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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三章

王者大陸同人 神秘山君 17582 2023-11-20 11:54

  三天後,長城

   唐淵龍已經奉命來到了都護府,“女帝特使唐淵龍見過花木蘭將軍,李信將軍”。

   花木蘭上前還禮道:“唐大人曾對長城守衛軍有大恩,我們特地為你建了一座府邸,我馬上要率兵趕去玉城,故不多陪唐大人看看長城風光了”。

   唐淵龍急忙拜別花木蘭,扭頭對李信露出別有深意的微笑。

   晩上在自己的新府邸,唐淵龍看著沙盤,不時擺弄沙盤上玉城周邊的小旗子。

   “呂布大軍的貂蟬,孫策那邊肯定有大喬,不知道張飛會不會和嫂子一起當先鋒,白天在城頭見過瑪瑪哈哈,其實李兄家的也不錯,不過給先想個主意解決掉女帝的眼线”。

   唐淵龍正盤算著什麼,只見李信走了進來,把一個袋子扔到了他的身旁,“你要的東西,稷下元歌曾制做的千顏面具,還有魔種的血”。

   唐淵龍笑了笑,把一塊玉佩交給李信,“這次的報酬,憑它你去牡丹閣找公孫離,前宮內太子的遺物我全秘藏在了那里”。

   李信小心的收好玉佩,“聽說今天城內十名工匠受魔種襲擊,你要那十名工匠干什麼”?

   “你是怎麼猜到我的,跟蹤了我吧,他們只是幫我修幾間密室”,唐淵龍面露一絲微笑,仍平靜的繼續說道:“要論成不成,要看李將軍,但要論不成,有我的話,一定不成。我還是那句話,我只是個知道很多的有錢人”。

   說完只見唐淵龍身後出現兩只魔種,“李將軍,我知道你要保衛長城,而我也不會和那種東西打交道,這倆不過是魯班大師的機關,我改成這樣只是方便行事”。

   李信上前摸了摸兩具機關魔種,仔細打量了一番,然後放下手中的利刃。

   “那個女官請大人不要殺,結合大人手里的戶部資料,我發現每次戶部撥的糧草和公文里有出入”。

   “不是尋常貪汙吧”!

   李信既然刻意提了出來,唐淵龍自然知道絕對有蹊蹺的。

   “大概能養萬計的軍隊吧”!

   “嗯?這漠地能藏萬人?”

   “還不會少”。

   唐淵龍此刻陷入了沉思。

   “那個小女孩我自會交給唐大人,之前我們不要再私下見面了”,李信說完,走出了屋子。

   唐淵龍本能般的舉手送別李信,此刻他腦袋飛速運轉的,“公文上的印除了狄大人能簡單點拿到應該沒別人了;如果勾結內侍的話,印上有法陣;是女帝為了制約長城守衛軍?還是……”

   第二天,門口仆人來報,“千窟城,伽羅求見”。

   唐淵龍急忙出門迎接,“你的事,我早已聽蘇烈將軍提過,你是來找書的吧”。

   “唐大人,我讓蘇兄幫忙從長安買幾本書,他卻讓我找你,這是蘇兄的信”。伽羅背好祖傳的弓箭,便隨唐淵龍走進屋內。

   唐淵龍那過信粗略的掃了一眼,笑嘻嘻的說道:“不知多少錢一本呀”!

   伽羅稍微遲疑了一下,“唐大人,這幾日有點緊,能不能看在蘇兄面子上五兩金子一本”。

   “哈哈,聽說千窟城藏書十兩一本,原來蘇兄才值五兩”,唐淵龍一邊玩著手中水晶圓球,一邊笑著。

   伽羅面紗後面的俏臉似乎有點發燙,“唐大人,您這有點…這樣,如果您的書好的話,十兩一本”。

   唐淵龍神秘的伸出一根手指頭,“一千兩哦”。

   “你,你,我看在蘇兄的面子上才來,你究竟賣的什麼書,我千窟城不如以前…但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伽羅的臉因為怒氣變得更紅了,面紗也擋不住那雪白的皮膚露出的紅暈,她轉身准備離開屋子。唐淵龍將手中的水晶球子在地上一滾,伽羅聞聲轉過身來,手中的弓箭已經瞄准了唐淵龍的喉嚨。只見水晶球發出無數道光芒,伽羅不自覺的深吸一口氣,愣在了原地。

