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刻俄柏-教我做蜜餅嘛!
[chapter:一]
“回來啦!”
“噓——……小刻,現在是午休時間,我們小聲點。”
【咕……】
“嗯?什麼聲音,隔壁訓練室的排氣管又堵住了?”
“博士,我好餓!”
“呃……我看下,”博士低下頭摸索自己身上的口袋,從胸口到褲兜全是一無所獲:“蜜餅在飛機上都吃完了……你不是都吃了一路了?”
“博士博士,教我做蜜餅嘛”
“吃這麼多,牙齒會壞的。嘴巴痛痛的什麼都吃不了。”
“小刻才不怕!”
“牙齒壞掉後,可是要去看牙醫的。如果碰見值班的是嘉維爾的話,嘿嘿——”博士笑笑,撥開刻俄柏的嘴巴,她兩排整齊的牙齒中散發出濃濃的甜蜜,博士輕輕敲擊:“搞不好牙齒都沒了!”
刻俄柏愕然一驚,將微張的小嘴緊閉,雙唇含住了博士的手指。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異物她沒有抗拒,水靈靈的如激丹般的櫻唇隨著深呼吸微微顫動,將卷入其中的手指沐浴。
“嘉維爾姐姐的力氣那麼大,小刻不想看牙醫……”
【咕——咕……】
“可我真的好餓……”
濕漉漉的唇齒勾著手指向內緩緩深入,微微張開的雙齒留出一道剛好能通過的縫隙,可是跳躍著的舌頭已經安耐不住,迫不及待從那縫隙中吐出,將舌尖對准博士手指前沿。少女的香舌靈巧的滑過指肚,試圖解析那與她唇齒間同樣味道的氣息。不需要太多的思考,生存的本能告訴她下一步就是撕咬,畢竟“人餓了,就要吃東西!”上下兩邊的牙齒如鍘刀般落下,當博士感受到後立即對著舌心一劃,趁小刻張開嘴巴時順勢把手指抽出。
“啊嗚——”
“小刻!這個不能吃!”
博士本能地將手指從刻俄柏口中拔出,刻俄柏似乎是餓的頭暈眼花,這時才意猶未盡的發現口中的不是手指餅干而是實實在在的手指。
“博士,你手指上也有甜甜的味道哦~”
“啊……呃,蜜餅我就吃了一個呀。”
“不對不對,你不也跟著小刻吃了一路子?博士要再胖下去,就只能吃芙蓉的營養餐了!”嘉維爾從背後的“壞家伙號”中慢慢走出,用尾巴敲打博士。博士一個趔趄,差點撲在小刻的懷里。
“博士要是牙齒壞了,我給你免費治療。”
嘉維爾眼睛眯成一條細线,笑著對博士說。
“大可不必!”博士連連擺手,推著嘉維爾去門口的方向:“你先去忙吧,我帶她去找點淡口的就是了。”
【咕咕……】
刻俄柏晃晃身子,忽然聽到沙沙的響聲,這聲音正來自她的腰間,一個鼓鼓囊囊的口袋。
“誒——?博士,我找到吃的啦!”
刻俄柏轉過身去靠近走廊邊的一個桌子,將口袋的拉鏈拉開,任十幾個長得奇形怪狀的“可口美食”嘩啦啦滾落。
“這是什麼?”
博士剛轉過頭來,刻俄柏就隨手抓起一個綠色的小蘑菇塞入口中,發出“吧唧~吧唧~”的聲音,嚼得津津有味。
“真的好甜,博士來吃一個嘛?”
刻俄柏拿起桌子上另一個顏色鮮艷的橙紅色蘑菇攥著,伸出手臂遞向博士。博士這才定睛看到她手中拿的到底是什麼“美食”。
“……喂喂,等下!這個不能吃!”
