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風的夜晚,星空一如既往的爛漫璀璨。皎潔月光好似朦朧輕紗,披在羅德島甲板上。
作為一家制藥公司,羅德島無法同軍隊般排兵布陣,甲板上只散布著寥寥幾位無精打采的駐守干員。這倒也怪不得他們,畢竟今年的夏日實屬難熬,流金鑠石並非玩笑。
而眾人未發覺的是,一道黑影已悄然登上甲板。
月光沒能映出他的臉龐,只能大致判斷出是個中等身材的男人。他走的很慢,身手笨拙的讓人想笑,就連翻越桅杆也顯得格外吃力。
詭異的是,他似乎對甲板,或者說是對羅德島的構造了如指掌,總能順利繞過死路、規避掉巡邏的干員。很快,便打開一扇鐵門,成功進入內部。
“呼...總算是趁天亮前趕回來了。”
男人氣喘吁吁的擦拭掉額頭的汗珠,看著燈火未熄的走道,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這位趁著夜色歸來的男人,可不正是羅德島的博士嗎?
在特里蒙城郊的騷亂平息後,羅德島順利的與萊茵生命生態科建立了友誼關系。
嗯...確切的說,應該是博士,與生態科主任——繆爾塞思搭上了线。
就在兩日前,繆爾賽思盛情邀約,說是想更進一步了解羅德島,博士也是欣然同意——當然,是對凱爾希保密的。
直至今晚,兩人已在外頭渡過整整兩個美妙的日夜。再不回去,怕不是真要瞞不住了。一想想凱爾希生氣時板著的臭臉,博士本能的害怕起來。於是,在和繆爾賽思做完最後的道別後,便馬不停蹄的返回了羅德島。
只要今晚人在臥室了...即便暴露了,也能憑借自己的足智多謀,把“約會”的時間篡改成一日!
偏偏今晚執勤的干員忘了關燈,四周的門房又早已上鎖,根本沒有藏匿的空間。悄無聲息的走道里,躡手躡腳的博士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深怕其他干員聞聲趕來。
幸運的是,直到自己房間門口,博士依舊半個人影都沒遇見。
就在手搭在門把上的那一瞬間——
“不許動!”
“臥槽!?”
清脆飽滿的聲音毫無預兆的從背後傳來,嚇得博士差點癱坐在地。那顆還沒放穩的懸心又瞬間提到嗓子眼。
完蛋了!
聲音非常耳熟,明顯是博士共處已久的女干員,但此刻他哪還有余力和心情去判斷對方的身份?
就在他僵硬的轉過頭去,准備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微笑時,卻沒曾想對方居然先噗嗤一聲笑開花來。
“哈哈哈哈,真是的...這就嚇到你了?”
高挑的精英干員不知何時起已站在博士身後。她修長的雙腿被運動絲襪包裹著渾圓緊實;緊身短裙只沒過大腿根,外頭又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皮帶;貼身的外套拉鏈只拉至一半,正好擠出高聳的山峰;白淨的俏臉沒有塗抹胭脂,長至臀部的黑發也沒有梳理跡象,只是隨意的披在肩後。
“呼....原來是煌啊。大半夜的,你至於嗎?”
博士欲哭無淚,氣的一掌拍向她的胸口;而煌也毫不在意自己的酥胸被碰觸,反而大大咧咧的上前和博士勾肩搭背起來。
“大晚上的鬼鬼祟祟,怕是做了什麼虧心事吧?”
“怎麼會呢?你知道的,我剛從特里蒙城回來...哪有精力去干什麼壞事?”
“行啦,就別演了!戰斗指揮你在行,但也別把羅德島的大家當笨蛋了,凱爾希醫生知道你今晚肯定回來,所以特意給你留個燈。”
煌講的漫不經心,博士臉色卻越來越慘白。他本以為自己隱瞞的很好,但沒想到,從一開始就暴露了嗎?
“凱爾希醫生可生氣了,我只不過和小兔子開了一個小心的玩笑,就稍微帶了那麼一點點顏色...”
一邊說著,煌兩指尖比出一個細微的間隙,貼到博士眼前。
“然後凱爾希醫生還是不由分說的把我吊艦橋了,害我淋了一整晚的雨。”
“那還真是過分...”
