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4日 星期六 晴
[chapter:第七章 招災惹禍的秘密 (上)]
其實從周五晚上開始,陳鈺就感覺家里的氣氛不太對。剛拿起手機准備跟昕池確認手術的情況,昕池的電話就打來了。電話中的昕池簡直不知該如何表達自己有多高興,有多麼感謝陳鈺,昕池的奶奶的手術做得非常成功,恢復的也很好,兩人還約了時間去陳鈺家一起學習。
這麼來說,父母大概並不是因為工作上的事不開心。陳鈺一邊困惑著一邊在父母的召喚下坐到了餐桌前開始享用早餐。
“小鈺,今天上午有什麼安排嗎?
“沒有,咋啦爸爸?”
“那一會吃完飯,爸爸問你點事” 陳鈺觀察到爸爸說話間,媽媽明顯不自然的嘆了一口氣
“哦”
陳鈺很少犯什麼大錯,不是很熟悉這種場景,但是在再不熟悉,也能從中感受到一絲令人不安的氣氛。吃過飯後,媽媽搶先收走了所有的碗碟,暗示陳鈺這個時候應該和爸爸一起去書房。在書房里,爸爸坐在椅子上,看著陳鈺和電腦中間的位置,時而撓著頭,時而欲言又止,好像在解一道復雜的數學題。過了片刻,爸爸開口問道:
“小鈺,爸爸這兩年,由於工作的關系,確實對你的照顧有所欠缺,爸爸先給你說一聲對不起。”
“您也是為了工作啊…”
陳鈺完全沒有聽出爸爸的話里有話。爸爸則又陷入了苦惱,好像寫出了一個“解”字之後便又不只如何落筆了。
“你這兩天是不是用爸爸電腦了。”
陳鈺聽後仿佛瞬間墮入冰窖,渾身連帶頭頂汗毛樹立。她立刻意識到了這兩天氣氛詭異的原因,卻說不出任何一句話來。
“爸爸也不是故意要看什麼東西,只是想在瀏覽記錄里找一個原來忘記收藏的網址,然後看到了這個。。。鶴嘯山谷地,鶴嘯山谷地是什麼?”
鶴嘯山谷地是什麼?普天之下,沒有一個人知道,一個女兒該如何向父親解釋這個問題。有那麼一瞬間,陳鈺想要撒個謊,說自己是沒注意點開的,但馬上又想到,瀏覽記錄或許將當初那大概一個多小時的瀏覽軌跡一點不差的全紀錄下來了,這樣應該很難用‘不注意點開’來解釋吧。然而實際情況更糟,瀏覽器不但記錄了瀏覽記錄,還記錄了那個論壇的登錄信息,那就是說自己的發帖記錄也被看到了。一想到這,陳鈺頓感五雷轟頂,自己內心最深的秘密,打算要獨享一輩子的秘密,僅僅過了不到一個月,就這樣暴露了。奈何雖然內心五味雜陳,卻沒有辦法表現出自己真實的情感,只好呆呆的站在原地。而爸爸此時卻好像是找到了解題思路一般,打開了話匣子:
“…媽媽說你平時學習挺刻苦的,所以平時也對你很少過問,也可能也是因為這個,少了一些和你的交流。但是平常你要是有什麼心理上的困擾,應該多跟爸爸媽媽交流…” 爸爸說
陳鈺無言以對,但是這種事情該如何爸爸媽媽說啊。
“…你看那些網站上,那麼多不干不淨的東西,那些視頻你都看過嗎?…”
‘爸爸才回來一個星期,就讓爸爸這麼擔心’陳鈺心想。
“…這里邊的人是自願的嗎?哎~,你是怎麼接觸到這些東西的?跟爸爸說…”
‘我要是知道該怎麼清除瀏覽記錄就好了,就不會這樣了’
“…多巴胺…內啡肽…腎上腺素…”
‘原來是這樣~’ 陳鈺繼續在內心嘀咕到
“...幸虧我無意間看到了,要不然你老是看這些東西,耽誤時間學習不說,它會傷害你的精神的…”
“我就看了這一次,也沒有…” 陳鈺感覺自己已經太久沒有說話,忘了怎麼張嘴了。
但還沒等陳鈺說完,爸爸就厲聲說到:“還說謊!你光最近兩個月起碼就登錄了三次”
陳鈺忘了,但是陳鈺這回真的感受到爸爸生氣了。
“你看看上邊這些東西,那都是些什麼人才會去拍那樣的視頻?…”
陳鈺開始覺得有點不自在,自己平時上課,寫作文,都是些偉大光榮正確積極又向上的東西,但是對所謂SP的感覺也不是虛假的。樂觀向上的是我,接觸SP的也是我,那些和自己一樣喜歡的人也是真是存在的,‘那他們是哪樣的人啊?’ 陳鈺繼續將對話放在自己心里。
“…他們認識嗎?對女孩多危險啊…”
‘我又不去线下,有什麼危險的?’
