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禁忌 學著春夢的姿勢在老師面前墮落射精的話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美少年的榨精末路是壁尻衣櫃嗎?

學著春夢的姿勢在老師面前墮落射精的話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美少年的榨精末路是壁尻衣櫃嗎?

   學著春夢的姿勢在老師面前墮落射精的話就再也回不去了吧——美少年的榨精末路是壁尻衣櫃嗎?

  \"嗯唔…哈…哈…唔……\"人影從床上驚醒,喘息著摸開床頭燈。

  

   少年清秀的臉龐上滿是汗珠,帶著初夏悶熱的氣氛,細軟的垂耳發絲黏在耳側,纖細的肩頭和鎖骨上也都是模糊的濕汗。少年揭開被子坐起來,脫掉睡褲,淡藍色的內褲中央已經是一片粘膩的濕痕。

  

   少年低斂著眉毛,清秀到秀美的眉眼迷朦羞澀,顯然還沉浸在剛剛的夢境中不願自拔。內褲被半脫到腿彎上,露出沾滿了稠膩黏液的小陰莖。少年喘息聲音越來越重,白皙的手指握住了半勃起的小肉條。

  

   昏黃的燈光下,只剩少年不斷聳動的身影和壓抑悶顫的呻吟。

  

   ////////////////////

  

   \"寧默,你作為學習委員,這段時間學習情況,很不用心。\"

  

   譯言韻譯老師是重點班的語文老師兼班主任,同時還是年級主任,此刻正坐在高背的皮椅上,平淡地看著寧默。

  

   少年坐在辦公桌側低頭語塞,聳搭著肩頭,坐在凳子上手足無措。

  

   譯老師嚴肅、淡漠,教學主抓一絲不苟,別說是重點班,整個年級都對譯老師敬畏有加,只要被譯老師那雙微灰的眸子居高臨下的瞥一眼,年級里最不服從管理的學生都要偃旗息鼓,更別說是此刻被責問的清秀少年。

  

   就像沒有人質疑譯老師的聲威一樣,也從沒有人質疑譯老師的美麗與風韻。

  

   譯老師大概三十多歲,披肩的頭發末端微卷。雖然私立中學對教師著裝並沒有過多的要求,但譯老師依然每天穿著正式的各色西裝套裙,腿上是纖薄的肉色絲襪,雷打不動的黑邊高跟鞋。有人說譯老師丈夫早逝,有人說是離婚,但不論如何流言,都沒人否認譯老師身上那種高貴冷美人與風韻少婦氣質完美融合的誘惑魅力。當被譯老師微灰的眼眸瞥到身上,纖潤有度的水唇批評斥責的時候,沒有人能同時保持住內心的悸動和臣服的欲望。

  

   \"所以你來告訴我,你這段時間的學習是怎麼了?放棄學習了?\"譯老師的聲音明明冷淡又嚴厲,寧默還是為老師冷媚的語調和隱藏的絲絲甜美嗓音弄的渾身發熱,腦袋里充斥的,滿是昨晚夢中的那一切。

  

   ////////////////////

  

   其實遠不止是昨晚,春夢陸陸續續已經有快兩個月了。

  

   起點在兩個月前的二班辛橙失蹤案的晚上。他之所以記憶的這麼清楚,是因為辛橙失蹤的晚上,他夢見了譯老師和辛橙。

  

   夢里起初沒有他的出現。譯老師坐在辦公室的皮椅上,翹著腿讓高跟鞋掛在腳尖上搖晃。辛橙蹲在譯老師的辦公桌上脫光,細瘦的雙腿大開,細白的手臂撐在身後,讓自己的下身對著譯老師露出。

  

   說是全裸其實也不對,辛橙的下半身鎖著一個粉色的貞操鎖。圓環套在白嫩的睾丸根部卡住,鎖頭把小雞雞鎖在小小的一點空間里,系帶綁在腰間徹底杜絕脫落的可能。

  

   辛橙就像是個下流又滑稽的小丑,在空中畫著圈,來回抖動著自己可悲的下體,讓兩個白淨的睾丸和鎖頭撞來撞去。

  