博士本想伸出手捏捏煌的臉蛋好好安慰她,但突然間只感覺一道冷淡又飽含殺氣的視线在狠狠的瞪著自己,嚇得他馬上轉過頭去。
——寂靜的走廊依舊空無一人,博士只感覺後脊發涼。
“干啥呢?一驚一乍的?”
“沒有的事,可能只是累了吧...哈哈。”
“你還敢笑!要不是你先惹凱爾希醫生生氣...算啦,不說這個了...我先去洗個澡。”
煌俏皮的笑了笑,芊芊素手從博士肩頭滑落,率先一步打開了房門。
——那層意思非常明顯。看來,今晚又會是個不眠之夜。只是,博士卻難以興奮起來。
“嗯?你不問問我這兩天在外面干了什麼嘛...?”
“沒啥興趣!說了我也不聽!我等你!”
碰!
隨之傳來的是重重的關門聲。寬敞的長廊只留博士一人呆呆愣在原地。
我還沒進去啊,再說這是我的房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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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讓你久等了。”
浴室的門簾被拉開,伴著升騰的水霧,裹著浴巾的出浴美人籠罩於昏黃的燈光,緊致的肌膚白里透紅,更顯的秀色可餐。
“嗯.嗯...!”
褪去上衣的博士正襟危坐,在床上不禁吞咽起口水,意外的有些忐忑。
老實說,這不是兩人的第一晚了。日積月累的戰斗讓熟絡的兩人達成了某種程度的默契。對博士而言,煌是可以交心且不可多得的好兄弟;但因為性別上的原因,如今也成了可以上床的好兄弟。
多次的交流早已讓兩人之間的隔閡消失,緊張、羞澀、靦腆之類的情緒蕩然無存。只是,今晚的煌明顯有些不對勁...
當時煌關門的力氣實在太大了,那不經意間流露出的情感波動過於強烈,難免讓博士擔憂起來。
煌...絕對有什麼心事在。
“已經很晚了,直接進入正題?”
說話間,煌已飛撲過來,飽滿的酮體正好將博士壓在床上。
“好.好痛...”
“嗯?怎麼?不喜歡嗎?”
“沒有的事。只是單純的感覺...煌,你今晚有點怪怪的。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呵呵。不要說這麼掃興的事情...還是來點有意思的吧。”
煌的手指輕輕挑起男人的下巴。菲林大姑娘獨特的體香混雜著洗發露的味道很是醉人心脾,很快便讓博士沉淪下去。
探出的手穿過煌的香腋,摸向後背。五指輕輕的劃過肩胛骨,又向下游走,直至正中。充分鍛煉的肌肉毫無瑕疵,即便隔著浴巾依舊溫熱且富有彈性,讓人愛不釋手;另一只手則探向了煌的後腦,將她拉至自己胸膛。剛洗淨的頭發還未完全吹干,濕漉漉的有些粘手,這反而是博士最喜歡的手感。
煌小嘴微張,並未說話,緋紅的臉頰好似熟透的苹果,嬌羞可人。她一手撩開鬢發,雙目微閉,向下吻來。
博士配合的抬起頭,頓時四唇重疊。
那股清香來的更濃郁了,博士幾乎是在狂亂不迭的索取。他允吸著那份甜香,伸出的⾆尖主動撬開了煌的唇瓣。
“嗚嗯...”
床上的兩人輾轉反側,不光博士有些失智,煌也醉心於此。她只感覺全身的肌肉都松弛下來,使不出一點力氣,隨著博士一個翻身,反而是自己被壓在身下。
浴巾扯落,雪膩香酥的白肉昭然若揭。貼在煌後背的手已游向胸口,感受著那份少有的柔軟;另一只手剛滑至肩膀,卻被煌中途攔下,隨之五指緊扣。
舌頭與舌頭互相纏綿,雙方交換著彼此的溫度,感受彼此的悸動,以及那份淹沒在金津玉液里的詩情畫意...
