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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奇異的特質

許願屋 樂海 20798 2023-11-20 11:48

  2018年11月17日 星期六 晴

  

  

   “別老在床上坐著了,起來活動活動能好的快點”

  

   母親大人一邊說著一遍端進來一碗雞湯:“瞧你這麼瘦,平常也不好好吃飯,那免疫力還能不低嗎?”

  

   “謝謝媽媽!媽媽您熬的雞湯真好喝^_^”

  

   “喝了麼你就說好喝,學會嫌我煩了是吧,看你爸不在就沒人管你了是吧。你爸一年在家沒幾天,然後他說什麼你都聽;媽媽天天跟家照顧你,你嫌媽媽煩是吧。”

  

   陳鈺被說的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說到爸爸,剛才在許願屋遭受了這麼多痛苦,卻也沒有聽到爸爸回來的消息。

  

   “不是啦媽媽,您熬的湯肯定好喝,不用喝都知道,嘿嘿”

  

   “耍貧嘴,趕緊把湯喝了然後下來溜達溜達。哎呀眼睛別離書那麼近,你老在床上這麼坐著時間長了又該駝背了……”

  

   又該駝背了?陳鈺也說不清這算是夸張還算是無中生有,不過肯定早就習慣了。那溫馨的嘮叨就像夏天的蟬鳴,雖然讓人有點心煩,卻也能給人現實的安寧。不過躺在現實的床上的陳鈺現在一點都不安寧。

  

   屁股上的痛感到是只過了幾小時就消退了,但是腿還是很疼。下地走路總顯得一瘸一拐的。周四周五這兩天陳鈺正好抱病在家。連起床吃飯上衛生間都艱難無比,躺在床上動一動就眉頭緊鎖的樣子倒是像極了病人。

  

   “啊……果然還是好疼”

  

   陳鈺把自己滾到床邊,下床坐在椅子上,抿了兩口雞湯,決定晾涼了再喝。然後便發愁起作業來。幾科的練習冊都在自己的包里,每天都按時寫了。不過老師在群里說,周末還發了新印的卷子,估計現在還放在自己的課桌上呢。周一上學以後除了要寫當天的作業,還要補周末兩天的卷子,想想就頭疼。難道又要麻煩梁飛了嗎?想到這, 客廳里突然想起了扣門聲。

  

   “誰呀”

  

   “阿姨您好,我是陳鈺同學,給陳鈺送作業的”

  

   “快進來快進來,真麻煩你了啊,這麼冷的天還讓你跑一趟,快進來吧。小鈺,快出來,你同學來了”

  

   不會這麼心有靈犀吧,陳鈺想到。然後便拖著鉛塊般沉重的兩條腿向外走去。

  

   “陳鈺好些了嗎”

  

   “沒啥大事,也不發燒,她想歇就讓她歇兩天吧,你們平時學習也怪辛苦的。你說你來之前說一聲讓她下去拿就好了嘛,還專門上來一趟,我正好想讓她下去溜達溜達呢”

  

   “哈哈阿姨您客氣了”

  

   啊,果然是梁飛。陳鈺走出了房間。

  

   “怎麼樣,好點了嗎?”

  

   “嗯嗯,就身上還是有點沒勁。基本上沒啥啦”

  

   礙於阿姨意味深長的目光,梁飛沒有再進一步關心陳鈺微微發抖的雙腿。

  

   “啊,那就好。老師沒有要求必須周一交,嗯…然後只有數學物理這兩科有卷子,都在這了,其他的作業都在群里說了,都在練習冊上”

  

   “謝謝謝謝,太感謝了!”陳鈺一時也想不到還能說啥,更何況母親大人還在一旁密切關注著。

  

   “沒事,我正好要去補課呢,順便就過來了。那你趕緊休息去吧”

  

   “謝謝你啊,我們小鈺給你添麻煩了。喝杯熱乎水再走吧~”

  

   “沒事的阿姨,不用了,我這有水,那我就先回去了哈”

  

   “誒,路上慢點啊”

  

   母親大人緩緩的關上了門,便向廚房走去。邊走還邊念叨“現在這些學生,又熱心還又有禮貌,教的真好”,然而沒走兩步就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

  

   “誒小鈺啊,那個男生咋知道咱們家住哪的啊,而且平常這種事不都是昕池來嗎?”

  

   陳鈺咯噔一下子,小臉騰的一下子就漲紅了起來

  

   “啊,他剛才微信問我的,我就…就告訴他了”

  

   情急之中,陳鈺沒有思考出太復雜的應付對策,只能盡可能少說謊,又不暴露太多。所以只是修改了一下事情發生的時間。

  

   “你說你,就這麼點事還讓人上來跑一趟,都不知道下樓去接一下,平常我都是咋教你的?”

  

   “是”

  

   “誒,你臉怎麼這麼紅啊……” 說話間,母親大人又靠近了幾步 “我可告訴你啊小鈺,現在可初三了,你可千萬不能有別的想法啊。你之前學習成績還算可以,最後這一年可別給我掉鏈子。那你要是考不上個好高中,那高考還不得遭更多罪?你知道那差高中里邊的老師,那學習環境都啥樣嗎?你可得懂事啊……”

  

   “沒有沒有,人家就是順路,您別想太多啦”,話雖這麼說,但是陳鈺的頭可還是慢慢低下去了。

  

   母親大人又上下打量了一番陳鈺,想在說點啥,卻欲言又止般改口道:“雞湯喝完了把碗拿出來放廚房啊”

  

   “哦,知道了”

  

   為啥要臉紅呢,是因為剛才說了一點點小謊麼?

  

   話說自打上次給給陳鈺送過英語作業後,梁飛和陳鈺的接觸確實更多了。因為順路,甚至有幾次他們都是一起回家的,而梁飛更是把陳鈺送到小區後才離開。但是陳鈺當時也沒有太多想什麼。而今天媽媽這一提,陳鈺突然開始仔細思考起來這個問題。但越想越慌張,根本摸不清男生女生之間這些事的邊界。索性就把注意力放在了別的事情上邊。

  

   “話說昕池最近咋都不怎麼在微信上跟我說話呢?”陳鈺突然想到媽媽剛才提到的另一個人。昕池在學校里是陳鈺最好的朋友,平常哪個明星又離婚了,什麼劇的哪個小鮮肉又火了這些事情,陳鈺都是從昕池這聽到的,甚至平時上廁所兩人也是成雙成對。按說生病這種事情,昕池往常一定會第一時間對自己問長問短,最近卻突然像是消失了一般。

  

   正想到這,廳里又有人敲門了

  

   “來啦,誰呀”

  

   “阿姨好,聽說陳鈺病了,我來看看他”

  

   “啊來來,快進來吧。小鈺,你同學來看你了”

  

   啊,說曹操曹操就到,陳鈺便又拖著一副動一下就疼一下的的腿走出了房門。

  

   “哎呀我可想死你了”。說罷陳鈺便將昕池請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你怎麼樣了,好點了嗎?我來昨天晚上走的時候想幫你吧卷子拿上,但是發現竟然已經不在你桌子上了”

  

   “啊,在這呢”

  

   “誒?誰幫你拿過來的啊”

  

   陳鈺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不像閨蜜隱瞞什麼“emm~梁飛”

  

   “哎呦喂~男生親自把作業送到你家里來呀,前幾天張慧還跟我說看見你倆一塊回家了呢”說罷便一掌拍在了陳鈺腿上

  

   “啊~~~不要欺負病人啊”

  

   “啊這麼疼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你現在好點了嗎。看你兩天都沒來,還以為你出啥事了呢”

  

   “好是好點了,不過這兩天我沒去學校,某人也不知道問一下”

  

   說到這,昕池的臉色突然暗淡了下去。

  

   “怎麼了昕池?”

