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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去勢中途又被壞人掠走拷問想來也蠻痛的罷

  “好了,是時候來到你期待已久的閹割環節了。”凱爾希不知何時走到博士的兩腿之間,赤足伸向深陷腹腔的睾丸,用腳趾捉住、扯出。

   “接下來可不會這麼溫柔。”

   兩顆睾丸被凱爾希緊密地扣在濃厚汗水浸潤得潔白纖軟的足趾之下,隨著凱爾希將足趾慢慢收緊愈發不可目見,如被困入由足趾與汗液圍成的,不斷緊縮著的封閉囚籠。

   “別叫得這麼夸張。”

   凱爾希瞟了一眼目光邊緣處正拼命地試圖掙脫杜賓懷抱並直起身,從被汙臭結塊的綠船襪完全堵塞的喉管中發出嘶嘶尖叫聲的博士,將腳下的力道加重了些:“這只是第一步,利用這只腳分泌出的溫熱腳汗和致病菌吞噬並徹底溶解你睾丸里殘余的無用生命。”

   凱爾希纖長的潔白足趾輕柔有力地緩緩律動著,像在為睾丸按摩。

   “人體睾丸皮膚的滲透效率是上肢皮膚的四十倍以上,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卡茲戴爾曾有一支臭名昭著的女性雇傭兵小隊,她們擅長偽裝成難民甚至隨軍妓女以滲透敵人的防线。”

   “在她們的戰術盛行的年代,前一秒楚楚可憐,羞紅著臉向你掀開裙擺,露出纖長大腿的可人少女,下一秒就可能用裙擺罩住你的頭,在她裙底的芬芳中用那雙漂亮的腿絞死你、刺殺你的同伴,然後去悠閒地屠戮你身後的整片區域。”

   “這就是這只腳正在做的事:溫熱粘稠的致病足汗正在滲入你的生殖器,徹底摧毀你的生殖能力,感覺如何?”

   “大概他感覺很好。”裹著黑色高筒棉襪的纖足牢牢地踏在被凱爾希套上博士下體的高跟鞋內,試圖膨大的下體竭盡全力地頂起清道夫的足跟,卻在足跟的又一次下壓中被混雜著油泥與皮屑的足垢堵塞馬眼,被迫在她汙濁粗糙的棉襪纖維中抽搐著流出精液。

   清道夫抬起足尖,足跟旋轉著壓在縮成一團的下體上用力蹂蹍著,將下體壓入腹腔:“又一次,你還要獻出多少子孫給我的臭襪子和足垢?”

   “只要隨手把穿過的髒臭襪子甩在臉上就能輕易馴服,只要照著下面狠踹一腳就足以抽搐著流精,如果男人都像你這樣該多有趣?”

   “你甚至馬上連男人都做不成了,你說,要是我在這時候拒絕你,會不會很有樂子?”

   “就這點而言,你還真幸運。”清道夫踮起腳,褪下套在高跟鞋中被精液沾得沉甸甸的棉襪,團成一團:“需要你的新戀人為你保養一下面部皮膚嗎?”

   清道夫溫熱潮濕的裸足踏在博士的胸口,一只手將沾滿精液的棉襪團伸到博士面部上方,慢慢攥緊,從中擠出油汗與精液的混合液體。

   博士枕在杜賓膝上的腦袋拼命地晃動著,試圖躲避從空中緩緩垂下的液滴,卻被杜賓的雙手按在兩頰,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越來越多散發著腐爛般惡心氣味的粘稠液體滴落在臉上,幾乎將面頰塗滿。

   隨後,清道夫潔有些粗糙卻嫩白透紅的纖長赤足貼上博士面前,足趾放松地舒張著,沾滿粘稠汗液的趾間散出氤氳的溫熱霧氣,蒸騰在博士的面頰上。

   “喜歡嗎?喜歡就多看一會,這是你之後唯一能親吻的部位。”

   “與你不同,我並不喜歡與別人的臭腳親密接觸,即便是間接。”

