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狐狸與海龍-下
“嗚…嗯…”沃爾珀少女微微搖晃了腦袋,吐出了慵懶的嬌呼,她稍微活動了一下四肢,醒了。
“啊,可愛的小狐狸醒了?”耳邊傳來了博士的嗓音,刻刀皺了皺眉,微微睜開了眼,炫目的日光燈讓她的雙眸非常不舒服。
現在的她平躺在一張床上,手腕和腳踝被繩子簡易地固定在了床腳,身上除了內衣以外別無他物,她用力拉動著繩子,隨後以惱恨的目光緊盯著博士的背影。
“別這麼生氣,我可是會讓你們都變得快樂起來哦~”說著,博士彎下腰,輕輕彈了彈刻刀的腳背。
沃爾珀少女的雙足顏色較深,似乎是刻刀經常曬太陽的緣故,但指甲和足底都是健康細嫩的肉紅色。盡管腳背上有幾處細小的傷痕,但從總體上來說依然是一件佳品。
“唔..不要…”刻刀輕咬了一下嘴唇,博士的手指輕柔地拂過了她的雙腳,隱約的癢感讓她心頭一顫。
在戰場上為了養活自己而拼命廝殺的哥倫比亞傭兵從不懼怕委托完成後的疼痛,但現在,可憐的刻刀才發覺,自己敏感的雙足成了她最大的軟肋。
“癢的受不了就笑出來嘛~”對於刻刀,博士自有一套玩弄的方法,他微微揉搓著雙手直至掌心溫熱,隨後輕握住刻刀的雙足,粗暴地用指關節和掌心摩挲著沃爾珀少女的足心。
“嗚嗯…走開…不要…”刻刀集中精神,博士略微粗糙的掌底對於雙足敏感的她而言,無異於用羽毛撫摸她的腳心,並且這種感覺在她緊繃的神經作用下放大了好幾倍。
“有時候我真是不懂你們,當你們被我溫柔地對待時,意志宛如鋼鐵一般堅硬,但只消過一小會,你們就會大笑著求饒,懇求我停下對你們的折磨。嘖嘖..有時候只需要微微的變通就好了。”博士眼見刻刀的足心已經被搓紅至微微發熱後,停下了手里的動作。
他溫柔的腔調如同毒藥一般侵蝕著少女的理智,但刻刀心里很清楚,如果就這樣臣服於他,那就意味著放棄了自己對灰喉的承諾以及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又一個新玩具。
刻刀生平最討厭表里不一,尤其是自己腦中不切實際的想法。
“去死…你個惡魔!”刻刀鑽攥緊了拳頭,用力拉扯著繩子,床腳也不堪重負,床板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而博士則悠閒地走到一邊,拿起了一個裝有白色渾濁液的小玻璃罐。
“山藥汁哦,你一定會喜歡上這種感覺的~”說完,博士戴上了一次性的塑料手套,捏起一柄小巧的刷子伸進罐子里轉了一圈,將它按在了刻刀的玉足上。
當沾滿了白色液體的刷子即將落在她足心時,刻刀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她驚恐地看著刷子離她的雙腳越來越近,拼命地搖頭掙扎,但博士鐵鉗般的手鉗住了少女的足背,不顧少女的尖叫和大笑,將刷子上的液體悉數塗在刻刀的腳心上。