良久,四唇才得以分開,拉出的晶瑩絲线在空中劃出優美的弧度。隨著兩人緊扣的五指分開,絲线也跟著斷成兩節,最終掛至彼此嘴角。
煌在床邊坐起,乖巧的一言不發。接著輕輕巧巧的將長發攏至胸前,好露出後頸,伸出的大腿又點了點床腳。
——這是一個信號,只有這兩人之間才會存在的默契。
博士點了下頭,輕車熟路的探向床底,翻出幾捆艷紅的長繩。而煌也只是非常配合的轉過身,雙手交叉背在後面。
博士最喜歡的玩法她還是非常清楚的。雖說一開始確實有點抗拒,但久而久之,煌也逐漸的喜歡上手腳並緊無法動彈的感覺——甚至,和博士共度春宵時,要是能自由活動的話,反而還會讓她覺得難以適應。
煌的雙腕意外的纖細,哪怕相互疊在一起博士一只手也足以握住。對折的紅繩飛速游走,一圈又一圈的整齊纏繞,很快便將手腕勒出白痕,交叉捆綁了四五圈。
余下的繩頭攀上白皙的玉頸,捆成簡易的繩圈,又兵分兩路圍過雙肩,從胸前穿過,最後在腋下迂回,繞回出發點。
博士已拿起另一根紅繩,從緊貼在後背的大臂開始繞起,繩索毫不留情的捆了整整齊齊的三段。再經由交叉在一起的小臂,開始向外擴散而去。
繩索纏向了煌的腰間,又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編織出數個龜甲般的整齊菱形,將美肉勒的凹凸不平。
紅繩繼續向上游走,只不過這次帶上了那對被縛死的手腕。博士一手拉拽繩索,煌的柳腰被迫挺直,轉眼間就將其提到了後頸處。
盡管已經歷多次,那脫臼般的疼痛依舊讓煌抿住薄唇。
全身上下的繩索仿佛形成了聯動,都在不斷的收緊,最終陷入了胸前深邃的溝壑。雙峰似乎被擠壓得更加挺拔了,仿佛簡單的喘息,就足以帶動這兩坨軟肉上下搖晃。
煌習慣性的扭了扭身子,縛死在後背的雙臂輕微晃動,關節被反扭至極限以及肌肉緊繃的感覺很是享受。
——按理來說,完整的龜甲縛還需要繩索穿過股間,捆住手腕,組成一個聯動器才算完成。但為了之後行事方便,博士不僅放棄了這想法,甚至連雙腿都沒有捆上。
“博士...”
她微微側頭,纖長的睫毛下美眸低垂。和平日里爽朗大方的攻堅干員相比,那嬌羞可人的模樣更多了一份獨有的嫵媚。
床上的男人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自然而然的抱向不著寸縷的菲林姑娘,感受著被繩索綁的更緊致的嬌軀。兩人貼的相當近,胸前的豐盈幾乎擠的變形。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又在耳邊回蕩,吹起層層熱氣,濕潤了博士的耳廓。
心中的飢渴儼然徹底爆發,博士胡來的雙手直接將煌按倒在床。
“嗯...!”
擱在後背的手腕被壓的生疼,煌難免輕聲呻吟,而博士反而卻越發粗暴起來。
褲子不知什麼時候已被脫下,熟悉的肉棒毫無遮擋,直挺挺的暴露在燥熱的空氣中。
——那個熟悉的形狀早已映入煌的腦海。具體的長度、粗細,甚至硬度她都了如指掌,有的時候甚至還能拿它來開開玩笑。
“博士...夜還很長,你慢點來。”
“嗯。”
話是這麼說,博士卻已迫不及待的將交叉的玉腿分開,碩大的肉棒來回蹭動,不一會兒便對准了那嬌嫩、潮濕的神秘花園。
“嗯...!”
肉棒沒入的一瞬間,煌只覺得身子一僵,呻吟不由自主的從牙縫走漏。
但博士可並不會就此停下。任由滾燙的內壁淹沒粗大的巨根,他一層一層的深入,將褶皺一點一點的舒展開。挺進至最深處後,再緩緩拔出,又重新深入。
手自然不可能閒著,那對高挺、飽滿的雙峰固然成了最好的玩具。那對山峰很大,一只手根本抓不過來,在博士的肆意把玩下,雪白細嫩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指尖又輕輕的滑過硬起的乳尖——那紅嫩的模樣仿佛隨時能噴出汁水。
木床“支呀支呀”的搖曳,雙方的動作粗暴又不失節奏,就連下面的床單都被卷起推到了一塊兒。
“嗚...”