   說著,赤足踏下,粗糙卻柔軟的足底像塗面膜一樣一遍遍粗暴地蹂弄著博士的面頰,將博士臉上汙濁的混合黏液塗抹均勻又整只腳蓋上博士的口鼻,足底軟肉與黏液嚴密地貼合著,將博士本就被咽喉中的棉制船襪限制著的呼吸徹底封閉,直至博士如瀕死魚類般的痙攣與掙扎停止。

   “呵,還真夠滑稽的。”清道夫抬起腳,金黃的輪狀瞳孔凝視著博士沾滿汙臭的面龐,挑了挑眉,又落下腳趾,將翻白的雙眼合實:“睡個好覺,博士。”

   “幫他逃離當下的疼痛毫無意義,這片大地上的苦難遠不止如此。”

   “什麼?”

   “我是說,沒必要關心他是否疼痛。”凱爾希說著,抬起了踏在博士下體的纖足又甩了甩,不盡興似的揚起小腿,猛地甩下,足球踢精確地將𧿹趾砸進左側睾丸,縮成小團的下體伴隨水球漲破的噗嗤聲噴射出最後一次精液,灰白破裂的橢圓球體被足趾從睾丸夾住掏出,精索隨纖足的再次揚起斷裂,沉重的足球踢再次砸在股間,發出瘮人的沉重悶響,夾在趾間的球體也應聲爆開,化成𧿹趾趾縫間的肮髒血泥。

   “我剛准備讓他感受自己的睾丸內容物被蹍成肉糜是什麼感覺。”

   “嗡——!嗡——!”

   刺耳的警報聲與紅色燈光不合時宜地打斷了二人的對話,杜賓條件反射般騰地站起,將枕在膝蓋的頭摔在地面,眉頭緊皺:“醫生,是遇襲警報,有陌生人登錄了羅德島艦。”

   “轟!”

   幾乎是同一時刻,房間的牆壁被烈性爆炸物轟破,mon3即刻現身,為三人與地上的博士擋開破片,發出低沉的嘶鳴。

   “誒~真傷人啊,原來我們是陌生人嗎?”

   “......”

  

   待博士終於蘇醒,四周昏暗,已然不是自己被清道夫蹂蹍昏迷時所在的明亮房間,試圖直起身觀望,卻發現手腕和腳踝都被皮帶牢牢固定在金屬架上,身體似乎依然赤裸著,結合身下的皮革質感,大概是被綁上了類似手術台的醫用躺椅。

   “吱嘎。”博士掙扎晃動了幾下,身下的躺椅發出鐵鏽被摩擦的刺耳聲響,似乎保養狀況並不很良好。

   “啊疼疼疼...”盡管是小幅度的晃動,身體的各部分肌肉依然向大腦傳遞著高強度的酸痛感。四周彌漫著略微刺鼻的潮濕氣味與若有若無的酸臭,還能隱約聽到牆壁外摻雜著粗口的爭論與嘈雜的腳步聲。

   “這類床椅也算在醫療設備里來著,這個質量...凱爾希會發飆的吧?”肌肉酸痛使博士的大腦快速清醒:“還有這個氣味...我不在羅德島了?”

   “砰!”

   鐵皮門在博士仔細呼吸著空氣中的刺鼻氣味時被一腳踹開,門外的刺眼燈光撒在博士臉上,使博士近乎目盲。

   “早上好呀,羅德島的博士先生?”似乎是瞄了眼博士的下身,燈光下的女性身影頓了頓,聲調變得戲謔:“哦,說不定不算先生。”

   “看樣子還有點迷糊誒,幫你清醒一下?”說著,身影曼步到博士床前,掂起博士僅剩的一邊睾丸,用力捏了下去。

   “!!”博士剛剛張口,女性的手掌便及時地掐在博士的喉嚨上,堵住尖叫:“外面有很多人誒,我建議你小聲點。”