盡管博士抓握少女的力度很輕,但刻刀一點也不領情,略微沙啞的笑聲回蕩在密室里,笑的幾乎快喘不過氣來的沃爾珀少女不斷嘗試著縮回雙足這一動作,但仍無法阻止博士將山藥汁塗滿她雙足的行徑,直至淚眼汪汪的少女發出了幾聲嗆咳,博士才停下了塗刷的動作,看著油亮的玉足,他的臉上再次露出了愉悅的笑。
“嗚…好癢…怎麼會這麼癢啊!!”不一會,異樣的癢感從刻刀的足心上傳來,她緊咬著下嘴唇,腳趾時而蜷縮時而大張。少女非常想在床單上摩擦著自己的雙足,但是繩子緊緊固定住她的腳踝,將她的幻想徹底摔碎。博士能感受到她目光里的憤怒和不甘,但他絲毫不在意,手指緩慢地拂過少女顫抖的耳朵,欣賞著困在床上的刻刀。
“嗚哈…嗯嗚…”很快汗水就從她的額頭泌出,打濕了床單,少女不斷地活動腳趾,企圖讓足底形成褶皺從而達到解癢的效果,她喘息著,喉嚨里不時會吐出少女強壓下去的笑聲,床板淒慘的吱呀聲和少女低沉的笑聲交織在一起,博士忍不住閉上了雙眼。對於他而言,這是人生中最美妙的音樂。
“嗚哈..你在我的腳上…塗了什麼啊哈哈…好癢…”
“生物鹼的刺激反應。”博士輕輕彈了彈少女的腳背,隨後突然掐住,用力一擰,刻刀立刻尖叫起來。
“真是只傻狐狸。”青紫色的傷痕如同開在雪地上的梅花,刻刀輕聲抽泣著,博士則拉動了牆壁上的開關。
三個末端帶著毛刷轉輪的黑色機械臂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其中兩個抵在了刻刀小巧白皙的玉足前,看著柔軟的毛刺轉輪,沃爾珀少女咽了一下口水,恐懼般地搖頭,渴求的目光看著博士,乞求博士放過自己。
只是刻刀忘記了,任何人都有的憐憫之心,在博士身上蕩然無存。
他凝視著刻刀那張因極度恐懼而扭曲的臉,右手打了個響指,很快抵在少女腳心的滾輪就飛快地轉動起來,刺激著少女嬌嫩的腳心。
“誒呀——哈哈哈哈哇啊哈哈哈!!”刻刀大笑起來,她不斷地掙扎,但在床腳繩子的作用下,她連躲閃毛刷的攻勢都做不到。玉蔥般的足趾緊緊蜷縮著,很快她的眼淚就笑出了眼眶,幾乎要笑岔氣的她,只能在狂笑的間隙拼命地搖著頭,哀求博士饒過他,直至小狐狸的笑聲再次被咳嗽聲打斷,博士才停下了轉輪的運轉。
“怎麼樣啊,刻刀?玩的還開心嗎?”
“你個混蛋..放開我..咳啊…哈…”
“放過你,那可不行?你想帶走我的家燕,這是萬萬不能容忍的。”博士輕敲著牆壁,“她可是我精心栽培的,怎麼能被你輕易帶走?”
“可是你對她做了什麼?她已經感染了礦石病!你還要把她囚禁!不允許她接受治療!”
“那只是為了進一步讓她心甘情願地歸屬於我!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會理解。”博士的語調提高了好幾分,似乎是對刻刀的言論非常不滿。隨後他拍了拍手,快步上前用剪刀剪開了刻刀的內褲。
“哦~沒想到久經沙場的傭兵小姐,陰部居然如此嬌嫩呢?”博士的手指撫摸過刻刀那未經人事且粉嫩的私處,“還真是色情呢?”
