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女友—白老師自傳》 第三十二篇章
131,<回到從前>
我坐在自己的房間里,原本略顯局促的空間這一刻顯得是那麼的空曠,回想著過往大半年曾經歷的一幕又一幕,真是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就好像自己坐在沙發上不小心做了一個白日夢,此時此刻,夢已經醒來了,我又回到了現實中來,之前經歷的所有都是自己夢中臆想出來的而已,忽然間,傷感中覺得自己還真有種曹雪芹寫《紅樓夢》時相似的感受,當然了,拿自己和曹雪芹相比肯定不太恰當,不如說是南柯一夢更為合適不過。
身為一名個人能力不算差的大學教授,沒想到最後也會被命運玩弄的一無所有。這也再一次證實了我之前的判斷,肉體上的“優勝劣汰“這個法則在生物群體中永遠存在,在缺乏物質條件的原始社會如此,在完全不缺乏物質條件的文明社會的上等人群中更是如此,職位、文憑、編制這些本可以在普通人中作為強有力的資本條件,在她們眼中如糞土一般的一文不值,遠遠不如一根足夠可以讓她們快活的死去活來的粗大雞巴更有誘惑力。
起初,我還以為若晴找上我完全是貪圖我的身份和社會地位,尤其她的父親應該更會看中這一點,因此我才願意冒險接受那個協議,我原以為那個協議更多的是在約束我,讓我不要反悔離開若晴。現在看來,真的是我沒什麼見識了,若晴完全不貪圖我身上的任何一點,選擇我大概率也是出於降低離婚風險,估計他們也清楚即使之後提出離婚,我作為一個大學老師一定不會糾纏不放,更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我看著自己住的這個小房子,忽然有了更多的貪念,感覺自己真是太衝動了,為什麼要在離婚協議書上那麼果斷的簽字,反正早晚我和她們都會是不可能再相見的路人,我應該在最後狠狠宰上她們一筆,比如在離婚協議後面強行附加上一個保密協議,如果想讓我徹底的退出,她們必須支付給我上百萬的保密費。我覺得她們絕對可以輕輕松松的拿給我的,雖然這麼做會讓我顯得非常貪婪世故,不過這個時候這種標簽對於我又有什麼關系呢。我想這種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應該都會這麼去做,想想還是覺得自己太無知了,也怪自己骨子里還是有點太清高。
反觀青峰,他將會得知若晴懷的是他的孩子,而迎娶若晴也會是順其自然的事情,他一定會高興極了,這應該是他這種毫無社會地位又濫情的人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他們除了玩弄女人的手段非常高超之外,別無長處,有什麼資本可以高攀上若晴這種有權又有錢的富家女呢。
或許他會以若晴和孩子的借口要求若晴的父親送一棟別墅,或許他也會要求若晴讓他父親再送一輛勞斯萊斯或者法拉利,我想這個男人一定想的出來且敢做的出來的,他有無數的手段可以讓若晴無怨無悔的為他做一切,同樣他也有無數的手段可以讓思瑤和璐璐為他做一切。
這也是我最嫉恨青峰的地方,他太懂女人了,太了解怎麼玩弄她們的感情、調教她們的肉體了,他一旦完全進入了這個家庭,一定會無所顧忌,我相信他完全可以將若晴、思瑤、璐璐三個女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讓她們俯首稱臣,青峰會把自己變成這個家庭唯一的王,擁有至高無上的唯一交配權,而若晴思瑤璐璐則會如他的性玩具一樣,時刻聽從青峰的召喚,順從青峰的一切要求。就像是動物界的一頭雄獅會擁有好幾頭母獅子一樣,交配權完全掌握在雄獅的手中,母獅子們會為了向雄獅證明忠誠度而生育一群小獅子。
我越想越生氣,越想越嫉妒,越想越羨慕…
我多麼希望自己也能成為青峰這樣的人啊,哪怕自己沒有了任何社會地位,沒有任何教育背景,只要給我一副強壯的身體,粗長的大雞巴就夠了。
不知不覺的,自己身下綿軟的雞巴竟然有了反應,一跳一跳的鼓脹著,慢慢達到了半軟的狀態,是的,我對這種幻想別的男人玩弄自己心愛女人的想象從來沒有失望過,我太愛這種設想了,尤其現在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
我管不了太多了,既然已經想到了那種畫面,這個時候就太需要好好擼一次釋放一下了,盡管自己是那個被踢出局的人,難道出局者連幻想勝利的那個男人享用戰果的資格都沒有嗎。
