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硝煙散盡,炮火平息,暗潮涌動的小丘郡只剩的滿目瘡痍。深池所為勝利的一方,可謂是戰果累累。資源、食物,甚至戰俘無一不缺。
深池的營地不大,卻意外的配備了獨立的拷問室。步入其中的蔓德拉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狼狽的戰俘。又漫不經心的翻閱起手里的檔案,取出夾雜其中的陳舊照片。
里面是一個魯珀少女,青春年華、亭亭玉立,披肩金發,身著露肩白裙,沒穿襪子的白皙小腳踩著涼鞋。少女雙手背在身後,單腳點地,正對著鏡頭微笑。真是肉眼可見的活潑清純。
少女的美貌固然贏的蔓德拉一聲贊嘆,但真正讓她在意的可不在此。盯著照片,她又對比起眼前的戰俘來。
——那也是一位金色長發的魯珀,此刻正閉目養神。看的出來和照片里的少女是同一人,只不過同照片相比,她明顯成熟不少。褪去稚氣的俏臉更顯動人,含苞待放的酮體如今發育的凹凸有致。
“麗塔·斯卡曼德羅斯對嗎?或許,叫你號角更好點?”
看著檔案,蔓德拉輕聲念出了她的名字。而魯珀女人——又或者說是號角,終於在這個時候睜開了雙眼。
那是何等悲憤、哀涼的目光,燃起的怒火幾乎能把蔓德拉焚燒殆盡。只不過,淪為戰俘的號角,卻已無能為力。
慘烈戰斗下,號角的衣服早已破爛不堪,只剩幾片遮羞的殘骸。長棉襪短了一截,大腿根毫不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高聳的雙峰將碎布頂起,若有若無的能看到雪白的乳肉。
濕漉的金發沾了泥塵與血跡;號角瞪大的杏目下,腮幫子被塞的滿滿當當;鐵質的口枷擠開雙唇,連著的皮帶又在腦後銬死,徹底剝奪了她說話的可能。
——值得一提的是,蔓德拉不知道哪來的怪癖,居然從戰場上將號角碎掉的棉襪給撿了回來,如今號角鼓起的腮幫子里,可不正是自己穿過的棉襪嗎?
而且,這段日子為了調查“鬼魂部隊”,號角可謂是日夜奔波。別說換衣服,就連洗澡的時間都沒有。那雙襪子,都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有換洗過了。
那股怪味直衝腦門,那怕是號角本人,也難以接受。她屢次嘗試想將其吐出,可棉襪死死的壓住了舌頭,外頭又有口枷抵著,到頭來流出的只有一地口水。
閃著金屬光澤的繩索毫不留情的勒入號角的皮肉,將雙手反剪至身後,又纏住大臂蜿蜒至手腕,將其高高吊起、互相交叉。
——另一條繩索更是蔓德拉惡趣味的體現,它竟然纏住了號角的乳根,又繞過腋下,勾住脖頸,從肩膀迂回,更進一步的固定住大臂的同時,又將號角的雙峰勒大了一個尺寸。
整齊、緊密的繩網包圍了腹部,捆出塊塊菱形的格狀,好似龜甲般的凸顯出號角毫無贅肉的小腹。接著又纏向兩側,與手腕結合在一起。
下半身的拘束要來的更殘忍,號角的雙腿被分開捆綁,一圈又一圈的繩索將小腿勒的凹凸不平,然後向後極限折疊,膝蓋朝下。由於捆的實在太緊,大小腿之間甚至無法貼合。
兩腿之間是一輛碩大的木馬,兩側延伸出的鎖銬咬住了腳腕。將她徹底的固定在木馬上。號角的內褲早已不翼而飛,兩瓣嫩肉被迫掰開,卡在木馬尖端。腿間濕漉漉的一片,不用說也知道這是什麼。
“呵,感覺怎麼樣?舒不舒服?”
