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純愛 《陳警官關心下屬並與其單獨會談的過程中發生的事情》

  [chapter:尾聲]

   自己衝了一杯咖啡,快要結束今天的工作,頂著昏脹的腦門和尋常一樣的打開手機通訊,看一眼那些大大小小的瑣事,然後將屏幕劃到底端,和尋常一樣不知返地嘗試去打開那個灰白色聊天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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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便是一年前她消失時留下的最後一條信息、過於人性化的現代設計帶來的苦果以至於現在連想要去追憶都變成了奢求,博士閉上眼睛嘆了口氣,將手機丟到一旁。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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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拘留]

   “去吧,苦艾,拿上我剛烤的蜂蜜蛋糕。一定要注意安全,記得要早點回來。”

   “嗯,後天見。”烏薩斯少女點點頭,衣著和那些時日相同的穿著,輕快地邁動步伐。淡灰色的身影在晨曦中漸漸變得縹緲。

  

   夕陽下的切爾諾伯格空曠的街道上橫臥著一些鋼筋混凝土的殘垣斷壁,經過整合運動炙烤焚燒後的一排排支離破碎的牆面上零散著碎成粉末的玻璃殘片,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遠方,與赤色的殘陽相互掩映。

   再也聽不到哭聲,殘留的血液也已凝固到不見蹤跡,雪沫從宛若深淵的高空降下,城市死寂得連飛鳥都不願意暫駐,干巴巴的樹枝上勉強沾染層轉瞬即逝的白色,完全凋零後的混凝土叢林有種別樣壓抑的安靜。

   街角處最為明顯的那一處建築上代表著烏薩斯帝國的雙頭鷹浮雕被人故意砍掉腦袋,外牆被人用扎眼的紅色油漆刷上整合運動的標志,三兩個報廢的警車將它的大門圍住。那里是切爾諾伯格的警察局,曾經象征著法律的地方。

   轟轟烈烈的整合運動大勢已去,如今留在這里的感染者暴徒也不過是靠這個曾經響亮的名號招搖撞騙罷了。

  

   夕陽終於完全沉淪到地平线的下方,幽暗深邃的城市再也沒有暗黃色的燈光鱗次櫛比地一戶戶照亮,當寒風吹過時,只有更加沉重的黑暗。

   可那警局虛掩著的大門後卻隱約有些忽明忽暗的光影略過,漸漸還有了喃喃的低語聲。隱約聽到朦朧的少女嬌息,很快這低語就變成了哄堂大笑。

   “呦呦,一個人來故地重游了?”

   “好久不見呀,小卓婭。”帶白色面具的男人對著前方的烏薩斯族少女說:“或者說……應該稱呼你為干員苦艾小姐。”

   “你是……?”

   “當年你爸爸可沒少讓我吃苦頭呐!”

   “這麼說,你認識她?”

   另一個帶著面具的術士樣貌男人說。

   “那是當然!當初整合運動進攻切爾諾伯格,這群東西就知道自顧自亂跑,我們拘留所里的人被你們丟在城里自生自滅!他*烏薩斯粗口*的!要不是老子精通開鎖就被燒成灰了!”

   “抱歉……當時實在人手不夠……”

   烏薩斯少女低下頭,靜靜聽著面前這個男人愈來愈瘋狂的控訴。

   “父債子還,沒問題吧?”

   “你想要什麼?”

   苦艾輕聲說道。她極力壓抑自己的情緒,心中的冰寒凌冽和怒火中燒讓她的思緒無法平靜。

   “當然是要我們未來的小警花啦!你們覺得呢?”

   被三五個男人圍住的苦艾低著頭凝視地板,一言不發。

   “怎麼?”那個男人抓起苦艾的一小撮頭發,將她的視线帶到與自己平齊:“審視下你現在的處境,你有開條件的權利麼?”

   少女紅色的瞳孔中帶著漸漸暗淡的憤怒,惡狠狠地盯著他面具背後那張笑得猙獰的惡臉。她的頭發已經比去年離開時長了許多,但還是比場災難來臨前相形見絀。同樣有所變化的是她的能力,得益於羅德島的訓練,她也不再是那個只能在慌亂中空有一腔熱血的少女。

   “一群混蛋……敢不敢……正大光明的打一場,別用那些陰謀陷阱!”

   “不敢~”

   “所謂‘干員’,這點伎倆都沒法識破,還有什麼比試的必要呢?”

   “哼哈,不過是一點簡單的源石技藝罷了。”那個男術士看著被他捕獲來的獵物笑笑:“本想著是抓點野鳥吃,誰想到抓了個小美人呢~”

   “干員小姐,你也知道抓到可疑人士應該干什麼吧?——過來,給咱們的小卓婭搜身,要確保她的‘安全’呀!”

