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德克薩斯-“飛盤游戲”與巧克力
不過是天邊的幾朵雲彩變了顏色,博士已早早出了沉悶無聊的辦公室,在干員返程必經的休息室里做好了准備。
貿易站那邊沒有傳來無休止的喧鬧聲,沒錯,德克薩斯她們今天去龍門執行任務了。
【啾——嘁——】
對著外面的隔離門緩緩打開,口中嚼著pocky的狼耳少女出現在落日的余暉中,金色的光芒把她的面龐照的發亮,幾顆不太明顯的汗珠也變得如琥珀般晶瑩剔透。將黃橙色的源石劍暫放,她坐在沙發上,用袖口拭去額頭上的汗水,面頰紅撲撲的,吐著舌頭。
突然想起來什麼似的,德克薩斯取了一個紙杯,想要去緩解下口渴。
才見到倚在飲水機旁的博士,淡然的打了個招呼,似乎並沒有什麼意外和驚喜。
“下午好,博士。要來一根嗎?”
她悄悄把舌頭縮了回去,迅速把杯中的熱水一飲而盡。向博士遞過來一根pocky,紅色的手套包裹著纖細的手指,上面有些打斗的痕跡。
“今天的行動怎麼樣,德克薩斯?”
“還行,不過是有一些難纏的混混……都解決了。”
“誒……?能天使她們呢,沒有跟你一起回來嗎?”
“她們今晚說是要去開派對了,現在應該在那家東國的餐廳里吃著,嗯……我不太喜歡東國的料理。”
東國……?我已能想到,按照傳統東國餐廳的風俗,企鵝物流的少女們必然是將鞋子留到一邊的好似展櫃的儲物架上,光著腳丫坐在榻榻米上嬉鬧著,彼此分享美食。讓這麼多可愛的少女們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焐悶了一天的腳丫展現出來,把濕汗淋淋的鞋子整齊擺上觀台供各路人士觀賞……嘶——我已經有了想要在羅德島食堂開家東國料理的衝動。
德克薩斯怎麼會不喜歡東國的味道?明明房間里還放著一大箱子芥末口味的pocky,據能天使說,德克薩斯總會光顧孑哥的海鮮攤位,買些魚籽醬拌飯。現在孑哥上島之後也的確如此,畢竟龍門待久了,誰不喜歡這些東方的佳肴呢?既然不是德克薩斯不喜歡東國料理,那麼一定是因為……嘿嘿~
說謊話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哦~
“辛苦你了,歇歇腳吧,需要什麼盡管叫我。”
“唔……!”
我這才想起來我賴床好久,現在還是今天第一次遇到德克薩斯,必然是少不了信賴觸摸。揉揉魯珀少女溫暖的長發,捏捏如風鈴搖晃的耳尖,即使是像德克薩斯這樣寧靜沉穩的精英干員,也不免得會像個花朵那樣含羞待放。
“博士…請再幫我接杯水。”
她已解下手套,將紙杯遞給我。待我轉過頭去接水的時候,她正在扇動著桌邊擺著的那本雜志來給自己降溫。
“呀!——空了。德克薩斯,稍等一下,我去樓上搬桶水,馬上就回來。”
等我回來的時候,她已經側過身子臥在沙發上,翹著腿看起那本雜志來。然而腳上的那雙運動鞋還是牢牢綁在她濕乎乎的絲襪小腳上。被煙塵染得風塵仆仆的白色鞋帶一節節鱗次櫛比的綁定在鞋舌上端,如同像是東國蕎麥面條那樣呈現出更為可口的灰色,兩端的一個可靠的繩結已經松松垮垮,如春日的絲絛般自然地在重力的作用下輕輕垂落,隨著她悠閒的晃動徐徐搖擺,如劃動著流水般於空氣中蕩漾。
唉,我又一次看得入迷了——即使這並不是第一次想做那種事,但是這種見到之後就會興奮的感覺從來沒有消退。