“這是我從嘉維……”
【啾——】
那顆鮮艷的蘑菇從刻俄柏手中跌落,砸在地上發出輕響,幾次彈跳後滾到一旁的牆角。刻俄柏停止了咀嚼,原本活力四射雙耳折角低垂,眼皮耷拉著如睡著般沉甸甸地原地摔倒。
“小刻?!”博士趕緊向前一步,拍拍她紅撲撲的的腦袋,未見清醒後又再次把她的雙唇撥開,將那些瑩綠色的模糊殘渣掃出。
“糟了……”
博士拽起刻俄柏沒有袖子的那條手臂,將她帶到自己背上,
“這孩子……流口水了嗎?”
博士背起小刻,她纖細的足腕下挽著一雙淡白色的運動鞋。這雙是幾天前專門為去阿卡胡拉遠行特制的運動鞋。它顯露出被殘暴對待過的痕跡,鞋子的前端被蹂躪到掉了漆皮,灰撲撲的塵土與蜜餅掉下來的甜漿共同玷汙了腳趾上方的那片淡白,鞋帶看上去根本就沒有系上,但這幾條白线卻被染成了灰黑色。如同佩洛尾巴一樣翹起的粘貼扣自由地按住鞋子,也正如小刻所說的那樣:“只要不掉下來,怎麼樣都好啦!”
隨著博士的腳步自然地搖曳著,夾雜從遠方帶來的碎沙的鞋底有著精彩的花紋圖案,時不時用前端輕輕踢到博士的大腿處。這種自然下擺的力度算不上疼,像是被夏天的風拂過,
博士低下頭俯瞰,一條光潔的大腿上衣不蔽體的零散著幾片橙色的碎布,靠近腳踝處的上方虛纏著幾圈黑色綁帶,那綁帶松垮著下垂,也隨著博士走路的節奏左右擺動。紊亂纏繞著的鞋帶沒有封閉鞋內的風光,博士的注意力還在更下方的腳踝——她隱秘著,偷偷向外窺視。
醫療部的值班室里站著一個墨綠色的身影,她正倚著一根法杖小憩。今天的值班醫師是她,是她——
“嘉——維——爾——!”
“呵,怎麼了?你們兩個真就又去吃甜食把牙齒吃壞了?……說吧,拔幾顆牙?”
“快——!來幫忙,小刻暈倒了!”
博士氣喘吁吁地向前奔來,嘉維爾立即推開醫療室的大門“把她放到一號床!”
“我去拿醫療儀器,你先把她衣服解下來!”
嘉維爾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對博士說。
“啊……?”博士嘴巴大張著,張著張著嘴角就彎成了上揚的弧线。
“還愣著干嘛?快做啊!”嘉維爾用法杖敲了敲一動不動直勾勾看著刻俄柏的博士木訥的腦殼:“想什麼呢……!你不是最擅長這個嗎?!”
說罷,她就轉身向醫療器材室奔去。
“還有這樣的好事……?”博士心里暗想。
但當他真正開始的時候卻又皺緊了眉頭:“這衣服,唉……從哪下手啊?”
到處可見的綁帶,只有一半的外套,博士徘徊著挑選第一件下手的裝備,最終再次將目光落在了懸在床外的那雙運動鞋上。
絕對不是因為足控!只是……只是真的這里最方便!博士胡言亂語著搪塞內心的想法。
他伸出手去抓住環繞住小刻腳踝的鞋幫,當指尖剛剛落到那已不像淡白色的外部面料,眼神卻緊盯著鞋子里面那只靈動的小腳。
該先做什麼呢?解開這纏繞成一團亂麻的鞋帶,還是直接撕開粘貼扣?
博士打算細細品味這一過程:
拽住被風塵和泥濘染成灰色的鞋帶一端,輕輕向外拉扯,這緊緊纏繞的鞋帶如同靈蛇一樣朝著一個方向滑動,漸漸松弛成。博士托住後面的鞋跟,根本沒有用力,鞋子就從小刻的腳上滑下,如剛出籠的佳肴,冒著熱騰騰的霧氣,繚繞在博士的視线上。
“連襪子都沒有穿?”