我退下了褲子,分開雙腿,右手准確無誤的抓握住了半軟的雞巴,我慢慢的前後擼動了幾下,雞巴一點反應也沒有,更沒有給我帶來半點快感。我決定先放開對雞巴的蹂躪,我的目標轉向自己的乳頭,我大開著雙腿,上半身慢慢後躺在了沙發靠背上,頭部後仰,雙手分別捏住了左右兩個乳頭。
“嘶,舒服,好舒服~”相比癱軟的雞巴,乳頭總是更敏感一些,帶來的刺激也不一樣,隨著雙手指尖帶給乳頭連續的撫慰與刺激,雞巴一跳一跳的有了反應。
我開始加速抖動起手指,乳頭被撫摸著揉搓著,“喔,好舒服啊。”
我想象著在那棟豪華別墅里,青峰赤裸的躺在其中某個房間的一張酥軟的大床上,兩個乳頭被思瑤和若晴分別舔吸著,雞巴被璐璐含在嘴里,他正閉著眼享受著這人世間最美好的肉體服侍,在這個房間里他們四個干柴烈火般的一男三女將不再受到任何打擾,盡情的享受肉欲的歡愉…盡管我不想承認,但這種畫面一定會發生,或者現在正發生著,我多麼希望躺在床上的那個唯一的男人是我。
這種讓我無比嫉妒羨慕的生活對於青峰將會是觸手可得的,而且可以做到日日如此,時時如此。身邊的三個美人他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他可以選擇和思瑤單獨纏綿,思瑤用自己柔情似水的肉體慢慢撫慰他;他也可以跟她們其中兩個或三個玩雙飛三飛,揮舞著他的大雞巴變換著各種姿態與三個不同體感的肉穴交合,獨自享用三副穴道帶來的不同緊致度和包裹感;他甚至可以叫上大雷和磊子,三個男人和三個女人一起玩大亂交,六個人在無人打擾而又私密無比的別墅里可以操的昏天暗地。
我眼看著自己的雞巴完全勃起來了,我用手緊握著難得勃起的雞巴擼動了起來,“哦,舒服,好舒服啊…”真是太令人羨慕了,這種生活簡直就是人間天堂,我僅僅是想象就已經如此的亢奮了。
我開始設想如果把青峰換做是我,我該會怎麼面對三個美人,我會把她們分享出去嗎,不一定。
我想起來之前看過的一個日本電影,男主將三個陌生女人擊暈帶回家里,通過控制食物來控制女人的精神和肉體,甚至最後有的女人會為了第二天能吃到更好的食物想盡辦法討好男人。不對,這種調教的方式不適合我們,這個劇情的設定男女彼此都是陌生人,我跟若晴思瑤璐璐都那麼熟了,完全不需要這麼殘忍。對了,我想起來另一部電影,這部電影其中一段劇情讓我一直念念不忘,“羅曼蒂克消亡史”里章子怡扮演的女演員本應該被一個日本朋友帶出上海的,不過那個日本朋友路上心生邪念,將章子怡囚禁在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跟章子怡做愛,性交時的章子怡也非常的配合,似乎從肉體到精神上都順從了那個日本人。
是的,如果是我面對若晴思瑤和璐璐三個美人,這應該是我參考的范本,我會給足她們吃的喝的,甚至要求她們每天都要化上美美的妝,穿上我要求的服飾,可能是OL制服,也可能是女仆服,可能是瑜伽褲小背心,也可能只穿開檔絲襪…總之,必須是隨時隨地都可以讓我插進肉穴里的裝扮。
我越想越興奮,雞巴里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出,我已經好久沒有這麼亢奮了,這一刻,我真的就像馬上跟她們三個美人住在一起一樣,我想象著她們三個穿著我要求的服飾,化著我喜歡的妝容,在我面前變換著各種體位,發出不同的呻吟聲…
“瑤瑤…哦…若晴…還有…璐璐…操…三個騷逼…”
“好爽…爽死我了…我要操…操死你們…”
“不行了…瑤瑤…爸爸要射了…哦哦…若晴張開嘴…”
“嗯嗯…璐璐你個爛逼…哦…瑤瑤…叫爸爸…快…”
“啊…不行了…不行了…呃呃呃操……操…”
我幾乎全身顫抖著,從未有過的劇烈反應到達了高潮,精液一股股的從馬眼里滑出,順著龜頭流到了還在套弄著的手指上,馬上就被手指抹勻在了雞巴上,我沒有在高潮的時候停下手里的套弄,我想狠狠的刺激自己廢物一般的雞巴,讓自己得到徹底的釋放,我非常清楚自己已經在現實中被青峰打敗了,現在唯一可以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通過卑微的幻想來刺激自己以得到更大的滿足了。
射精後,整個人癱在沙發緩了好一會兒,呼吸才慢慢穩定下來,好久沒自慰了,沒想到還是那麼的舒爽和滿足。