“(鏗鏘有力的哥倫比亞短語)!離我遠點!不要碰我..嗚嗯…”她的聲音戛然而止,博士的食指輕輕插入了她的小穴,從下體傳來的異樣感讓刻刀忍不住嬌呼一聲。
“別急呀,我的小狐狸,我可對你的陰部可沒什麼興趣,只不過我的毛刷,它可是非常感興趣的哦。”說著,博士抓起那根機械臂,將毛刷抵在了少女的陰戶前,確認完美地貼合後,博士才心滿意足地再次啟動了轉輪。
“呀啊啊哈哈哈!!!咿呀啊——!!!停下啊哈哈哈…不要啊嘻嘻嘻好癢嗚嗚——”刻刀尖叫起來,剛才在博士的刻意玩弄下,自己嬌嫩的下體開始變得敏感,而在毛刷強烈的刺激下,一股強烈的快感席卷了她的大腦,她不由自主地從喉嚨伸出發出混雜著笑聲的淫靡喘息。她的肌肉緊繃著,不斷地拉扯著束縛住手腳的繩子,小穴口傳來的強烈快感和腳心的癢感互相交織融合,幾乎要衝破她的天靈蓋,夾雜著靈魂一起衝向快樂的雲霄。
“停下啊!哈啊…嗷呀哦!停下嗚嗯啊——!!”小狐狸已經被強烈的快感刺激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在喘息的間隙發出幾聲淫靡的哼哼,而博士看著這幅畫卷,滿意地點了點頭。
“哦呀啊——!!!”刻刀瞪大眼睛,猛地弓起身體,一股散發著淫靡氣息的液體順著毛刷間的縫隙噴出,順著肉唇瓣滴落在床單上,與此同時,博士也聽到了一陣水流聲。
刻刀不僅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下潮吹了,還因腳心的癢感失禁了。
“怎麼樣?小狐狸玩的開心嗎?”博士暫停了機械的運轉,憐憫的目光審視著面色潮紅,躺在床上大口喘氣的刻刀。
“…饒了我吧…求求你…”刻刀還沒有從剛才強烈的高潮快感中緩過神來,雙目無神的她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語,無力沙啞的聲音讓人忍不住想抱住並摸摸她的頭。
“嗯哼~”博士輕輕捏了捏她的耳朵,正當他想對刻刀說什麼時,腰間的通訊器打斷了他的動作。
“又是誰!?哦…”正當博士想發火時,他不經意地瞥見了通訊器上的名字,一個熟悉的名字卻在一瞬間吸走了他的所有怒火,他收起通訊器,回頭看了一眼刻刀,手指再次搭在了操縱杆上。
“不!不要!博士——!!求求你呀啊哈哈哈——!!”
“不好意思啊,刻刀,在我回來之前先讓你跟毛刷好好玩玩吧。”博士臉上掛著歉意的笑,離開了房間,不顧身後沃爾珀少女絕望的哭叫和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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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溫蒂你怎麼又來啦?我不是按照約定行事了嗎?” 博士背靠著牆壁,心里很清楚阿戈爾少女會因為什麼原因而找他,但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發問。
溫蒂惱火的目光看了他一眼,在地上不停摩擦著鞋底。她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似乎是有某樣東西正在她的靴子里活動。
“你對我的靴子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脫不下來!?”溫蒂咬著牙,她的手抓住了靴子想把它脫下來,但無論怎麼發力,靴子仿佛長在她腳上一般,紋絲不動。
“只是把你的靴子改造成了觸手靴,這樣就可以隨時給你的足底按摩了~”博士大笑兩聲,看著溫蒂用力敲打著,“別費力氣了,沒有我的命令,你是脫不下來的。”
溫蒂剛想說話,一根滑膩膩的觸手在她的腳心上劃了一下,可憐的阿戈爾少女立刻癱軟在地上,捂著靴子大笑起來,而博士似乎也看夠了這幅滑稽的鬧劇,快步靠近躺在地上的溫蒂,攔腰將她抱起,任由少女在他的懷里掙扎。
“嗚?今天怎麼出了那麼多汗…”溫蒂快步走進了衛生間,靴子里濕乎乎的感覺讓她十分不舒服,確認衛生間沒有人後,她松了一口氣。
“嗯…?為什麼脫不下來啊…”溫蒂用左腳踩住鞋跟,右腳猛一發力,但她卻發現自己無論怎樣用力,靴子依然在右腳上一動不動,原本她以為是靴子太潮,和她的腳黏在了一起,但手指伸進去後,一股異樣的滑膩感卻讓她心說不妙。
就在這里,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溫蒂連忙裝作剛洗完臉的樣子,擰開了水龍頭,將一捧水揚在臉上。
“啊,溫蒂小姐早上好。”熟悉的聲音讓溫蒂心里暗暗叫苦,這個人是她的同事,盡管兩人在羅德島的生物實驗區負責不同的實驗項目,但在前天,她在午間休息時跟溫蒂探討了一些關於生物工程方面的知識,並表示之後還會在和她探討一些問題。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是這個時候遇見她!
