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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魔族與羊羔

黑暗博士的泰拉之旅 Pvt.Coke 25642 2023-11-20 11:38

  “老女人!下下下下次我一定叫你死得難——”伴隨著Mon3tr的一聲長嘯,一個白色頭發的薩卡茲女子夾雜大量的碎石一並飛出,落在切爾諾伯格核心區杳無人煙的街道上,等到一切聲音都消失後,那個少女才咳嗽幾下,用腳踢開身上的碎石瓦礫,慢慢爬了起來。

   “看……哼,還真的謝謝你啊,凱爾希。”W的鼻腔逐漸適應了夾雜著灰塵的空氣,心疼地用手指拂過榴彈發射器上的劃痕,“沒有你我還不知道怎麼從這一坨垃圾里爬出來呢。”

   ‘嘖……還是不行麼?’剛剛站起身的W就感覺雙腿一軟,險些再次跪倒,眼疾手快的她靈活地握住一個類似於路燈的鐵杆,並借以鐵杆發力緩緩坐在地上,身體各處都在叫嚷著疼痛,她用力咬了一下嘴唇,開始摸索自己身上有沒有攜帶簡易的繃帶。

   W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醫療救助服務,但在已經陷入一片混亂的切爾諾伯格核心城,這項服務奢望而不可及。而即使有,誰又會在意一個來之即來,揮之即去的薩卡茲傭兵呢?

  

   但在巴別塔,或者說羅德島的某人,依然在乎著她。

   ‘呵呵……你也料到我有這一天了麼?’當W沾染塵埃的手指從貼身衣兜里取出了一支被磨得鋥亮的銀色注射器後,她自嘲地笑了一下。盡管在針筒外包裹了一層避光的試紙,W根本看不清里面盛放的液體,但她並沒有猶豫,直接擰開蓋子對著自己的大腿中部扎了進去。

   伴隨著針筒推頭的一點點深入,薩卡茲傭兵臉上的表情也越發輕松,將針筒抽出後,W緩了一小會,才慢慢站起身,將針筒放回了口袋,看向剛才凱爾希把她丟出來的建築,“巴別塔的惡靈,最好別死了,上次我放了你一回,但這次就不一定了~”

   盡管W用最溫柔的語氣說出了最令人膽戰心驚的話語,但她臉上掛著的標志性笑容,卻慢慢變成了由內而發的微笑,她用手指輕彈了一下針筒,從武裝帶里取出一枚榴彈塞進發射器里。

  

   第一次與蘇醒後的惡靈相遇,W和羅德島的干員們象征性地打了一架,之後便找了一個借口義釋了羅德島的干員們,而她最在意的那個人,故意在某個瓦礫堆旁呆了一小會才跟著干員們抄近路離開失控的切爾諾伯格,之後她也裝作不經意的模樣踢開瓦礫,從下面摸出了這個針筒。

   “一點腎上腺素,加上一些促進身體恢復的藥物。果然我在你眼里還是有少許價值的呢。”W感覺自己身上的疼痛感逐漸消失,用手指輕敲了幾下掛在耳朵旁的通訊耳麥,“喂喂~塔露拉,你聽到了嗎?嘛,你沒有聽到也無所謂,我只是在這里說一句,我回來啦~然後我要光明正大地走啦~”

   ‘嘔,真是惡心,那個龍女我一輩子都不想見到第二次。’強忍住想吐的衝動,W在通訊頻道做了簡單的告別儀式,隨後換了一個頻道,“麥文,願意跟著我的還剩多少人?”

   “首領,還有20多人願意跟你一起戰斗,其他人已經選擇了侍奉那個瘋狂的龍女,我用不用去勸阻他們?”

   “不需要,”W咳嗽了一聲,“那些人就讓他們跟著整合運動一起消亡吧,剩下的跟我去底部匯合,我自有辦法把你們都弄出去。”

   “明白。”

   “呼~巴別塔的惡靈,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哦?”W扯了一下略微被礫石劃破的黑色絲襪,勉強遮住腳踝處一處較深的傷口後,離開了切爾諾伯格,對於下一步的計劃,她心里已經有了打算。

  

   “呼啊~真是懷念呢,上一次離開這個大家伙是什麼時候?兩年?還是更長?”W抬頭仰望著轟鳴作響的陸地母艦,金橙色的豎瞳打量著龐然大物的每一處細節,當眼神掃過艦體上的標志後,一絲苦笑呈現在她有些沾染灰塵的臉頰上,一切終究還是變了啊。

   她將榴彈發射器背到身後,緩緩走入了接舷區,在一處鐵門前停下,而感應器也感知到了W,處於休眠狀態的通訊器發出了PRTS慣有的毫無情感的機械聲,“請將ID卡放在識別器上。”

   “喂,是我誒,”W俯下身子,閉上眼睛笑了一下,“你確定要向一個整合運動的干部索要身份證明嗎?”說話期間,她還故意擺弄起已經空膛的榴彈發射器,讓其發出咔啦咔啦的響聲。

   “PRTS並不認為您擺弄手里的榴彈發射器就能讓這扇門打開。”

   “那又如何?”W抬起榴彈發射器對准鐵門,“只要一發這扇鐵門就會宛若泥土一般炸裂,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能被我的榴彈擊毀的,實在不行我就再來一發~”

   “PRTS認為你可能會要失望了,根據爆炸當量計算,您只有10%的成功率。”

   “嘁,果然和凱爾希一樣,一根筋,無聊死了。”W放棄了與PRTS繼續斗智斗勇的想法,她也不再廢話,從外套的貼身口袋里抽出了一張有些褪色的身份卡,放在了識別器上。

   “身份已識別,歡迎回家,巴別塔干員,W。”

   之後W被幾名還不知情的干員當成了整合運動的干部扭送進了一個簡易的房間充當關押室,等待凱爾希或者阿米婭的處理,但就在他們准備關上臨時關押室的房門時,一名醫療干員發現了W身上的傷勢,出於醫療部門的人道精神,W在被幾名女性近衛干員的看管下送入病房進行傷口處理。

   但那天所有人都記得W臉上的神情:她的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就仿若一切都在她的計劃范圍之內。她並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甚至在干員用手銬鎖住自己的手腕以及沒收武器時,都沒有任何違抗的意願,她只是輕聲說了一句,“對我的武器溫柔點。”就被幾名干員踉蹌著推入了病房。

   薩卡茲人似乎對法術和物理傷害都有一定程度上的抵抗能力,在其他種族的干員身上有致命危險的傷口,在W身上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劃痕,甚至連血都沒有流幾滴。總之,處理W身上的傷口還是比較輕松的,但醫療干員還是驚訝於W對於疼痛的忍耐能力,尤其是用醫用酒精對傷口進行清創處理時,W只是手指用力掐了兩下床單。

   之後W在病房賴了兩天,除了讓醫療干員給她一本叫做《斗爭與自由》的書籍外,別無其他的要求,她安分到甚至讓醫療干員都不敢打開她的病房門,生怕這位不安分的薩卡茲傭兵就用一枚精心制作的D12將整個羅德島炸個底朝天。

   第三天後,羅德島派出的小隊也從切爾諾伯格撤離回到了本艦,歸屬炎國管轄的龍門與烏薩斯的切爾諾伯格的領土問題告一段落,但之後這兩個國家的爭端,就不屬於羅德島的管轄范圍了。

   而W則默不作聲地放下了書籍,輕打了一個響指,將放在裙子里的遙控器捏在手心,打開房門偷偷溜出了醫療部。

   “♫~”W四處打量著羅德島的內部環境,自從上次離開後,這里似乎新添了不少東西,而之前殿下和那個血裔工程師一直大為苦惱的自動鐵門,此時也已恢復了正常功能,只是W並沒有想去測試它的意願。

   很快她就轉悠到了博士專屬的辦公室,用手指輕推了一下,房門卻開了一道縫,W自然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直接用腳踹開,“巴別塔的惡靈,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啊,W,我該怎麼稱呼你呢?是整合運動的干部,還是卡茲戴爾的傳奇傭兵?”

   “我更喜歡魔族這一稱號。”W大膽地走上前,洋洋灑灑地打掉博士手里的文件,“羅德島的博士,准備好接受你的死訊了嗎?”

   “凡人皆有一死,凡人皆需侍奉。”

   “串場了,別當我不知道這句話的意思。”W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她回頭將門鎖好,隨後緩緩坐在博士的大腿上,豎起纖細的右手食指貼在嘴唇,左手的手心里躺著一個精致的遙控設備,“只要我輕輕按下這個按鈕,你的辦公室就會淪為一片火海喏~屆時泰拉將會欣賞到最絢麗的煙花~怎麼樣?萊茵生命的第四位資深研究員?”

   “大可不必如此大費周折,你只需要在引擎安放2到3個D12炸彈,就足以讓整艘艦艇淪為廢墟。”博士絲毫不在意正坐在自己腿上一臉壞笑的小惡魔,相反,一直保持著高舉雙手姿勢的他,臉上的笑容卻愈發詭異,那是一種對一切都胸有成竹的神情。

   “砰!哈哈哈——”W按下了按鈕,但與她的話語相反,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羅德島依然安穩,平靜地在泰拉大陸上行駛。

   “噗——哈哈哈~”博士笑了,直接將白色頭發的小惡魔摟進了懷里,“真是的,這套過時的把戲你要玩多少次才不嫌膩啊?”