   幾個整合運動小兵蜂擁而上,在苦艾的身上四處翻找,他們從苦艾的胸部開始,順著身體向下,凡見到口袋就一掃而空,而那個帶頭的雜兵將手伸入到苦艾的衣下,隔著幾層面料輕輕撫摸,又突然而刻意地來幾下戳戳,尋覓著少女花園的入口。

   當他已經輕而易舉地找到那里後,仍做出一副摸索的樣子,在苦艾的大腿根部一代四處揉揉捏捏,去挑弄她最為貼身的衣物。故意拉開短褲的松緊,將整個手沿著苦艾的大腿塞進去,然後偏轉到大腿內側,去觸碰那少女身外的最後一道防线。

   “哎呀,這小騷逼里不會藏了什麼好東西吧?——”

   同樣是黑色的三角內褲不多一塊布料,勉勉強強的包裹著少女的私處,用手指捏住它的一角拉扯,它便會帶著韌性地回彈,拍在苦艾的小穴周遭,發出一聲清脆而又低微的鳴響。

   他的手指快速的撥弄,逐漸感覺到愈來愈顯著的暖意,便試圖將手指進一步深入,更快速的撥弄帶來的是如溫泉清流那番的溫煦,就連那穿在外邊的超短褲顏色也變得深了許多,摸上去有種淡淡黏黏的微濕。

   “全都搜完了!身上沒啥值錢的,這包里倒是有不少好東西。”

   “我看看。”這位看上去頗有領導風范的雜兵松開苦艾,轉頭去做他們平日里的正經工作——打劫並搜刮冒失的行人。“學生證,羅德島的工牌,一家子的合照,那個老東西的警徽……什麼玩意……?拿去燒了吧,反正她也用不著這些東西了,看這天氣今晚要下大雪啊,快去吧。”

   “得嘞!”他們立即將這些文件或是回憶當做草料扔進了火坑。

   “那包里有什麼寶貝玩意兒?”

   “呃……”翻東西的雜兵像是龍門底層商人擺攤那樣,將苦艾腰包中物件一件件地拿出來陳列在地上,這些東西差不多能開一場“苦艾品鑒大會”了。過了好些分鍾,他才將一個個隔層中的物件全部拿盡,“包裝很好的蜂蜜蛋糕,手機,還有一對長得跟槍一樣的法杖……嘿!還有不少龍門幣!”

   “蛋糕和錢就跟大伙分了吧,咱也能開個慶功宴!”

   那個雜兵剛才還是歡呼雀躍的樣子,突然間皺皺眉望向那對被仍在地上的武器。這兩只外形跟槍一樣的法杖屬實精密,通體雕鏤著跟烏薩斯貴族如出一轍的精細花紋,黑色精鋼打造卻並不覺得沉重,那轉輪也絲滑得可以流暢撥動。若是有心懷歹意的惡人靠近,少女的槍林彈雨一定會把這倒霉的家伙射成馬蜂窩。

   “毀了它!”

   身體強壯到常人難以理解的大漢身著沉重的防爆護具,輪著特制的源石驅動動力錘具邁著如戰鼓般節奏的緩慢步伐行進。他毫無征兆地將扛在肩部的重錘猛的抬起,然後在一眨眼的瞬間向著地面砸去。

   “嘿哈~嘿哈~嘿哈~”

   那一圈普通的整合運動小兵識相地向後退了幾米,紛紛為這位強悍的老大哥鼓舞喝彩。

   大錘已經抬到最高點,攻堅手的身體也開始由後傾轉為前傾,長滿釘刺的巨錘即將踏平這對他來說撓癢癢也不過的所謂武器。

   “唔,真是一群歹徒……”

   【咚——!】

   一錘定音,整個房間地動山搖般晃了幾晃,天花板上掉下一些石灰粉末,眾人重心不穩得竟還跌倒不少。由於苦艾被束縛在地面上無法動彈,又與眼前這一幕的毀滅咫尺之近,便和這被錘壓到形變的地板產生共振,一刹那連進行著的呼吸都被強制終止,撕心裂肺血管將迸之感在體內涌動。

   苦艾掙扎著仰起頭去看自己的法杖,本想著是和這位一起作戰多時的老友作個道別,她已經在腦海中描摹出了一地的殘渣景象,卻沒想到這對法杖的面貌還能辨析。不過是槍管被折斷,轉輪飛出到地上,源石驅動核心被砸出槍體而已。

   “哼,這個大玩意也不過如此。”

   雖然自己還無法掙脫,可是這個看似很強的家伙做出的“拉胯”表現也讓她的心理多了幾絲慰藉。

   【砰————砰————轟——!】

   就在那坑的原處,竟然憑空產生了一連串的爆炸。一片火光閃爍中攻堅手將錘子慢慢收回到背上,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這場爆炸。

   真的,一點都不剩了。

   地上一片焦灰,聞起來是股硝石的味道,那個雜兵頭子用鞋底踩在上面驅開,將這一撮還算完整的遺留之物散開到支離破碎。

   “嘿呀,爆破攻堅手爆破起來還是這麼帥啊!”

   他在一地的灰燼中翻找到一個細小的鐵質零件,抓起來放到眼前打量好半天才發現這是那對法杖的扳機。

   “苦艾小姐,你不是說要堂堂正正再打一場嗎?——我們同意了。”

   “喏,這是你的武器,只是出了一點小小的事故,不過……你還是能認出來的對吧?”

   殘存的扳機功能還算完備,擊發的手感仍在,可惜它也就剩這一個手感了。

   “干員小姐請盡情地射殺我們吧!”他們故意把嬉皮笑臉伸到苦艾的“槍口”上,任她怎麼扣動扳機也都無事發生,他們便愈發猖狂,開始伸出舌頭去挑弄苦艾握著“槍”的手指。舌尖像翻過鱗次櫛比的小丘,從她指甲上濾過,那赤紅色的柔軟物體慢慢接近自己並纏繞,無不像極了只有在博士愛看的漫畫中出現的觸手那番生動。

   她回想那個普通的下午,與博士在辦公室里的邂逅——

   “博士,你在看什麼?”

   “漫畫而已啦~”

   “噫,怎麼是這種……非法出版物?!”