   博士的瞳孔終於重新聚焦——是W,在切爾諾伯格重創了a4預備組的女傭兵。

   “本來只是簡單的報復襲擊作戰,沒想到逮到了條大魚呢。”W單手支著博士的喉嚨,側身輕躍,一屁股坐在博士的胸口上又翹起腿,譏諷道:“特殊作戰干員、總教官和最高負責人圍在一起,性虐待她們的戰術總指揮,你們玩得還蠻刺激的嘛。 ”

   “話說,如果我就這樣坐在你身上掐死你,會有人注意到嗎?”W愉快地笑著,語氣輕快得幾乎是在與友人聊天,手上的力道卻逐漸加重,博士的臉快速變紅又由紅轉紫,從喉嚨擠出嘶啞的悲鳴。

   “還是說。”W的另一只手摸向內側口袋,摸出一團織物:“需要我幫你加點料?”

   “你喉嚨里的那只襪子在取出來的時候被醫生不小心弄懷了;嘛,雖然那個烏薩斯軍醫也被我用那只破襪子捂死了,作為補償,還是把我穿過的這只更髒更惡心的臭襪子送給你吧?”

   “是前幾天我在切爾諾伯格穿著的哦?你們那只紫色的小貓應該對這只襪子印象很深呢。”

   “對了,你們有剖開她的腸道檢查嗎?我好像不小心把另一只襪子丟在里面了誒。”

   “要小心她因為臭襪子死於腸道感染哦?這種死法對於貴族小貓咪而言怪丟人的。”W說著,愈發開心,牢牢捏住博士的喉嚨,秋千般前後搖擺著身體:“想知道她的嘴巴是怎麼被撕裂的嗎?”

   “剛捉到她的時候她其實還很硬氣的,一直堅持到我一腳踩在她臉上才崩潰地哭出來哦?”

   畢竟是套著那樣不透氣的鞋子運動了好幾天、厚連褲襪外又套著厚棉襪的腳呢,好像剛脫下鞋子的時候汗液還會粘在鞋墊上拉絲來著?被這樣的臭腳貼近的、養尊處優的貴族小貓咪在臉蛋被踩住的一瞬間哭出來也很正常吧?”

   “不過呀,作為在敵人面前哭出來的懲罰,我就要她用嘴叼住這只襪子再褪下來,誰知道她在嘴唇接觸襪子的一瞬間就被腳臭熏得干嘔,為了防止她真的吐出點什麼,我只好把整只腳插進她的喉嚨里面去咯?”

   W說著,彎下身,把臭襪子拎到博士面前,逗弄寵物般把結塊的襪尖在博士鼻前,輕輕晃動著:“我的腳有點大呢,即便把她的下巴踩斷也沒完全塞進去,我就用另一條腿把她壓在牆壁上,兩只手抓住她的頭,像穿靴子一樣把整條腿全部塞進去啦。”

   “小貓咪還蠻有天賦的,明明是那麼嬌小的身體,居然能把整張臉都埋在我的裙子里,嘴唇幾乎碰到了大腿根呢。”

   “所以呀。”W修長豐滿的雙腿摩擦著,像在回味被她套在腿上的少女的緊致觸感,笑眯起眼道:“她的嘴大概是被大腿撐裂的?”

   “至於襪子為什麼在肚子里。”W的語氣更加愉快,兩指一松,將仍十分粘稠的襪子甩到博士臉上,恰好遮住雙眼:“小貓咪的肚子里熱乎乎的,穿起來非常舒服,作為謝禮,我就把襪子留在里面了哦?”

   “當時的小貓咪已經連哭出來都很吃力了,整個人連腸子里面都一抽一抽的呢,還撒嬌一樣整個人抱在把她抵在牆面的另一只腿上,兩只腿緊緊地夾著我的腳踝,還把襠部貼在上面用力摩擦,把尿都漏在我的鞋子里了誒。”

   “沒錯,就是你眼睛的上這只襪子哦?聞起來不錯吧?”纖手按上棉襪,壓迫著博士的眼球,將潮濕粘稠的棉襪中混雜著的足垢足汗與玫蘭莎的尿液如塗眼藥般擠入博士的眼皮以下:“之後大概眼睛會被腳汗和尿液感染,變得又疼又癢的誒;喜歡被麾下可愛干員的尿液弄瞎嗎?”

