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岐忍 和 空 的巫女體驗
久岐忍 和 空 的巫女體驗
瞎寫的同人文,給予約稿的那個圖的。我自己都感覺寫的不咋地,所以別太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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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神大社中,兩個為眾人所知的身影出現在這里,一邊是明晃晃的黃色頭發帶著一個會飛的小玩意,另一邊則是絕無幾個的綠色頭發。大社正門口,鳴神大社宮司八重神子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看著兩人,嘻嘻道:“兩位來得真准時啊。”
“那是當然!”會飛的小玩意自豪地雙手掐腰。“只要有那個作為報酬,我和旅行者可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
沒錯,黃色頭發的這位正是異鄉的旅人,傳說中的那位旅行者,空。看著自信滿滿的他的向導派蒙,他小聲吐槽道:“結果打工的不還是我...。”
“我不也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嘛。”派蒙略有不服氣地說。
“呵呵。”八重神子笑了兩聲,邊走過來邊說:“派蒙今天不可以陪同哦,因為這次的祭祀活動,只允許旅行者和久岐忍兩個人。”
神子不這麼說,空甚至沒有注意到,久岐忍幾乎是在身後不遠走過來。空回頭去,兩人小聲互相打了下招呼。
此刻,派蒙掐著腰,問:“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剛說過會一直陪在旅行者身邊,你就搞這樣。”
八重神子不語,只是不懷好意地笑。
“咦~?!”派蒙猛然後退。“你、你該不會要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吧?”
“哎呀呀。”八重神子看似無奈地搖頭。“人家好歹也是神社的宮司啦,在祭祀這麼重要的事情上,怎麼會不照章辦事呢?你們呀,是否把我想的太壞了一點兒。”
派蒙已經沒有放松警惕,雖說已經是躲到了空的後面。空的話,此時正在想,這麼說神子也默認她自己很壞咯?
神子接著說:
“對於旅行者最好的向導,還有荒瀧派的各位,我可是在烏有亭給大家准備了一個包間,還為你們預定了非常豐盛的大餐呢!”
“真的嗎?!”一聽到吃的,派蒙立刻兩眼發光,扭動著身體問:“那、那我現在就可以去嗎?”
“當然可以。”
“那、那旅行者...。”派蒙期待的目光看向了空。空的額頭流下“蚌埠住了”的汗珠,揮了揮手道“去吧”,派蒙便立刻飛走了,還說著什麼“八重宮司是好人,一定不會虧待空”之類的話,搞得空只能在內心吐槽,派蒙還是一如既往的吃貨呢。
“真奇怪。”久岐忍說道。“這種事情難道不是之前就通知了嗎?大餐的事。”
“哎呀。”八重神子假裝驚訝。“空那邊,我給忘了呢。”
“這女人...”兩人經不住一齊吐槽。
“好啦。”八重神子轉身過去。“兩位請跟我走吧,先到更衣室坐一坐,一會兒我會叫人把服裝送過去的。”
兩人便跟著過去,來到了更衣室,在木凳上坐下。由於鳴神大社平常是男性巫女的,因此更衣室僅一間,現在空也只能一臉害羞地坐進去,盡管這個時間肯定是沒有巫女更衣的,但考慮到久岐忍......。
坐著,久岐忍問:“對了旅行者,你們也是犯了事被懲罰的嗎?”
“啊?”空一臉疑惑看向她。“犯了事...?懲罰??”
“啊,看來不是呢。”久岐忍說。“我們這邊怎麼說呢,老大他們又犯了一些事,本來是要再進一次天領奉行的,但是八重大人及時趕到,對老大說,如果能出一個人扮演巫女參加祭祀,就免除這次懲罰。”
“所以...”空已經大概能猜到什麼了。
久岐忍雙手插著。
“雖然我一點兒也不喜歡當巫女,但畢竟就一天,也只是參加祭祀,總比老大他們被關一個月要強。”
說完,看向他。
“你呢?你們是什麼原因?”
“額,其實很簡單。”空撓著頭說。“因為八重神子答應我們事成之後給一百原石,所以就......”
“確實是很簡單的理由呢。”久岐忍笑道。
“啊,是呀是呀。”空也跟著笑。
忽然,兩聲其實是輕輕的敲門聲讓兩人頓時安靜,外面巫女的聲音說道:“兩位的衣服到了。”
空起身開門,兩名巫女一人捧著一個木盤進來,放到更衣室凳子上。她指著一個說,“這個是旅行者的”,然後另一個,“這個是阿忍的”,便匆匆出去。關門前,說:“兩位換完衣服可以到院子里直接找宮司大人。”
久岐忍到木盤前,拿起了她的那份的上半,舉著看,似乎自言自語,“這東西真的有尺碼一說嗎?”