   “不過是騙你們小孩子的借口罷了,有哪里的大人不愛看?哎哎小苦艾你怎麼看得這麼認真呀?都說了小孩子不許看!”

  

   漫畫中女主淒慘而又快樂的情感迸發或許有那麼十分之一二降臨到自己頭上,苦艾握著“槍”的手像是受到什麼神經過敏一般突然掙開,將那不成樣子的“武器”丟到地上。但是那舌頭並未停止進攻,甚至進一步伸入到兩指間的縫隙,對著手指盤繞充分吸吮後再向著掌心進發。含糊不清的話句從她身下的男人口中發出:

   “這小騷手,嫩的都出水了~”

   “真想讓她抓著我的棒子再往小嘴里塞~”

   苦艾咬緊牙齒,暗暗發出幾聲低沉的抱怨;至少在她良知仍在時,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的發生。

   “可惡……”

   “哎呀呀,苦艾小姐丟掉了武器,算是認輸了吧?——羅德島的五星干員果然是個想要挨透的婊子啊~”

   “想什麼呢……我,我……要,殺,了,你——!”

   鏗鏘有力的聲音再次與苦艾喉下發出,

   “嘖嘖,忘了跟你說,我跑出來的這一路上殺了不少好警官呢~”

   此語一畢,苦艾四周的男人們立馬鳴起嘈雜的掌聲。

   “你閉嘴!”

   苦艾將腦袋壓低到了冷冰冰的地板上,然後在沉默中愕然爆發。她的呵止帶著哭腔,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可是又被腳上和手上的鎖鏈緊緊束縛,再次跌倒。

   一個身強力壯,手持巨斧的同樣戴著面具的大漢向前一步,伸出強健的手臂卡住她的脖子。

   脖頸無法轉動,眼前的事物愈來愈變得混沌,耳朵像是被麻痹了般只能聽見自己越來越急促的心跳聲,呼吸變得氣若游絲,雙眼漸漸無力地閉合。

   她感覺自己死了,可是男人們的叫囂愈發的清晰。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當眼神清晰時,發現自己還是被困在這曾經的家園里。

   “干員苦艾,連區區幾個整合運動遺棄的雜兵都打不過。這就是羅德島干員的實力麼?”

   “既然這麼想要跟我們比劃比劃,那麼——就先跟你的博士說明一下吧~”

   那個最可惡的面具雜兵掏出一個手機,上面正開著博士與苦艾的聊天界面,清一色的都是博士的消息——

  

   【特別關心】博士

   昨天21:28

  

   “博士,咖啡泡好放在你的書桌上了”

   “收到”

   “今天一定要早點休息呀~博士”

   “嗯嗯,今天的文件好多,還要再加把勁呢”

  

   今天16:44

   “路途怎麼樣?”

   今天18:27

   “到切爾諾伯格了嗎?”

   今天21:00

   “羅德島的定位系統已經追蹤不到你了,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真的,我很擔心。收到請務必回復”

   ……

   拜這些殘留的整合運動所賜,再向下看便沒有消息了。面具雜兵拿著手機,在屏幕下半邊的輸入框里敲打出一條文字。

   “博士,我在切爾諾伯格遇到老朋友啦,過幾天再回去。”

   這博士果然還在屏幕面前蹲守著,消息剛發過來的一瞬間,博士就回復道:

   “嗯,注意安全。……吃晚飯了嗎?”

   旁邊的幾個雜兵湊了上來,遮擋住苦艾的視线,對著屏幕發出了放縱的笑聲。面具雜兵便接著回復道:

   “吃了呀,家鄉的味道真是一點沒變,還有好多熱騰騰的鮮牛奶……”

   他爽朗地笑了幾聲,關掉了與博士的對話框。進入到主菜單,便看見那最頂端上矗立著一個灰白色的頭像,下邊的兩行小字分別寫著:

   “[已置頂]”

   “上次在线,兩年前”

   他的頭像是烏薩斯警察的標志,看上去於這片大地上再也無法亮起——她留下的備注是“[爸爸]”。

   他們的笑聲停止了,也不知那面具後的眼睛有沒有陪出些許眼淚,那面具雜兵也不過是抿抿嘴,發出“嘖嘖”幾聲表示似有似無的同情,然後長按著那個永遠不會再亮起的頭像,經過“取消特別關心——取消置頂——刪除好友——移入黑名單——確認”的操作,將這個世界對他的掛念剪斷幾絲。

   關掉手機扔到包上,低頭看向怒目瞪著他的烏薩斯少女,面具雜兵擺出一副慈父加教官的姿態,說:“博士跟我們說了,讓你在這里先玩兩天,訓練什麼的讓我們自行安排。”

   [newpage]

   [chapter:訓練]

   他繼續擺著一副烏薩斯貴族才有的官腔,學得倒有幾分相似:“根據我們的觀察,發現干員苦艾的生理耐受水平還需更多訓練,下面將重點進行——”

   “果然還需要更多的訓練,也順便給你長點記性!”另一個人補充說:“誒……?作為干員,尤其是她們這些小干員,一天天在那個什麼博士辦公室里進出難道不該生理耐受都強得離譜嘛!”

   “所以說嘛,干員的干,就是被干的意思咯!”

   男人們摩拳擦掌,一個個躍躍欲試的打滿了精神。他們像是突然擁有了信仰的狂熱分子那樣振臂高呼,近一步擁在苦艾身前。

   “操她!”

   “干死她!”

   “快拔出你的‘警棍’,操死這個小混蛋!”

