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萊茵生命依舊燈火通明、人流涌動。作為哥倫比亞最具盛名的科學組織,萊茵生命永遠不缺廢寢忘食、晝夜顛倒的學者。
——然而,霍爾海雅此行的目的並不在此。哪怕是被綁在車廂里的塞雷婭也能感覺出來。
特里蒙市的地圖早已印在了她的記憶里。在視覺和聽覺被剝奪的情況下,塞雷婭雖無法從車輛行駛的時間,以及拐彎的方向和數量准確判斷出具體位置,但可以肯定絕對不在萊茵生命附近。
她到底要帶我去哪里...?
悶熱的車廂里,塞雷婭無力的趴著不敢亂動,被迫咬著的橡膠棒又粗又長,死死壓住舌頭,還撐的下巴即將脫臼。
厚皮革下,包在單手套內的雙臂呈直臂縛捆綁,緊的幾乎連大臂都幾乎貼在一起;再加上束腰和單腿套的束縛,塞雷婭雙腿被迫伸直。
——她就像個人棍一樣,腰都彎不了一下。
無奈之下,塞雷婭只能選擇趴著。雖然胸部被壓的又酸又脹,但總好過肩膀或是雙臂直擱著地面的痛楚。
內褲里的兩根橡膠棍絲毫沒有脫出的跡象,反而隨著顛簸還在輕微震動。拘束衣散發的奇異香氣更是讓塞雷婭頭暈目眩、呼吸加重,雙腿不自覺摩擦。
“嗚——”
霎時,下身又控制不住的噴出了些許蜜汁,羞恥之余,如潮水般涌來的欲望逐漸蠶食了塞雷婭的心。
為什麼,感覺有點舒服...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體驗。
她只感覺意識都快飄上了天。但塞雷婭畢竟還是那個塞雷婭,恍惚一陣,她猛的一下的咬住了橡膠棒,力氣大的牙齦都被擠出血來。
——在手指都動不了的情況下,唯有這樣才能為自己贏回些許理智了。
克麗斯騰...你到底有何打算?同時綁走赫默、伊芙利特...事到如今了,難道還要重啟“炎魔計劃”嗎?
平日里,塞雷婭一定首當其衝,奮不顧身的展開救援行動。但如今自己中計,也被綁了。眼下,唯一有能力展開救援只有羅德島的同僚——博士、凱爾希醫生他們了。
信件上是有明說讓塞雷婭獨自前來,但她又不是傻子,縱使自己再強,也不可能孤身冒險。只是,考慮到赫默與伊芙利特被神不知鬼不覺的被綁走,擔心受到監視的塞雷婭只能用源石技藝悄無聲息的在走廊上留下了訊息。
拜托你們了...請務必,救出赫默和伊芙利特...
突然,車毫無預兆的停止了行駛,霍爾海雅一個急刹車帶動塞雷婭滾到另一側。下身的棒子又被推入幾分,又馬上抽出。弄的塞雷婭一陣“嗚嗚”哀嚎。
頃刻後,只感覺車廂門仿佛被打開,清風拂面而來,帶給塞雷婭陣陣涼氣。
——接著,一雙玉手摟住了她的柳腰。
“嗚...!”
塞雷婭掙扎著想逃離,但被單腿套捆死的雙腳只能來回擺動,甚至有些可愛。很快,便被抱下了車廂。
只不過,這一次塞雷婭並沒有被扛在肩頭,而是直挺挺的立在了一側。還沒得她反應過來,脖子處卻是一緊。
——明顯是有人扯住了自己項圈上的鐵鏈。
“嗚嗚!”
塞雷婭不得不配合,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不由得快步小跳。而且,由於鞋跟實在太高,雙腿綁的又緊,塞雷婭其實是微曲著膝蓋,不斷左搖右晃的才勉強保持平衡。
還沒等她喘上一口氣,鎖鏈又被拉扯了一下。
“嗯...!”
塞雷婭接連小跳兩步,兩腿間的陣陣刺激不禁讓她徹底咬緊牙關。
絕望的是,對方似乎也很喜歡這麼玩,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的拽動鐵鏈,就像溜親獸一樣帶著塞雷婭前進。
塞雷婭真的是又氣又羞,被綁成這樣就算了,沒想到還被如此調戲。她知道自己的模樣有多難看、淫穢——尤其那對被勒的不正常的雙峰伴隨自己的跳動有多麼波濤洶涌。
——而更讓塞雷婭不安的,還是這片黑暗和死寂。她既看不見又聽不著,但多年的戰斗經驗和直覺告訴她,從剛才開始,一直有雙眼睛在盯著她。
一開始,還以為是霍爾海雅在嘲弄自己,但那視线實在太過灼熱,看的塞雷婭心里發毛。
難道,難道是...
“嗯——!”
沒等塞雷婭反應過來,對方再次拽動了鐵鏈。而且,這一次明顯加足了力道。
塞雷婭雙腳落地的瞬間,細長的高跟再也立不住了,噗通一聲,直接跪倒在地。
丟人...太丟人了...
一想到還要被人牽著小跳著走路,跪倒在地的塞雷婭甚至不想再起來——但這可由不得她,脖子處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迫使塞雷婭揚起腦袋,接著,只感覺下巴被人勾住,就連蓋住自己臉龐的白色長發也被輕輕撩起。
咔嚓。
下一瞬間,眼罩毫無預兆掉了下來,驚訝之余,塞雷婭連忙藏起所有的感情,這才緩緩睜開眼睛。
天空已泛起魚肚白,霍爾海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已經不在了,映入眼簾的只有一位梳著波浪長發的黎博利女士。為了配合塞雷婭,此刻也半蹲在地。她白皙的俏臉上正蕩漾著成熟的微笑,自然且韻味十足。唯一格格不入的,只有她手上的鎖鏈了,此時正連接著塞雷婭脖頸。
克麗斯騰...你果然...
