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是我們的火呀”
[chapter:一]
羅德島內,粗而密的管线在天花板上錯落有致地盤旋纏繞,一束束的白熾燈光打在光潔的白色與鮮紅相夾的牆壁上。四處可見的攝像頭機敏地旋轉,總控室里的屏幕閃過一個又一個相似而又不同的畫面,一切都在井然有序地運行著,沒有一點聲音。
這地方壓抑得很,即時白天會來許多人,那也不過是工作的安排罷了。他們有的張口閉口打著官腔,說些故作傲慢的晦澀語句;有的神色匆匆,忌憚著迅速經過她的房間。誰要是在夜里跑到這種地方來,那定是庸人自擾了。
淦,就像我曾對這里的一切感到陌生,老前輩老干員們看著我時那樣——當我第一次聽聞這個地方並於此迷路,瞥見那對淡色宛如日暮的眼眸時,亦是同情泛濫,亦是感同身受。
所以後來的我總是“迷路”。
皮鞋踢踏的聲音漸漸從走廊的盡頭傳入,聲波在高聳的堅牆上來回蕩漾,沉重的踢踏聲錘破了寂靜。
標記為[重點看守:NO.08142]的屏幕上突然出現一個漆黑的身影,漸漸走到視場的中央,在燈光的照射下於屏幕中的後牆上投下頗為高大的背影。
我是不太願意把這里稱作“監禁室”的。
“是魔王的仆從……用我教你的,你能阻止他……”她像是喃喃自語,又好似惡狠狠地咒怨,眼神中沒有一絲恍惚,端坐在那黑影的正前。
“正好是零點……零一分,”玻璃幕牆外邊的身影停住,一邊在低著頭思索什麼,一邊操作著手中的控制器:“已經是所謂‘明天’了吧,哎……”。
那面巨大的玻璃幕牆徐徐抬起升到頂端,影子被無限的縮小,更多的光射進了這方方正正的沒有一點裝飾的金屬盒子。突然地從暗淡轉向光芒讓來者都覺得有些刺眼,可是對面的那雙瞳孔仿佛被定格住一般,甚至能看出赤色的火焰在平穩地燃燒。室內的溫度炙熱灼人,向外鋪散出硝煙的味道,如進入戰場般的身臨其境。
我知道,這里就是戰場,只有一個人的戰場。
我雙手是空著的,邁著難以抬動的步伐緩緩走向她,幾次口水咽下,想要開口卻總是哽咽。可是步伐是不會也不應停止的,我終於還是走到了她的身前,很近。
“小……塔,”我頓頓開了口,卻好像忘了後邊要說什麼。一瞬間里又有那些鋒利的眼神劃過,一次又一次的……但我選擇相信她。
“還沒有休息啊……現在有空嗎?”我接著說。
她雖然沒睡,可是精神卻沒見得萎靡。“需要我做些什麼嗎?”她看著我,輕輕地說。
“是個好消息,他們終於同意了……!”
“什麼?”
靜謐的夜中我們的交談似乎只有貼在耳邊才能聽清,
“已經到時間了,對,就在今天。”我揣些不知是否名為欣喜的驚悸,顫顫伸出手臂:“跟我來吧。”
“你不會忘記我教給你的殺戮技巧,更不會忘記我們共同的理念。去吧,塔露拉,跟著他,去做早該做的事吧!”很可惜,即時他的話語還是亦如往日那樣抑揚頓挫,可這條寄生蟲的話語還是被徹徹底底地無視了。
我將她遞過來搭在我手心上的手指握住,扶著她漸漸站起的身體。因為一直都是這樣一動不動的靜坐,以至於她站起來時有些趔趄。我框住她的後背,緊緊地挨著,出了這壓抑的艙室。
“當感染者剛剛踏出了走向生存的第一步,當感染者剛剛擁有了一面可以依靠的旗幟,魔王便摧毀了它,被魔王蒙蔽的你,真的有愛過腳下的這片土地麼?”
