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猛犬與孤狼
“最近晚上好像經常有野貓野狗來?”
又是一個清冷的早晨。教堂外院灌木上的露水在初升朝陽的照耀下反射著金色的微光,里特蘭德村口的水車聲和著鳥鳴與微風,安靜的村落滲入深秋的寒意。唰啦唰啦的聲音從窗外傳來,胡索正在打掃院內平整光滑的磚地,將塵土和落葉,以及最近經常在地上見到的,散落許多的動物毛發都攏成一堆。
今天胡索的工作不少。秋收接近尾聲,一年一度的秋收祭典也在籌備中。胡索要代表教會和村議會商討各種祭典細節。雖然他一直不清楚為何常駐牧師和修女要將這一權力交給他這樣一個外來見習修士,但工作就是工作,他還要做日課,整理禮拜日所用依仗器具,事情多得很呐。
看到埃羅科斯正急匆匆地經過,年輕的修士停下手中的工作,向牧師致禮。埃羅科斯微微點頭回應,並沒有停下來向對方寒暄,只是一心朝著居所前進。
來到二樓後,埃羅科斯便直奔勇者的房間而去。他先是敲了兩通門,但里面靜悄悄的,於是他自己動手推門查看。
“怎麼不在啊?”
見房間里空蕩蕩的,埃羅科斯便退了出來,轉向走廊的另一端。在走廊盡頭的房間門口,猶豫再三的牧師先是慢慢地在門口跪了下去,然後才開始敲門。
“什麼事?”
露露慵懶的聲音從里面傳來。沒有得到進門的許可,牧師也不敢擅作主張,只是隔著門告知自己有要緊事情找懷特,最好能現在就過去。
“勇者大人沒在我這里哦。”
魅魔少女的回答讓牧師一時間有點疑惑,明明每天如果沒在自己房間里的話基本上一定是在伺候露露進食,可今天怎麼……
就在牧師跪在露露門口詢問的同時,勇者也是剛剛才醒來。腰酸背痛的他在睜眼時也仍然十分迷離,這不僅是因為他在一張窄小的床上睡了一晚,更多的則是因為……
“嗯唔……早啊,師父……”
將頭枕在勇者臂彎之中,伸開雙手橫抱住懷特的正是他可愛的小徒弟多蘿茜。還沒有醒透的嬌小少女貼著牆抻開身子打了個呵欠,然後又一蜷,用額頭頂著勇者脅下,像一只小貓一樣又短暫地打了個盹兒。
“師父還好嗎?”
小瞌睡了幾分鍾的多蘿茜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把手塞到勇者的睡衣里面。因為長時間暴露在空氣中所以稍顯冰涼的小手順著勇者的腹肌向下撫摸著,一直到臍下三寸,小腹中點的位置才停留在這里,纖細柔嫩的指尖打著圈搔弄著。
“我……還行吧,還行……”說話的勇者似乎有點言不由衷。昨天晚上,僅僅剛入夜的一兩個小時內,他就在多蘿茜的玩弄之下射了兩三次。剛剛覺醒的多蘿茜似乎特別能吃,午夜剛過便鬧著要來頓夜宵,又從勇者這里收了三回精液。到最後懷特已經精疲力竭,射出來的精液稀薄不堪,這才被放過,但條件是必須和多蘿茜一起睡;懷特便從自己的房間把被褥搬來,和愛徒擠在一張小床上,像人肉抱枕一樣被抱著睡了一晚。
與魅魔在身體直接接觸的條件下睡一晚可不是什麼愉快的體驗,勇者只在這一晚間就做了無數春夢,可因為睡前被多蘿茜用魔法閉鎖了射精能力,夢里的勇者也每每都在緊要關頭被強制寸止,然後立刻就轉到下一個夢境場景中,繼續接受著痛苦的控精,總也不得釋放。
魅魔少女卻不是特別關心師父是不是真的還行,她又餓了。於是多蘿茜摟住勇者的脖子,把身體向床頭方向蹭了蹭,將臉貼近師父的耳邊,一邊溫柔地親吻著勇者的耳廓,一邊把手向著下面伸出——
“咦?好費勁啊……”
努力向下伸手的少女頓時發現,在這個姿勢下,用自己的手去夠師父的肉棒實在有點費力。心念一轉之下,她將穿著白色褲襪的纖細秀腿抬起,橫著越過勇者的腹部跨在他的身上,然後將小腿向回收攏,把師父挺立向天整整一個晚上的肉棒夾在自己的膕窩之內。自身後伸出的黑色鞭索狀尾巴一圈圈纏繞上勇者因為充血而現出紫紅色的龜頭,最前端的箭頭型尾尖則保持前端向下的姿態,懸在鈴口之上,如蜻蜓點水一般,每隔一會兒就點上一下。本來就已經整晚都在硬的勇者這時候突然感受到了比夢里還強烈許多的快感,一時間有點招架不住,恨不得馬上就要向徒弟求饒。但窗外胡索掃地的聲音不絕於耳,他現在哭叫求饒的話只會搞得更糟,因此懷特只好咬緊牙齒,盡量把從喉嚨里自己就生成的呻吟和叫喊給努力咽回去。