空端著他那個,則默默去向角落,說:“阿忍你先換吧,我保證不看,你換完我再換。”
“嗯,也好,我相信你的人品。”久岐忍一邊摘下面具一邊說。面具放到一邊了,看著木盤撓了撓頭,心想這該怎麼穿上啊?出去,也正好碰到一個巫女,詢問了她到底該怎麼穿。她倒先問久岐忍,是不是來參加祭祀的臨時巫女。
“是啊。”久岐忍說。“怎麼,服裝比較特殊嗎?”
那巫女一下臉紅,連連說:“服、服裝確實是有一些特殊的,我、我也可以幫你穿上。只、只是聽說,這次不是有一個...男性的巫女嗎...。”
“啊。”久岐忍說。“你是說旅行者啊。那也只好麻煩你先口頭講解一下,然後他自己再試試啦。”
“口、口頭講解是不管用的。”她依舊紅著臉。“非要說的話,只能是......讓他看看演示。”
“呃?!”久岐忍下意識捂住了自己胸口,略思考後,她也只得嘆口氣道:“也罷,我相信旅行者的人品。”
便是,久岐忍帶著巫女一起到了更衣室,然後叫上了還在角落待著的空前來觀看演示。
首先自然是脫衣服。
在兩人的注視下,久岐忍紅著臉脫下了外衣,只剩下潔白的內衣褲。空心想,這顏色跟久岐忍的外衣反差還真大。
“內衣也要脫掉。”巫女說。
“什、什麼?!內衣也?!!”
別說久岐忍,就連空都臉紅了,且正在默默背過身。
巫女看了眼木盤,抓著裙子掀下來,木板底部竟還有東西,鞋子除外,是兩個不知什麼材料,大小不一的棍狀物和一對夾子,還有一根紫色的短繩。
“旅行者也可以看看。”巫女紅著臉說。“如兩位所見,棍狀物要分別插入女性下體和屁股,而兩個夾子是夾在乳頭上的。”
空一陣臉紅,不知說些什麼,久岐忍則狠狠咽了下口水,低聲嘟囔:“怎、怎麼這樣,我、我還是處...呃...。”
巫女拿起較長的那根,說道:“不瞞您說,因為祭祀一定要尋找處女,所以......,都是要......啊哈哈。”
“沒辦法了。”久岐忍嘆了口氣,便手扭到背後脫內衣,還說:“如果現在就走了,短時間也找不到人。唉,畢竟不能給人添麻煩啊。”
空識趣地轉過身,巫女也趁這時候拿起空的衣服,發現下面也有一對夾子,但只有一根棍狀物,另有多出的一根短繩,旁邊附有八重神子留下的紙條,寫著“綁在旅行者的陰莖上”。巫女看了,又好陣臉紅。
久岐忍這陣已經脫掉所有衣服了,空正在面壁,巫女先拿起夾子,一個一個夾在久岐忍的乳頭上,平常無論多麼強大的敵人襲來都不眨一下眼睛的她,如今居然手緊緊背在後面,咬牙閉著眼睛不敢看,好像真會很疼似的。還是第一個夾完,緩一緩,好像沒那麼痛,才稍微敢睜了的。
“好,那麼接下來請撅起屁股或者蹲下吧,要弄那個了。”巫女說道。
久岐忍咽了下口水,選擇的是雙手抓著板凳,撅起屁股,這樣萬不得已她也好緊緊抓著,然後再咬個牙,也就差不多過去了。
巫女把較短那根對准久岐忍的屁股,底端有兩個對著的豁口,調整是豎起來的樣子,提醒道:“那、我、我要插了...。”
“啊,已經做好准備了。”久岐忍佯裝淡定說道。卻沒想,幾乎是話才說完,那東西一下插到她屁股里,搞得她還是緊緊捏了下凳子的。然而,沒等她這面從屁股的疼痛中緩過來,下體已感受到另一根的頭觸碰到了,嚇得她身體一顫。
巫女連忙問:“沒事吧?要不要緩一緩?”