   “唐某我有整個長安城的藏書也包括那個嫏嬛書庫呦,不知伽羅姑娘是否有千兩黃金請人抄錄呀”。唐淵龍淡定的站在原地大聲說道。

   伽羅看著整個屋子投滿了的書卷,收好了弓箭,單膝跪在了地上,神情激動,“唐大人,請給小女子七天時間,我定會籌得千金”。

   “唉,果然你們千窟城現在是衰落了”。

   “請大人寬松幾日,小女子不會忘記大人的恩情的”。

   唐淵龍把一卷紙遞到在伽羅面前。

   “這,這,大人,等我完成父親遺願,定當到大人家為奴”。

   “噗,哈哈,你想啥呢?紙上是名單,找人抄書的,我出錢,人你還讓我請呀!還有,進來你就站著,現在跪著,就不坐著,坐不慣這西域的玩意”?唐淵龍再也憋不住笑了,自己坐在椅子上直不起腰。

   伽羅興高才烈的拿起名單就往外走,“唐大人,這恩情千窟城伽羅記下了”。

   “喂,喂,你咋不按套路來呀!不是該以身相許或來世什麼的”。

   當唐淵龍想要留下伽羅時,伽羅早到門外騎上馬去找抄書匠了。唐淵龍微微一笑,便起身轉動身後的機關,一到暗門便開啟了……

   幾天後,唐府大堂全是抄書的人,基本上全雲中漠地寫字好看的全被請到了這里。而其中他們的雇主伽羅和唐淵龍負責端茶遞水。

   “唐大人,先前多有失禮之處,希望大人不要見怪”,伽羅不好意思的對唐淵龍說道。

   “這就見怪了,你幫我在雲中漠地留下好名聲,可是讓我受益匪淺呀”,唐淵龍翻著書稿說道。

   就這樣伽羅和唐淵龍聊了很多事,一直太陽西下,二人便起身去送抄書的先生門回家。

   二人來到一位熊姓先生的書案前,不禁要停下來多欣賞一會兒他的的書稿。這位熊先生據說不久前才來到長城,寫的一手圓潤飽滿的好字,沒事會替長城的士兵寫寫家書來謀生,後來有了名,也有些大戶人家請他提些門匾。這次請熊先生來,主要負責和伽羅一起抄嫏嬛書庫的藏書。

   伽羅拿起書稿一邊仔細端詳,一邊和熊先生探討書中的內容。

   幾句話下來伽羅不禁感嘆道:“熊先生,不僅寫了一手好字,還有好深的學識呀,抄了一遍書便對書中內容理解頗深”。

   “伽羅姑娘過獎了,能抄此書也是熊某的福分”。

   一旁的唐淵龍也對熊先生投來微笑。

   “那有勞先生明日再來”,伽羅正對熊先生施禮時,唐淵龍偷偷的出袖中丟出一只小壁虎,正好落在伽羅腰上,壁虎受到驚嚇向上爬去,飛快的經腋下爬上伽羅的脖子。瞬間的癢意讓她的嘴中發出幾聲嬌笑,然後雙手飛快的抓住脖子上的壁虎隨手一丟。

   那知壁虎丟進了墨池之中,壁虎飛快爬出墨池,逃之夭夭。伽羅急忙抓起書稿,但已有幾頁書稿染上了墨跡。

   熊先生臉色有點發白,伽羅急忙說道:“屋頂壁虎一定是被墨香引來的蟲子吸引,都怪我毛手毛腳的,汙損的書稿明天再有勞先生吧”。

   熊先生臉色稍緩,“算了,雁塔藏經都有殘缺,也是它該有這一劫,我抄完再走吧,伽羅城主可先回去,不用送我了”。

   兩人相互推辭了一會兒,伽羅實在拗不過熊先生。

   “唐大人,我需回去裝訂書稿,到時有勞大人送熊先生回住處”。

   伽羅與唐淵龍三人又寒喧了幾句,便起身出府,騎馬返回住處。

   “熊先生,這是燈,你別累著了,注意身體”,唐淵龍送完伽羅,便順手為熊先生的桌案點好了燈。

   “唐大人,你的聲音”?