就在這時,溫蒂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她能感覺到靴子里有某些表面覆蓋著黏液的生物正在她的腳上胡作非為,幾根表面布滿小突觸的觸手甚至掰開了她的大腳趾,黏液的滑膩感和趾縫被突觸摩擦的癢感差點讓溫蒂叫出聲。
幸好在旁人看來只是溫蒂在洗臉而已。
“嗯…上午好。”溫蒂盡力維持自己的表情,不讓外人看出破綻,但如果細心觀察,就能發現她時不時抽動的嘴角。
“對了溫蒂,上次我跟你探討的問題你還記得嗎?”那個菲林族研究員直接走到了洗手台旁,在掌心擠了一點泡沫後就開始揉搓著雙手。“之後回去我查閱了這方面的書籍,我想應該是有合適的答案了。”
溫蒂點了點頭,示意她說下去,同時左手的指甲狠狠掐了一下右手的手心。
菲林研究員說的很慢,她似乎是在回憶書中的細節,可是溫蒂並沒有心思聽她的話,現在她的精神都集中於對抗足部的異樣感覺,但時不時還會有些許的笑聲從她的喉嚨里吐出,溫蒂只能每次都故作清嗓子以掩蓋過去。
“說的不錯…只是有些地方,我覺得…!”正當溫蒂覺得靴子里的異樣活動停止後,腳心傳來的滑膩感和尖端觸手劃過的癢感直接讓她猝不及防地笑出了聲。溫蒂連忙咳嗽了一下,然後忍住腳底的癢感繼續回答。
“嗯..啊!原來是這樣!”那個菲林研究員聽完溫蒂的回答後茅塞頓開,她猛地敲了一下左手,“那溫蒂要跟我一起去看一下實驗成果嗎?如果理論沒有問題的話,那麼實驗也會成功的!”
“呃,不!我哪天再過去看..”聽聞此文溫蒂立刻搖了搖頭,光是在兩人談話期間分神對抗腳底傳來的癢感就幾乎讓她精疲力竭了,溫蒂可不想在其他研究員面前因為腳底的癢感而出丑,那樣可就太讓她難堪了。
“怎麼了溫蒂?我聽你一直在咳嗽,是不是嗓子不舒服,用不用我帶你去醫療室檢查一下?”
“呃不不!我沒事,真的!就是最近太累了,你知道的,我最近一直在調試自己的工程蓄水炮,所以真的沒事,對吧?”溫蒂強顏歡笑,給菲林研究員一個較為安心的微笑。
“那你一定要吃藥,咽炎也是不能忽視的小病。”研究員嘆了口氣,和她告別後離開了洗手間。
“呼啊…可算走了..”剛才的談話似乎耗盡了溫蒂的體力,她靠著洗手台,幾滴冷汗順著脖頸滑入衣服內,等她劇烈跳動的心髒徹底恢復平靜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內衣已經被冷汗浸透了。
“得去找博士問個清楚!”溫蒂深吸一口氣,撥通了博士的通訊器。
“觸手靴的感覺怎麼樣啊?”博士猛不丁地在溫蒂的小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還在回憶上午情景的她,吃痛般嗚嗚地叫出聲,不停地掙扎著。而博士也毫不在意,直接用力拽了一下她的尾巴。
“到了,進去吧。”博士推開門,粗暴地把溫蒂從肩上丟在地上,隨後砰的一聲,獨留下咬著牙忍痛的阿戈爾少女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房間很空曠,也很陰冷,溫蒂揉著胳膊,慢慢起身,她的手指掃過地面,眼神也在四處打量著。
‘沒有任何機關..嗎?’溫蒂內心隱約覺得不安,但是就目前她的感知來看,確實沒有任何明顯的機關。
但唯一一點卻很讓她在意,剛才溫蒂手指掃過的地板,居然留下了按壓的痕跡。
“?!”果然不出溫蒂所料,她所站立的地板突然開始軟化,吞噬了溫蒂的雙腳,很快就吞沒了溫蒂的靴子。
一股即將被吞沒的恐懼感讓溫蒂拼命地發力,想拔出雙腿,但無論怎樣用力,她的腳踝依然被地板死死地鎖住,但很快她發現,腳上的靴子似乎離她遠去,從腳趾縫間傳來的滑膩感也讓少女十分難受。
終於,在她的努力下,她順利地拔出了自己的雙腳,用力過猛的後果就是讓溫蒂直接失去了平衡,摔在屋子的正中央。
“嗚…好痛…”溫蒂揉著後背,用力搓掉了腳背上殘留的汙漬。但隨後屋內的突然變亮刺痛了溫蒂的雙眼,等眼球徹底適應後,眼前的景象讓她不由自主地張大了嘴巴。
那是一個巨大的房間,在她面前是被固定在椅子上的沃爾珀少女,凌亂的頭發和略帶驚恐的目光讓溫蒂意識到她也是惡魔博士綁架過來的玩具之一,她嘗試著呼喊那個少女,但隨後溫蒂就發現了被塞入沃爾珀少女口中的紅色口球。
那個沃爾珀少女也聽見了溫蒂的呼喊,她搖著頭,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眼尖的溫蒂注意到,在沃爾珀少女被固定住的右手旁,有兩個按鈕。
“看來人都到齊了,對不對?”博士那傲慢的嗓音再次響起,與此同時,溫蒂感覺自己頸部傳來一陣刺痛,還沒等她確認疼痛的來源時,被博士注射麻醉劑的阿戈爾少女雙膝一軟,癱在了地板上。“那麼,游戲時間到!”