   “有你在,我可是會一直保持這樣的好奇心喔?”W也笑了,直接將遙控器放在桌上,輕咬了一下博士的嘴唇,隨後和他溫暖的嘴唇貼合在一起,同時W的雙手也不安分地伸向博士的下體,隔著長褲擺弄著他胯下的那個凸起。

   “你們薩卡茲人,都像你這樣充滿惡趣味嗎?”博士勉強從W有些霸道的吻里掙脫,含糊不清地說,而W只是輕笑了一下,故意露出了自己那對可愛的小虎牙,“至少在你面前,有一個。”

   “哼,但現在不行,晚上再慢慢來。”博士輕柔地捏住了W柔軟的手掌,柔弱無骨的觸感真的很難相信這是一個經歷了無數慘烈戰斗的女傭兵的手,“但現在呢,我要報復回來。”

   “呵,羅德島的博士,你膽子不……唔!”還沒等W說完,博士再一次將她摟入懷中,不顧懷里少女的反對輕咬住她的嘴唇,舌尖攤入了她的口腔掠奪著,很快W也不再反抗,醉心於博士與她戚戚我我的親吻共事,任由淫蕩的口水流動聲和自己的輕聲嗚咽回蕩在辦公室內。

   但博士的手則開始了小動作:左手輕輕托住薩卡茲少女的背部,右手則鑽入了她的衣服下擺,輕輕用指甲在肚臍周圍轉著圈,很快少女的嗚咽聲就混雜了些許笑聲,但博士以其人之道,直至W有些踹不過氣,才勉強松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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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嗚!滋嗚……嘔嗯……噗咕……”夜幕降臨,但博士的臥房卻並不安寧,黑色頭發的青年和白色頭發的薩卡茲女孩在床上翻雲覆雨,盡情享受著魚水之歡。

   “咕嗚……吸溜……”W小巧的嘴唇早已沾染了屬於博士的白濁,她已經榨取了不少博士的精液,但依然保持著口交的姿勢,靈活又溫暖的舌頭包裹住那根粗大的肉棒,虎牙輕輕啃咬肉棒外的皮膚,而喉頭的軟肉則一刻也不停地刺激著敏感的龜頭,搜尋,掠奪著仍殘存在馬眼里的先走液和精液並悉數咽下,故意讓喉嚨發出咕嚕聲。

   而W的手指也沒有閒著,她將從唇邊溢出的精液用掌心接住,隨後緩緩揉搓直至泛起白泡,將其充當為潤滑液輕柔地按摩著博士的蛋袋,雄性的荷爾蒙氣味成功地激起了W本能的性欲,她的尾巴幾乎要在身後歪成了愛心的模樣。

   而博士則輕輕將少女摟在懷里,嘆息著撫摸著她脖頸和背部那些斑駁的傷痕,隨後手指順著血管下滑來到W柔軟的腋窩,感受著指尖被柔軟白淨的皮膚包裹的感覺,如同獎勵一般在W的腋下輕抓了幾下,而W的尾巴在被抓撓的一瞬間僵直了一下,又恢復了正常。

   “W,為什麼不讓醫療部的人幫你把這些疤痕消去啊?”

   “傷痕……是薩卡茲傭兵……滋嗚……的獎章,正因為吸溜…這些疤痕,我才能……領導那些傭兵啊…咿呀!”W剛說完,從馬眼里洶涌噴出的一股熱流讓她的喉嚨猝不及防地嗆了一大口,她快速吐出已經被口水包裹的發亮肉棒,捂著小嘴咳嗽著,絲毫不在意從指縫間流下的白漿以及將手指上的液體塗抹在自己的臉頰上,等到嗆咳感消失後,她用手背抹了一下,用自己那對略發巨大的椒乳夾住了博士的肉棒,借助柔軟的乳肉上下擼動著,強烈的快感讓剛射完精的疲軟肉棒再一次地挺立在雙乳之間,W輕笑了一下,將塗著紅色指甲油的玉足放在博士的懷里,作為在巴別塔時期就和博士一起共事過的干員,薩卡茲女孩自然知道面前男人的所有怪癖。

   “怎麼樣?告訴我~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都發生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

   “誒——你在整合運動里比我知道的還要清楚吧?”博士托起少女的玉足,手指拂過細嫩的前腳掌和腳心,緩緩揉搓著有些發硬的足底,用彎曲的手指關節在W的腳心畫著圓圈,等到少女的足部肌肉徹底放松後,他才緩緩地抬起一根指頭,用略微發硬的指甲刮蹭著W的足底以及趾縫間的軟肉。

   “噗嗚……!哈哈……好癢,輕點——”W粉嫩的乳頭也因足底的劇烈癢感和胸口的刺激而充血勃起,堅硬的乳頭摩擦著博士的肉棒,異樣的觸感在剛射完精後的敏感加成下,肉棒再一次地伸縮,吐出了些許白液,W則翹起一根手指蘸取了少許,塗抹在自己發硬的乳頭上,隨後便加快了榨取精華的速度。

   “沒想到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依然怕癢。”博士的手指玩味般地拂過少女纖細的腳踝以及塗著誘惑紅色的光滑指甲,大概誰也不會想到,常年在外征戰的W,包裹在黑絲以及作戰靴下的雙足竟是如此的漂亮誘人,他情不自禁地在她的足心上輕吻了一下,舌頭也偷偷舔舐著,品嘗著足底的淡淡咸味,自然引起了少女的一陣戰栗,“咿呀!別舔我!怪癢的!”

   “嗯哼?那如果我偏要呢?”博士直接輕輕咬住了W的大腳趾,故意發出了吮吸的響聲,薩卡茲少女的臉一瞬間就變得更羞紅了,支棱在腦門前的那三根頭發也仿佛受了刺激一樣劇烈抖動著。她極不情願地張嘴,“走開啦!踹你哦!”

   說完,W將尚未被博士抓握在手里的右腳微微抬起,對准博士的腹部輕輕一點,但後者微微一笑,還沒等W的玉足抬起就直接捏住她的腳後跟將其牢牢控制住,手指故意在空中抓撓了幾下,隨後便落在少女的腳心上。一股強烈的瘙癢直接打斷了W的乳交動作,被癢感刺激的W整個人直接躺在了床上瘋狂地大笑著,無處可放的手攥成拳頭不斷地捶打著床單,她不斷地試圖將自己飽受折磨的右腳抽回,但博士的雙手卻宛若鋼爪一般,W拼命掙扎的力氣在他那里就是以卵擊石。

   “喂我說,你就這麼喜歡被我撓癢嗎?”眼見W在床上幾乎要笑岔氣,博士才松開了手指,看著薩卡茲少女緩緩將足底有些發紅的右腳收進被中,但很快左腳又被W甩進了他的懷里,看著不斷在自己懷里張開足趾露出嫩肉的寶物,博士輕輕彈了一下,並沒有急於上手享用這只尤物。

   “誰喜歡了!?只不過是為了滿足你那點怪癖而已!”W換上了有些惱怒的神色,左腳用力蹬了一下差點把博士從床上踢下去,“就是讓你幫我揉揉而已!在外面我都沒有閒暇時間去做這些事情,每天除了要和那個讓人不快的龍女斗智以外,還要安撫好自己手下的傭兵以防止他們和別的干部起衝突,我可最不擅長調節矛盾了。”

   “難道不是別人先招惹你的嗎?”博士輕柔地按摩著W的玉足,視线落在了被白漿沾染的那一對紅梅上,少女的椒乳伴隨著每一次呼吸而略微抖動,誘惑著博士將其吞吃殆盡。

   “哈?哼,也對,也只有那個白毛小屁孩每天都要挑我的毛病,他的樂趣要麼就是指揮自己的牧群,要麼就是找機會諷刺我。”W臉上的表情充滿了不屑,博士心里很清楚她口中的人是誰,因此他刻意放緩了揉捏的速度,從一旁的桌子上捏起了一根還未使用過的毛筆,故意戳了戳W的乳尖,隨後用毛筆將乳暈周圍的白液悉數吸走,等一切處理結束後,博士用冰冷的筆杆輕輕挑逗著W有些燥熱的雙乳,將有些濕潤的筆尖對准W的前腳掌,輕柔卻又不失力度地用毛發騷動著她柔軟的玉足。

   “咿——唔,還……挺舒服的……”當沾滿精液的毛筆在W的前腳掌上滑動游走時,如同小蟲子攀爬一樣的瘙癢不斷地從左腳傳入她的大腦,W輕咬了一下嘴唇,但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敏感的足底已經適應了毛筆的異樣感覺,並且W還發現,在液體的潤滑下,毛筆就仿若溫暖的手指一樣輕柔地按摩著她的足底,她一邊享受著博士為她提供的服務,一邊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杯將溫水吞入胃部,“有點累了呢。”