我渾身疲倦的走到衛生間里,無力的站在花灑下面衝洗著身子,欲望得了釋放,大腦也慢慢的清醒起來了,總歸是一個人要面對現實的,生活中再也沒了璐璐可以談心,沒了思瑤可以調情,沒了若晴可以關懷,只有一個自己,一個有著畸形心理的自己,一個有著性功能障礙的自己,一個沒用的自己…
我抽泣了起來,只為可憐自己現在的遭遇,可氣自己的無能,可恨自己的無所作為。
我越哭越大聲,現如今除了可以捶胸頓足已再無其他所為,我現在慢慢意識到,我失去的不只是和若晴她們三人的一段長達大半年的感情,我更是失去了一個本應風光無限無憂無慮的未來,甚至是失去了人生可以攀登至上層社會的一次唯一的機會。
沒了這些,現實生活的所有瑣事都將向我撲面而來,我又要為了在現實社會中生存下去而負重前行,又要為了不得不有飯吃而去工作,又要為了每年的評比而通宵寫論文報項目,又要有看不完的臉色,又要有做不完的匯報,又要有點評不完的作業,又要站在講台上衣冠禽獸的裝個正人君子,又要每晚回到這個小房子里擼到半夜…
一切的一切,似乎又要回到從前了。
132,<如魚得水>
渾渾噩噩的把自己關在屋子里過了好些天,沒心情出門,更沒興趣社交。
這些天里,我愛上了喝酒,尤其是度數高的白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擼,擼的時候腦子里止不住的幻想若晴、思瑤、璐璐三個曾經在我身邊的美人,如何瘋狂淫亂的與青峰性交的畫面,擼射了就喝酒,喝醉了接著睡…總之,不想清醒,更害怕清醒。
沒錯,我是在逃避現實,更是不舍得就這麼與過往告別,我想在過往的時日里停留的再久一些,在我還能記得她們的樣貌的日子里多享受一會兒。
想念並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變淡。
接下來的一星期里,幾乎每天都對她們無比的思念,思念的情欲根本不可能平淡下來,甚至會愈發的強烈,有時強烈到真的好想撥通她們任何一個人的電話,再一次聽聽她們的聲音,想直接衝進她們家里去找她們,跪在她們面前祈求再給我一次機會…當然,這也只是想象,我不敢這麼做,我也不可能這麼做。
為了讓自己盡快的擺脫這種情感的折磨,最近幾次手淫的時候,刻意不再以她們為幻想的對象,原來短視頻里那些搔首弄姿的網紅小姐姐再一次成了我每次高潮前的陪伴,我知道我需要盡快的放下了,不然我的心理可能真的病態了。
每個人對生活突然變故的適應能力都會不同,我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適應力很強的人,這段時間里,當大腦還足夠清醒的時候,我就強迫自己為自己做一些心理疏導和情感建設,或者說是心理療傷,聽一聽輕音樂,大聲的朗讀一些優美的詩句,甚至每天也堅持做一下冥想,我告別了酒精對自己的麻痹,刪除了手機里任何與她們相關的信息,我清楚自己回不去了,在向前走的道路上,不給未來的自己留下一丁點的舊時光的痕跡。
慢慢的,我似乎開始適應了自己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他人的干擾,所有的時間都可以隨意支配了,為了讓自己能盡快的重新融入到社會里,也為了找些正經事來做,我主動跟學校的教委會通了電話,申請返回學校復課,教委會非常干脆的同意了我的申請,畢竟我也只是停薪留職。
跟教委會做了復職報告後,再次站在了課堂上,那種感覺真的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這里的環境,這里的氣味,這里無處不充斥著求知的氛圍;陌生的是面前坐著的一張張稚嫩的面孔,這些學生是剛剛升上來的二年級學生,在過去的大半年里,這是我第一次給他們上課,在此之前或許曾在這個教學樓里與他們某個人擦肩而過,也或許對我問候過老師好,不過,時間太久了,我又剛剛經歷了那麼多波瀾,這些面孔對於我竟是那麼的陌生,好像從未見過。
好在經過幾天工作的熟悉,我也慢慢進入了狀態,不得不說,教師這個角色是非常奇怪的,我想類似醫生警員也是如此,因為周圍的人會通過稱呼職業名稱,不停的輔助著甚至強迫著自己進入角色。
這些天里,身邊的學生讓我感覺到了無限的尊重,讓我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他們會在課堂上認真的聽我說的每一句話,也會在課後圍在我身邊認真請教著一些不清楚的知識點,也會嬉笑打鬧的從我身邊經過時停下來禮貌的跟我打招呼。原來除了性滿足,還有更多的因素讓自己可以如此的心生滿足而欣慰。