  

   陳鈺敏銳的察覺出來昕池心里邊有事,問了一句沒反應,等了一會昕池的臉色又進一步難看了起來,邊走過去拉著昕池的手做到了床上。

  

   “我奶奶這幾個星期一直說頭疼,然後昨天下午在家的時候突然暈倒了”

  

   “啊?那後來怎麼樣了?”

  

   “幸好當時我在家,叫了救護車,後來我爸來了,醫生跟我爸說了什麼之後我爸就特別的激動”

  

   “你聽見他們說什麼了嗎?”

  

   “好像說什麼腦血管、動脈什麼的,還說要進行開顱手術!”

  

   空氣陷入了寧靜,但馬上又被逐漸出現的抽泣聲打破。這麼大的事,即便是最好的朋友恐怕也幫不了什麼,不過也難怪這兩天昕池都沒有找陳鈺聊天。

  

   “沒事的,現在醫療這麼發達,醫生這不是已經提到治療手段了嗎”陳鈺雖然這麼說,但是無論昕池還是陳鈺,都很難假裝開顱手術是個小事。

  

   “我奶奶…對我那麼好…” 說到這昕池直接倒在陳鈺懷里哭了起來。

  

   昕池並沒有理會陳鈺給出的可能性,陳鈺也發現自己恐怕一時半會也找不到什麼辦法可以安慰道昕池。只是昕池一邊哭著一遍向陳鈺敘述奶奶平時對自己是怎麼怎麼好。陳鈺一邊拍著昕池的後背一邊繼續傾聽昕池的傾訴,但是到後來就沒有再完全集中注意力。因為當陳鈺時不時的聽到“只要……我什麼都願意”之類的話之後,陳鈺就立刻就想到了自己之前兩次進入過的那個地方。

  

   之後陳鈺基本上就沒有在繼續聽昕池講的內容了。關於許願屋的事恐怕是陳鈺最最最最心底的隱私了。第一次利用許願屋實現了一個小小的願望後,陳鈺便順著神秘人的线索,用家里的電腦好好的查了一下關於打屁股的事情,陳鈺記得一個論壇里提到了什麼神秘空間,結果點進去之後只是一個黃色網站,除此之外沒有半點跡象表明有另外的人知道這個地方。但是陳鈺又不能假設沒有和自己一樣的人,很有可能大家只是沒有分享出來罷了。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自己也絕對沒有理由分享出來。雖然許願屋內發生的事情貌似是等價交換,但總有一種人生作弊的感覺。

  

   但是對於眼前昕池的情況該怎麼辦呢?我該告訴他嗎?她會替我保守秘密嗎?我之前的願望說到底並不是很大,尚且經受了這麼多痛苦,到時候昕池能撐得住嗎?而且,讓我爸爸回來的願望現在也沒有實現,那里真的靠譜嗎?再說…我真的能把昕池帶到那見白茫茫的屋子嗎?

  

   “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昕池突然拋出一個疑問句,問的陳鈺措手不及,主要是因為陳鈺之前並沒有仔細的聽她說的。

  

   “如果這個代價很大,而且很具體的呢?”

  

   “這麼跟你說吧,要是奶奶需要換腎,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手術”昕池以為陳鈺在質疑她的決心。

  

   “要是換腎的時候不打麻藥呢?”陳鈺突然問道。

  

   昕池突然一愣,這個問題太過血腥,以至於昕池幾乎幾乎是用一種不認識陳鈺的眼神看著她。昕池完全想不明白這個比喻從何而來

  

   “為什麼這麼問呢”

  

   “哎…我…”

  

   昕池感覺陳鈺應該是在糾結什麼。但是這似乎說明了陳鈺似乎真的有辦法?索性昕池穿著衣服和陳鈺一起鑽到被窩里。

  

   “怎麼欲言又止啦?”

  

   畢竟是從小學就認識的發小,陳鈺心底里其實已經決定幫昕池這一次了。之前的猶豫其實有很大一部分其實都是在糾結該如何開口去說這件事情,而且也沒有把握能把昕池帶到那件許願屋去。但是現在昕池已經追問了上來,索性也就說了下去。

  

   “嗯~有這麼一個地方,可以滿足人們的任何願望,只是要付出等值的代價,我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許願屋”

  

   “我只聽說過許願池,還有和魔鬼的交易”,昕池有些失望

  

   “昕池,你知道我不是個愛開玩笑的人,更不會拿你奶奶的事開玩笑”

  

   昕池對著陳鈺為難又嚴肅的臉看了一會,說道:“在哪”

  

   “你不想問一下代價是什麼麼”

  

   “無論是什麼代價我都接受”

  

   這句原本分量很重的話說在昕池口中卻是如此輕飄飄,陳鈺便據需補充道:“具體上來說,就是肉體上、生理上的痛苦。如果你在許願屋許下願望的話,那麼你就會受到和願望大小成正比的…呃…虐待,應該可以這麼說吧。”

  

   虐待這個詞是陳鈺剛剛想到的。說來奇怪,虐待這個詞更強調施虐者對被虐這的侵犯,但陳鈺之前仿佛並不這麼認為,在許願屋,無論是遭受那些可怕的酷刑之前、之中還是之後,陳鈺只把他看做是一個酷刑,甚至是自己必須要做的事情。但當對另外一個人說起來的時候,打屁股、被逼著光腳跑步、狠狠的蹂躪肌肉、被逼著憋尿,還有把涼水從尿道注入膀胱。。。這又怎麼不是虐待呢?

  

   “如果真的僅僅只是讓我承受肉體上的痛苦就能確保我奶奶能度過此劫的話,那也太容易了吧”

  

   陳鈺聽到後,轉過頭看向昕池。

  

   “我去過那個地方…”陳鈺緩緩的說道。

  

   “啊,那你都許的什麼願望啊”。昕池用陳鈺剛剛給的紙擦了擦淚水,眼睛里從新放出了一絲光來。

  

   “一共去過兩次,第一次是我的英語作業沒帶,我許的願望是擺脫這個困境”

  

   “那代價是什麼呢?”

