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四章 起與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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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第五章 進與退]\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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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別摸那兒……”說著比起拒絕更像是撒嬌的話，遠坂凜把臉埋在吉爾伽美什的胸口，手指無力地抓著對方的衣襟。陣陣溫熱透過單薄的衣物傳遞過來，鼻間是好聞的男性氣息，令人留戀。\r

　　 吉爾伽美什沒有收回已經探入睡裙的右手，只是拿左手順著遠坂凜披散的長發下滑，在她的後背上安撫性地拍了拍。“還難受嗎，凜？”\r

　　 輕輕搖頭，遠坂凜繼續窩在吉爾伽美什懷里閉著眼睛。不適和疼痛早已隨著此前吉爾伽美什灌注到她身體里的不知名的魔力驅散，過分的舒適讓她就像冬日里曬著太陽的貓，對於在她睡衣里摸來摸去的那只手都懶得計較。\r

　　 靠坐在床頭，吉爾伽美什感覺自己屈起以供對方倚靠的左腿快要被壓麻了，然而趴在懷里任他施為的嬌軀非常好摸，讓他難得地猶豫了。柔順如綢緞的長發，嬌嫩綿軟的乳房，纖細柔韌的腰肢，圓潤隆起的臀部，從頭到腳都有著恰到好處的曲线，使他不由遺憾之前怎麼沒有想到使用寶庫里的這件寶物——來自水泉女神南舍的祝福，可以恢復生命力，平息一切傷痛。\r

　　 “凜。”僅僅只是撫摸顯然無法滿足他了，吉爾伽美什出聲提醒對方不要假裝沒有發現他的欲望。\r

　　 遠坂凜哼哼了兩聲，裝模作樣地挪了挪身子，避開了那處灼熱。\r

　　 見她裝傻，吉爾伽美什勾起她下巴，含笑吻了下去。\r

　　 接吻對於遠坂凜來說早已習慣，她順從地松開牙齒，任由對方強勢的侵入，纏著她的舌尖求歡。放在平時，遠坂凜會很願意主動去回應，不過今天她像是被吉爾伽美什提供的魔力喂飽了似的，心滿意足地躺在對方的臂彎里，享受著細致而煽情的取悅和挑逗。\r

　　 吉爾伽美什見她一副慵懶的模樣不由心生憐愛，似乎在這個可愛小姑娘面前，所有的不愉快和沉悶都會一掃而空。\r

　　 吻的力度加重，位置也離開了嘴唇漸漸下移，他的舌頭在散發青春光澤的皮膚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跡，沿著睡裙低開的領口探索，克制著沒有留下太過明顯的紅痕。\r

　　 箍在腰後的手臂讓遠坂凜不由自主地後仰，對方變粗的吐息和探進她身體的手指告訴她，他要動真格的了。“等等，吉爾，等一下，”她著急起來，“今天不行……”\r

　　 “嗯？”吉爾伽美什打量了一下自己水光淋漓的手指，挑眉看她，鼻音帶著濃重的欲望。\r

　　 一得空，遠坂凜連忙退出了他的懷抱，攏了攏快被扯下肩頭的衣領，飛快地解釋道：“聖杯戰爭已經開始了，我家隨時可能受到襲擊，那不是身為人類的你可以應付的。如果今天要做，那身為從者的Archer到底是回避還是不回避呢？”\r

　　 吉爾伽美什聞言輕蔑地一笑：“不會有襲擊的。”\r

　　 遠坂凜當然不明白他的話是事實，只當他抱著僥幸心理：“但是萬一呢？吉爾，你不可以被牽連進來，會死的。”\r

　　 “真的不會有襲擊，我也可以保護你。”吉爾伽美什簡直想索性全部說出來算了，“如果真不放心，你把那家伙留在這里就是了。”\r

　　 “留在這里？！”遠坂凜音量一下子拔高了，臉漲得通紅，“開、開什麼玩笑！他會全部聽到的啊！！”\r

　　 “那又如何？”吉爾伽美什反問，“他是你的從者(servant)，又不是你的丈夫。”\r

　　 “啊又來了……”遠坂凜扶額，正常人怎麼會把那樣的存在視若無物？又不是過去不把仆人(servant)當人看的貴族老爺！“你知不知道你有時候會用理所當然的態度說出很奇怪的話？感覺就像是，”她努力尋找著恰當的詞匯來形容，“就像你是個唯我獨尊的國王一樣根本不在乎臣民的想法？”\r