不知不覺的又過了兩周的時間,如此日復一日的教學工作讓我逐漸徹底的忘卻了曾經的那些過往,我似乎已經找回最初的那個自己了,在每天固定的上課時長里,我開始關注起自己課程的現場效果,在意下面學生們的課堂反應,比如還有哪些學生對我的課程產生疑惑,有沒有什麼知識點在課堂上沒講解明白的,整個課程的流暢度怎麼樣。
當然了,如果說自己一心只教聖賢書,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人一旦有了規律的生活狀態,心里就會不自覺的躁動,這種躁動是抑制不住的,是發自心底的,尤其我又是一個經歷過奢靡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如此平淡無奇的生活。就好像一個人吃一輩子糟糠也不會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讓他吃一次山珍海味,那他之後將對糟糠之食再也不甘下咽了。
之前我曾經有說過,在教學過程中,我會不自覺的記住那些長得漂亮的女學生的名字,這個習慣現如今依然還有,只是我的關注點跟之前相比有了一些變化。
相對於素顏本就漂亮的女學生,現在的我可能更關注那些喜歡帶妝上課的女生,我覺得她們相比其他學生而言,對於來課堂上課更會有一種儀式感,她們願意把自己包裝的更精致一些,她們願意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展示自己的外在美,或許她們並不一定那麼在意能在課堂上學到多少知識,但是一定在意有多少異性關注到自己。我想如果她們有這種極其在意外表和異性吸引力的表現欲,那麼她們一定就會有期待被人欣賞被人夸贊甚至被人仰慕的意願。從心理學上分析,一個人一旦在意什麼,也就被在意的東西奴役了。因此只要這些女孩子們在意這些表象,那麼她們就會非常容易被這些外在的表象所奴役。
我正是在尋求著有這種潛質的優質靈魂和年輕的肉體,用來填補自己當下空虛而飢渴的內心。我想我之所以會產生這種情愫,或許源於若晴帶來的傷害,我不想再做一個後來者了,我清楚後來者永遠只會是備胎的存在,隨時可以被踢出局,現在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只有捷足先登的人才有更多的話語權,才有情感的主導權,我必須找一個從未被玷汙過的靈魂下手,從一個原生態的肉體開始慢慢啟發慢慢調教。我也不是要成為青峰,青峰這種人物我做不來,我承認自己沒有他那種男性的荷爾蒙魅力和強壯的性功能,想來想去,有可能,我想做顧老板那樣的人物,我想從面前的學生里找到真正屬於自己的若晴,像當初顧老板掌控若晴那樣掌控我的玩物。
不過一切都是說來輕松,實際上哪有那麼容易找到一個完全符合自己心里預期的女生,即便是有了合適的目標,接下來要怎麼去接觸,怎麼去發展,又怎麼去暗示,怎麼能確保這個女學生願意跟自己建立曖昧的關系,甚至完全聽自己的話,這每一步,每一個細枝末節都充斥著無限的風險,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斷送了自己的教師生涯,身邊不是沒見過被女學生舉報而徹底暴露出自己黑底的老師,這種下場不管是不是誣告,學校的立場和社會輿論都會自覺的站在學生一邊,作為教師只會落下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一想到這種可怕的後果,我那躁動的內心很快就平靜了許多,我清楚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其他更好的路可走了,唯有守護好大學教師這個職業才能讓自己在這個社會上有一個立足之地,似乎除了靠出賣自己那點專業知識已經別無長處了。
可是,我真的甘心做一個碌碌無為的普通人嗎,有時候我會在深夜質問著自己,以後的生命里難道我也會跟其他人一樣娶一個不算多深愛的同齡女人做妻子,每天除了柴米油鹽就是雞毛蒜皮,這樣的日子日復一日直至死去,真的要這樣活著嗎,那人生的意義又是什麼呢。
一想到這些,我就恐懼極了,一個體驗過五彩斑斕生活的人,一個見識過極樂世界的人,怎麼可能會任勞任怨的接受平凡生活帶來的壓迫,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的承受毫無激情的兩性生活。