  

   陳鈺沒有理會昕池的提問,繼續說道:“第二次是周三的時候,我許願能讓爸爸調回北京工作”

  

   “那到底要什麼代價啊”昕池有點著急了,趕忙繼續追問道。

  

   “打屁股,還有…”,一方面,陳鈺實在不想把許願屋里發生的事情講的太具體,有些刑罰陳鈺一時也組織不好語言來形容,而另一方面...

  

   “那到底是什麼呀,你快告訴我啊”,昕池看陳鈺如此三緘其口,好像是有點害怕了。

  

   陳鈺靜了兩秒,突然面朝昕池坐了起來。

  

   “昕池,你把衣服脫了”

  

   “啊?”

  

   “快脫”

  

   昕池從未在見過陳鈺現在這種眼神,嚴厲?差一點才能算上;堅定?比堅定還要多一點。但總的來說透著一種不可抗拒的感覺。同時讓昕池感到陳鈺可能真的不是在開玩笑。

  

   “哦,好” 說罷,便真的從上衣開始脫了起來。

  

   陳鈺並沒有嘲笑昕池這麼早就穿上了一件“奶奶風”如此濃郁的秋褲,只是保持著那種眼神,靜靜的看向昕池。而昕池果真就進一步的褪下了秋衣秋褲,只剩下了上下兩件內衣。陳鈺和昕池作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已經有六七年了,但昕池還從未被陳鈺如此細致的觀察過,還是在這種氣氛下。

  

   昕池的身材和陳鈺差不多,也是精瘦精瘦的,可能是發育的比陳鈺早一點,身高比陳鈺高出兩指,但是估計體重也只有80斤上下,脖子下的筋腱一轉頭就清晰可見,肩膀上的鎖骨勾勾勒出獨屬於少女的優美线條,頭上梳著一馬尾辮,僅用最簡單的頭繩系起,叫上穿著一雙印著小熊的白襪子,剛好搞過腳踝,嫣然一副乖學生的打扮。

  

   “內衣也要脫”

  

   “啊?”

  

   昕池現在可以說是一臉迷惑,更令昕池吃驚的是,原來單純的陳鈺現在竟給了自己一種威嚴的感覺。不過想到是自己的好姐妹,看了也就看了,大不了一會把陳鈺也扒了。隨後便慢慢脫掉了內衣褲,就連襪子也順勢脫了下來。

  

   “去把門鎖上”

  

   陳鈺一直直勾勾的看著昕池,但眼神卻沒有因為昕池身上的衣物逐漸變少而產生一絲變化。而昕池現在的心跳隨著這道‘命令’的下達,慢慢的跳的重了起來。同時慢慢發現自己竟失去了反抗這些命令的能力。不過關門是為什麼呢?正當昕池這麼想著,她看到陳鈺的眼神並未出現半點變化,沒有透出絲毫溫柔。雖然陳鈺沒有說話,但昕池此時卻乖得像個小貓一樣一步一步的朝床上走去。

  

   “面朝我,跪在床上”

  

   一股羞恥的感覺瞬間涌上昕池心頭。但陳鈺的話就如咒語一般,總是能讓自己在選擇抗拒和遵守這兩邊最終以微弱優勢選擇後者。

  

   “不是讓你跪坐在床上,是讓你跪起來”

  

   昕池明白了,要不是陳鈺怕媽媽聽到,她恐怕會說的更大聲。而盡管如此,現在的聲音已經足以讓她無法抗拒。隨著昕池雙腿分開,正跪在陳鈺面前,包括私處在內的周身便都暴露在陳鈺的目光之下。這次換到昕池臉紅了。

  

   “昕池,你妹妹上邊毛呢?”

  

   昕池萬萬沒有想到陳鈺會問出這個問題,但是不知為何,昕池並沒有再進一步思考問陳鈺為什麼要問這個,只是低聲說道:“剛長出來的時候,我覺得太丑,所以每次剛出來一點的時候,我就用我爸從酒店帶回來的刮胡刀,一點點的……刮了。”一邊說這,昕池的臉越來越紅,怕被陳鈺看到似的,便低了下去。

  

   陳鈺沒有進一步延伸這個話題,而是往前移動了一點,緊貼著昕池的身體。而右手則是准確的找到了昕池大腿內側的長收肌,隨後竟熟練的將那條被“挑選”出來的肌肉用拇指和食指的“掐”了起來。

  

   昕池不安的看著陳鈺,不由自主的往後退去。期初她猜到陳鈺有可能想讓自己體驗一下剛剛陳鈺說的那種刑罰,便也沒有太抗拒。主要令昕池不安的是此時陳鈺臉上可絕非是想要‘分享’什麼東西的表情。

  

   說話間,陳鈺的雙手便捏著那條肌肉,狠狠的掐了下去。和一般掐大腿內側只有皮和脂肪感到的刺痛不同,陳鈺的手中不光捏住昕池大腿內側的皮肉,還有一根貨真價值的,還未成長粗壯的肌肉,那感覺就像是一個人突然把一杯鮮榨的檸檬汁,混合了兩勺鹽,然後瞬間注射到那根肌肉當中去。昕池驚了一下,便向後躲閃開。

  

   “回來” 這兩個字陳鈺說的聲音明顯比之前的幾句話小,但是其威嚴卻遠超之前。而昕池竟果然拖著微微發抖的身軀向前挪了過去,只是離得沒有那麼近了。

  

   隨後,陳鈺又熟練的找到了那條肌肉,左手捏著昕池左腿內側,右手捏著昕池右腿內側,雙手交叉,反復的揉、掐了起來。有兩次昕池一使勁,大腿內側的那條肌肉便滑出了陳鈺的“蹂躪”,而陳鈺也能馬上找到並重新扭住。而整個過程當中,昕池發著抖,緊鎖著眉頭,眼角掛著淚水,但竟沒敢再往後退一步。就這樣持續的大概五分鍾,陳鈺的手感到有點酸了,但昕池左腿內側那條肌肉就像當初陳鈺在刑房里一般,被蹂躪的軟的像一團液體。

  

   昕池直接疼哭了,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可以這麼疼,而自己卻又不敢往後再退半步。但最令昕池吃驚的是,此時陳鈺手上竟有一灘晶瑩剔透的粘液。聯想到剛才陳鈺在掐自己大腿內側肌肉時候和自己的下體的摩擦,和那時候羞處異樣的感覺,昕池直接倒在枕頭上,嚎啕大哭起來。

  

   陳鈺收起了剛才那副恐怕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做過的表情,重新布滿了單純和溫柔,對昕池說:

  

   “剛才你體會到的只是我上一次在許願屋體會到的大概~呃……三十分之一吧”

