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你最近這麼愛打扮，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我放下手里的書，看著剛進門的媽媽。今天她回家很晚，我已經寫完作業看完電視，閒的無聊開始看劉老師給我推薦的小說，抬頭看一下鍾表，分針和時針形成了一個完美的直角，而我的肚子則仍然在消化學校門口快餐店的漢堡，“小屁孩，別瞎說”，媽媽一邊脫去外衣，一邊低頭敷衍我的問題，“是嗎，今天這麼晚可不是你風格”，我們母女倆向來比較平等，說話也免去了長幼尊卑的繁瑣規矩，“今天有個同事要離職了，我們歡送一下。以前你還小，現在你已經長大了，可以照顧自己了，而且我跟李玉琦他媽打好招呼了，讓他送你回家”，小李同學雖然經常送我回家，但今天確實格外堅持，導致我想跟劉老師來個“課後輔導”都沒得逞，“臭丫頭，別光說我，學校有沒有男生追你啊？”，冷不丁的時候媽媽已經站在我身後，手撫摸著我的頭發，腦袋則湊到了我耳後，這問題問得太突然，以至於我完全沒有做好准備，只感覺到臉上一熱，心里則不斷涌現著劉老師的身影，“才沒有，我們班的男生都木頭一樣”，至少後半句是實事求是，“那有沒有我們家寶貝喜歡的男孩子呢？”，這死老太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讓我本就錯亂的大腦里不斷涌現出種種和劉老師在一起的甜蜜和激情，“沒有……”，這語氣低得我自己都聽不見，臉和身體都不受控制地發出了高溫預警，“我看有吧，瞧你臉紅的，是不是小李同學？”，老媽看著我的樣子樂得合不攏嘴，不過聽到“小李同學”四個字的時候我差點笑出聲來，還好沒往其他人身上想，“他，算了吧……反正還沒有”，“好了好了，不刑訊逼供了，你吃飯了嗎？”，“吃了，麥當勞”，小李同學也許是得到了老媽的指示，放學帶我去吃了漢堡，雖然他吃的比我吃的還要開心，不過沒有一個人在家餓肚子這點確實還要感謝他。“那趕緊休息吧，作業做完了吧”，“當然，今天沒多少作業”。因為媽媽回家晚，今天要和媽媽一起洗澡以節省時間，雖然媽媽也是女人，但完全脫去衣服面面相對的機會並不多。媽媽比我高很多，大概有1米65，胸部兩個乳房也如同大饅頭一般，雖然40多歲了，但身材依然很好，細長的雙腿配上豐滿的臀部，白皙的皮膚沒有一絲瑕疵，相比之下反倒是我有一點小麥色，據媽媽說是隨了爸爸，盡管我對爸爸的印象已經有些模糊了，現在我的心里只裝得下劉老師一個男人。“小晴，我跟你爸，就是上初中認識的，比你大不了多少”，媽媽很少跟我提起過去的事，尤其涉及到爸爸，“那麼早，那爸爸是你的初戀咯”，我明年才上初一，但我現在不也已經找到同床共枕的人了。“是啊，那會兒很單純，就是覺得他帥，運動健將，還會彈吉他”，這簡直是少女夢中情人的標准模板，沒想到我爸爸是這樣的人，不過我對這種男生卻沒什麼感覺，班里也盛傳過體育委員喜歡我，但我實在不喜歡他在操場上踢球的時候，汗水浸透了衣服還衝我笑的那個傻樣，而且男孩子都很孩子氣，即便升到六年級了還總說著要當球星要當科學家要當宇航員的夢囈，而劉老師則溫柔體貼得多……“等你上了初中，要是有男生喜歡你，要跟我說哦，我會幫你參謀的”，我聽了這話就好笑，“拉倒吧，找一個我爸那樣的？”，“就是不要找你爸這樣的，我怕跟我一樣悲劇”，“那後來呢，你們怎麼就結婚了？”，我倒是有點對媽媽的黑歷史感興趣了，連忙追問道，“然後就上大學了，那會兒真是單純，我本來比他高了40多分，但還是要跟他報同一所大學”，“然後呢”，“然後就是正常的談戀愛唄，那段時光還是很美妙的”，我猜“美妙”這個詞沒那麼單純，那會兒估計就開始造我的哥哥姐姐了吧，六年級的青春期生理衛生我可是研讀了好幾遍，幸好我沒那個時候投胎，否則肯定被你們扔下水道了…… “但後來生活到一起才發現，他不是那種懂生活的人，家務從來不干，工作也不是很上心，生了你之後，他爸媽還要跟我們一起住，他就每天下了班憋在房間里打游戲，那會兒我就患上了產後抑郁”，“那個……是因為我嗎……”，我聽到這里感覺一陣心塞，好像正是我的出生打亂了他們的生活，“不是的，你非常可愛，我們大家都喜歡你，我跟你爸是因為我們兩個人之間出了問題……”，媽媽欲言又止，但我還是懷疑她只是為了照顧我的情緒，我聽鄰居老奶奶說過，我爺爺奶奶對我媽生了個閨女有點微詞，爸爸確實也是撒手掌櫃子，這種家庭環境，放在我身上，我也沒法接受……這時，我突然想到了劉老師，他的爸爸媽媽是什麼樣的人？聽八婆小李說他爸爸還在坐牢，他媽媽已經去世了，也許確實不用想公婆的問題，還有孩子……唉，我想太遠了，我自己還是小學生。“放心吧，媽媽，我不會輕易找男朋友的，找到了也得找你匯報”，“哈哈，死丫頭，希望你以後也這麼想”，是啊，以後，我其實從來沒有認真想過，即便想過，也如同身處迷霧一般看不清方向。