咸腥的蜜液從穴內擠出,煌的俏臉如今只剩一片潮紅。那夾雜了少許痛覺的快感屬實讓她欲罷不能。就連綁在身後的雙手都情不自禁的握起拳頭。
一旦覺得熱,煌就會流汗;一旦流汗,便會覺得更熱。微張的小嘴呼出肉眼可見的水霧;晶瑩的細汗已從額頭滲出,凝成豆大的水珠滾至眼窩,仰面躺下的美人干脆閉上了眼睛。
博士的粗喘近在咫尺,呼出的熱氣正親吻著煌的臉頰。隱隱約約中,她只覺得仿佛有什麼硬物咬住了自己的貓耳,並一點一點的將其含住。
“博士...”
舌尖靈活掃過自己的耳廓,上面的絨毛也被浸濕一片。在博士毫不間斷的舔舐、吸允下,就連煌也情不自禁的搖頭晃腦的起來。
窄小的房間里交媾的糜爛水聲持續不斷,四只掛在床邊的小腿來回晃動。這次博士的手又順理成章的襲向煌的翹臀。
菲林姑娘非常配合的提起臀部。在肉棒抽出的一瞬間,她輕巧的翻了個身,胸前的白肉頓時壓在了床頭,接著,她僅用雙膝支起下半身——或者說是撅起了屁股。
庭院的大門半掩於前,博士也半跪下來,支楞的肉棒早已急不可耐,它粗魯的撥開烏黑的雜草,迅速闖入其中。
在博士看來,白花花的雙乳剛好被柳腰遮住,於黯然燈火下只留一道模糊的輪廓。經管自己已品鑒多次,但偏偏就是這種朦朧的美好,讓他浮想連篇、欲罷不能。
視线再往下掃去,菲林姑娘完美的腰部曲线呈現在眼前,以及臀部緊實的肉感,手中軟彈無瑕的完美觸覺,都不禁讓肉體摩擦的速度加快,粗壯的巨根一次又一次侵犯著幽深的花園。
“嗯...啊!”
——對煌而言,這個姿勢倒是比之前的要舒服多。而且被長發掩蓋住的手臂吊的很高,完全不用擔心會影響博士發揮。
“呼...”
舒爽絕倫的盡頭,濃稠乳白的濁液頓時噴涌而出。隨著肉棒一次又一次的抖動,沾留余溫的精華爭先恐後的涌入深邃的花園。
寂靜的小房間如今只剩吁吁喘息不絕於耳。身下的美人軟倒在床不停痙攣,散亂的劉海蓋住雙目,揚起的腦袋有氣無力的垂在一側,嫩舌半露,顯然剛經歷最高潮。
巨根拔出,藕斷絲連的粘稠精華滿溢外流,黏在雪白的大腿內側,又為這個房間增添了一份濃厚的腥臭。
博士也是徹底精疲力竭了。在外頭本就浪的身心疲憊,沒想到剛回來就面臨一場鏖戰,在興奮的浪潮過去,濃濃的睡意席卷而來。
就連床邊被紅繩緊縛的美人都不再讓他感到興奮,只見雙手無力滑落至床邊,一個翻身直接從煌身上滾了下來,掛在身下的濁液隨之滴在床上。
——之前還滿腦子想著幫煌解決心事,如今自己卻被睡意衝擊的連身子都懶得清潔。
呼吸緩緩平穩,意識也在逐漸遠去。就在博士准備把今夜的爛攤子全都丟到明天處理時,卻突然感覺胸口被壓住了。
這不禁讓博士皺起了眉頭,可無奈眼皮重的如同被灌了鉛液,實在睜不開。他又不想再言語,只是向床側擠了擠。
只是,那股壓力也緊隨其後。
“博士...”
撩人的精英干員已悄然起身,大腿內斂,半跪在床上。她努力的彎下身子,垂下的長發“沙沙”滑過博士的肩膀,在無手可使的情況下,竟用消瘦的下巴戳著博士的胸口。
“睡著了?”
“就差那邊一點,你又吵醒我了...”