嫩白色的腳底上的汗水與房間頂部的白熾燈相映,在小刻腳心處泛出晶瑩可人的光點。紅潤的像是聖女果的腳趾一顆顆的蜷縮著,似訴與柔軟鞋墊分別的不舍。
嘉維爾穿著醫療部的招牌白大褂踹開大門:“博士,都准備好了嗎?”
“沒……沒呢……”博士好似忘記了自己臂中還抱著刻俄柏的一只鞋子,徑直轉過身來,低聲對嘉維爾說。
“起開!”她一把將博士推開五米遠,帶著白手套靠近病床。
“她吃了什麼?”
“你們那的綠色蘑菇。”
“綠色?確定只是綠色?”
“對,綠色。還有,‘只是’是什麼意思?”
“哎呀,綠色的,要是吃到橙色的,可就沒法治啦!”
“啊……這!”
博士心有余悸的拍拍肚子,魂不守舍地擦拭額頭上剛剛流下的冰冷汗珠。仿佛自己的精神在要被從身體里拽出來時突然吃了一錘裂地猛擊。
“怎麼了?”
“沒,沒事……”
“把她帶回去吧,晚飯前就差不多醒了。如果想讓她現在就醒的話,只要一點暴力手段就好了。嗯……你來還是我來?”
“讓她睡一覺吧,我帶她回去了。”博士拿住夾在手臂間的那只運動鞋,將攜帶捋直,重新套上刻俄柏的窈窕小腳。博士用掌心托起小刻圓潤的足底,伸出來的食指鑽在她滑溜溜的腳心上,在那不被她在乎也不被別人看見的地方印下依稀可見的指紋。
她難得如此安靜。
靜靜地趴在博士背上,胸部的一起一伏是她柔軟的呼吸,輕輕晃動的雙腿是只屬於她一人的無憂無慮。
這個看似沉靜的孩子也許下一秒就會跳起來噠噠噠噠噠噠,伸著舌頭覓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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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
博士我仍看著那時不時從我視线邊沿浮現的運動鞋小腳,深邃到好似忘卻了旅途的疲勞,在一路的胡思幻想中不知不覺走到小刻的房間門前。側過身子用肩部推開頗為沉重的大門,整個房間都充斥著一種甜到讓人有些無法忍受的蜜香。餐桌上擺著凌亂的出發前吃剩的事物袋子,左上角是本頁腳翻折的識字書,有些破損了,上面還沾著些食物殘渣。
我把小刻放平到她的“小窩”上——她對床的叫法有種別人難以體會的珍視。
小刻呼嚕呼嚕的樣子還挺有意思的。
大概過了三個鍾,她已從昏迷的一動不動轉為睡眠的姿勢,側過身子將雙腿彎曲,經歷風霜後仍帶著稚氣的臉龐笑痕漸漸爬了上來,兩顆可愛的虎牙微露,這種簡單朴實的日子或許才是她最想要的歸處。
她在想什麼呢?
也許是昨天沒吃完的?也許是今晚想要吃的?
我在想什麼呢?