  

   昕池哭聲漸小。

  

   如果你的願望是讓你奶奶手術成功恢復如初的話,恐怕你這第一次去懲罰室,要經受的痛苦就不會比我少啊,也許你的願望到是確實能實現。前提是你能夠完整的承受下來那些懲罰,若是中途退出了,誰也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進去。

  

   昕池拉了拉被子,蓋住了自己的羞處。陷入了沉思

  

   “你還願意去嗎?” 陳鈺問道

  

   三十分之一……,陳鈺經歷的那會是怎樣的一番苦難啊,昕池想到。同時令昕池在意的還有剛剛陳鈺在對自己進行那象征性的“虐待”時自己的心境。她是自己最親密的伙伴,卻感受到了來自她的威嚴,哪怕她在給自己制造痛苦,也覺得她是“正確”的化身。

  

   “想好了嗎?”,陳鈺一邊說,一邊把昕池剛剛脫下的內褲遞還給昕池。

  

   “嗯” 昕池對奶奶的珍惜最終讓她痛下決心,但這聲嗯怕是自己都沒有聽見

  

   陳鈺看到昕池微微點頭,便不再逼昕池再一次表態。畢竟這種羞恥到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換做誰都沒有辦法大大方方的接受。

  

   “來,找一個舒服的姿勢躺下,要不就靠在我懷里吧。” 陳鈺說道

  

   昕池靦靦腆腆的照做了

  

   “昕池,你現在心里默念一句話:‘我願意承受一切痛苦,來實現我的願望。’心一定要誠”

  

   昕池在陳鈺的懷里閉上了眼睛,只是眼睛在眼皮下轉了兩圈的功夫,昕池全身就像是卸了勁一樣,徹底癱在了陳鈺的懷里。

  

   “呀!不會死了吧?原來進入許願屋的人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那要多久才會醒過來呀?上次看表也就過了不到十分鍾,昕池應該也不會太久吧?可一定要撐住啊,哎,希望撐不住的後果僅僅是願望不能實現這麼簡單。”

  

   說不擔心昕池,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懷里的女孩還是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

  

   過了六七分鍾,陳鈺打算慢慢把被壓麻的手從昕池脖頸下抽出來。剛抽了一半,懷里的昕池突然抽搐了一下,隨後立刻蜷縮在一起,全身還止不住的顫抖,陳鈺見狀就又將昕池摟在懷里。

  

   看樣子是要醒了

  

   昕池眼睛還沒有睜開,但兩串淚水已經拼命地從眼角擠了出來,陳鈺顧不上找紙,便用手向兩邊輕輕的擦去了昕池臉上的淚痕。舊的眼淚剛擦完,新的便又流了出來,陳鈺只好一次一次的用手擦拭昕池的臉頰,直到滿手都是眼淚才不得不起身去抽了一張衛生紙。

  

   回來的時候,昕池嘴里嗚咽的抽泣著,眼睛睜開了一條縫,仿佛是被房間的燈光晃到了一樣不敢睜大。昕池現在一定很難受,陳鈺一把將昕池樓到了懷里。

  

   “陳鈺,我好疼……”這是昕池醒來以後的第一句話

  

   “我知道,你好好休息一會吧”,陳鈺說完,便翻起被子的一邊,拖拖拽拽的吧渾身顫抖的昕池抱進了被窩里。但無意之中碰到了昕池的大腿內側,按說離著下體還遠著呢,但是潤暖的液體卻也沾到了陳鈺的手上,再看昕池的內褲,已經完完全全濕透了,在此基礎上仍然能看到有新鮮的液體涌出來。

  

   陳鈺沒有說話,便從衣櫃里拿出一條新內褲,隨後便輕輕的掀開被子,將那條濕噠噠內褲從昕池腿上慢慢脫下。雖然做好了心理准備,而眼前的景象還是給了陳鈺不小的觸動,只見昕池白淨的下體微微發抖,還時不時連帶著小腹沒有規律的抽動,而伴隨著抽動,透明粘稠的液體便從那幽谷中一點點的滲了出來。

  

   陳鈺自己都沒有如此自己的觀察過自己的下體,沒想到第一次這樣清楚的看到的女生私處竟是自己好朋友昕池的。也許是因為沒有一絲毛的緣故,昕池的私處看起來是那麼的干淨純潔,抽動的下體代表其正在遭受巨大的痛苦,透明液體的分泌代表其不久前還在經受巨大的刺激,這些陳鈺都體會過。

  

   陳鈺看到眼前這個遭受苦痛的尤物,仿佛自己也感同身受了一般,也想起了自己前兩次進入許願屋的光景。陳鈺還知道,從許願屋里回到現實,只會有一小部分疼痛的感覺被帶回來,而現在眼前的昕池疼成這個樣子,那昕池在里邊究竟受了多大的苦呀。

  

   一邊想著,陳鈺一邊把自己的一個衛生巾貼在了剛拿出來的內褲上,隨後便抽出一張衛生紙,准備先把昕池一片狼藉的下體清理一番,也許是衛生紙擦的稍微用了一點力氣,昕池吃疼呻吟了一下。隨後陳鈺便把粘好衛生間的內褲穿在了昕池身上,接著便鑽進被窩躺到了昕池旁邊。

  

   “還疼嗎?”

  

   “有一點”

  

   “你堅持下來了嗎?”陳鈺問出了她最關心的問題

  

   “嗯!” 說話間,昕池拉住了陳鈺的手,眉宇之間也多了一分精神。

  

   “謝謝你…” 。“對不起…”。兩人同時說出

  

   “你願意跟我講一講那里邊發生的事情嗎?”陳鈺發現自己對昕池的經歷萬分好奇。

  

   昕池的兩只手把把陳鈺的手抓的更緊了,雙腿還不自然的蹭了蹭。陳鈺見狀便從床上起來,從水壺里倒了半杯熱水,扶起癱軟在床上的昕池,又將水杯遞到手中。

  

   “他……打了我的……屁股” 昕池小聲說道

  

   陳鈺知道,肯定不止這些。

  

   “你一開始是不是進入了一個白色的坊間,然後有一個怪里怪氣的人跟你交代了那些我跟你說的事情”陳鈺主動的引導了一下。

  

   “對,我告訴了他我的願望,然後他就把我帶進了一間像是病房的地方,只不過那個房間里只有一張床。”

  

   …………

  

   昕池沒好意思交代的是,當她進入那個房間時,身上穿的衣服和現在一樣多——只穿了一套女生內衣。此外,房間一個角落桌子上里還放著一些繩子、長棍、木板和一瓶瓶不明的液體。

  

   “然後一個醫生走進來,說我為了實現願望,必須要收哪些折磨”,說話間,昕池的眼角又泛起了淚花。

  

   “他提前跟你說了具體的刑罰內容?”