   寧默和辛橙不是特別熟悉,只是體育課打排球的時候組過隊,但夢中辛橙的臉居然非常的清晰,眉心皺著向內吊起,眉尾卻壓的很低,一雙原本清澈的眼眸向上幾乎完全翻白,鼻子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吐著舌頭,嘴角控制不住的口水流在下巴上。

  

   譯老師依然是冷漠的眼神,唯一難見的是翹腿掛住高跟鞋搖晃的黑絲嫩足。高跟鞋在絲足上搖晃,展現出黑色絲襪在小腿和足背上細微的光澤差異,搖晃間隱約漏出一點腳心的陰影讓人止不住呼吸急促。

  

   譯老師伸出手,讓蔥白般纖細的手指在桌面上輕敲,\"咚\"的一聲悶響。

  

   辛橙就像流口水的狗,更加淫蕩的甩動著下身,\"…是!早泄賤豚辛橙第一次噴精!齁齁哦哦哦噢哦哦喔喔!\"

  

   稀白地精液瞬間就像噴泉一樣從鎖孔中呲出來,向下噴濺在桌面上。似是旁觀視角的寧默竟然感覺到遺憾,譯老師的辦公桌太大,這點稀薄軟弱的噴精完全不可能……不可能濺到譯老師身上……假如,假如能射一點,哪怕一點點……哪怕只是老師的鞋底……

  

   \"咚\"又是一聲敲桌的悶響,寧默感覺自己似乎也顫抖了一下,下身也涌出熱意。

  

   \"哦喔齁哦哦哦!是!早泄賤豚辛橙第二次噴精!感謝主人恩賜!……\"

  

   \"咚\"

  

   \"第三次!第三次噴精!…早泄賤豚辛橙第三次噴精!齁齁哦哦哦哦嗷喔噢!…噴精!……\"

  

   \"咚\"

  

   \"感謝主人!早泄、第四次噴精!……\"

  

   \"咚\"

  

   \"嗷嗷哦哦哦齁齁喔喔喔……\"

  

   \"咚\"

  

   \"…嗷嗷齁齁嗷嗷噢…\"

  

   \"咚\"

  

   ……

  

   寧默開始變得迷迷糊糊,明明是旁觀者,卻好像是自己在擺腰、自己在淫吼,老師冷漠的眼神、搖晃的高跟鞋、玫瑰紅色鞋底、隱約難見的黑絲腳心……

  

   \"咚\"

  

   \"……第二十七次噴精!感謝主人恩賜!…\"

  

   \"咚\"

  

   \"齁嗷哦噢哦噢哦!第二十八次噴精!早泄賤豚寧默第二十八次噴精!謝謝主人!\"

  

   \"咚\"

  

   \"噴精!噴了!早泄賤豚寧默第二十九次噴精!……\"

  

   永無止境的敲擊聲,永無盡頭的射精夢境。

  

   ////////////////////

  

   \"寧默!你要是不想聽可以出去,我不是非要管你。\"譯老師那明顯冷下來的聲調才驚醒了少年旖旎的思緒。

  

   譯老師白嫩的手指拿著他上次考試的卷子,明顯已經分析了有些時間,寧默心髒揪緊,後背冷汗直冒。

  

   \"剛剛給你說了那一堆,你告訴我你聽了什麼?復述給我聽。\"

  

   \"…我……我、我……\"寧默知道譯老師的嚴厲,少年手足無措的顫抖著手腳,卻隱隱聞到了不知從哪里傳來的淡淡香味。

  

   寧默知道那是譯老師的體香,夢境中知道的。夢里的譯老師半脫著高跟鞋,那種體香,帶著一點點玫瑰的欲艷,帶著一點點少婦的奶甜,帶著一點點熟女的淫媚,以及一點點汗味的酸俗騷臭,就像觸手般隨意玩弄著少年的大腦,愚弄著岌岌可危的意識。

  

   寧默突然意識到,雖然自己這兩個月來經歷過一邊又一邊那個同樣的夢境,但對那個味道的判斷,或許並不准確——

  

   那種味道,應該是譯老師的足味。

  