“...這是心里健康出了問題…”
‘…我挺健康的…’
“...你老看這些東西,心靈都被侵蝕了…”
‘我的心靈沒那麼容易被腐蝕,我腐蝕他們還差不多’
“…以後你絕不准再看這種網站…”
‘……’
“。。。。。。”
大概過了十多分鍾,陳鈺有那麼幾個瞬間甚至後悔讓自己的爸爸回到自己身邊,不過從一個父親的視角看來,他的擔心還是有道理的,陳鈺始終也是一副老老實實挨訓的表現。若是之後的事情沒有發生,這件事情可能就這麼過去了。但很遺憾的是…
從媽媽破門而入,到自己摔門而出這兩分的鍾記憶一團亂麻,陳鈺只記得媽媽說了什麼“真沒想到你會看這些…,就這麼不讓人省心…,女兒真是一天不盯著都不行…”之類的話,最後還說要沒收陳鈺的手機。陳鈺只覺得委屈,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要受到懲罰?委屈隨著爭吵逐漸變為憤怒,但自己明明氣的是媽媽說的話,為何臨出門又說了一句 “我就不應該讓你回來” ?
這句在爸媽看來毫無頭緒的話只讓被陳鈺拋下的那個房間安靜了兩秒,隨後便是:“…你簡直什麼都不懂!…你來說這些干什麼?…”,“你懂,你是醫生你懂心理健康,那你倒是管啊!平常都是我管,你就負責回來批評我是嗎?”,“我這不是正在管嗎?你怎麼這麼沉不住氣?”;“你倒是挺沉得住氣的,孩子都那樣了,我看你也挺沉得住氣的!我看等哪天出事了你還沉得住沉不住氣”……
‘我哪樣了啊?’
陳鈺從房間出來就開始流眼淚,房間里的爭吵一點也不害怕被房間外的人聽到,陳鈺到後來淚如雨下了。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邊哭,一邊不受控制的回味著剛才的種種,自己為何要說那樣過分的話?媽媽為什麼要那麼說?也許是害怕沒收手機的懲罰落實下來,也許是覺得父母的爭吵全是因為自己,陳鈺決定做點什麼。
從衣櫃里翻出足夠厚的衣服,在抽屜里翻出不到50塊零錢,又從盒子里拿出了口罩,整個過程行雲流水又冷靜,簡直像是個離家出走的老手。 輕輕的關上門,兩步並做一步的走下五樓,陳鈺只想快速逃離這里,但又不想讓爸媽知道自己的出走。一副女兒奪門而出,爸媽依舊自顧自爭吵的畫面,更能生動凸顯自己的淒慘處境。
離開家的陳鈺茫無目的的走出小區,卻並沒有成功的把那些胡思亂想的折磨留在家中,陳鈺說什麼也不願意承認自己喜歡SP是錯的,但這和爸媽的想法又明顯矛盾。‘有什麼不健康的,能危險到哪去?’,一會又想到自己最‘黑暗’的秘密被發現,便感到後背發涼,就這樣陳鈺心里一邊難過,一邊掏出手機,卻看到了一個新的QQ好友申請。
【hi,想找個主嗎?】,一個名為“半人馬”的人,在申請驗證信息里寫道。
陳鈺通過了驗證,只是很好奇他是怎麼知道自己QQ號的。
【你怎麼知道我的QQ號的?】
【你在個人信息里寫的呀】
【哦哦】
【你實踐過嗎?】
【沒有】
【想實踐嗎?】
【不知道】
【哈哈哈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為什麼要讓你打我屁股啊?】要說平常挨打還能實現個願望呢,陳鈺真心覺得這是一個值得一問的問題。沒想到這個問題好像讓對面犯了難,過了半天也有沒回復。
【那你平常有沒有犯什麼錯,或者需要管教的方面?】
【比如?】
【比如督促你學習啊,減肥啊之類的。】
督促什麼的,陳鈺沒什麼興趣,錯最近倒算是犯了一個?但是陳鈺不想說。
【你不覺得這樣很變態嗎?自己覺得自己犯錯了,就找別人來打自己屁股?】
陳鈺仿佛很願意享受折磨對方耐心的快感,過了好久,回復才發過來【這有啥變態的,相比這樣,那些明明有這種想法,卻不斷自我否定壓抑自己的才更變態呢。】
【你知道我多大嗎?】
【多大?】
【14歲,你呢?】
【我今年19,大一】
【所以呢?】
【什麼所以?】
【我今年離成年還要四年,你就想約我出來實踐?】
【嗨,我剛才不知道你多大,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可以先不實踐】
【你實踐過嗎?】
【實踐過啊,有四五次了吧】
【那你有貝了嗎?】
【現在沒有啊,有的話怎麼能找】
【你想讓我做你小貝?】
【先處處看嘛。。。你怕疼嗎?】
【不怕】陳鈺實話實說,但是又過了一會也沒有回復,最後陳鈺說到【你想什麼時候實踐?】
【啊?看你,你什麼時候有空】
【你在哪個城市?】
這時候,手機電話打了過來,是媽媽。‘過了20分鍾才發現我不在家?我倒要看看我需要什麼保護?’陳鈺掛掉了電話,還順手把父母拉進了黑名單。為了避免感到愧疚,陳鈺一遍又一遍的在心里強調父母的不是,最後為了不再去想,索性強迫自己把全部注意力放在眼下這個可以讓自己突破邊界的機會上來。
【我在北京豐台】對方回復到
【我也在北京】【就今天吧】
【今天?】
【不行嗎?】
【行啊,什麼時候】
【現在】
【你是不是犯了什麼大錯了[\\斜眼笑]】
【要你管,你來不來?】
【來,你在北京什麼位置】
陳鈺告訴了對面自己的小區名字,對方也很快發過來了一個酒店的定位,就在附近,兩人不知道對方姓名,甚至沒有互換過照片,就這麼稀里糊塗的約了一次實踐。去往酒店的公共汽車在開四站就要到了。坐在車上的陳鈺幾乎每隔一分鍾就要後悔一次,但或因逃避,或因一種釋放殘忍的快感,終究是沒有回頭。直到對方終於想起來要求互換照片好方便相見時相認,陳鈺才終於有了一種徹底沒有回頭路的感覺,要考慮的事情太多,而現在陳鈺根本沒有思考的能力。