   W說話間,另一雙高跟鞋踩踏地板的清脆聲響從門外走近,站在博士身前:“你在發情,羅德島的博士。”W的譏諷被博士下身處傳來的熟悉聲音打斷,冰涼纖長的手指掂起陰莖,像是在觀察:“即便你失去了一顆睾丸、被敵人虐待並阻斷視线與呼吸,在聆聽了貌美的惡劣女性對你部下的殘忍凌虐後,你還是勃起了。”

   “無論你對此作何解釋,這都證明了你是會在戰斗中對敵對的貌美女性傾倒、會迷戀上她蹂躪你同伴時迷人倩影的、從根本上就完全無法稱職的指揮官。”冰冷熟悉的女性聲音說道,三只手指如握筆般捉住博士的下體,輕輕捏弄著:“盡管你的確在切爾諾伯格證明了你的才智。”

   “你甚至不介意現在就拜倒在你面前的薩卡茲女性裙下並表示臣服,然後一邊親吻著她的鞋底,一邊吐出羅德島的全部情報,借此來獲取卑微可憐的性快感,對嗎?”

   “嚯,有這種事?”W夸張地譏諷著:“雖然怪惡心的,但你要是搖搖尾巴說不定我真的會答應你哦?”

   W忽地一口啐在博士臉上,在蒼白失血的面頰留下惡心的黏液:“令人戰栗的巴別塔的惡靈,居然變成了你這種東西,你難道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還是你本質如此?”

   “喂,龍女。”W的手指欲捏欲緊,將博士的呼吸完全阻斷:“讓我掐死這東西。”

   “不,傭兵,松開他的喉嚨吧。”塔露拉的拇指按在下體頂端,用指腹緩摩擦著柔軟敏感的頭部:“羅德島的博士,你願意更坦誠地面對我,吐露你知道的一切,對嗎?”

   “咳..咳....”盡管肺正被W的臀部壓迫,博士仍艱難地喘息著,大口吞吐著來之不易的空氣,拼命撐起的肺部載著W的身體一上一下地小幅度起伏著:“有沒有一種可能..就是說..我其實不太願....”

   “唔!!”

   博士的慘叫再次被W及時阻斷,塔露拉原本白皙冰涼的拇指緊緊壓在敏感的頭部,冒出青煙:“博士,這不是我想要的答案。”

   “你似乎只剩下一顆睾丸了,你不想我把它弄壞,對嗎?”

   “嘶....也不太對?”

   “......”

   長久的沉默,塔露拉放開了博士的下體,清脆的高跟鞋聲一步步響到博士頭旁又再次停止,她的主人似乎在自上而下地凝視著博士。

   “是了,你說得對,我忘記了你扭曲的性癖好,我該向你致歉。”

   “但既然如此,或許我們可以用過量的痛苦與歡愉徹底摧毀你的神志,進而幫助你敞開心扉。”

   “你意下如何?羅德島的博士,你聞到這間屋子里陰濕刺鼻的酸臭了嗎?”

   “仔細聞聞,你會喜歡她的。”

   “傭兵,讓我們離開這里吧。”塔露拉轉過身,裙擺飄著清香,刮過博士的面龐:“給博士和他的新朋友一點獨處空間。”

   壓在胸口的柔軟臀部和捉在喉嚨上的纖指也一並離開,只留下博士與蓋在眼上的濕粘黑棉襪。

   “好臭..這個味道..玫蘭莎不會真的....”

   “別在這自顧自地假慈悲了,你可還硬著呢。”陌生的腳步走進房間,隨後傳來開燈和鐵門被關嚴鎖好的咔噠聲:“難道你在用部下的苦難意淫?”

   博士身上的束縛被逐一解開,隔著手套的手掂起僅剩的睾丸,拇指按壓著,玩味地揉了揉:“都這樣了,還能硬?”