“德克薩斯,水來了。”我向前幾步靠的更近些,不曾轉動的眼珠還死死盯著那嬌小可人的運動鞋小腳。
“放到桌子上吧,謝謝博士。”
她坐起來,合上雜志放回原來的地方,雙腳塌了幾下地面緩解僵硬的神經。德克薩斯裹著黑色絲襪的腳踝並沒有將鞋口完全充盈,在一圈白色的鞋口中摩擦著,厚厚的如棉被一樣的鞋舌是黑色的,被那些看起來軟軟的,被少女激烈運動染成灰色的鞋帶摁住,趴在德克薩斯的絲襪腳背上,給這白色的景致點睛。
“德克薩斯嘛,把鞋子脫了吧,穿著這麼不透氣的襪子腳腳都要熱壞了吧。”
“唔……不必了,這樣方便行動。”
她把腳向後縮了縮,試圖去躲避我目光的追捕。
“博士,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要去衝個澡……如果,呃…你想要做那個,請等到晚上。”
我的手指已經爬上鞋子,悄悄握住鞋子的後部,突然猛地一拽,直接把德克薩斯的運動鞋從她的腳上拉下。濕漉漉的黑絲小腳冒著縷縷汗蒸白氣,無所適從地翹起,在空中晃了半圈,最後落到另一只踩在地面的運動鞋小腳上。微露肉色的腳底像是被浸潤過一樣閃爍露珠,軟趴趴的絲襪中似乎還帶著幾滴汗水。
德克薩斯絲襪腳腳的味道很快在空氣中鋪散開來,還是我所熟悉的那種味道,不過是新鮮的,熱騰騰的由少女悶熱的運動鞋中燜制良久剛剛出爐。
德克薩斯也聞到了那股來自自己足部的味道,勉強用平靜掩飾尷尬,指指我的背說:
“快還給我。唔……不要舉這麼高……”
我手里抓著那只鞋子舉過頭頂,抬頭望時發現那些鞋底上的花紋近乎磨平,手指像鷹爪卡住鞋子的內襯,豐沛的汗水便在擠壓中釋放出來染指。很快我的手指上就已被濕淋淋的汗水澆上層酸澀,細細地去聞還會有些臭臭的。
將鞋子放低,照例把頭埋進去,可是里面濃郁到瘋狂的少女汗腳味道便把我打得節節敗退,德克薩斯令我魂牽夢縈的腳香混含著運動後汗水的酸臭,將這絲襪安身之處的味道打造成了魯珀少女不願訴說的秘密。
我靠到沙發上去,抱起德克薩斯的那條沒有穿鞋子的細腿,托住她嬌滴滴的絲襪腳跟摩挲起來。雖然總是做些運輸類的工作,但德克薩斯的腳底配上濕汗軟乎乎的就像是一團棉絮。
縱然這只鞋子老早就成了我的飛機杯了,但總歸是要去玩點刺激的,給我可愛體貼的魯珀少女整點新活。
“德克薩斯——!”
我像是在戰場上一般,面帶嚴肅的高聲說道。
“在。要我做什麼?下令吧。”
她以為我要去喊她去做整事,我將她被我脫下來的那只運動鞋甩出,擲到了房間的另一角。
“博士你……,喂——”
也是為了讓這空氣中令她尷尬的氣味不再彌漫,她立即站起身去撿自己的運動鞋。一只絲襪腳和一只穿著鞋子的腳一前一後的行走著,腳步緩慢而又縝密,一瘸一拐走近那只鞋子。我所能看到的,德克薩斯走過的地毯後,都會留下一個濕了的腳底印記:五顆圓滾滾的腳趾整齊排列;高挑的足弓像是蹦跳的野兔,只留下淺淺的一道月牙;重心落在足跟上,得以將白色的地毯染濕成深色,伏地爬上去時還能聞到那剛剛留下的誘人氣息。
我坐在沙發上看著德克薩斯,看著她晃晃悠悠地走過去,再晃晃悠悠地走回來。像是撒歡後的小犬用髒兮兮的腳底在地毯上接著撒歡,德克薩斯留下的兩道足印清晰而又可愛。怕我再去捉弄她,德克薩斯徑直坐在地毯上,將那只漸涼的鞋子套會自己濕汗淋淋的絲襪足掌上。她盤腿坐著,很端正,但在這發了情的博士眼中就是乖巧,腦中的思緒已經變態起來:
“天呐——這麼棒的鞋底會把我榨干的吧……可是真的好想把棒棒摁在上面!”