面對冷嘲熱諷,號角不為所動,依舊死盯著蔓德拉——盡管臉上已是一片潮紅。
“瞧瞧你現在這幅模樣,哪還像個軍官?哼,說是娼婦信的人或許更多點。”
蔓德拉的手指輕輕劃過號角的小腹,沾起黏汗,最後邪魅一笑,竟送入了自己口中。
這看的號角頭皮發麻,盡管她知道眼前的菲林肯定沾點特殊癖好,但沒想到會如此與眾不同。
“怎麼?還等著那個瓦伊凡姑娘來救你不成?你真當她還能活?”
她的手依舊不老實,這次更是肆意把玩起號角高挺的雙峰。
“嘖嘖,這手感...可惜了,偏偏是個可恨的貴族。”
號角不亢不卑,任由蔓德拉凌辱。感受到來自胸部讓人難受的波濤洶涌,她索性再次閉上了眼睛。
——自她恢復意識以來,已經過去整整一天。這段時間,號角一直被綁在這里,不僅沒人看管,甚至滴水未進。
起初,她還想趁機早點掙脫束縛去和風笛匯合。但互相連接的繩索不光堅韌無比,捆的也非常精妙,把關節固定的死死的。別說自行解開,就是想晃動一下胳膊都難。
當然最難受的,還是身下的木馬。雙腿被固定,號角無從規避,只能任由自己最柔嫩的部位被無情摧殘。
作為一個正經的維多利亞軍官,她當然知道這是專門用來針對女性的酷刑,但又怎麼可能親自體驗過這玩意?
疼痛、快感宛如浪潮般襲來,沒多長時間號角就到達極限,口水亂流,香汗淋漓,下身更是粘稠的惡心。
即便如此,她依舊選擇昂首挺胸、默默忍受——只因為她是維多利亞軍人,也決不能向敵人低頭!
不知不覺,蔓德拉更加用力了,兩坨軟肉在她手里就像柔軟的白面包,被捏的變形。
“你凡是叫幾聲好聽的,我也就收手了。咋就這麼倔呢?看來得那來點更刺激的。”
蔓德拉松開手向後退去,緊接著一條鎖鏈從天花板垂下,末端的鐵鈎勾住了號角的手腕,猛的一下向上拉起。
“嗯...!”
早已失去知覺的手腕瞬間被脫臼般的痛楚覆蓋,號角固定在木馬上的腳腕又是一緊。
但下一瞬間,她又咬住口枷,死命堅持下來。這幅模樣,反倒讓蔓德拉惱羞成怒起來,隨之鎖鏈被拉的更高。
更要命的是,她甚至動用了源石技藝。大量的碎石浮起,又牽動起細繩分別繞過號角膝蓋內側,最終匯聚成整塊石球。
在號角驚鄂的視线下,蔓德拉冷笑著一揮手。石球突然墜落。
細繩咬入的刹那,號角只覺得膝蓋突然一沉,整個身子控制不住的前傾而去。
“嗚——!”
木馬的尖端更加沒入兩瓣嫩肉,豆大的汗珠從號角臉龐滑落。外加手臂被吊的太高,韌帶仿佛撕裂般劇痛,就連視线也逐步模糊。
戰術使人思維明晰,
紀律使人意志堅定!
勇敢能夠擊潰邪惡,
仁慈能夠拯救生命!
號角在心中不斷的重復著風暴突擊隊的格言,試圖挽回逐漸遠去的意識。
風笛...她還在等我,我得逃出去。怎麼能在這里...
啪!
蔓德拉不知什麼時候持起了皮鞭,不由分說的在號角胸口綻開血痕。
“我倒要看看你能忍多久?”
啪!啪!
又是清脆的兩鞭,抽的號角左搖右晃,胸部上下起伏。她不僅感覺火辣辣的疼,還有一種奇異的麻癢正隨傷口擴散開。
這鞭子果然也有問題!無論如何,我都得撐住...
號角剛想仰頭怒視蔓德拉以表決心,但下體忽如其來的刺痛又讓她眉頭緊鎖。
和木馬所帶來的痛感完全不同,更像是某種更硬、更冰涼的東西深入下面...