   “哦?可是累的人明明是我才對吧,你這個榨精小惡魔。”博士放下了已經被弄到發軟的毛筆,直接起身將W按在身下,而少女依然保持著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任由自己的四肢被博士壓在身下,而博士低下頭輕咬了一下她的耳尖,隨後含住了W的小紅豆,用牙齒輕輕咬住,舌尖品味著,讓那粒紅梅在溫熱的口腔中輾轉,愛不釋口。

   “喂!你……咿呀——哈啊……別這麼舔啊嗯!”還沒等W反應過來,從胸部傳來的天使感和乳頭被博士玩弄的快感直接突破了她理智的最後一絲防线,她的尾巴再一次地繃直,很快少女因快感而含糊不清的話語就淹沒在了快感帶來的嬌喘聲,而薩卡茲女性特有的淫靡喘息也不斷地挑逗著博士的神經,刺激著他的感官,准備給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欲望之火再加一把干柴。

   “咿!你不要……不可以!”W在恍惚中感覺到從自己下體傳來的清涼感以及一個東西摩擦著她鮑魚的異樣觸感,微微抬頭一看,博士的肉棒已經恢復到了之前挺立的模樣,此時博士正帶著一絲壞笑,不斷用已經流出先走液的龜頭在W的小穴周圍游走摩擦。見此情形,W知道這意味著什麼,但出於本能的恐懼,她還是搖著頭,豎瞳凝視著博士的臉頰,仿佛要將其刻在心里一樣。

   “放心,我慢點進來。”博士看出了少女寫在臉上的不安,連忙俯下身子輕咬著耳朵,用手指整理了一下少女被汗水浸透打亂的秀發,隨後緩緩拱起腰,胯下的巨物毫無懸念地被W的蜜穴悉數吞沒。

   “嚶嗚——!”下體傳來的疼痛與隨即而來的強烈快感讓W往後一仰,喉嚨深處吐出了可愛的嬌呼聲,她閉上眼眸,因生理痛苦而分泌出的淚水從眼角里滲出,破處後流下的鮮血與分泌的愛液混合順著博士的肉棒滴落,見此情形博士也放緩了抽插的力度,無論如何他也不忍心讓身下女孩的第一次在強烈的痛苦中度過,他將手掌與W的雙手貼合在一起,十指交叉,任由W的指甲用力刺入他的手背,在上面留下一連串類似於月牙的痕印。俯下身子用臉頰擦去W臉上的淚痕,後者緩緩睜開了眼睛,帶著淚光的金橙色豎眸顯得更為水靈,博士嘆了口氣,正當他想拔出來時,W用尾巴攔住了他的動作,“我……我沒事的……無非就是一點類似於髒器受傷後的疼痛而已……魔族,最不怕的就是疼了……”

   “也別太逞強……”博士在女孩因劇烈疼痛而有些蒼白的臉頰上啄了一下,隨後緩緩地開始了下一步動作,從下體傳來的快感讓青年閉上了雙眼,盡情地感受身下薩卡茲少女腔肉緊緊包裹和吮吸肉棒的舒適感。而伴隨著肉體相互撞擊的聲音,W蒼白的臉頰也漸漸恢復了血色,就像是逐漸感受到了青年的體溫一樣。

   “嗯……感覺和之前……嗚啊!一點也嗯!不一樣呢……”

   “那是自然……哈啊……自然的。”眼見W恢復了些許精神,博士將自己早已傷痕累累的雙手抽出,惡趣味地開始把玩起那對飽滿的雙乳,將早已挺立的乳頭放入指縫間揉捏,搓動,未嘗人事的W早已被博士玩到有些神志不清,她本能地接受著這一切,但她臉上流露出的神情並不是後悔,而是另外一種表情。

   那是一種心甘情願,如果在一個薩卡茲族的臉上能見到這副表情,說明這個人已經認可了你。

   “哈啊……嗯嗚……”在快感的刺激下,W已經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而博士則驚嘆於W處女小穴的緊致感覺,適當地加快了運動的速度,同時也觀察著W的反應。

   紅色的處女之血和白色的愛液混合在一起滴落在床單上,將其染成屬於兩人的顏色,溫暖的肉穴拼命吮吸著闖入的龐然大物,伴隨著每次抽插,W的秀發也在半空飛舞,凌亂,她的手指仿若溺水的人一般死死攥緊床單,力度大到讓一些布料都發出了不堪重負的嘶啦聲,她死咬著下嘴唇,極力維持自己身為薩卡茲精干傭兵的最後一點尊嚴,不讓那夾雜著痛苦呻吟的愉悅喘息從喉嚨里吐出,但博士似乎並不領情,他再次挺直腰杆,肉棒又一次地頂到了W體內的G點。

   “呀啊——!”當W意識到自己的喉嚨已經可恥地叫出聲後,她的腦海已是一片空白。薩卡茲少女接受了這一事實,索性也丟掉了虛無縹緲之物,全然配合起博士的動作,放聲浪叫起來,而肉穴也借以分泌的愛液不斷刺激著博士的肉棒,為射精做著最後的准備。

   博士感覺到了從肉棒傳來的感覺,他再次猛烈地抽插起來,幾滴白液順著兩人的交合處迸濺,飛向四周,而W被這一連串的刺激弄得幾乎無力抵抗,現在的她就像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孩一樣任由博士對她玩弄和調教,她的理智早已伴隨著博士的劇烈攻勢而逐漸消散,只有肉體依然配合著博士,刺激著。

   青年低吼了一聲,壓住薩卡茲少女的身體,將大量的濃精悉數灌入W的肉穴里,感受回味著小穴深處的吮吸感,博士有些自負地笑了笑,在順著鬢角流下汗水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吻,緩緩地拔出了肉棒。

   “哈啊……”W回過神來,有些疲憊的目光凝視著博士的臉頰,隨後她的嘴角也揚起了些許弧度,“你真是狠心啊,連聲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搶走了。”

   “正因為如此,我們才是一路人。”博士換上了常服,將薩卡茲少女抱在懷里,打開了浴室門,擰開了浴缸的熱水龍頭。

   “呵呵~”對此W只是輕笑了一聲,乖巧地蜷縮在浴缸里,看著博士退下服裝跨入浴缸,“至少在某些目的上,我們能保持一致性。”

   “而這點足矣,不是麼?”

   “我聽別的干員們說你失憶了,可是我從來不覺得你……真正失憶過,或者失憶也只不過是你玩的另一套障眼法罷了。”浸泡在熱水里的少女恢復了些許力氣,抬起玉腿搭在博士的手臂上,“就像當時你用這種方法查到了誰才是真正……策劃謀害殿下的凶手。”

   “但是真正的策劃者已經躲到維多利亞了,你確定單憑你的力量可以嗎?”博士捏了捏W緊致的小腿肌肉,有些擔憂地說,但W只是豎起了一根手指放在嘴邊,“秘密哦~”

   “隨你……但你最好活著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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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青年再次睜開眼睛時,自己已經躺在了之前和W魚水相歡的床上,他有些記不清和少女共浴後發生的事情了,他用眼睛盯了一小會天花板,等到已是恢復後,他才發覺右手正不斷地傳來柔軟的觸感,而指縫間傳來了一陣類似於小凸起的接觸感,他下意識地用手指夾了幾下。

   “嗯嗚……”還未清醒的少女喉嚨里吐出了慵懶的嬌呼聲,青年微微抬頭,正對W的那張睡顏,一瞬間青年愣住了,喉嚨下意識地動了一下。因為躺在他身邊的W並沒有穿任何睡衣,全裸狀態的她唯一遮住身體的布料就是自己平時蓋的被子,而在被子外,大片雪白的皮膚,纖細的足趾以及健壯的小腿不斷地刺激著博士的眼球,一瞬間博士又感覺自己的胯下起了很可恥的反應。

   但博士卻發現了一個問題,自己的右手正被W的那對椒乳夾在中間,盡管他很喜歡少女胸口的柔軟觸感,但博士現在只想解放自己的右手,他試著用力拔出來,但是薩卡茲少女並沒有因為博士的用力而醒來,只是在床上砸了咂嘴,繼續熟睡著。

   ‘嘶……醒醒啊,我手都要麻了……’博士不敢叫醒在身旁酣睡的少女,無奈之下他只能往W的耳朵里吹氣,希望後者能因耳朵的瘙癢而翻身,這樣他就有機會解救自己的右手了。

   ‘噗~真是可愛呢,我的博士~’正當博士執著於對著W的尖耳吹氣時,他並沒有注意到早已被自己搖醒的薩卡茲少女已將眼皮睜開了一條縫,透過光亮觀察著青年的反應。她將自己的面部表情控制的很好,好幾次博士也沒有發現W那略發異樣的微笑,他滿頭大汗,那對溫軟的尤物卻如同沼澤一樣將他的手卡在中間動彈不得。掙扎了一段時間後,他放棄了,用手背摸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繼續倒在枕頭上享受著片刻的安寧。

   “早上好~”正當青年想閉上眼睛再休息一會,身邊的少女卻解開了他右手的束縛,整個人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故意用粉嫩的乳頭摩擦著胸膛,隨後W也模仿著剛才青年試圖叫醒她的動作,只是W的性質更為惡劣:W直接用舌尖濕潤了嘴唇,在博士的耳廓上留下了一個潮濕的吻,隨後用溫熱的舌頭舔舐著他的耳朵,微微深吸一口氣,對准耳道緩緩輸送著熱氣,等到博士被W的一系列動作弄得渾身不自在後,W才緩緩開口,冰冷的輕笑聲讓博士嘆了口氣,“你早就醒了?”

