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女友—白老師自傳》 第三十篇章
125,<接受懲罰>
可能是因為起的太早的緣故,隨著早晨的陽光慢慢將身子照的越來越暖,伴隨著有節奏的海浪衝刷著沙灘發出的沙沙聲,不由得頭腦發困,眼皮發沉,產生了想補一覺的想法。
今天總算沒了與婚禮有關的儀式安排,可以有大把的時間揮霍,聽著海浪,吹著海風,睡上一覺也不可謂不是一件美事,於是我往前走了幾步找到一個沙灘躺椅便躺了上去,沒一會兒的功夫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睡夢中感覺自己胸脯前一股滾燙的熱流在翻滾,迷迷糊糊的摸了摸胸脯,似乎什麼也沒有,可那種滾燙的如火燒般感覺依然存在,我才不得已睜開了眼睛,這才發現一片刺眼的光线穿過棕櫚樹直直的照在了我身上。眼看日頭已經升至頭頂上了,陽光變得非常強烈,看了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真沒想到這一覺竟睡了兩三個小時。
我躺在沙灘椅上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便坐起身來,打算沿著沙灘走一走,舒展一下自己的身體。
似乎今天離開小島的賓客很多,昨天我在閒逛的時候還能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在沙灘上嬉戲打鬧,網球場和沙灘排球場也都有人在玩樂,今天我沿著同樣的路线行走,卻發現球場已經空無一人,沙灘上也見不到半個人影了。
其實,這倒是我樂於看到的現象,我可不想讓賓客們知道新郎官每天都是這麼形單影只,我更想一個人好好享受下大自然,感受沒有他人打擾的島嶼環境。
如果放在昨天,我這會兒肯定會讓工作人員送來一輛游覽車駕駛著前行了,但今天這種周圍望過去看不見半個人影的感覺讓我實在是非常的舒適愜意,我終於可以完全不用再顧及別人的目光,全身心放松的感受這小島上的一草一木了。
當走出別墅區一段距離後,再往前走基本上都是些相對原生態的自然環境了,我打算沿著海岸线不設目標的散散步,也想試一下繞島一周到底需要多長時間。
盡管已經沒了多少賓客,沙灘上的遮陽傘沙灘椅,還有可自取飲料酒水的冰櫃等設備依然布置的整齊劃一,每隔幾十米設置的衝洗區也能正常使用。可見這個小島的游客服務還是挺到位的,完全沒有那種人走茶涼的荒涼感。
也多虧了這些能正常使用的衝洗區,每當走的有些冒汗了,站在下面簡單衝洗一下確也能清爽不少。
我估摸著向前又走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鍾的路程,隨著太陽已到正午,島上的溫度也慢慢的升高了,吹在身上的海風已經沒了上午的舒適,反倒是從海面上帶來了一股股濕乎乎的熱浪,看來徒步環島的想法要暫時放一放了,我走到最近的衝洗區衝了衝頭,洗了洗腳,打算在此返回,不再繼續前行了。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個方向傳來了幾聲女性的笑聲,我關掉水流,仔細的聆聽著,笑聲非常甜美,聽起來似乎又有些熟悉,隱隱約約的像是思瑤的聲音。
難道思瑤也在附近,我尋著聲音的方向慢慢靠近,沒錯,距離越近,我越是可以肯定這的確是思瑤的聲音,聲音是從棕櫚樹後面的那片沙灘上傳過來的。
我便想著前去跟思瑤打個招呼,不過猶豫再三還是停下了腳步,我猜想思瑤如果在這里,青峰一定也會在,而且這種歡笑也只可能是青峰逗的。
一想到昨天晚上他們倆在我面前跳舞時那麼親昵的樣子,我就覺得渾身的不自在,幾乎不用想,這兩個人又在甜蜜的親親我我呢。算了,我就別再自找不痛快了,本來挺好的心情盡去找堵了。
“哎呀,我摸摸嘛…給我摸摸嘛…”思瑤的聲音又一次傳來,不知是不是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他們的下風向的緣故,也有可能是我距離他們已經很近了,說話的內容聽著特別清楚,猶如他們倆就在樹後面一樣。
“哎呀,討厭啦。就摸一下還不行嘛?”思瑤的話語引起了我的好奇心,她到底想要摸什麼呢,竟會在青峰面前如此的撒嬌和祈求。
我慢慢往棕櫚樹旁靠近,直到身體緊貼著樹干,透過樹與樹之間的間隙,我看到了他們倆人,或許是正午的陽光太過強烈了,他們並沒有像昨天那樣待在沙灘傘下,而是將毯子鋪在了棕櫚樹形成的樹蔭下,大片的樹蔭自然要比小小的沙灘傘遮擋更顯涼爽。
這個位置又是那麼的隱蔽,樹蔭的左右兩側都長有低矮的樹叢,兩個人完全可以肆無忌憚的沉浸在二人世界里,不用擔心被他人遠遠的看到。
青峰身上只穿了一條泳褲,側著身體,一條粗壯的胳膊支撐著上半身半躺在毯子上。思瑤穿著一套肉色的比基尼側躺在青峰旁邊,如果不仔細看感覺就如同全身赤裸一般,兩個人面面相對,看著彼此說笑著。
“哎呀,你看你那里都有反應了,就讓我摸摸嘛。”思瑤繼續央求道。
我疑惑的看著他們倆人,思瑤如此的急切,到底想要摸什麼呢,而且還說那里有了反應,難不成是青峰的雞巴嗎,可是這就有些奇怪了,這段時間以來兩個人難道還沒有發生過關系嗎,怎麼青峰竟還不好意思讓思瑤摸一下自己的下體了呢,據我對他的了解,青峰完全不是這種羞澀的男人啊。
“不行,現在還不到時候。”青峰拒絕道。