到站了,下車了,看到了本人。還挺帥的,不是照騙,那應該就不會是壞人吧。
“要不要先吃個飯,都十二點半了”。對方想緩一緩,把節奏放慢,也好讓自己看起來沒那麼心急。但這對現在的陳鈺完全沒有必要。不過陳鈺還是答應了對方的請求。吃飯期間,陳鈺只感覺和梁飛的尬聊都充滿了智慧和樂趣。只是在對方談及自己之前的實踐經歷中,都用了哪些工具,打了哪些地方,而小貝如何掙扎發抖呻吟痛哭的時候,陳鈺內心有一點興趣,但也沒有表現出來。對方提議用哥哥妹妹暫時稱呼,陳鈺默許了。
酒店就在吃飯的地方旁邊。兩人做到床上,男人一邊從書包中抖出各式各樣的工具,一邊說著“實踐須知”
“一會開始的時候,讓你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挨打的時候不許動,不許躲,不許用手擋,聽見了沒有”
男人的聲音突然變得中氣十足了起來,工具碰撞在一起劈啪作響的聲音也讓陳鈺逐漸進入了狀態。
“鑒於你頂撞父母的行為,今天一共要打你500下藤條和數據线,在這500下打完之前,如果屁股爛了,就打大腿,如果用手擋,就打手心,如果敢躲,那這些就是你的附加刑”說罷便指向了一堆被碼放整齊的工具。陳鈺看到了個頭嚇人的大夾子,姜塊,一些自己不認得的東西。陳鈺並沒有告訴男人自己犯了什麼錯,但男人竟然也算猜了個擦邊。只是聽到這些話,陳鈺竟已經感覺自己的身體產生了一些反應,而這一下就讓父母的聲音回蕩在自己的腦海里。‘不健康,心靈被侵蝕’,父親的聲音不斷回響在自己的腦海里,只是聽到一個陌生人說出了要如何打自己的屁股,自己的下體就有了反應,如果這都是健康,那恐怕沒有什麼是不健康的了,我果然向我媽說的一樣…。這可能是陳鈺第一次真真正正感受到了羞恥。
“如果沒有問題,那就開始了,中途要是不行,就直接終止,但是終止後不能繼續。”
“沒有問題”陳鈺的臉雖然被自己羞得通紅,但仍然假裝鎮定。
男人一邊扶著陳鈺,一邊坐在床上,讓陳鈺趴在自己的腿上,沒過多久,巴掌便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陳鈺的屁股上。冬天的衣服很厚,一開始不算很疼,但到了後來還是慢慢有點酸脹的感覺。這是陳鈺第一次趴在一個活人的腿上,被用手打屁股,被打的時候還能聽到喘息聲,這種真感從未體驗過。或許是因為陳鈺不喊疼——事實上陳鈺的嘴里沒有發出一點聲音——男人逐漸加大了力度和頻率,大概打了有五十來下,陳鈺的一只手開始摸索著什麼,後來攥住了床單,一條腿也從床上耷拉到地上。
“剛才只是熱身,現在正式開始。站起來,把褲子和上衣脫了”男人扶了一下陳鈺的肩膀,示意陳鈺站起來
陳鈺站起來後遲遲沒有行動,這可不再是許願屋了,面前是一個活生生的大活人,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快點的,等我扒你嗎!”男人厲聲呵斥到,和剛剛吃飯時判若兩人
陳鈺被這一聲嚇得一抖,拉著自己的褲子和秋褲,一點點的往下送。大腿前側不久便傳來一絲涼意,陳鈺知道自己的雙腿馬上就要被一個陌生男人看光了,臉又變得更紅了。
“有點冷,能不能把空調暖風開大一點”陳鈺想要拖延一點時間。
“少廢話,別墨跡!”雖然這麼說著,但男人還是拿起遙控器按了幾下。
片刻之後,陳鈺的下半身就只剩下一條內褲,和一雙剛過腳踝的襪子。
“衣服也脫下來!”
陳鈺沒有爭辯,現在屋子里也暖和了,找不到借口,便將自己脫得只剩一個小背心。
“跪在床上,上半身挺直,雙手背後”說話間,傳出了一聲藤條劃破空氣的聲音,陳鈺嬌小的身邊被這突如起來的響聲嚇得身體抖了一下。“別忘了剛才說的規矩”男人補充道。
“颼~啪”一聲劃破空氣的尖嘯過後,藤條狠狠的‘砸’在了陳鈺的屁股上,陳鈺的身體瞬間往前傾了幾十度。
“姿勢!警告一次啊”
“~啪”藤條再次落下,力道不輸之前。陳鈺一吃疼,大腦片空白,竟然破天荒的將背在後邊的手往下落了幾寸,小拇指剛好停在屁股上,擋在了第三下藤條即將落下的位置上。
“干什麼呢!想讓你的指頭骨折嗎?喜歡打手啊,把手伸出來。”
“不,我不是…” 陳鈺的自豪仿佛被什麼東西剝離了一般,竟然在剛開始還不到三分鍾就求其請來。
“剛才說的規矩這麼快就忘了?我數三下,一…”
數到二的時候陳鈺顫顫巍巍的將一雙小手從後背伸到了胸前,手心向上並排放在一起。男人則從工具中挑選了一條更短更扁的東西,是個戒尺沒錯了。
男人先是用戒尺在陳鈺的手心比了比,像是在瞄准,然後突然沒有預兆的抬起又迅速落下。整個過程就發生在陳鈺眼前,突如其來的疼痛讓陳鈺打了一激靈,第二、三下接連落下,落在陳鈺奮力抬起的手上。戒尺每次都會打的陳鈺雙手往下墜去,而陳鈺骨子里的堅強讓她立刻將手抬回原位。但是這份堅強沒有持續太久,有的時候戒尺落在手掌上尚且可以忍受,但落在手指上的疼痛確是落在手掌上的數倍,大概打到十下的時候,陳鈺的手掌不受控制的蜷縮在一起,仿佛這樣可以延緩疼痛的降臨。
但這個行動無疑激怒了男人。“誰讓你握拳的!把手張開,重新數20下!”