“師父~”在耳邊吻過之後,少女將自己柔軟的身體整個貼緊在勇者體側,又將剛才挑逗過男人小腹的手向上移動到胸口,撥弄著那敏感的乳頭。玩了一會兒之後,似乎是有點厭倦了勇者只顧咬牙悶聲憋著不要讓自己叫出來的樣子,少女把手繼續沿著他的胸骨向上撫摸;一路經過鎖骨中點、喉嚨,摸過勇者突出分明的喉結和略略有點扎手的,滿是胡茬的下巴,最後停留在嘴唇之上,猛然間以大力撬開勇者緊咬的牙關,一把捉住舌頭,夾在兩根手指之間褻玩著。懷特的嘴被撬開,剛才一直憋著的快感的呻吟化作低吼從口中衝出,隨即被勇者以大毅力壓服,但粗重的喘息卻無論如何也擋之不住。
“師父的舌頭還不夠有力度!”皺著眉頭,一臉嚴肅的多蘿茜學著平日里師父教訓自己的樣子反過來教訓著師父。“昨天晚上給我舔腳的時候才一小會兒就舌頭沒力氣,一點也不舒服,一定是平時疏於鍛煉!從今天起,每天給我舔腳的時間再加個半小時吧,聽到了沒有?師·父?”
懷特哭笑不得。自那天回來之後,為了不暴露多蘿茜覺醒為魅魔的事實,他們的訓練仍然按原本的計劃進行,在人前也仍然是師徒尊卑有序的假象。可能正因為這個,每次獨處的時候多蘿茜的小腦袋就會想出各種各樣的壞點子來回敬師父,而且玩起來樂此不疲。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手上沾了太多口水,多蘿茜很快就對懷特的舌頭也失去了興趣。少女把濕乎乎的手在大腿上蹭了蹭,然後再度將嘴唇貼在師父耳側,低聲地問到:“師父啊,昨天晚上做的夢,是不是都夢見了多蘿茜呀?”
這問題讓勇者根本無從回答,他昨晚上沒夢見三十個也得有二十個魅魔,調教方式多種多樣,可偏偏臉是一個都記不住。懷特努力支起腦袋看了看自己愛徒剛剛發育的胸和臀部……
夢里可沒少出現大胸大屁股的魅魔啊!雖然他自己確實是個無可救藥的蘿莉控,但夢嘛,哪有什麼邏輯……
見懷特愣神半天沒給個准確回答,多蘿茜微笑著把師父的龜頭用尾尖一陣撥弄:“做夢都沒有只夢見我,今天要不然就不給師父射了吧?”
懷特見狀立刻回道:“是多蘿茜!都是多蘿茜!”
“這麼說的話,都是多蘿茜,沒有露露姐姐嗎?要是我告訴露露姐姐師父沒夢到她的話……”
得,又是一道送命題。要是真說了那起碼三天起步,上不封頂。
就在勇者支支吾吾想多少圓回來場子的時候,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多蘿茜的臉上閃過一絲不耐煩,但也只能乖乖應聲:“誰呀?”
“是我,埃羅科斯。”牧師站在門口,盡管他說話的樣子不像在露露面前那麼奴顏婢膝,卻也弓著腰,一副惶恐的樣子。多蘿茜的情況雖然沒有向他挑明,但天天和露露像姐妹倆一樣出雙入對,任誰也看得出多蘿茜和以前肯定是不一樣了。現在懷特擺明了就在房間里,兩人在做什麼事情更是再明顯不過。勇者說不得必須得叫來,但埃羅科斯卻也一點都不想得罪這個新來的小祖宗,只好小心翼翼地回話:“多蘿茜小姐要是看見勇者大人回來了,請告訴他,有位從王都來的客人正在等他,請他速到會客室,越快越好。”
“知道啦,神父先生~我估計師父要不了多久就會回來了~”
多蘿茜一邊說著,一邊狠狠地瞪了懷特一眼。臉上不起波瀾,但夾著勇者肉棒的腿卻逐漸把力用了起來。
“這會兒就先放過師父,晚上回來可要陪我好好玩喲~求饒也沒用,多蘿茜可是知道的,以前變態師父就意淫過許多次吧?被自己的徒弟踩在腳下,像狗一樣被玩弄什麼的……”
膕窩的溫熱柔軟,絲襪的順滑觸感,耳邊的淫聲浪語,尾鱗的密集刺激,這幾樣快感混在一起,在勇者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有如洪水一樣瞬間連頭頂都淹沒過去。可憐的勇者挺著後背和脖頸,喘息一浪快似一浪,像被窒息魔法迎面擊中一般難以呼吸,只能從喉嚨間發出斷斷續續的淫叫。好在射精閉鎖在漸漸解開,勇者總算摸到了釋放的邊緣。
“嘻嘻,多蘿茜的腿很舒服吧,師·父?”