“哎呀,你看周圍一個人也沒有,就摸一下好不好。”
“你現在摸的話,可就違反我們倆的約定了,你就得接受懲罰了,可以嗎?”青峰看著思瑤問道。
通過兩個人更進一步的對話,我聽出了一點线索,似乎是思瑤和青峰兩個人之間有某種約定,就是只能在特定的時間段做一些特定的肉體接觸行為,如果其中一個人強行違反約定,就要自願接受另一個人提出的懲罰。這種約定我之前也有聽說過,這是在主奴關系中比較常見的調教手法,調教方用這種約定來壓制被調教方的性欲,以達到欲求不滿的飢渴程度,讓被調教方變得更順從和聽話。
“我願意接受懲罰,但不許太過分的懲罰哦…”思瑤撒嬌似的對青峰說到。
“可以,如果你真的想好了,那就來吧。”
“真的嗎,我可動手啦?”思瑤開心的看著青峰說。
還沒等青峰做出任何回應,思瑤就伸出她那雙纖細白嫩的玉手往青峰的泳褲里探了進去,再向外輕輕一拉,那根幾近勃起的巨物如一副硅膠制品一般彈了出來。思瑤雙手捧著那根陽具如獲至寶,眼里充滿了驚喜和愛戀。
我真的不明白在此之前青峰對思瑤做了什麼,讓思瑤現在變得如飢渴的妓女一般,對一個男性的生殖器竟如此的迷戀。看著不遠處思瑤的反應和舉動我不禁陷入沉思,我清楚思瑤在性愛方面非常有天賦,但沒想到她在奴性上竟有著具大的開發潛力。
“好了,摸一下了,放手吧。”青峰冷冰冰的說道。
“啊,才不要,”思瑤滿臉的不舍,“嗯…你看這樣好不好,如果你答應讓我多玩一會兒的話,作為回報我可以幫你舔一舔。”
“不用了,我覺得這不公平。”青峰回絕道。
我蹲坐在樹後看著他們倆親昵的舉動,聽著對話的內容,讓我簡直不敢相信這兩個人到底是誰有求於誰,或者說是誰在占誰的便宜。思瑤為了能多把玩一會兒那根雞巴竟會主動跟青峰提出口交的意願,青峰居然會覺得不公平,這他媽是什麼鬼邏輯,他們倆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以至於超出了我認知的范疇。
“討厭吧,你還覺得不公平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在這種室外的地方給你舔舔的嗎?”思瑤假意生氣的打了青峰一拳。
“那你要先接受懲罰。”青峰明顯是想借這個機會調教一下思瑤。
“好吧,你說什麼懲罰吧。”思瑤為了能如願以償,顯然已經做好了接受懲罰的准備。
“嗯,我現在還沒想好,要不等我想好了再說吧。”
“不行不行,要是你還沒想好的話,不如你先慢慢想啦,讓我繼續玩一會兒行不行?”思瑤似乎對面前的這根巨物已經急不可耐了。
“在這里不好吧,萬一被別人看到怎麼辦,我可丟不起這人。”我不清楚青峰這麼說是故意開玩笑的還是真的擔心被看到。
“你好討厭,你明明說過喜歡在外面的,還說最好有人在旁邊看著,現在又要反悔啊,你是不是故意的?”思瑤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這是青峰的玩笑話。
“哈哈,小東西,我就是故意氣一氣你。”青峰大笑了起來,身前的那根巨物隨著他的笑聲抖動著。
“我就知道,討厭~”
“告訴主人,你現在想不想吃?”青峰看著思瑤問道。
“瑤瑤想吃,主人。”思瑤也沒有半點遲疑的稱呼青峰為主人。
“你是不是小賤貨。”
“瑤瑤是小賤貨,主人瑤瑤好癢,主人要不要進來…”
“現在還不行,讓你吃已經破例了,不過,是需要懲罰你的,知道嗎?”
“嗯嗯,瑤瑤願意接受主人的懲罰。”
聽著思瑤和青峰的對話,我真的希望眼前的這一切不是真的,沒想到他們倆竟然已經完全形成了主奴關系,關系的進展怎麼會如此之快,這才認識多長時間啊,我本以為以青峰的能力,也只能是過了彼此關系的破冰期,最多也就發展到感情的蜜月期。萬萬沒想到他的實際能力比我想象的還要可怕,主奴關系竟完全建立了。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青峰的調教能力更強大,還是思瑤的奴性在認識他之前隱藏的更深。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思瑤已經抱著那根與自己小臂一般粗長的雞巴舔吸了起來,透過青峰兩腿間露出的思瑤的面容可以清楚的看得出來,思瑤舔的是那麼的認真,吸的是那麼的仔細,吮的是那麼的投入,嗦的是那麼的享受。一個女人如果會這麼投入情感的去服務面前這個男人的生殖器,只有兩種可能,要麼女人深愛著這個男人,要麼女人深愛這根雞巴,我想青峰的這根雞巴一定是讓思瑤享受過上天入地般的快活了。
126,<泄泄火>
就在思瑤吮吸的無比投入的時候,兩輛沙灘摩托沿著海浪的邊緣從遠處快速駛了過來,駕駛摩托的是兩個穿著紅色救生衣的工作人員,看樣子應該像是例行安全檢查,以避免海邊出現一些突發的意外狀況。
沙灘摩托行駛至思瑤和青峰的方位時,似乎發現了正在做著下流勾當的兩個男女,明顯摩托的速度降了下來,駕駛摩托的救生員也僅僅是短暫的減速,便再次啟動油門准備加速離開了,想來他們看清了那倆人的舉動,對這種事情也見怪不怪了。
忽然,青峰舉起了雙手揮舞了起來,並朝著沙灘摩托車的方向的大聲喊了幾聲,“哎…哥們…對…這邊…”
駕駛沙灘摩托的兩個工作人員很快聽到了青峰的呼喊,便將摩托降低了速度直至停下。
“有什麼事嗎?先生。”工作人員也不好意思下車前來詢問,只好遠遠的喊道。