剛剛被打過十下的手雖然還沒有腫起來,但是也明顯的泛紅了。而這雙可憐的小手還要再挨20下。陳鈺剛剛把手攤開舉到胸前,戒尺便如約而至。十指連心,為了滿足雙手感受物體的精確要求,手掌和手指的神經末梢異常密集,同時意味著對痛感更加敏感。但第一下戒尺落下後,後邊的戒尺遲遲沒有落下。
“報數呢!”
陳鈺這才明白剛才的‘重新數20下’是真的讓自己重新數的意思
“一”,“啪”隨著一聲略帶沙啞的報數聲結束,第二下戒尺馬上落下,陳鈺疼的又一機靈,發抖的雙手只是在抵抗想要蜷縮的衝動,緩過來之後,慢慢的報出了一聲“二”。而幾乎是同時,第三下就落了下來。慢慢的,陳鈺有一種感覺,似乎那一下下殘忍的擊打是自己的報數召喚而來,而即便是這樣,陳鈺也不敢過於延緩報數的節奏。
就這樣過了兩分多鍾,陳鈺看著自己奮力的舉著的雙手,一次又一次被狠狠落下的戒尺抽打,無論擊打的是尚可忍受的手掌,還是打在了痛感更強的手指上甚至是關節上,自己都要嚴格的將雙手伸展的盡可能平展,以確保下一次可以順利的打在上邊。伴隨著這個過程,陳鈺的手掌逐漸從微紅變為通紅,再到紅腫,到最後雙手的某些地方最後好像是被打得起皮了,沒有看清,因為現在的陳鈺像所被戒尺打了30下手掌的14歲女孩一樣,哭的視线模糊。
“打手疼還是打屁股疼?”
“手。”
“還用手擋嗎?”
“不擋了~”。陳鈺邊哭便說道,甚是委屈,因為之前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在挨打的時候躲或者擋的,今天竟然上來就擋,還被懲罰了雙手,仿佛接下來就算是不再擋,也是因為懼怕被打手一樣。
“調整一下,然後恢復剛才的姿勢”男人冷冷的說到
話音剛落,手機又響了起來,這回是陳鈺的姥姥。看到手機後的陳鈺,仿佛想起來什麼無比恐怖的事情,顧不上手掌的劇痛,立刻掛斷了電話,這才意識到剛才的疼痛是多麼有效的讓自己暫時忘掉了一切。但巨大的愧疚感隨之而來,大到陳鈺無法面對,大到陳鈺事實上已經失去了理智,不去想如何終止愧疚的來源,甚至忘記了許願屋,而是選擇用肉體的痛苦來懲罰自己。
但是真正讓陳鈺心如死灰的,是陳鈺准備關機,徹底切斷與這個‘世界’的聯系前,收到的那條來自梁飛的短信。
【陳鈺,我喜歡你很久了,現在想想應該是從去年開始,但是直到最近,我才明白是你的穩重、堅強和分寸感在吸引著我。我只能用語言形容到這種程度,但是相】(1/4)
【做了一些了解,如果你願意和我在一起,我願意和你擁有同樣的愛好。我是真的很喜歡你,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4/4)
【信我,你對我的吸引絕不是語言所能形容的。我喜歡你的一切,更願意接受你的一切,也許我這麼說我才敢和你坦白,我或許看到了一些我不該看到的東西,我】 (2/4)
【看到那些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沒有辦法接受我自己通過這樣的方式‘占你便宜’。如果你不答應我,我也不會把你不想告訴別人的事情透露出去半個字。我也】(3/4)
倘若是平日,收到這樣的短信,也夠陳鈺的腦子滿負荷運轉個五分鍾了。260字的短信被運營商拆成了4條,收到之後順序還亂了,好巧不巧,倒數第三條是最後收到的,也是出現在陳鈺手機最下方的內容。從中,陳鈺只看到了一個信息,那個她現在做夢也不願意看到的信息:除了新池之外,班里又有另外的人知道了自己在許願屋的事情,貌似還是直接看到了。隨後映入眼簾的便是‘占你便宜’,‘透露出去’之類的字眼,混亂的大腦將這些信息組合成最糟糕的情況,成為讓不堪重負的陳鈺更加無法面對的‘現實’。
