小姐專心地用白銀的發梳為頭發那兒的工作收尾的時候,小希卻仍然在多少有點怯生生地從鏡子倒影中打量著為她服務之人:雖然房間里的溫度的確頗為涼爽,但是這孩子的裝束…未免也太保守了些?她幾乎是從頭到腳都被仔細的包裹了起來;身上黑白配色的女仆裝束自不必說,不過長裙的下擺一直低垂到接近腳踝的位置,長筒襪覆蓋之下的欣長小腿只是露出小小一節。那雙上下翻飛著的靈巧雙手也是被絲質的長手套緊密地貼合著的,雖然這好像絲毫也沒有影響到她的動作——總而言之,這姑娘好像全身上下除了仍然稚氣未脫的面龐之外沒有一寸肌膚暴露在外,即使是脖頸上都佩戴著領花。那麼,自然而然的,小希有點情不自禁地向著女仆小姐的面龐上看去:這會不會有些失禮呢?但是要說的話,這孩子看起來簡直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而是什麼被放大之後的洋娃娃似的…柔順的青絲挽起發髻,被點綴著蕾絲邊的發帶固定著;細嫩的皮膚很難說有多少血色,看上去多少有點怪異;但是讓小希感到最為詫異的卻是那雙眼睛——好像不論這姑娘怎麼轉換視點和焦距,這對冰藍的瞳孔都沒有任何一點兒絲毫的變化,如同什麼幽邃的清泉,或者反射的陽光的冰山的一角:與其說是一雙活人的眼睛,倒的確更像是鑲嵌在什麼華貴的玩偶的眼眶中的寶石呢…不過,無論如何也不能用“無神”或者“渙散”之類的詞匯來形容這姑娘的眼睛,甚至可以說是恰恰相反,這雙眸子中清冷的光滑明明沒有幾分生機,讓人感到的卻是多少帶著幾分危險的魅力——至少對於小希來說是這樣的。

   女仆小姐的每一個動作都精准得恰到好處,沒有分毫多余的活動,就如同是由發條或者齒輪驅動的那樣。那麼…在那套制服下面的婀娜身姿,又會是什麼樣子的呢…

   “女士,是有什麼狀況嗎?還是說您需要什麼?”

   奇怪…這孩子好像不論何種情況下都堅持使用敬語。說老實話,對小希來說這感覺可多少有幾分奇怪——要知道,自己明明嚴格來說能算是這孩子的同齡人,可能只是比她年長兩三歲而已。

   等等?她剛剛說什麼來著?

   “您沒必要這麼盯著我的,女士:如果您需要什麼,請但說無妨——這是我的職責。”

   仍然是那個平靜的女聲:只是在這話音的提醒之下小希才意識到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的視线透過鏡子的反射對上了那雙冷冽的眼睛,簡直就如同整塊折射著藍光的堅冰——女仆小姐大概是剛剛完成頭發那兒的工作,手中的銀梳尚未放下。

   無法察覺到任何感情的色彩,甚至很難說有多少生者的氣息;有那麼一瞬間,小希甚至產生了某種奇怪的錯覺。就好像…在和她對視著的並不是一個活著的人,甚至不是嚴格意義上的“活物”…

   “十分抱歉!我…我只是…多少有些分神…是我失禮啦,對不起!”

   幾乎是立刻,小希馬上就意識到女仆小姐所說的是什麼了:她下意識地試圖將自己的身體在椅子中蜷縮起來,雙手忙亂地試圖遮蔽住股間的羞處——真是不長記性!明明這種努力不管嘗試過多少次都是徒勞!但是,先是像個暴露狂似的在幾乎是完全陌生的人面前展示裸體,對著為自己梳妝的女孩子浮想聯翩地意淫起來,還被對方發現了…這到底算是怎麼回事呀?!

   好不容易因為洗浴而產生些許疲軟跡象的肉棒此刻居然又不知羞恥地昂揚起來,甚至比晨勃的時候還要整個膨脹了一圈似的;小希越是慌張,玉雕似的肉棒就越是不肯平息下去,幾乎整個都被小希埋入自己的乳球之間,卻仍然倔強地滕躍個不停;先端的裂隙之中又開始泌出花蜜似的透明汁液了…

   “我明白了…女士”

   仍舊是平淡到沒有絲毫波動的語調,但是她所采取的行動卻遠比她聽上去要“積極”的多:女仆小姐輕輕地將小希的梳妝椅向後拖動一小段距離,在小希身前讓出足以容納一人的空間:

