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份的更新，中間卡了一天是因為突發了一段肉……本來沒想寫肉的OTZ又一次爆字數了\r

　　 一看好幾個評論提醒，結果都是報社……P站你們報什麼社啦XDDD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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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年來，謝衣覺得自己簡直是春風得意，堪稱事業愛情雙豐收的人生贏家——他有著世界上最好的老師、最好的戀人，而在科研上的靈感也是滔滔不絕。\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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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謝衣興衝衝地跑下螺旋樓梯，“你在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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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下六層的布局與上面幾層截然不同，而是和地下七層比較相似，房間走廊錯綜復雜得如同地下迷宮，一般人來到這里很難不迷失方向。但是謝衣每天來這里騷擾瞳，對道路早已了然於心。他循著消毒水的氣味一路奔跑，穿過幾條走廊，果然在角落的一間實驗室里看到那個一身白衣的背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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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轉過身來看見是他，面無表情地脫下手套，用酒精濕巾擦了擦手，然後拍了拍白大褂上不存在的灰塵。\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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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我有一個新的想法！你要不要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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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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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討論之後，我就一直在想……”謝衣沒有在意他明顯缺乏興趣的反應，“如果能用計算機模型完全模擬生物體——現在的技術應該可以做到分子級別的精確度了吧？那樣的話你就不再需要做動物實驗，而且每一次計算機模擬實驗只需要很短的時間——唔，大約幾個毫秒就可以完成。”他手舞足蹈地描述著，末了問道：“你覺得怎麼樣，是不是很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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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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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什麼意思……？”\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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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可能。”瞳回答道：“生物體的機能遠遠比你想象的更為復雜，程序永遠不可能模擬真正的生命。比如這里——”他抬起手指了指自己的頭，“就算把你的大腦冷凍切片，用計算機完全模擬其中的每一個神經細胞，甚至每一個分子的相對位置，你也不可能賦予它真正的記憶、思維和感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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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有些泄氣，但還是不服輸地爭辯道：“我認為物質是一切的基礎，而大腦所謂的記憶和思維的本質，應該就是細胞和分子之間的互相作用。如果能夠做到完全復制的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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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認為，克隆人會和本體具有完全一致的思維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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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克隆人是法律禁止的，我又沒見過，怎麼知道。”謝衣一時間想不出應該怎麼回答。“好吧，我回去想想，明天再來找你。”\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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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清楚再來吧。”瞳無奈道，“在那之前就不要來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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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發現謝衣最近又開始不務正業，連平時的報告和會議也是敷衍了事。但是他這個導師除了扣扣工資，也沒有什麼別的辦法能管教自己的學生，不禁對此十分頭痛。這一天，他終於在辦公室外面的走廊里逮到了連續跑得好幾天不見人影的謝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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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來。”沈夜面沉如水，一把拎過他的領子，拖進了自己的辦公室。“你這幾天又跑到哪去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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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先是嚇了一跳，然後立刻換上一臉討好的笑容，“老師……我剛剛去瞳那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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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知道。瞳跟我投訴好幾次了，說你影響他工作。”沈夜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半真半假地恐嚇道：“再這樣下去小心我關你禁閉，把你手腳都銬住，看你還亂不亂跑。”\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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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眼珠一轉，又挨挨蹭蹭地靠了過來，試探著去牽他的手。“嘿嘿……老師舍得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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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沈夜不想理他，卻任由他牽住了手。“我給你的題目，做的怎麼樣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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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撓了撓頭：“沒做完……可是我覺得，比起那個純理論的課題，瞳的研究更加重要。