“不、不必...。”久岐忍忙說:“繼續吧,我沒問題的。”
“那好。”巫女說著,便再次觸碰,然後調整豁口。再次提醒,也是得到其“嗯”之後,一下插入,頂到了底端。
久岐忍可是處女啊,膜在這一下中暴力破除了,她疼得不由得雙腿夾緊,一手捂下面去了,同時滿頭的大汗。巫女詢問她“沒事吧”,她也只是強撐著,說著“沒事”、“不礙事”之類的。巫女便扶她緩緩跪在地上,然後整理起繩子來。
“旅行者,請過來一下。”巫女小聲喊道。“接下來要向你展示繩子是如何使用,請千萬學會。”
“哦。”空一聽便轉了身,看著裸體的久岐忍,心驚了一下,接著在盡量避開視线的情況下,慢慢走向那邊。
巫女扶著強撐的久岐忍站起來,抄起短繩,叫空看著,邊綁邊講解。將短繩系在了久岐忍的腰上,於前面系扣,留有一段繩子。將繩子向下繞,壓在每個棍狀物底端兩個豁口上,到腰上繩子那里,是在里面穿過,然後手一邊托著一邊拉緊繩子,將兩個棍狀物向里插入直到不能,在其腰後系扣固定,便完事了。巫女特意囑咐,走的時候小步行走,最好不要在祭祀之前被發現繩子掉了、棍狀物松了之類的,否則被八重大人當眾脫下裙子重弄的羞恥,可不是一般的。
接下來就是巫女服這一白色上衣和紅色裙子的穿法了,空認真看著,樣子上是學會了。這面完畢,巫女說著自己還沒有男朋友什麼的,著急忙慌走了,還告訴兩人說祭祀還有一段時間,叫他們其實不必著急。
話雖這麼說,可空覺得還是先把衣服換上去找八重神子的好,不管怎麼說不能因為自己拖延了祭祀啊。
久岐忍坐凳子上背對著,等的同時,某種程度也是在緩被破的疼痛。
空脫下了全部衣服,先把夾子夾上了。就怎麼說,還挺疼的。
屁股那里,撅著,自己也插進去了。然後就是多出來的一段繩子,由於面壁那段時發現了紙條背後還有字,寫了是要一圈一圈全部纏上去的,所以很苦惱。不過苦惱歸苦惱,還是得照辦。
這面綁完,繩子還剩一段,但也不重要了。用另一根繩子固定屁股的棍狀物,盡量很快地穿上巫女服了,叫了聲“穿完了”。久岐忍回頭看,空發現她臉色好許多了,便提議現在去找八重神子。久岐忍點頭同意了,兩人於是一起走了。
然而,盡管靜坐狀態久岐忍已經適應了,走起來因為正常走,棍子在下體晃來晃去,很快受不了,不得不改成小步走了。空也發現她的異常了,便攙扶著她,兩人一起小步走,到了八重神子那邊。
雷櫻樹前面搭好了一個台,很簡易的一個木台,除了兩根擺成“7”字一樣的柱子立在上面,簡直沒有什麼特別的。八重神子就站在那上面,可以說是呆呆地望著雷櫻樹。
兩人接近的時候,八重神子轉了身,以一如既往地笑容對著兩人,問道:“兩位准備好了嗎?”
“准備好了。”“准、准備好了...。”兩人先後答道。
“嗯,那我先來檢查一下吧。”八重神子說著,就把手伸到了空的裙子里,朝他小雞雞摸了摸,又往屁股那塊摸了下,伸出手道“嗯,沒有問題”。再是久岐忍,手到裙子里摸了摸,伸出手說“也沒問題”,便拍了兩聲掌。立刻,八名巫女站在台的左右兩側,有拿幡的,也有拿金銀扇的,可以說是嚴陣以待站著。
“接下來是要干嘛?”空問。
“跳舞,祭祀。”八重神子回答。
“可是我們倆...”
“兩位不用跳。”八重神子說。“只要聽我指揮,做一些簡單的動作即可。哦對了,祭祀的時候,我會稱兩位為‘祭品’,注意不是空或者小忍,而是‘祭品’。比如我說‘祭品向前’,兩位就是該往前走的時候了,聽明白了嗎?”
“嗯,聽明白了。”久岐忍說道。
“我有股不好的預感...。”空小聲嘟囔。
“好,那就站在我左右,先跟我入場吧。”八重神子說道。
兩人遵命,站在其左右,如其命令的,雙手在身前交叉放著,隨她步伐小步走上了台,來到兩木樁中間站下。
“祭品停步。”她輕聲說著,然後走向整個台的中間,揮出她的幡道了句,“祭祀開始。”
八名巫女兩側入場,交叉一下後,在神子的兩邊,九人一同翩翩起舞,先一樣的動作,然後分別跳不同的動作,不同而不亂,很顯然是訓練了很久。只是這樣一來,空和久岐忍倒有些迷茫,他們倆是來干嘛的呢?難道只是干站著?