   耳邊充斥著男人們汙濁不堪的刺耳話語,苦艾眉心緊鎖,她終於明白面對這群喪失理智的雜碎自己是多麼的無力。

   “愁眉苦臉的樣子,多長時間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了?”

   “叔叔可以把你看大的,這點面子都不給嗎?”

   或許是出於害羞,或許是因為惡心,苦艾把臉側到一邊不去看男人襠下挺拔的散發惡臭的巨根。但那也沒有關系,彌漫著惡臭的巨根正一步步靠近過來,矗立在她的面前,故意地晃動。

   “還記得麼,那年你上小學……都是你這個色情的小棕熊害的老子在街上公然打了一炮!”

   “惡心。”

   面具雜兵得勢後,坐在地上,伸出手握住苦艾被黑絲包籠的光滑大腿,從她別在腰間似如裙擺的衣襟下漸漸靠近小穴,從大腿的內側愛撫向下。緊繃的絲襪完美勒緊了苦艾纖細而又勁秀的雙腿,沒有任何一點的褶皺,手指在上面慢慢滑動,走過平坦的大腿再於膝蓋後處的膕窩稍作停留。大腿與小腿,地面之間構成了一個精妙的三角,而這處便是三角的頂點,被虛弱的汗水浸濕的絲襪顯現出更深的黑色,絲襪與皮膚被香汗分隔,烏薩斯少女的溫暖在這里宛如冰窖中的一份熱湯。手指剛剛接觸便產生了難以抗拒的興奮,騷動著抓破苦艾的絲襪讓其顯露出皮膚的白皙。在這黑絲襪的襯托下,那少女水靈靈的皮膚便愈發的白嫩,愈發的誘人。

   用手指撫弄少女腿部最為柔軟的部分,頗有種寄人腋下卻還想占山為王的意味。

   讓苦艾兩腳朝天,核桃夾子那樣擺動苦艾的大小腿,讓她夾緊中間的肉棒。在這烏薩斯冬日的夜晚中,少女的身體成了生殖器的避風港,在不斷地摩擦中貢獻溫存。

   雖然她身手矯健,一字馬也不在話下,但是一直被這樣半吊著懸在空中雙腿來回滑動已經讓她感到肌肉酸痛,更何況再加上肉棒的侵犯。沒過多久,雙腿就疲軟到無力侍奉面具雜兵的肉棒,垂落在地上。而那內側被撕裂的絲襪口處也直接貼緊地面,更加深刻的寒冷從那里直抵肌膚流向身體各處。不知是出於疲勞,還是出於寒冷,苦艾的小腿頻繁地抖動著,她已無力去壓抑,去控制各種會引起這群整合運動暴徒玩弄自己的動作。

   雖然苦艾是羅德島頗有經驗的干員,但畢竟還只是個高中生年齡的少女。即使面具雜兵已經停下,但被侵犯而訓練出的肌肉記憶總能感覺到膝蓋後有肉棒不斷抽插。從腿部到自己的窈窕小腳,無不在難以忍受的生理與精神並重的痛苦中微微抽搐,就連那緊束在腳腕的鐐銬也被震得嘁嚓作響。

   身體末端的兩只用運動鞋包裹的小腳也在那樣晃動著。

   這個樣子的晃動,果然吸引了面具雜兵的注意。

   “黑絲配運動鞋,這可不像是未成年學生應有的穿著。”

   從鞋子的前端上手,一直撫摸到腳後跟的位置,面具雜兵一邊細細打量這運動鞋小腳一邊說。

   “這你是哪年生日的禮物來著?”

   雜兵抓住苦艾的雙腳,把自己的肉棒夾在苦艾的運動鞋之間。肉棒粗魯地踏過鞋子的側面,其強大的力道也穿過鞋子的側壁直抵被裹在里面的黑絲小腳。他故意的這麼用勁,從而讓苦艾本就磨損過多的鞋子展現出更多的裂痕。

   “你上中學的時候,爸爸買給你的吧?”

   “……”

   “不便宜吧?像我們這種人哪里穿得起這麼舒服的鞋子?”

   “你拿走吧!……”

   “好呀~!”

   當她在憤怒中脫口而出後,就已經後悔了。

   面具雜兵甩著肉棒在苦艾鞋子的前端抽打幾下,二者碰撞後發出沉悶的低鳴聲,從這聲音大抵可以判斷,這時苦艾的一排腳趾已於絲襪下攥緊,頗為用力地抓住鞋墊。但這種力氣不過是強弩之末,癱軟的雙腿極為有限的力氣甚至都不能保證她還能能夠站起,更何況這時候那個身形巨大的爆破攻堅手已經掏出來自己短小而肥大的肉棒並將它枕在苦艾的膕窩。這根惡心的肉棒竟如磐石那樣堅硬,似乎自始至終都保持著勃起的姿態。將攻堅的手段用在少女身上,對於這撮暴徒來說並不算什麼太殘忍的事情,即使苦艾已經滿頭冷汗,膝蓋不得彎曲還要被混著粘液的肥大肉棍侵蝕小腿肚,這是種比坐老虎凳更難以忍受的專門為警員的女兒別出心裁設計的歡愉。

   何種樣式的補救都是無濟於事,作為一個曾被切爾諾伯格警察局數次逮捕的現整合運動成員,即使他只是一個無名小輩,一個被整合運動拋棄的炮灰,將一只楚楚可憐的小運動鞋從掙扎的少女腳上脫下也是絕對的輕而易舉。