“有些急事,嘿…你們能過來一下嗎?”青峰接著呼喊道,然後把思瑤推到了一邊,將半軟的雞巴塞進了泳褲里,站起身向救生員走去,兩個工作人員見狀,也只好順著青峰的意思走了過來。
三個人在距離思瑤約十多米的位置相對而站,因距離太遠,完全聽不到他們的聲音,看上去似乎是青峰在努力的跟兩個工作人員解釋著什麼,時不時的還會回頭指一下思瑤,兩個工作人員先是面露苦澀,表現出非常的疑惑樣子,而後青峰又擺了擺手接著說了什麼,三個人就這樣持續的你一言我一語的溝通著。
不一會兒,青峰似乎已經跟工作人員溝通清楚了,便轉身往回走,沒想到那兩個人也緊跟著青峰徑直往思瑤這邊走了過來。
青峰走到了思瑤的身前停下了腳步,見身後的兩個人相隔幾米外就站住了,不再往前邁步,“沒事沒事,過來啊,別這麼拘謹。”
兩個工作人員左右看了一下周圍才又向前邁了幾步,距離思瑤幾乎也就一步之遙了。
“你還記得我剛才說的懲罰嗎?”青峰看著思瑤說道。
“嗯哼,你想好了?”思瑤似乎並沒有因為有兩個陌生人的突然出現而顯得害羞,依舊保持一開始躺臥的姿態,表現出一貫的從容和放松。
“天氣這麼熱,就懲罰你用嘴巴幫這兩個兄弟泄泄火吧。”青峰壞笑著邊說邊轉頭朝那兩個人示意到。
我蹲坐在樹後,聽到青峰說出這個懲罰要求的時候,心中猛的升起一股憤怒,真的好想站起來呵斥他,我不理解這個男的到底在想什麼,思瑤這麼優秀的女生,一個會讓千萬人迷倒的大家閨秀,一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女神,現在已經跟這個男人發展的如此的親密無間了,甚至放下了自尊和高傲來迎合他。青峰竟完全沒有半點的珍惜和愛護,毫不在意這份珍貴的情感,毫不珍惜這副高貴的肉體,就這麼隨意的丟給兩個陌生人享用。
我緊緊握著拳頭,氣的我不自覺的渾身顫抖。
“什麼啊,才不要…”思瑤看了看面前兩個顯得有些緊張的工作人員,故作生氣的拒絕道。
無論青峰已經將思瑤開發到什麼程度了,這種過分的要求對於思瑤來說一定還是存在心理障礙,她怎麼可能接受隨隨便便就給陌生男人口交呢。
“你要是拒絕的話,今天晚上的安排就沒有了,這可是你先不守規矩的。”青峰威脅道。
“不行…你…”思瑤立刻拒絕道,臉頰通紅,“你太過分了吧…”從思瑤的反應來看,貌似晚上的安排是一種非常具有誘惑力和吸引力的暗語。
“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給我口也是口,給這兩個兄弟口也是口,你還能嘗一下不同的口感,多好的機會啊,嗯,是不是?”青峰頓了頓,接著說道,“別忘了,我這可不是跟你商量。”
“我不要…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怎麼辦?”思瑤明顯還在做最後的抗爭。
“放心吧,這兩個兄弟已經繞島一周了,這個時候沒人出來挨曬,對不對?”青峰跟那倆人確認到。
“對對對,除了你們,我們一個人沒見到。”其中一個稍顯壯實的救生員說道。
“這回放心了吧,”青峰似乎沒等思瑤有任何回應,接著問向那倆人,“你們想一起呢還是一個一個來啊?”
稍微年輕一些的救生員連忙說道,“大哥先來吧,我先學習學習,嘿嘿。”說著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
“那我就先來,”壯實的救生員便解下了穿在上身的紅色救生衣,向青峰問道,“現在可以嗎?”
青峰微笑著點了點頭,似乎一切都被他掌控了一樣,完全沒有再征求思瑤的意見。
“那就麻煩美女妹妹了…嘿嘿。”壯實救生員滿臉笑意的兩步走到了思瑤的面前,一下子便把寬松的大褲衩連同內褲一起褪到了膝蓋上方,兩腿間出現了一根粗大還未充血勃起的棕黑色的雞巴,雞巴的包皮似乎做過切割手術,龜頭完全的暴露在了外面。
我蹲在不遠處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幕,就在剛才我還想站起來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到最後我還是猶豫了,我找不到任何讓自己可以憑借的勇氣,一方面我擔心如果壞了他們的好事,三個壯碩的男人輕松可以把我打趴下;另一方面我似乎非常期待事情往不可控的地步發展,我也想看看思瑤接下來怎麼辦。
思瑤坐起身來,胸前的兩坨圓潤的雪白乳房在肉色胸罩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挺翹,半球體隨著身體的姿態變換跟著晃動了兩下。思瑤盯著眼前的那根下垂著的棕黑色雞巴看了好一會兒,另外兩個人站在一旁都沒有說話,我更是兩眼直勾勾的注視著思瑤,似乎這一刻四個男人非常默契的都安靜的等待著什麼。
思瑤抬起她那條修長的小臂,一只潔白如玉般的手慢慢向前探了過去,似乎沒有半點猶豫手指穩穩的抓握住了面前那個救生員的雞巴,棕黑色的雞巴和潔白細嫩的手指形成一種強烈的視覺對比。
救生員雙手掐著腰,小腹努力向前挺著,低著頭欣賞著自己身前的這一幕。
思瑤伸出的另一只手,掌心貼在了棕黑發亮的龜頭上開始小心的揉搓了起來,一只手則熟練的前後擼動著已然硬挺了的雞巴。思瑤的表情是那麼的認真,完全沒有顯現出半點的害羞或者不自然,似乎這種事對她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越想越覺得青峰的可怕,完全猜不到,思瑤為了迎合他,到底還被要求做過什麼樣出格的事情來。