“呵呵,注意到了?”
順著蔓德拉的目光,她掙扎著看股間。
——不知什麼時候起,肉眼難以察覺的碎石子正不斷的向自己的私處跳躍聚集而來,此刻儼然結合成一個不小的凸起。雖然明知蔓德拉在操控它們,但從號角的角度看,反倒像是那個部位主動在吸入它們...
*維多利亞粗口*,這變態菲林難道是要...!?這.這完全是她個人愛好吧!?
號角這下是真的慌了,全身動彈不得的情況下,她只能夾緊雙腿試圖阻止碎石侵入。
早在半天前,自己就已經被木馬折磨的欲生欲死,此刻也只是在敵人面前強裝鎮定,如果碎石再堆積的高一點、長一點的話...那真的就...
蔓德拉不知不覺走至後面方,漆黑的皮鞭再次高高舉起。
“做好覺悟吧!”
啪!
這一下,抽在了號角撅起的翹臀上!
“嗚嗚——”
號角有些坐不住了。屁股吃痛之余,石子竟乘虛而入。它們赫然組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光滑石棒,毫不客氣的進入那個地方。
那股冰涼的觸感,是號角從未體驗過的,木馬和它一比,簡直就是過家家般的小游戲。然後,在蔓德拉的指揮下,居然開始震動起來。
“嗚!嗚嗚嗚——”
快.快停下,要忍不住了!
號角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就連身下的木馬也隨之晃動。她的呼吸急促的可怕,漲紅的俏臉宛如熟透的苹果,粘稠的口水不由分說的同嬌呼聲一起走漏,繪成蔓德拉期待已久的絕境。
難道又來!?還是在敵人面前!?
石棒當然沒有停下的意思,號角甚至忘了疼痛,只感覺自己正一點點被推向快感的海洋。她拼命的扭動身子,但雙腿卻連摩擦都做不到。
“嗚嗚!嗯!呼呼呼——!”
號角再也挺不住了,她已經能感受到下身又變得濕潤。下一瞬間,宛如水龍頭被擰開,流出的體液滾起腿上的汗水,然後滴落在地。
“這才對嘛!說到底,作為軍人之前,你也是個女人。”
號角堅毅的眼神失去了光彩,她儼然精疲力盡。就連眼前正在冷笑的蔓德拉也逐漸扭曲,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是風暴突擊隊的戰友。
小提琴、雙簧管、三角鐵、小鼓、貝斯、曼陀林,還有風笛...
我會平安無事的...風笛,你也要照顧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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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德拉最近有些茶飯不思。
理應來說,小丘郡一戰深池獲得階段性的勝利,一切都正向著她期望的方向發展,但總有那麼極個別因素超出她的預料——比如那位戰場上俘獲的魯珀軍官。
在動用源石技藝凌辱號角的第二天,吃完早飯的蔓德拉滿心歡喜奔向拷問室,她迫不及待的想再見識下墮落軍官的下賤模樣。
但事與願違,迎接她的,居然是那雙熟悉的銳利雙眼。
徹夜未眠的號角雖然疲憊不堪,但看到蔓德拉進來後,她的嘴角向上揚起,竟毫無畏懼的笑了。
——打倒我?憑什麼?
即便沒有聲音傳出,蔓德拉也能明白號角想表達的意思。
那一瞬間,蔓德拉仿佛重回戰火紛飛的小丘郡,戰場上,孤立無援的魯珀軍官就是這樣戰斗到最後一刻。
“還真不信治不了你!”