——塞雷婭早就猜到了幕後主使,但她卻一直心存僥幸。哪怕明知對方已經不再是自己所熟悉的克麗斯騰,但至少,她還是願意相信昔日的摯友。而當克麗斯騰親自在她眼前現身時,無疑將這份幻想擊個粉碎。
塞雷婭艱難的扭過頭想逃避,克麗斯騰卻壓制不住內心的澎湃了,她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緊抱住塞雷婭,臉頰不斷在其胸口蹭著。
而空出的另一只手貼上了塞雷婭的面龐,眼眸神采奕奕閃著微光,只見克麗斯騰雙唇微動:
“——我好想你,塞雷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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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冷清的房間里,塞雷婭直挺身子被吊了起來。
耳塞已被取下,明晃晃的鎖鏈從天花板垂落,整齊劃一的在塞雷婭胸部以下的位置纏了五圈並在後背匯聚,再配上一把大鎖拷死。
精心的計算下,鎖鏈在把塞雷婭吊起的同時,其高度又偏偏讓她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能夠點地。
而克麗斯騰,則含情脈脈的打量著這位曾經的摯友。雙手自然沒閒著,從大腿開始自下至上,把臀部、腰部、腹部、雙乳,後頸都摸了個遍。最後,她甚至直接捧起一把長發猛吸一口。
塞雷婭有些毛骨悚然,但她根本沒法閃躲。哪怕是稍微歪一下身軀,她雙腳便會離地,將全身的重量都壓至鐵鏈上面。她可不敢想象,自己原本就被拘束衣勒的大氣都不敢喘,要是再被高吊,那又會是種何等痛苦的體驗?
而且,由遞質凝成的拘束衣明明很厚實,但卻隨著克麗斯騰的玩弄,帶來一種難以忍耐的麻癢感。塞雷婭幾乎一刻不停的扭動屁股和脖子。那搔首弄姿的模樣反而讓克麗斯騰更加興奮了。
她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一根黎博利的羽毛——看這顏色,似乎是赫默的。接著,伸向了塞雷婭的腋下。
“嗯!嗯嗯!”
塞雷婭揚起下巴表示抗議,但很顯然毫無意義。
“嗚嗚——!”
羽毛劃過的瞬間,塞雷婭再也矜持不住了,奇異的瘙癢讓她雙腳脫離地面,劇烈扭動起來。眉宇間無法控制的流露出笑意。
“嗚——嗚嗚!”
好癢...!好難受!
要不是嘴被堵的太過嚴實,塞雷婭絕對會毫無形象的大笑起來。
...住手啊!快住手啊!克麗斯騰!
——克麗斯騰自然明白塞雷婭的意思,但她非但沒有停手,反而兩眼放光,一臉期待的將目標轉至腰部。
不行不行,這里絕對不行!
“嗚————!”
更加刺耳的哀嚎瞬間爆發,響的克麗斯騰耳痛。
“嗚嗚————”
快.快住手!住手...
淚水奪眶而出,塞雷婭幾乎要貧氣了。並在一起的雙腳無力的亂踹,就連鐵鏈都被震的“嘩嘩”響。
這幅模樣實在惹克麗斯騰開懷大笑,她整個身子甚至都貼了上去,哪怕已經挨了塞雷婭好幾下膝擊也未曾後退。
“呼...呼...”
塞雷婭已是徹底沒了力氣,急促的呼吸帶著渾圓的雙峰上下搖晃,很是養眼。
“抱歉,忍不住逗你玩一下。讓你受委屈了。”
克麗斯騰這才才心滿意足的停下了動作,並幫塞雷婭整理著凌亂的長發。
“我們聊聊,好嗎?”
她打了個響指。糊在塞雷婭臉上的那團遞質竟毫無預兆的動了。它們如同被富裕了生命,變回膠狀的同時,又逐漸從臉上脫離。
在塞雷婭驚鄂的目光下,最後被抽出的,是塞入口腔內化作橡膠棒的那團遞質。
那又粗又長又有些像蘑菇的怪狀物霎時讓塞雷婭羞紅了臉。她不是不知道自己咬著什麼,但親眼見到這玩意時,一時還是難以接受。
而且,它在嘴里實在是塞了太長時間了。退出去的同時,竟在空中拉出了長長的、粘稠的口水絲,一頭連著塞雷婭的舌頭,另一頭則是在橡膠棒尖端正中間。那個樣子簡直就像...
——幸好,橡膠棒已經重新化作了膠狀,仿佛什麼都沒發生般重新融入了拘束衣中。口水絲隨之斷掉,甩在嘴角,滴至下巴。
“啊...啊...”
雙唇才剛得以解放,塞雷婭就急於開口。但脫臼般疼痛的下巴根本吐不出字。
一直以來,塞雷婭的半張臉都幾乎被遞質包裹的密不透風。這下束縛一消失,積蓄的口水接近爆發般涌出,很快便讓嘴角、下巴掛上了晶瑩的絲线。
再配上塞雷婭濕漉的長發,密布的細汗,潮紅的俏臉,更讓她顯得無比淫靡。
“克.克麗斯騰...你...為什麼要.要這麼做....”
“塞雷婭,你還沒有明白嗎?時隔千日,當我再見到你的那一刻,你只要這顆心有多躁動嗎?而你卻...就這麼輕描淡寫的離開了。”
克麗斯騰怨氣滿滿,說最後一句話時,幾乎要貼到塞雷婭的耳邊。
“稍等,我給你整理一下。太難看了。”
克麗斯騰又一個響指,塞雷婭只覺得天旋地轉。當她再回過神來時,才發現周圍的環境都變了。
——原本空無一物的房間竟變成了豪華的金色浴室。
這又是什麼科技?萊茵生命...已經能做到這種程度了嗎?
“我給你洗洗,好嗎?”