“混蛋…”可憐的溫蒂連抬起手指都做不到,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博士抓起自己的衣領,如同小雞一樣將她拎了起來,隨後抓住天花板上垂下來的幾根鐵鏈,將她的雙手抬高並鎖住手腕,確認溫蒂無法掙脫手腕的鐵鏈束縛後,博士打了個響指,轉身走向被捆在椅子上的刻刀。
“對了溫蒂,你大概還不認識這位沃爾珀小姐吧?或許是你們之前在哥倫比亞見了面,但是現在卻裝作不認識?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那就讓我在這里隆重地介紹一次吧,這位就是前哥倫比亞傭兵,刻刀小姐;而被鐵鏈拴住的那一位,則是來自伊比利亞的傳奇生物工程專家,溫蒂小姐!不妨互相打個招呼?”
回應博士的只有刻刀不明所以的嗚嗚聲和溫蒂低聲的咒罵。
“我就當你們打完招呼了,”博士揉捏著下巴,“那麼我來介紹一下游戲規則吧,非常簡單,豎起你們的耳朵來,仔細聽哦。”
“刻刀小姐的右手邊有兩個按鈕,如果她沒有掙扎的話,中指和食指分別能觸到不同的按鈕,其中食指的作用是讓溫蒂小姐下降3厘米,而中指的作用是暫時停止機器的運轉10秒並向上拉起溫蒂2厘米,但是說明一點,兩個按鈕不可以同時按動,也不可以連續敲擊按鈕,不然會直接判定失敗~”
說完,博士按下了遙控器的按鈕,刻刀所坐的椅子立刻伸出了兩個布滿柔軟尖刺的毛刷,抵在了少女的腳心上,而溫蒂腳下的地板也緩緩打開,開門的一瞬間,強烈的沼澤氣味讓溫蒂干嘔起來,但很快她就驚恐地大叫起來。
“沒錯~兩米的深坑,里面裝滿了黑漆漆髒兮兮的汙泥,這點高度足夠讓溫蒂回憶自己一生的成就了,對不對?”博士滿意地聆聽著溫蒂帶有哭腔的求饒聲,“以及刻刀小姐,溫蒂小姐的命運可是掌握在你的手里呢,當你按下食指或者讓機器自行運轉時,你腳心上毛刷的運轉頻率會小幅度地下降直至溫蒂徹底被泥沼吞沒~反之,中指會讓毛刷運轉的頻率加快,但是卻可以讓溫蒂小姐好好地回憶以前的時光。在我啟動機器後,就是你的選擇咯~”
博士走到一旁的牆壁上,拉下了操縱杆,“准備好,我們就…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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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頭上的機器開始了運轉,她恐懼地微微搖頭,淚水如同斷了线的珠子一樣奪眶而出,伴隨著鐵鏈移動的嘩啦聲,溫蒂能感覺到那個黑色的深淵正一點一點地向她招手。
而刻刀的情況也不容樂觀,抵在腳心上的毛刷一刻也不停地刷洗著刻刀足底細嫩的皮膚,少女拼命地晃動以躲避刷子的進攻,但腳背上的金屬帶子和腳踝上的鎖銬牢牢地固定住了,無論怎麼躲避,刷子總能在她最敏感的皮膚上游走著。