約有三五分鍾,她們似乎是跳完了,八人圍在神子身邊,而神子揮著她的幡說,“祭品,向前。”
原來真的有這樣的命令啊。兩人邁小步緩緩前進,到差不多她身側的時候得到“停步”的命令,兩人便站住。接下來,她們也還是跳舞,只不過他倆分別被四個人圍著。這樣也就一小會兒,八人便全部散開。然後立刻,兩名巫女緩緩過來,為他倆分別遞上一個幡。
空當時就蒙了,驚恐地看向八重神子,想著這不會真要我倆跳一段吧?然後他就看見,久岐忍也是看向卻只是略有生疑的眼神,以及八重神子自信的笑容。
“隨我動作。”她說罷,向前小邁兩步。兩人驚了下,趕緊跟上。然後,兩步,兩步,再兩步。到達台邊,八重神子雙手持幡,朝雷櫻樹一拜,兩人也同拜。僅一下後,便有巫女前來收走幡,同時另有巫女遞上兩人一人一小個壇,里面裝滿了似乎是糯米。而八重神子手中,則是一小碟清酒。
“退。”八重神子說了句,便如兩步走來一般,兩步退去。兩人跟著退。
“你們拿好。”她輕聲說著,同時將手放在碟里,往地上撒出一下。兩人不動,繼續捧著壇子。
“退。退。退。”每一句,她都一步,然後向外撒酒,兩人就跟著退,一直到兩人快要靠上木樁,她停下來,將最後一捧酒傾碟撒出。
“跪坐。”她說著,跪坐下來,兩人也跟著如此。八重神子長跪直身,又接過幡揮舞了幾下,雙手舉著道了聲“綁”,回跪坐姿勢,幡放面前,雙手放大腿,乖巧坐著。空和久岐忍還正納悶呢,兩人一左一右被巫女拍了肩膀。一看,已有巫女拿著紫色的一捆繩子,看著他倆呢。
這是...真要綁?!
兩人是來不及問的,便分別被告知“將手背後”。因為祭祀外圍是有部分觀眾看著的,兩人也就來不及問,全都乖乖把手背過去了,也算是想著有什麼問題祭祀完畢再問。
兩面巫女的動作是整齊劃一的,這大概也是祭祀的一部分。空和久岐忍都是先被捆上手腕,繩子兩邊抹了肩,接著在胸上胸下綁兩道,再一道勒胸,然後幾道繩子修飾,連捆綁完系扣兩位巫女都是幾乎同時的。
接著,她們從別人手中又接過一捆繩子,開始拆開。他倆這一看,想的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還來呀”、“還要綁啊”。
“長跪。”兩邊巫女同時小聲說道。
兩人像神子之前揮幡那樣直起身子,巫女幫他倆整理裙子,用繩子綁住小腿,然後以腳腕處連接到木樁那里。
又拿來一捆繩子,這下先綁到兩人腰上,向木樁上吊,系好,但垂了好一段繩子,便又拿一捆去了。這一捆拿來後,先系在兩人脖子上,然後向大腿上連接,逼迫兩人低頭俯下身子,然後拿之前垂著那捆綁在手腕上拉緊,這下給兩人綁的一動動不了了,空是有些懷疑,阿忍則完全能確定,一般而言這樣應是對待犯人的,真不知道這是在搞什麼。
即使是博學多識的阿忍,也不太清楚這祭祀到底是什麼。而這時,八重神子拿著一根兩端系著繩子的木棍,來到了她面前,木棍向她嘴上貼,說著:“張嘴,啊~。”
“啊~。”久岐忍慢慢張開嘴,神子便將木棍橫到她嘴中,把繩子在後腦系緊。完畢,她問了句:“吐的出來嗎?”
“嗚嗚?”含著那樣粗的一根木棍在嘴里,阿忍只發出這樣的聲音。
八重神子說:“試試,吐的出來嗎?如果吐出來了接下來祭祀可沒法進行了。”
阿忍只好是試著用舌頭頂了一下,然後搖頭示意。神子只微微一笑,挪動了下壇的位置,便去空那邊了。
神子剛蹲下,空趕緊小聲問:“神子,這是干什麼呀?”