“科西切,消停會兒吧,你會被她燒的連灰都剩不下。”我也實在受不了這寄生蟲的嘰嘰喳喳了,便這樣說道。
“我愛的是烏薩斯的所有人!”他仍侈侈不休,補充說道。
“喜歡一個人,而不是說你那啥那啥,知道不?喜歡他你就給他刷點——你給過禮物麼你?你可倒好!‘哎呀——我是烏薩斯的化身~我愛他們所有人~……’”
炎國北境的話術還算有用,雖然說出這話的人是個乞丐。
很快電梯就到了我的辦公室,沒有熄滅的昏黃色台燈僅能把桌面照亮,雖然四周一片漆黑,但仍能非常醒目地看見桌面上整整齊齊的擺著一沓文件。第一頁上面就白紙黑字地寫著:《關於08142號的進一步建議》。
“簽下字吧,以後不必去那里了。”
她坐下來,拿起筆在第一頁上簽下自己的名字,在同一行的,還有陳,阿米婭,以及我的簽名。
“呵,滿紙都是屁話!塔露拉,你真當沒看見每一個字都是‘湮滅’!”
“我想在哪里,只是因為我想而已!”
“當衣冠禽獸們把感染者的君王囚禁,被當成笑話印刷在報紙上供世界傳閱,你還會覺得這是好事?理想是無價的,我的……女兒。”
她停下筆來,轉過頭呆呆的沉默著,伸過手去輕輕拍拍桌角一個不太起眼的盒子。
“或許科西切說的沒錯,滿紙都是屁話,不過是流程罷了。條文不能約束理想,放手做吧,未來很長。當然,與你無關,科西切。”
她打開那個盒子,眼神聚焦在盒中的兩三個紅色的糖丸,溫柔而又堅定,那條老毒蛇也終是沒再借題發揮幾句。
她拾起一顆塞在嘴里,嚼碎,很快便浮現出了那應該有的表情,先是猙獰,然後眼眶紅潤著在嘴角彎出一抹微笑。
“這些…糖…你還留著……”
“嗯,我們一樣,不會忘記感染者的戰士。至少說,你完成了她最後的心願。”
“這種做法和手藝,我可以做的……如果博士想吃的話。”
“小塔……真的,就像她描述的,你回來了……你真的回來了!”大抵是那樣,我有些明白了她走之前對我說過的話和輕颺的落雪,心潮澎湃著,擁向面前的這個白發德拉克女孩。
的確不同於“整合運動的暴君”,她亦是這片大地的子民,亦是北原蒼茫中的億萬分之一,我能感受到的真實絕不單單只是因為她站的位置距我咫尺。
荒漠一樣的景物在不斷後退,桌上還擺著兩杯紅酒,幾道龍門經典的菜肴,面朝著向外的落地窗坐下。簡朴的小桌被打扮的隆重典雅,頗有貴族氣息,甚至還在本不寬敞的桌面上布置了燭台,特意准備了龍門不常用的刀叉。
她靠近燭台打個響指,在指尖擦出幾絲火光,那點點微微的焰火像是有意識般的游到燭芯,燃亮整個房間。
白天時候,我去問過陳,問昔時她喜歡的口味;陳便張羅起來,滔滔不絕講起,列了一整張單子的菜譜送去餐飲部,一邊像在工作那樣巡查,細細斟酌掌勺的技法,一邊呵斥那些與記憶中有絲毫分差的菜品。
“不對不對,完全錯了!”
“我覺得還不錯呀,”就連角峰也要撓撓頭,迷惑中看著自己做出的佳肴被人否定。“可我又怎麼知道你們當年是怎麼吃的……”
“這個當然要加!”
“可是味道會變得……”
“盡管加進去就是了!”
被呵斥之後,竟然會覺得有一種莫名其妙的清朗,像是在戰斗中突然回復了技力一樣。他便只好照做——
於是現在呈上來的菜品甚至連大小都是當年的分量,炸得金黃的肉丸小巧精致,塞入口中卻只有奶茶里的珍珠那般尺寸,輕輕撕咬開薄脆的外皮,感受到的卻不是肉汁的充沛鮮香:
“唔嗚…呼…呼……太,太甜了……!”
“為什麼有股蜂蜜的味道?”