　　 “老師，你會跟我結婚嗎？我們會生小孩嗎？”，我躺在劉老師的懷里，聞著他身上的味道，突然想到媽媽跟我的對話，不禁問了個和這個場景有些違和的話題，“我想要一個跟你一樣乖巧的女兒”，劉老師很快給出了答案，“切，你是蘿莉控吧，就喜歡小女孩”，我勾著他的鼻子，一臉不屑這個敷衍的答案，“哦，也不全是，我只喜歡你”，“鬼才信，你之前就沒有女朋友？”，“確切的說，有過一個”，“嗯，說來聽聽”，“還是算了，最後不是很愉快”，他話語很堅決，一般他這麼說，我就知道他不會再透露什麼具體信息了，“哼，等我老了，你還會喜歡上別人吧，就像我爸爸一樣”，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在劉老師面前第一次提到了我爸爸，想必他是看過家長聯系手冊的，知道我是單親，“我就是小晴同學的代理爸爸啊，如果你願意，以後也可以當你丈夫”，這話聽著就別扭，“這兩個角色不能轉換吧，不過你確實是個大叔了，已經30歲了，我才12歲，當我爸爸沒問題，當老公的話……”，“那只是普通人的觀念，你知道英國詩人愛倫坡，26歲時娶了13歲的表妹，後來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國父孫中山和宋慶齡差了27歲，吳奇隆和劉詩詩也差了17歲……”，“好了，大叔，我知道了，你就是想娶我唄，那萬一我有了別的喜歡的人呢，比你還帥100倍的”，我偷笑著，看著老師認真的表情，拋給他一個好笑的問題，“你要真喜歡，我願意祝福你們，但如果你受到傷害，也可以隨時回來找我”，“那還是算了，你要一直等我還不成老頭子了”，“至少看到你真正幸福之前，我都會等著你”，“媽呀，酸死了，我快不行了”，我把頭埋在老師的胸前來回磨蹭，他則用大手撫摸著我的頭發，“小晴，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喜歡你”，我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敢回應他的話，只覺得心里一直暖意，身體不聽使喚，在他身上扭捏。

　　 我們剛剛纏綿了一個來回，幾個月沒像現在這樣在一起，連我都有些情感無處抒發的抑郁，進了他的家門就迫不及待得擁抱在一起，連澡都沒來得及洗就脫掉了衣服，老師更是心急，直接把我按到了沙發上，在我的腰下墊了個抱枕就唐突地把他那巨物插進了我的身體，沒有體液的潤滑液讓我只感覺一陣疼痛，看到我疼得直流眼淚，他才意識到我不過是個12歲的小學生，停下了粗魯的動作，抱著我來到了他家的床上，慢慢地開發的我身體。先是嘴唇雨上上下下親了個遍，又用溫潤的舌頭舔舐我的下邊，還把小豆粒吸吮了好久，弄得我一陣癢癢一陣麻麻，連聲就饒。最後，該來的還是來了，可能是好幾個月沒進來的緣故，這次那肉棍進來得格外費勁，老師塗了潤滑劑之後，慢慢地連根插入。自從看了生理衛生的書之後，我知道老師的那家伙可以一直捅到子宮口，我也知道了陰道、子宮、輸卵管之類的名詞術語，還知道了女孩子會來月經，來月經之前不會懷孕等等有用的信息。只是我可能還沒開始發育，月經還沒有來過，倒是乳房稍微漲了起來，感覺每次在老師的不斷吸吮和揉搓之後，都會長大一點點。“啊~~~”，我只感到一股熱流衝進了肚子，老師的肉棒一漲一漲地擴張著我小小的陰道，但他的肉棒並沒有扯退的意思，而是賴在里邊不走，我也只好趴在他身上動彈不得，才發生了剛才的對話。