“祭祀的一環。”神子把木棍橫著。“來,張嘴,啊~。”
空是同樣的,啊地張開嘴,然後被堵住系緊。也是挪了下壇的位置,放到空的頭下,她便站到了台中間,面對這兩人,笑嘻嘻說道:
“兩位應該都知道了吧,這樣的祭祀,被選中的巫女可是要獻給神明的。至於怎樣獻給神明嘛......”八重神子不知怎麼做到的,從袖子掏出一把武士刀,奸笑道:“想必兩位,也應該知道了吧?”
阿忍一臉無奈,反正她可沒聽說因為祭祀死過人,她姐姐也是祭祀被選中過的,八重宮司喜歡開玩笑她也不是不知道的。反觀空,真就被嚇了一跳,“嗚?!”地叫了聲便掙扎起來,只是繩子捆得緊,叫他只有頭能左右擺動。神子見狀,秒速收起武士刀,快步過去,雙手摁著空的臉頰,給正在壇子正上的位置。
“哎呀,好啦好啦,不嚇你們了。”她說。“不過如果你有哪一滴口水沒有滴到壇子里,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空忙點了兩下頭,還帶著幾聲“嗚嗚”叫,姑且覺得他說的是“明白了”吧。
神子退了幾步,坐到台上,對兩人說:
“如你們所見,現在所做的是稻妻幾百年前就有了的祭祀活動,你們倆的目標就是用口水填滿這個壇子。什麼時候填滿,什麼時候就可以解開回家。要麼就是等到今晚的十二點,不管怎麼樣都可以回家了。這是釀酒的一種,每年一次釀的酒只進貢給雷電將軍。進貢的酒含量如何,就全要看你們的努力了。以及,以防你們水量不夠,每隔兩小時會有人給你們喂水。如果尿急的話,可以直接撒,觀眾在綁完之後已經全部被清走了,無論有多狼狽都不會有其他人看見的。”
她起了身。
“以及,接下來要干的事情,也是自那個時候以來,祭祀的一環。”
她打了個響指,從容走下台,離開了祭祀地點。而就在她打響指的那一瞬間,也不知道為什麼,動了,下面塞著的那些棍狀物開始震動起來了,同時身上捆著的繩子收緊,原本已是貼身捆著的繩子陷入肉里,那疼痛簡直無法言語。阿忍曾聽姐姐說過,參加祭祀的巫女不能重復,已參加過的不能再次參加。現在照她看,只怕允許再次參加也不會有人再參加了吧!
盡管只是輕微晃動,但對於一生未接觸過這種事情的阿忍來說,也足夠她喝上一壺的了。似乎是包含了這方面的刺激在里面,也或許堵嘴有一段時間了,阿忍的口水積蓄稍微迅速了,不知不覺中已在嘴角流下來,只可惜由於下面晃動帶動她全身晃動,這第一灘的這些就這樣全部掉到了地上。阿忍也發現了,於是努力控制著身體,一定要讓口水流到壇子里,同時自我給予激勵,“只是這種程度而已,不、不算什麼的,不算什麼的......”
要說空那邊啊,一般而言男性屁股也不是那麼敏感,可偏偏八重神子好像算到了這點似的,所以纏繞在他雞雞上的那捆繩子,不是和身上捆的其他那樣一下收緊便完事了,而是有規律的怎麼說,那感覺就像正在被女孩子單手握著輕輕捏一樣,這叫空怎麼可能受得了啊?硬起來是不必說了,只能說幸好有裙子擋著。不過近日忙於執行任務沒有怎麼放縱的他,很快就受不了了,便閉上眼睛只管嘩嘩射去了。只是舒服之後一睜眼,倒看到裙子上特殊明顯的一灘,濕漉漉的,看著就有些許粘稠,想必被人看到一眼就會知道是什麼。
空一下子紅了臉,不知所措。往那面看去,想知道是否被阿忍看到了,結果這看的時候正遇到,阿忍閉著眼睛嬌喘,渾身劇烈顫著,空只好趕緊把頭扭回,並心中默念,“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
繩子帶來的刺激還在。空剛剛射完疲軟的雞雞,沒多久再次昂首挺立,好在空此刻進入賢者時間,可以說是無念無想了,也讓空腦子有足夠的思考空間,到底要怎樣才能讓口水流的快一些,早日結束痛苦呢?