才發覺已經在她床邊站了半個小時,像是有什麼神奇的魔力,雙腿全然感覺不到酸痛。我的眼神從未離開過這只熟睡的傻狗……還有她腳上的那對尤物。
大腦呆滯得忘記了今天計劃上的一切,我身體中最原始的衝動和荷爾蒙告訴我現在必須做點什麼,做那件我折返路上心心念念的事情。
絕不能讓她知道。
我踮著腳貓腰溜到她身體後方,那婷婷的雙腿下方足腕處懸掛著我狩獵的目標。剛才的路途中,她們若即若離的摩擦過我的大腿,像是故意躲貓貓似的與我纏綿一路。現在這兩個小家伙隨她們的主人一起停下,這般安分的樣子使我對於侵犯她們的欲望再度升級。對,必須給她們點威懾瞧瞧。
將手伸到小刻左腿上黑色綁帶與鞋子之間的空隙,扒著高高的鞋幫將五指探入,將指肚與鞋子內壁橙黃色的內襯接觸,稍稍用點勁就能觸及濕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貯存的少女的汗液開始向外滲出,甚至還熱乎乎的。
現在看來,把女孩子在夏天穿的鞋子做厚點還是有好處的,至少是對我這個博士而言。
恐怕我永遠無法忘記方才在醫務室里,當我把小刻運動鞋脫下來的時候,一股股汗蒸飄逸而出的震撼。
可惜在醫務室厚重的草藥味道下我並沒有聞到那夢寐以求的氣味,但是在這里,就我而說,那股悶在鞋子的煙霧繚繞就是縷縷炊煙,勾引著飢腸轆轆的我大快朵頤。我小心翼翼的解開她一節節的鞋帶,不做聲響地撕開粘貼扣,將所有她能將鞋子固定在自己腳上的途徑全部破除,鄭重其事地用雙手一上一下抓住鞋子的兩端,將其向後帶出點點距離。我微仰起頭,隱約看見露出一半的腳踝。再加把勁,讓整個腳底暴露在我的視野之內。這小腳從後到前漸漸紅潤起來,像是被扒光了衣服示眾的孱弱少女,又羞又臊。
腳腳小小的,鞋子大大的。濕溚溚的鞋墊緊緊貼合小刻的足底,當這只運動鞋被迫完全離開她的主人時,鞋墊也就彎折的出來翹在鞋口處。
它不同於別家的韌性,與它的主人一樣,歡脫的樣子毫無戒備。
我索性把這調皮的小家伙抽了出來。
從腳後跟處的濃墨一筆綿延到中間足弓的細細勾勒再到腳趾處的一排可人的圓點,這些純粹自然的痕跡描寫出小刻不安分的小腳是怎麼樣把這原本潔白如素,內斂密閉的腔室攪得天翻地覆的:
當她褪下鞋子在叢林漫步,穿越泥沼時,光滑的小腳上總會裹挾些許泥濘,她並不在意,不假思索地將鞋子套在腳上,任這泥濘在鞋子內生根發芽。
當她一個人在灘邊將悶熱的小腳泡進泥沙清水時,潺潺流液浸入到鞋子里面將所有能打濕的打濕,能泡透的泡透,飽經汗液浸泡的鞋墊被來自外界的流水洗滌,卻沒能帶走鞋子所封閉的氣味,反而將這種可愛活潑彌漫到空氣中,使我的鼻腔也能嗅到這來自少女足下的甜蜜。
於是,原本白色的鞋墊變得灰頭土臉。而那小刻在五趾處留下的凹凸不平就成了白濁的好去處。
完全放棄尊嚴的我看上去像一條恬不知恥的癩皮狗。伏在地上,我貼近刻俄柏的足底,用臉蹭蹭,再反手扭過頭來吸一口鞋子里的密制味道。如此往復,我感受到褲子的緊繃感愈發的強烈,越來越脹的肉棒快要頂破帳篷,去和小刻的足底來個親密接觸。
我親吻了小刻的腳心,以表達我即將做出非分之事的抱歉。唇心澀澀的,咸咸的味道蔓延到嘴角,我開始了。
一手抓著小刻的赤足,另一手抓著小刻被我脫下來的鞋子,將她們放到我挺直的肉棒兩側。我率先進攻小刻的足底,富有彈性的肌肉你來我往地推搡著肉棒。如蜜桃樣泛著淡粉色的足肌並不是抗拒,而是小刻說的“玩游戲!”那種的打情罵俏。
像是在溜冰時劃出曼妙的舞姿那樣,我的肉棒馳騁在這並不算廣闊的足底,一圈一圈周而復始。腳跟是有一點點硬的,讓立起的肉棒稍稍使勁,便能感受到少女皮膚細膩的紋理,還有更多的溫暖和濕熱。抵在上面的馬眼仿佛要抽淨榨干她已在空氣揮發中所剩無幾的汗香。當肉棒從腳跟劃到最為敏感的腳心,腳跟處那種特有的阻力感大大減少,取而代之的是微曲足弓弧线所蘊藏的水靈。劃過俏美的足弓,借助它的力量微微騰起,正好落在柔嫩綿軟的足心上,然後再故意的對著敏銳的足心甩動幾下肉棒。任憑我怎麼肆意飛馳,她都沒有一點點要反抗的意思。
我的肉棒向著右邊貼近小刻腳底側邊,然後挽起她的另一條大腿,將這被肉棒舔舐過的赤足與另一只穿在她右腳上的鞋子靠攏,夾緊我的肉棒。我開始思考一個關於哲學的問題——是要把我的精液全部給這小腳,還是分出一部分灌入這風騷的小運動鞋?