   “大概是在你停下之後?”W輕笑一聲,雙手環住青年將他牢牢地固定在自己身下,“今天你想為羅德島帶來什麼?一如既往嗎?”

   “嗯,你覺得呢?”博士抬起手指彈了一下W的鼻子,“我去換一下衣服。”

   “順便把我的衣服也丟過來。”W在床上伸了一個大懶腰,博士則撇了撇嘴,“真會使喚人啊,是不是?”

   雖然嘴上毫不留情,但身體依然執行著她的動作,從一旁的沙發上抓起W的服飾,將頭埋進了嗅聞了一下,才丟給躺在床上的薩卡茲少女,自然引起了後者的一陣吐槽。

   “我說你這個精干的傭兵怎麼也喜歡小裙子啊?”博士換上了自己平時穿的外套,直到身後窸窸窣窣的聲音消失後,才緩緩開口,他透過面罩後發出的音調十分滑稽,而W用手指抹掉了黑紅色裙子上的一點汙漬,赤腳踩在地上緩緩接近博士的後背,跳起來用遙控器輕敲了一下博士的兜帽,“秘密哦~”

   “你哪來的那麼多秘密……能比你制作的簡易爆炸裝置還要多?”

   “你可以這麼認為~”W換上了作戰靴,“我要去把我的武器要回來,武器不在身邊總感覺怪怪的。”

   “行,那我待會和武器管理室的干員打個招呼。”博士拿起了PAD,用指尖在上面輕觸了幾下,這時從界面上彈出的一條信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點開看了看,他隱藏在面罩下的臉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關閉了PAD的屏幕,看著W離開自己的臥房。

   “♪~”W絲毫不在意其他干員的目光,直接推開了武器管理室的門,隨後擺出了一張連嘴角都在宣揚著危險的笑容,右手手肘支在窗台上,“該把武器還給我了吧?”

   “什麼武器?”很快那個干員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因為面前薩卡茲傭兵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了,“喂,博士難道沒有告訴你們?還是你們把我的裝備給弄壞了?”

   “沒沒沒……保管的很好,馬上就給你。”那個干員慌了神,連忙從身下的儲物櫃里取出了一個很大的黑色鐵箱放在櫃台上推給了W,“按照博士的要求,後勤部門為你准備了一個箱子,里面是你的榴彈發射器以及你武裝帶上的所有榴彈……”

   “喔。那還真是一個驚喜。”W打開箱子,確認箱子里的東西是自己慣用的榴彈發射器後,有些褪色的紅色指甲撬出一枚榴彈抓握在手里把玩著,“謝咯~”

   “那個……你現在是什麼身份……據我所知博士是不會……”

   “你覺得我是什麼呢?”W將榴彈塞回箱子,咔噠一聲鎖好,“我可以有很多身份,在某些時刻我可以和你們一起,也可以變成你們的敵人,這一切都取決於你們對我的態度如何~”

   “而現在呢,羅德島在這方面贏得一分~已經碾壓了整合運動,真是可喜可賀呢~”W右手擺成手槍的模樣,對准天花板上的LED燈砰了一聲,“好好保持喔,我很期待你們未來的表現~”

   說完,W拎起箱子轉身離開,尾巴在身後甩了一下,而那個干員在確認那個薩卡茲傭兵徹底離開自己的視线後,才長吁一口氣癱回了椅子上,“真是的……為什麼要讓我來應付這個危險分子啊——”

  

   “你根本不用費心為我准備一個武器箱,指不定我哪一天就拿來制作簡易的炸藥了。”暫時不想去別處的W再次回到了博士的辦公室,她的手指輕敲著鐵皮箱子,翹起一只腳觀察著在辦公桌後審閱文件的男子。

   “那不正好,據說用鐵皮箱子包裹的炸彈,爆炸威力遠比普通的炸彈要強,爆炸時的破片就足以撕碎一些簡易的裝甲了。”男子並沒有抬頭,他依然審視著印有萊因生命標志的文件,讓W不禁有些懷疑眼前的博士和昨天在床上欲求不滿的青年是不是同一個人。

   “哦對了W,你回來的正好,我剛才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博士放下了手里的文件,起身摘下了兜帽,“不想聽聽嗎?”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一點就是什麼消息都要藏著掖著。”W的神色有些不悅,“到底是什麼?不說我真的要送你一個D12了。”

   “本來我想直接告訴你,但是呢……”博士拉過沙發坐在W的身旁,“誰叫你今天早上故意對我做出的惡作劇,現在我只想吊你胃口。”

   “嘁……你不就是想讓我服軟麼?”W早已注意到:自從博士坐下來後,他的那雙眼睛就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大腿和包裹在作戰靴里的裸足,對博士性格心知肚明的她輕咬了一下嘴唇,故意別過頭去將自己的雙腿藏在沙發的另一側。

   “哎,你看這樣就讓我很為難了呀。”博士起身,“你確定不想看嗎?是關於你戰友的消息。”

   “赫德雷?”W歪了一下腦袋,“他不是在維多利亞嗎?怎麼,接到攝政王的命令要來干掉我?呵,不過我也理解。”

   “很不幸你這一次猜錯了,這個人也是你的老相識。”博士用最平靜的語調說出了令W震驚的話,她直接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太陽穴跳動著,眼瞳急劇收縮,不可思議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博士的內心,“你說的……是伊內絲?”

   “我不知道咯,為什麼不自己過來查實一下呢?”

   “……”W攥了一下拳頭,全身的肌肉繃直僵硬了一小會,隨後她那手臂上的线條蔫軟,隱入白皙的皮膚後。“你贏了……我大概明白伊內絲當時說的話了,真不愧是……惡靈的做事風格啊。”

   “所以你要什麼?看你盯了我的腿這麼久,莫非是要……?”W已經將不情願寫在了臉上,手指稍稍深入右腳的作戰靴靴口的縫隙中,稍稍用力就將黑色的靴子脫了下來,正當她准備如法炮制脫下左腳上的靴子時,博士打了一個響指,阻止了她,“不不不,我可沒讓你這樣做哦。雖然這樣省了不少事就是了。”

   “把這個穿上,然後好好侍奉我哦,心情好的話我可以給你透露更多的信息。”說著,博士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個紙袋,丟給了W,從袋子里傳來的窸窣聲讓後者心生疑惑,打開後將其托在手心,“喔,是我常穿的那款。告訴我你這個惡魔,有沒有偷偷拿這個做過別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好飯不怕晚。”

   “嘁,這次我就信你一回。”W將那團黑絲在掌心揉搓了一會,確認上面沒有沾染任何奇奇怪怪的液體後才用手指抖了幾下,隨後將自己修長的雙腿套入黑色的運動絲襪中,靈巧的手指捏了捏黑絲的邊遠布料,將其向上拉了一下調整到自己最舒服的位置,隨後她用指甲掐住一小塊黑絲拉扯,再松開手指,故意讓具有彈性的黑絲與自己的皮膚相撞,發出嘣嘣的響聲。

   “不過我記得在足交之前,應該要倒點潤滑的東西?喂,你准備了沒,我可不想因為這個把你送進醫療部。”

   “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博士起身拉過沙發將其放在自己老板椅的正對面,整個人癱在老板椅上,看著W緩緩坐在自己正對面將那對包裹著黑絲的纖細玉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腳指甲透過黑絲的間隙,隱約的黑紅色讓博士更加按耐不住把玩的心思,但現階段他知道還有要事等待完成,於是默不作聲又恢復到平日的冷臉,但內心依然在小鹿亂撞。

   “唔……”從下體傳來的清涼感讓他忍不住低吟了一聲,W的腳趾依舊玩弄著那個尚未勃起的肉莖,柔軟前腳掌和肉乎乎腳趾的溫熱觸感讓青年也發出了舒適而又劇烈的喘息聲,他欣賞著W捏住放在辦公桌上的小油瓶,隨後將液體澆在自己的黑絲上,腳趾活動讓液體徹底浸透黑絲直至發出啪嘰啪嘰的響聲,而被潤滑油浸透過的黑絲,則在燈光的照射下反射出柔和的光芒,油亮的黑色絲足伸向了自己的胯下,隨後大腳趾張開准確地夾住了自己的肉莖。

   W的足交方式體現了強烈的占有欲:她的左腳腳趾微微彎曲形成一個小空間,將肉莖固定在其中,而足跟則在輕柔地隔著蛋袋按摩著;而右腳的腳趾在惡作劇性地夾了一下後,大腳趾則蓋住了博士的龜頭,隨後柔軟的足心上下擼動,摩擦著博士因刺激而稍微有些挺立的肉棒。她的技巧雖然很生疏,但是按摩的力度卻十分溫柔,博士也徹底癱在了松軟的椅子里,享受著少女的服侍,而他的肉棒也在W的刺激下,流出了些許的先走液,再次將她的黑絲塗上了一層水膜。