　　 順著我的話，老師像是受到了刺激，“酸吧，那咱們來點甜的”，我知道大事兒不好，急忙逃竄，但哪里掙脫得掉老師的大手，他一把讓我趴在床上，光滑的脊背對著他，又把我的兩只胳膊扳倒後背，一只手馴服住它們，我就像是一個被綁架的肉票，束手就擒地趴在那里。他另一只手伸向我的胸前，輕輕揉搓著我剛發育的乳房，“不要，不要摸……”，我怕那奇奇怪怪的感覺，但剛說到一半就後悔了，我知道他聽到這話只會更加起勁，果不其然，他加快了揉搓的頻率，另一只手也加入陣營，兩個乳房完全被他那大手掌控，肆意地蹂躪。與此同時，我只感覺下體里還存留著他的那一部分，輪廓又開始清晰起來，甚至連血管的紋理都能感受到，“救命啊~~~~”，隨著他慢慢抽出肉棒的一半又猛然突刺進來，直抵我的子宮，我發出了一聲慘叫。然而這只會激發他的斗志，我身體又在這上下交織的感官刺激中徹底崩潰，兩只胳膊像死魚一樣搭在床上，雙腿則繃成兩條直线，嘴里只顧著喘著粗氣，不時被不受控制的感官刺激地發出呻吟，“啊~~~嗯~~~嗯~~~啊啊~~~”，不一會，屋里有加入了“啪~啪~啪~”的水聲，混合著老師大口呼吸的聲音，像是一首雜亂無章卻能聽到歡愉的奏鳴曲。過了好一會兒，我已經精疲力盡了，但老師還意猶未盡，他忽然把我猛地抱了起來，當然姿勢有一些詭異，我的後腦勺貼著他的胸脯，後背緊貼著他的腹肌，他用手把住我的大腿，讓我的雙腿自然地形成一個“M”，有用手指伸向我的屁股，用力掰開最隱秘的部位，再次讓他粗壯的搭檔暢通無阻地進入我的身體，我已經無力叫喊了，任由他托著我的身體上下翻騰，同時讓我感受到那個頭大身長的異物在我體內來回亂撞，這時，我突然發現在我面前的是一面鏡子，里邊能分明地看見一個碩大的身軀在玩弄一個幼小的玩偶，那玩偶的眼神里充滿了無力和迷茫，但也不時閃出快樂的亮光，還有那和玩偶小臂一樣粗的巨物，時而露出一半猙獰的面容，時而完全鑽到玩偶的肚子里隱藏起來。那幼小的身軀是那麼小，完全沒有反抗的能力，在巨人的擺布下重復著簡單的上下運動，胳膊和腿都無力的隨著節奏搖擺，只有腳趾因為緊張已經五指分開。那巨人的眼神里充滿了愛憐，才讓玩偶的心里稍許安慰，假如那是凶神惡煞一般的眼神，可憐那玩偶則無異於身處地獄一般。

　　 我逐漸恢復了意志，知道那鏡中人就是我，而我則已經被老師的無限花招弄的神魂顛倒，死去活來，身體和大腦只充斥著體液和快感，我好喜歡這種時刻，也希望永遠停留在這種時刻，不用去想學業，不用去想未來，不用去想家庭，甚至也不用去想我跟老師，全情地投入在這無限的歡愉之中……

　　 天近傍晚，已經分不清是清醒還是睡夢，只知道老師一直沒有放過我，一會兒抱在他懷中，一會兒壓在他身下，下體、乳頭、嘴巴、脖子已經被蹂躪了無數次，既失去了疼痛的感覺，也最終失去了一切感覺。等我醒來時，老師正和我一起泡在浴缸里，房間終於恢復了平靜，我已經忘記我叫喊過什麼，但此時此刻，老師是溫柔的，為我洗去下身的髒汙，為我搓背，不時還撓我的癢癢肉，我依依不舍地離開浴缸，盯著老師的赤身裸體，還有我自己的鏡中倒像，幻想著我還是不要再長高，至少能滿足老師對小女孩的欲望，鏡中的我們仿佛是十年後的普通一天，普通的夫妻正在睡前洗浴。

　　 “我准備了好吃的土豆頓牛肉，吃完再走吧”，確實，我的肚子已經咕咕叫了，但老媽說過要回家吃飯，老師用最快的速度將飯菜端到我的眼前，我實在忍受不住了，拿起筷子大快朵頤起來，他看著我，一直在微笑，是不是還摸著我的頭，什麼也不說，只是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