“定是妹妹做的,我之前就跟她說過不是什麼東西都能亂吃,烏薩斯的調味品怎麼能跟龍門的菜混在一起?誒嘿……”她爽朗地將小丸整顆吞下,笑意難掩地出了聲:“我在北方的時候,也學過一些烏薩斯的菜肴,有機會得讓她看看什麼是真正的亂燉。”
“哈哈,怎能不是‘佳思佳境嘉肴佳麗獻佳茗’?”
“莫非你們全島都在誦讀這些玄幻小說?”
簡單的晚宴很快結束,還沒有燃盡的燈燭上焰火還在跳動,平靜地燃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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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二(R-18)]
那惱人的老蛇男又出來發話了,但在這里真的沒有人在乎他說什麼,於是便氣急敗壞了:
“你這無理傲慢的……”
“閉嘴”
“塔露拉,你應該明確立場……”
“閉嘴”
“……”
猶如精神分裂那番,塔露拉像是在跟自己對話。即使她看上去已足夠鎮定自若,但是喋喋不休的荒謬感……唉,牛鬼蛇神他就占了一半!
要做點什麼,能讓科西切汗顏,無地自容。
“塔露拉,要想做到非凡的事情,就要采用出其不意的手段。”
“閉嘴……哈?”
她下意識地回擊,後才反應過來這句浮夸的話句並不是出自那條老蛇。
“試想,有什麼事情是他做不到,而你能做到的?”
“……噴火嗎?”
我捋起她額前的銀發,撫過頭頂在漆黑如利刃般的龍角旁停靠。
“呃……啊,也差不多,不過,我說的是——”
她愕然,猶豫著止步不前,眼睛微閉,是種苦澀的表情,嘆口氣淡淡地說:
“無妨。若是沒用,以後不做便是了。順便一說,我可沒有什麼經驗。”
科西切先生,或許曾經是個先生,但是現在的他一定受不起這種“奇恥大辱”——
“科西切!看著啊,我要侵犯你女兒了!”
“喂!你怎能這樣說?!”
這呵斥頗為耳熟,但帶著她獨有而又特別的憤怒,即使這聲音只是細微。是與我在切爾諾伯格領教的那種憤怒不同的。
“我,不是他的女兒。”
力拉崩倒,盆器傾側,已經跌倒在桌子上快要燃燒殆盡的焰火開始蔓延,染指那一席白布,飛火流星肆意飛散,角落中零散的文件也開始燃燒,蜷曲著,然後化為灰燼,繼而迸發出更大的火焰盈滿廳堂。此時,烈火已燃至四壁,將我和她如困獸般矗在中央。
我彎成弧形的手掌已經貼了上去,撫及她胸前的兩個雪球。隔著衣襟,我已能觸及柔和的溫暖,是區別於烈焰的和煦。輕輕地揉搓,那兩個酥軟的雪球隨著手指的摩挲晃動奏出諧律,手指按向衣褶,隨著曼妙的弧线向上尋去,緩緩打開她的領襟。
譬如是紙包不住火,當我輕輕地撥弄開每一顆雕飾的紐扣,將她白色略有破損的衣襟敞開,那豐滿的白乳便完全的呈現。貼近上去,那刺鼻的焦味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的芬芳。我擁住她的後背,將雙手繞在她的腰間,再把自己的面部靠近,緊閉雙眼深埋於香酥中,如溺般沉浸。率先涌入鼻腔的是烏薩斯宮廷才會使用的華貴香料所綻出的盡態極妍,是有些過分的香氣撲鼻,不禁揣測這種濃艷是不是那條老蛇的主意?那老蛇莫不是也對這具身體想入非非?
“科西切我問你,下一步應該做什麼?”
“博士……嗯啊,感覺好怪……停,停下……”
“嘶——總是帶著面具的淫霏之徒……塔露拉,站起來。你是不會屈服的,你怎會自甘墮落?”