   “博士這麼喜歡我的腳嗎?呵呵~光是這樣輕輕的擼動就讓博士的肉棒流出了液體啊,喔~還在我的腳下一跳一跳的呢,真可愛啊。”W輕笑一聲,腳趾輕柔地按動肉棒上青色的血管上下劃動著,潤滑油與博士的先走液混合,借助布料的摩擦刺激著那根勃起的肉棒,啵唧的液體響聲和博士因快感而吐露的喘息聲混合在一起,而始作俑者W,臉上依然保持著微笑,腳上的動作卻逐漸加快。

   不一小會,博士的肉棒就再也無法承受如此強烈的刺激,積攢許久的濃精爭先恐後地從馬眼里噴涌而出,濺射在W的黑絲上將其染成了咖啡色,甚至有幾滴漿液正順著W的襪底滑落滴在椅子上,一股淫靡的腥臭味瞬間占據了整個房間。W只是舔了一下嘴角,她很喜歡足底濕潤的感覺。至少在這一方面,她要比巴別塔的惡靈要強很多。

   “現在該告訴我了吧?”W的手指抹了一下足底,盯著沾滿白濁的食指看了一會隨後放進嘴里用舌頭回味,“上一次用條件交換情報的已經在日後被我用D12的外殼惡搞了一回,難不成你也想試試?”

   “自己看吧。”博士換上了外套,將PAD解鎖遞給W後繼續拿起了辦公桌上的文件批閱,而W則用手指劃了幾下,她的眼神充滿了復雜。

   她記得很清楚:赫德雷和其他整合運動都在切爾諾伯格徹底淪陷後告知自己一個不願意接受的事實:伊內絲被敵人暗算,死在了某條街道上,而由於雙方法術過於強力,也導致了街道的坍塌。之後盡管W嘴上說著不在乎,但內心還是隱隱覺得事情不是如此。在戰火里跌打滾爬了半輩子,她心里很明白:塔露拉只是需要這些強悍的傭兵為自己開路而已,到底他們根本不能接納這些來自卡茲戴爾的傭兵,尤其是那個表面上說要為感染者爭取權利,暗地里卻不斷地將整合運動的兵力四處分散,挑起戰爭的龍女,而伊內絲的死僅僅是瞥到了她的冰山一角。

   但現在……伊內絲不僅沒有死,並且還偽裝成了薩卡茲的信使,憑借著這個身份,她也得以四處活動,為被軟禁在維多利亞的赫德雷收集情報;以及根據情報,伊內絲似乎已經知道了W和整合運動決裂和重新回到‘巴別塔’的事實。

   “你要給我看這些,要我做什麼?”

   “老朋友不需要會會面敘敘舊麼?”博士抬起頭,“還是你對她心有芥蒂?”

   “呵,談不上芥蒂,但她也讓我不太開心就是了,畢竟之前也是我的隊長。”W放下PAD,“可能我要和她見一面了。”

   “你們兩人見面不會打起來吧?”

   一絲詭異的微笑浮現在W的臉頰上,她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依然穿著那個被白濁染成咖啡色的黑色絲襪,換好作戰靴後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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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整艘陸地航母內的艙室布置和巴別塔時期的布置無異,但之前一些被封鎖甚至還在裝修中的艙室已經變成了各種裝有電子門的房間,但這些都無法提起W的興趣,她左拐右拐,來到了藥物管理室。

   “♪~哦,是華法琳醫生啊,正好我也有事相求。”沒有前兆,W直接用腳輕輕踢開了門,雖然聲音並不大,但在安靜的藥物管理室里卻如同炸雷一樣,血裔醫生皺了皺眉,血紅色的豎瞳十分不滿地盯著來訪者,“是你,你要干什麼?”

   “借點藥物,你這有沒有麻醉類藥物?針劑是最好的。”W也毫不見外直接靠在了門框上,尾巴抽打著鐵門發出邦邦的響聲。

   “有是有,”華法琳從辦公桌的抽屜里取出一直銀色的筆,“醫療部門最新采購的鎮定劑,普遍用於戰地醫療,不過你要這個做什麼?”

   “不想告訴你,但肯定不是對羅德島的干員用。”

   “不行,以你的性格……”華法琳披上了外套,將注射筆放入了外套的口袋里。“天知道你在處理完自己的事情後會不會拿來對付我們,所以絕對,絕對不行!”

   “啊,真是麻煩,我就知道光靠要是不行的。”W揉了揉額頭,故意露出了一股頭疼的表情,“這樣吧,我們來做個交易,我聽說你們上次想給我做體檢,但被我拒絕了。嗯……只要你把鎮定劑給我,日後我就乖乖配合你們的檢查和治療,怎麼樣?”

   “喂,那是羅德島干員的義務!不要拿這個作為籌碼!”

   “給還是不給?上一次我拒絕了你們,下次我就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咯?”W笑了,但那是一種威脅性的笑容,似乎下一秒W就會往華法琳身上丟一發榴彈,盡管如此,但血裔醫生還是搖了搖頭。

   “我原本以為魔族人之間會很好說話的……行吧,我再做出一點讓步:聽說你很喜歡博士的血液是不是?憑借我的關系,可以比較輕松地獲得一點,怎麼樣?”

   “……200cc,以及三天後去醫療部門報道。”

   “可以。”W甩了一下尾巴,接過了華法琳手里類似於胰島素注射筆的麻醉針,擰開針帽看了一眼確認是藥劑後,小心翼翼地收到了衣服內兜,“謝謝你咯~”

   “這事別告訴凱爾希,我可不想又被掛在艦橋上了。”在關上門的一瞬間,W似乎聽見了華法琳的自言自語,但這些都不重要了,是時候去見見自己的老友了。

  

   “按照那家伙的習慣,她肯定要選一個小巷……”W的左手一直放在腰部,右手不斷地將黑色的遙控器丟向空中並接住,她的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小巷的街口,尋找著一個隱藏在記憶深處的標志,而那個標志也很簡單:一個倒著的W,兩個斜杠上有兩只尖銳的箭頭,每每在已經變成廢墟後的城鎮見到這個標志後,赫德雷或者伊內絲都會長舒一口氣,隨後命令跟在自己身後的傭兵們在這里安營扎寨。

   W已經不記得這個標志什麼時候出現在牆壁上,或者說是誰先發明的,赫德雷不願意回答,而總窩在篝火旁的伊內絲總是皺眉大聲呵斥讓她離自己遠點,這個標志的來源似乎成為了極少數赫德雷和伊內絲都不願意分享給W的秘密之一,即使最後W成為了傭兵團的首領。

   “……”一見到這個標志後W的戒備心就消失了一大半,臨拐入小巷前出於周全她還是掃視了一圈,確認巷口周圍沒有可疑的人物後才緩緩走進了小巷。而當她看到在小巷前點燃的一簇篝火以及感覺到右邊脖子傳來一陣冷風時,W並沒有驚訝,但身體卻本能地做出反應,手指快速地從裙子下抽出匕首攥在手心,右臂下意識地擋在脖子前。

   “當”的一聲,金屬兵刃交錯碰撞的聲音回蕩在小巷里,眼前的場景令W會心一笑:正是之前在白樺林的休息地自己首次嘗試與伊內絲近身格斗的畫面,只不過這一次被襲擊的對象是她自己,而那個披著灰黑色斗篷的薩卡茲信使依然沒有抬頭,‘他’的黑色法杖牢牢地卡在W的右前臂上,一瞬間場面陷入了死寂,只有她們腳邊的篝火依然在發出噼啪聲。

   “這麼多年了,你的近戰格斗依然沒有退步。”

   “彼此彼此,伊內絲隊長。不過這大概是你頭一次對我主動出擊哦?”

   “哼……兩清罷了。”薩卡茲信使掀開了兜帽,那頭順著白嫩肩膀一躍而下的黑色秀發以及那張冷峻的白淨臉頰,還有隔著有些破碎的斗篷露出的纖細大腿,W徹底確認了眼前信使的真實身份,這讓她裝出了有些不快的神色,“你在切爾諾伯格演的那出戲,解釋一下?”

   伊內絲用靴子在篝火旁清理出一片空地,隨後坐在旁邊凝視著燃燒的火堆,見此情形W也緩緩在伊內絲身邊盤腿坐下,“因為我看見了,屬於那個德拉克女人的秘密。”

   “塔露拉麼?”W頭一次感覺到近距離撲面而來的灼熱感,她眯了一下眼睛,“至少你現在不用擔心那個龍女了。”

   “是被巴別塔處理的吧?”

   “嗯,是他指揮的。”W舔了一下嘴角,手指不經意地拂過放在口袋里的注射筆,有一茬沒一茬地與伊內絲搭話,“還有巴別塔在我去找你們的那一天就解散了,現在改名叫羅德島了,那個和你一樣讓我不快的人也在上面。”

   “呵……”伊內絲用法杖戳了戳劈啪作響的木柴,“你想好怎麼處理維多利亞的那個人了嗎?”