“啊啊……是……是……”
“有多舒服?”
“比……比什麼都……舒服……”
勇者的神智已經開始迷離,口不擇言。
“誒~比露露姐姐還舒服嗎?”
“……”
“嘁,師父又不說話了,那就……”
剛剛開始松動的射精限制此刻又再度緊固,但被多蘿茜腿尾並用而施加的復合刺激卻反而推得更高,勇者一口氣沒換上來,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劇烈咳嗽。
多蘿茜則整個人爬到師父胸口,被勇者咳嗽時的身體抖動給頂得一顛一顛,好像在玩什麼有趣的游戲一般,露出開心的笑容。少女順勢把腿伸伸直,將肉棒夾在大腿之間,單腿夾捻的手法換為雙腿的擠壓磨蹭,更加靈活地折磨著不能射精的痛苦勇者。
“想射嗎?”
勇者艱難地點點頭。
“那就學幾聲狗叫吧~天天在露露姐姐腳下這麼叫,怎麼一到多蘿茜面前就不叫了呢,師父是個壞狗狗!”
埃羅科斯的腳步聲還近在耳邊,窗下胡索掃地的工作也仍然在繼續,勇者心想自己這個老臉今天肯定是保不住了,干脆就不要了罷……
“汪嗚……汪!汪汪汪!啊啊嗷……”
呻吟夾著狗叫聲傳來,正在下樓的埃羅科斯腳下一個拌蒜差點摔下去,發出了砰咚一聲大響。尷尬的牧師除了感嘆師徒倆玩得挺開心之外,只盼勇者能快點結束,不要讓貴客怪罪下來。樓下的年輕修士則稍稍停了一下手里的活計,自言自語到:“啊……真的有狗啊,看來我沒猜錯,之後是不是留點剩飯喂狗比較好呢……”
“嗯唔……不錯嘛,是聽話狗狗,呵呵~”
同時耍弄了三個人的多蘿茜露出愉悅的笑容,似乎對勇者順從的表現十分滿意。於是她左臂撐在勇者胸膛,向右側一扭身,夾緊雙腿廝磨的同時把纖細的小手置於肉棒上方。猛然間,一股白色的汁液咻地噴射出來,被多蘿茜以魔法捕捉到,順勢將後續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斷地加入進來。懸浮在半空的精液球體好像纏繞毛线團一般,自多蘿茜手中連接上勇者的龜頭,不停地從中抽取精液。持續被壓榨的勇者幾乎已經是在抽搐著射精了,多蘿茜柔嫩的大腿根本無法讓人拒絕,每一次擠壓都有新的快感加入,更不要提她在提取精液時所不時發出的可愛嬌笑了。
這次噴射在多蘿茜的引導下持續了很久。勇者感覺自己連睾丸帶陰莖,似乎都在這樣劇烈的射精之中變得干癟不堪了。開心地提取了不少精液的多蘿茜用手托著白色的球體送到嘴邊,先是用手指蘸了一點,放在口中嘗了嘗味道,然後才小口小口地將其慢慢飲下。
“哈啊~雖然還是有點稀,但今天早上填肚子也還算勉強夠用吧~師父晚上回來還要給多蘿茜吃哦~”
處在賢者時間沒有力氣動彈的勇者還沒來得及張嘴,便覺得腰間一股大力傳來,被多蘿茜一腳蹬下了床。
“師父大懶蟲!剛才神父先生不是說了讓你快去嗎?怎麼還磨磨蹭蹭的!”多蘿茜又再次模仿著師父平時的語氣訓斥著懷特,似乎總也玩不厭這個游戲似的。
被折磨個透的勇者有氣無力地抓著床沿爬起來,眼前卻出現了愛徒可愛的小臉。冷不防間,自己的臉被一雙小手捧住,兩片粉嫩的櫻唇便貼了上來,靈活的香舌撬開勇者的牙關,然後……
懷特嘗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
“噗噗~是不是很稀啊?師父可——該好好鍛煉了呢~”
多蘿茜嘴角的小小犬齒又隨著惡作劇一樣的微笑而顯露。她將舌頭伸出給懷特看,舌面上還留著幾個精液聚成的乳白色珠子,大大小小地擠成一簇。
“存一點慢慢吃,這樣就能在師父不在的時候也回味一下師父的味道了~”
小小少女臉頰上浮現出的緋色輕霧一時間讓人分不清是進食的滿足感還是真的害羞。但再依戀也有個限度,坐在床邊,監督著勇者穿戴齊整的多蘿茜一邊梳理頭發,一邊伸手向師父作別,卻看到師父有點發怔地看著自己。
“嗯?怎麼了?”