溫蒂的胳膊開始隱隱作痛,她拼命地想高抬雙腿,但麻醉劑的效果讓她的雙腿只能軟綿綿地晃動幾下,阿戈爾少女看著離她越來越近的泥沼,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嘎吱一聲,機器的運轉停止了,在一片寂靜中,溫蒂聽到了毛刷刷洗皮膚的聲音和刻刀的嗚嗚聲,她心里很清楚,刻刀為了素不相識的她,選擇了犧牲自己。
很快機器再次開始了運轉,但這次溫蒂的內心仿佛抓握住了希望,她在心里默默地為沃爾珀少女祈禱,希望那個叫刻刀的女孩沒事。
伴隨著鋼索逐漸拉伸,溫蒂也漸漸看到了之前被捆在椅子上的刻刀。
少女的雙足已經被冰冷的毛刷刷至通紅,從口球里流出的口水已經在椅子下積成了一個小水潭,但即便如此,刻刀的眼神里依然透露出一絲堅毅,她的中指一直敲打著按鈕。
想到刻刀為了她的安全而受苦的模樣,溫蒂忍不住攥起了拳頭,在心里暗罵自己之前不應該輕信博士的話,掉進了他設下的陷阱。
就在這時,溫蒂頭上的吊索以及刻刀腳下的毛刷統統停止了運轉,兩人總算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時間。
“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刻刀小姐,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僅有一面之緣的溫蒂小姐而甘願讓自己遭受折磨,是我太低估你了。”說著,博士扯下了刻刀嘴里的口球,“那接下來要加一點難度了。”
椅子的後背伸出了機械手,兩個抵在刻刀光潔的腋窩下,剩下的兩個抵在肋骨間,刻刀的喉頭動了一下。
“不要!離我遠點!”博士看著地板再次合攏,隨後拖過來兩個拴著輕型啞鈴的腳銬,緊握住溫蒂的小腿,毫不猶豫地拴在了她的腳踝上,強烈的痛感讓溫蒂咬著牙呻吟起來,腳趾也如同痙攣一般張開,合攏。
“老規矩,祝你們好運。”
“呀啊——!!” 地板再次分開後,溫蒂感覺自己的雙足要被杠鈴硬拽向深淵,腿骨上傳來的劇痛讓阿戈爾少女發出了最為淒慘的嚎叫。
足骨被強制拉扯的疼痛,雙臂被拉伸的劇痛,兩種痛苦融入她的血液,伴隨著一點腎上腺素,一並涌入她的大腦,可憐的溫蒂之前哪里遭受過如此酷刑,她的手指如同溺水的人一般瘋狂抓撓著,布滿血絲的眼球仿佛要從眼眶里崩出來,汗水夾雜著淚水滴入冒著泡泡的泥沼里。
“哈哈哈…不行…因為杠鈴哈哈的緣故,現在提呀哈嘻嘻升…提升的力度…嗚哈哈哈…遠不如之前哈哈了!”刻刀夾雜著笑聲的話讓溫蒂從痛苦中恢復了些許意識,她思索了一會,才緩緩開口。
“不用太管我了…博士他..一定是鐵了心讓我被泥沼吞沒的…嗯啊!”溫蒂大口喘息著帶著泥沼臭味的空氣,四肢傳來的疼痛還是讓她叫出了聲,她略帶疲憊的目光看著正准備用中指按下按鈕的刻刀,搖了搖頭。
而後者並沒有聽她的話,刻刀的手指再次有規律地敲擊著按鈕。隨後沃爾珀少女無助的大笑聲再次回蕩在室內,她掙扎著,躲避著機械手和毛刷的恐怖攻勢。
“呃啊…刻刀!你快停下!不然你會癢死的!不用為了我而犧牲自己啊!!刻刀——!!”