   “赫德雷是被他們軟禁了吧?”W金橙色的眼瞳反射著橘橙色的火光,“所以讓你跑出來見我,也是他的主意吧?至於你說的那個人,我自有辦法。”

   “什麼辦法?”伊內絲撇過頭,深邃的眼神緊盯著W似笑非笑的臉龐。“你別告訴我你要賭上整個羅德島為之一戰。出於好心我提醒你一下,你可能做好准備了,W。但羅德島還沒有。”

   “遲早的事情……”W回避了伊內絲如同寒冰般的目光,“反正特雷西斯已經知道羅德島迎回了‘博士’了吧?”

   “對,但赫德雷更在意的遠在維多利亞的特雷西斯竟然比他更早地知道消息。”伊內絲的眉頭緊鎖,“W,我依然對羅德島保持著懷疑態度,盡管它的前身是曾經雇傭過我們,在危難時刻為我們提供了些許物資支持的巴別塔。”

   “呵,你從來沒對任何一件事放心過。”W站起身,“有點無聊誒,相比在羅德島的悠閒日子,我更喜歡和你們在卡茲戴爾四處奔波的生活,畢竟按照他的話:雇傭兵就是一種開啟即食,用後丟棄的高效工具而已。”

   “讓你這麼喜歡偷稅的人陪我坐在篝火旁,哼,對你而言就像是我當時戳你傷口那樣?”

   “比那個更惡劣。”W裝作將匕首收回內衣,實際上是從貼身衣兜里抽出了鎮定劑,快速藏進衣袖里,“唉,真是無聊啊,伊內絲隊長,我也該回去了。在這之前我建議你先把篝火熄了,我一直不喜歡你呆在篝火旁的一個主要原因就是濃郁的煙火氣息。”

   “哼……那你最好也離我遠點。”正當伊內絲准備起身時,W突然從背後用力勒住了她的脖子,用力甩掉了筆帽,直接刺入了伊內絲的肩膀,大拇指按住銀色注射筆的底部,看著鎮定劑緩緩注入到伊內絲的血管里,而卡普里尼女子掙扎的力度也在不斷減小,直至最後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力氣,纖細的胳膊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W才緩緩松開,將筆帽扣回放入了內兜,“可惜啊伊內絲隊長,太信任我了嗎?至始至終都沒有用源石技藝探測我?那你這會可真變成了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

   W輕咬著伊內絲的耳朵,柔軟的觸感讓她很是喜歡,溫熱的舌頭毫不留情地舔舐著,直至卡普里尼女子的雙耳都塗上了一層銀白色的液體,W才戀戀不舍地放開,將其扛在肩上,運回了羅德島。

  

   等伊內絲從麻醉劑的效果恢復後,一股地下室特有的潮濕陰冷氣息便毫不留情地抽打著她毫無布料遮擋的嬌體,伊內絲咬牙顫抖了一下,全身爬滿了雞皮疙瘩,抿了一下干澀的嘴唇,她睜開了眼睛,但視野充斥著黑色,伊內絲最討厭的顏色之一,從眼眶周圍傳來的清涼感無不證明著她的猜想:自己被W擺了一道。

   腳踝骨,大腿根,脖頸處和手腕都傳來了束縛感,伊內絲想下意識地活動脖子,但很快乳尖上傳來的一陣針扎般的刺痛感讓她直吸一口冷氣,她很想知道W在自己昏迷期間對自己做了什麼手腳,但無論伊內絲如何用力也甩不掉遮住自己雙眸的眼罩,相反她感覺自己的乳尖要被扯掉了一樣,疼的她用力咬住下嘴唇,留下了一連串的血痕。

   “……W?別鬧了,快把我解開。”視线被眼罩隔離的伊內絲喪失了感知周圍環境的能力,她只能期望那個一臉壞笑盯著三根呆毛的薩卡茲傭兵還在自己身邊,無論是否她正一臉得意地欣賞自己的慘樣,只可惜伊內絲猜錯了,整個房間里似乎只有她一個人。

   伊內絲活動了一下手腕,手指盡可能地向下探去,終於觸碰到了捆住自己手腕的繩索,從指尖上傳來的粗糙質感讓她在心里確認了繩索的種類:麻繩,憑借自己的力氣根本掙脫不開這些平時專門用來捆綁物資箱的繩索,而腳踝和大腿根上傳來的金屬特有的冰冷氣息讓伊內絲嘆了口氣,無論如何這次W玩的都有點過火了,等W玩夠以後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

   但一直跪坐在軟床上的伊內絲,由於手腕上和脖頸上的束縛,被迫保持著上身挺立,很快她的脊骨就傳來了酸痛感,但伊內絲只要稍稍休息放松腰部肌肉,很快自己的椒乳乳尖上就又會傳來一陣刺痛,為了防止自己傷痕累累的乳頭再次遭受蹂躪,卡普里尼女子只能保持著別扭的姿勢,忍受著膝關節和脊椎上的酸痛感,等待著W玩膩的那一刻。

   不知過了多久,鐵門被推開時門軸發出的吱呀聲讓神情有些恍惚的伊內絲緩過神來,緊接著作戰靴靴底與地面摩擦著的聲音便回蕩在房間內,冰冷的手指爬上了伊內絲的鬢角,扯下了她的眼罩,從黑暗一瞬間躍入光明,伊內絲下意識地合上了那對金色的亮麗雙眸,直至雙眼的刺痛感消失後,她才緩緩睜開眼。

   “啊啦~伊內絲隊長,睡得怎麼樣?”扯下自己眼罩的人正是W,只是伊內絲從她的面部表情上捕捉不到一點愧疚的跡象,正相反W的笑容就像小孩子發現了自己喜歡的玩具,也正是她看到自己布置的地雷徹底撕碎敵人時露出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專屬於薩卡茲人的笑。

   “你!快放開我!”伊內絲想用牙在W的手指上來一口,但後者只是用指甲戳了抽伊內絲的臉頰,隨後解下腳上的作戰靴,坐在床上撫摸著伊內絲的那對白兔。

   “你……就是……!”然而當伊內絲看到W身後的那個穿著深藍色長袍的人時,她大吃一驚,一股最讓伊內絲熟悉的壓迫感和恐怖感向她襲來,她無處可躲,心跳逐漸加快,咽喉部也如同咽下了自己的法杖,艱難地吞咽了一下,“W……”

   “誒~伊內絲隊長難道怕這個人嗎?”W輕笑一聲,將伊內絲的身體擺到面對自己的方向,欣賞著卡普里尼女子臉上的驚惶表情,捏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牽動脖子上皮環連接的夾子,很快從乳頭上便傳來了強烈的拉扯之痛,疼的伊內絲感覺自己的乳頭要被夾子扯掉了。

   “W你……”伊內絲忍著痛從牙縫間吐出詢問的話語,語調也因強烈的疼痛而有些失真,“為什麼要這樣……快把我解開……”

   “伊內絲不是之前說過想去羅德島看看?既然是隊長的要求,那我就勉為其難地答應咯~”W的手指逐漸上移,撫摸著伊內絲那對被人為打磨過的黑色雙角,鼻翼撲進順著肩膀一躍而下的黑色秀發,嗅聞著,感受著發絲間的香氣,伊內絲則冷笑一聲,“哼,你那是…單獨想…報復我吧?”

   “誒——伊內絲隊長不要亂猜測別人的想法哦?”W冰冷的手指在伊內絲白淨的腋窩下輕輕抓了幾下,“在這里你可沒辦法使用你的源石技藝哦?就是因為這個。”W豎起手指,用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指甲輕敲著伊內絲脖子上的皮環,“這個可是博士自行研發的哦?專門用於那些不聽話的人~”

   “呵——你果然…果然是個惡魔。”伊內絲喘著氣,忍受著從脊椎上和乳房上傳來的劇痛,“你們薩卡茲人,口味都這麼惡劣的麼?”

   “大概吧?或許只有我一個人。”W在伊內絲的脖子上吻了一下,隨後換上靴子。“待會再回來看你~伊內絲,晚安——”

   “等一下!先松開我!!”伊內絲不斷晃動著自己,讓床板發出嘎吱的響聲,但即便如此,W毅然決然地和博士一同離開了房間,咔噠一聲,留下絕望的伊內絲跪坐在床上默默忍受著痛苦和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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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這就是你送給我的禮物?”關上房門後,博士攔住了W,而後者只是挑了一下眉毛。“時機未到。”

   “博士,你的一點小玩具借我幾天,然後再幫我弄點可以洗腦的藥劑~”W踮起腳將博士壁咚在牆壁上,“這幾天她的飲食起居就交給我負責咯~只要這一周過去,之後伊內絲就是你的玩具了,怎麼樣?這個交易無論怎麼看都是你賺了我虧了。”

   “少煽風點火了。”博士輕輕推了一下W,“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麼可能會弄到你說的那種藥劑?”