如果能治好小曦的病——”\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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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心中一動，突然覺得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他想，自己是時候告訴謝衣真相了——至少是部分的真相。\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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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沈夜像是猶豫了一陣，才下定決心，換上了一副極為鄭重的神色。 “老師有一些事情要告訴你。但是你要牢牢地記住一點，這些都屬於最高軍事機密。”他幽深雙眸定定地看著謝衣，“一旦泄密的後果……你也明白。”\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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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怔了一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沈夜如此凝重的神色，不由自主地緊張了起來，回答道：“好的，老師，我記住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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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轉過身去，開啟了一個保險櫃。經過重重的指紋、虹膜和聲紋驗證，保險櫃的門終於打開，里面躺著薄薄的一份文件。謝衣有些疑惑地接過文件，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上面大大的“絕密”字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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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咽了一下口水，一頁頁往下翻看起來，卻越看越是心驚。他現在終於明白了沈夜讓他做的那道題目的含義——或者說，那其實並不是一道題目，而是……真實的存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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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十年前，軍方的一艘載人飛船從火星返航的途中，突然發現了一個之前從未見過的小行星，外表呈暗紅色，體積與水星相近，上面甚至有大氣層。因為燃料儲備不足，飛船上的兩位宇航員向總部報告之後並沒有登上那個行星，只是往上面投擲了一個信號發射器。而與此同時總部也派出了另一艘飛船，准備對這個神秘出現的行星進行全面勘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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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當第二艘飛船抵達目的地時，卻沒有發現那個行星，而周圍也探測不到任何信號。與此同時，回到地面的兩個宇航員也出了意想不到的問題。他們在隔離室中先後發狂，互相撕咬而死，然而屍體上沒有檢查出任何病因，最後只能歸結於長時間星際航行引發的精神異常，而那個消失的行星也被認為是幻覺的產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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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五年之後，一個無人探測器在太陽系的邊緣再次探測到了那個特殊的信號，但是在探測器向著它航行的途中，它又消失了，距離一開始出現大約過了一天時間。人們開始查閱之前所有無人探測器的記錄，卻驚奇地發現同樣的信號竟然在約四十年前，也就是那個信號器被放置之前，就在金星軌道附近被探測到過。一時之間，這個穿越時空的神秘信號成了當時一大未解之謎。\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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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今十九年前，一艘載有十人的飛船在飛抵木星背面時，突然發現那個行星正躲藏其後，然而他們在之前卻沒有接收到任何信號。其中五個人成功地登上了那個行星，取回了一些土壤和空氣樣品，測量了一些基本參數。但是當他們准備返航時，那五個人突然瘋狂地開始攻擊身邊其余的人，而其余人也漸漸喪失神智互相攻擊，最終飛船上無一生還，失去控制漂浮在太空中，而那個行星再次在一天之後憑空消失。在那之後，與此事相關的一切全部被列為了高度機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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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一年前，這艘飛船終於被回收。為了防止可能的病原體感染，調查在一個絕對密閉的環境進行。對遺體的化驗仍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但卻有一個意料之外的發現——飛船上的十個人中原本有四個被記錄為LYC病毒的健康攜帶者，但他們身上卻沒有發現任何病毒。\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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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調查就在這里終止了，因為調查人員中也有人喪失神智開始攻擊他人。監控錄像顯示，在那之前，似乎有一些黑色的氣體附著在他們身上。而在他們死後，一部分人的身上又揮發出了同樣的黑色氣體，附著在其他人身上，所有被附著的人都無一例外地發狂而死，只是時間或早或晚的區別。\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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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最後一頁，記錄就到此為止了。“真可怕……”謝衣越看越覺得毛骨悚然，“這簡直就像是……魔鬼附身一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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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沉重地點了點頭：“所以我們給那個行星起名為‘魔域’，而這種黑色的氣體就被稱為——‘魔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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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後來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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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後來……”沈夜沉思了一下，說道：“後來我們向那個密封空間投放了一些實驗動物。經過研究，發現在感染‘魔氣’之後，動物血液里會產生一種能夠殺滅LYC病毒的物質。然而一旦動物死去，那種活性物質就會消失。可惜的是‘魔氣’也不是無窮無盡的，大約感染數個實驗體之後就會永遠消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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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十年里，‘魔域’行星又出現了三次。其中有兩次來不及在一天之內趕過去，只有一次，我們成功地投放了一些實驗動物到行星的表面。經過反復實驗，我們用動物血清制作出了一支特效藥，後來——”沈夜神色有些復雜地微笑了一下，“證明了它確實能有效地清除病毒。然而我們的研究尚不透徹，目前還無法人工制造那種物質，只能依賴提取。所以現在的唯一希望就是盡快地找到那顆行星，帶回盡可能多的感染‘魔氣’的實驗動物，用以繼續研究。”\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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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一直在思索，此時便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然而那顆行星出現的時間地點不定，信號也是時有時無，甚至還曾經出現在過去，就像……它是高維空間在我們的宇宙里的投影。”