　　 “你能這麼說我很高興，凜。”吉爾伽美什有點意外對方的敏銳。\r

　　 “並不是在夸你！”遠坂凜瞪著他，氣勢洶洶地爬起來，雙手按住了吉爾伽美什的雙肩，“聽著，雖然覺得你有時候很讓人討厭，但是請你別在現在任性，真的可能會死。”\r

　　 “你也可能會死。”吉爾伽美什盯著對方的眼睛，那里面有著滿滿的認真，不由抬起手撫上她的臉頰，拇指的指腹輕輕摩挲，輕聲道，“如果我有能力保護你和我自己，今天是不是就可以繼續？”\r

　　 遠坂凜一愣，然後下意識就要收回手，被吉爾伽美什一把抓住手腕。“你就那麼想，想……”她移開視线，咬了咬嘴唇，“只不過要你忍耐幾天，聖杯戰爭就會結束……”\r

　　 “在我眼里，該抓住的就不能放手。”吉爾伽美什說道，“凜，我從沒有想過限制你的自由，但現在我改主意了。”\r

　　 遠坂凜心頭一顫，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r

　　 吉爾伽美什想了想答道：“如果你和那個家伙上床補魔，難道不怕觸怒我嗎？”\r

　　 他這話邏輯壓根不對，聽到這話遠坂凜剛想笑就意識到了另一件事：“你連御主和從者之間的補魔方式都知道？吉爾，你真的只是個寶石商人嗎？”\r

　　 發覺失言，吉爾伽美什也不想掩飾，干脆將遠坂凜推倒在了床上，脫下衣服笑道：“凜，現在來給我補個魔吧。”\r

　　 可他就算知道這些又能是什麼人？他的身上沒有令咒的痕跡，難不成還能是從者嗎？吉爾伽美什這麼直白的回應反而讓遠坂凜把懷疑拋開了，長久地注視著這個男人沒有說話。\r

　　 自從上次聖杯戰爭使得遠坂家遭逢大變，但因為父親從小的教導，遠坂凜也將其視為魔術師的悲願，未曾因為加之自身的重擔而有所埋怨或者畏懼，努力朝著成為一位不令父親失望的優秀魔術師而努力。\r

　　 然而這麼多年來她自己心里卻很清楚，她離父親的要求還很遠，父親的從容和優雅她僅僅只能維持在表面，尤其是在遇到吉爾伽美什之後。雖然這個人基本不會對她的生活指點干涉，但他身上的一些特質還是影響了遠坂凜。比如對待聖杯戰爭的態度，遠坂凜發覺自己雖然堅定要參戰也渴望獲勝，卻對聖杯戰爭本身抱有懷疑，並下意識地不願竭盡全力。\r

　　 因此，對於此刻吉爾伽美什的又一次誘導，遠坂凜動心了。並非貪戀情欲，而是即便她再怎麼清醒抗拒，她也無法否認，這個人也算陪伴了她若干年。雖然時日不多，動機和方式也是歪的，但當吉爾伽美什提出在危險的聖杯戰爭期間繼續陪在她身邊時，她說不出當年父親決意送走她和母親時說過的話語。\r

　　 更何況在她眼里，寶石商人吉爾依然是個謎，既然他對聖杯戰爭知之甚詳還能不以為然，那他大概有著足夠自保的能力。\r

　　 只不過，既然他對聖杯戰爭表現得興趣缺缺，那又為何執意留下來呢？難道就為了防止她和Archer那個家伙補魔？開什麼玩笑！除非事不得已，否則她遠坂凜肯定不會采用那種辦法。是什麼給了吉爾那種錯覺？難道他以為她和他做愛只是因為思春期的衝動嗎？\r

　　 左思右想不免火大，卻不料她皺著眉苦惱的模樣被耐心等著她反應的吉爾伽美什看在眼里，很有點白費功夫的可愛。難道遠坂凜還以為她現在的想法能左右他的決定嗎？為了避免她糾結太久，吉爾伽美什干脆把她的睡裙往上一推，扯下內褲，分開對方雙腿壓著她的髖部挺腰一沉。\r

　　 猝不及防的偷襲貫穿了密合的小穴，倒吸一口氣的遠坂凜勉強壓下了驚叫，漂亮的眼睛里燃燒著怒意，抬腳就想踹。\r

　　 “凜。”吉爾伽美什抓住了她的腳踝，帶著警告叫了一聲她的名字。\r

　　 看出對方今天不做是不會罷休了，示意自己已經屈服的遠坂凜只能忍著羞恥吩咐Archer暫時離開，去周邊巡視。Archer聽到命令沉默片刻，應了一聲便離開了。這期間堅持停在她體內的吉爾伽美什還極為惡劣地在Archer應答前挺動了幾下，再次換來不得不忍氣吞聲的遠坂凜的一個怒視。\r