話罷,拷問室里又是一陣碎石飛舞,接著是毫不間斷的嬌喘呻吟。
之後的一個月里,蔓德拉變著花樣折磨著號角。被皮鞭抽打儼然成為了她的日常,被倒吊起來水刑伺候更是家常便飯;在蔓德拉處理公事時,又將她駟馬捆了個三天三夜;最離譜的一次,還是把號角手腳折疊成手肘及膝蓋點地的姿勢,像遛親獸般大搖大擺的牽出門去。
直至近日,蔓德拉愈演愈烈,甚至安排了其他深池士兵來光顧拷問室。並當著這群男人的面,啟動號角下身的石棒。
最終,在一片哄堂大笑中,沾著泔水的爛雞蛋、碎菜葉砸在了魯珀俊俏的臉上。
——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這絕對算的上是慘絕人寰的酷刑了。蔓德拉對自己的這套有著絕對的信心,更何況她也親眼見證了號角醉生夢死的每一秒。
遺憾的是,每當她再光臨拷問室時,迎接她的依舊是那銳利的雙眸和冷笑。
“唉...咋就這麼難搞?再這樣下去,怕不是我先奔潰了...”
思來想去,她還是跺進了拷問室。眼前,金發的魯珀頓時抬起了頭。
長時間的皮肉之苦讓號角所剩無幾的布料被撕個粉碎,被縛死的手臂早已呈現不健康的紫紅色,雪白的乳肉配合沾滿黏汗的酮體更是無比誘人。
蔓德拉習慣性的展開源石技藝,無意間,又對上了號角的怒目。
真的是...沒完沒了了。
她無奈的攤了攤手,飛舞的碎石頓時落下。天天這樣玩,也確實厭倦了。
“出去走走吧,和我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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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出去走走”,號角第一反應是蔓德拉又會將她犬縛捆綁,然後在脖子上套上項圈,牽著她在深池的營地里走來走去。
但意外的是,在給自己衝洗完身子後,蔓德拉竟真的解開了繩索,就連口枷也被順勢摘掉。
“放輕松點,別再擺出這張苦大仇深的臭臉了。”
“你又想玩什麼花樣?”
熱鬧非凡的中心街上,自小丘郡一戰以來蔓德拉還是第一次與號角對話。
兩人確實只是在逛街,蔓德拉還順勢采購了不少甜點。
——至於號角,她的長發被梳理整齊,兩鬢拾出一捋拉至腦後,綁了個漂亮的公主頭;姣好的臉龐淡妝濃抹,更是魅力非凡。
鑲著銀邊的禮服長裙宛如量身定做般合體,與金色的秀發交輝相映;雪白帶絨毛的披肩蓋在肩頭,帶著蕾絲長手套的雙手從內側伸出,工整托在腹前故作端莊;下身魚尾裙凸顯出號角絕妙的臀部曲线,外側又點綴著一層朦朧輕紗;再配合其纖細的柳腰,很難不讓路過的行人多看兩眼。
不管怎麼看,大家都一致會認為她是其他城市來的貴族大小姐——雖說她本來就是。
“今天心情好,帶你逛逛街而已。快走吧!”
蔓德拉不由分說的推搡著,惹得號角腳下一個趔趄,差點跪倒在地。直到這時大家這才看清,原來散開的魚尾裙擺下,是一雙足足有十五公分的高跟鞋。
號角苦著臉穩住身子,雙手依舊保持不動。
作為一名戰俘,哪有敵人會這麼好心為其解開束縛給予自由?
光鮮亮麗的外表下,這件長裙實質上是獨屬於號角一人的殘酷牢籠。
放置在腹前的雙手,只是蔓德拉源石技藝的產物;寬大的披肩下面,禮服並沒有袖口,號角真正的手臂被反扭到後背,並將小臂上拉至脖頸處合十,結結實實的在內側綁了個後拜觀音。
再往下,是一件厚實的皮革制的白色束腰。穿戴時,蔓德拉更是踩在號角後背將其拉緊。一時間,號角只感覺五髒六腑都擠在了一起,就連最基本的呼吸都有些困難。
腿部的拘束倒沒有這麼喪心病狂,但也絕不好受。魚尾裙又長又緊,且毫無彈性,號角膝蓋以上的大腿被裹的無法分開半毫,外加又踩著高跟鞋,她只能踮起腳尖靠著小腿艱難走路。
——不得不說,蔓德拉將號角偽裝的很好,哪怕行人擦肩而過,只要不直接上手,都無法發現這層絕妙的拘束。
“走吧走吧,別磨蹭了。說了今天不搞你就不搞你,別再惹我發火了。”
“...行吧。”
猶豫片刻,號角還是邁開了小腿,同蔓德拉並排前進。
周圍人多眼雜,此刻號角不需要和蔓德拉過不去;而且,趁著涌動的人群,興許還能找到逃脫的契機。
長時間的拘束與折磨並沒有讓號角忘記自己是一名榮耀的維多利亞軍人。每次她被蔓德拉摧殘至極限時,她總會想起昔日的戰友,以及風暴突擊隊的點滴...