少女循著勇者的視线落點看過去,目光停留在自己的腳上。
“啊~啊~真是的,師父現在也學會撒嬌了……”多蘿茜嘴上抱怨著,但還是點點腳下:“看在今天狗狗很聽話的份上,來吧,但是走之前要給我穿好鞋子……”
少女將雙腿伸直,勾起腳尖:“……用嘴。”
勇者忙不迭走過來跪下,對著少女因玩弄自己而微微有些汗濕的白絲小腳,將臉埋了進去。感受著腳下師父炙熱的呼吸,多蘿茜也會意地稍稍屈起雙腿,將身體的重量加於腳掌之上。
“多蘿茜……再……再重一點……”喘息著呻吟的勇者完全沒有一點師父的尊嚴,低三下四地乞求著更多。
“不行,再踩重了師父臉上會有紅印的,一會兒不還要見客人嘛”多蘿茜將雙腳一收,“快去吧,今晚要是表現好就讓變態師父舔個夠。”
懷特戀戀不舍地低頭叼起鞋子,為多蘿茜把小皮鞋穿好。不老實的勇者在系襻帶時還趁機舔了兩口,被多蘿茜在頭上踹了好幾腳,這才收拾整齊,出門去了。
“喔~來了來了~”
懷特邁進會客室的時候,埃羅科斯好像被驚嚇到一樣,從距離客人極近的距離處回歸他所坐著的原位。牧師會在自己好友的面前做出這種舉動實在是有點可疑,但懷特已經對此有了猜測——盡管就現在的場景來說他還無法確定:
坐在客位的是一位身著純白色鎧甲的騎士。此刻正仔細地研究著面前長桌上堆積的毛發和看似是動物牙齒一樣的碎片。強烈的神聖力量波動自聖騎士身上散發而出,比眼前這位前“光之勇者”巔峰時的狀態也只多不少。聽到懷特進門,騎士抬起頭望向勇者,並且依據禮節,摘下了戴在頭上的兜帽。這一個瞬間,懷特一下就確定了埃羅科斯剛才那失態行為的理由——
那是一位美艷異常的年輕女性。姣好的面容上,赫然有著屬於神聖力量的,不可侵犯的威嚴。淺金之中透著白色的順滑長發自兜帽中披散開,襯得她小麥色的肌膚更加富有光澤。她站起來向著懷特的方向伸手,板甲的腰线顯出完美的身材。懷特趕忙趨前數步,握住女騎士的手;她的手指雖然纖細,但力量一點不差,想必在鎧甲之內的肉體,也必定是經過良好鍛煉的。
“懷特。”
“銀。”
兩人簡單問過姓名之後便再次落座,互相看了對方數次,顯然各自都有想法。埃羅科斯見氣氛不太對頭,趕緊坐到女聖騎身邊,向懷特一伸手:
“如您所見,這是里特蘭德地區歷史上第四位獲得‘勇者’稱號的懷特先生,也是目前冒險者公會的頂梁柱。同為神聖一系,銀大人的一切需求,我們都會盡量滿足。”
銀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波瀾。
埃羅科斯又把臉轉向懷特:
“銀大人是從中央教區來的‘處刑者’騎士,在追查‘高階精英’狼人的途中經過咱們村,需要幫手。因為高階精英對付起來有點困難,非得是好手不可,正好你在,和銀大人組隊是再合適不過。”
懷特嗯了一聲,摸了摸下巴。“處刑者”聖騎士是教廷直屬的武裝力量,人員數量稀少,行事風格神秘。聽說他們在針對魔物和魔族這方面頗有一些特別的招數,甚至不像是教廷普遍的手段。懷特也是第一次見到“處刑者”騎士,不過從外表來看,除了神聖力量水平較高之外,也沒什麼特別。這一點可以理解,畢竟“處刑者”是對抗惡魔的最前线,其成員的虔誠度理應高於懷特這種自一般戰士轉職而來的神聖系勇者才是。
“先大概說一下狼人的情況,這個狼人是在首都附近發現的,當時已經造成了相當程度的破壞……”埃羅科斯滔滔不絕地講起情報,而坐在他身邊的銀卻似乎連半點想開口的意思也無。
讓埃羅科斯這個話癆開講真不怎麼明智,這女人是沒有嘴嗎?懷特腹誹著,卻也只能耐著性子聽。
“前天,隔壁村子的警備隊在日常巡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地精營地,但營地已經完全被毀掉了,里面的樣子有點……慘不忍睹。幾乎所有地精都被殺死,開膛破肚之後,吃掉了肝髒……現場有不少打斗留下的痕跡,有……”
“說重點吧,兄弟,”懷特有點不耐煩了,“咱們什麼時候關心過地精和別的魔物之間打架的事?”