男人在靜靜的等待著眼前的女孩處理完自己的事情,順便點了兩杯奶茶。女孩用被打的通紅的雙手,顫抖著在屏幕中打出了一個“滾”字,接著便拉黑了這個號碼,關上了手機,仿佛這樣做便可以阻止一切糟糕的事情繼續發生,隨後卻又更大聲的哭了起來。男人只當是情竇初開的少女嘗到了禁果苦澀,猜測眼前的女孩此行只是為了轉移注意力治療情傷,便沒有再催促。
倒是陳鈺,放下手機沒多久,就馬上恢復了一開始的姿勢,雙手背後,挺直腰板。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哭的,陳鈺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男人問陳鈺要不要把暖風關小點,但回應男人的只有抽泣聲。
“報數!”對於陳鈺的接連冷漠,男人有些惱了
“啪” 藤條如期而至打在了陳鈺的屁股上。“一” 陳鈺從一開始報數。
就像之前一樣,男人總是在女孩報數後的幾乎一瞬間開始下一次擊打,但不同以往的是,陳鈺似乎不再想留給自己喘息的時間,只要來得及,陳鈺總是盡可能快的喊出下一個數字。
“颼~啪、二、颼~啪、三、颼~啪、四” 藤條的揮舞聲、打在屁股上的清脆聲,顫抖的報數聲交雜在一起。除非哭聲哽咽住嗓子,除非上一個報數還沒有說完,陳鈺都在第一時間喊出對應的數字。
但這並不代表陳鈺感受不到疼痛。每一次藤條落下,不知是由於力量太大,還是疼痛刺激的條件反射,陳鈺的身體都會微微向前傾一下,陳鈺的兩只手也沒再老老實實的背在後邊,不是去擋,而是用手指掐住了自己後背上的肉,但好像使不上勁,便轉而垂下雙手,狠狠的掐住了自己大腿兩側的皮肉,十四歲的女生,胳膊要多用力才能看見那樣清晰的线條?整個身體從伴隨著藤條落下的微微發抖,逐漸發展成了持續的劇烈抖動,報數的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起來,但頻率卻沒有絲毫的下降。
從一到一百只用了兩分鍾,汗水在後背留下了一個半圓形印記。陳鈺的屁股就像一個被扇子扇了一百下的木炭一樣,在突然的結束之後燃起了澎湃的火焰,一種綿延的,炙熱的疼痛隨著陳鈺的心髒的頻率在屁股上同步跳動,越來越劇烈。連續抽打中斷後,最激烈的疼痛也戛然而止,其他地方的痛感便慢慢浮現出來,首先是紅腫的雙手,松開被掐住的大腿後變得更疼了。而大腿兩側,因為不斷變換位置,留下了遠不只十個深紅色的指甲印。
酒店房間的影響逐漸在被淚水模糊的嚴重清晰起來。男人馬上下達了指令:
“雙腿保持並攏,屁股跪坐在腳後跟上,准備打大腿前側”
男人不是不想給眼前的女孩留出休息的時間,而是他覺得一般在這個時候,小貝總是會求情能不能歇一會,能不能摸一下,通常這時候男人也會答應。但是陳鈺聽到口令後,幾乎立刻就照做了。本來就是雙腿並攏跪立在床上的陳鈺,只要向後坐在自己的腳後跟上就可以達到動作要求。誰知這一坐,腳後跟狠狠撞擊在陳鈺的剛剛遭受過整整100下藤條的屁股上,疼的陳鈺先是呻吟了一聲,隨後趕忙將身體前傾,企圖減少腳後跟給屁股的壓力。
“雙手抱頭!坐直!挺胸!往後仰!”男人明顯不打算讓陳鈺得逞,同時這麼做也是為了讓一會准備落在女孩大腿前側的藤條‘暢通無阻’。
本就紅腫不堪的屁股,現在就像一個膨脹的面團,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通過屁股壓在了自己的腳後跟上。
陳鈺的雙腿沒有因為折疊擠出一絲贅肉,潔白透亮的皮膚因為覆蓋了一層薄薄的汗液更顯得光滑細膩,在當前的姿勢作用下,大腿前側的皮膚最大程度的繃緊了,會有誰忍心讓這樣一雙堪稱完美的雙腿遭受一點傷痛呢?