不知道風笛如今身處何處?又在做什麼?要是能和她匯合就好了。只可惜自己淪為了階下囚...
“在想什麼呢?”
蔓德拉再一次打破了平靜,為了配合號角,她也慢下腳步。
“伙伴。”
“呵,我就知道...那看來,以後要是再遇上那個瓦伊凡姑娘,也順手將她綁了。好讓你有個伴,別再這麼心心念念的了。”
“你想都別想!”
號角不禁瞪大杏眼,蔓德拉卻不以為然的輕笑。
“你下面又癢了是嗎?不過算啦...今天不和你計較這些,先坐會兒吧。”
說著,蔓德拉指了指一側還空著的長椅,率先坐了下去。接著,便將甜點的包裝拆開,獨自享用起來。
號角並未上前,依舊站在一旁不為所動。
“又咋了?”
“你覺得我坐的下去嗎?”
“噗——還真忘了。那你還是乖乖看著好了。”
蔓德拉笑的更開心了,她就是想看號角無可奈何的神情,沒想到竟無心插柳。
號角仰望起天空,一想到自己身體的現狀,干脆側過身去不再說話。
迄今為止,那根石棒仍舊塞在下面,蔓德拉甚至變本加厲的在後面又塞入了另一根石棒。只是站著那倒還好,可一旦坐下,無異於會將石棒更深入自己的後庭。
——當然,哪怕沒有這玩意,號角也不可能坐下。畢竟裙子包的很緊,材質又異常堅韌。
仔細想想,自己已經多久沒用過手了?這段時間,不光吃飯、睡覺時被綁著,甚至如廁時也被綁著...好想揉揉眼睛,保養保養裝備...不知道解開束縛後,自己還能不能舉起盾牌?
當然說來說去,最糟糕的是,還是下面那里。
號角本以為自己隨時會堅持不住,但意外的是,隨著時間推移,自己竟然有些適應這種被塞滿的感覺——前提是它不震動起來。
唉...真不知道是好是壞。還是得早點解開這該死的束縛才是,不然再這樣下去...
“那個...大姐姐?”
一道幼嫩的聲音把號角的思緒來回,再定睛一看,號角這才發現,一個年幼的栗色短發菲林女孩正怯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
“啊,你好。小姑娘...請問怎麼了嗎?”
號角可不希望被一個孩子發現自己的異常,她連忙後退幾步。
“對不起,我沒什麼事。姐姐你是魯珀吧?好帥氣好漂亮,情不自禁就...抱歉,打擾到你了。”
“沒有的事,謝謝你。”
真是可愛的孩子。
號角輕笑著感慨道。她好想蹲下身子摸摸這個孩子的頭,只可惜全身上下只有小腿能活動,只能作罷。
“姐姐...你們是吵架了嗎?”
“嗯?吵架?”
“對...其實,我剛剛一直都有在看,那個坐在椅子上的菲林姐姐,是姐姐你的朋友吧?”
順著女孩的目光看去,號角才明白女孩口中的“朋友”,原來是指蔓德拉。
——而蔓德拉也注意到女孩的視线,正揮著手打了個招呼。
“嗯?啊,這樣...我和她,並不是朋友。應該怎麼說呢...就是那種...”
號角難免有些不知所措。硬要說的話,兩人是不戴共天的死敵。但此刻明顯不能直接把真相告訴小姑娘。
“果然是吵架了吧!”