  

   “對,他說我是第一次來,就要受那麼高等級的懲罰,提前告訴我刑罰內容,問我要是覺得可能受不了的話,現在放棄能少吃點虧”

  

   “肯定不止打屁股吧”

  

   “我以為那個醫生說的已經很具體了,說先是穿內褲用藤條打屁股,然後是帶姜罰的打屁股,然後要脫掉衣服,躺在床上,把腿舉起來,然後……然後打屁股、大腿、小腿、還有……把生姜……”

  

   “把生姜怎麼樣?” 陳鈺已經隱約猜到了,她之前在論壇上看過這樣的操作。但還是有點想象不出來。

  

   “即便這樣你都堅持下來了?” 陳鈺倒吸了一口涼氣

  

   “是的!”昕池的眼睛里又恢復了一絲元氣

  

   “那麼,那個‘醫生’是按和你說的那樣折磨你的嗎”

  

   “還是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一些。比如打屁股的時候……”

  

   昕池向醫生答應下來之後,醫生便向她下了第一道指令:“站立體前屈,手掌要完全貼緊地面!”。因為幾年前曾經學過古典舞,所以自認為自己的柔韌性還是不錯的。可是當他把腰彎下去之後,發現事情沒有這麼簡單。昕池在這個許願屋幻境中,完全沒有了現實中的柔韌性,基本上就是個普通初中生水平——連手指碰到腳尖都困難,更別說整個手掌貼緊地面了。

  

   但是沒有辦法,現在必須要按照醫生說的做。

  

   昕池用盡全身的力氣,將手掌貼到地面,但是僅僅保持了一秒鍾,就因為受不了來自大腿後側肌肉拉扯的劇痛而站了起來,要知道,昕池自己在舞蹈班上課壓腿的時候,盡管當時覺得老師特狠,但實際上都是循序漸進的,現在一次性達到如此高的標准,即便是有心理准備的昕池也是沒辦法做到的。昕池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醫生,又進行了一次嘗試,這次昕池只用一只手按在地上,另一只手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小腿,讓自己不至於因為力量不支而破壞姿勢。

  

   “隨後那個醫生對我說,要我堅持這個姿勢一分鍾”

  

   “一分鍾?” 陳鈺問完就自己坐在床上試了試,也只是手指都勉強超過腳尖一點

  

   “昕池你太厲害了”

  

   “我顫顫巍巍的堅持了一分鍾,期間有幾個瞬間手掌沒有完全離開地面,但是醫生好像也沒有說什麼……”昕池繼續說道

  

  

   “然後那個醫生跟我說,讓我保持剛才那個姿勢,然後要用藤條抽打我的屁股40下”

  

   “保持剛才那個姿勢,還要打屁股?還是用藤條?這是你第一次打屁股嗎?”陳鈺一連串問了三個問題

  

   “是的,我媽我爸之前從不打我,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打屁股”

  

   ’啪~’

  

   一切對於“代價”的僥幸心理都在第一個藤條落下後消失了。實在是太疼了,沒有任何其他感覺,只有單純的、無情的、火辣辣的疼彌漫在自己的兩瓣繃得緊緊的屁股上,那種疼痛炸開皮膚,直接穿透到屁股上的肌肉,讓火辣辣的疼中還帶著一種酸痛。

   還沒等昕池回過神,第二下藤條飛快的咬在了昕池的屁股上。

   昕池被打的一機靈,險些沒有保持住姿勢。她預感到,自己恐怕無論如何都沒辦法連著挨完著40下藤條了。

   果然,隨後的五下間隔時間很短,在第八下的時候,昕池徹底撐不住,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才第一個項目就不行了嗎?我還以為你有多能忍呢”

  

   昕池聽到這句話後被急的流了眼淚,想不到自己連前十下都沒有挨過去。但立刻就調整好了心態,一咬牙,立刻站起來彎下腰,用右手抱住了自己的小腿,左手死死的撐住地面,下定決心,不論多麼疼都不會破壞姿勢。

  

   醫生見狀,便繼續朝昕池的屁股輪起了藤條。

  

   一下,兩下,三下……

  

   昕池在忍疼方面是有經驗的,疼的受不了的時候,千萬要咬緊牙關,而不是去咬嘴唇。而這次即便是牙恐怕都要讓昕池咬的沒有知覺了。

  

   站立體前屈的姿勢最大限度的拉緊了屁股上的皮膚和肌肉。一方面,繃緊的皮膚對疼痛更敏感,另一方面繃緊的肌肉會最大限度的接收藤條的力量,40下來自藤條則抽打,一點力量也沒浪費的傾瀉在了昕池那瘦弱的屁股上。而第一次挨打的昕池此時,除了眼淚滴答滴答的掉意外,竟然都沒有哭出一聲。

  

   “什麼?你都沒有哭嗎?”陳鈺驚訝的問道

  

   “嗯,哪個時候還沒有哭出聲,還是留了些眼淚的,難道你當時連眼淚都沒留嗎?” 昕池如此問道,陳鈺心底暗暗佩服,沒有回答昕池的提問。

  

  

  

   “那接下來他是不是要讓你把身上最後一點衣服也脫了?” 在陳鈺認識到昕池也許遠比她想象中堅強的多後,問的問題也更直接了些。

  

   “嗯,他讓我把……內褲……也脫了,但是並沒有脫我的文胸”

  

   昕池羞澀了一下,她想起了自己在陳鈺加被命令脫掉內褲時候的場景。昕池在被藤條抽打的時候,全身心的投入在如何與痛苦做對抗上,竟全然忽視了自己竟以一種近乎裸體的形式暴露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而現在,自己還要當著他的面退掉自己的內褲。

  

   “啪”~~

  

   就在這猶豫的片刻,藤條就呼嘯著飛到了昕池剛剛被殘忍蹂躪的屁股上。昕池便趕忙將內褲脫了下來。她從來沒見過自己的內褲可以濕稱這樣,

  

   “會爬青蛙嗎?”那個醫生問道。

  

   昕池點了點頭,因為害怕挨打,她沒有多猶豫,便最大限度分開雙腿,用雙腿膝蓋內側接觸地面,小腿和大腿成90°夾角,大腿和軀干成90°夾角,上半身趴在瑜伽墊上——一個標准的趴青蛙姿勢。

   不出所料,許願屋內的昕池是毫無柔韌性可言的,趴青蛙動作雖然明顯,但是跨根距離地面起碼還有兩拳的距離。趴青蛙的痛感是慢慢襲來的,尤其是在沒有外力的壓力下,過了差不多半分鍾,昕池才感到自己大腿內側的韌帶有明顯的拉扯感。

   “而此時,醫生站著一邊,用一把小刀削著一個大概兩指粗,十厘米長的生姜。”

  

   “啊!姜罰!我知道” 陳鈺喊道

  

   “姜罰?這甚至還有名字?”昕池問道

  