“德…克薩,斯……嘶……嘻嘻……”
“唉,失去理智了嗎?”德克薩斯把衣服故意撐開去遮住那被她重新裝飾過的地毯,然後從兜里掏出一包pocky,嚼了幾根自言自語道。
“哎——哎……呼,這個應該管用吧。”德克薩斯站起身子,抽出幾根綠顏色的pocky向我走去。她回過頭去看了下那張白色地毯,果然那敏感的地毯上有沾染了她鞋底的灰色的印記。德克薩斯耳朵左右晃了幾下,皺了皺眉又把頭轉回來:“前幾天這里還沒有地毯來著……?我是不是記錯了?……無所謂。”
那pocky是芥末味道,很辣很醒腦,可這時的我一點也不糊塗。
“博士……唉……”
一向對周邊事物不太在意的德克薩斯很快就把這塊地毯的前世今生拋之腦後,回到沙發上坐下。
【啾——】
德克薩斯面前的博士剛才還是站著,不過是在自己拿了一根pocky的瞬間,他突然從眼眶里消失,然後感覺到雙腳有種被松綁的清爽,貼合在自己腳面上的鞋舌好似不見了蹤影。這才恍惚著低下頭去看,發現博士已經趴到地上扯開了自己的鞋帶,正要將那黑絲腳踝重見天日。那可愛的氣味又循著足掌與鞋腔的狹小縫隙逸出,飄散到下沉的空氣中讓鞋子的外邊也染了層甜澀。
【登,登——啪啦】
輕快的落地聲如竹竿的奏鳴,回響在離自己不遠處的牆角。
熱乎乎,軟乎乎的鞋墊上一秒還在跟自己難舍難分的擁抱,下一秒就被博士奪下,自己的濕噠噠的腳底全然空游無所依靠。
德克薩斯突然一驚,手中的pocky也被折斷,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抬起頭時,已經能看到自己的鞋子又被拋到遠方。
剛才的那只腳掌,即使重新回到悶熱的鞋子里不過一刻鍾,但是又被蒸出屢屢白色的煙氣,映在黑得透頂的絲襪腳掌上,如此清晰分明。
“唔……博士?!好快的速度……”德克薩斯緩緩收回驚愕,一邊贊嘆著一邊起身去撿回自己的鞋子。
再度踏過那張地毯,魯珀小掌再一次的點綴凌亂了之前踩出的萬白中的一條幽徑,深深淺淺的足印圖畫般占滿整幅地毯,已經全變成了德克薩斯的形狀。——當德克薩斯終於拿到一只鞋子套會腳上時,我便拾起就在她身側的另一只鞋子,當著德克薩斯的面前晃晃:“德克薩斯,看後面!”然後立即把鞋子丟出。一條完美的拋物线從我們頭頂劃過,小巧玲瓏而又味道滿滿的運動鞋在空中翻滾,當鞋口對著地面的時候,那鞋墊脫離底部已經磨損到壞掉的固定,像是吐著舌頭的狗子那番憨態可掬,從鞋口滑出,伸長,降落。
德克薩斯繼而坡著腳,用一只穿著鞋子的小腳和只有薄薄絲襪附著的小腳踉踉蹌蹌蹣跚著向那只鞋子走去,又在這已不是白色的地毯上留下另一條尤為可愛的足印。原本看上去好好的白色地毯被折騰到一片狼藉,然而對博士來說儼然成了幅筆酣墨飽藝術品。
可這時候說巧不巧,那從空中跌下的鞋墊軟趴趴的像是一片腐葉,正好掉落在德克薩斯的頭頂,然後毫無勁道的垂軟下來,像是發卡般橫在德克薩斯腦袋上。
她停下來了,不知是不是這鞋墊從空中墜落的勢能的緣故,德克薩斯身體像是僵住般倏然坐在地上,嘆了口氣,然後連嚼pocky的聲音也都消失了。那只被我扔出去的鞋子就靜靜臥在牆邊的一隅,空蕩蕩的鞋腔露著被足汗滲成灰色的內部鞋底,好似不對有人來將它取走抱任何期盼。德克薩斯低著頭,可是那鞋墊仍像是粘住般不肯落下。
噫!出大問題!