   “您不必介意,按照少爺的囑托,這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女仆小姐將自己移動到小希的身側,俯下身去,左手輕輕地將擋住視野的發絲撩過耳際。

   首先是靈巧的手指隔著手套的布料握住肉棒輕輕捋動起來,隨即最為敏感的先端也被柔軟的口穴包裹起來——即使是考慮到體型的差異這也有些不同尋常,要知道伶悠拼盡全力也只是能勉強含住尿道口周圍的部分。

   可是這未免太過突然、也太過強硬了些!小希很快就放棄了下意識的掙扎的動作:一方面是因為最敏感的嬌處被刺激的,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即使在經歷了過去幾日的試煉之後,對於現在的小希來說這也仍然是超乎預料的體驗:無論是被手指捋動,還是被唇舌服侍著的部分,居然感受不到多少溫度,好像有絲絲涼意在不住地滲入自己體內——女仆小姐冷冽的部分似乎不只是她的眼神,身體的部分甚至猶有過之。

   只消一手便足以固定住脈動著的肉棒,在用唇舌輕輕地吸舔著的同時,同樣被長手套包裹著的右手微微抬起緊繃的囊袋,修長的手指柔和地刮蹭著已然開始濡濕的花瓣。此外,少女往復運動著的頭頸還帶來了完全意想不到的效果:側臉冰涼的肌膚還有耳際的發絲完全是無意識地撥撩著小希的胸乳,這無心的愛撫只是片刻就讓敏感度乳尖充血挺立起來。

   “這孩子的技巧…和伶悠完全不同呢…”

   在幾乎是習慣性地因為情欲的刺激而陷入恍惚之前,這是小希的腦海中最後一個尚且清晰的念頭。

   不過,確切來說,她真的有采取什麼技法嗎?她只是單純地深吻著肉棒上的軟肉,或者撫摸著球囊下的唇瓣而已。不像是伶悠那樣花俏,卻也沒有多少體格差異導致的生澀——在小希這一側來說,只是單純地堆砌著快感,就好像驟雨墜入湖泊般劃入她的腦海之中。

   女仆小姐的動作沒有一絲是多余的,手指與唇舌運動的頻率沒有纖毫的變化,甚至每次沒入口穴之中的肉棒所到達的最深之處都完全相同,肉莖近半的位置那兒已然形成一圈淡色的唇印,略顯粘滯的體液混合物正將其緩緩浸染,氤氳開來。

   但是這已經足夠了:對於小希這樣體質特殊的女孩子來說,只是片刻之間的積累就已經足以讓她不可避免的攀上名為“欲望”的峰巒…美目微闔的小希顫抖著將自己的手落在女仆小姐的發絲之上,好像指望這能為自己多少帶來一點支撐似的:不出意料的,掌心的皮膚沒有傳來任何體溫的觸感:這孩子到底是一個活著的人兒,還是某種介於人偶和雕像之間的東西呢…

   顧不了這麼多了…小希很清楚即將發生的是什麼,即使是在這平緩的刺激之下也不會有任何不同。

   “求求您…快些…已經不是我可以忍耐的…”

   輕咬著下唇的小希已經沒有幾分可以用於說話的余力,因此最終吐出的話音細若蚊蚋:但是應該還是好好的傳達給了女仆小姐那邊的…

   女仆小姐先是高高地昂起脖頸,嘴唇完全與挺翹到近乎極致的肉棒脫離了接觸,在鈴口那兒留下“啵”地一聲輕響。

   “求您啦…別這樣…這太殘忍啦!”

   失去了扶持,也喪失了那種冷冽的環繞,小希的肉棒就好像是暴風中的竹莖那樣搖曳不止,濃稠的先走汁四散飛濺——怎麼可以如此的殘忍呢?!明明..只差最後一點點而已…小希甚至完全失卻了一切的矜持似的,雙手用盡全力地試圖按下女仆小姐的肩頭;但是這樣失卻禮儀的努力也是徹底的徒勞無功:女仆小姐沒有完全起身,卻也不再低伏下去,任憑小希如何哀求,或是拼盡全力的推拉,也只是紋絲不動地半彎著腰站立著,一如既往的淡漠神色即使精巧的臉頰都被淫汁玷汙也沒有絲毫改變,冰藍的眸子中也讀不出任何波瀾——她真的只是在“觀察”著小希的反應,僅此而已。

   幸好,她好像並沒有打算讓這地獄似的焦灼感持續太久:少許停滯之後,軟嫩的唇舌再一次覆上小希的肉棒,比此前更迅捷,也更為深入。盡管仍有接近三分之一的部分暴露在外,但是肉棒先端傳來的粘滑包裹感前所未有,似乎是已經深入到食道中端。

   呼吸和心跳都仿佛遺漏了一拍似的,少女知道自己的睾丸正在拼盡全力地泵出精液,以至於球囊表面的皮膚都完全繃緊。濃稠的精液完全是直接被注射進女仆小姐的內髒之中;等等,即使是這樣的衝擊也不能讓這孩子的表情產生些微的變化嗎?