   “啊沒有沒有沒有” 陳鈺意識到自己可能是暴露了什麼 “剛剛不知道為何腦子短路蹦出來這樣一個詞。”

  

   昕池沒有繼續追問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啊” 陳鈺已經不再掩飾他的好奇心了。

  

   “我當時正在趴青蛙,醫生削完姜之後,過來一腳踩在我的屁股上,隨後就把那塊姜……塞進了我的……屁股里”

  

  

   那是一塊被精心處理過的生姜,醫生不但用小刀在姜上劃了好幾道,還在靠後的位置挖出了一個凹槽。

  

   生姜剛被塞進昕池屁股的時候,大概前兩秒是沒有什麼感覺的,身體上主要的疼痛來自於跨根韌帶被劇烈拉扯的疼痛。而過了十秒之後,從菊花以及菊花內部傳來的劇痛瞬間蓋過了所謂韌帶拉扯的疼痛。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吧一根帶刺的玫瑰插到你的屁股里,其實更像是辣椒……哎呀我形容不出來,實在是太疼了,我記得我當時滿腦子都是把那塊姜弄出來。但是老師突然坐在了我的屁股上,我夠不到” 陳鈺觀察到,昕池在一邊按說這件事情的時候,身體竟又開始微微抖了起來。

  

   昕池發現沒法用手去夠的時候,開始嘗試收縮肛門的括約肌,想把姜排出體外。但頃刻間,昕池就理解了那塊生姜後端凹槽的作用,無論昕池怎麼努力,生姜都深深在自己肛門深處,括約肌的用力還進一步擠出了更多新鮮的姜水。

   “是不是還嫌不夠刺激啊”醫生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拿著暴露在外的那兩厘米生姜,抽插了起來。

  

   “啊啊啊~~~不要啊快停下~~求你……求你不要動它……啊啊啊~~”

  

   這種疼痛太恐怖了,直接擊穿了昕池堅硬的心里防线。趴在地上的昕池發了瘋一般甩著頭發,豆大的汗珠瞬間從皮膚滲了出來,瘋狂的扭動著身體,卻奈何醫生坐在自己的胯上,毫無作用,卻進一步增大了肛門內壁和生姜的摩擦。

  

   “如果一會要是敢再動,就會有一塊新姜在出現在你的肛門里,並且會旋轉20圈”醫生說道。

  

   昕池聽聞後立刻停止了掙扎,醫生也從昕池的胯上站了起來。也許是因為流的水太多了,昕池並不知道,剛才那一遭早已讓昕池的下體泛濫成災。由於是趴青蛙的姿勢,屁股懸於空中,而肩膀貼在地上,加之15歲少女陰道口的位置相對靠前,又沒有體毛的阻擋,略帶粘性的透明液體從私處流出後並沒有直接滴到地上,而是順著下體一直流到了肚臍眼的位置。但此時承受著巨大刺激的昕池根本感受不到這一點點微弱的感覺。

  

   “那接下來還是要打藤條嗎?” 陳鈺問道

  

   “這回換成了打木板,還是四十下” 昕池小聲的說

  

   這次的模板也不是普通的模板,如果拿起來的話,一定很有分量吧,昕池想到。因為那木板打在自己屁股上的時候,是如此的有穿透力,每次打擊都會讓昕池已經腫起來的屁股散開一圈漣漪,進而擠壓著仍在肛門內肆虐的生姜。

  

   “啊啊啊……求你……輕點……求你”

  

   生姜的威力實在是太大了,剛才一聲不哭的昕池,現在已經疼到連話都說不清了。

  

   由於之前已經經歷過近50下藤條的抽打,昕池的屁股上的棱子已經是縱橫交錯,一些落點比較集中的地方漸漸起了硬塊,木板打在這些硬塊上連聲音都要更響亮一些。

  

   “到這應該就要結束了吧”,陳鈺不知道自己是沒聽夠,還是該期盼著朋友少受點苦。

  

   “還…還有一個”昕池細弱蚊蠅的聲音表露了她不想繼續說下去的想法,但還是簡單交代了一下:“之後是讓我……跨在一個繩子上……走路”昕池的這句話音量明顯見小。

  

   “那是怎麼一個情……” 陳鈺怎麼也想不到,當時昕池被命令不穿內褲跨在一根一指粗的麻繩上,麻繩兩端立刻被昕池壓得繃成了直线,昕池若想腳跟著地,麻繩便會嵌入昕池從未見過天日的細縫中。好在麻繩浸滿了潤滑液,目前昕池的私處只能感受到麻繩向上的壓力。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就不那麼友好了。只見醫生過來,死死的壓住昕池的肩膀,昕池的腿一下子被壓彎,麻繩瞬間買入了她的下體,緊緊的貼著陰道口和陰蒂,昕池疼得瞬間倒吸一口涼氣,隨後醫生竟然拿來了兩個大號的架子,從繩子左右狠狠的夾住了昕池的兩片大陰唇,用力向下一拽,又將一個細繩穿過兩個架子柄上的小孔並系在一起,讓兩個夾子柄緊緊的貼在一起。做完了這番操作後,那根麻繩就像被昕池的私處“含”住了一樣,完完整整的被昕池下體包裹,如果昕池將身體壓在繩子上,那麼陰道口和陰蒂等一眾敏感地帶就會被無情的擠壓,而如果昕池企圖把腳後跟抬起來,那麼夾子就會死死的拉扯昕池的大陰唇,內壁和麻繩的摩擦也會更大。

  

   昕池對自己的下體並非一無所知,自從來例假之後,總是覺得那個地方很髒,洗澡的時候便會著重照顧。終於有一次昕池決定更深層次的清潔一下,就將私處最大限度的分開,昕池自己看不到,但這時陰蒂和和陰道口已經暴露在外了,昕池只感受到一股涼意和想尿尿的感覺,可以說是非常不舒服,便草草用水揉了兩下作罷。所以昕池從此之後就不再認為那里是“體外”。

  

   而現如今,原本被昕池認為是“體內”的部分,“含住了”一根麻繩,昕池還沒來的及分辯這種疼痛該如何形容,一根藤條就像炸雷一般落在了她早已被打成深紅色的屁股上。

  

   “走”一個嚴厲的聲音從耳後傳來。

  

   這一打便讓昕池往前走了一步,走著一步不要緊,私處與麻繩的摩擦產生的疼痛和刺激瞬間讓昕池整個身體都軟了下來,有那麼一瞬間,昕池幾乎把整個身子的重量都壓在了下體的麻繩上,麻繩瞬間被壓低了幾寸。陰蒂傳來的痛苦瞬間又讓昕池跳躍似的站了起來,這一站,夾子被繩子擋住,又狠狠的拽了一下昕池的大陰唇,這麼兩番折騰,昕池一個沒控制注,直接尿了出來。

  