抓住重點和主流,也不要忽視支流;但我的先走液已經出流,在小刻的嫩足上塗抹出一道光滑的亮线,也在那鞋子的側邊上打濕。從小刻足底的邊緣一直將那清色液體塗抹到腳背,在溫暖中讓前列腺液與少女的香汗混為一潭。那踏遍泥沼的白色橡膠仿佛也擁有了靈魂,用可愛而又好用的花紋摩挲著我,侍奉著我。
倘若她現在是醒著的,那腳心的奇癢難耐定會讓她想方設法地將這對可愛的小足包裹起來,於鞋子內部深藏。
這樣的機會一旦得到,又怎麼會輕易罷手?
我更上一步,略帶粗暴地掰開她的兩顆腳趾,將肉棒架在里面。兩趾自然的想要並攏,便將我的肉棒夾的愈來愈緊,像是被卡住了脖子那樣難以抽插。我笨拙地動彈我的肉棒,生怕小刻在下一秒後就恢復意識。在她們的擠壓下,肉棒的前端和後端幾乎隔絕,一邊是先走液的時時噴涌,另一邊是卡殼到沒有彈藥供應。但我的肉棒已是完全充血的狀態了,只要稍稍松開,就會有白濁涌泉相報。
我強忍著,將快要憋不住蓄勢待發的肉棒從她腳趾拿下,再拾起適才放到地上的鞋墊。這小小的柔軟針織物才是那美妙味道的蘊藏之處,拿起來竟沉甸甸的好像能擠出來幾絲汗水。我將它繞著肉棒緊密覆蓋,像個蛋卷一樣包住,經過幾次的前後擼動,醬芯即將注入。
肉棒的四面八方被綿中帶剛的觸感這團團圍住,在她的渾然不覺中糟踐少女的貼身之物,更多的前列腺液浸潤了原先腳趾留下的印記,為少女甜澀焐悶的汗液蒙上層新鮮的腥惡。
刻俄柏足底的氣味也如阿卡胡拉的蘑菇一般使人致幻,在射擊前的最後之際,我貼上去她的足心深吸一口氣停留肺部,再將那鞋墊向前一些作延長槍管狀,白濁化作一束束銀箭,直挺挺擊打在小刻的腳底。可在這關鍵的瞬間,隨著身體的驀然一震,我壓槍的手恍惚張開著離開抓緊的鞋墊,失去控制的白濁肆意噴灑,高挑的落在小刻的腳趾,從五趾間的縫隙緩緩下流,側看如一層層的淋著奶油的夾心蛋糕般秀色可餐。
在那鞋墊上,也有幾處濕噠噠的痕跡,在不久之後粘稠漸漸淡化,留下若隱若現的淡黃色印記。
大喘著氣,我結束了。呼吸一口室內的空氣,“糖加多了吧,這可真是甜到掉牙了”——並沒有那惡心的腥臭味,揮之不去盈滿的甜蜜仍是這里的主調。
我並沒有擦拭小刻足底的我留下的精華,反而將那鞋子的鞋墊重新安置後原封不動地套回到小刻的腳上。最後用粘貼扣上的卷毛清理下肉棒上殘存的白濁,為她系上恰如那時凌亂的鞋帶,讓一切恢復成正常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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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三]
我的白色粘液或許是這蘑菇的解藥,就在我還大喘吁吁回味方才行徑的時候小刻竟然蜷起雙腿側枕著睜開朦朧的睡眼。
她腳上的鞋子也同著身子側去,腳尖朝下。從外面來看鞋子的前端已經有著文文莫莫變濕的痕跡,我灌進去的白濁在重力的牽引下估計已流淌到腳趾的位置。她的鞋子在微微晃動,五個可愛的小趾大抵已和白濁打成一團,不分你我的在這狹小的空間內糾纏。
身為佩洛的她果然鼻子比眼睛更快一步清醒;“博士?腥腥的~這是什麼味道?是好吃的嘛?”