   在譯老師的訓斥中突然產生著這樣的明悟顯然非常不合時宜,突如其來的淫蕩感衝擊著少年的腦袋,及時夾緊的雙腿才遮住了想要勃起的細弱肉條,寧默更加窘迫了。

  

   譯老師把卷子扔在桌子上,語氣越發冷硬,\"寧默,你要是不想學可以回家去,沒人求著你學習。小題做不對,大題胡亂寫,十分的大題你就寫一句話就想拿分?虧你還是學習委員,你在做什麼行為藝術?\"

  

   少年已經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顫抖了,那種似有似無的體味——不對,更可能是譯老師的足味——讓雞雞硬個不停,不行…完全…軟不下來……會被老師發現的……但是…真的好香……老師的腳味……沒辦法軟下來……

  

   \"寧默!你聽到沒有。你是當鴕鳥還是啞巴?!\"譯老師被少年的無動於衷惹生氣了,指著寧默斥罵。

  

   …不要……老師對不起……一直在硬……腿也快要夾不住了……雞雞要翹起來了……會被老師看到的……

  

   \"聽到沒有!\"譯老師生氣地敲了桌子,這是一向冷淡的譯老師十分生氣的表現。

  

   \"咚\"

  

   一聲悶響,指節敲擊木頭的聲音,和少年夢里的聲音記憶

  

   一模一樣。

  

   \"……哦哦…哦齁……賤豚…噴精了……\"寧默幾乎壓不住聲音,低低地悶叫混在模糊的喉音里。

  

   \"什麼?\"譯老師狐疑地皺眉,沒有聽清少年的淫語。

  

   不過很快,譯老師就明白少年到底低吼了什麼。

  

   發軟的雙腿完全夾不住想要勃起的小雞雞,明明半夜被夢境驚醒後的小肉條也只能挺個半硬,但現在的下身卻像是烙鐵一般滾燙堅硬,力量十足地擠開大腿軟肉,在校服褲子上猛地支起一個再明顯不過的凸起。

  

   \"……對不起……老師對不起……早泄賤豚寧默噴精了!嗷哦嗷嗷嗷!…好爽!……對唔起…老師……早些賤豚…謝謝主人恩粗……\"口齒不清的少年卻用臀部抵著凳子,熟練而標准地擺出了和夢境中一樣的下流姿勢,開始淫賤地擺起臀部。

  

   ……要死了……要社死了……會被老師永遠厭惡了……對不起……對不起譯老師……但是真的好舒服……譯老師看著的……早泄小雞雞真的好舒服……噴精了……又要噴了……

  

   少年手臂向後撐著凳子,腰腹像發情的豬狗一樣,擺弄著抽插和搖晃的姿勢。校服褲子被頂出小帳篷,從頂端噴出的下賤精液完全浸濕了襠部,甚至頂著內褲和校服外褲,讓白漿像泉眼一樣涌流。

  

   譯老師猛地站起身,高跟鞋底碰撞地面嗒的清響。譯老師厭惡唾棄的神色居高臨下地刺穿了少年,寧默卻仿佛是注射了興奮劑,頂著褲子又射了一次。

  

   \"謝斜主棱!賤豚、早泄、又噴精了!……\"寧默雙眼幾乎向上翻白,擺著腰,試圖把滲出褲子的精液甩開來。

  

   \"啪!\"一個耳光猛地扇在少年的臉上,瘦弱的身形翻倒在一旁。瘦薄的背脊像是蝦子般佝僂了一下,又反弓著哆嗦起來,小雞雞仍然硬著,甚至又噴出了一股精水。

  

   \"滾出去。\"譯老師的聲音仍然平直,卻帶著抑制不住的怒意和明顯的厭惡。

  

   寧默已經完全被消磨干淨的理智現在恢復多少都已經無所謂了,被譯老師抓皺的卷子扔在少年臉上,\"馬上!滾出去!\"

  

   卷子在臉上一蹭而過,上面似乎也帶有譯老師的體香,這個應該確實是譯老師的體香,有著某種悠悠的花香。

  