   “誒,我以為萊茵生命是很容易搞到這些藥劑的呢?”W閉上眼睛,“但不管怎麼樣,我仍然需要這些東西。如果你沒有的話我就自己去拿,當然造成的經濟損失嘛,不妨算在第四位資深研究員的頭上,我覺得這挺不錯。”

   “停,我盡力。”博士搖搖頭放棄了與W繼續抵抗的打算,他心知肚明,如果不按照眼前少女的要求,那麼她一定會言出必行的,並且她的危險程度不亞於萊茵生命里正在培養的幾個實驗體。

   “哼哼,這就對了嘛。”W放下腳,將鑰匙掛在門旁邊的掛鈎上,離開了地下室。她一點也不擔心別人會把伊內絲救出來,因為這個地下室是她和博士之間的秘密,換句話,是博士開發的隱秘空間,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才能進入。

   W算盤打得不錯,晚間時刻博士就將一個白色的印有紅色十字的小鐵盒和一個銀色的注射器放在了她的房間,打開一看里面裝的是7個用玻璃小瓶裝著的注射針劑以及一個簡易的砂輪,W沒有心思去檢驗這些藥劑的效果,她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個針劑小瓶,懸在眼前觀察著清澈無色的透明液體,一絲詭異的微笑逐漸浮上嘴角。

   去食堂打包了一份晚餐後,W將一小瓶藥劑和砂輪放在貼身衣兜,隨後走進了後勤倉庫的一角,將手指深入一塊有些松動的地磚的縫隙,稍稍用力就扣動了那塊地磚,直至露出一個大洞後W才停手,跳入洞口後回首將地磚原封不動地塞回。

   攀爬和跳躍對於久經訓練的薩卡茲傭兵而言並不是難事,只是博士每一次爬上爬下都需要W幫他一把才行,一想到青年那略微有些微微發胖的身體吃力的模樣,白色頭發的薩卡茲傭兵就忍俊不禁,作戰靴與鋼板撞擊的咯噔聲回蕩在昏暗的僅能讓一個人同時通過的長廊上,而輕車熟路的W根本不需要照明工具就能摸索到關押伊內絲的房間,手摸向鐵門旁邊的掛鈎取下鑰匙,隨後插入門鎖旋轉,打開房門。

   “晚上啊伊內絲隊長~”W的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笑容,欣賞著意識接近恍惚,眼皮不斷打架,合攏的卡普里尼女子,隨後將袋子放在床旁邊的桌上,打開飯盒讓食物的香氣飄散在空中,她也從衣兜里取出小藥瓶,用砂輪打磨了幾下瓶口,隨後將藥液倒入飯食中,再用叉子稍稍攪動了一下,回頭看著伊內絲,“餓不餓呀?要不要吃點東西?”

   但W似乎忘了一點,這種藥劑只能通過注射才能起到作用。

   “放開我……我自己會吃……”相比上午盛氣凌人的語氣,被以一種特定姿勢固定在床上長達7個小時的伊內絲已經有點發蔫了,W頭一次聽到卡普里尼女子這樣柔弱如絲的聲音,她放下叉子緩緩走向伊內絲,坐在她身邊,尾巴不斷掃動著她的大腿根部,手指輕輕彈了彈伊內絲有些發紅的乳頭,“不行哦?在我滿意之前,伊內絲不可以要求我松開哦?不然我可是會有一些懲罰的~”

   “卑鄙……放開我你這個惡魔,早知道我當時就應該把你當著赫德雷面殺掉!”

   “可是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呢?”W松開了夾住伊內絲乳頭的鐵夾,“並且我看伊內絲,也樂在其中呢。你無非就是放不下自己矜持的架子而已,對不對?”

   “松開我……求求你,我快忍不住了……”伊內絲拼命地咬著嘴唇,她感覺自己的膀胱很快就會喪失大腦對其的約束,但要是當著W的面……她已經不敢想象日後這個白毛惡魔會讓自己如何下不來台。

   “哦?我沒聽錯吧,伊內絲頭一次求我?”

   “少在那里說風涼話了……之前我求你讓你呆在原地成為活餌的……”伊內絲喘著粗氣,W的尾巴尖端不斷地刺激著自己敏感的大腿根部,她的本能已經快要突破理智的約束了,而W心里也很清楚,只需要再輕輕推一把……

   “哦,但那是命令吧?”W的目光投在了伊內絲微微有些褶皺的裸足上,雖然W不同於博士對足有異樣的喜愛,但面對著伊內絲那雙足底潔白宛若白玉,吹彈可破的皮膚,以及雪白嬌小的足趾,W也不得不承認自己也有些心動。伊內絲一定很怕癢吧?W心想著,惡作劇般地伸出指頭在光滑的腳心上劃了一下。

   “咿——!你在干嘛!!!”不出所料,卡普里尼女子顫抖了一下,隨後略發吃驚的叫罵聲從她薄薄的嘴唇邊滑落,W偷笑了一下,果然如此。

   “沒什麼~說起來伊內絲隊長,一直板著臉是不是都快忘記怎麼笑了?”W的手指拂過黑色的長發,有些曖昧的語氣讓伊內絲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又想做什麼?快停下!”

   “哦?伊內絲隊長,我跟在你身邊這麼長時間,難道你就沒察覺到我是那種聽人命令的傭兵嗎?”W濕潤了一下舌頭,緩緩從伊內絲白淨的脖子一路向下,直至腳踝處才停下,“笑一笑嘛伊內絲隊長。”

   “我不要!你快停下……咿呀——!”敏感的足心上傳來了溫熱濕潤的感覺,伊內絲驚叫一聲,不斷地晃動著雙腳,W十分享受地欣賞著這一幕,她盡情品味著伊內絲的玉足,舌尖從有些繭子的足後跟一路順滑到柔軟白淨的腳心,直至小巧玲瓏的腳趾。收回舌頭後的W玩性大發,干脆用手握住伊內絲的腳踝將其固定住,薄唇微張,按住了卡普里尼女子的足趾,牙齒輕輕啃咬著足趾,摩擦著纖細的趾骨,靈活的舌頭在伊內絲的趾縫間游走著。W很喜歡伊內絲腳上那淡淡的咸味,同時也為了進一步地羞辱她,故意發出了吮吸聲。

   而她的雙手也沒有閒著,修長的指甲拂過了伊內絲因劇烈癢感而顫抖的身體,隨後落在柔軟的腋窩上,W笑了,指甲被小羊羔柔軟皮膚包裹的觸感讓她很是滿足,只消在伊內絲的腋窩中心劃幾下,後者就會如同觸電一般劇烈顫抖起來,喉嚨里也吐出了些許笑聲,“哈哈……W你……不要……”

   “啊啦,伊內絲隊長也很怕癢嗎~”W拂過被涎水塗上了一層銀面的玉足,輕輕在腳心上抓撓了幾下,瘙癢感借助涎水的潤滑,進一步地在伊內絲的腦海里放大,從未體驗過如此異樣感的她瞬間爆發出了大笑,但很快她就笑不出來了。

   “哦~”W看著從伊內絲兩股間冒出的液體,“怎麼,被我撓撓就高潮了嗎?真是個小色羊羔啊~”

   “你!”伊內絲的臉瞬間紅了,她沒料到W對她的調教居然讓自己的括約肌喪失了自控力,看著身下的床單顏色逐漸變深,大腿根也傳來了溫熱感,她不安地扭動著身體,輕咬著下嘴唇,而薩卡茲傭兵的嘴角微微上揚,她解開了伊內絲手腕的束縛,隨後用力一推。

   “……”伊內絲摔倒在地,全身上下都在喊痛,雙腿也使不上力氣,她咳嗽了一下,任由W拽住她的秀發將其放在一旁的椅子上,以及用手銬再次將椅背上的鋼管與伊內絲的手腕相連,冰冷的手銬與溫熱的手腕鎖住的那一刻,伊內絲的喉嚨里吐出了呻吟,隨後垂下了頭,即使W在一旁用叉子攪動著飯食,伊內絲的鼻子也沒有抽動。

   “張嘴,啊~”W用叉子插起一小塊肉故意在伊內絲的鼻下晃悠,火候正好的烤肉正飄散著縷縷香氣,刺激著伊內絲飢餓的腸胃,伊內絲微微抬起了頭,咬住了那塊肉用力從叉子上取下,咀嚼著隨後勉強咽下,看著老實按照自己要求行事的卡普里尼,W笑了,從兜子里取出了一個水瓶,以雇傭兵也有的開瓶方式擰開了水瓶,捏住伊內絲的下巴強迫她張口將半瓶水灌入了她的喉嚨,隨後不顧伊內絲的抗拒低下頭與她柔軟的嘴唇貼合在一起,順勢將藏在舌下的一個小藥片送入了伊內絲的深喉,而根本沒有嘗試過人事的伊內絲很快就敗在W嫻熟的吻技下,只能在呼吸間隙發出輕聲的嗚咽,藥片也順著兩人的舌頭劃入伊內絲的胃袋。