然而鐵了心要保護溫蒂不被泥沼吞沒的刻刀絲毫聽不進阿戈爾少女的勸告,她的雙眸不經意地流露出了一股殺氣。
在哥倫比亞廝殺的歲月,不僅在她身上留下了疤痕,也在她的心靈上刻下了濃重的一筆,而現在的緊急情況,對於刻刀而言,不亞於自己在傭兵生涯期間執行過的如同自殺般的委托:盡管過程異常艱險,但最後無一例外地死里逃生。
“嗯啊!好髒!走開啊!”即便刻刀拼命地敲打著按鈕,杠鈴的重量依然加快了吊索下降的速度,溫蒂的腳趾碰到了濕乎乎的臭泥,她立刻高聲尖叫起來,拼命地抬高雙腿。
“該死的!輕型杠鈴就這樣了…”刻刀在心里暗罵了一聲,正當她敲下按鈕時,她才發現,自己不慎敲在了另外一個按鈕上。
也就意味著…
“呀啊!不要啊!好髒,走開啊!救命啊——!!”
溫蒂現在的情況一點也不妙,泥沼舔舐著她的玉足,一路逼上她的小腿,大有吞沒大腿根的氣勢。溫蒂掙扎著,拼命發力想從泥沼中拔出雙腳,但在麻醉劑和濕滑汙泥的作用下,她只能讓腳微微晃動一下,根本拔不出來。
“撐住…我馬上就來哈哈…救你!”刻刀如同瘋子一般拼命敲擊著按鈕,而溫蒂也在拼盡全力從泥沼中拔出自己的雙足。這幅互相幫助的場景,在博士的眼中如同小孩子的玩鬧一般,不值得他留戀。但博士心里很清楚,第二輪是時候結束了。
“非常好,忘了提醒你們了,之前的游戲我可是一直在錄像,感謝你們兩人的參與,這個錄像帶我可要好好地保存下來呢。”說著,博士解下了溫蒂腳踝上的鐐銬。“看來負重鐐銬還是有用的,是不是?”
“好惡心..好髒…”溫蒂在半空拼命晃動著雙足,即使是汙泥也遮不住腳踝的大片青紫色淤血,她輕輕抽著氣,疲憊的目光緊盯著博士。
“這一次我決定放寬限制,不再撓刻刀的癢癢了,小狐狸已經很累了,但是,我們還有別的好玩的。”
博士從衣兜里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真空榨乳器,不顧刻刀的掙扎將兩個透明的吸盤貼在了刻刀略有幅度的胸部上,隨後捏起一枚跳蛋塞進她的後穴,隨後將遙控器綁在大腿上。緊接著,椅子底部也伸出了一根棒子,直接抵在了少女粉嫩的下體,尖端不斷摩擦著陰唇邊。
處理好刻刀後,博士將目光投向溫蒂,還沒等溫蒂晃動雙腳,他直接拿起鐵球拴在了少女的腳踝上,這一次溫蒂痛苦的叫喊聲讓刻刀以為她的腿骨被鐵球給拉斷了。“這次比上次重多了,好好享受吧溫蒂,如果這次你還能活下來,算你走運…”
一切處理妥當後,他推門離開,所有機器再次開始了運轉。
“呀啊啊——!!!救命呀!好痛!”
“嗯嗚嗚嗚…哈啊!停下啊嗯啊…嗚啊——!!”溫蒂痛苦的叫聲和刻刀被機械調教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刻刀不停地晃動著腦袋,胸部榨乳器的真空壓榨,宛如一條鞭子精准地抽打著她的乳房,而抵在肉唇邊的棒子正瘋狂抽插著她的蜜穴,棒子上凹凸不平的花紋刺激著刻刀敏感的腔肉,好幾次棒子的蠻力抽插直接頂到了她的G點,強烈的快感幾乎要讓刻刀翻著白眼暈過去,但刻刀憑借自己的意志力還是咬咬牙挺了過去,她知道有一個阿戈爾人正等著她按下按鈕。
“嗚啊…好疼!” 鐵球用力拽住溫蒂的腳踝,不斷嘗試將少女拉入漆黑的地獄,而可憐的溫蒂幾乎連抬腿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祈禱著,等待著被汙泥吞沒的那一刻。
“…停了?”溫蒂的上臂肌肉傳來一陣酸痛,她睜開眼向上瞄了一眼,喉頭動了一下。
“呀啊…快停下嗚啊!”機械抽插的力度突然加劇,借助刻刀蜜穴里分泌出的液體,棒子更加順利地進出少女的下體,緊致的處女小穴包裹著那根冰冷的電動棒,腔肉溫柔地吮吸,舔舐掉上面的液體。而此時的刻刀臉色潮紅,胸口嗡嗡運轉的榨乳器對意識瀕臨模糊的她而言,如同一只溫柔的手輕輕揉捏著乳頭的同時,也在用指甲挑逗著少女的乳尖。
“嗚哈…哈啊…嗯…”理智的聲音離她愈來愈遠,現在她的腦海里只剩下了無盡且強烈的快感,盡管嘴唇被下意識地咬出了血痕,但面對無窮無盡的快樂,自己的善良和掌握在自己手里的阿戈爾少女的命運,又怎麼能比得上呢?