克麗斯騰是用問的,但塞雷婭很明顯沒有拒絕的權力。
她隨即繞到塞雷婭身後。地板上配合出現一個半米高的凸台,好讓她能輕松摸到塞雷婭的腦袋。
克麗斯騰纖細的手指熟練的挑開粘成一塊的白色發絲。淋上清水,擠上洗發液。
——不得不說,克麗斯騰的手法非常精湛,即使是被綁的手腳麻痹的塞雷婭也難得的感到一絲舒適。
“還記得嗎?以前我們還是室友的時候,我不就是這樣給你洗頭的嗎?”
塞雷婭依舊低著頭一言不發,但腦海中不可遏制的回憶起了當年的點滴。
——那年,克麗斯騰明明一無所有,卻又淡漠名利,日夜顛倒廢寢忘食;她唾棄著哥倫比亞科技圈的那股銅臭味,立志探索那邊無人的星空。
她醉心科研,而塞雷婭,更醉心於她沉醉的模樣,醉心於她的嫣然一笑。為了她,塞雷婭化身為盾,伴她左右。
但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你可還記得當年萊茵年會上,斐爾迪南曾邀你共舞?沒想到你居然答應了。塞雷婭,當時我可是氣的直接去外頭看星星了~”
良久,克麗斯騰才再度開口。塞雷婭長發上的泡沫已被洗淨,重新變得柔順、富有光澤。
“一直以來,我們不都是最好的朋友嗎?”
“克麗斯騰...你,不對,你已經...變了,我,不是...如今,我很難再將那個時候的...”
誠然,歲月沒有在克麗斯騰臉上留下傷痕,但塞雷婭卻很難再將身後的女人和當年讓自己動心的克麗斯騰相重疊。
塞雷婭下意識的搖了搖腦袋,甩起的水花飛濺到克麗斯騰臉上。而對方,依舊不緊不慢的為塞雷婭綁了一個干練的馬尾。
“你上大學的時候,就是這麼一個發型的...”
“赫默和伊芙利特在哪里?”
“比起那兩人,你難道就不能更加注意眼前嗎?”
克麗斯騰微怒,作為萊茵生命的總轄,她已經很久沒被人打斷過了。
“她們...怎麼樣了?”
塞雷婭緊咬不放。而克麗斯騰卻摟住她的腰,從身後繞到面前。
“你!你放開!”
“以前我碰你的時候,可從來沒有這麼大反應...你放心...赫默研究員本就不是我們的目標...不過,塞雷婭,你很在意那個叫伊芙利特的實驗體對不對?回來吧,到時候,我們一起照顧這個孩子好不好?不留余力,直到她恢復健康...”
“別開玩笑了!伊芙利特...伊芙利特...她只能是...她不是萊茵生命的實驗體!克麗斯騰,我就不應該對你抱有希望,我絕不會回去萊茵!伊芙利特,絕對不能交給你!你變了...萊茵,也變了!總有一天,我會阻止你...克麗斯騰!”
塞雷婭怒吼著。克麗斯騰臉色逐漸冷了下來,雙手垂在兩側一動不動。雙眸里甚至閃過一絲哀涼。
“塞雷婭,我本以為,你一直是理解我的...”
“以前是。但現在...”
“從始至終,我都是那個追求真理的學者...萊茵生命可能會倒閉,但絕不會變質。不是嗎?”
克麗斯騰苦笑著,塞雷婭卻瞪大眼睛說不出話。
——這句話,是她們當年共同的誓言。可如今再聽,塞雷婭反而覺得格外諷刺。
“看樣子,還是得再來點教訓呢...”
克麗斯騰沒有做任何動作,但是塞雷婭似乎感覺到胸部晃動了一下。
“你——額...!”
原本還以為是綁太久出現了錯覺,但下一秒,這對雙峰夸張的晃動起來。
“你.你又...!別...!”
塞雷婭清楚感覺自己的胸前的軟肉被瘋狂的揉搓。明明胸前空無一物,但雙峰被肆意玩弄的感覺卻是真真切切的。至於乳尖,則得到了格外的照顧,那種酥麻的濕潤感...像是有人在用嘴吮吸...
更糟糕的是,下身的橡膠棒,似乎脹大了...
不是吧...難道!
塞雷婭嚇得臉色發白,明顯是預感到了什麼——要不是克麗斯騰突然操作,她都快忘記自己私處和後庭已堵上。
那巨大的尺寸,在剛插入私處時,確實讓塞雷婭痛不欲生。但隨著時間推移,她變得有些適應這種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感覺。和身上的拘束相比,簡直不要太輕松——當然,前提是它不亂動。
“快停手!克,嗚...”
橡膠棒開始快速摩擦、旋轉並震動起來,瘋狂刺激著塞雷婭的最隱私,最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
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塞雷婭再也按捺不住的淫叫起來。她並在一起的腳尖瘋狂蹬著地面,若不是被吊著,塞雷婭怕不是直接癱倒在地亂扭起來。
“快.快停下...”
太,太夸張了...難道又要...!
“嗚——”
快感、疼痛感、拘束感直接貫穿塞雷婭的神經,她哪有反抗的余地,下身當場流出了蜜液。而皮革內褲也很配合的在這個時候松動了一下,好讓這些粘稠且帶腥味的液體流到大腿內側。
至於克麗斯騰,她壓根沒有停手的打算。在她的控制下,塞雷婭下身的刺激非但沒有停止,反而愈演愈烈。
“住.住手啊...克麗斯騰...嗚——嗯!”
塞雷婭拼命的想要扭頭,或者呼喊,或者蠕動,盡可能的想讓自己好受些,但她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自由。
很快,塞雷婭徹底軟了下來,意識遠去。原本犀利的橙色雙眸中已失去光彩,微張的嘴角旁口水止不住的往外流。
克麗斯騰全程一言不發。就像塞雷婭醉心於當年的自己一樣,現在的克麗斯騰,也痴迷於塞雷婭的巨大反差。
“呵呵。我們下次再玩好不好,我親愛的塞雷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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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好難受...”