   連射三次精液的少年手腳發軟,掙扎著才站起身來,佝僂著上身,抓著卷子,一手擋著襠下,踉蹌著往辦公室外面走。

  

   \"你的學習委員職務馬上撤職。以後不許進入我的辦公室。有任何問題也不要來找我。嫌髒。\"

  

   寧默走路的手腳冰涼,軟的不像話,踉踉蹌蹌地開門出去,像是一只破流浪狗。

  

   關門的瞬間,寧默聽見譯老師一句毫不遮掩的唾棄。

  

   \"惡心。\"

  

   少年背靠著門板,軟的像泥水一樣滑坐在地上,渾身哆嗦個不停,眼淚再也抑制不住。最終細白的手臂把卷子捂在口鼻上,像是個癮君子一樣呼吸著上面最後一點香味,一只手隔著褲子捏住仍然勃起著的小雞雞,又開始擼動。

  

   稀白的精水很快又噴了出來,把褲子弄的一塌糊塗,就如同交雜的眼淚與鼻涕把卷子糊成一團。

  

   ////////////////////

  

   寧默胡亂清理了一下,渾渾噩噩地向班長請了假,在班長疑惑的目光中離校回家,語焉不詳地糊弄過父母。一個人在房間里脫得精光,狼狽地鑽進了被窩。

  

   睡一覺就好了吧……睡一覺…這一切都是夢吧……睡一覺、醒來就都回復正常了吧……

  

   …譯老師……對不起……都是在做夢……都是做夢對不對……對不起……對不起……

  

   ……睡一覺吧……睡一覺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了對不對……夢里……夢里還有譯老師的樣子……高貴的…冷淡的……還有譯老師的體香……還有譯老師敲的響聲……

  

   耗盡的體力和精神再也無法支撐,少年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

  

   夢里再也沒有什麼辛橙,少年知道,只有自己了,只有一個名叫寧默的孱弱靈魂。

  

   不再是少年\"熟悉\"的位置,譯老師這次坐在了桌沿,而寧默蹲在了辦公桌前的地板上。交疊的黑絲肉腿擋住了任何可能窺探的卑劣視线。翹起來的一只黑絲足尖仍然掛著黑邊紅底的細高跟鞋來回搖晃,少年的視线隨之迷離,就仿佛大腦掛在細細的鞋跟上,被譯老師一點一點地慢慢搖勻。

  

   寧默光著身子蹲在地板上,腳上竟然還留有襪子——是一雙極薄的女式肉絲短襪,除了襪尖的加固,幾乎無所遮攔——這樣聊勝於無的遮掩更加深了滾燙的羞恥感。

  

   少年的身子蹲下,左右膝蓋打開成180度,踮著腳尖,光潔的睾丸和雞雞垂在分開的兩腳之間,雙手抱頭,挺胸露出兩個白淨的腋下。

  

   寧默喘個不停,心跳仿佛炸響的雷聲。少年看不清楚譯老師的面孔——應該說,賤豚的視线不允許高於套裙的下緣。小雞雞沒了貞操鎖,不像是現實中努力充血也軟塌塌的模樣,夢境中的小肉條硬硬的,下身抵在架高的飛機杯口。粉紅色透明的雙端開口飛機杯固定在離地很近的支架上,少年只能努力蹲低下身才勉強和高度相匹配。

  

   另一種充斥著寧默腦海的,是身前譯老師悠悠搖晃的黑絲肉足。高檔的黑色絲襪在腿足搖晃間不起一絲褶皺,纖膩的小腿透著隱隱的膚色,足背向足尖的黑色漸濃,騷媚的足尖勾著高跟鞋搖晃,閃動間隱約能見藏在陰影里的淫腳足心,對少年散發著甜美但致命的誘惑。

  

   寧默渾身顫抖,硬挺的小雞雞想要在飛機杯里發泄,而混亂的大腦只想像賤狗一樣爬過去嗅舔譯老師的淫美肉足。

  

   ——惡心。——

  

   聲音虛無縹緲,譯老師的嗓音仿佛從遠方飄渺傳來。

  

   \"對不起……對不起主人……賤豚…對不起……\"

  

   少年惶恐地道歉,視线卑微地低於老師的鞋底。

  

