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片巨大的湖泊,靜謐到泛不起一絲波瀾。他獨自一人站在湖心的小船上,舉目所見,只有一片被蒼翠所包裹的蔚藍。
只是一眨眼,吞天的火焰竟升騰而起。平靜的湖水忽然間化身狂躁的野獸,將他吞入腹中。
他在猩紅與漆黑中向下墜去,沉入深淵。
“哈啊!……”
深山日影從夢中猛然驚醒,他大口喘著粗氣,渾身都滲出岑岑汗珠,將整潔的睡衣都浸的有些潮濕。後背上的蝶形燒傷不知為何正隱隱作痛,自黑死蝶事件以來,這已經是深山第二次夢到這個夢了。
不對……不是黑死蝶以來……而是……見到那位名為金田一初的少年偵探以來……嗎?
“深山先生……你還好嗎?”
耳畔突然傳來了枕邊人的聲音。天還沒亮,深山日影循聲望去,只能看到斑目揚羽小姐的一片剪影。但在漆黑之中,那只溫柔的手所傳來的關切與擔憂卻是如此的清晰。
“我……沒事,就是覺得有點熱而已。”
……
“那就將睡衣脫掉睡吧,明天我再為您買一件薄一些的。”
不容得深山日影說什麼,黑暗之中,斑目揚羽已經探出手,替他輕輕解開了睡衣的紐扣,脫去了被汗水浸濕的睡衣。說來奇怪,當揚羽的手輕輕拂過他的脊背時,深山後背上燒傷的灼痛感卻奇跡般消失了。
“早些休息吧,明天一早我們還要去警署把琉璃和館羽小姐帶回來。”
“嗯……”
深山日影輕輕舒了口氣,重新躺下,而還有些迷糊的揚羽小姐則順勢將頭伸進了他的懷抱,很快便沉沉睡去。
不論如何,此時此刻的深山日影已經有了他決意付出一切守護的愛人,無須為自己平添無用的煩惱了。
深山日影合上眼,再一次進入夢鄉。這一次,他睡得很安穩。
……
“請您在這里簽字。”
“辛苦您了。”
“哪里,這是我們的本職工作,還請節哀。”
距離黑死蝶時間的偵破已經過去接近半個月時間。作為一起重大刑事案件,這一事件在當地引起了不小的騷動,警方也考慮到地區穩定因素,非常嚴肅地處理著這一事件。按常理來說,作為重要證物的受害人遺體是還需要過一些時日才能允許家屬自主處理的,但似乎是得益於豬川將佐警部的一些運作,斑目館羽和斑目琉璃的遺體交還進度加速了不少。
雖然斑目家大宅已經付之一炬,但所幸斑目家家底還算殷實,一筆不小的遺產全部落在了斑目家唯一的幸存者——斑目揚羽的頭上。得益於此,深山和揚羽二人能在短短半個月時間內處理完各種繁雜事務,迅速找到了一處安靜的住處,並順理成章的住到了一起。
“歡迎回家。姐姐,琉璃。”
斑目揚羽對著擺放在地下室中的兩個屍體袋恭恭敬敬地合掌拜了拜。
關於遺體的處置方法,這對年輕的情侶意外地早已商定:那本是在外人看來這是頗為奇怪的決意,可對共同經歷了那可怕回憶的二人來說,卻意外地不謀而合。
“深山先生……那個,您覺得,我們把姐姐和妹妹的遺體領回來後,做成標本保存下來怎麼樣?”