——我玩大了。
我連忙跑過去,也不顧那地毯上是不是多了幾處違和的大腳,小心翼翼將那頭頂上的鞋墊取走。手中抓著那條鞋墊,就像是抓了一條泥鰍,不僅濕滑得可以擠出幾滴滋滋作響的汗液,還能觸及這少女足底特有的濃烈痕跡和新鮮味道。畢恭畢敬把鞋墊重新鋪回還有些許溫熱的鞋子里,遞到德克薩斯足前。
“抱歉!德克薩斯,我不該——”
“什麼……?不該什麼……?”
她凝望著地面,不曾看我一眼。敘拉古的殺手總是這樣的,緘默中殺人於無形。
“你……生氣了嗎?”
“嗯?為什麼啊?博士你在說什麼?”
“我保證不再這樣作弄你了!對不起!”
“啊嘞……?我只是好累,想停下來休息會兒而已。”
“不愧是你,德德……!”
我快要跨到靈魂出竅的臉彈跳般恢復色批的神采,歡呼雀躍地揉起來這可愛魯珀的耳朵。
“唔嗯…嗯……”她撓撓頭,又看了一眼我怪異的表情,還是解不開疑惑,“博士,幫我看下門。干員休息時間躺一會兒,不可以扣工錢哦。”
“好,好。”
我立即連蹦帶跳的去關死了大門,回來時雖然面帶笑意卻又躡手躡腳:德克薩斯身體平著躺了下來,這不知我從哪里搬來的白色毯子竟舒適得讓人有了倦意,她側過身子雙膝蜷曲好似睡著了一般。
直到我又聽見了那熟悉的咀嚼聲——德克薩斯一邊吃著巧克力棒一邊看著手機尋些樂子。腳上只穿著一只鞋子,那只鞋子就在腳尖能觸到的一旁,但德克薩斯卻不再去伸著絲襪腳掌勾住它,好像自己也已習慣這空氣中酸酸的味道。小巧可愛的少女玉足像是也找到了靠枕般安謐的放在另一只腳穿的鞋子上,腳趾偶爾輕輕地蜷握,像是呼吸一般緩緩將腳趾張開,平靜得不易察覺。
我瞧瞧靠近,抬起她玲巧的小小腳掌,放到手掌中手指輕輕包起握住。低下頭去,將鼻尖與襪尖觸碰,深深吮上一口。欲仙欲死的濃郁充斥鼻腔,比芥末還要刺激的神清氣爽直抵腦頂,頭懵懵的面部漲的通紅,真的失去了理智那樣開始想要胡言亂語。
五顆櫻桃樣的腳趾隔著絲襪也能透出紅潤,五根手指分別對應那些可愛的圓滾滾的小家伙,輕輕揉搓,即使德克薩斯抿著嘴唇不做言語,瘙癢的感覺也已讓這一排櫻桃如琴鍵般律動起來,腳底中最深處的足心也愈發的明顯,隔著絲襪像是猶抱琵琶半遮面的羞澀少女,躲閃著不想被看見,卻又期盼更多的撫觸。
於是手指繼續向上,寬闊綿軟的腳掌像是潮汐褪去後的沙灘,伸出的食指開始如旋渦般在少女的腳底游曳起來,逐漸縮小圓周,一圈一圈的直抵最中心的風眼——少女的腳心,足部最嬌人,最敏感的地帶。像是畫沙畫般在德克薩斯的腳底用指甲輕劃,受力貼合上去的襪底因為濕汗的作用粘在德克薩斯的腳底,那凝脂般的肉色竟然真的跟著我劃出的线條顯現出來,坊鑣一幅真的畫作,雖然畫工的技術不太精湛,可是這的確是幅不可多得的珍寶。
輕攏慢捻抹復挑,手指如同商女的舞蹈在腳心畫出花瓣,Pocky的咀嚼聲變得急促,當手指的力道變得強勁時還會傳來餅干斷掉的聲音,但唯一沒有改變的是這種聲音的持續。呼呼,德克薩斯不斷把pocky塞入嘴巴來阻止發出連自己也很少聽到的嬌息。
“博士就是再喜歡,也不能在公共場合這樣做啊。”
德克薩斯含著pocky唔嚕唔嚕地說。
“企鵝物流會遵循一般的規律嗎?”