   “沒事,沒事,卡了口痰”。

   熊先生“哦”了一聲,便低頭忙抄起了書稿。而唐淵龍坐在一旁,偷偷將舌下的藥丸含回了嘴里,面有深意的看著抄書的熊大人。

   不到一柱香的時間,書案旁燈里的火苗閃爍了一下,然後由黃色變成了淡藍色,一股暗香飄了出來。漸漸香氣變得濃郁,熊先生似乎查覺到什麼,但仍然低著頭抄寫書稿,心想一定是唐大人家的焚香。又過了片刻,他的眼睛變得花了起,他直起身放下筆,用雙手揉著雙眼,看向一旁的唐淵龍。只見唐淵龍放下手中的書稿,似乎張嘴說著什麼。

   熊先生剛要張嘴一問,猛然想到香料不能見明火,絕不會在燈里焚燒。急忙去抓身邊的筆,可當他剛站起身便感到天旋地轉,跌坐下來,倒在書案上。

   唐淵龍笑嘻嘻的起身熄滅了書案上的燈,將口中含的藥丸吞了下去。然後,拖著熊先生進了幾天前剛建好的密室……

   一片火光中站著一位慈祥的老者,一個小女孩像老者跑去,嘴里大喊著爺爺。老者滿臉淚水的對女孩說道:“一定要找到我最後一份奏折,我沒有負皇上!沒有負太子”。話音未落,老者隕身在了火光之中。

   “爺爺”!,熊先生一聲大叫從夢中醒來,但他發現自己的雙手被綁在了身後的金屬架子上,熊先生掙扎著想要移動,可是奈何身後的架子太沉了。

   此時門外傳來陌生的聲音,“還沒弄好,熊先生就醒了”。

   “你是誰?我在哪兒?你要做什麼?唐大人在哪兒”?熊先生看上去十分鎮定的問道。

   “那熊先生是誰”?

   “熊先生這名源自楚懷王之後吧,你應該是武曌的耳目。對吧!上官大人”。

   看著門外的人似乎很清楚自己的底細著實讓熊先生吃了一驚。

   “你是誰?前太子的人?你,你還是那一切的幕後勢力”?!

   “來人,給上官大人更衣”。

  

  

    

   話音一落,大門應聲打開,“為了不讓上官大人難堪,我稍等片刻再見大人”,隨著門外人的話聲,緊接著進來了幾名機關待女,然後門很快被關上。走在最前面的待女,來到熊先生跟前,一拳擊向他的腹部。熊先生表情痛苦,開始巨烈的咳嗽起來,很快咳出了一粒藥丸,有名待女撿起藥丸收了起來。熊先生隨著藥丸的咳出竟變成了女子的聲音,趁著熊先生咳嗽的時候,有兩名機關待女便一縷縷的剪去了熊先生的衣服。

   隨著,熊先生身上胸前最後的白布被一層層的拆下,很多人都會驚訝,原來熊先生是女扮男裝。當熊先生的面具被摘下時,又帶來了驚喜,熊先生還是一位出名的少女,大唐女帝身邊的女官,上官婉兒!

   “嗚嗚嗚嗚嗚”!

   上官婉兒還沒表達出女孩子家的羞忿時,機關侍女接著她身後架子的定位已經給她戴上了口枷。給她戴上口枷的侍女完全變形,隨著侍女四肢的刀光,上官婉兒被沿著架子解了下來。接著在上官婉兒雙手被“解放”的同時,一開始的機關待女牢牢抱住她的雙臂,然後在她的掙扎下隨著機關侍女身體一步步平躺在了地上。

   在上官婉兒還在因為身下墊著的機關待女帶來的異物感扭動著腰身的時候,突然腳底傳來的地面的冰涼,讓她意識到自己的鞋襪早就被脫了去。她的雙腿還沒有在地面上亂蹬幾下,那兩名剪去她衣物的機關待女跪下身來,用手臂抱住上官婉兒的大腿。然後兩名待女跪姿的身體同時詭異的向兩側滑動,將上官婉兒的雙腿漸漸分開,直到她下半身略微懸空成了一個“大”字才停止了滑動。

   此時的上官婉兒更是全力掙扎,奈何雙腿被牢牢鉗制在機關待女鎖死的大小臂之間,再加上腰的懸空,她只能急迫的發出一連串的“嗚嗚嗚”聲。

   同樣是兩尊跪姿的機關待女出現在上官婉兒的兩側,手部已經換上了半圓形裝置。“咔”兩尊機關經過幾次嘗試校准後成功的鎖在了上官婉兒空中擺動的腰上,兩個半圓合成圓形,覆蓋在她的肚子上。

   “吱…吱…吱…”,最後一個機關待女同樣是呈跪姿,笨重的向著上官婉兒兩腿中間滑行著。但是這機關明顯要比其它能稱為“待女”的機關大了一圈,在對應腹部的位置也明顯是為了裝什麼東西,隆起了不少。它的雙手合抱於腹前,詭異的伸出一根中空的手指。

   沉重的拖地聲讓上官婉兒感到不安,如果此時她是站在屋內就不難發現,她身邊兩側的機關侍女,身上各有兩條线,共八條鋼索牽引著這最後的機關前進,而前進的終點隨著上官婉兒的身體被拘束而早已確定。

   “嗚嗚嗚嗚嗚”!