   說著,他的另一只手竟也握住莖部,拇指蓋住馬眼,上下擼動著:“所以才硬起來也軟塌塌的誒,要我幫幫你嗎?”

   身下套著手套的雙手輕車熟路地揉捏套弄著,引得博士雙腿繃緊,腰也隨著套弄不斷起伏,龜頭一抽一抽地,像是即將要射出什麼。

   “我是說,幫你把這玩意徹底弄爛。”

   捉住蛋蛋的手猛地一擰,將輸精管阻斷,另一只手也猛地攥緊,向上一拽,使因疼痛哀嚎著的博士被迫坐起,又一拳打在面部,使博士大叫著摔下床椅。

   “說點大家想聽的,博士先生。”

   被黏汗粘在眼上的棉襪終於脫落,黑絲長腿帶動黑亮的漆皮短靴,在瞳孔適應昏黃燈光的前一刻狠狠踢在博士臉上,博士的身體橫轉著 ,後腦碰地撞上角落里的鐵櫃,櫃門被震開,一只棉襪從中落下,蓋在博士臉上。

   “咳咳....”博士掙扎著靠在鐵櫃上,抹下臉上散發出醃菜般厚重且刺鼻味道的濕粘棉襪,瞳孔重新聚焦。

   是一只有著可愛小熊圖案的淡黃色棉襪,汙黑的足底已經被足垢和油汗徹底浸潤,反射出粘膩的油光,潮濕腐敗的內部已經發霉,完全成為真菌的溫床,小𧿹趾處也被趾甲頂破,漏出散發刺鼻氣息的小洞;整只襪子因過度使用徹底汙損,粘黏在博士手上,散出像攥著發霉抹布一般的惡心氣味與觸感。

   “喜歡嗎?這只大概是拉麗薩姑娘的。”粗糙鋒利的靴底狠狠地一腳踩在博士攥著棉襪的手上,將手掌與惡心的棉襪一並壓上口鼻,下壓並旋擰著腳踝,將棉襪纖維中過度發酵後濃厚粘稠的汗垢濃湯擠在博士臉上:“她在最近才加入整合運動,大概十三四歲,是個勤勞可愛的好姑娘。”

   “她很節儉的,就連襪子也要穿到襪子里的腳泥比腳上的還多、白淨的腳丫套上襪子再脫下來就會變黑變臭、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穿了 的時候才扔掉;想來味道很刺激吧?喜歡嗎?”

   “嗚哇,還真硬了。”短靴裹挾著風聲,猛地踢進博士胯間,圓滑的靴尖准確地砸在蛋蛋上,將其踢進腹腔。博士的尾椎因慣性再次撞在倚靠著的鐵櫃上,又幾只大小顏色各異的襪子落下,散著灰塵與惡臭刺鼻的足汗霧,蓋在博士頭上。

   “誒,這次是葉芙基婭她們的。”沾了些血跡的短靴再次揚起:“真好,都是些漂亮姑娘的襪子呢,她們可不知道自己丟掉的臭襪子也能幫大家拷問敵人哦?”

   說著,短靴再次踢下,粗糙鋒利的靴底砸在剛開始紅腫的蛋蛋上,發出不妙的沉悶聲響,更多的臭襪子從鐵櫃落下,幾乎將博士徹底埋住。

   像小腹被臨光自內而外地砸了一錘般的苦悶痛感衝擊著博士的大腦,博士試圖蜷縮身體,低下去的頭卻又被一腳踢回鐵門,又一些形色各異的襪子裹著濃厚得幾乎使人昏厥的刺鼻惡臭飄下,未待博士有所反應,裹著黑絲的圓潤臀部也狠狠地砸在博士臉上,扭動著腰部,強迫被踢斷的鼻梁滑入股溝,又將雙腳疊起,搭在腫大的蛋蛋上,使體重完全壓迫在博士的臉和下體:“接下來,我會收緊肛門,用那里捉住你的鼻子,再把它從你臉上撕下來。”

   “在那之後,如果我還沒有聽到有用的話,我就把下面插進你爛乎乎的鼻腔里,直通腦干,把你的腦子、意識和靈魂一起溺死在我臭烘烘的尿里。”

   “哦,對了。”碎骨蹬下一只短靴,汗津津的黑絲玉足在清涼的空氣中肆意揉搓著放松足趾,滲出絲絲霧氣,又彎下來,將縮在腹腔的小肉蟲捉住,塞進黏糊糊的黑絲趾縫里,摳出體外:“我是男生哦?”