“不會。”這回答也的確果斷,德克薩斯突然正過身子,橙紅色的目光對向我,神色間多了許多她極少展現出的溫柔,“那麼,確認收貨吧,博士——你點的一份德克薩斯。”
“嗯,是腳臭臭的德克薩斯。”
我已銜住空蕩的襪尖,那塊布料已經因為濕汗浸潤後的蒸發變得干硬,不用任何的外力就能像小山一樣獨自翹立。舌尖的稍稍接觸就讓這種中空的堅挺滑軟下來,猶如山峰上融化的雪頂,緊著著是這座山全都崩塌——舌頭如豺狼般將襪尖卷入口腔,入口即化,已不見任何的棱角,只有薄如輕紗的絲襪在與唇齒纏綿。
“嘶哈,嘶哈——”
身體慢慢向後倒退,一步一步挪出地毯,便能夠看到魯珀少女的短褲邊緣已經出現一絲絲的白皙,那宛如夜幕的一層黑色正不斷消退。勒緊的襪口順著德克薩斯的大腿劃過腿肚,終在小腿部位得以些許松弛,然後是漸漸落下腳踝,長長的黑色絲帶在地上延展,而少女光潔的腿部也得以完全展現。當襪口褪到腳趾一帶距離被完全窺視緊隔一步之遙時,她可愛的腳趾像是受驚的小兔,慌慌張張地還想要做些流程上的掙扎。
將褪下來的絲襪放到一旁,此刻魯珀少女的腿上儼然涇渭分明的呈現兩種不同的色彩:一處被黑絲和運動鞋嚴嚴包裹,一處光滑得一絲不掛。
“德克薩斯嘛~最近有沒有聽說羅德島一種新奇的玩法?——大腿夾寶劍之類的……”
“嗯?那博士你去挑一把吧。”
她指指武器架上放置的十來把一模一樣的源石劍。
“不是那個啦——”我擺擺手說“德德,你先把鞋子穿上吧。”
“就只這樣穿嗎……?”她拿起就在一旁的鞋子將自己的腳趾伸入,略帶狐疑的對我說:“光著腳待會氣味恐怕會……”
“對,對!就是這樣!”
德克薩斯提上鞋子,將鞋帶拉緊,系好。少女嬌嫩的赤足就這樣重新塞入不透氣的運動鞋子,勒緊的鞋帶讓透氣的縫隙變得難覓難尋,厚重的鞋舌直接蓋在光溜溜的腳背上,不一會兒就能夠焐出熱氣。少女的下半身幾乎是裸露著只穿了一只鞋子,而這鞋子也如品牌介紹的一樣:高效天然保暖,舒適貼身;少女悠閒地晃動腿部,蜷曲腳趾讓這鞋子的外部稍稍變形,竟有幾分情趣的姿色。
跟另一條腿並在一起,我的襠部已經支起了帳篷。
“德克薩斯,寶劍來了哦~”
“唔……誒誒……”德克薩斯感到一股細小的,軟乎乎卻又硬邦邦的東西塞入到了她的大腿中間,“這是什麼寶劍,怎麼這麼小?”