“要用嘴巴的。”青峰站在一邊提示道。
思瑤似乎一開始還想逃避用嘴巴接觸陌生人雞巴的這種舉動,一直在努力的用兩只玉手刺激那根棕黑色的雞巴,可惜的是,最後還是沒有得逞,青峰在一旁猶如一個色情片導演一般,對每個動作都嚴苛監督著。
思瑤慢慢放下了兩條手臂,雙手扶著跪在地上的大腿,看著眼前已經被自己搓揉的油亮堅挺沾滿了前列腺液的雞巴,只是微微一抬頭,張開嘴巴便將整個龜頭含進了嘴里。
“嘶~”救生員舒爽的倒吸了一口氣,似乎整個人連靈魂都被抽空了一般。
思瑤並不想給對方一點喘息的機會,頭部開始有節奏的前後擺動了起來。
“呃,呃,長真他娘的好看,真他娘的騷…”
“慢點,慢一點,妹妹,呃,呃,嘶…”
“舒服,真他娘的舒服,真他娘的漂亮,嘶,嘶…”
“妹妹,妹妹慢點,呃,不行…不行了…唔唔…唔…”
沒想到,不一會兒,稍顯壯實的救生員竟然射了,不知是因為思瑤的口交技巧特別熟練,還是什麼原因,救生員高潮的速度竟然會這麼快,這讓思瑤也沒反應過來,頭還在前後擺動著,所有精液就已經噴在了思瑤的嘴里。
射完精的救生員從思瑤嘴里拿出了半軟的雞巴,大口喘著氣,“呼…呼…不好意思啊,妹妹,沒把持住,全弄你嘴里了。”
思瑤將嘴里的精液吐在了身邊的沙子上,拿起浴巾擦了擦嘴巴,沒再多說什麼。
“到你了,快過去吧。”青峰拍了拍站在身邊的年輕救生員說道。
年輕救生員答應了一聲,便紅著臉慢慢往思瑤身前走去,射完精的壯實救生員也自覺的讓出位置,從思瑤身邊走回剛才站立的地方。兩個救生員擦肩而過的時候,壯實救生員朝著年輕救生員說道,“可要把持住啊,老弟。”
年輕救生員的臉似乎更紅了,只是低聲哎了一聲,便快步走到了思瑤的身前略顯膽怯的說道,“那個,麻煩你了,姐姐。”
說完便自覺的脫掉了身上的救生衣,退下了短褲,一根不太粗但特別長淺棕色雞巴彈了出來,顯然這根雞巴早就勃起來不知有多久了。
思瑤也沒再有更多的猶豫,她應該心里很清楚,青峰就在旁邊看著,已經沒有任何逃避的可能了。她再次伸出那只潔白無瑕的玉手握住了眼前的又一根全新的雞巴,慢慢開始前後套弄了起來。
與前一個棕黑色的雞巴比起來,這根雞巴明顯要長了許多,即便是兩個手掌同時握住,仍然有一小段露了出來,目測將近二十公分長,但是相對來說比較細,看起來就像一條泥鰍一般。
“嗯,嗯,姐姐,你慢點可以嗎?”年輕救生員說道,看來他已經領略到了思瑤的手下功夫。
思瑤抬頭看了看面前這條泥鰍的主人,好像是微微笑了一下,沒再說什麼,真的放慢了手上的速度。
“姐姐,我,我還是,處男。”年輕救生員喘息著,低著頭向思瑤接著說道。
“別說話,也別叫我姐姐。”思瑤只是冷冷的說了這麼一句。
“哦,哦,對不起,不好意思。”年輕救生員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冒犯,趕緊道歉。
思瑤用雙手溫柔的揉搓了好一會兒泥鰍,眼見的已經被刺激的發紅發亮了。
思瑤挺直了腰背,讓自己的上半身更高一些,便張開了嘴巴,泥鰍被思瑤潔白如玉的手指牽引著,一眨眼的功夫便鑽進了嘴巴里。
“啊,嗯嗯,嗯嗯…”不管年輕救生員在此之前用自己的手套弄了多少次自己的生殖器,但這應該是人生第一次將自己的生殖器放進一個漂亮異性的口腔里,他能感受到的舒爽我可以想象的到。
“嗯嗯,嗯嗯,舒服,好舒服。”
思瑤對年輕救生員的服務似乎多了一些情意,將生殖器含進了嘴里後,並沒有像對剛才的救生員那樣加快了刺激頻率,而是一動不動的等待年輕救生員慢慢適應口腔帶來的這種溫暖柔軟的舒爽。
思瑤見年輕救生員逐漸放緩了喘息聲,才慢慢將雞巴從嘴里拿了出來,微抬起下巴,伸出粉紅的香舌挑撥著龜頭頂部的馬眼。
年輕救生員哪里享受過這種快活的近乎升天的神仙待遇,只見他興奮的雙腿肌肉不自覺的抖動了起來,滿臉脹的通紅,大張著嘴喘著粗氣,額頭上的汗水如洗過一般的滴下,整個人像是觸電了一樣哆嗦著。
“老哥,冒昧問一下,這個美女不是你媳婦吧,嘿嘿。”稍壯實的救生員站在青峰旁邊問道。
“嗯,不是,你觀察力很好啊。”青峰笑道。
“嗨,在島上時間久了什麼事情都遇到過,”救生員興奮的接著說道,“有些人喜歡把自己媳婦送給別人玩,有些人喜歡玩別人的媳婦,我說的對吧,老哥?”
“對,但也不完全對,”青峰默默的說道。
“噢是嗎,還有例外唄?”救生員好奇的問道。
“例外一定會有的,凡事都沒那麼絕對,對吧。”青峰似乎不想直接回答救生員的好奇,而是反問了一句。
“是是是,凡事沒有絕對,嘿嘿。”救生員附和道。
沒一會兒,救生員滿臉諂媚的又開口跟青峰說,“那個,老哥,一會兒我能再來一次嗎,剛剛我有點太…那個了,沒把持住,你看行不行?”
“可以啊,不耽誤你們兩個的工作就行。”青峰干脆的答應道。
“嗨,今天哪還有什麼要緊的事啊,我倆剛才巡視了一圈,來這島上參加婚禮的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們在這島上工作是不是能遇到不少好事?”青峰笑著問道。
“嘿嘿,既然老哥問了,我也不瞞你,每次婚禮都會有好些個借參加婚禮過來偷晴的老相好,”救生員興奮的接著說道,“就別說像老哥這種情況了,有的新娘子婚禮前還會偷偷跟別的男人亂搞呢,這都被我們巡邏的時候碰到過,我們也都習以為常了。”
“是嗎,那之前有像這樣被邀請參與嗎?”
“嘿嘿,這倒是沒有。”救生員眼睛里充滿了對青峰的感激與諂媚。
“你能猜到她是新娘的什麼人嗎?”