   不用去松動系緊的鞋帶,直接挽住鞋幫一蹴而就,硬生生將這絲襪小腳從緊閉的鞋子中拽出。在這寒冷的冬日里少女足下燜出的秘制溫暖在空氣中散開,撲在周邊幾個雜兵的臉上。一團團的白霧從高高的鞋幫中緩緩升起,像極了晚炊的煙囪等待著白花花的聖誕老人進入。那雜兵拽下自己的面具,抓著苦艾的絲襪小腳,將她的足底貼到自己臉上,大口的呼吸著。伸出舌頭在絲襪足心處舔舐,用唾液卷走絲襪上沉浸的汗漬,重重吸到喉嚨口處吞咽。當苦艾踩在這如舔狗一樣願意被自己的踐踏的惡心男人面部時,全然沒有作為征服者的那種勝利感,只有下半個身子被人瓜分掠奪的焦灼難忍。

   “喂,這個我先拿去用用啦!”

   這個頗為陌生的聲音來自方才在一旁站立的整合運動術士,一襲黑色長袍和表情木訥的面具遮蔽了他的欲望。他抓起落在地上的那只還在冒著熱氣的鞋子捧住,不知臉上浮現出什麼猙獰猥瑣的表情。

   將手伸入鞋子內部,在多有磨損的鞋子內襯上摸摸索索,用力壓壓鞋墊,似乎還能聽見少女香汗被擠壓出來的滋滋聲。當到達鞋子頂端時,用手指觸摸那一排腳趾曾存在過的地方,便有像是落花生外殼內壁那般坑坑窪窪的溝壑,由大到小排列著,與苦艾的腳趾一一對應。這部分的內襯全都被撐得破損了,使得鞋子的外皮與內部之間只留有一片薄薄的淺灰色皮革。

   那術士或許是覺得勒得太緊,便將鞋子上的繩結解開,讓這兩條紅色細线綿軟的垂落。讓更多的光线照進來,在煤油燈的照耀下,赤色的鞋墊顯露出撩人的活潑橙色。

   他的手指貼近鞋子內幫的邊沿,兩根手指靠攏鉗住鞋墊的最末端,將它緩緩抽出。

   “這小*烏薩斯粗口*子的鞋墊味道可真他*烏薩斯粗口*的騷!”

   “爽就直說嘛!”

   “我透!這小玩意兒的味道可真他娘巴適!老子想射死她!”

   “叔叔對你好哇,小卓婭。被臭雞巴糟踐過的鞋墊子就不能要哩,冷了吧?叔叔來替你把鞋子穿回去。”

   沒有了鞋墊的運動鞋雖然尚且葆有溫存,但遠不能比擬原初那如暖床般的舒適。也正是因為失去了鞋墊,鞋腔內的空間足足擴大了一圈,苦艾的黑絲小腳進入的一刹那,徐徐涼風從腳踝和鞋幫摩擦的細微處灌入。

   那整合運動雜兵慢條斯理地將鞋子緩緩提上,用鞋口外沿的一圈貼近苦艾腳心向前劃著,讓鞋子逐漸包籠這沾滿口水的黑絲小腳。然後他抓住鞋帶的兩端勒緊,生怕里面悶足的氣息散去,像是捆裝禮物盒那樣頗有儀式感的那樣攥緊兩條紅絲帶,鄭重其事地打上蝴蝶結,將少女的鞋子如珍寶般虔誠奉還。

   可惜這“禮物”的去處就是這破敗的警察局——當鞋子以何樣精致的方式給予,就要被同樣精致的方式玩弄。

   肉棒再一次於苦艾雙腳之間架起。

   “一年也看不到你換幾次別的鞋子,好像壓根就沒有換過吧!你是有多喜歡這雙小騷鞋?”

   “……”

   這黑白相間的外表配上親昵的紅色鞋帶,冷淡的矜持中含混這難以掩飾的熱情。白色的面料光滑淺亮,肉棒在上面好似踏於冰面;黑色的面料毛茸茸的,一沾上水便會顯現出更深邃的黑色,肉棒貼合上去仿佛能感受到鞋子內部腳腳泛濫出的溫暖,的確是個留下白色粘液痕跡的好去處。

   “是不是會偷偷地聞自己的小騷蹄子燜出了什麼味道呢?嘖嘖,叔叔也好想聞聞啊~”

   “變態!惡心!”

   “被一雙鞋子焐這麼久,味道棒極了吧?”

   “真想看看這小騷東西的腳底……”

   “單是看這騷了吧唧的鞋底就有反應了呢~”

   “正好這鞋子的前邊也都有刀痕了,不如……”

   那個戴面具的雜兵突然靈機一動,奪過旁邊紅刀哥手里的利刃,循著鞋底的花紋,在深淺處錯落有致地用細膩的刀法在苦艾的鞋底劃著。

   不必是多麼有力的,只需沿著既定的輪廓一圈圈的深入,將淺處化深,將深處綻開,就能讓陪伴少女風雨兼程的載主淪陷崩潰。讓腳底漸漸感受到愈來愈近的宛如兵臨城下卻無法阻擋的壓迫感,又像是面對一群素不相識的精蟲上腦的怪物觀眾在刀尖上起舞——明明只是破壞自己的身外之物,卻感有一種油然而生的羞恥。頭有些暈乎乎的,瞳孔中忽明忽暗的刀光劍影正在一步步的想要自己的腳底屈服,苦艾吃力地伸長脖子盯著那雜兵手中的長刃,不由自主地去體味這種羞恥。