我告訴自己還年輕,告訴自己要勇敢,我必須要主動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常言道嘛,沒有條件就創造條件,沒有路就自己走出一條路。
我徹底的想明白了,躁動的內心是不可能按壓住了,我這種畸形的心理如果得不到釋放,早晚會出問題的,與其壓抑自己,倒不如多動動腦子給自己尋找更合適的出口。
經過日思夜想的琢磨,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辦法,我打算把目標群體從自己身邊的學生身上移開,雖然近水樓台先得月,但我不想冒任何風險,自己人生的道路還很長遠,沒必要如此的急於求成。
不過,我還是想試著從大學生群體里尋找合適的對象,作為一個在大學里教過幾年書的老師,沒有哪個群體能比大學生群體讓我更加了解了,我非常清楚這個年齡段的孩子每天在想些什麼,我也知道怎麼跟這個階段的女孩子交流,可以說,跟這個群體打交道簡直是如魚得水。
133,<招聘>
於是,我在某教育平台發布了一則英語私教的招聘。
在這則招聘里,我自稱是一名公司白領,需要提高自己的商務英語口語能力,我故意將自己期望的英語教師水平設的比較低,而且給出的時薪薪酬相對也比較低,此外,我只能在工作日的晚上七點後上課。如此的操作,我就是想用這種辦法優先排除掉平台上那些專業的英語講師。
招聘信息發布後,接下來的時間里,我便如姜太公一般,等待願者上鈎了。
沒想到的是,自己發布的信息如石沉大海一般,直接淹沒在了無數個更具誘惑力的招聘信息里,幾天下來竟沒收到一個應聘的消息,反倒是平台挺同情我,不停的推給了我一些招聘小技巧,說到底無非是充錢把賬號等級提高,進一步提升招聘的曝光率。
我沒再多猶豫,幾十塊錢的高級會員我還是舍得買的,另外我又完善了一下招聘信息,增加了可以報銷往返車費一項,同時也將時薪稍微的提高了一點,不至於低於平均值過多。
調整後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見影的,很快便收到了好幾個咨詢的消息,經過一個個的溝通,卻讓人倍感失望,可以說沒有一個算得上是合適的人選,要麼是為某學習班打廣告,要麼就是一些水平不算多好的人主動要求提高課時費的。搞的我開始質疑自己苦思冥想的這個辦法是不是真的不可行,莫非是我沒有找對招聘平台嗎?
想來,也或許是我太過想當然了吧,自己發布的身份確實讓異性有防備心,站在對方的角度設想一下,哪個女大學生願意給一個成年男性做家庭私教呢,尤其我給出的時薪還不高,真是傻子才願意上勾了。
我苦笑著將招聘信息刪除了,想想自己一直以來在吸引異性方面確實沒有什麼技巧,現在就連發布一個私教招聘信息都吸引不到什麼異性,真的是在象牙塔里待太久了,把單純和愚鈍完全當成美德了。
我重新編輯了一條招聘,這一次我不再掩飾自己的意圖,甚至冒險加入了虛假信息,我以一個小學生家長的立場招聘英語家教,而且點名只要在校大學生,在時薪上我這一次給出了超過平均值的水平,同時可以支付往返車費,上課時間改為了周六日各半天。
盡管我對教課的對象做了限制,但極具競爭優勢的課時費果然還是有足夠的吸引力。當天就有近十多條的應聘回復,有些不是在校大學生的我直接排除出去,有些男性應聘者我也毫不猶豫的婉拒了。
通過在平台上的幾次溝通,我也慢慢鎖定了兩個較為合適的女大學生人選,我決定先對這兩個人選進行進一步的了解,我以試聽課的借口分別加了她們倆的微信,兩個女生倒也配合,對這種越平台的溝通要求都沒有任何的質疑。
實際上,加她們倆微信的真實目的算是很簡單直接了,一方面肯定是想通過朋友圈提前看一下對方的樣貌如果長相沒有任何吸引力,我就可以直接pass掉了,另一方面也是想聽一聽兩個女生的聲音,如果兩個女生的樣貌不分伯仲,那肯定選聲音好聽的那個了,哪個男人會拒絕聲音甜美的女生呢。
讓我無比欣喜的是,即便還沒有開始對兩個女生進行試聽課測試,我幾乎已經鎖定了其中一個叫“小惠”的女學生了。之所以會提前下定如此的決心,完全是因為小惠的樣貌偶爾會透露出思瑤的感覺,尤其一些角度的自拍看起來真的讓人有些恍惚,難道真的是好看的女生都有著相似的特征嗎。