“呵呵,那還真是抱歉。怎麼?今晚就這麼結束了?”
煌笑盈盈的說著,又不斷的用下巴搖著博士。被繩索勒的更加挺拔的雙峰隨之上下晃動,反復在博士腹部來回摩擦。
“我很累了...”
“我還不太想睡,反正你明天也沒啥事,就再多陪陪我吧。最近都很難和博士單獨相處,難得的一晚...”
“抱歉,我真的挺不住了...改天吧。”
博士果斷的搖了搖頭。本還想著挪到床邊,好擺脫纏人的菲林小姐,但沒想到自己非但寸步未動,胸口還被戳的更痛了。
——作為精英干員的煌,哪怕雙手被綁著,想壓制住博士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算我求你了,讓我先睡會兒吧,有事明天在...額!”
下體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博士萎靡的聲音戛然而止,不僅殘留的睡意被一掃而空,就連緊閉的雙眼也驟然瞪大。他剛抬起頭,沒曾想竟直接對上了煌的橫眉怒目。
菲林姑娘通紅的俏臉肌肉緊繃,潔白的貝齒輕咬嘴唇,湛藍的雙瞳緊盯床上的男人不放。若非鮮艷的長繩依舊死死的嵌入她的皮肉,以及溢至大腿內側的濃稠白色,博士甚至懷疑剛剛經歷的一切都是場美夢。
“煌...你!你這是在干嘛!?”
一條漆黑的貓尾自她翹臀上方延伸出來,正好纏住了那根疲軟的肉棒。而且似乎還有進一步勒緊的趨勢。
“停!停!停!”
博士連忙坐起,揪住了那根尾巴——只可惜,在羅德島精英干員的絕對實力面前,他的掙扎顯得有些無濟於事。
“博士!你最近這段時間真的是越來越放縱了!”
煌清脆的聲音包含了明顯的怒意,仿佛周邊的空氣也被點燃了。
“你不是說...就算我說了也不聽的嗎?”
“可你明明就沒說!”
“你這也太不講理了吧!還有...快把尾巴松開!軟組織會壞死的!”
博士痛的咬牙切齒,甚至毫無形象的張嘴咬向了那根黑尾——卻沒曾想被突然抬起的白腿踹中小腹。
“是博士你身子骨太弱了...有時間的話來鍛煉鍛煉如何?”
“我每天忙的很啊,哪有這閒工夫?先不說這個...你能把尾巴松開嗎?”
“就不!大不了我們以後做姐妹!”
煌理直氣壯的扭過頭,博士氣的臉色鐵青。強忍著腹部和下體的劇痛,他索性抓住了煌白皙的小腳,接著另一只手掙扎的探向床頭,抽出一捆還沒用上的紅繩。
“別鬧了好不好!?”
“哼!”
——別看煌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但隨著紅繩開始纏繞,她自覺的並攏雙腿、趴倒在床。
“綁吧!綁吧!別到時候又說我欺負你!”
一不做二不休,博士沒再多話,盡管已痛的大汗淋漓,但雙手仍毫不停歇的快速舞動。在固定住腳腕後,繩索又順勢而上,很快便捆至大腿根。
數十圈鮮紅的繩索無情勒緊腿肉,而繩圈和繩圈之間的間距又短的離譜,再配合凸出的白肉,並攏的雙腿像是穿上了條紅白相間的過膝襪。
——就連煌自己也沒想到,這次博士在腿上花的功夫要遠遠多於上身。只不過,待到博士做完這些,他的下身也已被勒的通紅。
“嘖...真敢啊,你!”
煌咂了咂舌,這在試著向後曲折雙腿後,她驚訝的發現由於繩子捆的實在太緊,自己連膝蓋都彎不過來。再配合上身的極限後高手縛,她像是活生生的人棍,只能趴在床上扭動。
而此刻,博士已挺直腰杆,右手悄無聲息的抬起。
啪!
“嗚!?”
這一下拍的煌翹臀一抖,情不自禁的叫出聲來。
“你干嘛!”
“快把尾巴松開!”
“不要!”
“松開!”
“就不!”
——要不是燈下的場面過於淫穢,兩人你一言我一句的爭吵模樣,活像小朋友在斗氣。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博士終於暴起,只見他一手捏著玉足,一手的指尖輕輕的劃過腳底板。
“來啊,誰怕誰...臥槽哈哈哈哈哈哈....!”