   伴隨著上官婉兒變得急促的呼聲,最後的機關顯然是離終點只差最後一步。上官婉兒用自己全部的力量做著最後的掙扎,但失去對腰掌控的她不過是渾身的肌肉抖動了一下而已。在她的最後的抗掙中,身體兩側的機關待女再次開始運作,將她的腰再次向上微微舉升。同時,她大腿兩側的機關侍女也開始一邊推舉的大腿,一邊緩慢的向她頭部滑動調整著。

   “嗚!啊!啊啊啊”!

   上官婉兒拼命的咬住口枷,那怕只是僅僅能做到收縮大腿的肌肉,她也想阻止那最後機關的深入,但隨著八條鋼索的牽引,最後機關那令人注目的手指准確的進入了她的後庭。

   “嗚嗚嗚…嗚!啊啊啊”,上官婉兒的眼淚只有一瞬,便立馬收了回去,她滿臉的驚恐的發現插入自己後庭的手指竟然在往她的腸道里注入著液體。

   “嗚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嗯嗯唔唔……”

   一開始上官婉兒還在劇烈的掙扎,但很快隨著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她似乎連呼吸都變的小心翼翼。現在插入她後庭的機關正在“奇跡”般的後退,當手指出來的一刹,一股細流噴了出來,但很快就變成了拉絲,再從拉絲變成一滴一滴。

   現在上官婉兒滿臉憋著通紅,她在用盡所有力氣,收縮著自己股前的每一寸肌肉。但是黃色的油狀液體每一滴從她大腿根劃落的同時,她的眼角也會不受控的滾下一滴水珠。

   但很快上官婉兒就發現,她真正的敵人不是現在她身體里的油狀液體,而是自己的尿意。“屋漏偏逢連夜雨”,鎖在上官婉兒腰部的圓環裝置此時開始了運作,圓環內部早就布置好滾輪開始緩慢的滾動。

   “咯吱咯吱…唔唔…咯吱…唔唔……”,在口枷被咬的吱吱嘎嘎的聲音中,上官婉兒的口水流的她身下機關侍女身上全是。腹部帶來的刺激使她在拼命想要夾住雙腿,那怕她的每一次努力都會後使股間的“嘀嗒”聲消失,變成一絲絲的滑落,她也在嘗試著夾住雙腿。她的努力似乎有了成效,鉗住她雙腿的機關侍女的胳膊掉了下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

   上官婉兒的表情有了一毫的舒展,她抬起頭羞恥的看著裸露的身體。看著自己因為機關誤認為布料而變得光潔的私處,大腿根部粘膩膩的油狀汙穢,再加上強烈的尿意和後庭的滴水,上官婉兒的頭重重的仰了回去,淚水難以自抑的涌了出來。

   突然她發現了一個大問題,仍然鉗在她腿上的機關胳膊末端仍然連接著鋼索。在她想到了的那一刻,機關侍女的胳膊開始復位。

   “啊啊啊啊啊…!”

   跟隨著上官婉兒的雙腿再次被拉開,兩腿間兩道水柱噴涌而出。上面一道如琥珀般的黃色在空中畫出一條“彩虹”,下面一道帶著汙濁之物四處橫飛。

   “咳咳咳咳…”

   上官婉兒因為被自己的口水嗆著劇烈的咳嗽著,她腰間的刺激已經隨著“噴射”停止了。上官婉兒的臉已經不知道被淚水浸濕了幾次,她其實十分清楚在這是在雲漠之地審訊前的“洗禮”,自己在都護府也參與過審訊。甚至她比此處的大多數人更清楚“洗禮”的由來。據嫏嬛書庫藏書記載有兩種說法:一是對神袛的尊敬,無論什麼都要有應有的“干淨”;二是在遠古時代在大漠毫無防衛能力的簡陋屋里防止審訊中汙穢之物混雜著血的氣味引來魔種,不過相比自己當年在家族獲罪後的經歷,這並沒有多麼痛苦,但是自己的眼淚卻是第一次這樣的不爭氣。