   割開一塊肉棒正好能伸入大小的花瓣形,鞋底的其他部分完好如初的自然。這花瓣生來就是要凋謝的,可遠觀亦可褻玩,在男人們的進攻下漸漸變為白色,從盛開的玫瑰化作梔子花並最終零落成泥碾作塵,踏上這座城市大多數人與至親同去的冥土。面具雜兵放下白刃,像是樂隊的指揮那樣揮揮手,等待那即將到來的單聲演奏。

   【騰騰——】

   伴隨著輕盈物體與地板的碰撞聲,兩塊紅底好似玫瑰的物塊從苦艾的鞋底掉落。一瞬間,寒風自下而上地灌滿,僅存的溫暖即將消失殆盡,苦艾的腳底酥酥麻麻被寒風侵襲著,痙攣那樣的不適。

   一向沉默寡言的紅刀哥竟然開了口,撿起地上被割下來的鞋底塊,贊嘆道:

   “想不到你還會做手工啊~”

   “嘖嘖,你的刀也不賴嘛!”

   這切口著實無可挑剔,沒有一絲的猶豫,沒有一點點的瑕疵,整齊而順滑地。

   鞋底向內的一面是黏連著鞋墊的,暗紅色的表面上低下去淺淺的輪廓,那是苦艾的小腳悶在里面多日後形成的鮮美痕跡;側面看,那可憐的海綿布料已經被壓得失去了彈性。

   可是正常人誰看這個啊,一直在叫囂的那個戴面具的家伙早已把手放到鞋子被強制打開的新入口觸摸,思量著肉棒該以何種的方式伸入,侵犯這被束縛住的香嫩小腳。

   “干嘛還愁眉苦臉的,小卓婭?叔叔和哥哥們可都是等不及的想要愛撫你了~”

   “呿。”

   “真的是~反正是你早晚要丟的,不如物盡其用吧!”

   遠遠看去,少女紅色的鞋底上凸顯出一塊軟乎乎的黑色,還在柔軟的掙扎著。

  

   抵在那專門為肉棒准備的第二入口,先是試探那樣的,面具雜兵將馬眼對准絲襪後的足心,以最快的速度饒有趣味地輕輕撫弄,還沒等可憐的小苦艾反應過來,他就已經把肉棒縮了回去。被長期困於悶熱運動鞋子里的小腳實在敏感,當被熱乎乎的異物觸碰時一個激靈,腳趾彎著急促向內微縮,鞋子不太牢穩地晃晃,前端一吸一張地鼓起而後落下;足心上的肌膚猛然一皺,便能隱約看到絲襪生出些許皺痕。

   由於爆破攻堅手仍然用肉棒卡住她的腿部關節,這種身體下端生理上的反射她很難去細細察覺。於是這運動鞋和小腳丫就都徹底成為玩物了。

   面具雜兵又向前幾步,用雙手把住苦艾鞋子的前端和後跟,狠狠地用勁仿佛要頂穿似的,將對准少女足心的馬眼死死地向前推進。同樣那擁有蠻力的手指也把鞋子按壓到快要變了形,鞋面上的那一道裂痕已經有了漸漸擴大的趨勢,而腳趾上方鞋子白色的那一塊用於透氣的孔眼也被放大,凝目去看仿佛能望見少女不安分的腳趾在躁動。

   他低下頭去貼近鞋面,將鼻孔對准這些小洞眼深深吸上一口,閉目良久。

   “啊——味道真衝!好啊,你這里面小騷腳的味道還不得害老子精盡人亡?!”

   少女已無力板著臉去反駁了。或許這戴白面具的家伙說的是事實。

   苦艾裸足與外界寒風所隔的只有一面單薄的黑絲襪。

   他愈加的變態了,停止蹂躪那快要稀薄到裂開的襪底,轉而用肉棒去鞋子的外面,苦艾的腳面上方摩擦。就在那一片的小小的孔洞處,他使盡力氣的肉棒如重錘般在白色的皮革鞋面上掃蕩,深深地去感受鞋面的紋理,

   那愈加綻開的裂痕仿佛已經能朦朧看見苦艾蜷縮的絲襪腳趾,肉棒抵在上面參透這黑絲小腳的輪廓,松開扶在鞋子前端的手掌向下接近鞋底,握起拳頭留下一根如魚鈎般彎曲著的手指撥弄鞋底上露出的足心。瘙癢的感覺很快由腳底遍及全身,苦艾緊繃的身體突然間松垮下來,面如死灰的表情也變得開朗。

   “嗯嗚……嘿嘿——嗯……”

   她咬牙緊閉的嘴唇也終於失去了抵抗,噗嗤噗嗤的笑出了聲。

   “哈哈哈——停下,停下來……”

   面具雜兵乘勝追擊,立刻加快速度,靈活的手指快速地撥弄已經出現了殘影,上面貼緊擠壓的肉棒也開始在鞋面上揉搓。

   很快這風塵仆仆的鞋面就被先走液清理得光滑潔淨,白皚皚的樣子活像一座專門為肉棒設計的溜冰場。這不斷下墜的先走液也如那冰刃般滲入鞋面,開始濕染已被汗液浸透的小腳丫。

   他取過來紅色鞋帶的一端,將它伸入自己的龜頭,海綿體瞬間漲大,掛在馬眼上一兩滴白濁已搖搖欲墜。這兩顆白色濃郁的液滴順著如滑索般的鞋帶流下,在肉棒的晃動中精確的滴落在白色鞋面細小的透氣孔處,慢慢的就全部掉了下去不見蹤跡。