“真不是,我們是.是那種戰場上...就是,那種...抱歉,對...是吵架了。”
號角別無他法,干脆選擇了妥協。
“那既然這樣,快點和好吧!”
女孩的眼睛幾乎亮了起來,飛速從裙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個裹著油紙的小圓球,遞到號角眼前。
“這是?”
“——糖,小丘郡特產的。姐姐也吃吧!這樣子大家就都有份了!”
“啊,這.這樣...”
細汗從額頭滲出,這下號角是徹底為難了。
一方面,她不可能拒絕一個純真少女的善意,但她真正的手臂還被裹在禮服內,又要如何去接受呢?
號角緊咬牙齒,臉上盡是無奈與痛苦。最終,她把心一橫,竟噗通一聲,直接雙膝跪地。
純白的裙擺揚起泥塵,嚇得小女孩連忙後退。
“啊!大姐姐,你這是!?”
行人紛紛駐足於此,投來怪異的視线。
正常情況下,不都是彎下腰或是蹲下身子嗎?哪有這種直接跪下去的?
在眾人異樣的眼光中,號角一不做二不休,她干脆閉上眼睛,直接伸出腦袋,如同奪食一般,用牙齒銜住糖果,連著油紙一起咀嚼起來。
“謝謝你,酸酸甜甜的很好吃。”
“那就好...可是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呢。”
“啊...那是因為.是因為...嗯...就是...”
號角尷尬萬分,她只想著如何接下糖果,卻沒想好應對的說辭。
解釋成其他區域的習俗如何?比如在接受別人禮物時要跪著用嘴來...又或者說是宗教信仰之類的?
“其實是因為...”
號角剛想開口,但下身突如其來的抽動讓她屏住了呼吸。
怎麼會?...難道!?
號角驚恐的看向身後,正好與蔓德拉的視线撞個滿懷。
——那正是陰謀得逞者的獰笑。
這個變態...居然當著小孩子的面!?
“嗯!等等...等一下...”
下一瞬間,震動毫不保留的爆發來開。那體驗了無數次的痛與樂,再一次占據了號角的意識。
“啊...!啊啊啊——”
頓時慘叫聲連連,號角不受控制的搖頭晃腦起來;又因為之前她是跪著的,一個重心不穩,很快便重重的摔在地上。
“大.大姐姐?”
“快.快停下...”
號角依舊毫無形象的在地上亂扭,白皙的下巴在地上滑過優美的曲线,翹起的臀部上下起伏,本就繃在一起大腿並的更緊,此刻正互相摩擦。
很快,巨大的騷動惹的行人紛紛駐足。
怎麼會這樣...!?真是丟人!我居然這麼輕易的...說起來,貌似還是第一次在沒戴口枷的情況下體驗這個...原來我叫起來是這麼的...這麼的...
更要命的是,涌動的人群以號角為中心,很快把這里圍的水泄不通;看著滿臉潮紅的美人,眾人更是兩眼放光。
老實說,雖然號角扭的很是養眼,但屬實有點怪異,畢竟在旁人看來,號角的手臂依舊一動不動壓在身下;但人群中,不乏有“懂行”的存在,那星星點點幾人,無不和蔓德拉一樣,一臉的期待與壞笑。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菲林女孩手忙腳亂的上前,她本想拍拍號角的後背,卻沒曾想手指竟不小心勾到了披肩。
完了,這下徹底完蛋了...
絕望之余,號角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雖然在拷問室里她早有被當眾羞辱的經歷,但當時面對的畢竟是深池士兵,是俘虜了自己的敵人;而此刻站在她面前的,只是群一無所知的平民百姓。
“哎喲,差點又弄髒了。”
一只玉手突然從身後探出,剛好抓住滑落的披肩,又連忙拉回號角肩頭。
——毫無疑問是蔓德拉的所作所為。
“你...!”