“啊!!!”隨著一聲響徹房間的尖叫,一條印記橫亘在陳鈺大腿上方,從一開始的煞白,到後來的粉紅,隨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為深紅,最後在印記邊緣顏色進一步變深,陳鈺幾乎是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嚇到了一樣,立刻底下了頭弓下了身子,身體伴隨著無聲的抽泣劇烈抖動著,她沒有想到打大腿前側竟然會這麼疼,若是這樣挨上一百下今天自己恐怕真的要疼死了。
“姿勢!”在男人的提醒下,陳鈺還是慢慢的恢復了抬頭挺胸的狀態,重新將屁股壓在腳後跟上。
也許是害怕酒店隔音不好,也許是男人也覺得接下來的懲罰必定會讓女孩出現更多的慘叫,男人放下了手中的藤條,繞到陳鈺背後去,脫下她一只襪子,塞進了陳鈺的嘴里。一陣嗚嗚聲仿佛在控訴什麼,但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藤條一下一下落在陳鈺的大腿前側,緊繃的肌肉和皮膚讓那個地方打起來很有彈性。和之前打手心一樣,每次藤條落在自己大腿上的過程,隨著眼睛慢慢哭干了所有眼淚而看的更清楚了。被襪子堵住的嘴里發出的聲音,從最初的,隨著藤條落下的一聲聲驚叫,慢慢變為連續不斷的慘叫。後來也許准備說些什麼,但最終只能發出嗚嗚聲。
也許是因為男人通過之前的觀察,徹底不再懷疑陳鈺忍耐疼痛的能力,並沒有因為女孩現在痛苦的表現而減力量和頻率。因為彈性很好,藤條打在大腿上的聲音要比打在屁股上小,這也就意味著大腿前側的皮膚和肌肉幾乎完全吸收了藤條的能量。
猙獰的鞭痕在原本白皙細膩的雙腿上慢慢變得密集起來,漸漸的不再有縫隙,鞭痕重疊的地方顏色明顯更深。不知道打了多少下,陳鈺開始瘋狂的搖著自己的頭,任憑馬尾辮來回抽打在自己臉上。男人見狀也停了下來。
“大腿前側還剩30下,能不能堅持下來?” 男人說罷便將襪子從陳鈺口中取出,但是陳鈺沒有說話,大口的喘著粗氣,抽泣著看了看著自己的大腿,過了十多秒,終於還是慢慢的練了點頭。
“要是喊得聲音大了,還給你塞回去。把頭抬起來”
話音剛落,藤條便又落了下來。現在大腿上已經沒有干淨白皙的皮肉了,接下來的每次都必定打在之前已經打過的地方。陳鈺為了不喊出聲,死死的咬緊自己的牙關,又將抱在頭後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想用其他地方的疼痛轉移注意力,隨後索性便不再抱頭了,而是將手在兩側揮舞,但殘存的理智阻止了陳鈺想用手擋的衝動。
大概還剩十多下的時候,大腿上有些地方已經被重復打了三四次,顏色也變成了深紫色。陳鈺緊咬牙關,緊並雙腿,用盡渾身可以用的一切肌肉抵抗自己想要亂躲的衝動。突然,隨著一陣與之前的顫抖明顯不同的抽搐,伴隨著一股奇妙的欣快感,陳鈺的下體好似有什麼東西突然涌了出來,這是陳鈺之前從未體驗過的,而且在這短短的十幾秒里,似乎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伴隨著這奇妙而又刺激的感受消失,對大腿前側的折磨也結束了。陳鈺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自己身體的那些反應讓陳鈺感到無比恥辱,但卻在沒有一絲眼淚從眼里留出,只剩下規律的抽泣。
“要不要休息一下”男人看著眼前滿臉通紅的女孩說到,但仍然沒有得到任何回應。男人抽了兩張紙巾,想要擦拭女孩臉上的淚痕,卻被一只羸弱的胳膊阻擋了,但是在男人的堅持下,紙巾依然貼上了女孩的臉龐。
女孩就那樣靜靜的保持著那個姿勢,跪坐在床前一下下的抽泣,頻率慢慢變慢,大概過了五分鍾後,男人說出了下一項懲罰
“現在你上半身躺在床上,雙腿並攏,膝蓋抬高,雙手抱腿,接下來要用藤條打你的大腿後側,還是一百下。”
對這個動作的想象喚醒了陳鈺殘存的羞恥感,這延緩了作出這個動作的速度,男人似乎觀察到了這一點,便一藤條打在陳鈺旁邊的床上。而陳鈺更在乎的是,自己在想象剛剛那個動作的時候,在想到自己狼藉不堪的下體可能要暴露在一個陌生人面前時,私處竟變得更濕了。
這是一種心死的感覺,被父母發現自己的“不健康”,和父母吵了架,離家出走,拒絕接父母電話,做了父母最擔心的事情,還莫名奇妙失去了一個勉強算得上的朋友,而自己剛剛又在一次莫名其妙的實踐、第一次在現實中挨打的時候、在一個陌生人前控制不住的高潮了!陳鈺感覺自己的身體的一部分在一點點破碎,跌落,湮滅,就像久遠的記憶一樣逐漸變得模糊。
‘這些事情為什麼會發生在我身上?我為什麼要那樣做!’陳鈺在內心呐喊到,‘懲罰我吧!我就活該!’
腿好麻,又好疼,男人看到女孩的動作雖然緩慢,但是卻沒有要拖延的意思,便也沒再催促。隨著女孩躺在床上,那條已經被愛液浸透的內褲底部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要不是屁股那里有一條分界线,男人甚至會認為女孩的內褲就是那樣的顏色。從陳鈺私處留出的液體將白色的內褲浸透後便慢慢向周圍蔓延,由於具有一定的粘性,那透明的液體在將內褲底部完全浸濕後並沒有滴落,而是為表面賦予了一層光滑的質感。
藤條遲遲沒有落下,陳鈺知道男人在看哪里,在想什麼。
“要不要幫你擦一下” 男人的聲音慢慢變得激動又猥瑣。