   輕輕攪動綿軟的鞋帶,在顫抖中的肉棒已無法承受如此巨大的快感,稍稍停滯幾秒,一束束的白濁如子彈般噴涌而出,將紅色的鞋帶染濕染白,將鞋子上的裂縫填滿,將鞋面上的透氣孔用白濁密封。

   意猶未盡的肉棒甩甩,把掛在上面的白濁抹在鞋子側面的對號標志處。

   手指停止撥弄,返回去握住鞋子的前端,平穩地傾斜幾下,充分搖勻的白濁已經完全陷入鞋子內部,它們在悶熱狹窄的空間內肆意流淌,很快苦艾就感覺到有一股壓抑扼住了自己的腳趾,絲襪也變得不那麼靈活。這股暖流順著腳底向下流淌,在腳心處達到最大。

   腳心,被挖開鞋底的周圍一圈形成了一道白色的圓環,隨著苦艾因不適而情不自禁的拍打不斷向下延伸,不僅腳心上的絲襪已經被白濁浸透,那鞋底的側面也被白濁衝刷,赤紅的顏色在白濁的調和下變成了淡粉色。

   圍在鞋底缺口上的白濁一滴一滴地跌落在地板上,濺出微小的水花後慘淡的消失,這些浸潤了絲襪小腳的白濁流失殆盡,只在絲襪上留下斑駁。

   如同象征著純潔的處女膜那番,這就是苦艾最後的防线了,絲襪內的腳底只不過是被沾濕了而已,至少目前還沒有白濁直接塗抹在上面,對於面具雜兵等人來說的確是個遺憾。於是他便開始行動了,用尖銳的手指甲刮破已經薄到能看見肉色的絲襪,皺乎乎的腳底明顯是被液體浸濕許久,還散發著一股不太像是燜出來的腥臭味。

   彼時他握住苦艾鞋後跟的那個手開始用勁,向下拖拽,滑溜溜的絲襪與鞋子內襯摩擦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像是在刻意勾引般腳踝漸漸裸露,光滑澄亮的絲襪腳底愈加完整的呈現。那個把玩鞋墊良久的術士男人立即把鼻子湊了過來,夾在鞋子與腳底之間,大口吸吮這足以讓大腦放空只想著侵犯這可愛的運動鞋少女小熊的濃郁氣體,肉棒立即挺起。

   “喂——你干什麼呢!停停停,這個地方我包了!”面具雜兵見到有人在饞食自己的美味,立即大嚷道:“那邊不是還有一只嘛!你去玩那個!你們都去!”

   他們竟還都過去了,一群人圍著烏薩斯少女的運動鞋小腳,商量起來。

   “絲襪運動鞋固然是好的……可是,我們人多。”人群中間一個頗為德高望重的看起來能打近戰的弩手說:“這樣吧,我左手邊的人用她的鞋子,右手邊的人用這只小騷蹄子。誰同意,誰反對?”

   行動是比語言更好的證明,兩邊的人立即行動起來撕扯著將苦艾的運動鞋拽下,胡亂地把原本系好的鞋帶撓成一團,抓破了絲襪的一隅。

   左邊的人圍成一個圈,略有儀式感地來會傳遞這套在少女腳上不知多久的鞋子,先是用鞋子把面部框柱,伸入鼻子大口吸吮,嘴巴吐著熱氣如吸食著什麼讓人致幻的毒品,然後將自己的肉棒放進去抽插。輪到一個身蠻力壯的薩卡茲的時候,他掏出的肉棒著實讓在座的諸位震驚,長驅直入到鞋子最深處,在那被腳趾撞擊過無數次甚至有些破裂的前端猛烈衝擊。原本的高幫被他的蠻力強制壓低,皺成一團。高挑的鞋舌也無力地癱軟在肉棒上面宛如棉被,甚至是有些嬌媚地輕輕撫觸。

   右邊的人看著那黑叢中的一點白,看著那那可口的腳趾,用嘴唇包住它含住,用舌頭在上面挑弄,吸吮少女的汗液。滑溜溜的腳後跟上的絲襪也被撥開,年齡偏老的一個拳刃武士用不太整齊的牙齒在上面劃動,一直延伸到小腿上方,這部分的絲襪都被這雖不美觀但卻鋒利的牙齒劃開。少女白花花的腿部被褪去了外邊裹著的一層微不足道的防護,不僅讓毫不留情的寒風更加肆無忌憚地灌入,更是讓數十個舌頭在上面隨意玩耍。

   “嘶——啊嗚……啊嗚……”

   她感覺像是有幾百幾千只螞蟻在上面爬,在侵蝕她的腿部。有時這種感覺太過綿軟,瘙癢竟惹得她不由自主地發笑。

   “那博士還是不行,經過我們這麼一訓練,果然騷多了呢!”

   左邊的人已經快要把那只鞋子捏成飛機杯的形狀了,已經不知道有多少滑膩的先走液浸潤里面,但不約而同的是,大家還都沒有射出來。他們在故意憋著,明顯有幾個玩得過火的家伙有些憋不住了,他們咬著牙強忍著等待著發號施令。

   “好——大家再靠近一些”那個將大伙分成兩撥的弩手握著自己的肉棒向前走了半步,招呼著身邊的兄弟們呦呵起來:“准備——”

   “射——!”