“老哥你這不是考倒我了嗎?我哪能知道。”救生員滿臉好奇的笑著回答。
“告訴你也無妨,她是新娘的姐姐。”
“哎喲,是嗎?我就說這麼漂亮,一定得是哪個富貴人家的千金,”救生員滿臉的興奮,接著說道,“我們私底下都傳這個婚禮的女方家相當有權勢,不過說是新郎官是個接盤俠,是不是啊老哥。”
“你們消息夠准的啊。”
“嘿,老哥搞上當姐的這個可真不錯,看著真純。”
“喜歡純的?”青峰微微一笑說道。
“是是是,多虧了老哥剛才叫住我們,嘿嘿。”
我不明白島上這些工作人員的消息都是從哪里得到的,對於若晴和我的事情怎麼會了解的如此清楚,每一句話就像揭開我的傷疤一樣刺痛,難道島上的所有人真的像是在看一個小丑一樣看待我嗎。
我更沒想到青峰為什麼要把思瑤的身份信息透露給一個毫不相干的工作人員,他到底有什麼目的,他難道不擔心這種事會傳開嗎?還是他根本就不在乎這種事情的隱私性,而在刻意的暴露思瑤的個人信息,以尋求一時的刺激。
“呃,呃呃,好舒服,好舒服…”
在思瑤靈活的口交技巧下,年輕救生員的喘息聲越發的急促了。
思瑤已經不再簡單的舔吸面前的這根細長的雞巴,而是將整根雞巴含進自己的口腔里,看起來就像是刺入了吞咽口里一樣。
年輕救生員明顯已經達到了極度興奮的狀態,雙手不知所措的緊緊握著拳頭,整個上半身半拱著,似乎像是在努力的逃避著思瑤的口腔所帶來的刺激。
思瑤微微張著嘴巴,使雞巴在口腔中盡可能沒有更多的阻力,頭部的擺動頻率明顯快了許多,吞咽口發出的插拔聲也逐漸清晰而劇烈了起來。
是的,盡管有一些距離,但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思瑤的雙唇已經緊貼在了年輕救生員的小腹上,口腔的空間是不可能放得下如此長的雞巴的。思瑤為什麼要這麼做,為什麼要給一個剛見面的陌生人深喉,為什麼要這麼討好他,因為對方是處男讓思瑤慢慢動了情嗎,還是說思瑤徹底的不自愛了。
經過了這些天,我已經完全不了解青峰了,我更猜不透思瑤了,這座小島就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樣,使得進入的每個人都變得跟之前大不相同。我開始意識到,眼前的這個讓我日思夜想的女神,已經跟之前那個出淤泥而不染的名門閨秀大相徑庭了,現在的她在青峰的調教下如同換了一個人格一般。不再那麼聖潔,不再那麼高雅,更不再那麼完美,而是如同其她有著美好軀殼的女性一樣的艷俗、低賤、墮落。
127,<離開>
我不知道眼前的三個男人還要折磨思瑤多久,不過,對於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我已經完全失去了興趣,對思瑤的情感似乎從這一刻起也徹底的淡然了,她在我心里的位置已經不復從前,也就是一瞬間便轟然倒塌了。
我輕輕站起身,打算盡快離開這個肮髒的地方,常言道眼不見為淨,真的是這樣,有些東西你不看見還好,一旦看到了,畫面進入了眼睛里,真是會揮之不去,反復在眼前忽明忽暗的出現,真可謂是髒了自己的眼睛。
我扶著棕櫚樹緩緩的往回走,正午的烈日照射在我的身上卻感覺不到任何的灼熱感,這一刻我反而渾身發冷,是那種從心底冒出的寒冷,我像是丟了魂一樣對外界已經沒了感知,我清楚自己徹底丟失了一件心中最為寶貴最為純潔的東西,不對,不只是對於我而言,而是這個世界上徹底少了一顆單純聖潔的心靈,多了一具淫蕩飢渴的肉體。這不只是我的損失,這是全世界的損失。
猶如行屍走肉般走在返回途中的鵝卵石小路上,我開始懷念那個用樹葉疊成的小巧精致的小星星,開始懷念那張被整理的干干淨淨還擺著多肉植物的工作台,開始懷念那些在醫院科室里的溫柔細語,開始懷念那種可以讓我神魂顛倒的特殊而唯一的香味…這一切,徹底的毀滅了,徹底不復存在了,甚至於肚子里懷有別人孩子的若晴都要比現在的思瑤能讓我覺得更加的清純而聖潔。
我邁開了步子,加快了行走的速度,我的確是在逃離那個地方,我想盡快遺忘掉剛才的那些情景。曾經那些在心中無比美好的事物一旦被破壞後,心里往往會無比的絕望,一時間是無法接受的,除了逃避,我想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似乎有那麼一瞬間我跟若晴有了一種共情,隱隱的我能感受到若晴心里的失落與委屈了,她被青峰逐漸的拋棄和被取代,我被思瑤徹底的遺忘,這種相似的遭遇,盡管角度不同,但心理的傷害和打擊卻是那麼的如出一轍。我和若晴作為兩個同時被命運背叛的人,又一次走到了一起。
我想盡快回到若晴的身邊,我知道她現在比任何時候都會需要我,當然,我也比任何時候更需要她,我需要她對我有更多的需求,她對我提出需求了,我才有了存在的意義。
我沒再多等半刻,拿出手機給若晴發了個消息,想確認一下我現在回去是否合適,不知道昨天的那五個男同學有沒有再去找她,我會不會打擾到他們。
“我現在回去,方便嗎?”
過了一會兒,若晴給我回復了四個字—我離開了。
我心中一驚,若晴已經離開小島了嗎?怎麼會這麼突然,為什麼沒跟我打個招呼呢,她可是需要人照顧的啊,怎麼說我也是她名義上的老公。
我拿著手機猶豫不決,不知道要不要給若晴撥出語音通話,我擔心會讓她生厭,更怕會被拒絕,經歷了這兩天的種種,我徹底的意識到,對於現在的自己,想要在這個階層立足,唯一能指望的也只有若晴這一層關系了。
最後我還是膽怯了,我只是給若晴發了一條“好好休息”的關懷短訊,便沒了更多的打擾了。
我懷著悲傷的心情,全然不知走了多久,竟不自覺的到達了碼頭的位置。我便順道詢問了里面的工作人員,這才得知若晴和璐璐以及幾個賓客在一個小時前搭乘游艇離開了,如果我需要的話,下一班游艇隨時可以離港出發,工作人員告訴我,現在島上差不多只還有不到十位客人在了,要走的幾乎都走了,不走的估計一時半會兒也不會走,所以想離開的話交通工具的安排上還是比較方便的。
是啊,工作人員說的沒錯,不到十個人了,這個時候還留在島上的必然是不舍得離開的了,想必都是如青峰和思瑤一樣,在婚禮之前或婚禮期間配對成功的陌生男女們,他們身後或許都有著自己的家庭,有深愛著自己的另一半,但來到了這里,這個封閉且與世隔絕的小世界,他和她都徹底成為了沒有倫理道德約束的自由個體,這些人的軀體被世俗壓抑的太久了,好不容易找到這個契機得以解脫。我猜這些自由的靈魂應該會對家里人謊稱航班延誤,謊稱朋友都沒走自己也不好提前離開等等各種各樣的借口,為了得到更徹底更長久的放縱期,沒有人能比他們對家人編織的謊言更有創造力了。