   ——真賤。——

  

   寧默顫抖的幾乎蹲不住,上身搖顫著。不遠處的肉足仿佛遠隔天塹,但譯老師身上那種混合的熟女體香和隱約撩入鼻腔的悶酸足臭像是電流,裹住少年混亂的大腦,似有似無地電擊著,帶來無盡的酥麻。

  

   \"…求求主人……早泄賤豚、賤豚寧默、想舔主人的腳……\"

  

   ——插進你面前的東西,用最快速度抽插,堅持過一分鍾不射,老師就允許你爬過來聞——

  

   一個60的倒計時鍾落在少年身前的地板上。

  

   ——開始。——

  

   時鍾咔嗒咔嗒地旋轉起來。

  

   \"是!早泄賤豚寧默開始!\"

  

   少年毫無矜持地回答,挺身將小雞雞塞進粉色飛機杯中。

  

   \"齁喔噢噢哦哦哦!射了!射了!第一次噴精!賤凸濃莫!謝謝主棱恩醋!\"

  

   從未體驗過的飛機杯帶來了無可比擬的緊致與壓迫,本該冰冷的飛機杯竟然如同活物般溫熱,不明的液體濕黏滑膩,明明是兩端開口的貫通式飛機杯,卻像真空吸嘴一樣吮嘬著孱弱的小雞雞。只是剛剛插入,就像是廢物一樣嚎叫著噴精了,性欲的爽感衝得少年舌頭打結,淫吼著把精水射到時鍾上。

  

   \"咔咔咔嗒\"秒針回退,重新計時。

  

   ——腰再快點。——

  

   清冷的語氣,還是寧默熟悉的聲調,就像是譯老師在課堂上講解卷子一樣,淡漠、高貴、冷靜……還有可能只有少年見過的,厭惡、唾棄……

  

   細瘦的腰肢像打擺子一樣哆嗦,可是仍然如瀕死交配的土狗,瘋狂的前後抽插著身下透明的無機物。

  

   \"度二次!早些賤豚寧默碰精!感學主人!\"

  

   \"咔咔咔嗒\"秒針回轉。

  

   ——繼續。——

  

   \"是!……嗚嗚喔哦哦哦哦哦哦…忍不住…不可能忍住的!哦哦哦齁齁齁齁哦哦喔噢噢!第三次!早泄、早泄噴精!主人!\"

  

   \"咔咔咔嗒\"回退。

  

   \"……又來了!哦哦哦哦第四斥!早泄噴了!噴了!\"

  

   \"咔咔咔嗒\"

  

   \"齁哦哦哦齁吼嗷嗷嗷嗷!五次!第五次!早泄賤豚彭精!噴了噴了嗷嗷噢哦哦哦哦!……\"

  

   \"咔咔咔嗒\"

  

   \"……咿嗷喔噢噢哦哦!齁齁吼嗷嗷嗷哦燥泄噴了!哦哦哦喔喔喔噢噢噢噢嗷嗷!……\"

  

   \"咔咔咔嗒\"

  

   ……

  

   少年再一次從夢中驚醒已經是第二天早晨,叫醒他的,是床頭櫃上滴滴作響的電子鍾,這是他往常早起去上學的時間。

  

   寧默渾身顫抖,扔在床腳皺巴巴的校服像大錘敲碎了他逃避的幻覺,眼淚控制不住地涌出,和流出的清鼻涕混在一起,溶在黏苦的口水中,把清秀的臉龐弄的一塌糊塗。

  

   瘦弱白皙的身子一邊哭一邊爬起來,學著夢里的姿勢,開腿蹲在床上,額頭抵住床頭的牆壁。電子鬧鍾被調小聲音,放在枕頭上\"滴滴\"地響著。少年纖白的兩手握成一個杯狀,將努力充血仍半軟不硬的小雞雞插進去,軟到不行的細弱腰肢痙攣似的抽搐,帶動小肉條進行著可笑的抽插。

  