“啊揚羽小姐,其實我正想和您說這件事的……我……我也有一樣的想法。”
只有相視一笑,沒有更多的話語。
那一天,兩人的對話很是簡潔,明明各自都提前准備了各種各樣解釋的說辭,可誰都沒想到,關於這件事,達成一致居然如此的簡單。
“那麼深山先生,接下來……就拜托您了……”
在完成簡單的悼念與歡迎後,斑目揚羽側身讓開了空間。雖然耳濡目染之下,揚羽自身對於標本制作與屍體仿佛也略知一二,但毫無疑問,作為那卑劣“父親”的助手,深山日影憑借大量的實際操作與聰慧,將這套工序掌握的更加嫻熟。因此,他也早已換上白色的工作服,恭恭敬敬帶好了手套,十分嚴肅認真的做好了准備。
於是乎,他走上前來,一點點打開了斑目琉璃的裹屍袋,將那嬌小的屍身暴露在他的面前。
警署對於遺體的保存條件還是十分優秀的,只是手段上有些粗暴,僅僅使用了低溫進行冷凍,但深山日影又不得不感嘆政府機關設備的先進程度,過低的溫度會導致人體內組織液凍結,刺破細胞,而為了更為完好的保存遺體,警署的停屍間有著非常完善的溫控系統,遺體的保存環境被巧妙地控制在接近0攝氏度的區間范圍,既不會讓屍體產生腐敗,又不會讓人體的組織液凝結成冰,取得了非常完美的平衡點。因此,琉璃醬的屍身通體顯現出及其濃重的灰白,第一眼看上去,甚至讓人有些難以將之與人體聯想在一起。但經過接近半個月的低溫保存,她的屍僵已經完全消退,那冰冷的身體反而柔軟到令人感覺十分的不自然。
深山日影非常嚴肅地合掌,微微欠身參拜,隨後小心地抱起了斑目琉璃小小的身軀。琉璃的體重並不重,但那份過度的柔軟卻導致她身體的嚴重下沉,一時間深山也無法找到合適的發力點,只能將她緊緊抱在懷里才能抬起。琉璃的左手垂在身體的一側,輕微的晃動都會導致幅度極大的擺動,遠遠看上去,仿佛她這整具身體是一只巨大的果凍一樣。
琉璃靜靜地靠在深山的懷中,她也是斑目家除揚羽之外同深山日影最為親近的一人。雖然語言交流不多,但偶爾在深山埋頭工作時,琉璃會一言不發的呆在一旁觀摩,雖然安靜的十分詭異,但那奇妙的時光無論對琉璃還是深山來說,都是非常靜謐的陪伴。
而此刻,那可愛的孩子正沉沉睡在自己的懷中,不免讓深山覺得心頭有些沉重。
琉璃的面容生的非常精致,雖然斑目家三姐妹個個都是美女,但琉璃無疑也是其中的佼佼者。她的五官仿佛是悉心燒制的陶瓷一樣,即便散發著灰沉沉的死氣,同樣無法掩蓋她那天生的精致。天曉得,如若再經過幾年她可以成長為怎樣出落的美人。她整齊的留海完美地體現了傳統和式少女的端莊典雅,無疑和服對琉璃而言是最為搭配的服飾,傳統中不失輕盈與靈動。但令人感到悲痛的是,這樣可愛的孩童此時卻赤身裸體地一動不動,對於她未來的所有美好向往也只能無奈地在此戛然而止。
深山日影嘆了口氣,輕輕將琉璃軟綿綿的身體放在台面上,強迫自己的精力回到防腐工作中。
“揚羽小姐,請麻煩您去儲物間找找標號為C30的藥劑,應該在第二層貨架上,取兩桶來吧。”
經過剛剛短暫的懷抱與觸碰,深山日影也為琉璃身體的那份柔軟稚嫩所震驚。他原本是打算用常規的塑化方法處置屍身的,可就在剛才他臨時改變了想法:他決定改用液體浸泡防腐方式,盡可能的將那份柔軟保留下來。
斑目揚羽輕輕嗯了一聲,便迅速轉身離開。對於防腐處理,斑目揚羽也是略知一二,她馬上領會了深山日影的意圖,並且對此深表贊賞。剛剛琉璃醬那柔軟的姿態同樣映照在她的眼簾之中,同妹妹玩耍嬉戲的回憶不斷地涌上心頭,令她同樣感到無比的沉重。
深山獨自面對著琉璃的屍身,為了保證防腐處置合適,他必須對琉璃的身體做一番細致的檢查。他抬起琉璃柔軟的手臂,仔細檢查著每一處骨骼關節。琉璃的手很小,纖細的手指無力地向下垂著。在她前臂的後端,還零星分布著些許青紫色的屍斑淤積。但這並不影響琉璃皮膚的光滑,盡管隔著橡膠手套,但當深山日影拂過那細小的手臂時,傳來的只有一陣細膩的光滑與柔嫩,完全沒有半分阻滯感。