她沒有理會號角,只是自顧自的走上前,看向密集的人群。
“抱歉,她身體不太舒服。讓大家看笑話了。”
嗯,完全沒說服力,但此刻也確實沒有更靠譜的解釋了。
這家伙...到底又在打什麼算盤?
接著,蔓德拉又看向菲林女孩。彎下腰,視线與她平齊。
“小妹妹,你看到了對不對?”
“啊!嗯.嗯...”
女孩害怕的點了點頭。這個距離,她確確實實的看到了披肩內的光景——那對並在一起又向上提至後頸的手臂。
“抱歉呢,姐姐們在玩一些大人間的小游戲,能請你幫我們保密一下嗎?”
蔓德拉輕描淡寫的說著,作為聽者的女孩臉卻紅到了耳根。以及一旁的號角也是羞愧的抬不起頭。
“抱歉,我打擾到你們了...我會努力忘掉的,也不會和其他人說的。”
話是這麼多,但無奈那副畫面的衝擊力實在太強。女孩不是沒見過被綁著的漂亮女人,但被綁後又偽裝起來上街的,還是頭一個。
“那,姐姐們...再見!”
女孩拔腿就跑,轉眼便淹沒在了人流中。
“你到底想怎麼樣?”
直到人群散去,趴在地上的號角才冷眼問道。盡管身下的震動已經停止,但臉頰上的潮紅一時半會兒還難以褪去,外加散亂的披肩金發又垂在地上,很是狼狽。
“我想怎麼樣?哼——你可別忘了,你的命都被我捏在手里。”
蔓德拉蹲下身子,一把揪住了號角的上耳。
“我是問為什麼要把平民卷進來!?”
“怎麼?就允許你們自己人開炮?至少,我給他們送去的可是真真正正的福利!”
“這只是你的私欲!你們深池不擇手段,搞的人心惶惶...”
號角被氣的破口大罵,蔓德拉臉色也逐漸難看起來。
“注意你的身份!給你臉了?我們只是想取回我們應有的!懂嗎?還當你們軍隊冰清玉潔是吧?你這個下賤的...母狗。”
“那個姐姐們...?”
還是那道熟悉的幼嫩聲音,這次不合時宜的插入兩人的爭吵中。蔓德拉和號角幾乎同時看向傳來聲音的方向。
果不其然是之前的那位菲林女孩。或許是蔓德拉剛給她打開一扇新世界大門的緣故,女孩依舊臉蛋通紅。
“請問還有什麼事嗎?小姑娘。”
號角連忙收起臉上的怒氣,擠出一絲微笑。
“姐姐你們應該是來小丘郡旅游的吧?抱歉剛剛忘記說了,就在上個月這里打仗了,姐姐們一定要多加注意...別被壞人抓走了...”
說到最後,女孩徹底垂下了腦袋。顯然,她依舊無法忘記那副極具衝擊力的畫面。
“謝謝你了,我們會注意的。”
“那告辭了!”
看著嬌小的背影越跑越遠,無論是號角,還是蔓德拉都沉默良久。兩人互相對視,都能看到對方眼里燃起的怒火。
最後,還是蔓德拉先松了口。
“玩膩了,回去吧。”
說罷,她揪住號角的後頸,將其從地上拉起。
“走快點,待會兒還有更好玩的等著你。算是對你頂嘴的懲罰。”
剛站穩的號角只覺得全身發軟,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差點站不住,險些又摔倒在地。
蔓德拉意外的沒有再去推搡號角,這是輕拍了下她的屁股,便靜靜的站在一側等號角邁開腳步。
有那麼一瞬間,號角不再覺得蔓德拉十惡不赦。
或許,面前的這只菲林,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過去。只可惜,自己的她的立場完全對立,兩人注定只能是敵人。
小提琴、雙簧管、三角鐵、小鼓、貝斯、曼陀林...
我向你們保證...我絕對不會淪陷於此!風笛,等著我,再給我點時間,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
一想到這,號角無奈的抖了抖雙肩。感覺著緊貼後背依舊紋絲不動的手臂。
首先,還是得想方設法解開束縛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