   “!!”

   “哎呀,別這麼激動嘛。”碎骨說著,微微張開雙臂,在博士劇烈晃動著的身體上保持著平衡,踩在蛋蛋上的短靴稍微揚起,又用足跟狠狠搗下,蛋蛋在厚重靴底的衝擊下瞬間壓扁,繃出鮮紅的裂口;隨後又將蛋蛋牢固地壓在靴跟底,腳踝緩慢又用力地擰動著:“被同性用這樣羞辱殘酷的方式虐待,被他蹂躪著生殖器、用尿浸泡大腦,被少女們丟棄的潮濕臭襪子簇擁著死去,對你來說也挺色情的吧?”

   “還是說你更喜歡為整合運動出賣你的朋友們,然後看著他們一個個哭喊著哀求著慘死在我們的腳下,一邊舔舐著我們鞋底的血肉,一邊擼你那根再也硬不起來的小肉芽?”

   “我猜他都挺喜歡的。”

   “這樣啊,那干脆....誰?!”

   碎骨猛地轉頭,銃口隨目光指向聲源,卻是狹小房間內的另一面水泥牆壁。

   “清道夫,來帶走你屁股底下那個白痴。”

   “呵。”碎骨的手指剛搭上扳機,牆壁另一端便發出嗤笑:“這麼小的屋子,你是要把自己也炸死嗎?”

   “三秒之後你們的正門會發生傷亡,我建議你先離開這里,優先去照顧你的朋友們。”

   “三。”

   爆炸聲和慌亂的叫喊聲幾乎在清道夫說話的同一時刻爆發,房間門被罩著面具的女術士撞開,看見屋內的情形愣了一瞬又立刻對碎骨喊道:“我們的正門被襲擊了!領袖叫大家立刻展開防御!”

   “....該死..不會讓你們如願....”

   碎骨擰動腰肢,正准備用臀部扭斷博士的頸椎,門口的女術士突然嗚咽著捂住喉嚨,拼命蹬腿掙扎了幾下後再無動靜,癱軟在身後扭曲的空氣上,長袍下流出黃色的透明液體。

   “想要那姑娘活命就別亂動。”清道夫的語氣依舊冷淡:“現在,把你的屁股從他臉上抬起來,離開這里。”

   “....好,羅德島。”

   “你們會為此付出代價。”

   碎骨的身影從房間消失,術士倚靠著的扭曲空氣也終於現出原形,紫發的曼提柯少女坐在地上,溫柔地懷抱著昏死失禁的姑娘,卸下她的面具,為她擦拭著淚與汗液。

   “對不起..剛才很痛苦吧....”獅蠍用手帕擦拭著面具下的可人面孔,低語著向即將被她致命毒液殺死的姑娘柔聲致歉,閃著紫色毒芒的巨大蠍尾緩緩探出,刺入脖頸,將能使人在痛苦與欣快感中高潮死亡的粉紫色毒液注入頸動脈:“我會記住你的..永別了....”

   毒素逐漸注入,少女的瞳孔極度縮小,隨後開始尖叫、劇烈痙攣,空氣中彌漫出失禁排泄物的惡臭。

   “對不起..再堅持一下,很快就好了....”獅蠍安慰般緊緊地擁抱著少女、一只手將少女的頭顱死死地按在胸前,捂住少女的口鼻:“這種事..我也不想....”