而琉璃的雙腿甚至有著更甚於手臂的光滑與柔軟。12歲的斑目琉璃才剛剛開始發育長高,她的雙腿有些略顯嬰兒肥,恰到好處的飽滿豐潤。大腿與臀部的肌肉組織完全沒有僵硬感,按上去甚至還頗有彈性。而她那雙小巧精致的腳則可謂是非常的可愛了。琉璃的雙足明顯比常人要小一些,還未完全褪去孩童的稚氣。腳趾仿佛串在一起的玻璃球,圓潤剔透。琉璃的連腳指甲修剪的非常整齊,但她並沒有塗抹指甲油,顯得非常自然純潔。這份小巧愈發讓深山有種錯覺,仿佛他面前的琉璃並不是一個逝去的人,而是天生如此恬靜可愛的娃娃一般。
深山輕輕放下琉璃的雙足,轉而將注意力轉移至她的軀干。那可愛的小腦袋之下的,則是身為女孩子最為寶貴的領域,動人的胸酥。琉璃醬的乳房才剛剛開始發育,平躺著的琉璃,雙乳也並非完全的平坦,而是已經可以看到些許隆起,那曲线十分微妙,在稚嫩與青春靈動之前找到了一個完美的點。小小的乳頭以一種彈軟的模樣凸起,四周還未形成明顯的乳暈,而是在失去血色之後留下一抹淡淡的青灰色。
深山本想要避諱,但他又不得不對琉璃的身體進行全面的檢查,所以他無奈的伸出手去,輕輕按了按琉璃那對微微隆起的稚嫩乳房。琉璃的胸酥尚未達到可稱為性感的程度,卻能恰到好處的勾起人們對她未來成長的暢想。某種角度來說,這稚嫩的胸脯反倒比豐滿的乳房更加引人入勝。
深山日影並非是無經驗者,他和斑目揚羽小姐情投意合,事件塵埃落定,兩人搬到同住之後,自然是干柴烈火,春宵一刻都經歷過了。深山一度驚嘆與揚羽小姐那豐滿雙乳的柔軟。可如今就連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認,即便已經死去的琉璃醬,那才剛剛發育的胸酥帶來的觸感竟然更加的令人感到不可思議。那小小的隆起仿佛一灘未能散開的流水一樣,輕輕地觸碰都能引起整體的晃動。即便克制如深山,也沒能抵擋住好奇心,輕輕用指尖按了按琉璃醬嬌嫩的乳頭,那可愛的小豆實在是過於稚嫩,軟的如觸無物,甚至深山還以為第一時間他什麼都沒碰到一樣。
好在深山日影的理智尚存,對一個12歲親族少女的屍身做出這樣的行為實在是有傷大雅。在滿足好奇心之後他連忙收回了手,輕輕咳了一下緩解尷尬,隨即趕緊將琉璃的屍身翻了個面,一來他也許要檢視琉璃的背部,二來也可以避免自己被那對胸脯引走注意力,做出什麼不雅的行為。
琉璃的脊背和她的正面不同,蒼白的的後背上散布著大片大片青紫色的屍斑沉積。那本該是一片美麗的雪白平原,脊椎隆起的曲线從正中穿過。可眼下,那平整的原野卻被屍斑分割成一片片駭人的斑駁。深山伸出手,在一片片淤青中按壓著,那些屍斑已經淤積固化,按壓已經無法使其消退,這著實是一件遺憾的事。不過,皮下的淤青並不會影響琉璃皮膚的嫩滑,這可能是唯一的幸事了。
一陣嘈雜聲從深山的背後傳來,斑目揚羽推著一台平板車,帶著兩桶藥劑回來了。揚羽將推車停在一旁,徑直來到了趴在台面上的琉璃身旁。揚羽並沒有說什麼,但顯然,琉璃後背大塊的屍斑同樣讓她心碎不已。她同琉璃親近得多,沒有任何顧慮地,揚羽輕輕伏在了琉璃的身上,她的面頰緊緊貼著琉璃平整的後背,左手從上到下輕輕撫摸著那冰冷的身軀。晶瑩的淚花在揚羽的眼眶里打著轉,這一幕讓深山不由得感到傷感,畢竟,誰也見不得自己心愛女人落淚的樣子啊……
“那個……揚羽小姐,琉璃醬的身體……絕大部分我都檢查完了。但是……還有些我不太方便……畢竟是女孩子……那個……”
深山日影故意讓自己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窘迫和羞澀,一定程度上這些內容對他而言確實有些羞於啟齒,但另一方面,他知道,這幅樣子在揚羽看來反而是頗為可愛的,希望如此一來,他也能多少開解一些揚羽小姐的悲痛吧。