他瞥了一眼女騎士,對方仍然平靜地坐著,對此不置可否。
“……咳嗯,總之,第二天,隔壁村子就被同一個東西給襲擊了。牛,羊和馬都糟蹋了不少,平均25等級的警備隊和它打了一場,五個人里傷了三個,有一個傷得很重。多虧銀大人帶來的秘藥,不然此刻那家伙已經……”
牧師向銀點頭致意:“贊美聖母!”
“贊美聖母。”懷特也跟了一句。
“總之……通過牙齒碎片和毛發的比對,基本上可以確定銀大人所追蹤的狼人就是這一只。現在只需要你的幫助。”
說話間,懷特盯著銀看,後者正用手握著胸前的聖像,嘴里念念有詞。
真是虔誠的家伙。他想。
“了解了,”勇者把椅子向後一推,“既然剛才就說著急叫我了,想必銀大人已經抓住了线索,我們何時出發?追蹤調查的話,我還需要先准備好卷軸和道具……”
“不必了,我自有手段。我們……”
女騎士好像剛從入定之中醒來一樣,在過去的半小時內頭一次開口:
“現在就出發。”
……
“嘿!哈!”
多蘿茜在訓練場上聚精會神地練習著劈砍。現在的少女早就不是那個孱弱的戰士學徒了,但她仍然還有大量需要練習的實戰技巧。懷特的指導非常有效,而多蘿茜也充分理解練習的必要性,在該努力的方向絕不偷懶,這也導致少女進步十分迅速。
在照例完成了兩輪空揮、一輪劈砍和一輪射擊練習之後,多蘿茜今天的日課練習就此結束。她把長劍戳在地上,看向居所方向。
濃烈的,四散遠播的粉色情欲雲霧即使在她所處的遙遠位置也清晰可見。那雲霧的中心正是露露居住的房間。那狀態看起來就是十分有活力的“食糧”,一念及此……
咕嚕——
多蘿茜好像又餓了。她嘆了口氣,揉了揉被鎧甲覆蓋著的肚子,朝飯堂走去。
“唔姆……果然還是不行啊……”
多蘿茜雖然試著先用肉干和面包墊墊肚子,但在她發現自己其實根本吃不下多少東西之後,那飢餓感來源於何處,已經十分明顯了。
少女有點苦惱地戳著盤子里的面包。最近露露不讓她出教會的范圍,此刻除了正在禮拜堂當值的牧師埃羅科斯之外,偌大的教會里竟然連一個男人都沒有。更何況埃羅科斯那種酒鬼大叔,真的一點口感都沒,多蘿茜覺得自己不到餓到昏頭,多半是不會去嘗試的。
那……不如……
多蘿茜又偷眼看了一下居所方向,濃烈四散的情欲雲霧一點也沒有收斂的跡象,這說明那“糧食”可能還有不止一兩發可榨。
試試吧!
這個念頭一旦從她腦海中跳出,便怎麼也壓不下去。她覺得露露既然有“存糧”,就沒有理由不分給她一點……或者至少把不讓她出門的理由也說明白一點嘛?
說做就做,少女興衝衝地返回了居所,來到露露的房間之前。面前涌動的粉色情欲雲霧讓她不禁吸了吸鼻子,雖然聞起來稍微有點奇怪,但她相信這也絕對會勝過某個禿頭牧師不少。
“露露姐姐?”
多蘿茜敲了兩通門,但卻並沒有得到回應。她試著用手推了推,房門虛掩,里面似乎還飄出若有若無的聲音……
在好奇心和食欲的雙重驅動下,少女直接閃身進了屋子;但她卻全然沒有想過,每次她遇到虛掩的房門,好像都沒什麼好事……
“露露姐……?”