   少年把嘴唇咬的蒼白,壓著聲音仍哭的一塌糊塗,枕頭上的電子鬧鍾毫無止境的\"滴滴\"清響,稀白和透明的熱液不斷在鬧鍾上留下痕跡,清脆的\"滴滴\"連響絲毫不受影響,就像\"咔咔咔嗒\"的聲音一樣,不知疲倦、永不止息。

  

   ////////////////////

  

   同學間的議論像夏風一樣,浮躁、凌亂、無處不在、永不止息。

  

   重點班的寧默跌落神壇是夏初最火熱的話題。同學們本以為一次兩次的考試失誤是狀態不好,有同學嘲弄,有同學嬉笑,但從他們還是從心底承認少年的實力,理智的同學從不懷疑少年只要下功夫學習,這些都是很容易補上的。

  

   可慢慢的,越來越多的同學在談論起寧默時,只剩下一聲不屑的嗤笑。

  

   少年的成績一落千丈,本來穩定年級前十的少年還被戲稱為學霸美少年,可到後來竟然連年紀前五百也進不去。同班同學詫異地看著寧默整天頹廢地趴在桌子上睡覺,偶爾醒來眼底無光到讓大家都懷疑他天天熬夜到通宵。

  

   更讓人驚訝地是,一向嚴厲但也絕對關愛學生譯老師破天荒的毫無表示,甚至可以稱得上是冷漠。在寧默考到二百名的時候,他的桌子被安排在了最後一排的角落;當少年考到班級倒數第一、年級四百多名的時候,譯老師當眾撕了他的卷子;當少年跌出前六百時,已經沒有人再關注這個拖累了重點班平均分的少年。父母的心急如焚,在面對少年的不言不語時也顯得蒼白無力。

  

   自此,學校再也沒有什麼學霸美少年,只有一個仿佛永遠睡不夠的重點班倒數第一。

  

   ////////////////////

  

   纖瘦的少年穿過教師宿舍前的小路,兜里揣著一把黃色鑰匙。

  

   正是期末考試的檔口,學生自不必說,所有的老師都必須在考場監考,教師公寓空空無人。

  

   寧默從保安室偷來了譯老師公寓的鑰匙,於是曠掉考試,一個人偷偷潛入,沒有引起任何人的關注。

  

   譯老師的公寓在頂樓。少年擰開門鎖進入,輕聲關上了房門。

  

   教師公寓不大,只是包含些生活必要的空間,譯老師的公寓更是干淨的詭異,床鋪、座椅都是嶄新的,看不出一點生活的痕跡,甚至於洗手池邊分發的毛巾牙刷都還有沒有拆封。

  

   但這些少年已經注意不到了,因為公寓里充滿了無盡的芳香。

  

   啊……是……是的……譯老師……

  

   ……無盡的芳香、熟悉的芳香,每天晚上都可以聞到,但醒來卻再也無法回憶的芳香,混合著甜美、熟腴、奶香、脂膩、酥媚、淫腥、騷臭、悶酸……少年無法形容,也無從比照,只有迷離到快要吊起的雙眼和呼哧呼哧瘋狂喘息嗅聞的鼻唇昭示著少年的一切情緒。

  

   房間中唯一不是制式的一套,是靠在牆邊的巨大衣櫃和完全不搭的高腳圓凳。木質衣櫃頂著天花板,清漆下是妖媚詭秘的木紋;高腳凳則帶著柔軟的玫瑰色坐墊,靜靜地立在櫃門邊。

  

   少年攀住把手,喘著粗氣拉開了衣櫃的立門。

  

   里面是一牆露出的圓潤肥臀。

  

   一個個少年被身體對折,雙腿和上半身貼在一起,塞在每人不足半米見方的格子里,格子口蓋著臀型開口的封板,好像那一個個臀部是從衣櫃里長出來的一般。

  

   每個少年的封板上都印著名字,辛橙、賀州月、敏希程、讀宇琛……少年們的屁股顯然經過了豐富的調教,圓潤肥膩,像是熟婦的臀瓣。菊穴里面塞著某種形狀的猙獰塑膠棒,無一不在嗡嗡作響。少年們的小雞雞被細繩捆住根部向後拉起,尿道拉珠毫不掩飾地凸顯著形狀,只留下苦悶哀絕的小雞雞隨著肉臀來回擺動。

  

   寧默突然明白高腳凳的作用——譯老師優雅地坐在這里,用低處的睾丸和臀肉擦鞋,用高處的小雞雞掛包, 扣住隨便哪根假陽具的扣環隨便勾勾指頭,拔出尿道拉珠的那根小雞雞就會\"噗呲噗呲\"地把精水噴出來。哪根沒有用處了,就把格子抽出來丟掉,不就騰出位置給下一只早泄的賤豚了麼?