他在想,不知為何想起來第一次遇見香菱了,那女孩看著野豬居然能流出那麼大一灘口水,她要是來干這個活的話,是不是在她面前擺一個野豬,不足三分鍾就能弄滿一壇呢?
啊哈哈,她就是那樣子,看到什麼食物都會很饞。
誒?!
空偶然想到,有沒有什麼自己很饞的食物呢?
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燒花鴨、燒雛雞、燒子鵝......
也算是在腦海中報菜名了,可惜沒有一個說能讓他怎麼饞的。只得苦笑,畢竟自己也不是派蒙或者香菱。唉,話說早知道讓派蒙來好了,然後再用食物誘惑她,說不定不到兩分鍾就能弄滿一壇。
空細細思考,難道真的沒有能讓他很饞的東西嗎?
空想到了一些。
有一些東西,之所以會饞,正是因為得不到。而越是誘人還無法輕易得到的,便會讓人感到饞。
比如說......
綾華的腳腳?
腦海中浮想出了綾華被觸碰到腳心後敏感的叫聲。
申鶴的大腿?
腦海中浮想出了申鶴被摸腿後害羞的表情和仍然存在的溫柔微笑。
裟羅的腳!!!
腦海中浮想出了九條裟羅一臉嫌棄踩著他的畫面,並且手中還持著一根鞭子,狠狠抽去。
糟糕?!!
空一時沒把握住,射了第二次。
相比起來,阿忍這時候已經幾乎完全進入高潮狀態,喘息不斷,口水流的是多了,可是因為沒法安靜下來,很難把握住讓它們都進入壇子里。
好在的是,約是有一個多小時過去,盡管身上綁的繩子依然嵌進肉里,但下面的騷動已經停止了。空還在努力幻想,阿忍則趁這個時候低頭休息,幾乎睡著。
似乎是距離那陣過去兩個小時了吧,總之是見到八重神子帶著兩個巫女過來,每人手中抱了一壇水。
“兩位辛苦了。”八重神子笑呵呵地蹲在空的面前,朝他頭下的壇子看了眼,手伸進去攪了下,道:“幾乎是滿的。壇子可以先放在這里了,等他加把勁兒,徹底填滿,解開時候再喝吧。”
“是。”巫女說著,把水壇放在了空的旁邊。
再到了阿忍面前,摸了下地板上濕漉漉的幾灘,又把手向壇子里攪了下。
“小忍浪費了很多呀。”神子說著,手到阿忍腦後,給她解開了口枷。阿忍費力將嘴中積蓄的一小點兒向壇子里倒,確認幾乎是全吐掉才微微抬起頭。巫女將裝米的壇子略微移開,便慢慢給她喂水,阿忍則大口大口喝下去。
神子這時去了空那邊,看著他泉涌一般流出的口水,神子似乎是欣慰地笑了,摸了摸他的頭,說:“小可愛還真是能干啊。既然如此,我不妨獎勵你一下吧。”
神子不知從哪兒抽出一張凳子來,就坐上面了。脫下鞋襪,腳向著空下面就去,隔著裙子一把抓住了他挺直的雞雞。
“呵呵。”神子笑了下。“我抓的還蠻准的嘛。”
說著,另只腳伸過來,在他雞雞下面撐起來,讓後剛才抓根的那只握到頭上,手一樣靈活地捏起他。結果是,在沒有刺激的情況下憑空想象近一個小時的空,被這一下搞得立刻射了第四次。神子笑著拿回腳,說:“啊呀呀,也太快了,真是沒趣。”
擦了擦腳底,穿上鞋襪,摸摸他的頭,說了句“繼續想象她人足部流口水吧”,便笑呵呵走開,到了阿忍這邊。
完全可以說,剛才神子那下阿忍都看在眼里,這般走過來不免讓她萬分擔心。不過好在,神子只是摸了摸她的頭讓她加油瞄准,便再次去空那個方向了,讓阿忍好好松了口氣。
這一下被神子敏銳的耳朵察覺。
她回身,又走向阿忍,說著:“是嘆息嗎?小忍剛才是在嘆息嗎?原來你也想要我的獎勵啊,那不如給你下邊這些再充點兒元素能量,怎麼樣?”