作為這場婚禮的主角,我卻意外成了個例,伶仃孤苦算是對我當前狀態最好的描述了,繼續留在島上只會成為一個越發明顯的笑話。
我打算現在就回到住處,回去收拾了一下隨身物品,立刻搭乘游艇離開這座兩天以來讓我感受五味雜陳的小島。
在往住處前行的路上,不知是不是心底里那種不服輸的念頭在作祟,內心里忽然冒出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既然已經確定自己曾經最珍愛的那份情感被青峰無情的奪走,那我也不能就這麼袖手旁觀,那麼毫無作為。我知道在思瑤和青峰面前我做不了什麼,肉搏是不可能打得過青峰的,用真情感化也不是青峰的對手,作為一名比青峰受過更高等教育的知識份子,思來想去,我能想到的也只有用更卑鄙的手段了。
我打算馬上返回剛剛的沙灘,我要用手機記錄下思瑤和青峰兩個狗男女淫亂的場景,我要將現場的證據掌握在自己手里。冥冥之中我能預感的到,如果這種東西拿在手里早晚會有大用處,說不定有可能成為我奪回這個家庭主動權的有力武器,即便不會成為武器,如果以後這群人中的哪一個有傷害我的打算,我也可以把這個視頻拿出來自保。最壞的結果就是徹底的翻臉將視頻公布在網上,既然我得不到了,我也要毀掉她,毀掉這份美好。
我完全清楚這個想法有多麼的邪惡,多麼的卑鄙。這幾天里,在這個小島上,我看到了那麼多之前沒有近距離和她們一起時所發生的情景,經歷了種種挫傷我心靈最底處的事情,我恨她們,我恨璐璐,我恨思瑤,曾經我是多麼的深愛她們啊,大半年以來我付出了那麼多的真心,沒想到竟趕不上一個健身教練一個多星期的陪伴,這種恨,是由愛生恨。
估計是被氣暈了頭腦,在前往沙灘的路上,直到走的兩腳發軟才意識到,我竟疏忽了應該找輛游覽車開著回去的。現在才想起來,可也差不多快到了,那幾顆高高的棕櫚樹就在不遠的位置。
為了避免一會到了地方,自己因為疲勞再加上緊張,腳下一個不注意出了意外,被他們察覺到可就大事不妙了。我不得不先停下來,坐在一旁的石墩上暫時休息一下。
等休息的差不多了,我再次站起身來,鼓起勇氣朝著棕櫚樹下的那個樹叢走了過去。
我小心翼翼的邁著步子,生怕踩到哪個干樹葉發出清晰的聲響,我不清楚那三個男人和思瑤現在進行到什麼階段了,仍舊在輪流的口交,還是已經把思瑤壓在身下盡情的發泄獸欲了。我必須保證自己一萬個小心,我知道青峰的警覺性一直是很高的,甚至他有可能作為旁觀者就站在旁邊,幫著另外兩個奸淫思瑤的救生員放哨。
我慢慢的蹲下了身子,撥開面前的矮樹叢向沙灘方向看了過去,令人意外的是,那個方向一個人也沒有,只有一條鋪在沙灘上的毯子。
我疑惑的轉臉看了看周圍,再三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的確還是之前的那片樹叢,沒錯的,位置沒錯,毯子也沒錯,只是人不在了。
難道他們已經離開了,我心底頓生失望。不行,在沒確定之前,我必須保持小心,或許他們還在,只是在我的視线盲區。我輕輕的站起身,小心的邁著步子往樹叢的另一邊移動,以便於查看沙灘方位的其他隱蔽角落。我前探著身子左右觀察了許久,再沒看到他們的身影,也沒聽到一點異常的聲音,看來他們真的離開了。這一刻,我懊惱極了,我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極好的機會,一個讓自己掌握主動權的機會。
我從樹叢一側向前跳了下去,雙腳落在了前方的沙灘上,沙灘上的腳印很雜亂,看不出哪些是青峰他們今天留下的,完全無法從腳印去判斷他們往哪個方向離開的。我無比遺憾的低垂著腦袋向白色的毯子走去,我清晰的記得就在剛剛,思瑤就躺在這張毯子上休息,甚至跪坐在上面給那兩個救生員口交。
我小心的往沙灘兩側看了看,確認是否有其他人經過,不得不說,這個位置真是一個天造地設的隱蔽角落,青峰可真是會找,如果僅僅是站著,還算有一定的視野,可是一旦躺坐下來,如果不是故意引起他人注意,估計很難有人會察覺到這里。
我慢慢躺在了那張毯子上,努力從中感受思瑤留下的余溫,這麼做並不能讓我得到滿足,我翻了一下身子,轉換成全身趴著的姿態,方向與剛剛思瑤躺臥時基本保持一致,而後將整個臉埋進了毯子里,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天哪,是這個氣味,我整個人顫抖了一下,激動的雙手在毯子上胡亂的撫摸著。就是這個味道,也只會是這個味道,女神的味道,我永遠得不到的味道。
我用臉蹭著毯子的表面,沿著自己記憶中思瑤身體的各個部位可能接觸到的地方用力的吸著,舔著…
這里應該是她後背接觸過的地方,我的天哪,好醉人的味道。這里是她跪坐著給救生員口交時屁股壓過的地方,哦,我的女神,我的思瑤,讓我舔舔你的香臀好嗎。
我完全不顧舌頭上已經沾了不少的沙粒,依舊努力的舔吸著面前的毯子,這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雞巴竟已經處於半勃起的狀態了。
就在一個多小時前,我還在無比鄙視和辱罵著思瑤,對她下賤的行為無比的失望和痛心,而此刻,我竟然跪舔起思瑤給別人口交時留下的痕跡,心中的嫌棄和憎恨全然消散,毯子上散發出來的思瑤所特有的體香,讓我滿腦子充滿了對性欲的飢渴以及得不到滿足的空虛,原來欲求不滿真的會讓人瘋狂。
我不禁對青峰產生五體投地的膜拜,佩服他是如何在思瑤面前保持淡定,並克制自己的欲望的,這種克制力對我這種性功能障礙的廢人都有困難,真想象不到像他那麼一個性能力強大的人是如何做到的。
就在我跪趴在毯子上,如同狗一樣一邊爬行一邊用力嗅著越來越淡的氣味的時候,忽然,我感受到了膝蓋下明顯有一個堅硬的異物。
我伸手摸了摸,確認異物是一個方方的東西,我趕緊掀開毯子察看,一部白色iPhone幾乎陷進了沙子里。
我如獲至寶一般的趕緊把手機握在了手里,只希望這部手機不屬於那兩個救生員。我慢慢從毯子上坐起,急切的按了下手機側面的電源鍵,屏幕被點亮了,屏幕上顯示的只是系統默認的鎖屏畫面,完全看不出會是什麼人的手機,而後我緊接著習慣性的向上滑了下屏幕,只是一瞬間,手機居然解鎖了,我的天哪,這個手機居然沒有設置密碼,甚至連最基本的面容解鎖也沒有。
當一個個APP緊隨著屏幕解鎖閃出之後,根據APP的屬性,完全可以判斷這是一個女生的手機,這一刻,我的目光焦點完全被手里點亮的這部手機吸引住了,這部手機的主人在我的心中已經有了明確的目標。
我快速的點開了手機相冊,我堅信我會看到什麼。