  

   就像櫃子中間那個封板上寫著\"寧默\"的格子一樣。

  

   少年感覺心跳聲幾乎頂著嗓子眼在轟鳴,激素水平在思緒的帶領下不斷拔升,少年哆嗦著手打開了封板。

  

   格子口擺放著一張照片,是他在譯老師辦公室的時候。照片里的少年滿臉潮紅,帶著妓女一樣的媚笑,吊著眼睛把口水流到胸口,下身衣物完好,小雞雞頂起的帳篷和滿褲襠的稀白精水鮮明可見,向後反蹲的姿勢,瘋狂甩動的臀胯,淫蕩卑賤撲面而來。

  

   照片下壓著兩只女式的超薄肉絲短襪,襪口微卷,足尖內翻,帶著汗膩膩的濕熱,就像是從某只淫蠢賤豚腳上剛扒下來的一樣。

  

   兩件東西,一個夢幻似現實,一個現實如夢幻。

  

   這些對寧默都無所謂了。

  

   格子深處,左右下邊留著腳印的位置,上部留著手臂的位置——蠕動的格子深處是一只只細小的粉紅觸手組成的無情牢籠——中間是一只粗大觸手伸出,前端頂著黑色的衣料。

  

   寧默突然渾身篩糠一樣的顫抖,腰背和四肢像是痙攣一樣的哆嗦——他太熟悉那塊衣物了,那是每晚甜蜜又痛苦的夢境里他永遠追求不到的東西,他從沒有在那個飛機杯中撐過一分鍾,他也從沒有接近嗅過、吻過、舔過老師的黑絲淫足,他從沒有機會去品嘗過那份高跟鞋中的悶酸與騷臭,一次也沒有。

  

   而現在,譯老師的酸悶絲襪就在他的面前,只要他把手伸進去勒住、腳伸進去纏住,那他就可以張嘴含上譯老師那條他日夜思求的絲襪,也許帶著濃濃的汗味、也許帶有足心的騷熱。

  

   少年緩緩起身,脫光了全身所有的衣物,穿上了那雙汗浸的肉絲短襪。短絲觸感黏濕濕滑膩膩的,像第二層皮膚般牢牢地貼黏著,帶著少年熟悉的觸感。

  

   少年手指輕輕抓住格子邊緣,慢慢把雙腳一齊伸進這個寫著自己名字的格子中,然後躬身,把上半身也擠了進去。

  

   一條觸手伸出去,緊緊地箍住了這根廢物早泄雞雞,順便把封板緊緊蓋住。臀部和封板的形狀嚴絲合縫,只露出懸空無助的臀瓣和可憐顫抖的小雞雞。當一切固定,格子中傳來驚悚的觸手滑動聲、摩擦聲、水聲、壓抑的淫吼聲、堵塞聲……臀部在封板形狀有限的空間里發狂一般扭動掙扎,最終也不過是臀瓣上的脂肪來回哆嗦了一會,一切就歸於平靜,只剩下白嫩的睾丸在不斷的抖動,白皙的小肉條微微抽晃,格子里的東西能讓少年的屁穴流出粘稠的油液,卻沒有任何辦法讓勒緊的小雞雞射精,只等待著某位更無情的玩弄。

  

   ////////////////////

  

   正在監考的譯老師翻看著一本全校園學生的檔案冊,在個人照片中篩選著什麼,偶然翻到一頁,冷美人漫不經心地把冊頁撕掉扔進了垃圾桶,回來繼續專心翻看著書冊。

  

   夏日的陽光灑在美人側臉,帶著某種近乎於神聖的光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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