阿忍慌張極了,連忙搖頭。
“呵呵呵,那好吧。”神子捂著嘴笑,回身再向空走去。
蹲下來看,幾乎可以說是滿了。神子“嗯嗯”點頭,舉手叫著“准備封壇”,便有巫女趕緊拿著東西來准備。
等了也不久,算是徹底滿了,神子叫了聲“封壇”,巫女拿著特殊蓋子扣住壇子,便提走了。神子則繞到空的背後,手向隨便一條繩子上觸碰,繩子當即散發了一陣紫光,然後就松了許多。不過沒有達到可以讓被綁著掙扎開的那種,似乎是恢復到了原來的松緊度。
“這是我發明的特制繩子。”神子一邊給空解開一邊說。“只要注入能量,繩子就可以變長,最夸張可以變長一倍。然後呢,只要遠程控制繩子散發能量,或者等待能量自己慢慢消失,繩子就會縮緊為原來的長度,給人的感覺就像一下子變緊了。對吧?旅行者,是不是感覺繩子都要勒到骨頭了?”
空此時口塞還堵著,說不出話,只“嗚嗚”了兩聲。神子聽了也只笑了一笑,沒給他解開。
最後一道繩子,手腕處的繩子解開,伴隨著神子松手去,空一下癱在地上,不過很快掙扎著坐起來了,坐起來第一件事,便是解開口枷。
有巫女來收繩,口枷也交給她們就可以。空看了下自己手腕處顯眼的繩痕,不由得輕輕撫摸去。
神子在一旁站著,抬手問:“要先干什麼?喝水?換衣服?”
空看了眼還綁著的久岐忍,甩了下袖子道:“衣服就不用換了吧,我等阿忍。呃...我、我先去趟廁所啦。”
“嗯。”神子點了點頭,給他指了廁所的位置。
······
與此同時,稻妻城的烏有亭一包間內,荒瀧派的幾人和派蒙飽餐一頓,肚子鼓鼓的,不同牆上靠著,好生舒服的樣子。
“啊~!”荒瀧派老大荒瀧一斗愜意地說:“真是的,那時候本大爺還以為又完蛋了,真是想不到,那個粉毛狐狸對我們這麼好。”
“是啊是啊。”荒瀧派成員元太說:“我真是好久,好久沒有吃這麼飽了,而且還都這麼美味。”
“可是你們難道不感覺可疑嗎?”整個躺在地上的派蒙說道。
“可疑?”大家的目光一下看向她。
派蒙慢慢坐起來,說:“請我們吃這麼多好吃的,還把我們引走不讓我們看,他們倆做的莫非是什麼很辛苦或者很危險的工作?”
“不能吧。”荒瀧一斗說。“那個粉毛狐狸,人挺好的呀。”
“那不是你剛剛覺得的嗎!”派蒙一口吐槽過去。一斗被弄得一臉懵,回憶著,連連說,“好像確實是這樣。”
“反正也吃完了。”派蒙飛了起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過去看看。”
“說得在理!”一斗蹭地躥了起來。“那我們就過去看...哎喲,我的肚子!起來太快了...!”
······
一段時間後,鳴神大社。
這已是第二次給阿忍喂水了。空此前一直站在一邊,這般趁著到喂水時間親自過去給她喂水,順道鼓勵了一番。以及,趁人不注意,向壇子里加了些許的水,很少很少。巫女端著水壇走開了,而空還在祭台邊站著。阿忍稍看了空一眼,空微笑著和她打招呼,小聲給她鼓勵,可她倒不是想看這個,剛剛又好一大口水下去,她現在已經幾乎忍不住想要尿尿了,只是被空這樣一直看著,無論如何也不是能輕松尿出來的啊!
但,他估計除了上廁所以外,應該不會走的吧。
那看來沒辦法了。
阿忍閉上眼開始醞釀情緒,想象自己其實是在廁所里,這樣即使是被空看著也能稍微尿出來了。
忽然,一邊響起神子的聲音,邊走過來邊說:“兩位,瞧瞧誰來看望你們了。”
阿忍這邊沒法回頭,只睜開了眼睛。空倒是看到了,神子後面跟著的,正是派蒙和荒瀧派的那四人,其中派蒙正和空招手,而一斗等人四處張望,尋找阿忍。
離近,一斗對著空哈哈大笑起來,說:“你倒真是的,居然還真去當了巫女啊。”
“啊,是啊。”空尷尬地撓頭。
“唉,說起來,我怎麼沒看到阿忍呢。”
“啊?不是在那嗎?”空指著祭台上綁著的阿忍,說道。同時內心在想,難道整個稻妻城還有第二個綠頭發的?