   這種失禁的感覺不僅讓人羞恥,更讓人無助,一時間你根本無法感受到下體的存在,憋尿的命令下達了,但仿佛全身上下沒有一塊肌肉是做這個的。尿液的衝刷還帶來一個更嚴重的後果,現在昕池下方的麻繩潤滑液被嚴重稀釋了,麻繩猙獰的一面開始在她的下體綻放,要說之前更多的是一種擠壓的痛,那麼現在占據主導的便是摩擦的刺痛。

  

   藤條一下一下的打來,每次身體都會不自覺的向前一顫。人在極度疼痛的時候是會腿軟的,但是昕池再也不敢把腿彎下來,只是腿越使勁,抖得就越厲害,帶動著繩子抖得就像小孩玩的跳皮筋一樣。好在沒兩步路就走過了那段沒什麼潤滑的區域,後來昕池發現,如果把身子盡可能向後傾,下體的疼痛感會稍微的削減一點,但是醫生很敏銳的發現了這一點,便一藤條抽在了昕池的脊背上,這樣一來,脊背上也多了一條艷麗的鞭痕,隨後每當醫生稍稍覺得昕池有重心後傾的嫌疑時候,便一個藤條打在昕池背上,這樣一來昕池幾乎一直都是身體略微前傾的,而後果便是自己的陰蒂被嚴格的壓在麻繩上。私處傳來的疼痛沒分每秒都在增加,純潔的昕池不能理解為什麼與一條浸滿潤滑油的繩子摩擦可以給自己帶來如此劇烈的痛苦,那種疼痛的背後仿佛還藏著一種奇癢的感覺。終於,昕池對“身體上最敏感部位”有了最深入的理解,這理解不是來源於閒聊或者其他事情,是來源於此時昕池正在忍受的非人折磨。

  

   已經往前走了一米的距離,走過的繩子仿佛帶著她的體溫,但是醫生從始至終都沒有說要走多遠。女孩的私處,尤其是大陰唇內側表皮基本上都是黏膜,人類的進化從來沒有考慮黏膜會受到如此殘酷的摩擦,其結果就是內部的微血管接連破裂,造成黏膜腫脹。對應到昕池現在的情況,就是昕池的私處包裹麻繩更緊密了,而摩擦帶來的疼痛也被放大了數倍。昕池逐漸放慢了腳步,醫生也加快了打屁股的節奏。又走了幾步之後,昕池甚至覺得打屁股的疼痛遠遠比不上下體和繩子摩擦帶來的痛苦。昕池已經不記得自己從何時開始嚎啕大哭,最後到無聲抽泣,各種形式的疼痛和刺激占據的了大腦的一切,直到昕池又想起了她來許願屋的目的,才又大膽的開始往前持續邁步。

  

   從下體被夾子固定在麻繩上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昕池往前走了兩米。昕池根本不覺得她私處包裹的是浸滿潤滑液的麻繩,倒像是鋼鐵荊棘,像電鋸一樣重復啃食自己身上最柔弱的部分,但是沒有辦法,仍要承受著做夢都想象不到的痛苦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小腹和下體開始規律性的痙攣,被包裹的繩子上也不知為何變得更潤滑了很多,這些現象仿佛是昕池的私處在奮力證明她遭受折磨的地方本是可以帶給昕池最奇妙感受的器官,但昕池可以發誓,直到自己走到接近3米的位置,醫生喊停之前,她感受到的只有各種立體的、深層次的疼痛與折磨,若是有快感,也早被淹沒到海底了。

  

   陳鈺沒有追問到這些細節,想必昕池也不願多說,只知道她最後是光著下體走在一條麻繩上,所以酷刑的內容就是用麻繩摩擦她的下體嗎?陳鈺腦補了一下那個場景,自己最好的朋友渾身脫光到只剩一雙襪子,跨在一根麻繩上,一步一步的向前走,麻繩不斷的摩擦著全身最敏感最柔嫩的部位。想著想著,握住昕池的那只手便出了一層薄汗。

  

   “我的奶奶真的能好起來嗎?”昕池從陳鈺的懷里滑了出來,頭枕在陳鈺傍邊的枕頭上,滿臉淚水又滿懷期待的看著陳鈺。

  

   除了昕池能不能堅持受完所有的虐待,昕池的願望能不能真的實現也是陳鈺很拿不准的問題。畢竟自己的第二個願望現在也沒有著落。不過這一切實在太過離奇了,而且既然第一個願望能實現,第二個願望的代價也付出了,包括昕池在內的願望應該不會出問題吧。

  

   “一定會的,你相信我嗎?”

  

   “相信”

  

   “對了,你家里人現在是不是還在醫院呢?”

  

   “應該是吧,我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她們都在,我就直接來你這了”

  

   “你稍等我一下”

  

   陳鈺說完便從床上起來,走出房間

  

   “你今晚就住我家吧” 陳鈺回到臥室後說到,“跟我睡一塊,這樣我照顧你也方便些”

  

   “啊?這樣不好吧”

  

   “這樣是最好的,第一,你不用忍痛拖著你的殘軀回家,第二,你今晚不回去你爸媽還能專心照顧你奶奶。” 陳鈺一邊說一邊從衣櫃里拿出來了一套自己的睡衣。

  

   “那…我給我媽打個電話?”昕池沒有理由拒絕陳鈺了,況且她真的在陳鈺那里感受到了足夠的安全感。

   電話接通了,簡單交代之後,昕池讓陳鈺接電話,電話中是對陳鈺的感謝,實際卻是可憐天下父母心,昕池的媽媽主要目的還是確認一下電話另一端是男是女。放下電話後,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陳鈺起身拉開床簾,外邊的天早已漆黑一片,只剩花園路旁的小燈點綴著窗外,看起來也不算冷清。陳鈺隨後向昕池展示了她最近新買的盲盒,又把上次和昕池一起抓的娃娃拿出來溫習了一遍,過了一會昕池突然又對陳鈺的電鋼琴起了興趣,待到九點多的時候,兩人又坐回了床上。

  

   “還疼嗎?”陳鈺的手向昕池的屁股摸去

  

   “出來之後就不算太疼了,但是一動就還有感覺”

  

   “你躺下我給你揉揉”

  

   “嗯”

  

   “嘿嘿,好像揉並不管用誒”昕池說到。

  

   “那你翻過來”

  

   “翻過來?”