   少女狂亂搖擺的頭顱很快便在獅蠍的胸口平息、瞳孔擴散、劇烈的掙扎漸漸靜止、聳起的胸口也不再劇烈起伏,徹底癱軟在獅蠍的懷抱中,只有指尖漸慢的抽搐證明她還沒在生理意義上完全死亡。

   “..永別了......”

   獅蠍解下少女潔白脖頸上的的金屬胸牌,將其掛在自己胸前,又為她合上雙眸。隨後靜靜地懷抱著少女,感受著她漸涼的體溫。

   “博士,把身子側過去,把你的那張蠢臉像沙漠羽獸一樣埋進臭襪子堆里。”

   博士回過神,剛剛照做,將頭埋進沼澤般濕粘的惡臭襪子堆,對面的混凝土牆便發出爆響,銀黑色的長刃斧鑿破牆壁,裹著黑色絲織物的膠質長靴又將其一腳踹爛,破碎的鋼筋混凝土擦過博士的頭皮,鑲在對面的鐵櫃和牆壁上。

   “好了,抬頭吧。”

   聞言,赤裸著癱靠在裝滿少女們臭襪子的鐵櫃上、坦露著殘缺下體的博士從臭襪子沼澤中抬起頭。

   一只高筒的運動棉襪掛在博士的頭頂,臉上則黏著一只長著霉斑的白舞鞋,甚至嘴里也下意識地叼著一只趾尖被汗垢浸得汙黑的天藍色薄襪,愣愣地望向清道夫。

   “......”清道夫皺了皺眉,走近幾乎被欣愉感完全洗腦的博士,一記鞭腿,將其踢開濕臭的襪子堆和鐵櫃,又慢慢逼近。

   “清醒些了嗎?”一腳蹬在博士面部,膠質的高跟靴在博士臉上留下清晰的鞋印,原本便斷掉的鼻梁幾乎變成了掛在臉上的一坨爛肉;隨後又重重踏在小腹:“真不明白,女人的臭襪子到底哪里吸引你。”

   “咳..我也..不很好說....”博士的理智終於被擊打喚醒,目光對上清道夫的暗金色瞳孔,又抬手撫摸踏在小腹上的膠質靴:“新衣服..怪好看的....”

   “你喜歡就好。”

   “對了..玫蘭莎她....”

   “嗯?”

   “現在還在想著別的女人?”清道夫再次皺起眉,面色不善,用力擰動腳踝,將靴跟刺入腹腔,絞弄著博士的腸子:“你是不是還沒睡醒?”

   “唔!!”

   博士掙扎著,雙手抱住清道夫被黑色絲織物包裹的柔軟大腿,試圖阻止她的蹂躪:“聽我解釋....”

   “我現在沒心情聽。”清道夫抬起腿,踢開大腿上的髒手:“是時候蹍爛你剩下的那點小東西了。”

   “本來我想用手的,現在看來,你只配得上靴底。”

   鋒利的靴跟刺下,魚叉般扎穿股間的肉蟲,向後猛地一帶,將肉蟲撕作兩半,又一腳踢在蛋蛋,靴尖撞破已經紫黑的外皮,瀕臨崩潰的灰白色球體與沾滿塵泥的靴底直接接觸,隨後瞬間從創口噴射出內容物,濺得滿靴。

   “那個貴族小姑娘恢復的很好,最多下周就能復員,之後我會叫她來我的臥室,聽聽你的借口。”

   長靴落下,踏在蛋皮和裂成兩半的肉蟲上,將其一並蹍作肉糜,隨腳踢開。

   “對了,醫生取消了你原本的寢室,之後你住我的房間。”

   “你睡床板下面,我平常會把髒衣服丟在那里。”

   “希望你不打鼾。”

   清道夫掏出出發前醫生遞給她的藥劑,打開瓶塞,灑在血肉模糊的股間;隨後注視著博士失神的雙眼,等待其逐漸合閉,將他抱起,轉身離去。

   (“嗚..”獅蠍望著清道夫離去的身影,也松開少女,離開房間:“又被無視了....”。

   “希望那邊的大家也安全回來....”)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60456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60456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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