進入房間的多蘿茜一句話尚未說完,便感覺一股勁風自腦後襲來。她當機立斷向前一撲,有什麼尖銳之物正好自腦後擦過,險而又險。合身撲倒在地的魅魔少女想也沒想,朝著身邊最近的掩體——露露的床下滾去,又是當的一聲,一只尖銳的爪子深深戳入房間地板,險些沒直接鑿個窟窿出來。多蘿茜在閃入床底縫隙之前,用余光瞥到襲擊者的手臂——一只肌肉虬結,通體披滿了灰黑色毛發的狼爪。少女一下就想起小時候父親給自己講過的可怕傳說,故事里的狼人力大無窮,嗜血成性,經常用最殘忍的手段將抓到的人類孩童開膛破肚,活生生啃食他們的肝髒……
但時間根本容不得她害怕。戳入地板的爪子很快脫困,帶出時甚至撬碎幾塊木地板。沒有任何猶豫,狼人的手爪馬上便向床下掏來,多蘿茜緊張之下,全身魔力陡然爆發,充盈的魔力讓她迅速捕捉到對手的移動軌跡。少女猛然發力,在千鈞一發之際雙手伸出,死死鉗住手爪,她還嫌力量不夠,將身後的魅魔尾巴也甩過來直接捆住敵人的五指。此刻她的後背已然抵在牆壁上,但狼人被限制的手仍然在一寸寸前伸,爪尖閃著寒光,距離她的喉嚨越來越近……
“夠了!玩夠了沒有!”
一聲嬌叱傳來,多蘿茜眼前氣焰凶悍的爪子明顯停滯住了,打了個哆嗦之後乖乖退了出去。緊抓著手爪的多蘿茜也被帶得從床下滑了出來,激起的塵土嗆得迷了眼又打噴嚏,臉上一時涕泗橫流。
“真是不讓人省心的臭狗。”
喝止住狼人的正是露露。她伸手把多蘿茜從地上拉了起來,為她撣掉身上的灰,然後捧起少女的臉頰,溫柔地為她吹走眼中塵土。多蘿茜一時稍窘,不但眼睛紅,小臉也有點紅了起來。待到眼淚止住,再看向旁邊時,那狼人赫然正跪趴在地上,被露露踩著腦袋,身後一條粗長的大尾來回搖動著,乍看之下就像一條討好主人的狗,哪里還有剛才那咄咄逼人的樣子?
露露在狼人頭上又踩了兩腳:“我又不是沒讓你記過多蘿茜主人的味道,還要玩鬧!地板都被你弄壞了!”
狼人被踩得嗷嗷直叫,長長的吻部壓在地上,愈發地扁了。但他也不敢亂動,只等露露差不多踩夠了,踢了他一腳,才哆哆嗦嗦爬起來,自覺地在地上跪好。
“去,跟多蘿茜主人問個安。”
露露騎在狼人脖子上,雙腳離地好遠,足見狼人個子之高大。狼人不敢怠慢,跪著爬了兩步到多蘿茜腳前,畢恭畢敬地低下頭:“多蘿茜主……主人。”說完,他只微微低了低頭,長嘴便夠到了多蘿茜的小腳上,在上面吻了一下。
多蘿茜乍見狼人時心還有點怦怦直跳,畢竟一見面就差點朝著要命的方向開打,不可謂不恐怖。但現在看他圓睜的狼眼之中倒也是一片明澈,和家養犬類相差無幾。肩頭扛著露露時更顯乖巧,不但尾巴翹得要上天,另有一個地方,也要上天了……
多蘿茜看著狼人身上不斷噴涌的粉色雲霧,又抬頭看看露露盈盈的笑顏,心中了然。於是魅魔少女也微微一笑,把腳向狼人一伸:“表示一下的話,這次人家就不追究你的無理舉動了……狼人先生?”
狼人小聲嗚咽了一下,乖乖伸手為多蘿茜脫去鞋襪,然後把著少女的小腳,送入口中。狼口既長,寬度也不小,多蘿茜只感覺自己的小腳整個都被狼人含進口里,隨後一條濕滑而熾熱的舌頭迫不及待地舔了上來,那奇妙的觸感讓多蘿茜大感新鮮,不禁咯咯地笑起來。狼人聽見多蘿茜的笑聲,更加興奮,一邊賣力地含住吮吸,尾巴還甩得更快了些。
舔了半晌,多蘿茜剛才因為訓練而汗濕的小腳被狼人伺候得水潤光嫩。只是腳既被整個含住,現在皮膚表面沾滿口水,一點也不爽利。少女不禁皺了皺眉,把腳踩在狼人臂彎之中,用他的毛發來擦干。
眼看著狼人舔起來沒完,露露叫起了狼人的名字:“喂,萊瓦。是我的腳好吃還是多蘿茜大人的腳好吃?”
萊瓦一愣,半天都沒憋出句話來,用爪子捧著多蘿茜的腳,一副不知道該不該繼續的表情。見他不動,多蘿茜便輕輕將腳抽出,改踩在萊瓦的頭頂毛發間擦腳,臉上帶著玩味的神情,顯然也在等狼人的回答。
“嗷……俺……俺覺得,都好!”