他猶如夢囈般地輕聲說道：“原來是真的存在的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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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錯。”沈夜微微頷首，“我們懷疑那‘魔氣’其實是某種高維生命的存在形式，甚至有可能和LYC病毒有著相似的來源，所以它們才能相互對抗……但是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預測它下一次出現的時間和地點，這樣才能……盡早獲得更多的實驗材料。”\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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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點點頭，雖然他直覺這其中似乎還有著什麼問題……但還沒等他想明白，注意力就全被那幾個數字所吸引了，甚至已經在腦中開始構建起模型來。“沒問題，老師，交給我吧。”\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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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那之後，謝衣又陷入了廢寢忘食的研究狀態。沈夜之前還覺得他不夠努力，現在卻又開始擔心他像上次那樣不顧身體，於是讓他搬到了自己的房間，監督他每天按時吃飯睡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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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不要在床上吃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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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不要在地上吃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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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吃完的飯盒不要亂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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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把這些紙收拾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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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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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苦著臉回答道：“又怎麼了……老師。” \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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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該睡覺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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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現在才十點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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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後每天七點起床。”沈夜剛剛洗完澡出來，正在用毛巾擦頭發，睡袍松松地系在腰間，露出胸前結實的肌肉輪廓。“快去洗澡。”\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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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為什麼這麼早……”謝衣垂頭喪氣地從地上爬起來，也不敢反抗，乖乖地去洗澡了。僅僅五分鍾之後，他就從浴室跑了出來，衣服也沒穿，頭發還滴著水，就光溜溜地鑽進了被窩，像一尾活魚似的往沈夜懷里一拱。\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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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一把將他揪了出來：“這麼快？洗干淨了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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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不信老師聞聞。”謝衣伸長脖子湊了過來，光滑柔軟的皮膚上還帶著潮濕水氣，散發著溫熱的沐浴露香味。沈夜在他脖子上輕輕咬了一口，謝衣嘻嘻一笑又縮了回去，“唔，好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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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卻仍然不老實地蹭來蹭去，鼻尖貼著沈夜赤裸前胸，溫熱的鼻息一下下撲在上面，過了一會又嘟起嘴唇在那里親了一口。\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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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再一次把他揪了出來，“快睡覺。”\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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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早了，睡不著。”謝衣理直氣壯地說道，只聽頭頂上傳來一聲低沉的無奈嘆息，然後他就如願以償地被吻住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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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的嘴唇柔柔地交疊，輕輕地吮吸，這個吻本身似乎不帶任何的情色氣息，但身體的摩擦還是讓四周的空氣漸漸熱了起來。沈夜伸手下去握住謝衣腿間硬挺的欲望，輕笑了一聲：“就算今天晚睡……明天也一樣要早起。”\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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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不是吧……”如意算盤被識破，謝衣不禁哭喪了一張臉，然而那只手已經開始緩慢地動作，從下身傳來的快感讓他渾身一顫，馬上就忘掉了這回事，只顧得上閉眼喘息，腰身不由自主地前後擺動。片刻之後，他就繃緊了雙腿，呻吟一聲泄了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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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沾了一手的滑膩液體，正要繼續向後探去，卻被謝衣擋住了。“老師……”他臉頰緋紅，眼眸濕潤，說話猶帶喘息，可憐兮兮地問道：“明天一定要七點起床？”\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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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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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不要了。”