我將閉緊的眼睛打開一條縫隙,貼在她的身體上看到的是如山一般高大的雪乳,靜靜的隨著呼吸一顫一顫地浮動。紅色的舌尖從我嗤笑的嘴巴吐出,在光滑的肌膚上游曳,漸漸抵達山腳下開始攀登。靜潭也好,熔岩也罷。柔滑之物劃過塔露拉飽滿的胸部,在波紋蕩漾後推開漣漪。緊接著第二次柔軟的劃過,晃悠悠的乳峰難以趨於平靜,像是熔岩布丁那樣松活彈抖。
“啾——嗯,啊嗯……”
稚嫩的哼唧聲從她的嘴角軟軟流出,這更是不同於我認識的無論是哪一個的塔露拉。舌頭的舞動變得愈加輕盈狂放,有那麼幾分的悸動,我想要去頂替掉那個無時無刻無處不在的老毒蛇,去征服我懷中的這只龍女,去占有這宛若幼時照片上一樣可愛的塔露拉。
我又將左手放回,貼在這胸部的另一側托住,然後臥枕般稍稍挪動頭顱,拉進雙唇與她的距離,左手活動起來揉搓這松軟的雪球,如點破湖面的秋露在小塔的乳上留下吻痕。
“嗚嗯……嗯,嗯……”
還是不太夠的,我更加瘋狂的肆無忌憚,毫不顧忌。老實說,我想聽見更多。
略顯凌亂的銀發遮住她的臉龐,但卻讓面頰的羞紅被映襯的更加明顯耀眼。呼吸的速度加快,小巧的嘴巴一張一合地伴著熱騰騰的霧氣吐出不成語句的含混嬌呻,可愛的紅舌半吐露在外邊,呼吸聲也變得粗重起來。甚至不需要我的撫弄,她胸前的嫩肉已能自己晃動,我便將揉搓變為挑弄,比之前的力度稍大,用指甲的邊緣繞著胸部的輪廓劃出一圈圈的曲线,攪動著酥胸晃動的方向。
此時我還保持著側臥的姿勢貼在塔露拉的胸口上,急促而又燥熱的心跳聲清晰地傳入我的耳膜,在眼眶的上界,隱約能看見那愈發紅漲的乳頭。左手的五根手指悄咪咪地離開乳房,只留下尚未離開的唇齒依然親吻著她的酥軟。
稍稍的一些緩衝,待她漸漸趨於平穩,緊繃的身體松垮下來,呼吸聲慢慢變得細微,額頭上與胸前的汗珠緩緩流下,四散後打濕了肌膚,小塔像一個不斷加溫的火爐,濕滑的汗水依然保持溫暖。周遭圍住我們的烈火反射到她濕漉漉的皮膚,讓其變得更加滋潤紅彤。我挑開遮住她眼睛的發梢,便看到這比爐火還要紅潤的臉頰,她慌張地揮動手臂過來想要遮掩,她深埋掩藏的純純少女的害臊在這一刻無處遁形。
“小塔的這種表情,還真是從來沒有見過啊。”
“別……別看,太,太丟人了!”
“怎麼會呢,小塔明明超棒的——”
還沒等我說完,她猛然一轉之前的羞澀矜持,握住我的手臂邪魅一笑:“就只有這種水平麼?你可真是,讓-我-提-不-起-興-致!”
我咂咂嘴,回他一個同樣的笑容。
“如你所願,黑蛇。”
左手恢復之前的挑弄,像是飛過的蒲公英那般若即若離地撫觸她的肌膚,她的身體顫動著,原本握著我的手掌此刻涌出更多的力量死死地抓緊,就連呼吸也有種斷斷續續的感覺。
“癢……癢,嗯嗚……嘻—嘻——”
瘙癢帶來的快感催發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活躍起來,雙腿蜷縮彎曲在空氣中劃動熱浪,我右手攬住的細腰輕盈曼妙的扭動著,帶動著身體後方的龍尾如那些火焰一般躁動。
手指又一次突然離開,然後在一刹那間准確空降到那顆如信標一樣明顯的變硬的紅潤乳頭,像是捕食的蒼鷹般撲下去捏住它。
“嗚啊啊!……嗯,啊……!”