正如他所料,深山羞澀的樣子成功逗得斑目揚羽笑了出來。她明白深山在說些什麼,於是站起身,憐愛地摸了摸琉璃一動不動的小腦袋,意味深長地說道:
“沒關系,那就讓我來吧。雖然……你來檢查的話,我想琉璃醬也不會介意就是了……”
深山只是笑笑,沒有說什麼,而是轉身專注的開始調配藥劑。他的心思其實非常細膩,從揚羽剛剛回來的親昵舉動上他就明白,她們姐妹之間的感情有多麼親密。那麼,將最私密的工作交給揚羽來完成,一定程度上也算是她們姐妹之間最後的交流。這份情感同樣需要安放,而這最後的檢視恰恰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果不其然,斑目揚羽對於檢查自己妹妹的蜜穴完全沒有絲毫的抵觸與介懷。她很自然的分開了琉璃那雙可愛的腿,並沒有讓琉璃翻個身,而是保持著趴伏的姿勢,就這樣直接檢查。
揚羽先是將手伸進琉璃的小腹,借著琉璃自身的體重,輕輕對她的腹腔施加壓力,同時也認真觀察著琉璃的外陰處。確認沒有什麼殘留尿液之後,揚羽又毫不避諱的,將手指探入了琉璃醬的陰道,輕輕撐開。斑目琉璃畢竟只有12歲,而且常年在深宅大院中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特意去檢查她的陰道狀況多少有些多余。只是斑目揚羽雖然未表露在臉上,無疑她對琉璃醬那嬌小玲瓏的可愛屍身多少還是充滿了某種扭曲的愛意。
琉璃的小穴非常的緊致,盡管已經在低溫狀態下保存了諸多時日,仍舊保持著相當的彈性與濕潤。揚羽一邊撐開琉璃的陰唇,一邊用指腹輕輕摩擦著琉璃的陰道內壁。那是一種很神奇的交織感,冰冷帶來了死亡的沉重,可那份彈軟與緊致又展現著年輕少女的活力。斑目揚羽的注意力完全投入在了自己妹妹的蜜穴之中,她輕輕摸索著,玩弄著妹妹的私處,不經意間臉上又顯露出一種平和的,充滿關切的微笑。雖然客觀而言,斑目揚羽的所作所為更像是一種奇怪的淫行,可如若在場,無論何人都會覺得,那更像是慈祥的姐姐同自己乖巧妹妹的嬉戲。一種平和,卻隔絕了生死的嬉戲。
“唔……看來琉璃醬的膀胱是排空了,沒什麼尿液殘留。”
“我想也是,警方刑偵工作應該還是非常認真徹底的。他們檢查時有傷到琉璃的私處嗎?”
“沒有,一切都非常的完好,法醫看來也很細心呢。”
深山在一旁專注地准備著藥劑,而揚羽則繼續安然地愛撫著自己逝去的妹妹。二人有一搭沒一搭地做著簡單的交流,儼然一副老夫老妻的模樣。雖然場面多少有些怪異,可氛圍卻是如此的悉心平和。
“我這邊藥劑弄好了,可以麻煩揚羽小姐把琉璃醬抱過來嗎?”
深山日影站在一個裝滿了藥劑的巨大玻璃缸前,叉著腰松了口氣,調配那滿滿一缸藥液無疑是個繁重的體力活。
斑目揚羽只是簡單的嗯了一聲作為回應。她從琉璃的小穴中抽出了自己的手指,輕輕幫琉璃將兩瓣陰唇合攏,還頗為溺愛地輕輕拍打了幾下琉璃的外陰,讓富有彈性的陰阜盡可能地呈現自然的狀態。琉璃醬年紀尚幼,私處的陰毛還未開始生長,那圓潤飽滿的陰阜非常的光滑整潔,讓揚羽撤去手時頗為不舍。
但姐姐終於還是抱起了她冰冷的妹妹,來到藥液缸前,在他摯愛的深山先生的幫助下,將琉璃緩緩地放入缸中,讓藥液浸沒那青灰色的遺體,看著那嬌小的身軀像子宮中的嬰兒那樣蜷縮著,緩緩沉浮飄動著。根據深山日影的估計,經過大約一周的浸泡之後,琉璃的屍身便可以維持著嬌嫩和柔軟長久地保存下來了。
斑目揚羽直起身,蓋上玻璃罐的蓋子,將一切封存。然後她輕輕地靠在深山的身上,舒了口氣。
“深山先生……其實知道現在,我都仍然覺得一切仿佛虛幻一樣……就算琉璃在我眼前……也是如此……”
“沒關系的,時間會慢慢讓一切重歸平靜的。”