小惠清澈而明亮的眼睛里透露著一塵不染的氣質,潔白如雪的面頰如鵝卵石一樣圓潤細膩,小巧高挺的鼻子讓整個面部有了立體感且又有些俏皮,鼻梁上還架著一副金色細絲眼鏡,殷紅的雙唇看的讓人垂涎欲滴,照片里的小惠笑的是那麼的開心,又那麼有感染力,似乎手機屏幕前的我這一刻也跟著她的笑容心動了起來。當然了,小惠朋友圈里發布的一些照片也不是都有思瑤的味道,更多的是小惠自身特有的朝氣動人,似乎像是提醒著我她可不是思瑤。
作為一個見過太多學生的大學老師,小惠這種樣貌和氣質的女學生,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我,無需多言,我相信小惠一定是那種從小到大都是家里的乖乖女,老師眼里好學生的女孩子,無論在哪,一定是被周圍的人關注著夸贊著長大的,甚至我敢猜測她估計連謊話都不會說,一個純潔稚嫩的如雛菊般的姑娘。
我不正是在尋找這樣的目標嗎,可以說小惠的條件簡直太符合我的預期了。
在接下來安排的兩個人的試講幾乎就是走一下形式了,我已經不在意她們倆分別講的是什麼內容,已經完全被小惠深深吸引住了,我太想盡快見到她本人了,我想面對面的看看她,認真的觀察一下她的音容笑貌,無所謂她跟思瑤有幾分相像。
134,<測試>
第一次課安排在了周六的下午。
在此之前我並沒有告知小惠真相,我比較擔心她會因為我撒了謊而拒絕了我的聘請。
當天中午,我認真收拾了一下房間,也將自己簡單打理了一下,至少讓自己的形象看起來還說的過去,怎麼說第一印象還是至關重要的。
我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等待小惠的到來,我一邊等待著,一邊思索著一會兒要怎麼跟小惠解釋,當然,我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一個女學生發現自己受騙,即便當場直接拒絕也算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我的打算是,到時候如果小惠真的拒絕了,我也要把今天的課時費交給她,至少從經濟上彌補她的損失,免得她從我這里離開再後怕起來舉報了我。
正當我在心里默默盤算著的時候,這時房門“當…當…當”響了三下。
是的,她來了。
聽到敲門聲,我竟然開始有些緊張了,對於一個已經許久沒與女生獨處的單身男性,忽然有一個年輕貌美的女學生單獨造訪自己的房間,無論如何,那種因性飢渴所產生的心跳加速還是很難去平復的。
我深深呼吸了幾口氣,默默的告誡自己一定要冷靜下來,第一次跟自己的目標見面,千萬要把自己的狼尾巴壓住收好,專心扮演好一個成熟穩重而又安全可信的雇主。
我把門推開,一個渾身散發著滿滿的青春氣息而又略顯緊張的女孩子就站在面前,“您好,我是過來教英語的老師,我叫小惠。”
“你好你好,快請進。”
小惠禮貌的向我微微點了一下頭便走進了房間,我關上了門,站在她身後快速上下打量著,她梳著高高的馬尾,上身穿著一件薄款米色針織外套,背著一個白色的小書包,下身是一條淺駝色的過膝長裙,潔白修長的小腿裸露在了外面,腳上穿了一雙白色運動鞋,整個人完全是那種標准在校大學生的模樣。
“你先坐,我給你倒杯水。”我客氣的招呼小惠坐下。
“好的,謝謝您。”小惠小心翼翼的挪動腳步坐在了我剛剛坐著的沙發上,眼睛謹慎的掃了一下房間便低下了頭,看著我的眼神里依舊流露出一絲的羞澀。
忽然間,我有些心軟了,我的內心竟不由得產生了一種強大的負罪感。這種負罪感或許來自於對小惠的保護欲,我實在不忍心對這樣純潔的一個女學生動歪心思。也或許來自於對思瑤深深的情感,因為從小惠眼神里透出的那種純潔與單純簡直跟思瑤最初給我的感覺一模一樣,如此美好的事物我不忍狠心破壞。
我將接了水的紙杯放在了小惠的面前,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直接跟小惠實話實說了吧,捫心自問,相比將女性當成玩物對待的青峰,自己還是保有最起碼的良知的。反正自己為了釋放獸欲,在不道德的道路上已經做了更進一步的嘗試了,甚至釣到了滿意的獵物,只是直到最後一步才看清自己內心最真實的一面,清楚自己不是一個毫無底线的惡人,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嘛。至少目前為止自己對小惠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沒做,想回頭還是沒什麼難度的。