少女的敏感地帶被我以閃電戰的方式俘獲,觸電般的發出呻吟不再壓抑聲音的大小,大張著的嘴巴仿佛忘卻了合閉,曾在大軍當中從容自若的她頃刻頓然失態,身體痙攣般的顫動——
“塔露拉,我親愛的繼承者,別忘了——我就是你,你就是我!若是想要結束這種痛苦,此刻就全交給我吧。”
“啊嗯……博士,請不要讓他……唔嗯……”
“全交給我吧,塔露拉。”我也不太明晰這話是說給她,還是那貪婪的老蛇。腦中一股熱流竄過,收回攬住她腰部的右手放在她的胸部,全然,絕對地把她壓到身下。
我將下巴抵到她雙峰之間的溝壑,只留下一根手指去揉搓已經又硬又漲的乳尖,其余的手指跟從手心一起摩挲濕淋淋的乳房,速度達到我的人體極限,自由地塑造著它們的形狀。向內施壓,將軟乳貼近我的面頰,它們便像是粘人的小貓般蹭著,環繞著。感受這既如翻江倒海又如碧翠春波的涌動,鼻腔無饜其煩地吸吮著德拉克少女愈發燥熱的體香。像是徹底的致幻,那不斷灌入我鼻腔欲燎燒肺部的焚香卻又是清新得迷茫,是種說不上來的冬末春初的泥濘暗香,埃拉菲亞姑娘的足跡仍然歷歷在目。我不曾見過她……但只是覺得,她是塔露拉的一部分。
我向前一躍,挽住她的脖頸,將我那已經在她身上舔舐過無數遍的紅舌送入她未嘗閉合的口中。在溫暖而又狹小的柔軟空間里與龍舌共舞,她先是驟然一驚,纏卷著退縮,但是被我攪動著強制拉開,松軟下來。
“咕唔——唔嗯…嗯……”
我的雙手扶著她濕熱通紅的臉頰,她雙眼緊閉隨我肆意的與其纏綿,舌尖與舌尖相互碰撞,猝然她又如靈蛇般主動將我纏繞,伶俐地進攻。當這進攻持續一段時間後消沉下來,她又綿軟地發出嗚嗚嚕嚕的嬌息,將主動權拱手相讓。兩種狀態總是在不經意間切換,此消彼長。
就這樣的一段時間里,兩個人如扣鎖般相貼近,此起彼伏的發出“咕嚕咕嚕”的間奏。
“呼,呼——”她粗重地喘息著,像是在對我剛才的突然襲擊抱怨:“太…太難了……你這色鬼怎麼能——!都不事先通知一下嗎……簡直,簡直就是欺負人!”
“我的我的,嘿嘿~下次一定!”
她嘟著嘴把頭側向一邊,不變的是雙頰的紅潤。我拍拍她的肩頭,對准她微微翹起的雙唇親昵一口。
“論靈活性你還差我一大截,你當真覺得我會屈於你荒誕的作為?”她的眼睛倏地眯起,雙眸變得鋒利。
“那就准備上‘正餐’吧,我的‘蛇蠍美人’——”
“等…等下!”
“這自以為是的老蛇還擱那幻想呢…小塔,沒問題的!——痛就抱緊我。”
我已經明晃晃地亮出了或許能讓這老東西生前自愧不如的武器,黑色的帷幕徐徐升起,緩了好一陣子的塔露拉也配合地掀起裙簾。
“你說的啊,你不就是小塔嗎,過來挨透!”
“唉……好奇心害死龍,我為什麼要同意你啊——你給我小聲點啦!”
“好,好……”
“如果你這樣跟葉蓮娜嚷嚷的話,她肯定會把你的嘴凍住的。”
“……”
我眨了眨眼睛,嘆口氣。
“喂喂……!你怎麼停了?我都還沒……唔,那啥,我准備好了。”
我還是不說話,神色如故。
“又失去理智了嗎?喂喂,‘美景美器美食美人’都擺這兒了,你發什麼愣呀!”
“突……突突突然覺得好冷,想讓小塔暖一下啦。”我故意學作被凍僵時顫抖而又渾濁的腔調。
“真的麼?”她將信將疑地向前一步嘗試摟住我——“呀!”
我順勢將她再度擁入懷中,蹭蹭她不久之後將會盈滿的小腹:“小塔,我想要的美人就在這呀。至於那‘美景美器美食’,我才不在乎嘞!”
“可惡!油嘴滑舌!下次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烤成大香腸!”
“咳咳,我要進去啦——”
“等等等下!”