  

   不等昕池動作,陳鈺便親自將昕池滾了半圈,隨後將趴在床上的昕池褲子慢慢的脫了下來。,當陳鈺細膩的手緩緩的落在自己一側臀部的時候,昕池的身子微微顫了一下。

  

   “果然是一點傷痕都沒有”

  

   “什麼?”說話間昕池轉過頭,看到自己的屁屁真的和正常皮膚無異。雖然在許願望內,昕池未曾有機會回頭看到自己飽受折磨的屁股,但總覺得那麼多的毒打理應留下些難看的痕跡。

  

   “許願屋就是有這個特征,你在里邊受的傷,不會在現實中留下一點疤痕,可能你出來以後一段時間還會感覺有一點疼,我猜是一種慣性之類的吧,我也不太懂…”

  

   聽陳鈺說完後,昕池蹭了蹭自己的雙腿,自己的下邊還是有點疼,但是完全不腫了。陳鈺察覺到了昕池的動作,鼻頭一酸,自從看到自己的好朋友從許願屋出來的樣子後,就一直有一種愧疚感,總覺得她受了這麼多的苦是因為自己。更奇怪的是,當昕池描述自己在許願屋中受到的折磨時,當那些畫面感呈現在自己腦海中時,自己仿佛被什麼東西觸動了。

  

   “你真的好厲害,你第一次去許願屋受的苦可比我第一次的時候大多了”陳鈺一邊說著一邊幫昕池提上了褲子。

  

   “那你第一次都是…什麼樣的…”

  

   “就是打屁股啊,把褲子脫了打屁股而已”

  

   “第二次呢”

  

   “第二次就多了,還有撓癢癢呢~”陳鈺一邊說一邊起身關上了臥室的燈。

  

   “哈哈哈撓癢癢也能算作虐待?”昕池終於開心了一點。

  

   聽到昕池經歷了那些,陳鈺也不再害怕說出自己在許願屋內遭受的恐怖經歷:“還有呢,他們還把一根磨砂玻璃管子插進了我的,emmm…應該是膀胱里吧,還往里邊灌了整整600毫升冰涼的水呢,然後還讓我憋住,然後尿的時候還要讓我尿一半停下來…”

  

   昕池倒吸一口涼氣:“這也太恐怖了吧,聽說喝冰水都會痛經誒,這也太…寒氣入體了吧”

  

   “我當時也沒想那麼多,後來才想起來里邊的傷不會帶到現實世界”

  

   “我感覺還是你厲害,我都完全沒法想象如果有人把一根管子伸到我的膀胱里放冰水我會怎麼樣,那是怎麼伸進去的呢?從……”

  

   陳鈺噗的一聲笑了出來,這種感覺還挺好的,就像自己上戰場留下的傷疤被好朋友稱贊了一樣。

  

   “那是什麼支撐你挺下去的呢?”陳鈺頭枕在枕頭上,一臉認真的看著昕池問道

  

   “我奶奶唄,我疼的不行的時候就想我奶奶,還有,嗯…我奶奶對我這麼好,我也想自己為奶奶做點事吧,爸爸媽媽也會高興的”

  

   “你的爸爸媽媽沒法知道這一切是你做的啦,你沒法把這些告訴他們,告訴了他們也不會相信的”

  

   “無所謂啦,只要我奶奶能好過來。那你呢?你覺得自己撐不下去的時候會想什麼呢?”昕池問道。

  

   “我…也是想自己要實現的願望吧。不過說來也奇怪,有的是疼的真的很厲害,腦子里邊什麼也裝不下,只想著下一個藤條什麼時候打過來,下一個折磨又會多恐怖,其實很多時候我都根本想不起來願望這回事”

  

   “這樣聽起來感覺你還挺沉浸這個過程的”昕池噗噗笑了出來

  

   “真的,有的時候我覺得在你特別特別疼的時候,自己身體里會出現一種感覺,說不上來,但就是那種感覺讓你覺得你自己可以挺過來”,陳鈺沒有注意到昕池逐漸變化的表情,繼續說道:“甚至當時我會覺得,能夠經受住這麼痛苦的過程本身也是一種特別,emmm…厲害的事情吧,我也說不好,有的時候我甚至想親自看到那些藤條落在我身上,然後起棱子的樣子…”

  

   說完最後這句話之後,陳鈺感覺越過了一條界限,陳鈺之前也注意到過自己對疼痛有種跟人不一樣的特殊感覺,但是用語言敘述出來還是第一次,哪怕敘述的不太通順。更要命的是陳鈺終於注意到了昕池臉上表情的變化,這也讓她確定了自己對某些事情的理解可能真的和別人不一樣。陳鈺開始有點後悔差點和昕池說出自己內心最深處的困惑與秘密,陳鈺越來越感覺自己的後悔是有道理的,因為也許即便是自己最好的朋友,可能也會覺得這樣有點…變態吧

  

   “你…是不是有點受虐傾向啊…哎不過你剛才…”還沒等昕池說完,陳鈺忽然掀開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沒有沒有,一定是當時太疼了胡思亂想的…,我去到一點水喝”,說完便起身走出了臥室,過了一會才又回到臥室拿起自己的杯子去客廳飲水機倒了一杯水。

  

   回到臥室後,陳鈺背對著昕池躺下,兩個人沒有再說話。最不敏感的人此時也能感受到陳鈺身上發生了一些變化,更何況作為好朋友的昕池。昕池甚至覺得背對著自己的陳鈺也許在偷偷抽泣,但是也不確定,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原本剛剛為自己提供了這麼好的一個機會,自己卻把好朋友弄成這樣,這絕非本意。過了一會,昕池從背後摸著陳鈺的肩膀,仿佛骨氣勇氣一般說道:“剛才你問我,疼的受不了的時候,是靠什麼堅持下來的,我還沒有說完”

  

   昕池在等陳鈺的追問,但是沒有等到,便自己繼續說道:“讓我挺下來的不只是我奶奶,還有你。可能是不想讓你失望?…我也不知道…你給了我這樣的一個機會,也許你對我有很大期待,我不想辜負你…”

  

   昕池覺得自己這樣說可以安慰到陳鈺,或者起碼能把自己內心對陳鈺的真是想法說出來,也許這樣的真誠可以對當前的尷尬有所改善。但是最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兩個人不知道是何時才睡著的,只知道第二天醒來後已經是上午九點半,兩個人假裝昨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簡單問過對方還疼不疼之後,陳鈺便開始幫昕池換上自己的衣服。吃過媽媽做得豐盛的早飯之後,昕池爸爸就開車把昕池接走了。明明被折磨的地方現在應該還挺疼的,但昕池下樓時成功的沒有表現出絲毫的異常。

  

   就像過去那樣,只要吃飯學習睡覺聽話就好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啊,昨天晚上昕池最後為什麼要說那些話,我又為什麼要擺出一副冷冰冰的狀態啊,陳鈺一邊想著,一邊望著昕池離去的背影,慢慢感到自己心理空落落的。陳鈺沒有辦法真的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心不在焉的和媽媽交談了幾句之後便來到了爸爸的房間,打開了電腦,進入了自己之前登錄過的論壇。最近經歷的事情讓陳鈺迫切的想要得到一些解釋,盡管甚至沒有清晰的問題,但仍然覺得自己需要一些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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