深山日影抬起手,溫柔地將揚羽摟在懷中。每一次這樣做,深山都會覺得多少有些驚訝。斑目揚羽是一個沉穩堅毅,同時又溫柔細膩的女生,每一次,深山都會驚訝,這樣一副柔弱的身軀,為什麼會有如此強大的吸引力。
他不由得緊了緊自己的臂彎。
“謝謝你,深山先生。”斑目揚羽的心思非常的細膩,她能從深山日影微小的動作中感受到那份細致的體貼。
“沒關系,無論何時,我都會在你身邊的。”
斑目揚羽甜甜的笑了笑。經歷了如此變故的她絕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但再堅強的人,也會希望能擁有一個堅實的依靠。而毫無疑問,深山日影正是這樣一個人。
僅僅是深山日影這個名字便足以讓斑目揚羽再次喚起活力。於是她微笑著,輕輕推開深山的臂彎,轉而向著另一個裹屍袋走去。
“好了深山先生,我們繼續吧。可不能讓館羽姐姐等太久啊。”
深山日影點點頭,同揚羽一起來到了斑目館羽的裹屍袋前。
隨著裹屍袋拉鏈的拉開,另一具屍體——與稚嫩年輕的斑目琉璃完全不同的,散發著成熟豐滿美感的屍體,逐漸呈現在了二人的眼前。
斑目館羽是三姐妹中的最年長者,與兩個妹妹不同,她生前的性格更為開量直爽,也對新鮮事物有著更為濃厚的興趣,對家族的傳統氛圍有著明顯的抗拒心。從館羽的赤裸的屍身上人們仍能瞥見一點她生前的風采:她刻意將原本的黑直發燙卷,還染上了亮棕色。她的眉頭輕蹙,顯露出一抹淡淡的痛苦與憂傷。這凝重的表情反而令她蒼白的遺體顯得更加淒美,充斥著一種凝重的悲傷。
再次見到自己姐姐的面容讓揚羽的心緒有些復雜。一直以來,館羽都是家中除卻母親之外的另一根支柱。館羽大姐總是勇敢堅定,揚羽非常的仰慕她敢於同自己的父親作對,同命運抗爭的勇氣。館羽平日在家中也以身著現代休閒服飾為主,只有特殊場合才會穿起日式傳統和服。想來,她也是在用這些方法向那惡魔一樣的“父親”斑目紫紋對抗著。
然而塵埃終究還是會落定。原本開朗新潮女性,終究沒能從這憎恨與悲劇的漩渦中脫身,一切精致與成熟之美都只能在這冰冷慘白的美艷屍體中無力地低吟著曾經的美好。
揚羽走上前,試著想抱起她的姐姐,可是卻意外地發現,同琉璃截然相反,館羽的屍身在經過數十日的冷藏後,屍僵並未軟化,反而更加僵硬,本應柔軟的豐滿女性軀體摸上去卻像石頭一般冰冷堅硬。
“深山先生……這……怎麼回事?這是……屍僵嗎?”
深山日影對此也非常意外,他俯下身,微微皺起眉頭,一邊思考著,一邊細致的按揉過斑目館羽的全身。
經過仔細的檢查,深山日影發現,館羽屍身的僵硬主要還是來自於肌肉組織,因為館羽日常對自己的身材要求比較嚴格,並沒有肥胖和贅肉,因此才產生了全身的僵硬感。除卻肌肉組織,其它脂肪和結締組織並沒有明顯的硬化。
“揚羽小姐,這是一種很相對罕見的情況,屍僵的本質是ATP代謝引發的肌肉組織酸鹼平衡變化,最終導致肌纖維收縮。正常來說,隨著人死後乳酸分解,以及肌肉組織的腐敗,肌肉纖維的收縮僵硬會逐漸緩解。館羽小姐……恐怕因為和凶手小野寺先生特殊的關系,經過了更為細致的檢查吧,在屍僵強度達到最高的時候被收納,進入了冷藏狀態。但每個人的身體狀況都有略微的不同,館羽小姐的身體恐怕日常酸鹼度可能更偏鹼性一些。因此在乳酸分解之前,在低溫環境下,她的肌纖維網產生了蛋白結構異變性結合,使得肌肉組織完全僵化。這其實已經算不上屍僵了,而是肌肉組織變質導致的僵硬。”
斑目揚羽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由於家庭教育的特殊性,斑目一家人普遍對生理知識都有一定的了解。因此對於深山先生的解釋,她雖然沒有完全聽懂,但倒是大致明白了,這是由於肌肉組織變化產生的特殊現象。