狼人打架雖凶,但說話實在費力,露露和多蘿茜看他笨拙的樣子,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萊瓦被多蘿茜踩著腦袋,也不敢抬頭,可下體漲得厲害,頂起來簡直要碰到他自己的鼻尖了。粗重的喘息吹在上面,弄得他難受得要命。
“主,主人……俺……”
發情的樣子如此明顯,露露哪能看不清楚?她轉身從萊瓦身上下來,站在一旁:
“驚嚇了多蘿茜主人,沒懲罰你就算不錯了,還想干什麼?”
狼人支支吾吾,什麼都不敢說。
“不過你剛才說都好,我覺得不行。不如這樣,我給你個機會,讓你同時享受一下兩位主人的腳……”露露說著,從側面摟住多蘿茜的肩膀,“好好分辨一下,究竟是哪位主人的腳,更讓你死心塌地地喜歡呢?”
萊瓦聞言,兩眼直放光,將一個狼頭點得好像雞啄米一樣。還沒等露露下令,就自覺地朝地上一躺,把肚皮直接向兩位魅魔少女露出來。
狼人身材高大,就這麼躺下時,幾乎和露露的床一般長。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在地上打滾,討好自己主人的樣子實在有點奇怪,但多蘿茜卻似乎看得頗為開心,伸出剛剛被舔淨的腳,踩在萊瓦腹部側緣,腳尖插入灰黑色的毛發,襯得她的小腳瑩白如玉。多蘿茜熟練地以腳掌在萊瓦小腹處踩揉,弄得狼人大呼舒服。只不過他還沒爽一會兒,就被露露一屁股坐在臉上,大腿根部把整個長嘴都給夾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不多時,一聲悶哼從萊瓦口中衝出,原來是多蘿茜和露露一前一後,用足底夾住了狼人的下體。和這根龐然大物比起來,兩位魅魔少女的腳嬌小得過分,連一半的尺寸都未達到。但可不能因此便小瞧這兩只小腳的威力,狼人在這數日間發情不斷,甚至如此低三下四地服侍魅魔少女的根源,顯然全都系於這小巧玲瓏,卻賽過無數溫柔鄉的秀足。
露露與多蘿茜雖沒有什麼溝通,在如何玩弄這根獸人肉棒的心思上倒是十分相合。兩人嬉笑著,用腳把肉棒踩得前俯後仰。露露用腳掌夾住下面根部的時候,多蘿茜就用腳心抵在狼人粗大的龜頭頂端,讓鈴口在自己足底最柔軟的地方磨蹭。萊瓦爽得直打哆嗦,卻又怕自己一動讓露露掉下來,只好強忍著,使勁喘粗氣。突然間,多蘿茜踢了腳下的龜頭一記,然後眼看著好像要踩著這根肉棒站起來。狼人這下可嚇得不輕,少女體重雖然很輕,但要是就這麼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上來,自己的下體怕是不保。露露聽著屁股下面狼人哀求似的嗚咽,只是笑笑,甚至還用尾尖戳戳萊瓦的乳頭,好像事不關己。
龜頭受到的壓力漸漸增長,萊瓦灰黑色毛發覆蓋之下的臉似乎都要白了,但多蘿茜只是輕巧地把身後翅膀一扇,足尖輕點,合身撲在狼人胸前,好像撲進一張毛茸茸的大毯子。感受著身下暖呼呼、肌肉結實但毛發輕軟的身體,多蘿茜十分滿足,翹起雙腳,獎勵一般自身後夾住了狼人的肉棒,開始上下擼動起來。
萊瓦頭上被露露壓坐著,下巴處是多蘿茜頭頂溫柔的蹭蹭,肉棒更是被兩位魅魔少女的四只小腳撫慰,直覺得好像進了樂園天國一般。
“爽嗎?但是,你是不是忘了什麼啊,狼人先生?”