當塞雷婭再睜眼時,克麗斯騰已經不在了。
胸部似乎仍被無形的大手玩弄著;下體由遞質凝成的橡膠棒依舊一刻不停的震動抽插。只不過和最初相比,兩者的威力明顯小了許多。
憑借著瓦伊凡強韌的體魄,塞雷婭逐漸從這種狀態下奪回了意識。劇烈的體力消耗使她口干舌燥,渾身上下更是痛的難受。
塞雷婭這才發現,自己被吊的更高了。原本鞋尖還能勉強點地,如今,哪怕她伸直雙腿,離地面都還有一定距離。這下,塞雷婭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上半身的鐵鏈上,使其更加繃緊且肉眼可見的陷入了皮肉中。
不止於此,房間的布局又被換掉了。它不再是浴室或是空閣,而是被布置上了明晃晃的大鏡子。
四面八方的鏡子把塞雷婭圍在中間,克麗斯騰擺放的很講究,塞雷婭甚至能通過鏡子的折射看到自己酮體,甚至後背。也在此刻,塞雷婭注意到身上的拘束變了。
拘束衣當然毫無松動,但原本它應該是帶著金屬光澤的銀色。而現在,卻變得半透明。
被單手套縛死的手臂肌肉緊繃,小臂並的毫無間隙,肩膀處已呈現出不健康的通紅;胸前的豐盈則是被擠壓的向前突出,隱隱約約還看看到挺立的櫻桃泛著紅暈;腰部被勒小了整整兩圈,光是正常呼吸都有些困難。
單腿套也同樣變得半透明,可以看到兩腿依舊並的毫無間隙。皮革內褲幸好保留了原來的色彩,只是不在那麼緊貼,在橡膠棒一刻不停的刺激下,塞雷婭下面早已濕了一片。就連大腿內側也是濕漉漉、黏噠噠的分外惡心。
至於嘴巴,克麗斯騰沒有把橡膠棒重新塞回去。也不知是忘了還是刻意為之——但塞雷婭卻更希望能被堵上。
空無一人的房間,能不能說話差別不大,但全身上下的刺激使她不停分泌出粘稠的口水。這讓塞雷婭更難以接受。
地上早已積上一小攤液體,天知道這是滴下的口水,又或者是其他難以描述的體液...
我到底來了幾次?那個淫蕩的女人...真的還是自己嗎?克麗斯騰你...這幾年多了多少不可告人的興趣愛好!霍爾海雅也是...有機會的話,一定也讓她...
“嗚嗯~!”
突然下面又是劇烈的一下,打斷塞雷婭思考的同時又弄的嬌喘連連。羞愧之余,更多了一份對繆爾賽思的同情與理解。
自己這幅模樣,實在是...
——塞雷婭很清楚,此刻應該低下頭不去看鏡子,但不知怎麼的,就是移不開視线。
看自己的裸體,本應沒什麼好害羞的,但問題是...塞雷婭發現自己竟然被勾住了,俏臉漲的通紅,心加速“砰砰”跳動。自己這副受縛的酮體,似乎別樣的吸引力...
她甚至下意識的扭了扭腰,試圖看清楚更多的細節。
難道...難道我竟然喜歡這種...!?
想到這里,塞雷婭嚇得馬上搖了搖頭。
不行不行!現在不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伊芙利特...你要平安無事啊。一定,一定會救你的...那些罪有應得的壞人,一定也會...!
就在這時,房門被推開了。塞雷婭警惕的眯起眼睛。
然而,隨之映入眼簾的並非那頭熟悉的波浪超長發,而是一個男性黎博利——之前被塞雷婭一拳打暈的傑斯頓。
這倒是出乎塞雷婭的意料。只不過傑斯頓現在的模樣實在難以恭維。不光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下巴纏滿了繃帶,還算俊俏的臉上多了一個碩大的腫塊,紫紅紫紅的格外難看。
“別來無恙,塞雷婭主任。”
塞雷婭實在是嫌惡,全身上下被看光已不可避免,她干脆閉上眼睛視而不見。
“總轄大人可真是好生雅致...”
傑斯頓感慨道,看著地上的積液,再看塞雷婭狼狽的模樣。他嘴角勾勒起古怪的笑容。
“其實呢,主任,我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我只是一心想向總轄大人表示忠誠,才參與了行動。只是沒想到...居然讓你受到如此殘忍的對待!這實在超出了我的預料...我深感抱歉。”
塞雷婭聽的眉毛輕挑,右眼不禁偷偷眯開一條小縫。她本以為傑斯頓會羞辱自己一頓的。
這家伙...又想耍啥花樣了?
“我憧憬總轄大人。被你拒絕前,我一心想加入萊茵生命;但同樣的,我也憧憬你,塞雷婭主任,如今,我依舊想同你共事,但絕不是眼前的這種狀態!”
傑斯頓越說聲音越激昂,神色激動的就像是朗誦中的詩人。
“我曾服刑於兩個不同的監獄,我深知被剝奪自由的痛苦——所以,主任。我不想看到你受如此折磨。你不應該受縛於此,我更期待著你揮舞雙拳的模樣。”
“你的意思是...要放我出來?”
塞雷婭按捺不住了。雖然她知道傑斯頓肯定沒安好心,但無奈脫縛的吸引力實在是太大了。要是傑斯頓真有手段能解開這身束縛的話,不妨可以利用一番。
“正有此意。”
“所以你又選擇背叛總轄以及萊茵生命了?”