仿佛為了驗證這一理論一樣,斑目揚羽大膽的伸出手,輕輕捏了捏姐姐館羽的乳房:女性的雙乳主要由脂肪組織和芥蒂組織構成。果不其然,雖然館羽的全身呈現出一種異樣的僵硬,可那對豐滿的胸酥仍然非常的柔軟,甚至還保有著相當的彈性。實際上,如果屍體開始腐敗,這種特殊的僵硬就會很快消失。而如今館羽的身上能表現出這種異樣,恰恰說明她的屍體被保存的非常完好,哪怕經過十幾日的低溫保存,也沒有發生半點腐敗。
一面是異樣的僵直,另一面是近乎完美的彈軟,姐姐身上這強烈的反差對比引起了斑目揚羽的興趣。她饒有興致地擺弄著館羽的乳房,看著那豐碩的半球在蒼白的胸酥上輕輕彈動,然後沿著身體曲线慢慢滑向體側攤開,展示著那驚人的柔軟和流動性。
眼見揚羽玩的開心,深山日影頗為溫馨地笑笑,甚至樂意開口指點一下:
“揚羽小姐,你不妨試試看撥弄一下館羽小姐的乳頭。乳頭皮下有很豐富的皮下平滑肌,沒猜錯的話,眼下館羽小姐的乳頭應該正硬挺著呢。”
深山的指點本應是相當奇怪的,但對揚羽而言她非但不覺得介意,反倒感覺十分的有趣。她按照深山日影所說的,用指尖輕輕按在姐姐館羽的乳頭上揉了揉,發現果真如深山先生所說,姐姐館羽的乳頭正非常硬挺地聳立著,輕捏起來還有著相當不錯的質感
“真的是誒!啊……那這麼說的話,莫非不僅僅是乳頭……”斑目揚羽驚喜地感嘆著,不過她的腦子轉的非常快,而且基於她了解的生理學只是,隨即馬上意識到,館羽姐姐身上有趣的部位恐怕不僅僅是乳頭一處。
深山日影在一旁正擺弄著什麼東西,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認可:他非常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愛人揚羽在說什麼。
在得到深山先生的肯定之後,斑目揚羽便大膽地向著自己姐姐的陰部伸出了手。斑目館羽是成熟的女性了,下體的陰毛已經非常的濃密,而且還看得出經過精心修剪的樣子。揚羽直接將手掌按在館羽的陰阜處,用食指和無名指輕輕撐開姐姐的兩瓣陰唇,將中指探進了那女性最為私密的縫隙之中。但揚羽躁動的手指並不是向著蜜穴深處而去,反倒是向上摸索著,直到找到那小小的凸起。
與乳頭的原理相同,館羽小姐藏在陰唇之間的小小陰蒂也正如揚羽所預料的那邊,此刻正不甘心地挺立著。女性的陰蒂也有著類似勃起的功能,但那是在陰蒂海綿體和皮下平滑肌的共同作用下產生的。由於心跳停止,神經系統也失去了對毛細血管的掌控,無論男女,人在死後血液都會向著下體的海綿體流動,這正是名為屍勃的生理現象。而館羽小姐又加上了肌肉組織硬化的因素,她的陰蒂更是顯得非常的堅硬,摸上去有著明顯的挺拔感。
“深山先生你看啊,館羽姐姐現在這奇妙的樣子……”
斑目揚羽毫不避諱地喊來深山日影,向他展示著斑目館羽屍身那奇妙的反差感。
“你看,館羽姐的表情,看上去委婉又哀傷。可她的身體,她的乳頭和蜜豆又硬邦邦的,甚至比平時還帶勁,姐姐她就像是剛剛被挑起情趣那樣,正渴求著愛呢~”
深山日影完全可以理解揚羽小姐在說什麼。他的心思非常細膩,其實就在剛才,他已經發覺斑目家三姐妹之間的關系恐怕比常人想象的還要親昵。女性陰蒂的位置和外陰的形狀並不是人人相同的。可揚羽小姐在剛才非常輕而易舉的就在陰蒂的掩映之中找到姐姐陰蒂的位置,恐怕她們姐妹之間,早就有過許多次“親密接觸”的經驗了。
而斑目揚羽則在一旁非常投入地玩弄著姐姐的遺體,玩弄著親人身體最為私密的部位,對於身為異性,又是自己愛人的深山日影全無避諱之一。想必,在揚羽的心底,她已經完全接受了名為深山日影這一男人的存在,她願與他共享自己人生的一切,甚至是自己的姐妹,還有那些夢幻般的過往。
“你瞧,館羽姐姐這全身硬邦邦的,同時又滿是欲求的樣子,是不是很像初夜的少女,那種緊張到無以復加,可又激動到難以言表的樣子?”
