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欲求與幻想
最早對於性的印象是什麼,健屋花那已經記不清了。似乎小的時候看的名著里,對性有著簡單的描寫。那是有些粗暴的,油膩的。
雖然後來知道不是這樣,但是卻沒有能夠發自內心地認為這是美好的事的體驗,盡管在她喜歡的漫畫和小說里,主人公們都在和愛人享受著。
直到她遇見了白雪巴。
人類的大腦是神奇的物件,它能處理信息,將過去的事化為現在,再去擬定未來——很不精確的信息處理和應用,但是放在性幻想上,就真的是很好的了。
比如這個晚上,她又回想起斜靠在牆上,被白雪巴吻得腿軟的時候了。被她用舌尖挑逗下體的時候更是,明明並沒有被捆綁,卻有被吊住的感覺,雙腿打著顫,想要站穩,腳掌卻不聽使喚,情不自禁地想踮起腳來,又想要向前伸。
一旦仰頭,就會被察覺,白雪巴的手就會打在健屋花那的臀部,她的身體一顫,甚至本身就跟隨喘息劇烈起伏的雙峰也猛地一顫,更別提離震源那麼近的她的私處。這一拍,都能帶動著那里,多流出些泉水。
健屋花那聽話地低下頭,視线經過自己已經挺立的兩個小小的乳首,飄忽了一下,才看向正中間,與暫時停下動作的白雪巴對視。那雙琥珀般的眼睛帶著幾分認真,幾分調笑,還有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從下面望上來。
“乖孩子,好好看著我。”
白雪巴的吐息打在健屋花那最敏感的地方,是一種輕柔卻又殘忍的挑逗,讓她下體那個躲在兜帽之下的小家伙變得堅硬而腫脹,從兜帽下探出頭,去期待心上人的撫慰。
健屋花那同樣無法忘記被進入的感受。大腦命令著她的每一個細胞去記住那些刺激帶來的電流通過般的戰栗——沒有被電擊過的人能用出這樣的比喻也是神奇。
那些細胞也和她一樣懷念自己的心跳加速,懷念有帶著溫度的液體從自己的身體里緩緩流出,體溫卻不降反升的感受——那大概是另一個溫熱的的個體,那個她愛的人貼近她,甚至距離為負導致的。
她會情不自禁地去按白雪巴的頭,情不自禁地想要抓住她的發絲,但是又怕弄疼對方。
快要到的時候,白雪巴卻將手和口都撤離了。掛著液體,反著光的手指進入健屋的嘴里,攪動她的舌頭,讓她形容自己的味道。而健屋已經腦子混沌,全身的精力都集中在了感受快感的神經上,找不出像樣的形容詞了,更何況這種情況下根本無法說話。她只能努力將自己的液體吞下,睜開被淚水模糊了視线的眼睛,去和白雪巴那帶著侵略性卻又包含愛意的視线匯合。
白雪巴喜歡看她這樣的表情,她知道。即便她自己都不清楚此刻自己的表情。
滿意了的白雪巴會占據健屋花那的所有知覺,用手指填充她的另一張嘴,挑逗她敏感的花核,用水聲和接吻間的喘息占據她的聽覺,視线內也只有模糊的白雪巴的臉,腦內是空白的,如果有什麼,也只是白雪巴帶來的快感帶來的莫名情緒。
白雪巴喜歡這樣,健屋花那也喜歡。
工作的繁忙讓她們即使是短暫同居也無法盡興,對於白雪巴心理和生理的雙重欲求讓深夜的健屋花那無比寂寞。昏暗的只有她一人的臥室里,關上的窗簾圍成的小小寂靜空間里,她的身心,每一個細胞都在渴望著。於是,細小的不可言說的聲音也從牙齒和被子布料間的縫隙中逃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