我坐在床沿上背對著她,構想一個合適的表情來回應我歡脫的愛犬。
“嗯~對,對!海灘風味的哦~味道可鮮啦!”
聽到有好吃的,她立即從床上跳起,用穿著鞋子的足底踩住被褥,差不多撲在我的背上。
她是真的一點都不顧忌腳上的粘液,或許那些白濁已經被她踩踏到被鞋墊完全吸收,如履平地那樣稀松平常。
“食堂里還有點,我去拿些來。”
我拍拍小刻的腦袋,向外邊走著,推開門,本已覺得這空氣味道過於甜蜜,讓牙齒都有種酸酸的感覺,卻還是被某種欲望驅使著到了食堂後的廚房取了一罐玻璃器皿裝著的蜜漿。
回來後,擱這淺藍色的玻璃窗望見小刻正乖巧的坐在床上,腳上仍然穿著那被精液侵犯過的運動鞋。
“誒,博士,這是要做什麼?”
“精英干員要承擔更多責任,當然高級資深干員也要啦!來,我今天教你做蜜餅。”
“好耶!”小刻從床上一躍而下,聲浪差點要把我手中的蜂蜜瓶子震碎。
“小刻,這個是原漿蜂蜜,現在還不能吃哦~”她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不緊不慢的一邊解下腰帶一邊說:“只有在經過充足的攪拌之後,它才能夠做出海灘的風味。”
“知道啦博士,快開始吧!”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將手伸到液面上方,戳戳這些粘稠的橙黃色液體。
“用腳吧小刻,手的力量不太夠哦~”
“可是……小刻的腳,在,在鞋子里焐了一天了,會不會……”沒想到她竟然會因為這原因臉紅。
“哈哈,不會的。小刻剛從海邊回來,味道很新鮮的,你聞下嘛。”我解開小刻左腳鞋子的鞋帶,她接過後抓著鞋幫緩緩將鞋子脫下。那被白濁洗滌過的腳底已經看不出痕跡,小刻將身子彎曲,鼻尖貼到腳上深嗅。
“呀!好腥啊。博士……這個味道可以嗎?”
我點點頭,解開她右腳的鞋帶:“我們開始吧!”
這不是個普通的透明瓶子,除了上面的瓶口,它的下方還有一個隱秘的開關——我將它放在小腹往下一些,偷摸摸的打開下方的暗門,正好能將肉棒伸入進去。
小刻的雙腳踩住瓶口,如戲水的孩童般將兩個可愛的小腳丫伸入。她們很快就遇到了我已經有些挺起的肉棒,兩個小家伙如海底的冒險家,在我的肉棒四周摩挲過去,猜測它的形狀。
小刻的腳底踏在我的龜頭上,或許是覺得圓鼓鼓滑溜溜的有些好玩兒,在上面一圈又一圈的游曳。
“誒誒,博士這個硬邦邦的是什麼呀?好像有些肉肉的……”
“這個啊,蜂蜜放的時間長了就會凝固,多搓搓就好了。”
“嗯!小刻要使勁了。”
小刻的十顆腳趾來來回回像不會停止的旋轉木馬那樣從我肉棒四周游過。指甲輕輕劃動肉棒,次數多了這種感覺也就愈變得明顯,當她循著我肉棒上一條條繃起的青筋時,微痛所帶來的刺激讓我的肉棒漲得更大。
此時小刻的雙腳上已被這橙黃色液體沾滿,就連腳趾縫上也都是蜜漿拉長出的淡黃色細絲。我大抵實在尋求快感的時候發明了泰拉世界的拔絲煎面。
“小刻感覺到什麼了嗎?”