可是,當相冊打開的時候,里面竟然連一張思瑤的照片也沒有,全是各種奢侈品截圖、購買記錄與聊天截圖、女生化妝和穿搭圖片,以及一些貌似電子書籍的截圖。
“操,這他媽是誰的手機。”我無語到了極點,竟然撿到了一個陌生女人的手機,沒猜錯的話,這個女人估計還是個搞代購的。
我把手機狠狠的摔在了毯子上,整個身子躺了下去,苦笑了一聲,感覺自己真是快得臆想症了,哪有這麼好的事,自己想什麼就來什麼的。
我躺在毯子煩躁的翻來覆去,想來反正也是閒著無事,索性就拿這個不知道是誰的手機隨便翻翻看看,正好沒有密碼,就當自己撿了個小便宜了,順便試試能不能把自己的舊iPhone替換掉。
我非常自然的點開了微信的圖標,我相信這是每個人撿到一部陌生的手機時,第一時間最想一探究竟的軟件,因為只有通過這個軟件才能查出手機主人的真實身份。
屏幕閃過一個站在地球前的小人後,微信的聊天主界面便呈現了出來,對話列表很少,但被置頂的頭像的照片我一眼就認了出來,頭像是黑白的,上面顯示的是一個上身赤裸肌肉發達的男人,而這個男人正是青峰,頭像的後面緊挨著兩個刺眼的大字——主人,排在第二位的頭像是一個微信小群,是由三個小頭像排在一起的組合頭像,其中一個依舊是青峰,另外兩個我也認識——思瑤和璐璐。排在下面的對話列表分別顯示的是若晴和璐璐微信頭像以及很多個看起來像是網購的小群。
我幾乎不用點下邊欄最右側的符號,我也知道這是誰的手機了,我已經興奮的屏住了呼吸,手也不自覺的抖了起來,只能說這真是太天助我也了。
我迫不及待的點開了被置頂的思瑤與青峰的對話欄,極其飢渴的偷窺起思瑤的內心。
兩個人的對話截止於中午時候,那是思瑤告訴青峰自己准備好了,可以出發了。
我已經不想細細閱讀每一個對話了,迫不及待的向上快速翻閱著兩人的聊天記錄,我倒要看看青峰一開始是怎麼讓思瑤上鈎的,又怎麼讓思瑤如此的臣服於他的,我完全是抱著學習的態度在探索著。
然而沒等我滑動幾下,聊天記錄竟然翻到頂了,最早的日期開始於十天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我從若晴家離開的第二天。剛開始的對話內容倆人都還只是非常客氣的簡單寒暄。我又慢慢的往下翻動,看的比剛才更細致了一些,我發現兩個人之間對話竟無比的正常,我本以為的色情圖片或視頻一個也沒有,甚至連一些曖昧的稱謂也沒加,而且溝通頻率非常之低,甚至有時一天才互發一句問候,我徹底的無語了,難道青峰對思瑤的調教全部是面對面進行的嗎,這也太有原則性了吧。
我失望的退出思瑤與青峰的對話欄,從頭到尾完全沒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我根本得不到半點經驗,說實話,我已經開始對撿到的這部手機失去興趣了。
我帶著所剩不多的好奇心,點了下他們三個人的小群,思瑤給這個群的備注是“👨🐶🐶”,點開後,首先衝入眼前的便是兩具並排躺在一起的裸體照片,照片的兩具裸體分別被黑絲帶蒙上了雙眼,四肢如同小狗一般衝上蜷縮著,我對這兩具赤裸的肉體簡直不能更熟悉了,幾乎是一眼就認了出來。青峰又在照片的下面發了一句話,“看看自己昨晚的賤樣子。”
璐璐發出來的回復是,“主人把母狗拍的好美啊,謝謝主人。”
思瑤也緊隨著呼應,“我和媽媽都好美,謝謝主人。”
我驚訝的看著思瑤的回復,她居然稱璐璐為媽媽,這是在此之前我從未聽過更不敢想象的,因為她們倆在我面前一向以朋友相稱,怎麼到青峰這里成為母女了,盡管名義上的確是母女關系,但在青峰面前以母女相稱總覺得是那麼的奇怪。
對話截止時間是今天凌晨4點半,也就是說這張照片是凌晨剛拍的,我不敢想象當時是不是大雷和磊子也在場。我抬起顫抖著的拇指接著往下輕輕翻了一下,一個視頻緊貼在了剛才的照片上面,我沒有半點猶豫的點開了那個視頻。
視頻中的光线柔和偏暗,同樣是兩個眼睛綁著黑絲帶全身赤裸的肉體,她們同時面朝鏡頭彎腰站立著,屁股有節奏的一前一後的擺動著,在身後的落地窗上只看到有吸盤吸附在上面,吸盤上的物體隨著兩對性感臀瓣的擺動時隱時現,兩個人嘴里隨著每一下的擺動便報出一個數字。
“嗯…嗯…56…57…5…58…”
“45…恩…4…47…4…媽媽…小聲點…我都聽不到…自己數…數到多少了…”
“60…不…不要…你今天認輸吧…62…63…”
“你…你這樣…我就…就討厭你了…50…5…”
“你…你討厭吧…母狗只…只想快一點…服侍…服侍主人的大…大雞巴…6…65…”
“52…主…主人最疼我…我了…5…53…你…休想…”
“疼…疼你…哼…6…67…那…那一會…一會看看主人會…會把聖水賜給誰…吧…69…7…”
盡管兩個女人都蒙著眼,但每一句對話都明顯透露著濃濃的爭風吃醋的意味。
“快一點,誰先到一百,誰就先來吃。”
“峰哥,真有意思啊,啊,哈哈。”
“錄視頻呢,別他媽說——”
沒等青峰把最後一個字說出來,視頻就結束了。
我兩眼直直的看著已經暫停了的視頻,整個人的靈魂幾乎被視頻給吸走了,腦海里還回響著赤身裸體的思瑤和璐璐在爭先恐後的報數聲。一股前列腺液從馬眼里滑了出來,身體本能而誠實的給出了反應。原來這里才是青峰线上施展調教法術的陣地啊。
忽然,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群里竟然沒有若晴,我再次確認了一下,的確是只有三個人。看來真的如若晴所察覺到的那樣,青峰已經徹底的拋棄掉若晴了,在這個主奴群里,若晴根本沒有加入的資格。
我帶著對若晴的同情心,暫時先退出了群聊,而後點進了思瑤與若晴的對話欄,我想看看這個已經淪為母狗的姐姐平時會跟我的妻子聊些什麼。
思瑤給若晴的稱謂備注是“晴”,簡簡單單的一個字。
最後的聊天內容停留在昨天下午。
“我身體不舒服,明天就讓璐陪我回。”
“好,注意休息,愛你。”
我接著又往上翻了翻,兩個親姐妹之間的聊天記錄竟然只有兩頁,最早的聊天是在婚禮當天的對話,也是簡單的兩句,看不出任何冷暖或親疏感。這麼看來,思瑤一定是有定期刪除聊天記錄的習慣了。
我沒有從思瑤與若晴的聊天里看到更多的信息,退出倆人的對話欄後,再次點進了思瑤和璐璐的對話界面,思瑤給璐璐的稱謂備注是一個大寫英文字母“L”,含義清晰明了。
“你確定睡覺也戴著嗎,真的好難受。”思瑤問道。
“瑤,你要相信我,千萬別自己摘下來,一定要戴著,一開始會有些不適,慢慢就適應了。”
“我當然相信你了,璐,其實我好想偷偷拿出來。”
“千萬不要,親愛的,如果不做好充分的准備,主人使用我們時會很痛的。”
“插那里真的會舒服嗎?”