被禁錮的嬌軀突然劇烈扭動,煌放蕩的笑聲幾乎整耳欲聾。只見她腦袋一上一下的猛擊床板,並在一起的雙腳止不住的前後亂踹。
“哈哈哈哈...別這樣!”
——純憑蠻力,哪怕是十個博士也不可能是煌的對手,所以只能另辟蹊蹺。煌了解博士;同樣的,博士也很了解煌,對於弱點更是一清二楚。
那雙的小腳細嫩不像是攻堅干員該有的,尤其是腳底板,白白軟軟的完全經不起折磨。
“快快投降!”
隨著指尖不斷劃過腳底,煌笑的口水外流,幾乎喘不過氣;腰腹部又被繩索壓制,讓本就不暢的呼吸更雪上加霜。
“博.博士...哈哈哈哈哈哈...別!”
玉腿接二連三的蹬在博士肩上、手上,甚至臉上;接著又猛的抬起,差點將他甩飛出去——多虧繩子綁的足夠緊,雙腿沒能伸展開。
“別踹我啊...很痛的!”
“你好意思怪我!?哈哈哈哈哈哈~~博士...!你.你先放開!你再不住手,我就真的...!”
尾巴本想試圖再加點力,可無奈來自腳底的瘙癢完全讓煌使不上勁。更何況...自己雖然有些生氣,但不可能真的就此廢了博士的寶貝玩意兒。
這個壞蛋...明明知道我下不去手。真是的...每次都是我先...每次都是我先...
“博士——你·快·住·手...”
煌一字一頓的擠出話來,也不知道是不是笑的太厲害,明眸里透亮的淚光清晰可見。
喀嚓!
——終於,吱呀作響的小床發出了最後的悲鳴。隨著床板開裂,逞性妄為的男女為此付出了代價。
滾落在地的二人不約而同的松開了彼此的弱點,在這聲悶響下,鬧劇戛然而止。
揚起的灰塵在空氣中飄散,又附著至掛滿黏汗的酮體上。或許是體力過度消耗,煌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呼...呼...呼...”
“哈...哈...哈...”
“煌...還能動不?”
粗重的喘息持續良久,博士才打破了沉默。
“不行了...你呢?”
“嗯...至少還抱的動你。”
“那還不快點扶我起來?真是的...你又沒被綁著,哪知道我每次有多辛苦。”
“你不是也不討厭嗎?唉~這下要睡幾天地板了。而且床單也被你弄髒了...”
聽著這話,煌扭動被縛死的嬌軀,抬起下巴沒好氣的白了博士一眼。
“得了吧,在你自己射完又不擦干淨的時候起,這床單就注定要洗了...再說了,哪次不是我幫你的?”
“哈哈...這次我自己來就好,或者你可以麻煩我幫忙做其他事情。”
一邊說著,博士艱難的站起身。先是將趴在地上的煌給翻了個身,接著一手摟住柳腰,一手支起大腿內側,竟真的將她抱了起來。
三千青絲頓時垂下,蓋住了菲林姑娘的白淨俏臉。
煌雖然不重,但以博士的力氣來說還是挺要命的。他每走上幾步,就需要放下懷中的美人,讓她倚在自己身邊休息一小會兒,自己則趁這個時候喘口氣。待到體力恢復幾分,又重新抱起。
整個過程中煌意外的沒有開口,就連博士也些許意外。只是,他並沒有注意到,煌的俏臉早已是紅撲撲的一片。
她只是單純的羞了。回想起以前在龍門作戰時,還是自己抱著博士到處亂跳,沒想到現在居然輪到自己倒在對方懷里...
直至房間的另一頭,博士將煌輕放在沙發上,自己緊隨其後在一旁坐下。
——當然,解開繩子是不可能的。
“煌,如果...你有什麼心事的話,也不妨和我說說,畢竟我們不是最佳拍檔嗎?”
博士的手輕撫過被繩索勒的更凸起的白肉,他一邊輕笑,又伸出另一只手幫煌擦拭著臉上的汗珠。
“呵...最佳拍檔嗎?”