伸手摟著狼人脖子,在他脖子下面用小臉蹭著的多蘿茜突然停住了腳,在他耳邊拋出了剛才那個修羅地獄般的問題。
幾乎在同一時刻,露露也停止了撫慰的動作,用手撐著下巴,笑盈盈地等著狼人做出回答。
“嗷嗚……俺……那個……”
正在緊急關頭,突然停下來,狼人萊瓦急得不行,激動得手腳亂揮,卻也不敢說究竟是露露還是多蘿茜,生怕一個說錯了就被另一邊直接踩壞。憋了半天,還是露露先說話了:
“說不出來?那也沒關系,你的身體,總該是誠實的了吧~”
說完,便輕輕一腳踢在肉棒上,隨後示意多蘿茜也踢一腳。
“啊,我怎麼沒想到呢,不愧是露露姐姐~”多蘿茜也嬉笑著,向著身後一腳踢去,力道一樣是不輕不重,把個狼人肉棒給踢得來回搖晃。
“嗷啊……主……主人……”萊瓦被兩個魅魔少女交替著踢下體,爽到直打哆嗦,但每次被踢就只會碰到一小下,射精的臨界點便很難積累,這種煎熬更甚於剛才寸止的痛苦。這兩個小祖宗踢了多時,把肉棒從上到下,從左到右都踢了個遍,始終樂在其中,只是萊瓦快受不住了,開始哀求。
“哼……這就不行了,看來大狗狗還是不如師父啊。”多蘿茜嘟囔了一句,“那……露露姐姐?”
“嗯,就讓多蘿茜吃吧,狼人味道會有點怪,不過嘗嘗鮮也是不錯的……”露露微笑,“果然還是勇者大人不夠中用,餓著我們可愛的小多蘿茜啦?”
“好耶!”多蘿茜開心地並攏雙腳,自中間向上滑動,正好讓兩邊相對的足弓內側卡住狼人肉棒的冠狀溝。只這一下,狼人便爽得嚎叫起來,險些把露露從頭上掀掉。
“哎呀哎呀~小多蘿茜的技術又進步了呢?”露露用大腿緊緊夾住萊瓦的臉側,雖然不動聲色,可尾巴卻不依不饒地纏住狼人的脖子,殘忍地收緊起來。
“咕呃……嗷……”
狼人後悔不迭,但也只好乖乖忍受著窒息的痛苦。下體處多蘿茜的小腳格外銷魂,本來就接近關頭的他終於忍不住,身體一陣痙攣。感受到射精信號的多蘿茜把腿一弓,拉著整個肉棒向自己的腿根而來。
“嗷嗷嗷嗷嗚——”
狼人把趴在自己胸脯上的少女身軀緊緊抱著,猛烈地噴射出來,大量乳白色的液體在多蘿茜腿根之間的位置聚積成小小一汪,很快便被吸收殆盡。多蘿茜整個人埋在狼人毛發之中,暖呼呼的,觸感還是很不錯,就是……
“啊,有點……腥?”
吃掉了萊瓦精液的多蘿茜皺起小臉,狼人的精液比想象之中味道更大,和人類的大相徑庭,初次嘗試的多蘿茜多少還是有些不適。
“還好有師父的,漱漱口啦……”多蘿茜從舌下分出一個沒舍得吃掉的精液球珠,吞下肚去,中和一下狼人精液的古怪味道。
“噗……我就說嘛,不過起碼量大管飽。”露露笑了笑,放松了大腿和尾巴的力量,從萊瓦頭上跳了下來。
說來也巧,就在她們剛剛結束了對狼人的玩弄之時,一陣敲門聲傳來,是懷特。
“露露大人,多蘿茜……”他遲疑了一下“……多蘿茜大人,有緊急情況。”
露露上前開門,站在門外的懷特正全副武裝,臉上的神情有點緊張。
“露露大人,今天從中央教區來的那位聖騎士正在追查傳說狼人……”他一邊說著,一邊瞟了一眼屋內高大的身影,在露露面前表現出來的恭順並不能掩蓋他身上散發的巨大威勢。毫無疑問,萊瓦就是銀想要尋找的那個目標。
“是的,我知道了。然後呢?”
“她大概已經發現……”
“萊瓦。”
“對,萊瓦的痕跡了,不僅如此,她還有追問我關於一位‘同樣來自中央教區的修女’的信息……”
“也就是我。”
露露眉頭微蹙,轉頭看了一眼萊瓦,旋即帶著幾人走向居所樓下。走出居所便是回廊,狼人沒有猶豫,把渾身長毛一抖,凶獸氣焰頓時爆發出來。他當先往院中一跳,就要從籬笆牆外逃走——
咔砰!
躍在半空的狼人狠狠撞在一道透明屏障之上,被一股神聖力量反震回來,在地上打了幾個滾,狼狽不堪。不信邪的狼人運起全身力量,向著屏障揮出斷金裂石般的爪擊,仍然被屏障給擋下了。
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預料。露露凝神觀察了一下,這道屏障基本上籠罩了整個教會范圍,強度幾乎是她所見過的最高程度的防護,想出去的話,必須接觸到屏障的核心。
露露凝神望向禮拜堂。
“就是那里嗎?那個聖騎士……”
“我想是的,露露大人。”
對方的目的非常明顯。那麼除了赴會之外,應該是沒有其他選擇了。
“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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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