“我可以先跟小朋友見見嗎?”小惠輕聲跟我說道,“正式上課前我們倆先認識下,會比較好。”
“那個,你從學校到這多長時間啊?”我真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為了回避她的提問便隨便問到。
“哦,打車的話也就半小時,還挺方便的。”小惠微笑著看著我,眼里沒有半點的防備。
“那挺好,”我心里一直在想要怎麼開口跟她坦白更合適,避免讓她太過吃驚,“你教過最大的小朋友是上幾年級的?”
“嗯,高二吧…我記得是。”小惠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那對於這種大齡的小朋友教學,你覺得有難度嗎?”
“我覺得沒什麼不同吧,也可能我運氣比較好。”小惠依舊微笑著看著我回答,或許她以為我在考驗她呢。
想來想去,我覺得還是委婉的撒個謊比較好,如果直截了當的跟小惠坦白自己發布了虛假信息,並告知她可以拿上今天的課時費直接離開,這麼做應該會讓她產生更多的後怕和恐懼。
“那如果像我這種成年人也想學習英語口語的話,你能教的了嗎?”
“啊,”小惠明顯驚訝了一下,“那…我還真沒試過。”
話題既然聊到了這里,我想我應該做好一些鋪墊了,於是,便緊跟著說道,“其實想學英語口語的是我本人。”我刻意以一種誠懇的眼神看著小惠,我想仔細的看著她的反應,以便於及時調整策略。
小惠眼神里透出一絲不解和困惑,似乎還在等我繼續說些什麼。
“我承認在平台上發布的信息有一些不准確,不過我之所以這麼做,主要是不想去一些培訓機構學那些程式化的英語…也是因為我的口語水平的確一般,我覺得在校大學生來教課完全足夠了,而且時間也比較自由,”我看著小惠繼續闡明道,“當然了,你是可以拒絕的,今天的課時費和路費我會照樣支付給你,我很抱歉這些沒有提前告知你。”
我想我已經將自己的意圖毫無保留的表達了出來,小惠可以選擇現在就離開,我也已經下定決心不對她有進一步的傷害了。
小惠聽我說完了這些,慢慢低垂下了雙眸,呆呆的看著面前的紙杯,似乎在認真考慮著。我坐在她的對面沒再多說什麼,安靜的等待著她的回復。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覺得…我可以試試看。”小惠抬頭看著我,眼神里似乎還有著一絲的猶豫不決。
此時,我的內心簡直糾結到了極點,我其實不想讓小惠再跟我有繼續接觸下去的打算,我實在不忍心進一步欺騙她,欺騙這麼純真的心靈,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辦,難道我一個大學老師真的要假裝成英語小白跟她學習口語嗎,萬一接下來被發現我給了她一個更大的騙局怎麼辦。小惠啊,你為什麼不知難而退呢,這可是我們彼此反悔最好的機會啊。
“的確是我的不對,你如果覺得有困難可以拒絕的,沒關系的。”我再一次的提醒她。
“其實我一直挺想試試教大人的,總教小朋友也會膩,”小惠微笑著看著我,似乎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如果你覺得我教的不好,再辭退我吧。”
我完全被小惠持之以恒的信念擊倒了,哭笑不得的看著小惠點了點頭,默許了她的堅持。
“不過,有一點,我想跟您說一下…”小惠眼睛看向了一邊,明顯有什麼其他的話要講出來。
“哦,你盡管說就是。”
“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清楚…”小惠吞吞吐吐的語氣幾乎讓我已經猜到了她想要說什麼了,“就是…一般大人的教學會比教小朋友的費用…稍高一些的,不過我也可以先試著教幾節課,你覺得沒問題再…”
“沒問題,這個我清楚的,”我連忙答應道,我實在不想看著小惠這樣的女孩子主動提出如此難以啟齒的請求,“你看這樣行不行,我先在目前的時薪上加百分之五十,如果接下來我們都能接受,咱們再定具體的費用,怎麼樣。”
“嗯嗯,謝謝您能理解。”小惠明顯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啦,這個事就先這樣,你如果有其他需求隨時可以跟我提。”我以一種非常溫和的語氣看著小惠說道,生怕會嚇到她一般。
“嗯嗯,”經過短暫的對話,小惠慢慢的似乎沒了一開始那種拘謹感,估計我給她的第一印象還算不太壞,“那個,您是就自己一個人住嗎?”