　　 “吉爾你不要太過分了，”遠坂凜制止了想吻下來的對方，將兩條腿盤上他的腰，“我還沒有同意你留下來。”\r

　　 吉爾伽美什挑眉看了一眼雖然擺出了迎合的姿勢，眉眼卻還嚴肅著的遠坂凜，不知為何忽然有些忍俊不禁，大笑出聲：“哈哈哈哈，凜，你真的很可愛。”\r

　　 哪有做到一半停下來笑的！遠坂凜的臉簡直要燒起來：“要做就做！而且我沒有說什麼好笑的話！”說起來很令人沮喪，這家伙答非所問和轉移話題的能力凜完全應付不來。\r

　　 不過在床上她的話向來沒什麼用，吉爾伽美什直到笑夠了才重新看向她，大概是他剛剛確實愉悅到了，態度柔和了不少：“凜，不過是一次聖杯戰爭，不要因為太在意而忽略了別的東西。”\r

　　 說完他低頭吻在了遠坂凜的眼睛上，這一次遠坂凜沒再推開。\r

　　 捉住遠坂凜的一只手，吉爾伽美什將它移到了兩人相連的地方，微涼的指尖觸碰到嬌嫩熱燙的軟肉，伴隨著涌起的羞恥心，讓遠坂凜頓時縮緊了甬道，連忙打算抽手。\r

　　 “怎麼還害羞呢？放松點，”吉爾伽美什笑道，按住她的手開始抽插，“明明早該習慣了不是嗎？”\r

　　 膨大的肉刃將小穴填得滿滿當當，帶著灼人的熱度進出，將里面滑膩豐沛的水液帶出來，很快打濕了遠坂凜自己的手。吉爾伽美什把她的手湊到嘴邊，緊盯著她的眼睛，一根根緩慢舔過她沾著愛液的手指，滑膩柔軟的舌頭裹住指尖曖昧地吮吸，牙齒輕輕一咬，有著別樣的瘙癢。\r

　　 嚶嚀一聲，像是受到了蠱惑的遠坂凜難耐地縮起身子扭動了兩下，向著對方伸出了渴望的雙臂：“吉爾，快點，用力點，把我弄髒……”\r

　　 這樣誘人可愛的小東西叫人怎麼拒絕呢？吉爾伽美什勾唇一笑，揉捏著少女綿軟的乳肉，舔弄著小巧的耳珠，每一次撞擊都長驅直入，頂到花心深處：“凜，再叫大聲點，我喜歡聽你叫出來。”\r

　　 “啊……真是變態、嗯……的喜好呢……”遠坂凜大口喘息著，堅挺的楔子在她身體里作亂，熱液不停從深處中涌出來，她都能感覺到近乎失禁的快感。會陰泛起的酸脹讓她更加不滿足，她懷念那一次次被對方帶進高潮的舒張快意。\r

　　 吉爾伽美什直接抱著她換了個姿勢，性器在陰道里整個兒旋轉了半圈，和肉壁的摩擦刺激得遠坂凜驚叫了一聲。\r

　　 讓她趴在床上高高翹起臀部，燈光下紅艷的穴口被深色的性器撐得圓圓的，旁邊的恥毛濕漉漉的夾雜著抽插間變成白沫的黏液，吉爾伽美什相當滿意，伸手在陰蒂上重重一按，在聽到對方一聲悶哼之後說到：“凜，換點別的說，我教過你的。”\r

　　 渾身發軟的遠坂凜扭頭瞪他：“惡趣味！”\r

　　 “哈哈哈哈哈，男人都是惡趣味的，凜。”吉爾伽美什的手指在陰蒂周圍打著圈，時不時在那小小的凸起上劃過，偏偏不用力，只維持著下體淺淺的抽插，明顯是要逼迫對方了。\r

　　 遠坂凜知道在這個人面前硬撐是沒有意義，索性衝著他撒起嬌來：“不要，我不要說嘛。”她換了個楚楚可憐的表情，唯有眼里的閃爍表明她根本只是在裝可憐，“下次我、我學著給你口交好不好？”\r