   “呼……伊內絲,你以前可沒說過你的嘴唇這麼柔軟。”W緩緩起身,扯出一道銀线,小巧的舌尖舔了一下雙唇,嘴角揚起了些許弧度。

   “哈……嗯……你給我喂了什麼……”W塞給自己的藥片很快就起了作用,伊內絲的臉上泛起了陣陣潮紅,呼吸也逐漸變得沉重,喘息聲也夾雜了些許略帶淫靡氣息的嬌喘,她下意識地張開自己的大腿不斷在椅子上摩擦著。看著逐漸被媚藥侵蝕理智的伊內絲,薩卡茲小惡魔的臉上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也順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解下自己的靴子放在一邊,將一些地方沾染為咖啡色的黑絲玉足輕輕貼在伊內絲逐漸漲熱的小腹上,靈巧的腳趾挑動著伊內絲那對勃起的乳頭以及逐漸泛濫成災的蜜穴,而伊內絲的眼神也逐漸迷離,W的玉足對她的挑逗並沒有填補內心的空虛,正相反伊內絲的內心甚至在乞求W給予她更多的滿足,更多的快感。

   “W……想要……嗯……”伊內絲不顧W有些驚訝的眼神,挪動著身體,讓W的絲足直接按住自己粉嫩的陰唇和乳頭周圍的乳暈,讓腳趾夾住自己的唇肉,大腳趾間接刺激著唇肉邊上因充血而略發膨脹的小肉豆,夾雜著快感的嬌呼聲很快從伊內絲的唇邊滑落,而W也心會神領,毫不猶豫地滿足了伊內絲本能的要求,進一步地挑逗著她內心的欲望之火。

   畢竟薩卡茲人,血脈里流淌的不僅僅是武力和瘋狂。

   就當伊內絲幾乎要被W的足趾挑逗到接近高潮時,W恰好時間在伊內絲預備高潮的那一刻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高潮被強制中斷的痛苦和體內無處發泄的欲火讓伊內絲在椅子上猛烈地掙扎了一下,汗津津的皮膚黏在鐵質的椅子上,飄長的黑色秀發也了無生氣地垂蕩在椅背周圍,幾滴液體正順著發絲滴落,過了許久,伊內絲才從媚藥帶給她的強烈刺激中恢復,“為什麼……”

   “我忘了你沒有吃飯~”W拿起尚有余溫的飯盒,而伊內絲也毫不抗拒,默默地咀嚼著W用叉子喂給自己的晚飯,只是在心里一直思索著如何逃離這里。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伊內絲才解決掉這一天里唯一的飯食,W將叉子放入飯盒中,貼心地用手指拂去了伊內絲嘴角的一點油漬,隨後解開伊內絲的手銬再次用天花板上懸掛的麻繩捆好。

   “W……放我走好麼?赫德雷還在等著我回去。”飢餓和干燥感逐漸離自己遠去的伊內絲感覺自己的語氣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冷峻,她抬眼望向背靠桌子擺弄著遙控器的W,萌生了最後一线希望。

   “放你?伊內絲隊長,你有你的任務,可我呢,也有我的任務。”W將遙控器丟向空中再用掌心接住,“告訴我伊內絲,當時為什麼要磨掉自己的角,成為一名薩卡茲?”

   “沒有理由。”伊內絲的金黃色眼瞳凝視著W那對橙紅色的豎瞳,“你應該去問赫德雷。”

   “呵呵,我是不是跟你說過,在偽裝成薩卡茲人,你會死的。”W抽出匕首,刀刃輕輕貼在伊內絲的脖頸上,“卡普里尼人骨子里的溫柔和魔族的殘忍是相對立的。”

   “死過一次的人,是不怕死的。”伊內絲眯起眼睛,“況且你所說的對立觀點,在我這里並不成立,你不妨去問問赫德雷他的想法。”

   “哼……”W也模仿起了伊內絲的口癖,將匕首放回腰間,但隨後她就從口袋里掏出了幾個粉色的小玩具以及一個紅色的口球,“我想粉色應該很適合你吧?伊內絲隊長。”

   “放開我!放開…嗚嘔——”伊內絲拼命搖頭掙扎著,但W稍稍用力拽住她的長發伊內絲就無能為力,很快那枚紅色的口球就被塞進了伊內絲的口中,黑色的皮帶繞著她的臉頰在腦後綁成一個結,而W又捏起兩枚跳蛋和膠帶將其貼在伊內絲的雙乳頂端,確認她的乳頭與跳蛋緊密貼合後,將剩下的兩枚塞入了伊內絲的蜜穴里,正好卡在伊內絲的敏感點上。

   而卡普里尼女子的玉足,W也沒有放過:她貼心地在伊內絲的每個腳趾縫間都夾了一個小巧的電動牙刷,毛刷正對著伊內絲的白淨足心,與此同時她還用手指蘸取了少許類似於護膚霜的膏狀物體塗在了伊內絲的腳心上。

   “呼~給你腳上塗了一點護膚品哦~最大的功效就是能讓你的皮膚更細滑,也更敏感哦~嘻嘻,好好享受吧,伊內絲隊長,明天我再來看你咯~”W用手背拂過了額頭上的汗,冷冷地笑了一下。

   “嗚……嗯!”正當伊內絲搖晃著身體試圖將這些小玩意從身上甩下來時,蜜穴里震動的跳蛋不斷刺激G點帶來的快感讓她雙眼一翻幾乎要暈過去,而電動牙刷不斷刷動足心的癢感更是讓伊內絲如坐針氈,她想痛罵一頓W,但口球將她所有的話悉數堵進了喉嚨深處,唯有嗚咽聲從每次呼吸時口球與唇瓣的間隙中流出。

   而W早已鎖好了房門,回到了自己的宿舍,擺弄著注射器和剩下的藥劑瓶,心里盤算的是如何干掉維多利亞的那個謀權篡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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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周之後

   “呼啊,怎麼樣,喜歡我給你的禮物麼?”W坐在博士面前的辦公桌上,擺弄著黑色的遙控器,“但不知道為什麼伊內絲隊長還是有一點自己的意識,不過這樣也好,畢竟把她玩壞不是我的本意。”

   “那你的本意……”博士豎起指頭刮了一下少女的鼻子,“是不是想讓羅德島也有你自己信任的人手?”

   “一半一半。”W豎起手指貼在唇邊,“我從來不信任你身邊的干員們。無論是巴別塔時期還是現在,懂?”

   “那到時候不要來找羅德島的辦事處索要任何補給。”博士冷漠地回應,但W並不在意,只是笑著從衣兜里抽出一張紙牌放在桌上,“最多也就是嘴上說說了吧?你肯定不希望我死在維多利亞,對不對?”

   “你最好不要……這是什麼?”

   “卡茲戴爾傭兵特制的紙牌,也是我最喜歡的一張牌,紅桃K。”博士把玩著那張有些褶皺的硬質卡牌,他也不太確定這張撲克是不是紅桃,因為正中心的圖案是一個類似於榴彈的紅色標志。

   “明天我就去找赫德雷了,接下來伊內絲就麻煩你多多照顧咯?我可不希望到時候我和赫德雷扯的謊被他無情拆穿。”W跳下桌子,將背在身後的榴彈發射器放在胸前,“我可要走了哦?別太想我。”

   青年將W摟入懷中,“自己多小心,我等著你。”

   “呐,你知道薩卡茲傭兵為什麼不會隨意與他人產生感情嗎?”

   “因為當被情感一類的雜念牽掛,下一個在疤痕市場被鉛筆劃去名字的,或許就是自己了。”W甩了一下尾巴,臉上再次露出了人畜無害的笑容,只是這一次笑容參雜了些許哀傷,她沉默地看著青年,隨後轉身離去。

   辦公室的自動感應門在她身後緩緩關閉。

   而她抬起手,拭去了眼角的一點液體,將一枚榴彈塞進了發射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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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你個騙子……說好會早回來的。”博士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死死凝視著那張被夾在相框里的紅桃K紙牌,望眼欲穿,仿佛只要盯到那張撲克牌自我燃盡,讓他魂牽夢繞的少女就會笑盈盈地推開房門,走進自己的辦公室。

   桌上的通訊器響了兩聲,博士不假思索地抓了起來,“是我。”

   “博士,我是伊內絲。依然沒有找到W,連她的一點痕跡都沒有。”

   “是……麼,謝謝你伊內絲,我想是時候該放棄……”

   “不博士,我認為現在不行。”伊內絲的語氣愈發堅定,“那個野丫頭我心里有數,她從來不會這麼長時間了無音訊,除非……”

   “除非什麼?”

   “博士,做好最壞的打算:她有可能被赦罪師抓獲了。”

  

   “呸……你們這些穿著黑袍的食腐動物,沒吃飽飯麼?”盡管身上的鞭痕和疼痛依舊火辣辣地刺激著自己的神經,薩卡茲傭兵的那張嘴也沒有停下,她冷冷地看著帶著金色羊頭面具的薩卡茲人,用毫不留情的語氣嘲諷著。

   “最讓人聞風喪膽的存在,只需要幾枚榴彈就足以讓卡茲戴爾的一支小隊灰飛煙滅的W,嘖嘖,真沒想到嘴也和戰斗技藝一樣。”赦罪師放下了鞭子,“或許你看過這個後,能改變一下想法。”

   赦罪師捏著那張相片,懸在了W的面前,欣賞著那張逐漸失去血色的臉頰,笑了,透過羊頭面具,讓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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