我完全沒想到小惠會突然向我問了這麼一個問題,既然她敢這麼問,說明她對我有一定的好奇心,從心理學上講,異性對自己產生好奇心可不是什麼壞事。
“啊,對,確實是我一個人住。”
“那你真的沒有孩子是嗎?”
“是的,我還沒結婚呢,這確實是事實。”我想小惠一定是想弄明白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謊言。
“挺好的,”小惠眼睛里流露出透底的清澈,“一個完全屬於自己的空間。”
“嗨,也沒有多好,”我打趣道,“自己住其實也挺孤獨的。”
“您可以養一個小寵物呀。”
“是的,其實我不太會照顧寵物,”我解釋道,“不像你們女生那麼有愛心。”
“也或許您是工作比較忙吧,”小惠看了看我放在沙發一側的書架,“愛心不分男女的。”
我順著小惠的眼神看了過去,忽然意識到書架上擺放的書籍與我假定的身份是那麼的格格不入,讓我不由得恐慌了起來,因為上面放滿了跟我專業相關的國內外書籍刊物,我就怕小惠會站起身走過去,隨便拿起一本英文著作翻看,這樣的話,我的謊言就徹底識破了,因為我太清楚里面幾乎每一本書刊都多少留有我的標記和閱讀過的痕跡。
“你喜歡哪種小動物?”我連忙問道,希望能將小惠的眼神拉回來。
“哦,我比較喜歡貓咪,”小惠收回眼神,而後看著我接著說道,“不過,它們的壽命都太短了。”
“啊,是。”我猜測這個話題應該是勾起了小惠某些傷心的回憶。
“不好意思啊,”小惠莞爾一笑,“我也不知道怎麼聊這些了,我們說下學習的事吧。”
“沒事,你剛剛不也說了嘛,上課前先跟學生認識一下會比較好。”
“那是針對小朋友啦。”小惠噗的一聲笑了出來。
不得不說,小惠在自己專業方面還是非常敬業的,一旦轉換到教學上,她整個人便認真嚴肅了起來。為了更好的了解我的英語基礎,她先是用英語跟我進行了幾個簡單的對話,而後又讓我看著教材里的單詞表做了幾個中英互譯,最後又找出一段英文字段讓我讀了一遍。
說實話,這些測試對於我的真實水平簡直是小兒科不過了,但我刻意的讓自己回到初高中的大致水平,該裝不會的地方就假裝不懂,不該發錯音的也故意讀錯。總之就是一定要表現出自己口語水平確實很差的樣子。
看著小惠跟我做英語測試時所表現出的越來越苦澀的表情,我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笑出來,想來小惠對我的英語水平相當的擔憂和苦惱了。
“那個,對於剛才的簡單測試,”小惠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覺得您目前的水平還挺好的,也有很高的提升空間,我先給您做一個課程設計吧。”
“謝謝老師,我其實已經好多年沒說過英語了,基本上都忘記了。”
“沒事的,可以慢慢回想起來的,”小惠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自己身後的書包,緊接著拿出來一本書放在了我的面前,“我們暫時先用這個教材試試吧,一節課我們就練一個對話,這樣可以讓您很快的將語言融入到真實場景里,您覺得怎麼樣。”
“可以的,當然是聽老師的安排。”
“要不,您還是叫我小惠吧,您稱呼我老師,我真有點不太習慣。”小惠微微撇著嘴角淺笑著說道。
“好的,那聽你的,其實你也不用總對我稱呼您,我聽著也挺不習慣的。”我禮貌的回應道。
“嗯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