“嗚嗚…”溫蒂從刻刀淫靡的喘息聲中,察覺到她理智的潰散,心里最後的一點信念也逐漸崩塌,她低頭哭著,深知自己難以回轉的命運。
她的雙腳再一次被泥沼吞沒了,仿佛漆黑的地獄上有一只手正拼命拽著她的小腿,溫蒂不敢掙扎,只能任由泥漿如同舌頭一樣舔上她的大腿根,她的肚臍。
滑膩到難以名狀的不適感,讓少女情不自禁地摩擦著雙腿,盡管溫蒂內心早已喪失了一切希望,出於本能,她還是微微掙扎著。
黑色的泥漿淹沒了她的胸部,臭不可聞的沼澤味道一窩蜂地涌向鼻孔,她閉上了眼睛,淚水在眼皮合上前滴落,輕聲唱起了伊利比亞的童謠。
她感到了窒息,泥漿正舔舐著她的下巴,吞沒了她的嘴唇,正要灌進她的鼻孔里。溫蒂絕望地在心里默默祈禱,直至泥漿將她徹底吞沒。
苦澀,窒息。
聽母親說,大洋是所有阿戈爾人最後的歸宿,阿戈爾生於海洋,也應葬於海洋。
溫蒂內心苦澀地抽動了一下,母親永遠也不會想到,自己最寵愛的女兒死法是如此地憋屈:被羅德島的惡魔丟進了一個臭泥水潭活活窒息而死。
這是她失去意識前,腦海里回蕩的最後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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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蒂?”菲林研究員拍了拍正伏案熟睡的阿戈爾少女,而後者尖叫一聲,直接從座位上彈射起飛,差點撞到身後的書櫃。
“溫蒂小姐?你沒事吧?”
“我…嗯啊,沒事。”強烈的瘙癢感從胸部,下體和雙足傳來,溫蒂掩蓋住自己潮紅色的臉頰,“有事嗎?”
“報告書給你放在桌上了,溫蒂小姐有空就翻閱一下吧。上次跟你提及的實驗做得很成功,我認為是能載入教科書作為范例的。”
“嗯呢…有時間我..哈啊…詳細閱讀一下你的報告…,你先出去吧,嗯…我胃有點不舒服…”
“溫蒂小姐要注意身體啊。”菲林研究員點了點頭,關上了房間的門,但隨後她快步走到一個陰暗的角落,確認無人後拿起通訊器按下了一個按鈕。
“實驗體觀測良好,看來觸手靴和觸手內衣已經十分適應實驗體的身體了。”
“非常好,萊茵生命還真是有一套啊~”博士的笑聲讓菲林研究員嘴角一揚,“那是自然咯,萊茵生命還有很多新奇的小東西等著博士去發掘呢?順便一提,狐狸和家燕最近的情況還好吧?”
“那是自然的了~它們非常喜歡自己的小窩,你們提供的源石抑制劑用在它們身上非常有效果,但唯一的副作用就是會讓它們總打瞌睡。”
“感謝博士的反饋意見,之後我會告訴萊茵生命的前輩繼續研發的,相信日後能制作出毫無副作用的源石抑制藥劑。”
菲林研究員掛斷了通訊,看著門上的‘Weedy’字樣,擺出了詭異的笑臉,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