不得不說,揚羽的描述非常的細致入微。毋庸置疑,對斑目館羽而言這絕非什麼初夜。可當她那開朗的成熟之美與這種青澀的誘惑相結合,又加之那哀婉的神情,還有那淒美的蒼白屍色,當這一切完美的融合交疊在一起時,竟能讓斑目館羽的這具屍身看起來如此的可愛,如此的引人垂憐。
“那怎麼辦?既然館羽姐看起來這麼焦急,你不幫幫她嗎?”
深山日影半是戲謔半是調侃地說著,徑直來到了處理台的另一端。她們二人很默契,斑目揚羽明白深山這是准備與她合力,先將斑目館羽的屍身從裹屍袋中抬出來,畢竟那僵硬的身體實在不便於一個人搬運。
“我們姐妹情深,當然是要好好幫幫館羽姐姐的。但是,這種事可急不得。”
揚羽默契地同深山一起,一人抬起館羽的雙肩,一人抬起館羽的雙腳,將她直挺挺地屍體抬起,撤去裹屍袋,平放在不鏽鋼台面上。館羽的屍身實在是太過僵硬了,甚至在與台面碰撞時還發出一聲沉重的悶響。
“我們好歹地先讓館羽姐姐放松下來啊,深山先生您剛剛在一旁已經調配好組織軟化劑了吧?”
斑目館羽俏皮地一笑,她對深山實在是太過於了解了。正如她所言,深山日影在剛剛揚羽玩弄姐姐的身體時,已經配置好了軟化館羽身體僵硬的藥劑,裝入了注射器中,整齊地擺放在一旁。
接下來的工作,二人的配合已經可以用驚人來形容了。這對年輕的情侶無需過多的語言交流,僅憑默契便達成了完美的協作。揚羽著重負責姐姐的上半身,將藥劑分散開,平均地注入各處的肌肉中,然後輕輕揉捏拍打著,幫助藥劑擴散生效。而人體下半身的肌肉組織更為密集牢固,更加耗費體力,因此處理館羽小姐那雙玉腿的工作自然便落在了深山日影的身上。
斑目館羽的雙腿非常的健美,同琉璃不同,充滿了成年女性的性感之美。但與之相對的,更加結實僵硬的肌肉組織需要深山話費更大的力氣揉按,直到那一團團僵直的組織徹底軟化,恢復到常人所擁有的柔韌。深山的動作非常細致,不僅僅是腿部的主要肌群,甚至連館羽小姐雙足的每一根腳趾和足弓等韌帶都仔細的揉按過。而且在這整個過程之中,深山日影還取來一桶冰水,按照一定間隔用冰水擦拭這館羽小姐的身體,讓她的全身維持在接近零度的低溫中。因為軟化劑的本質是一種蛋白分解劑,低溫可以良好的控制這一反應的速率,不至於在軟化身體的同時,導致不必要的腐敗現象產生。
很快的,館羽小姐的屍身便擺脫了先前凝重的僵硬感,逐漸恢復到她生前柔軟窈窕的動人曲线來。而皮膚表面由於冰水擦拭和冷凝作用,還掛著些許晶瑩的水珠,這讓館羽的身體看起來更加的冷艷動人。
“久等了呢,館羽姐姐。”
斑目揚羽在完成必要的處理工作之後,旋即放下了手頭的注射器和毛巾,再一次將注意力移回姐姐的身上。深山和她都有意地專注於身體組織的處理,特意將乳頭和陰蒂等敏感部位留著讓揚羽慢慢享用,因此,館羽小姐的屍身某種角度而言,可以說是保持著那“興致滿滿”的狀態持續到了現在。
正所謂壓抑的越久,爆發起來也越是激烈。如果館羽還活著,自己的身體被自己的妹妹和准妹夫這麼一番揉按摸索下來,想必早就等的急不可耐了。而揚羽偏偏是個好性子,即便到了這一步,還是慢條斯理地,甚至是更刻意放慢了動作。
揚羽她一面伸出右手,輕輕覆在姐姐的陰阜之上,一邊慢慢揉搓,一邊再一次緩緩撐開姐姐的外陰。另一面,揚羽低下頭,開始用舌尖輕輕挑逗起館羽小姐本就挺拔的乳頭來。當然,揚羽的左手也沒閒著,而是將手指伸入了館羽的口腔,開始有節律地揉搓起那同樣硬邦邦的舌頭來。
斑目揚羽無疑非常享受這一過程,而且看起來也並不是第一次和自己的姐姐進行親密的接觸。她在館羽的兩枚豐滿的胸脯上來回交替玩弄著,先是用舌尖挑逗,隨後變成溫柔的吸吮,再後來開始用牙齒輕輕地摩擦咬嚙館羽乳頭的側面。而在館羽的下體處,揚羽一邊用手掌掌心慢慢揉按著姐姐挺立的陰蒂,同時又將自己的中指和無名指深深地探入姐姐的蜜穴之中,用非常大的力道緊扣著館羽小姐的陰道內壁,一邊揉搓,一邊緩緩的抽動。