“嗯……好像變的越來越大了?”
“對對,就是這樣,讓它再大些!”
我富有激情的樣子好像是我在做這項工作,不過話說小刻好像感覺不到酸痛,這個樣子堅持十分鍾仍是干勁滿滿;這“美食”的力量還真是恐怖。
小刻的腳丫深入瓶底,再由下到上的攪動,如盤蛇那樣靈動的繞著肉棒螺旋式上升,在包皮的頂端盤旋一陣向下踩踏,對准我的龜頭用腳跟按壓。當她發現無法按壓到更往下的時候,就會左右扭動腳腕,試圖用這種擰螺絲的方式“消滅”這蜜漿中的不名巨物。
“博士,好奇怪……為什麼還是硬硬的?”
“用上所有的力氣吧,小刻。這瓶子堅固的很,而且呀,攪拌得越是厲害,這蜂蜜就越有味道!”
“噠噠噠噠噠!”
小刻的雙腳如渦輪發動機攪動粘稠的蜜漿,液面上甚至出現了小型旋渦。她的腳趾一次次地劃破液面,在微微泛起的蜜色水花下如暴雨梨花般撞到我的肉棒,從三百六十度個方向襲來的嫩足使得肉棒又一次達到滿載狀態。越來越多的白濁准備上膛,在小刻滑彈的足底大干一場。
“噠噠噠噠噠!”
果然吧,傻氣是會傳染的。博士逐漸刻化成功,高呼著這句似乎蘊有魔力的咒語,身體抽搐幾下在蜜漿的液面上吐泡泡般咕嚕咕嚕。“呀!”小刻像是受到了什麼熱流的衝擊,立即停了下來,但這並不妨礙她的雙足上已經沾上混合著我白濁的舔液。
“小刻,做到了!”
“博士~簡單啦,我才不是傻狗嘞。”
很快,一股濃濃的腥味從瓶中上浮,這蜜漿的顏色也仿佛是摻了奶水,稀釋後的它以一種更為淡然的色彩呈現在我們二人面前。
我悄悄收回陽具關閉暗門,堂堂正正把這滿滿當當的一瓶蜜漿放到桌子上。
“把那些餅干拿過來吧,蘸著吃就好。”
“嗯嗯!”