   被圍在中間的小鞋子立刻被四面八方來的白濁淹沒了,待它再次浮出後,已經全然是塗抹了一層白色的樣子,中間也已盈滿粘稠的白濁。還不斷有些許白濁從鞋舌旁邊的縫隙中溢出,稍稍觸碰就能看到渾濁的液面在笨拙的翻滾。被染成粉嫩的鞋帶因為充分吸收了白濁的重量耷拉下來,看上去再也無法系緊。

   他們小心翼翼地端著,將它呈到苦艾面前。

   “小妹妹~感受到哥哥叔叔對你的愛了嗎?”

   苦艾看見這頗為壯觀的一幕,睜大了快要合上的眼睛,兩個紅瞳熠熠發光,露出難以置信的神采,遲疑幾許,頓頓地說:

   “沒、有。”

   “唉——那好吧。”

   ……

   “啊!咕嚕……唔嗚……咕嘟……啊!——”

   他們把鞋子舉到苦艾頭頂,冷不丁地倒扣,讓鞋子內部滿盈的白濁傾盆流下。這得是比酸雨還要可怕,粘稠的液滴緩緩流過發絲,停留在發梢的尾端,垂下一個兩個的白色小液滴。少女棕灰色的短發從頭頂開始慢慢變成灰與白的交織,在下方末端處全然成了白色。濕乎乎的像是被暴雨衝刷,變得凌亂,且腥臭。為了增加她的羞恥感,也為了減小她的叫聲,術士特意把之前把玩過的鞋墊拿了過來,上面的精斑還沒有干得完全,混雜著少女足部悶熱的氣味和精液令人發嘔的腥味。他用著柔軟的小編織物捂住苦艾的口鼻,讓她的嘴巴對准還微濕著的射精處,去呼吸她自己的味道和因為太“騷”而得到報應後的味道。

   不斷向下蔓延的白濁已經脫離發梢,滲過衣襟流向她的脊背,身體也要被這味道全部感染了,脖頸後面流下一道道白色的痕跡。

   她難過地搖搖頭,可是術士依然不依不撓,直到苦艾快要因為缺氧要昏死過去才選擇停止。當苦艾臥在地上大口喘息時,他們又把已經快要排干的鞋子放到她的胸口,雙乳之間,讓里面精味的惡臭自然逸出,汙染苦艾周邊所謂的新鮮空氣。

   與此同時,用肉棒不斷進攻足心的面具雜兵也已到達臨界點,因為勞累而喘著粗氣,手中攥緊的肉棒像是禮炮般對著足心開炮。他終於如願以償,將小熊的足底用白濁浸染。

   小熊的面部突然紅潤起來,雙腿中間的絲襪已經濕透,發出鮮有聽到的嬌息,嗚嚕嚕的說著什麼。

   他們掀開苦艾的衣物,勾破了那已經濕得一塌糊塗的絲襪,再輕輕撕扯開黑色的三角內褲,才發現那里的濕潤現在還沒有停止——

   她失禁了。

   於是便拽著苦艾的雙臂,將她架起來,將雙腿擺成M的形狀,突出下方的潺潺流水。面具雜兵立即取下少女已經脫了一半的運動鞋,將它放在那細小水柱的下方,接住。

   “卓婭小妹妹不用擔心~都接住了哦~要不要回頭賣給你的博士喝呀?”

   里面的白濁被稀釋了不少,兩種液體混合在一次又順著鞋底上被挖開的孔洞再度向下流淌,於是那術士又趕緊從弩手那邊搶來苦艾的另一只鞋子,將它放到地面上,等待著可愛容器的再度灌滿……

   [newpage]

   [chapter:開始]

   “今天就玩……不對,今天就訓練到這吧!”

   已經被重新穿回鞋子但是不省人事的苦艾惡狠狠地盯著面具雜兵,不說一句話。

   “真拿你沒辦法~”面具雜兵意味深長地搖搖頭:“卓婭小妹妹,不,苦艾小姐是不是在羅德島受到了欺負?回到家鄉應該笑才對呀~”

   現在鞋子的底部都有被刻意挖開的孔洞了,沒有了絲襪的庇護,綻著少女白皙的腳底。他們兩面開弓,擁上去用手指撓動苦艾敏感的足心,少女的腳趾再如方才那般蜷縮。

   “哈哈哈~哈哈哈哈~求求你們……哈哈哈~”

   【咔!】

   面具雜兵拿著苦艾的手機對著笑的燦爛的她拍了張照,發送給博士。

   “笑一笑對身體好喔~”

   他低下頭開始與博士對話:

  

   【特別關心】博士

   今天01:29

   “家鄉的人很好,我不回去啦——”

   “你是不是喝酒了?”

   “我是認真的。”

   “為什麼?”

   “羅德島不適合我,我不想要再作為一個干員了。”

   “你想要去做什麼?……可是你也得回來簽訂正式的離職協議啊。”

  

   今天01:34

   “盡我的一份力量,去建設我們的家園。”

   “我要去找你。不對,你到底是不是苦艾,你是不是?!”

   面具男人隨手又拍了張笑的更燦爛的苦艾,給博士發了過去,最後輸入兩個字符。

   “再見。”

   懶得去看博士回復,漫不經心地打開博士的個人資料頁,

   【刪除】——【加入黑名單】

  

   清晨。

   “兄弟們,收拾好了嗎?准備走咯!”

   一行人拎著大包小包,還帶著一個被捆綁住雙手塞住嘴巴的烏薩斯少女,踏上了前往北方的道路。

  

   遙遙望去,是一道由無數腳印組成,通向天邊的長路。壯碩的大尺碼鞋底踏出的深痕中間,包圍著一個輕飄飄的,足心處沒有花紋的小小淺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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