而深山日影在一旁摸摸地看著,他和斑目揚羽共同經歷過相同的苦難,共同從這扭曲仇恨中幸存。二人都相互理解著彼此的病態,但即便如此,即便他明白眼前揚羽和館羽之間的交集是一種扭曲的親情,但他仍不免為揚羽那溫柔又充滿誘惑的舉止所打動。深山的呼吸不自覺的加速,面紅耳赤,只覺得心底也同樣開始涌起一股躁動。
激動起來的並不只是深山,同樣還有沉浸於自己姐姐屍體的揚羽。她的動作也開始逐漸別的激烈,尤其是對姐姐蜜穴伸入的手指,隨著逐漸激烈的扣動和抽插,甚至不時會弄出咯吱咯吱的響聲來。斑目館羽是勒斃的,漫長的窒息過程有一定幾率讓人在死前產生異樣的快感。似乎斑目館羽正是經歷了這一過程,她的陰道內仍舊保持著冰冷的濕潤,維持著那細膩肌膚的柔嫩,更為揚羽帶來的絕妙的感受。
只可惜,斑目館羽已經徹徹底底的死去了,不論揚羽再怎樣激烈的玩弄她,這冰冷的身軀都已經無法再一次迎來決定的高潮。揚羽持續的玩弄了許久,直到姐姐身體最後的幾處私密部位,乳頭、陰蒂、舌頭,再一次隨著她的玩弄變得柔軟溫潤,她才終於停下手來。
深山日影同樣為斑目館羽准備了一個玻璃容器,考慮體型的不同,館羽已不適合玻璃罐,而是一個更加寬闊的玻璃方缸,雖然不深,但足以讓她平躺在其中。關羽小姐冰涼的身體甚至被揚羽的體溫影響,已經有些褪去了寒意,因此揚羽才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抱起姐姐從新軟化下來的身體,讓她平躺在玻璃方缸之中。
她注視著摯愛的深山先生將藥液一點點倒入姐姐所在的方缸,她忽然想起童話中的白雪公主,吞下毒苹果後,雪白的她美麗、安詳,沉睡在一口水晶棺木之中靜靜等待著王子的吻。
於是她俯下身,在藥液沒過自己的姐姐前,輕輕吻了那青紫色的唇。然後她默默凝視著那蒼白淒美的屍身沉浸在透明的藥劑之中,蓋上同樣透明的頂蓋,在靜止中被封存起來。
“晚安,館羽姐姐。”斑目揚羽輕輕呢喃著。
不過,對於死去的斑目館羽來說,可能從一開始就沒什麼被挑起的情趣可言,也再無可能迎來什麼高潮決定。但對於還活著的斑目揚羽而言,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留著黑色長發,散發著日本傳統女性的知性和美感的斑目揚羽轉過身,輕輕挽起了一旁深山日影先生的手。
“深山先生,整個過程,您看的清楚嗎?”
她微笑著突然發問。
“啊……基本……算是清楚吧……”
深山紅著臉,有些靦腆。
“那麼……等一下,希望深山先生能把這一切好好復現出來呢……在我身上……”
“啊這……哈哈哈……”
深山日影笑的有些尷尬,但多少又有些躍躍欲試。
不論如何,逝者已矣,生者前行。畢竟對於年輕的情侶而言,果然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深山日影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恐怕斑目揚羽小姐也是。
沒有比腳踏實地的活在當下更為重要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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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