   “應該是九次吧,混蛋,我不會再流淚了”,隨著婉兒再次變成上官大人,機關們都動了起來,第二次“洗禮”開始了……

   漸漸的,燈台下的滴蠟和上官婉兒的身下的汙漬一樣一層層堆積起來……

   這樣的“洗禮”一共只進行了五次,第二次上官婉兒進行了最後的抵抗,但腰部的刺激讓她再次嘗到了苦澀的失敗,同時讓她全身掛滿了晶瑩的汗珠,宛如凡間蒙塵的仙子。第三次她發現自己越快的“排完”,腰間的刺激就會越小。第四、五次已經是她主動在“配合”了,另外這四次中並沒有再次出現“彩虹”,雖然沒有九次,但上官婉兒也沒有了思考的余裕了。

   在“洗禮”完成後,又出現了一個新的侍女機關用溫水衝洗干淨所有的一切。接著上官婉兒身上的束縛被全部解開,上官婉兒忍受著“洗禮”過後帶來的輕飄飄感,站起身,但在迷香的作用下又一下子癱軟在地。

    

   隨著兩個侍女機關的退下,其它機關侍女從異變形態中恢復正常。兩個機關侍女架起上官婉兒,將一塊帶孔的青色長綢布從她的頭套過去,然後在她的腰上扎上布帶,這樣一身“長裙”僅僅遮住了她的“前後”,而身體兩側則是一覽無余。

   待女給上官婉兒換好遮身的布後,先將她的手臂再次在架子上固定好,將她的雙腿分開按在了長椅上,再把腳固定在長椅上設好的木枷里,並貼心將她身前的遮身布從兩腿間理順下去。在上官婉兒在渾身酸軟中適應著一切時,這些待女便有序的退到了之前捆綁上官婉兒的金屬架子前,很快它們就和金屬架子合為一體,變成一面巧奪天工的侍女屏風。

   片刻的功夫,門外人已經推門站在了上官婉兒面前,這個人就是唐淵龍,但他自然會帶上面具隱藏身份。

   “爺爺?不!不對你不是爺爺!不是爺爺”。上官婉兒大聲叫著。

   “是嘛?你看看這個”,說著在上官婉兒面前的唐淵龍拿出了兩份奏折舉到上官婉兒面前。一份是有前先帝所寫的朱批詢問太子是否野心,另一份則是一五一十的寫了太子的日常,寫太子日常舉止充滿著仁義所做所為十分得體。兩份奏折上熟悉的上官體讓上官婉兒一眼便知道這正是自己苦苦尋求的東西。

   “你,你,為什麼會有”?

   “我是你爺爺”,上官婉兒面前的唐淵龍一臉淡定的說出口。

   “你,你不會取了爺爺的臉?不,不,不對,爺爺是燒死的,是燒死的!你是誰”?!上官婉兒滿臉驚恐的把身後架子晃的直響。

   “呵呵,我就想當你爺爺,啊,真苦”,唐淵龍說著吐出一顆藥丸,聲音也立即變成了青年人的聲音。

   “你!不可能,我死,也不會的”,上官婉兒把頭干脆的扭向一邊。

   “哦”?唐淵龍說著拿出一節如嬰兒小臂一樣粗細的竹子。

   上官婉兒看了眼固定自己雙腳的木枷,咬牙昂起頭來,“哈哈,笞足?你就是打斷我的腿,我也不會說什麼的”。

   上官婉兒的一雙腳雖不如公孫離那樣勻稱精瘦,但也是十分清瘦,如玉雪白,腳弓稍高,曲线優美,蔥白的纖長腳趾竟也塗著青色的指甲油。

   唐淵龍此時仔細摸索著上官婉兒左腳上的每一寸皮膚,似乎在尋找著什麼。摸完上官婉兒的腳,唐淵龍抓住她的前腳掌往外拽了拽,終於在她珠圓玉潤般的腳踝上發現了一道細小疤痕,唐淵龍又反復摸了幾遍確認後,才對上官婉兒說道:

   “哦?上官大人以為要笞足?不,不,大人這只左腳可是經過那個人的手,當時一定很疼吧”。

   “你…你到底是什麼人”,上官婉兒現在可能是成為女帝的密探以來第一次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這種恐懼一是源自現在未知人對自己的一清二楚,另一種則是來自當年的惡夢……

   掖庭,收容因罪廢入的女婢之所。而當年年幼的上官婉兒就身在其中,在其中官邸里私設的刑房中……

   從早上開始,剛進掖庭一個晚上幼小的上官婉兒就已經不知昏過去了多少次了。清早她便被掖庭的長官找到了個由頭帶到了這間屋子里。

   “來,快跪到這方凳上”!