塞雷婭試探著反問,傑斯頓卻輕笑。笑的無比真誠。
“基本的判斷能力,我傑斯頓還是有的。不瞞你說,這個房間,本就是總轄大人以我的原始技藝為基本,專門針對主任你一個人的牢籠。我雖然沒有權限操作這里...但暫時解開主任你身上的束縛,還是沒太大難度的...”
聽到這,塞雷婭可以確定,這個男人只是想玩弄下自己。
他確實有解開自己束縛的方法,但明顯傑斯頓並不准備真的那麼做。或許,他會先給自己一點希望,解開一小部分拘束什麼的…然後當自己跑走幾步後,又突然重新操作拘束衣將自己捆的更嚴密。
真是...有夠惡趣味的。
“我和克麗斯騰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手...”
“難道你就不關心那個小姑娘了嗎?主任。我現在就可以讓你見見她...”
話罷,在傑斯頓揮了揮手。塞雷婭正前方的鏡子居然真的出現了變動。
這是...!?
鏡子外觀倒是沒變,只是所映出的,不再是塞雷婭被縛住的酮體。而是一間類似實驗室的大房間。
實驗室里,穿白大褂的學者們星星散散,以及嗒嗒作響的儀器設備。正中間的在手術台上,長著薩卡茲雙角、黃色頭發的小姑娘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看那模樣,不正是被萊茵生命綁走的伊芙利特嗎?
只不過,伊芙利特的情況不容樂觀。她依舊昏迷不醒 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嘴上還多出一個金屬制的口枷。
密密麻麻的銀色拘束繩勒過伊芙利特的嬌軀,將雙手固定在身體兩側。繩子綁的不僅異常用力,還非常的整齊,將兩條纖細的手臂勒成一段一段的。最後,為了方便實驗,伊芙利特的雙腳則被分開固定在兩側。一位手持注射器的綠頭發的菲林正淡漠的將某種不知名的藥物注射到她體內。
頓時,伊芙利特小小的胸脯上下起伏,俏臉上盡是痛苦——看樣子情況已刻不容緩。
“憑我的權限,只能爭取到出三小時前的影像。看啊,多可憐的孩子啊!作為一個前殺手,我都於心不忍...主任。確認不多考慮一下嗎?”
傑斯頓故作同情,那眼淚都要滴下來的模樣確實很有感染力。但塞雷婭卻已經沒有心情再去理他了。
實驗室里的那只菲林,傑斯頓不認識,難道塞雷婭還不認識嗎?
羅德島的救援...終於到了。
塞雷婭喜上眉梢,但馬上又重新擺出痛心疾首的模樣。
“那孩子不需要你的同情...!你去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即可...”
“可別這麼說...我和塞雷婭主任,可也有著不淺的淵源不是?”
話罷,傑斯頓竟直接伸出右手向著塞雷婭胸部探來。他演不下去了...無論如何,都要親自給這個女人一點顏色看看。如今塞雷婭不上當,他只能直接上手。
“你敢!?”
塞雷婭連忙扭動著身軀反抗。只是,她忘記自己的裸體早已被傑斯頓看光,眼下這麼一扭,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獸性,下身甚至挺立起來...
“你還真當自己還是曾經那個威風凜凜的防衛科主任不成?”
反正她嘴又沒被堵上,不如...
“這是什麼怪物!?”
“為什麼這里會出現...啊啊啊啊啊啊!”
鏡子里突然傳出的慘叫聲頓時吸引了兩人眼球,伴隨的,還有令人發指的嘶吼聲。
“怎麼回事!?”
傑斯頓快步走到鏡子面前,里面突然情況嚇得他臉色慘白。
安靜的實驗室里,竟平白無故的多了一只體型巨大、外表猙獰的脊柱狀怪物。它生的四只利爪,卻沒有雙腿;黑色的甲殼又閃著幽幽綠光,真是詭異又驚悚。
此刻怪物正瘋狂肆虐,學者們被它驅寒的七七八八,各式各樣的儀器設備也被破壞的一塌糊塗——唯獨手術台上的伊芙利特安然無恙。
“該死!是那家制藥公司!來的這麼快!我得馬上趕...等等!這.這映像是三小時前的!那不就是說...!”
是啊!對方要是真的攻破了實驗室...那豈不是表示此地也不宜久留了!?本想找點樂子的!這下豈不玩脫了...!?
想到這里,傑斯頓嚇出一身冷汗,他匆忙拿出對講機。
“通知全員。進入一級戒備...”
嘣!
突如其來的巨響震得傑斯頓對講機都掉在了地上。牆體轟然倒塌,揚起一陣濃煙,而作為罪魁禍首的脊柱狀怪物,赫然映入了傑斯頓的眼簾。
“這麼快!?這也太...”
傑斯特吞著口水不停後退。一開始他甚至想著如何對付這怪物,可當自己直面它時,那巨大體型帶來的壓迫感直接使傑斯頓雙腿發軟。
他可不認為這怪物只是徒有其表。別說現在自己負傷,哪怕做足准備養精蓄銳,也不見得是這怪物的對手!
“塞雷婭!無事吧!”
濃煙散去,在那怪物一側,兩道人影逐漸清晰起來。
剛剛說話的,正是其中一個是帶著兜帽,渾身上下裹的密不透風的男人;另一邊,則是一只穿著露肩連衣裙的女性菲林,不對稱的綠色鬢發隨風飄起,看著年紀不大,但那淡漠又飽經風霜的眼神,明顯不是年輕人該有的。
“博士...凱爾希醫生!”
“先別說話,保存好體力。我們自有辦法救你出去。赫默干員和伊芙利特都已獲救,現在正在接受治療。”
聽凱爾希這麼一說,塞雷婭懸著的心總算可以放下了來。她早已不介意被看光身子了。此時此刻,她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方面都已到達極限,要不是下面的橡膠棒仍在震動,否則塞雷婭絕對會昏睡而去。
“Mon3tr——”
下一瞬間,那名為Mon3tr的怪物動了,致命的利爪直指傑斯頓。
“來真的的啊!?”