   狂亂的噴射在十幾秒之後才終於告一段落,於是女仆小姐再次扶住已經不再焦躁、但是仍然挺翹著的肉棒, 緩緩地從自己的口中抽出;輕緩的捋動和舔舐之下甚至連尿道中殘留的精液都沒有被遺漏。

   “好的,這應該可以讓您舒服些,女士。”

   “啪嗒”的一聲輕響,似乎這就是女仆小姐對於這一任務的完成所作出的宣告。她從制服的圍裙那兒的口袋中掏出手絹,輕輕地擦拭掉嘴角上的一點兒殘存的精汁,神色如常地恢復了自己的工作。簡直就好像她剛剛所做的並不是什麼值得在意的事情,而只是她日常工作中處理的家務的一部分。

   不過對於小希來說卻完全不是這樣一回事——高潮的余韻仍然如同波浪般回蕩在她的意識之中,唯一能做的大概只剩下癱坐在椅子的靠背中,喘息著聽任女仆小姐的擺布。

   先是輕柔地准備好粉底,然後靈巧的手指仿佛只是片刻之間就為淡雅素淨的妝容勾勒好了輪廓,而再接下來,對細節的完善也是意料之中的迅捷——看來,女仆小姐所擅長的遠遠不是侍奉的技藝而已。

   她只是稍許的停頓了片刻,與其說是在檢查自己剛剛完成的工作,倒不如說是等待著小希進一步的指示或者意見而已。但是很顯然小希並沒有什麼這麼做的意圖。於是她重新開始有條不紊的推進著自己工作的進度,回轉到推車的旁邊,將質地輕薄細膩的衣飾從托盤中拿起。

   “這是少爺為您安排的,女士;因此恐怕我得請您站起來”這姑娘手中的織物與其說是服裝,倒不如說只是一些被精心組合的絲帶和薄紗——小希只是一瞥就確定了這一點。誠然,在經過過去兩天的“熏陶”之後,小希可能已經完全不太在意在自己的“學生”面前赤身裸體了,並且也的確有好幾次,那小人兒帶著惡作劇似的笑容,取來暴露得過了分的服飾要求她穿上。但是,即使是考慮到這些前提,現在穿在她身上的這套衣裝也已經是過分到了前所未有的范疇…

   但是,在經歷了所有的這些之後,她已經既沒有立場也沒有意圖去抗拒什麼了,小希順從地遵循著女仆小姐的指示站起身來,好像已經打定主意,無論是多麼教人難為情的衣服也不會介意——像是故意要彰顯自己的主人的決心似的,勢頭稍有減退,但是在半勃狀態之下仍然尺寸傲然的肉棒輕輕地抖動幾番,小希好不容易才聚攏起來的自信心好像立刻就被驅散大半。

   可是…不管再怎麼說,這也有點太過分了吧?盡管已經在心中做好了准備,當幾分鍾之後女仆小姐徹底地完成自己的工作,退到一旁侍立著好讓小希可以從鏡子中仔細查看自己梳妝完畢的身姿的時候,巨大的羞恥心幾乎是立刻就盈滿了她的整個心緒:在平時會被視為放蕩,至少是帶有曖昧的誘惑意味的長筒絲襪和同樣材質的手套,居然是此刻她身體上最為“保守”的部分…

   “恐怕您得快些,女士”來不及細想了…雖然這話語溫和得聽不出半點催促的意思,可是卻同樣堅決得不容置疑——女仆小姐輕輕地指向牆上的掛鍾,分針已經劃過這一日內它的第七圈路程的一半“少爺正在樓下的客廳等待您,他特別叮囑過希望能請您賞光共進早餐。”

   在經過門口的時候,小希稍稍停頓了片刻,從側旁的穿衣鏡中打量自己一番,輕輕地嘆了口氣,仿佛這能為她提供些許的勇氣似的——這就是了,自己的第一個工作日的開始:或多或少的有些怪誕,但是並不讓人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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