   “遵…遵…遵命”,婉兒哆哆嗦嗦的爬上方凳,跪在上面。

   “自己記好數”。

   掖庭的長官拿起了一根竹條開始抽打著上官婉兒的小腿。在她稚嫩的報數聲中,長官的竹條跑到了她那汙黑的腳底上。

   “啊!六…六十…四,嗚嗚……”

   “跪都不會跪了嗎?看來要讓你多吃點苦頭……”

   隨後,拶子被套在了上官婉兒髒兮兮的腳趾上,很快她就昏了過去。

   第二次昏過去是因為鋼針……

   第三次是因為滾燙的燈油……

   ......

   而到了傍晚,上官婉兒已經不會了哭喊,麻木的看著爐火中燒紅的鉻鐵……

   上官婉兒再次醒來天已經破曉了,她被扔在了掖庭前殿的廣場,她的身邊有著許多病重的女婢,大概她們到了早上就會被“清理”掉。或許現在的上官婉兒還不如那些重病的女婢,身上粗布的衣服上有著各種汙漬,雙腳早已失去了感覺,右腳上插滿了鋼針,而左腳上早就就沒有了一塊好的皮膚,整個人虛弱的在上蠕動著。

   “咦,這個丫頭哀家有點眼熟”。

   “娘娘您里邊請,這些都是要“處理”掉的,您怎麼親臨掖庭,要女婢下官一定給您挑最好的”,一個內侍一臉諂笑的為一位娘娘帶著路,而這位貴人就是新獲恩寵的武昭儀。

   “你往前帶路吧,靜兒過來一下”,武貴妃喚來貼身的女官低聲交待道:“問一下,如果那個丫頭是上官家的,就帶到寺里,請正旅居在那里扁先生醫治”。

   “扁神醫果然名不虛傳,這換皮手術果然天衣無縫”,唐淵龍的感慨把婉兒從不堪回首的記憶中拉了出來。

   上官婉兒試著無用的掙扎了兩下,然後強裝鎮定的看著唐淵龍的一舉一動。

   唐淵龍把竹筒一擰,竹筒從中間打開,只見一半竹簡露出幾只毛筆,另一半竹筒似乎有著什麼液體,被唐淵龍小心翼翼的端在手里。上官婉兒一眼認出幾只筆的材質有羊毫的、狼毫的、豬鬃的,另外兩只似乎不是動物毛的,但她並不知道什麼材質。唐淵龍拿起羊毫的筆從另一半竹筒里沾起一種油,先在上官婉兒的左腳的前腳掌上塗起來。

   上官婉兒腳趾不自主的動來動去,只見眼前的人把竹筒放在地上,騰出手來抓住了自己的腳趾,然後用手將上官婉兒的腳趾向後一掰,她腳底的筋肉全都緊繃起來。足心凹陷處恰如頂級的書絹,筆鋒滑過,只見上官婉兒渾身打了個寒戰。

   其實因為曾經的換膚術,上官婉兒的左腳感覺變的十分遲純,在她平時泡腳時都要先用右腳試好水溫,要不然左腳是有可能被燙出水泡的。

   上官婉兒貝齒緊咬著嘴唇,雙頰緋紅,怒目瞪著眼前的人。

   唐淵龍看了上官婉兒兩眼,輕笑了兩聲,又將注意力放回她的雙腳。此時,上官婉兒的左腳已經浸滿了油,由於筆鋒的刺激,腳底變的微紅,剔透中透著一絲粉紅。唐淵龍用了一個特制的小木枷將上官婉兒左腳的腳趾頭固定在了一起。然後,又將小木枷在限制上官婉兒雙腳的木枷上緊固的牢牢的。

   唐淵龍做完這些後,放下了手中的筆。接著又拿起狼毫筆,拿過一小板凳坐在上官婉兒腳前,開始一遍遍的刷著她的另一只腳的腳心,而此時他換了一種油,並不像剛剛的油里加了許多藥物,不過聞著有一股清涼味。

   僅幾下,上官婉兒的腳底就傳給他可怕涼意和癢感,讓她腳底的肌肉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她只有不知所措的擺動著自己的腳。