咔!
Mon3tr終究還是沒能鉗住傑斯頓。一人一獸間,驟然多出了一層光壁。也就是那層薄如蟬翼的光壁,彈開了Mon3tr的利爪。
“吼…!”
Mon3tr不甘心的低吼,張牙舞爪的再次發起攻擊。
——然而,結果和之前一樣,依舊一道劃痕都未能留下。
“我差點忘了...總轄可是在這里做了充足的手段來應對敵襲。”
傑斯頓輕笑的退到後面,狠狠的捏了把塞雷婭的臉蛋。
“笑話!總轄點名要的人,你們還想帶走!?你們小心的制藥公司…何不掂量掂量下自己?”
“你這害蟲...”
塞雷婭氣的一口咬了過去,但對方及時抽回了手,並輕巧的打了個響指。傑斯頓負傷的臉上蕩漾著笑容更是讓塞雷婭不寒而栗。
她隱隱感覺到下面,好像又開始...
“等等...別額...!啊啊啊啊啊!”
那撕心裂肺的喊慘叫頓時擴散到房間的每一角。從橡膠棒劇烈震動開始不過數秒,私處又是一股蜜液流出。
“哈....”
塞雷婭半吐舌頭,潮紅的臉上滲出無數的汗珠。
什麼時候,我身體變得這麼敏感了!?這下丟人丟大了...自己居然當眾...還是在博士他們面前...
在場的眾人無不呆了。無論是博士還是凱爾希都沒有見過塞雷婭這幅模樣。甚至Mon3tr,也都愣在一旁不帶動的。
透過半透明的拘束衣,他們能看到那銀色的皮革內褲里有什麼東西不斷蠕動。大家都是成年人,又不是不知道那是啥玩意...
“塞雷婭...!”
還是博士率先發話,但可惜傑斯頓還是快人一步。
天花板上鐵鏈突然松開,垂直摔落的塞雷婭早已力氣全無,站都沒站穩就直接倒在了地上。接著,游蛇般的鐵鏈趁機纏上了雙腿。
鐵鏈又細又長,從膝蓋開始一圈一圈往下游走,沒幾秒的功夫塞雷婭的小腿就被綁的密不透風,甚至還把腳背和高跟鞋都捆在了一起。遠遠看去,倒像是給塞雷婭穿上了亮黑的連襪靴。
另一股鐵鏈從腳腕處延伸,被傑斯頓緊握在手。
“走吧,騷貨。哈哈,再見了,羅德島的各位!”
話罷,傑斯頓轉身就走,很快便拖著塞雷婭消失在了門後。與此同時更多的光壁憑空出現,而後方,又出現數十架動力甲將博士和凱爾希團團圍住。
羅德島...現在就和你們算一算南方監獄的賬吧...
——只是,在傑斯頓看不到的此地。Mon3tr全身已燃起妖異的猩紅色,猙獰的利爪再度攻向光壁。
“博士,你和繆爾賽思主任負責最後的救援行動。我們是時候全力以赴了,閃靈醫生已就位,嘉維爾醫生也等不及了...”
“我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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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長廊里,傑斯頓依舊拖著塞雷婭緩步前行。他的目標是地下室,如今近在咫尺。
走到最後一個拐角處,是他第一次停下來休息。只要躲到那里,哪怕前线讓羅德島攻破了,也定讓他們無功而返。至於這個女人...
想到這里,傑斯頓不懷好意的看向趴在地上的肉段子。
由於一直被傑斯頓拖著前進,塞雷婭不僅胸部摩擦的難受,臉頰也被劃出幾道血口;滿是汗水的長發散在地上糟亂不堪;灰塵進到眼里,疼的她直眯眼。
而下身的震動依舊持續,一陣一陣的刺激下,塞雷婭又本能的翹起了臀部。
“哼。待會兒再讓你好好快活快活...”
說著,傑斯頓再次使勁,拉動了鐵鏈——但,還沒等他走出兩步,後方一股相反的力量阻止了他。
怎麼回事!?
傑斯頓驚鄂的轉過身。這才發現塞雷婭死死咬住拐角處突出的牆體。在手腳被束縛的情況下,她居然光憑咬合力抵抗著自己。
“好你個臭娘們!”
傑斯頓氣的上去就是一腳。又快步上前抓住塞雷婭的肩膀,將她翻過身,並在肚子上坐下。
“嗚...”
“就應該把你嘴給堵上!”
說話間又是一拳,打的塞雷婭眼角流血。而倔強的瓦伊凡...竟強忍疼痛與刺激,在這個時候開口道:
“我.我...”
“嗯?”
“我不會...和你走...”
“啥玩意!?”
羅德島會救我...赫默、伊芙利特、博士...凱爾希醫生都在等我...我,我會和他們一起回去...”
“開什麼玩笑!!”
傑斯頓已然暴怒,金屬元素隨即附著在他高舉的拳頭上。
——下一秒,鐵拳落下。
“不許欺負塞雷婭啊啊啊啊啊啊!”
一道竭斯底里的吼叫從後方穿傳來,宛如火山爆發,竟真的卷起層層熱浪。
還沒等傑斯頓抬頭,火光已至面前。而那溫度,身下的塞雷婭再熟悉不過。
伊芙利特!怎麼會...!?凱爾希醫生不是說她在接受治療嗎?
砰!
凶猛的火焰摧毀了金屬的拳頭,直接將傑斯頓砸入牆內。
“塞雷婭!”
聽著呼喚,塞雷婭艱難的張開雙眼。模糊的視线里,一道纖瘦的身影正向自己跑來。她光著大腿,身披白衣,臉色蒼白,頭發散亂。
——看這模樣,果不其然是偷遛出來的。
伊芙利特你...又給羅德島添麻煩了..