虛假的建議提醒著女孩,這個陌生的男人,完全知道自己剛剛被打的時候,下體發生了什麼,並且似乎非常享受自己被蹂躪到失態的快感。陳鈺仿佛可以感受到男人的眼睛正在透過內褲灼燒著自己的私處,被奪去尊嚴的羞恥感席卷著陳鈺,面對這個問題無論作出什麼回答都會讓自己更加恥辱,只是狠狠的搖了搖頭,緊閉雙眼將頭歪向一邊,祈禱不會再有進一步羞辱。
“啪”,伴隨著聲音身體明顯震顫了一下。第一下藤條落在了大腿後側的正中央,這個地方陳鈺從來沒有被打過,疼痛程度雖比不上大腿前側,但有一種意外和驚嚇的感覺。
“啪~啪~啪”陳鈺不再被要求報數,這讓陳鈺有更多精力能細細品味每次藤條落在身上的痛感。雖然只有藤條的鞭打聲和時不時從陳鈺口中發出的呻吟,但房間卻顯得異常安靜。只有一個無情的施虐機器和一個拼命壓制自己慘叫的女孩正在被一下一下打擊著雙腿。
陳鈺在網上看到過,幾乎所有人都說屁股和大腿交接地方是最疼的,隨著大腿後側中央已經被覆蓋了一層鞭痕,藤條落下的位置也逐漸向那里靠近。最終,以及藤條重重的落在了那個地方,巨大的痛感像電流一樣席卷了全身,陳鈺身體劇烈的顫抖著,瘋狂的搖著頭,但是男人卻一點也沒有手下留情的意思。
剛才打大腿前側的時候,陳鈺的失態已經讓她筋疲力盡。但當藤條打在屁股與大腿相接的地方時產生的震動又開始不斷摩擦陳鈺的下體,那種異樣伴隨著體內滾動著溫潤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而這時,一個如夢魘般的聲音從男人口中傳出:
“抱緊”
陳鈺聽後瘋狂搖頭,她仿佛能夠猜到男人要做什麼,但是恐怖的陳默還是讓陳鈺顫顫巍巍的將雙手抱緊雙腿,這樣一來,雙腿更加貼近身體,而陰部也幾乎和大腿齊平,這就意味著當藤條打到大腿與屁股的接縫處時,也許會不可避免的連累到自己的私處。
“不要,不要~求求…”陳鈺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搖著頭,但雙腿卻不敢有絲毫的放松,依然緊緊的貼著身體,後來索性將一只手伸到面前用牙咬住自己的手臂,只為了防止自己的驚叫招來更進一步的懲罰。
男人完全沒有理會陳鈺的求情,哪怕這是她第一次開口,藤條再一次打到大腿和屁股的交界處時,果然不偏不倚的貫穿了陳鈺的大陰唇。隨著一聲被堵住的慘叫,陳鈺的身體隨著抽泣開始劇烈的顫抖。
又一藤條落在重復的位置,陳鈺的牙狠狠咬住自己的小臂,而另一只手的指甲也深深的嵌入了自己的大腿。她再也忍不住了,雙腿不由自主的離開了之前緊貼的身體。
“抱緊!”男人還沒有滿足
“不要,求求了,不要再打那里了…”陳鈺一邊說著,一邊還是慢慢的將雙腿重新抱緊,絕望的等待著下一次劇痛的來襲。
“啪!” 這一擊似乎比前兩次都要更用力,又是同樣的位置,大陰唇已經三次遭受藤條的打擊,雖然有大腿分散力量,但是那里畢竟是女孩最敏感的地方,劇烈的疼痛讓陳鈺覺得許願屋的任何一個瞬間也比不上現在這般恐怖。
在強烈的下刺激,私處再一次涌出了大量的液體,雖不及上一次,但也是也足夠明顯到讓陳鈺可以感受到,足夠明顯到讓男人可以觀察到了。隨後,男人邊心滿意足的‘原路返回’,向犁地一般一點一點的將之前已經打過一次的大腿後側再次“照顧”了一遍。
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也不知道男人自己有沒有數,只是過了一陣子藤條沒在落下,陳鈺才知道對自己大腿後側的折磨應該是告一段落了。隨後便歪向一邊,用力將上身僅存的背心向下拉去,妄圖遮住那令人羞恥不堪的證據。
汗水不光打濕了陳鈺的背心,甚至在剛剛躺過的位置留下了印記。男人喘著氣,似乎也是累了,先看了看手機,隨便打開了兩瓶酒店的礦泉水,將一瓶遞給了陳鈺。陳鈺接到水後,看到是剛剛打開的,便咕咚咕咚的一口氣喝了大半瓶。
“你叫什麼呀,我感覺你還挺耐打的”男人坐在陳鈺身邊,自然的問道,仿佛剛才讓女孩抱緊雙腿故意擊打女孩下體的人與自己毫無關系一樣。
陳鈺像往常一樣沒有做出任何回應,經歷過剛才的事情之後,只想著趕緊結束這一切,她不知道結束後自己該如何面對這個世界,只覺得如果結束了,或許也算是接受了足夠的懲罰,接受了足夠懲罰之後,自己的心理也許能好一些吧。
實踐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但仍然沒有完全結束。按男人的說法,500下現在還剩下200下,而陳鈺的屁股、大腿前後側已經布滿藤條的印記。那麼接下來等待陳鈺的是什麼呢?
“躺在床上,兩條腿先向上伸直和身體垂直,然後往兩邊劈開到最大能劈開的程度”
見女孩躺在床上後遲遲沒有行動,男人直接一藤條打在她光著的大腿上。被打得一激靈的陳鈺才將被打得面目全非的雙腿緩緩的向兩邊放下。
大腿上一塊未被波及的處女地被展現出來,到最後,陳鈺兩腿岔開到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極限,約130度左右。來自大腿內側的拉伸感也為陳鈺帶來了不小的酸痛感。要保持這個姿勢還挺費力氣的,大腿內側的長收肌和股薄肌連帶著將它們收於恥骨的韌帶一起,為了保持平衡時不時的用力而繃緊,形成了兩條優美的曲线。
躺在床上岔開雙腿,將自己穿著內褲的下體正對在一個陌生男人面前,而那條內褲早已被一次次生理反應分泌的液體濕透了,緊緊的貼在自己的私處,這該有多羞恥啊。
“加下來用數據线和木拍打你的大腿內側,每種工具分別一百下一共兩百下。還是老規矩,手擋打手!腿躲打腳!”