   唐淵龍看著上官婉兒的右腳在瘋狂的擺動,但他並沒有去抓住上官婉兒的腳,而是用筆鋒在她的腳心反覆輾轉,上官婉兒掙扎的腳不過是自己給自己增加不同的癢感吧。

   “咳咳…呼,呼,呼,哈哈,咳咳…”

   沒有幾下,上官婉兒的喘息聲中多了聲輕咳。

   “上官大人,我的筆力怎麼樣,可入得了大人法眼,大人如果想談談的話,可以好好談談的呦”。

   “咳咳,我,呵,我和你這宵小鼠輩沒什麼可談的”。

   “大人是否知道長城的第三只軍隊呢”?

   “……”

   上官婉兒一時沉默了,因為公文的自己正是出於自己的手,而自己也是因為爺爺的事和族人被那位大人所要挾的。

   “你是守衛軍”?

   上官婉兒為了族人並不敢說出那位大人的身份,她只有選擇先反問面前的人來掩蓋自己剛剛一時的沉默。

   “聽說大人當年可是憑借駕馭豬鬃筆寫的一手矯若驚龍的王右軍書法深得女帝賞識,今天我會好好請教的”。

   然而唐淵龍也沒有回答的意思,而是一邊拿起豬鬃筆在上官婉兒右腳腳心慢慢提著筆鋒畫著圓,一邊說道:

   “這樣逆鋒起筆,是不是算得勢呢”?

   “唔,咳咳,你不要汙辱書法,你死了這條心吧!唔唔......”

   上官婉兒一邊腰身不停的扭動著,一邊從牙齒里擠出每一個字。

   唐淵龍微微笑了笑,在上官婉兒的左大腳趾縫間“舔了舔”筆,將筆鋒理順,然後用筆尖借著豬鬃的韌勁和硬度“扎”向她的右腳腳心,上官婉兒右腳猛著掙扎了一下。唐淵龍並沒有理會,用心的控制著筆尖的每一根毛鋒從上官婉兒的腳心畫到腳跟,然後再次從腳心開始行筆……

   跟上官婉兒腳踝完美貼合的腳枷讓她連掙扎都很有限,右腳只能無助的前後擺動著,這反而讓尖硬的豬鬃帶給她更強的刺激,但從她搖擺的腦袋可以看出,她仍然做著頑強的抵抗,而屋內的燭光像炫耀一般的自由著晃來晃去。

   “唔唔…咯咯咯…唔唔…”

   “雞叫”?

   唐淵龍疑惑的抬起頭,看向上官婉兒的臉,只見她緊咬著牙關,面頰紅撲撲的。為了掩飾剛剛失態的聲音,她把臉扭向一邊,用眼怒視的唐淵龍,做著最後的抵抗。

   “喔喔喔喔……”

   此時,屋外竟傳來了真正的雞叫。對於唐淵龍來說,雖然在王者大陸的世界已經很長時間了,但對生前城市長大的他來說,他仍然無法通過一夜雞叫的次數來辯清時間。可是雞叫不可避免的給他帶來了焦慮,唐淵龍停頓了一下,然後換用了銀絲筆……

   相對於唐淵龍,上官婉兒清楚的知道距離天明還遙遙無期,這聲雞叫讓她墮入了恐懼的深淵。而唐淵龍突然的停下,讓上官婉兒安撫了一下自己打顫的牙關。可是當上官婉兒的表情剛剛舒緩,只見她滿臉變得通紅,渾身開始劇烈的掙扎,沒掙扎幾下,她的口中就爆發出大笑聲。

   “哈哈哈…你做了什麼!啊!哈哈哈…什麼筆?哈哈哈…癢癢癢…哈哈哈…不,哈哈……”

   “誒呦,嚇死了!”