“別這樣說嘛……”
“啊呃,抱歉。”
德克薩斯垂下腦袋看了眼那根所謂寶劍,還有我一臉的尷尬。
“德德可以動起來讓寶劍變大哦~”
“哼~”
即使她高昂著揚起腦袋嬌嗔,嘟著嘴巴吞掉一根pocky,但雙腿還是一上一下地躍動起來,將那“寶劍”夾緊。肉棒如置身在峭壁之中,相互的擠壓一邊是山,一邊是川,絲襪的絲滑精制讓肉棒仿若行舟於飛流直下的瀑簾,肉體的細膩真摯讓其好似柔而不軟的棉芯。少女平日里難以用肉眼看見的毛孔因為受到這異物的侵襲開始擴張,微小的凸起著,給予肉棒最為舒適的按摩。
“博士,別太激動。”
“嗯?”
她遞過來一支pocky,直接塞入到我的嘴巴里。嘴唇上的殘留的汗液咸澀還沒有消退,當那德克薩斯贈予巧克力的甜蜜和同樣由德克薩斯贈予的運動後汗水的咸澀在同一時空下交匯,細餅干被塗抹上一層巧克力醬,巧克力醬上又被塗抹層汗液,層層包裹著百感交集,像是為pocky開發了新的口味,不過售賣地點可能要改到情趣商店。
“小聲一點,當心引來狼……紅色的狼,還有白色的狼……”
“嘿嘿~”
記得那次德克薩斯和拉普蘭德晚上在貿易站加班,夜深人靜時德克薩斯已經有了困意,而拉普蘭德卻愈來愈精神非常。乍然間,紅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一聲不吭地衝上去抱住德克薩斯的尾巴。剛剛打開一包pocky想要提神的德克薩斯立馬精神煥發,拉普蘭德也一轉之前對“狼”的恐懼,指著紅尖叫道:
“喂!你干什麼啊!明明是我先來的——!”
然後也立即衝上去,抱住德克薩斯,拉開她的衣鏈去做之前常做的事。那pocky灑落在地上,被二人夾住寵愛的德克薩斯只覺得可惜。
寶劍在德克薩斯雙腿的揉捏中好比能伸縮的定海神針,漲粗了不少,也變得益發堅挺,頂端圓圓的小蘑菇像是劍柄,德克薩斯的好奇心驅使著她不知不覺中把腿抬高,揉搓那滑溜溜的小蘑菇。龜頭內的清澈粘液已經快要泌出,在德克薩斯雙腿的擠壓下濕潤了前端馬眼,熱乎乎的粘稠甚至我自己都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呼——呼呼——德克薩斯你感覺怎麼樣?”
“唔……這劍的握感雖然很怪,可卻實是要比我的源石劍‘趁手’。”
“嘿嘿,可不止這呢,它也能放劍雨哦~”
“那我就幫博士多回點技力吧。”
說罷,德克薩斯加速了搓動的速度,少女緊致的腿部也開始抖擻起來,溫軟的皮膚與肉棒相撞,像是親吻般留下淺淺的印記,然後隔過不到半秒的分離再次相遇,直到我的先走液已經把她的大腿覆蓋上一層。黑色的絲襪被這新的液體染得更為深邃了,潮乎乎的已然不復方才的光滑,這里已經被先走液搞得亂糟糟的。
處在夾縫中的肉棒開始緩緩向下移動,像是在山峽中的飄蕩,每走一步都有一步的驚喜——膝蓋處的夾緊讓肉棒有種窒息的緊迫感,宛如有人卡住脖子逼迫著讓我交出白濁;過了這一關卡就到了小腿處,初極狹則一肉棒不可留,現在小腿出的寬闊十個肉棒都可以塞入,順便還能夾上幾根pocky。沿著穿著絲襪的那一側,順著身體的曲线像是滑雪般從高處下落,嫻熟的技藝讓絲襪上所經地帶的每一處紋理都被先走液浸潤,抵達終點站前,突然一個起躍,縱跳到另一邊的肌膚上,最後也不曾減慢速度,直接一龜頭撞在鞋舌上,與少女一同分享這的溫暖。
“德克薩斯~給我一根巧克力。”
“喏。”
她隨意抓了幾根出來,塞到我的口中。雖然這巧克力棒的確美味,但它的美味如果與另一種美味混合,那便是我的“德克薩斯料理”中最為出類拔萃的一種:
只咽下去一根pocky,取出剩下的幾根,將它們小心翼翼地插入到德克薩斯腳跟後方與鞋子的一點點縫隙里,像是放置生日蠟燭那樣的帶有儀式感。上面的巧克力應為口水的緣故,已經開始融化流動。