塞雷婭好想把這句話說出口,但精神、身體的雙嚴重透支,導致她連舌頭都使喚不了。
但無論如何,平安就好....
伊芙利特已在塞雷婭身邊蹲下。這時,她才發現伊芙利特後背正背著一方形大盾,那模樣,不正是自己常用的那面嗎?
“塞雷婭,你...!”
看著如人棍半般筆直躺在地上的塞雷婭,未成年的伊芙利特也嚇了一跳。透過半透明的拘束衣,她能清楚看到塞雷婭脹大的雙峰,以及兩顆硬起的櫻桃...
“...我這就幫你!”
“做夢!”
突如其來的飛刀擦破了伊芙利特的手指,迫使她連忙架起盾牌,護住自己和塞雷婭。
——在伊芙利特幾乎能噴出火焰的憤怒目光所指之處,被轟飛的傑斯頓不知什麼時候已重新站起。
“小鬼...乖乖束手就擒,我饒你一命!”
“你丫的...!本大爺燒死你!”
隨即,又是新的火苗誕生在了手心。但傑斯頓制作飛刀的速度明顯更快一籌,下一秒,連著三把飛刀已被甩出。
而且,目標還是躺在地上的塞雷婭。
伊芙利特趕忙調整身位。飛刀倒是被盾牌一一擋下,但手里凝起的火焰也因此蕩然無存。
“額!你這混...!”
伊芙利特剛想破口大罵,但是更多的飛刀出現在了她面前。
無恥...!
哪怕是塞雷婭也忍不住在心里怒罵。沒想到傑斯頓居然對著動彈不得的自己發起攻擊,迫使伊芙利特只能被動防御。
“塞雷婭!!!你說過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都會保護我...那麼現在,就換我來保護你!傷害塞雷婭的人,我來懲罰他們!!!”
更多的飛刀接踵而至,伊芙利特又無法像塞雷婭那樣將盾牌用的得心應手,逐漸落入下風。手臂、大腿甚至小臉都被劃出條條血口——但躺在地上的塞雷婭,卻是分毫未傷。
看著那屹立不倒的背影,塞雷婭難免失了神。
伊芙利特...她什麼時候長這麼高了?好像...已經超過赫默...那個曾在病床上呻吟的小女孩,不知不覺已長大,蛻變的如此可靠;不知不覺也有了保護他人的力量...反倒是自己,成了累贅。
“喂!塞雷婭聽的見嗎!?我會拖住他,博士馬上就來了...繆繆也和博士一起!”
伊芙利特一邊微移盾牌,一邊又用腳努力的把塞雷婭往外推。
“聽我說,赫默已經回羅德島接受治療了!”
聽到的到啊...很清楚...
塞雷婭屢次想開口,但渾身上下卻沒一處不疼,傳出的聲音細若蚊鳴,伊芙利特根本無從察覺。
“夏天馬上就要到了...到時候,我們一起出去玩啊!”
說著,伊芙利特的聲音里已有了哭腔。
“上一次,上一次羅德島的大家一起去了汐斯塔市。那里還在舉辦音樂節!還有超大只源石蟲!博士給我買了泳裝...!啊,還有...閃靈的泳裝超級好看!就和換了個人似的,大家一開始都沒認出來...”
傑斯頓已近在眼前,化作長刀的雙手劈在了盾牌上,直接將伊芙利特壓的單膝跪地。
但是——此刻少女眼里只有那個躺在地上的瓦伊凡女人。
“喂!...塞雷婭!聽的見吧!聽說,聽說今年夏天要去找杜林玩!到時候,塞雷婭也一起去啊!好不好?到時候我會讓博士去拜托赫默的...等回羅德島後,先一起去買新的泳衣...然後,和赫默、博士、繆繆、羅德島的大家一起出去玩啊!一起去BBQ啊!!!所以說——”
伊芙利特深吸一口氣。
“不要放棄啊啊啊啊!塞雷婭!”
沒錯...伊芙利特都這麼說了...我怎麼還能...
塞雷婭痛的咬牙切齒,任由那帶哭腔的吼叫在耳邊盤旋,兩行熱淚奪眶而出。被壓在下面的雙手正試圖努力的撐起身體。
我怎麼能...辜負這孩子呢...!一定,一定要...!
“伊芙利特...打敗他!”
“那當然啦!”
“你太目中無人了!”
——下一瞬間,長刀再次落下。
“伊芙利特!盾牌貼地,斜著抵擋!”
聽著後方傳來的指揮,伊芙利特頓時喜笑顏開,無論是戰斗還是日常,她都無條件的信任那個人。
咔!
盾牌抵住長刀的瞬間,身後又是一道水炮射來,將傑斯頓擊退數十米。
“博士!還有繆繆!?”
“伊芙芙,你怎麼能自己亂跑呢?傷者就應該好好躺著才是!”
同行的繆爾塞思連忙上前,將伊芙利特護在身後。隨後,博士才氣喘吁吁的跑來。
——這倒也不能怪兩人姍姍來遲,伊芙利特在Mon3tr擊碎光壁的瞬間就已開跑,甚至嘉維爾都沒能及時攔下。而博士和繆爾賽思,又被過道里的動力甲纏住,耽誤了時間。
“本大爺要救塞雷婭!”
“我理解你的心情,伊芙利特。所以——盡全力去做吧,我會協助你的。抱歉了,繆爾賽思。塞雷婭就麻煩你了。”
博士拍了拍伊芙利特的肩膀,將腰間掛著的銃器取下。
——那正是伊芙利特的施術單元。
“伊芙利特,一起來場久違的BBQ吧?”
“哼,行吧...地獄業火,填裝就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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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和傑斯頓的戰斗已至白熱化,為了不波及到塞雷婭,繆爾賽思及時撤了出去。
但讓塞雷婭郁悶的是,繆爾賽思居然以太重抱不動為由,選擇將自己拖回去...