煌的嘴角也向上揚起,但露出的卻是自嘲般的冷笑。
“那你再想想,我們上次搭檔是什麼時候的事?”
“額...這,好像是,嗯...”
“看吧,想不起來了吧?”
“抱歉...”
博士無可奈何的垂下腦袋,他確實被問倒了。仔細想想,他確實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和煌並肩戰斗過了。
“這不怪你...我作為羅德島的精英干員,無論是源石技藝,還是身體能力都已開發倒極限。但是...我們面臨的戰斗卻變得越來越艱難。”
煌頓了頓,深深的看了博士一眼,才苦澀的說道。
“也幸好加入羅德島的同胞們越來越多了,棘刺、山,還有泥岩...他們都是優秀的伙伴。尤其是泥岩,你還親切的叫她青春靚麗的薩卡茲大姑娘...很多場合,他們都比我善戰,甚至不需要醫療干員輔助。”
“別這麼說!”
聽著這話,博士一把將煌緊抱入懷里,雙臂繞過肩膀,與她被綁的動彈不得的手腕十指相扣。
“博士...”
“是我不好!很多時候,我只是想著如何輕松的戰斗,減少自己思考量,但卻沒想到...”
“你別這樣啊...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讓你擔心了。再說博士你又沒做錯,盡可能的減少傷亡才是最重要的。”
男人用力的點了點。但內心卻自責不已。自己口口聲聲說煌是自己的好兄弟,但連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沒注意到。
“相信我,下次作戰的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好好發揮的!”
煌不語,只是歪著頭淡然一笑。點在博士大腿上的膝蓋挪了挪,如同毛毛蟲般的趴到他耳邊。
“那...床上也是否能給我留個位置呢?”
“嗯?啥?”
“你別當我不知道!上一周我親眼目睹史爾特爾進了你的房間!塞雷婭這兩天也是怪怪的。昨晚我被吊艦橋的時候...她居然紅著臉過來問我感覺怎麼樣?”
“不不不!才沒有這回事!啊,也不能這麼說,至少塞雷婭我絕對...!”
“絕對是你搞的鬼吧?在特里蒙城的時候向塞雷婭傳輸了那些奇怪的知識!沒錯吧!?”
博士欲哭無淚,史爾特爾先不提,塞雷婭的事他確實一無所知。再說,他又哪來的勇氣去和“鑽石拳皇”玩這種小游戲?
只可惜,他不光耳朵被煌咬住,雙手也反被扣住;再加上貼在胸口的的豐盈乳肉,搖的他根本無從解釋。
就在這時——
哐啷!
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互相擁抱的男女心肺停止,他們同時轉過頭,竟發現鐵質的衣櫃已轟然倒地。
“疼...疼...疼...”
白皙的手臂宛如出水芙蓉,撥開散亂成團的衣褲後,一個腦袋冒了出來。
那一個薩卡茲少女,一頭白色的短發——唯獨從腦門垂下的兩撮是鮮艷的紅色。
“真是的...這破衣櫃質量也太差了。”
她一邊揉搓著腦袋,罵罵咧咧的站起。而博士和煌,卻驚得合不攏嘴、臉色蒼白。
W...她怎麼會在這里...!?在他們進入房間後,可沒讓其他人進來過。換句話說,從一開始W就已經在房間里了...
——而且更要命的是,W的另一只手上還舉著一架照相機。
狹小的房間靜的可怕,甚至連呼吸聲都變得難以察覺。
一想到自己的春宵之夜被目睹全程,以及不著寸縷還被繩索緊縛的模樣被第三者看光,煌羞愧的無地自容,直接將腦袋埋入博士的胸口。
反觀那位突然出現的薩卡茲少女,她俊俏的臉龐波瀾不驚,只是簡單的拍了拍裙上的灰塵,便迅速奪門而出。
“抱歉,打擾了。你們繼續。”
“你丫丫丫的!把照片刪掉!”
博士終於做出了反應,前所未有的力量瞬間爆發,也飛速衝了出去。
“褲子!褲子!博士!把褲子穿上!”
——至於瘋跑出去的男人,有沒有聽到身後的呼喚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從這晚開始,羅德島便又多了一個關於半夜裸奔的變態男的傳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