深裹在這密不透氣的汗液容器里的赤足已經被汗水浸泡到皮膚起了褶皺,當這巧克力醬融化掉點點滴落在德克薩斯腳跟的時候,那種清一色的汗液濕潤就變得粘稠起來,甜蜜起來。當腳跟上的巧克力醬因為這不安分的小腳肆意活動而碾磨於腳底,就將那能夠在這塊白色地毯上作畫的足印變得更加清晰,讓荷爾蒙爆棚的博士更瘋狂的舔舐。
【啪——】
小腳丫在扭動中撞斷了pocky,餅干粉末如下雨般飄落在鞋子里面,粘得腳踝上也全是。斷掉的pocky受到腳跟的摩擦,不僅外表的巧克力塗層被肌膚抹去,就連餅干的本體也在逐漸變細,最後全部變成粉末。但是呆呆看著這一幕,那不爭氣的肉棒就已經在不受控制地把前列腺液滴答滴答在鞋子的加厚表面上。
時機也已差不多成熟。
“德克薩斯,我的劍雨要好了哦~”
隨即我托住德克薩斯赤足外鞋子的後方,那手感還真不亞於真實的臀部。緊緊接著向地面的方向用勁,將她的腳跟從鞋子中拔出,敞開的鞋口與足底之間的縫隙正好夠一個肉棒的伸入。肉棒卡在鞋子後部的凹凸處,天花板上正是少女敏感的足心。
肉棒的頂端抵到小酒窩一樣的腳心,將足心處蘊含的汗水與持續流出的先走液混合,在如此悶熱的環境里蒸騰而又不斷泌出。
只用幾下隨便的抽插,龜頭就有了種充血的感覺。腳心收到的綿癢從足底開始傳播到身體的各個神經,德克薩斯也終於不再繃著一絲不苟的表情,噗嗤地笑出了聲。
“來咯~!”
我像船夫呦呵著號子那樣深吸一口氣作蓄力狀,然後等待著身體下方自動手槍的射擊。一束連著一束的白濁從馬眼噴出呈一條直线,有的正中德克薩斯的腳心後垂落,有的直接抵達鞋子的最深處與腳趾來個邂逅。但很快這些都不重要了——我也沒有想到這一次的白濁會如此之多:腥味蓋過了巧克力的醇香和鞋子中葆有的汗臭,白濁淹沒掉半個鞋墊,將鞋子斜過來時內部的最低端還形成了一個白色的迷你小潭。
德克薩斯半脫下來的運動鞋里已經成了一灘百味交集的亂燉,將鞋子的後端向上提起,緩緩將德克薩斯的腳底重新放回鞋墊,簡單擦拭掉外邊流淌的幾處白濁,這小腳與鞋子便開起來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也只有在德克薩斯起身行走時,腳底與鞋子的摩擦中,才能聽見幾聲唯有自己可聞的“吱—吱——”的粘液流動之音;才能聞見從腳底飄逸出來的已不純潔的巧克力醇香。
“德克薩斯,再給我一根pocky。”
“這是最後一根了哦,喏。”
她唔嚕唔嚕地吐字,口中叼著的一根pocky跟著她說話的節奏跳動。
“嗯,最後一根。”
【啪——】
Pocky在唇與唇相觸的那一瞬從中間折斷,向兩側滑入一大一小的口腔,然後是兩處不同的咀嚼聲同時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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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致兄弟萌]
嗨呀,這個環節得有小半年沒有過了吧。距離上回開這個環節粉絲也漲了不少,感謝好兄弟萌的資瓷!
就是說啥呢,就是說那啥呢……
要恰飯的嘛!最近手頭拮據,飯都要沒得恰了,玩的賽博朋克還是hxd開的家庭共享,屬實拉了大跨。
如有老板不嫌棄這拙劣的文筆,咱想要接稿。
當然現在也只是想想,初步謀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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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14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