——雖然整個過程繆爾賽思動用源石技藝護住著塞雷婭遍體鱗傷的酮體,但口頭上還是免不了被調戲一番。
“哎呀~不得不說,塞雷婭你這個樣子還挺帶感的。”
你這是忘記你之前啥樣的了嗎!?
“下面震的還難受嗎?”
知道我難受還不幫我解開!?
“這下我們也算扯平了吧?之前是我被你看光了,輪到你了。真是風水輪流轉...等等,還不算呢,等幫你把內褲解開才行...”
這家伙..!
塞雷婭氣的拳頭握的更緊了...
等回去了一定要埋了她....
談話間,兩人已來到了外頭。看著滿屋的狼藉,遍布各處的機械碎片,很明顯是羅德島取得了勝利。
“剩下的,只有伊芙芙和博士了呢。”
——而在房屋最深處,走廊的盡頭。一道道烈焰騰空而起,幾乎將這里燒成了火爐。
伊芙利特越戰越勇,相反傑斯頓卻被打的節節敗退。致命的火焰逐漸封鎖了他的退路,不知不覺已將他逼至角落。
“開什麼玩笑!”
氣急敗壞的之余,傑斯頓又甩出三把飛刀。
“真慢!”
伊芙利特甚至連盾牌都沒架起,升騰的烈焰噴涌而出,瞬間將飛刀融化殆盡。
“怎麼可能!?”
傑斯頓不是沒和擁有火焰源石技藝的感染者戰斗過,但如此猛烈的火焰,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別做動用源石技藝,哪怕是嵌入身體里的金屬也開始融化。
看著伊芙利特愈走愈近,傑斯頓仿佛感覺到一只熾熱的大手捏住了自己的喉嚨。
“這....難帶是!?”
下一刻,伊芙利特舉起了盾牌。
“等.等一下!我們可以....”
“給爺死!!!”
砰!
方盾宛如利劍般揮落,重重的砸在傑斯頓頭上。昏倒前,甚至沒發出一聲慘叫。
“干的漂亮!伊芙利特。是時候撤退了。”
“真煩!本大爺知道啦!”
火焰幾乎將整個過道摧毀,趁著承重牆還沒倒下,博士和伊芙利特必須馬上離開。但一道倩影卻不合時宜的擋在了兩人面前。
“誰!?”
“嘖嘖。不得不說...炎魔的力量成長了不少!”
透過火光,看的到來者是個女性黎博利。金色的波浪長發披至臀部,又穿著整潔干淨的西裝,看上去干練無比。
“羅德島的博士,你好。”
“你也好,總轄女士。”
兩人皮笑肉不笑的打著招呼,伊芙利特下意識的舉起施術單元——幸好這舉動被博士及時阻止。
“從外面進來,你應當會遇到我的同伴才是。果然,你有特殊的方法來這里,總轄女士。”
“確實如此。所以你們羅德島沒有勝算。”
“那可未必,看看你的身後吧,總轄女士....”
克麗斯騰下意識的轉過頭,這才發現,摩拳擦掌的阿達克利斯、佩劍的薩卡茲,以及操控著神秘怪物的菲林已將自己包圍。
“呵...還是晚了一步。”
克麗斯騰輕聲嘆氣,又看向角落那個臉被砸的徹底變形的男人。
這廢物...還是還給南方監獄吧。
“這次是我輸了...不過,我們會再見面的,羅德島。塞雷婭...她終究是萊茵生命的創始人。”
“這得看塞雷婭的個人意願了。”
看著這一幕,藏在眾人身後依舊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塞雷婭是徹底安心下來。
克麗斯騰...我們會再見面的,那個時候我一定會將你扶回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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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芙利特...謝謝你。”
喃喃自語中,塞雷婭緩緩的睜開了雙眼。映入眼簾的是熟悉的天花板。再看向床櫃上的時鍾,發現顯示的已是下半夜時間。
“怎麼可能...!?我在自己宿舍?”
塞雷婭瞬間清醒,她下意識的揉了揉眼睛,這才發現自己雖然大汗淋漓,但活動自如。
拘束衣呢!?單手套呢!?難道,難道...都是夢!?那又是從哪開始的?
塞雷婭坐在床上暗自苦笑。汗水早已打濕了枕巾,變得濕濕黏黏。
沒想到多蘿西送的枕頭第一天就被自己糟蹋了...不過,幸好羅德島沒有真的和萊茵生命起衝突...伊芙利特也沒被帶走。不過我怎麼會夢到這種東西呢...難道我真的喜歡...!?
一想到這,塞雷婭俏臉漲的通紅,直接趴在了床上。
自己可是個要強的瓦伊凡啊!怎麼可以!?明天還是去找博士商談一下吧...
時鍾“滴答滴答”的繼續作響,而塞雷婭睡意全無。她看著窗外,一陣猶豫後,便披上外衣出去了。
此刻,小雨早已停歇,天空依舊烏雲密布。但不管怎麼說,都是個時候散步的好天氣——雖然是半夜。
塞雷婭獨自漫步於甲板上。迎面而來的涼風吹起她的長發,好不舒服。再向遠方眺望,這才發現艦橋那邊,有兩道人影被高高吊起。
——兩人都是羅德島的干員,也都是塞雷婭的熟人。
左邊的法華琳醫生,塞雷婭已經見怪不怪了。她總是三番五次的“得罪”凱爾希,每月總有那麼幾天是在艦橋上渡過的。
而另一邊被吊著的是一只菲林,一直和塞雷婭並肩作戰的羅德島精英干員——煌。
只聽說白天的時候,煌因為和阿米婭說了一個黃色笑話,從而被凱爾希懲罰。
但沒想到居然是這種...
塞雷婭輕嘆一口氣,明知此時的自己看不得這樣的畫面,但卻忍不住的向前走去。
還是和她們打聲招呼吧!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