　　 吉爾伽美什眯眼，好笑道：“我可不會犯把寶具交給一個新人試手這種錯。”\r

　　 寶具？遠坂凜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渾身赤裸的對方，視线從自己手背上的令咒掃過。她爬起身，將對方推倒在床上，抬腿跨坐了上去，有些失望地發現即使對方毫不反抗地被她騎在身上，她也沒從中找到任何居高臨下的快感。\r

　　 一手抓著那灼熱的東西，遠坂凜的手指在濕熱的柱身上捋動了幾下，指腹在龜頭上來回磨蹭了兩圈，說道：“你不給我，我也會自己要。也許我不會讓你失望呢？”\r

　　 說完她就把腰一沉，花穴迫不及待地將那根碩大吞了下去，開始了起落。“哈，吉爾，你說呢？”\r

　　 吉爾伽美什望著坐在他身上神情仿佛清明又仿佛沉迷的少女，長發披散，睡裙垂墜下來遮擋住了他們交合之處，姣好面孔上的情欲之色盡顯美好，沒有半點下流，如同畫家筆下的阿弗洛狄忒。\r

　　 這時候想起一位希臘女神似乎對凜來說有些失禮呢。吉爾伽美什扶著她的腰側，配合著她的動作挺腰，到底接受了對方的提議：“既然凜這麼說了，那我就相信你一次。”\r

　　 遠坂凜聞言剛要得意，就聽到吉爾伽美什繼續說道：“不過你不肯說，那就只好我來說了。”\r

　　 “誒？”遠坂凜一愣，連忙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卻被吉爾伽美什一把樓過腰，在床上翻了個滾牢牢壓在了身下。\r

　　 “有什麼好羞恥的呢？性本來就是人最原始最本能的欲望嘛，性是生，是與死亡相抗衡的存在哦。”吉爾伽美什在她耳邊喃喃說道。硬燙的肉刃在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穴里翻攪，將柔嫩的穴肉肏到一陣陣裹著它發抖。\r

　　 遠坂凜怔怔地聽著他說，抱緊了對方的肩膀，輕咬著下唇，從齒縫中泄出長長短短的呻吟和喘息。即使缺乏對比，她也知道吉爾伽美什雖然不是個完美的情人，但在床上絕對是一級優秀，無論是硬件還是軟件。因此聽他說出這樣一番話，遠坂凜的第一反應便是不由自主地相信。\r

　　 “凜，人不必因為追求欲望獲得愉悅而感到罪惡。”吉爾伽美什看出了身下少女此時的乖巧，便更加溫柔地勸誘道，“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只需要好好感受。”\r

　　 雙唇相合，呼吸相融，勾纏的舌尖在口腔里肆虐。伸進睡裙在腰肢和臀部游移的手掌有著灼人的溫度，掌紋摩擦過少女細膩的皮膚，引起煽情的戰栗，更別提一次次深深埋進甬道的碩大，頂著顫抖的花心用力研磨，讓少女的嗚咽變得連親吻都無法阻止。\r

　　 “凜，聽這聲音，”吉爾伽美什松開她的唇舌，深紅眼眸里的瞳孔像引人墮落的惡魔，提醒她注意交合間發出的令人臉紅的水聲，“你的水真多，里面又濕又熱，很舒服哦。”\r

　　 “別，別說出來……”遠坂凜別開臉，小腹繃得更緊。\r

　　 “呵呵呵呵，”吉爾伽美什低笑著吻她的臉頰，一手探到兩人交纏的腿間，蘸著愛液玩弄被蹂躪得嫣紅的陰唇和陰蒂，迫使凜的顫抖一陣劇烈過一陣，“凜的小穴，快要變成我的形狀了吧？不是挺好嗎？你是我的女人，再多露出一些可愛的表情吧。”\r

　　 遠坂凜抱著他的脖子，不去看對方的臉，在激烈的快感里咬牙切齒：“那你是我男人嗎？”\r

　　 吉爾伽美什一愣，隨即一個深頂，抵著深處的軟肉射了出來。濃稠的精液噴灑在敏感的蕊心上，讓遠坂凜短促地尖叫一聲，咬著他的肩膀達到了高潮。\r

　　 這個時候疼痛給吉爾伽美什帶來的只有興奮。盡管剛剛射完，他的性器並沒有任何疲軟，而是摟緊了懷中的少女，迫不及待地開始了下一回的衝刺。\r

　　 “是你的，凜。”他又一次的讓步伴隨著吻落在遠坂凜的耳邊。\r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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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