小刻就這樣赤著腳奔馳在整潔的地面上,在白色的地板磚上留下橙色的腳印。她拿過來一大袋零食,深深蘸過後才放入嘴中吞咽。她經過粗略的咀嚼後囫圇吞棗將混合過白濁的蜜漿與餅干一起咽下,兩顆犬牙上下似乎還拉扯著銀白色的細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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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四]
至於之後,小刻將餅干與白濁一掃而空後,趴在床上睡著。而我悄悄地靠近地板上她脫下來的那雙運動鞋,將它們裹挾在我的胸口,帶到另一間沒有人的宿舍。
打開浴室的燈光,我依著浴室雙開門坐下。這鞋子散發出的濃郁氣味在這不到兩平方米的小天地里迅速而又廣泛的傳播,甚至不用將頭埋進鞋口,都能聞見這令樂天少女嬌羞的隱秘氣味。
已經沒什麼好多說了的,對待這雙被主人蹂躪過的小鞋子,我想,我要做的事也不過就是凌辱,讓它淪陷,甚至報廢。
不止是外表上的破損,更是精神上的摧毀。如果它有意識的話,那它的去處便是只屬於我一個人的沒有感情的精液便器,每天接受新的腥臭粘液,直到被灌滿如浴缸般浸泡洗刷主人的可愛小腳。
揣著這些幻想,我將小刻的運動鞋套在肉棒上,勉勉強強抓住鞋面,緊緊貼住寬大的鞋舌開始摩擦。附著有濕汗的柔軟海綿所帶來的快感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它似干未干若即若離的溫暖與濕熱籠罩在我的肉棒上,無法去權衡我是否已到達了鞋子的頂端,卻總能感覺到一種別樣的飽滿,仿佛這即將到來的白濁都是鞋子內濃郁汗香的匆匆過客。同樣身為白色,卻會有種格格不入的惆悵,這種感覺大概就是源於對美好事物的破壞吧。
不斷地摩擦後,我進而使上更多的力氣,將鞋子的表面幾乎壓平,讓鞋舌與鞋墊共同侍奉翹首以盼多時的肉棒。像是沉降般不對流的熱氣不斷從龜頭注入我的肉棒想要把白濁勾引出來,我享受著這種感覺,順帶用另一只手提起那只鞋子帶到胸口,拆開高幫上的幾處鞋帶,然後以鼻孔為中心將整個鞋口對准面部,將我的整張臉埋進橙白色交錯的鞋腔。像是缺氧般深吸幾口氣,等待它浸潤肺部之後再徐徐呼出,便有了一種比吃了蘑菇更離譜的致幻感,興奮感。
大腦像是忘卻了疲倦,腦中唯有的意識是解析這種少女獨有的美妙氣味,而身體只是在簡單重復著吸氣和呼氣的過程,並感受撲面而來的溫熱。
舌頭不由自主地從嘴巴吐出,環繞著鞋子的內襯舔舐,甜與咸的交織是刻俄柏留下的味覺线索,我想象著她光著腳丫將鞋子套住,在大地上奔跑,在潮汐邊漫步……很快口水就打濕了四周的橙色內襯。
我便再次將那條不再白色的鞋墊抽出,它如一片腐枯的樹葉,軟趴趴無法支撐起原本的形狀,比那一片曾裹在肉棒的更加綿軟,除了那些明顯的足底痕跡,甚至還有幾處輕微的破損劃痕,應該是小刻用力抓握時留下的。我像攤餅樣把它糊到臉上,抓著肉棒外鞋子的那只手加速了擼動,摩擦產生的熱量進一步讓鞋子內的氣體升溫膨脹,我大口地喘著氣,已無法分辨這氣味的具體來源。
白濁終於被勾引而出,我直起身子,握緊肉棒將馬眼推到鞋子最深處抵住被小刻腳趾抓到凹凸不平的最前端。如同失控的灑水車,白濁混合著前列腺液大量從龜頭涌出,或是噴灑或是流淌,將鞋子的前端灌滿。
拔出肉棒後,晃晃鞋子還能看到白色的淺浪翻滾,進入了賢者模式。
哎。
[newpage]
[chapter:五]
不必做多於的善後工作,我把兩只狼狽不堪的鞋子放回小刻的床下,看著熟睡的她微微一笑,推門離開。
忙活了一個下午,真的好餓,我打算去食堂跟著大伙吃頓豐盛的晚餐。
“你去干什麼了?!”
一個惡狠狠的熟悉聲音在耳邊響起使我不寒而栗。
“沒,沒啊……”
我回頭一看,果然是她。
“知道現在幾點了麼?”
“你回來應該干什麼?”
“知道下午要開會嗎?”
她一連串的問題向我逼來,我支支吾吾用新學來的話語勉強作答。
“不不不,不是……凱爾希你聽我解釋啊——”
說了一大通詞不達意的句子,還有什麼“謝邀,博士學位,剛下飛機……”之類的爛詞打發走了凱爾希。
回想一下午的所作所為,只能說,
她該不會真的“無所不知”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