“你不是還挺迫不及待的嘛?”
“是……不,不是!”
“抓緊咯!斗士是不會猶豫的。”
省去了手指在少女花徑旁的采風,直接令肉棒循著大腿根部,送入到穴口稍作停駐。德拉克少女狹窄的花唇毫不放松的緊皺,肉棒的目的地里面像是熔漿般向外吐露混含著綿綿濕意的熱氣,徐徐吹拂到已兵臨城下的龜頭處。
“已經這麼糟糕了麼……”
“別抒懷胸意了!盡快做完啊你這混蛋!”
她的嬌嗔也如呵斥,雖然我沒有技能,但也卻像回復了技力那般准備就緒。
“那我可就真不客氣了——”
我扶住她纖悉的腰部,作蓄力狀稍稍抖動肉棒,然後像是無情的打樁機般猛地插入,其動作利索程度毫不亞於昔日整合里的粉碎攻堅手,直接突入到愛穴深處。
“啊啊——!啊啊啊——!啊呵,啊呵——”
盡管無法辨析究竟是到了何處,但是聽到塔露拉如噩夢初醒般沉重的呼吸聲和看到她像是昏死過去一樣慘淡的白眼,我也能大抵判斷究竟是到了何種地步。更不必說我已被她抓緊到痛入三分的雙臂與她隔著衣服就能看到迷之隆起一條直线的小腹。
“啊,啊啊——啊,啊——”
她的聲音愈來愈低,但顫抖的頻率越來越快,甚乃連呼吸也都是斷斷續續的,身體也再如痙攣般驚厥不止。
我的雙臂雖然隔著衣物,但也滲出斑斑血跡。她像是昏了過去,但卻牢牢抓緊不肯松手,失神的雙眸里還有幾珠淚滴在眼眶邊上打轉。
周邊的熊熊烈火已無限向我們逼近,蒸騰的熱氣彌漫在眼眶外虛幻掉所能看見的事物,身前少女的白嫩玉體也只能大概看出個被焰光渲染的輪廓,只能聽見塔露拉綿延的嬌息在耳邊回響。
“嘶——嘶——”
“怎麼樣了,小塔?對不起,我……”
她的嘴角抽搐良久,哽咽著,艱難地搖搖頭才擠出一個嬌弱的字眼:
“痛……”
少女小穴那緊皺的防线反而卻成了痛感爆發的罪魁禍首。進去這如火山洞穴一般的秘境之後,動作幅度不宜過大,連完整的抽插都不需要,將整根肉棒留在蜜穴內部,我緩緩地開始摩擦,攪動里面粘稠的風浪,發出“啪啪噠噠”的響聲。垂下來的黑色飄紗裙擺遮蔽了下方的視野,薄薄的蓋在我的肉棒上引泛一些舒軟。
“怎麼?受不住了麼?”風平浪靜之後,她才漸漸適應下來睜開雙眼,遽然露出鄙夷的眼神,昂著腦袋對我說:“你快要讓我感興趣了,面具人。不想被燒成烏薩斯冬天的柴火棍的話,就趕緊動起來!”
她輕蔑地笑笑,見我一臉的呆滯,接著說:
“我得承認,你是個半途而廢的壞家伙,你所領導的這一大群人又何嘗不會如你一樣呢?——總是要有一個人要去打掃這一切,無論是你們在國家對抗間的雕蟲小技還是你現在所行的卑劣之事。”
於是她便自己動起來了,動作成熟老練,也不再發出懵懵的嬌嫩喘息聲。我扶著她的腰部任她隨意發揮,眼睛聚精會神地盯在她不斷收縮膨脹的腹部,眼珠跟著肉棒運動的輪廓軌跡上下轉動。不由我控制的肉棒正在一步步深入她的身體,我亦能感受到的快感已經溢於言表。她的動作過於優雅,德拉克的身軀像斐迪亞一樣柔軟,連我這樣“身經百戰”的博士都在這時間覺得自己是個只會狂衝蠻干的莽夫。
“說了這麼多,你不就是想自己動嘛!科西切,你輸了。”
“混賬!我命令你……立,立刻停下!……唔嗯……”
“好的……”我照做了。
“不是說你,是那個寄生蟲!……嗯啊…呼唔,從我的身體里滾出去!”