一斗可能確實的確是反應差,往那一看,先是感嘆似的,“啊,阿忍在這兒呢呀”,然後一下子大吼了一聲,“不對!誰把阿忍綁成這樣的?”
“我呀。”神子說道。
一斗一下湊到她面前,叫著:“臭狐狸你什麼意思啊?本大爺不就是犯事了嗎?你有什麼能耐從我來,欺負我家阿忍算什麼?!”
“你來?”神子嘻嘻一笑。“不好意思,我可沒有欺負你的小忍忍,我只是在執行祭祀工作。以及你說你來,很抱歉,只接受身材苗條、長得漂亮的。你這樣的五大三粗的...”
“你什麼意思?找茬是吧你?”
空趕緊小跑過來攔住想要衝向前的一斗,給他耐心解釋,還展示了自己手腕上已經發紅的繩痕。加上荒瀧派其他人也勸著,一斗才算是慢慢平靜下來一些,不耐煩地招了招手,說著什麼“知道了,知道了”之類的,卻又沒好氣地看向神子,問她:“那你說吧,什麼時候給阿忍解開?”
“如同旅行者說的,口水填滿壇子。”神子說。“現在已經一半多了,估計再有四個小時總可以。”
“四~個小時?”一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過看了看阿忍,又看了看空,覺得便也只能等了。於是往一邊台階上一坐,又問:“那我們在這里等著總可以吧?”
“不許干擾祭祀。”神子說。
“行行行,我們就看著。”一斗說。“啊,那說話總可以吧?”
“說話不算干擾。”
“那就好!”一斗唰地站起來,從阿忍喊道:“加油啊阿忍,趕緊填滿整個壇子,我們荒瀧派的大家都相信你。”
“對呀,忍姐,我們相信你。”他們不知為何附和道。
然後就是,“加油,阿忍”、“忍姐,加油”,搞得阿忍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尿尿?她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在荒瀧派的大家面前尿出來啊!
神子這下走動不了了,滿臉擔心地一直看著,當然也說不定樂在其中。一斗他們幾個坐著嘮嗑,然後是在無聊就玩起來了,中途還麻煩空跟著元太去花見坂取了一下四聖召喚。至於阿忍,在被緊緊捆綁了五個多小時血流不通順的情況下,終是小便失禁了,不過那時候他們玩著卡牌因此很顯然沒發現。
太陽逐漸落山,阿忍這邊終於接了一壇封上了。神子給她解開繩子後,她整個人癱倒在祭台上,攙扶起來腳也沒得走。神子這時一邊起哄,說著“公主抱啊,快公主抱”之類的,提醒了一斗,給阿忍公主抱起了,弄得阿忍好一陣臉紅。
“好啦。”神子說。“各位可以回家了,巫女服和配飾就送給兩位了,衣服就請到家再換吧。”
神子目送幾人離開了鳴神大社,派蒙正商量著要空以後就穿這身戰斗,一斗則邊走邊說好像有一股什麼怪味,被阿忍打住。
······
幾天後,夜晚,阿忍家中,手中持著此前的棍狀物,阿忍嘗試給它注入了雷元素,然後試圖控制,那東西居然真的很容易被控制著震動或停下。
······
一個多月後,鳴神大社,奧詰眾放行後,空和派蒙被家臣引著,走入影的臥室。一進來,就看到影擺了一小桌飯菜,並預備幾碟酒。見兩人到來,便說:“啊,你們來了呀。”
“影找我們有什麼事嗎?”派蒙問。
“如你們所見。”影指著酒說:“這次來,是請旅行者嘗嘗自己親手釀的酒的。”
空虎軀一震,顫抖著坐下,問:“那、那那那那個,影、影,供奉給神明的酒,難、難道還...?”
“啊,並沒有這樣的習俗。”影說。“只是因為我認識你們,所以打算請你來嘗一嘗。我聽神子說,祭祀的酒是全都要給我的。我在想,如果人連自己釀的酒都喝不到,未免有些太可惜了吧。”
空其實想問的是,這種方法釀的酒,難道還真的要喝?!!
派蒙看了下整個人都不好了的空,又看了下一臉疑惑的影小姐,問道:“影,你知道這個酒是用什麼方法和原料釀造的嗎?”
“不知道啊。”影略搖了搖頭。“神子只告訴我是特殊原料、特殊工藝。哦,旅行者你參與釀酒了,你一定知道吧,稍微告訴我一下吧。”
“啊......”眼前一臉好奇的影和可能面對的神子的威光,空一時陷入了兩難之中。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