謝衣推開了他的手，“否則我肯定起不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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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拉著他的手去摸自己下身，“這可是你造成的局面，難道不該負起責任？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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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的臉似乎又紅了一層，他想了想，便自覺地鑽進了被窩。\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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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見被子中間鼓起了一大塊，下一秒，欲望便驀然落入了一個濕熱緊致的所在。沈夜閉上眼睛，嘆息一聲，感覺到柔軟唇舌在最敏感的頂端來回滑動，然後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含了進去。謝衣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與一開始的生澀表現不同，他已經學會了如何藏起自己的牙齒，同時收緊口腔用力吸吮，間或用舌尖在上端繞圈舔舐。\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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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上下吞吐了一會，謝衣似乎是有點累了，抬起頭來喘了幾口氣，溫熱的氣息一下下噴在敏感的頭部。然後毫無征兆地，他的舌頭用力地舔過頂端，略有些粗糙的舌面掃過微微張開的小孔，激起如電流一般的快感，沈夜一個沒忍住，低低地呻吟出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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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沈夜卻不是很喜歡這種無法由自己掌控的快感。他伸手掀開了被子，只見謝衣正跪伏在自己腿間，伸出舌尖來回舔著碩大的冠頭。突然變亮的光线讓他驚了一下，眼睛眯了起來，手指不由自主攥緊了柱身。\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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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伸手微微抬起他下頜，順著臉頰的线條一直撫到後腦，然後輕輕往下壓。謝衣會意地張口重新含住，深深地吞入了進去，讓咽喉柔韌的肌肉將欲望頂端包裹，感覺到沈夜下腹肌肉都因為這一下而緊繃了起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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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只手上的力度漸漸加大，口中堅硬火熱的器官也開始一下下向上挺動。謝衣順從地配合著沈夜的節奏，努力調整自己的呼吸，將脹大器官盡可能地含入口中。偶爾幾下極深的抽插令他不禁皺起眉頭，眼里浮起一層水霧，喉間溢出小聲的呻吟。\r

　　 “唔……”\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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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燈光下，赤裸身體的曲线一覽無余。即將二十歲的謝衣身量已經長成青年的樣子，肩背現出隱隱的肌肉线條，卻因為缺乏鍛煉而並不明顯。往下是仍然顯得單薄的腰身，以及因跪伏的姿勢而微微翹起的臀部。隨著他的上下動作，原本別在耳後的濕潤長發散了下來，發梢一縷縷掃過大腿內側，又涼又癢。\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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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倚靠在床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眼前的美好身軀，像是在欣賞自己的所有物一般。他手上緩緩用力，看著自己的學生和戀人順從地低下頭，吞吐舔弄著自己的性器，被一次次的深入頂得從喉嚨深處發出輕哼，難以吞咽的唾液從唇角滑落，景象無比淫靡而催情。他心中肆虐的欲望幾乎控制不住，深深地喘息了幾下，手掌緊緊扣住謝衣的後腦，下身一緊，在極致的快感之中射了出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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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謝衣這一次卻沒有順著他的力道深深含入，而是掙扎著吐出了口中抖動的肉刃，任由滾燙精液一股股噴在自己嘴唇和臉頰上，連長長睫毛都掛了兩滴。他一臉茫然地呆了幾秒，感覺到臉頰上粘稠液體將要滴落，連忙伸出手指抹了一下，卻又盯著自己沾滿濁液的手指，似乎在猶豫著到底要怎麼處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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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的聲音還帶著高潮後的倦怠和情欲，低聲說道：“……舔干淨。”\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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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落下，謝衣便不假思索地將手指含入口中，將咸腥液體全數吞咽了下去，然後才如夢初醒一般，露出有些郁悶的神色。\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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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夜又伸出手指，刮了點謝衣臉上白濁，放在他唇邊，輕笑道：“剛才躲什麼躲，嗯？”\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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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伸出舌頭，像貓一樣舔著那根手指，含含糊糊道：“沒有……”\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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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偷懶不想再刷一次牙。”沈夜在他腰里捏了一下，“快去刷牙，臉也洗一下。”\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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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衣撓了撓頭，一邊嘟囔著“老師真是目光如炬”，一邊乖乖下床刷牙洗臉去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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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這天晚上睡得並不算晚，第二天早上七點，謝衣還是賴床不肯起來。他用被子將自己包裹成一團，縮到了床里，“老師……再睡一會……”\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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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沈夜毫不留情地把被子掀了，“起來鍛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