“這是主人給我們的任務,不要懷疑,親愛的。”
“好吧,為了主人。”
“嗯嗯,瑤最棒了,期待你進化為肉便器完全體。”
“討厭,不許你說那個詞。”
“我就說,瑤是肉便器,是青峰主人的肉便器。”
“好吧好吧,我承認我就是青峰的肉便器好吧,就跟你不是一樣,我只想明天晚上主人可以讓我多死兩次,真的好上癮啊。”
“[捂嘴笑]明天讓你多享受一會兒,行了吧。”
“說話算話。”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交流著一些信息,聊天信息停止於昨天凌晨三點。我快速的又往上翻了翻,對話的內容大致類似,要麼是跟青峰相關,要麼就是與女性的身體,尤其是私處的保養相關,而且兩個人私底下的對話也完全以“主人”來稱呼青峰,那種顯而易見的忠誠溢於言表,強烈的嫉妒心和被背叛的那種酸澀,讓我既興奮又氣的渾身顫抖。
從思瑤和璐璐的對話里,完全可以看出,如果說青峰是思瑤在性開發方面的導師,那麼璐璐就是輔導員,青峰和璐璐兩個人一主一輔的在思瑤身上打著配合,一步步的引導著思瑤走向深淵。我總算明白了為什麼思瑤會在青峰手下淪陷的如此之快,有這麼一個背德無恥的人妻作為鋪路人,我想任何一個聖潔的女生都不可能守住自己的底线。
退出思瑤和璐璐的對話,再下面的對話欄都是些毫無關系的網購群了,我再次點進了他們三個人的小群,同時將雞巴從褲子里掏了出來,我想一會兒一定要在這沙灘上留下些什麼才能離開了。
正當我剛要觸碰那個對話欄的時候,忽然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手機鈴聲在寂靜的沙灘上異常的清晰刺耳,正當我看著手機猶豫要不要掛掉電話的時候,我聽到了大雷的聲音。
“我聽到了,是在那個方向,沒錯。”
我的天哪,大雷竟然找過來了,聽他說話的聲音似乎就在樹叢後面,距離我也就十多米的距離了。
這個時候,我緊張急了,我萬萬沒意識到,他們居然能這麼精確的定位到丟失的手機,我真應該在發現手機的第一時間,就拿著手機離開現場的,我真是蠢到家了,居然還在這津津有味的查看了起來。
手機鈴聲就那麼一直響著,我握著手機猶如被定住了一般,我知道這麼近的距離,我不能主動掛掉電話,這樣就相當於直接告訴他們有人在操作手機了。
不能等了,我現在就應該趕緊起身拿著手機跑,我不能就這麼輕易的失去老天白白送到我手中的福利,里面的好多內容我還沒看呢,三個人的群聊我只看了最後的九牛一毛,我相信里面會有無數個像裸體報數那種視頻同樣刺激的內容,我自己的時候可以看著這些視頻擼到天昏地暗。
我握著手機剛一起身,忽然聽到樹叢嘩嘩嘩的響了起來,不好,大雷找到了,我本能的趕緊扔下手機,撒腿就往另一側的樹叢跑去。
人在緊要關頭,往往會做出與自己設想完全不同的選擇,生物在幾億年的進化長河里,早已經把保證最小犧牲這個基本原則刻在了基因里。
我強壓著自己的喘息,蹲在樹叢後面,看著大雷和磊子從棕櫚樹一側的樹叢里跳了下來。
“嗨,那不是就在那嗎?”
“沒丟就好,不然可他媽麻煩大了。”
大雷彎腰撿起了手機,放在嘴邊吹了吹上面的灰塵。
“走吧走吧,回去交差,峰哥還等著咱們呢。”
“先打個電話過去吧,也讓他們早點放心。”
“好,早放心,早放縱,哈哈哈”
“哈哈,大雷你他媽真是越來越有才了,等哥回去了給你報個考研班。”
“你可拉倒吧,我大雷不吃老梗啊,哈哈哈哈。”
“哈哈哈。”
兩人有說有笑的原路返回了,等確定他們徹底走遠了,我才放心的一屁股坐在了沙灘上,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盡管最後我也沒有勇氣留下那部手機,我仍然堅信最後扔掉的本能反應是對的,如果我真的拿著手機逃跑,以我的體能不出一百米就會被他們倆拿下,而且在這空曠的沙灘上,這封閉的小島里,我又能往哪里跑呢,難道變成魚游海里不成。
我站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沙子,只好往住處返回了,沒想到來時空空,回去也空空,這感覺真的好像我現在的處境,我得到了什麼呢,似乎什麼也沒得到,我想接下來最好的打算,還是盡早離開這里吧,回到我和若晴生活的城市,回到距離若晴更近的地方,等若晴需要我時,我可以及時的出現。
這座小島已沒有任何一點值得我留戀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