“真是丟了八百年的大臉!”我模仿著黑蛇的口吻對黑蛇說。
“就算…是做這種事,那也沒有你的份!…啊…嗯嗚……要動,也只能是我自己動!”
“啊啊啊啊——!”這回發出嚎叫聲的是我,因為我感到雙臂實在是要被抓斷了:“塔露拉,輕點啊啊啊!”
“斗士是不會猶豫的——所有斗士!”
她率先吹響了衝鋒號,用力地抬動自己身體,俏麗的雙臀雖軟,但卻十分有力氣。與尾巴一起重重地砸在我身上時候壓住我的陰囊,不故意地揉搓。
“小塔……慢點”
這溫度升高來得如此之快,我還真是恐懼我的棒棒兒待會就要變成燒火棍。她卻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反而是聽著我一段段的慘叫不斷提高速度。
“給我——滾出去——!”
她在怒號,眼眸中充滿火焰,即使身上已經濕汗淋淋,裙擺因為濕透而耷拉下來貼在腿上,胸口被打開的領結自由狂野地飄蕩,雙乳也劇烈地晃動著,衣冠不整,淫霏激蕩。
周遭的烈火已抵達她的身後,像是龍翼般在她的脊背展開。不斷地抽插中,我快要對“熱”的感覺麻木了,拋去溫度去品味愛穴中的劇烈運動,感受到里面愈來愈滑潤,愈來愈柔軟。她緊緊地將我包裹住,擠壓,然後不斷的向內送去,我便如在夾縫中生存般去探尋前方更廣闊的空間——子宮。
她主動的配合讓我距離目標越來越近,越到深處那快感便來得更快,還沒到達終點,我的肉棒已經有些無法忍耐,感受到一束束的流動在奔向前端,只得自己也同樣加快速度。我幾近瘋狂地抽插著,摩擦時二人液體碰撞所產生的啪啪聲已宛若暴雨,肉棒於緊致的肌肉中快速,甚至是暴力地攪動,不斷擴開一條通往神聖且未知的道路。
“唔,唔唔……哼啊啊啊!”我像野獸一樣咆哮,吃力地推動快要熟透的肉棒:“小塔——!要來了——!”
“好!全部注進去,一滴也不許漏出來!”
是真的已經達到極限了,龜頭處像是被什麼不可阻擋的洪流推進,不斷積累,最終爆發。她陳潤在我馬眼處的愛液被來自尿道的白濁衝刷突破,一團團炙熱的粘稠迸發出去,直抵最深處滿溢。二人的身體一起劇烈顫動,潺潺的急湍拍打嫩岸的聲音像是打著節拍,持續良久,直到我的雙目愈發昏暗,感覺連腰背都空虛無比,整個人渾然被榨干的疲態。
“呼——”我們長舒了一口氣,癱軟地坐在地上。她挽起袖口擦擦滿臉的汗水,我小心翼翼將深插在花徑中的肉棒徐徐拔出,已經紅彤彤的了,龜頭處掛著的白濁藕斷絲連,待我拉遠之後隨慣性纏繞到肉棒上,我收起如沙拉醬熱狗般的陽具,仰下去望向天花板。
“唔呼——呼——”
幾縷銀白色的發絲漸漸遮蓋了我的雙眼,她看上去很是狼狽,卻又精神飽滿。
“這次抱歉啦,我實在是忍不住……”
我才注意到周邊的火焰已經悄無聲息的熄滅了,她的聲音很低,流露出愧疚的神采,像是在說悄悄話那樣側在我的耳旁。
“我,我差不多掌握要怎麼弄了……下次,下次我一定……”
“還有下次?”我有些震驚,頓然感覺連肉棒的疼痛也無關緊要了。還沒等到她悵然失落的表情出現,我就已經蹣跚著踉踉蹌蹌地擁上去,用雙臂將她緊緊挽住,“好,好……下次一定!”
END
[newpage]
It pulls me underground
I need a head I can hold up
I need Nickel and iron. Unwear desire by pulling me down, pulling me down
Burn me to the ground
Burn me to the ground
Burn it dow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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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