陳鈺聽到要對如此敏感的地方打上200下,頭皮都麻了。大腿內側的皮肉,那是自己身上除私處外最嬌嫩的地方啊。
還沒有等陳鈺從驚嚇中走出來,木板就落在了陳鈺的右腿內側,靠近膝蓋的方向。那種感覺就先突然被什麼東西燙了一下,之後又有一種麻麻的感覺。緊接著十來下木板接連落在右腿上,隨著木板一點點的靠近大腿根的位置,痛感也明顯加強。陳鈺見狀趕忙用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私處以免“誤傷”,男人見狀也沒說什麼。只是陳鈺這才知道自己的內褲已經濕到了什麼程度,即便是剛洗過的內褲也沒有這麼濕。
大概過了十多下,男人將木板換到左手,開始打左腿的內側,就像剛才一樣,一點點的移動到靠近大腿根的位置。現在,陳鈺兩條腿的內側就和陳鈺現在的臉蛋一樣紅,還伴隨著火辣辣的痛。
隨後男人將工具換成了數據线,而第一下數據线落在陳鈺右腿後,陳玉才意識到也許針對大腿內側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陳鈺現在這個姿勢,讓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肉和皮膚緊繃,打起來本就更疼,更別提由於剛才木板的“熱身”,兩條大腿側的皮肉變得更加敏感。被對折了一次的數據线在落下的位置留下了一個U形的印記。經過十多下數據线的抽打後,印記在右腿內側變得凌亂不堪,靠近尖端的地方還有些發紫。
數據线的痛感雖不像木板或藤條那樣“厚實”,反而極其“尖銳”,每一下都如閃電一般穿過身體。陳鈺被這樣的痛苦折磨的渾身不自主的顫抖,另一只手一會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一會揮舞著想去遮擋但又克制住,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滲出。
要說維持這個姿勢還挺費力氣的,小腹需要一直用力,而本就被折磨的遍體鱗傷的雙腿早已因為體力不支大幅的抖動。終於,在一次數據线落在靠近大腿根的位置之後,陳鈺一不小心彎了一下小腿,雖然自己像是受到驚嚇似的立刻回復了原樣,但是男人仍然放下了數據线,拿起了藤條。
“雙腿向上並攏,把腳心漏出來!”男人不緊不慢的說到,仿佛只是在讓別人幫他遞個東西一樣。
陳鈺的身體現在幾乎已經到極限了,但也正是因為這樣,她已經沒有力氣進行抵抗或抱有什麼僥幸心理。只好乖乖的將劈開的兩腿收攏,舉起雙腿,讓腳心朝向天花板。當陳鈺將手從內褲上拿開的時候,手指和內庫之間竟然拉出了兩根晶瑩的絲线,這一幕想必也被男人看到了。由於剛才左腳的襪子被男人脫下用來堵嘴,所以陳鈺此時只有一只腳是穿著襪子的。而藤條在陳鈺姿勢擺好後馬上就落在了那沒穿襪子的腳上。
鑽心的疼,藤條的力量對一個十四歲姑娘的小腳來說實在有些太殘酷了。腳底很容易被打紅但是不太容易被打腫,而疼痛絲毫不減。二十多下藤條以越來越快的頻率落在腳上,將陳鈺的精神逐漸推到了崩潰的邊緣。陳鈺用手捂著嘴和臉,不希望別人看到自己猙獰的表情,企圖為自己保留最後一絲尊嚴。大概打了三十多下之後,對腳底的懲罰結束了。沒穿襪子的那只腳明顯要疼過穿了襪子的那只,而那種伴隨著心跳的脹痛此時也住在了陳鈺的腳掌上。
在男人的命令下,陳鈺恢復了雙腿岔開仰面躺在床上的姿勢。大腿內側因為突如其來的拉伸爆發出一陣劇痛。而數據线緊接著就一下下的落在了左腿對應的位置。十多下過後,大腿左側也密密麻麻的覆蓋了一層U形的痕跡。
“剛才打了50下。現在你有一個選擇,如果你在接下來的懲罰脫掉內褲,那就只打50下,要是保持穿著內褲的狀態,就還是150下”
雖然已經近乎失去思考的能力,但是陳鈺覺得自己必須守住一些底线,便沒有答應。男人聽後沒有猶豫,立刻開始抽打陳鈺右腿內側。而從此之後,數據线每次都會和之前的痕跡有所重疊,不知是不是陳鈺的錯覺,數據线打在身上的力氣也比之前大了許多。
兩條岔開的雙腿像不間斷的觸電一樣,隨著數據线的落下有規律的抽動。早已沒有淚水的陳鈺仍然在不停的抽泣。但自己的私處卻不爭氣的一直在滲出液體,幾乎要從自己的指縫流出來。陳鈺沒有心情考慮自己一會該如何面對那只沾滿了自己淫液的手,她此時正全力抵抗想要破壞姿勢的衝動,因為陳鈺實在不想再被打腳底了。
而這抵抗的意志並不是無限的,隨著數據线落下的速度越來也快,力氣越來越大,陳鈺感覺自己早晚要堅持不住這個羞恥的姿勢。
忽然,隨著一陣敲門聲,門外傳來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
“您好,您的奶茶~”
就在此時,陳鈺的內心突然涌現出一股勇氣,趁著男人背過身去拿奶茶的空檔,突然將褲子從地上撿起穿上。男人反應過來回頭看的時候,陳鈺的褲子已經幾乎穿好,在床上四處找著自己的那只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