   唐淵龍也被上官婉兒這突如其來的掙扎和笑聲嚇了一跳,同時停下了手中的筆。

   “呼呼呼…咳咳…呼呼……”

   上官婉兒立刻如釋重負,唐淵龍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筆,站起身拿筆在上官婉兒眼前晃了晃,用手向捋著筆鋒向她解釋道:

   “哈哈,看來上官大人很中意這只筆呀!這筆毫是銀絲做的,我當初就是靠它來彌補我書寫筆力的不足,我的主意不錯吧,上官大人”。

   “你!你…啊哈哈哈…哈哈…拿開,哈哈哈哈哈…旁門左道!哈哈…拿開…啊哈哈…哈哈…”

   銀色的筆毫泛著白色的銀光,但跟上官婉兒那如上好羊脂玉雕琢的腳心一比卻要遜色半分。或許銀白色筆毫也在嫉妒上官婉兒腳心的白皙,現在的它,每一次走過上官婉兒的腳心都會把經過的地方染成粉紅色,同時泛色著銀光似乎炫耀著自己的銀白色現在是更勝一籌。

   唐淵龍現在到是十分樂意配合著銀毫筆的行動,那怕上官婉兒的右腳閃躲的再厲害,他也會幫助銀毫筆把上官婉兒腳底更多的地方染成粉紅色。

   “啊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

   漸漸的上官婉兒的腳底不止變成了粉紅色更是變成桃紅色,嬌艷欲滴的紅色漸漸讓唐淵龍著了迷,這倒是極大的緩解了唐淵龍對天亮的焦慮。唐淵龍用銀毫筆刷上官婉兒腳的力度和速度都慢了下來,而癢感突然變成似有似無,讓上官婉兒全身緊繃的身體一下癱軟了下來。

   “哈哈…咳咳…呼呼…唔咳咳…呼呼……”

   因為看著眼前帶著自己爺爺面具確是年輕聲音的唐淵龍,違和的讓上官婉兒感到無所適從,索性低著頭往肺里補充著剛剛笑出的空氣。

   “誒誒,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呼吸漸漸平緩的上官婉兒在唐淵龍用挑逗的語氣中感到有什麼在打量著自己的身體,猛的抬起了頭。上官婉兒這才發現唐淵龍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身邊,想到自己兩側漏風的“長裙”她笑紅的臉蛋上難免又多幾道緋紅。

   “士…士可殺不可辱!不…不要看了!”

   “好好好,我不看”。

   唐淵龍說著繞到了上官婉兒的身後。

   “上官大人,你有沒有覺得其他異樣啊”?

   雖然上官婉兒看不到唐淵龍一臉得意的表情,但是唐淵龍詭異的語氣還是讓她半信半疑的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異樣。只見上官婉兒先勾了勾自己右腳的腳趾頭,除了足弓的肌肉因為剛剛的自己的掙扎和受到折磨有些酸疼,並沒有什麼異樣。但左腳似乎有些不同,上官婉兒的左腳是連足趾在內都動彈不得,上官婉兒能做到不過是抽動一下腳心的肌肉,可是左腳的燥熱讓她不安起來。

   上官婉兒努力的把頭扭來扭曲,終於她的視线穿過足枷的阻擋。不知何時自己身後戴面具人在自己的左腳底下放了一節手臂粗細的蠟燭!伴著火苗的跳動,左腳的燥熱很快就變成了了上官婉兒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你…你在做什麼”!

   “上官大人再等片刻”。

   “起來!不要碰我的頭”!

   看著上官婉兒惡狠狠的甩開自己放在她頭上的手,唐淵龍吐舌做了一個上官婉兒根本不會看到的鬼臉,然後充滿期待著自己施在上官婉兒左腳的“魔法”。

   隨著蠟燭的炙烤,遍布在上官婉兒左腳上的油漸漸起了膠質感。此時上官婉兒右腳的地面上已經遍布稀稀拉拉的水漬,腳更是像剛洗出來一樣不停擺動著,可是這並不是為了甩干殘留的水珠,而是左腳的異樣讓她做出的本能反應。

   上官婉兒的左腳在炙烤下本來出了比右腳更多汗,但左腳被抹上的厚厚一層油牢牢的把她的汗水鎖在了油層之下。隨著油內的藥物在加熱下慢慢變得粘稠,在隨著油的揮發又慢慢的變成一層薄膜,完全把汗水鎖在了上官婉兒的腳上。上官婉兒在腳膜之下汗水之中的左腳,漸漸在汗水的悶浸下生出了紅色的小包,又很快在溶解於汗液中的藥物作用下消失的無影無蹤。可是卻隨之而來的是癢感,上官婉兒緊咬牙關,雙手握拳,渾身都在發力,就連左腳的腳趾頭都變成了紫紅色,可是左腳那種想撓不得的癢感直接幾秒就讓她呻吟出了聲。

   “唔…唔…唔唔……”

   汗液的浸潤、藥物的生效、火焰的炙烤,讓上官婉兒的左腳開始自發的發癢,而且越來越癢。如果說剛剛的筆刷腳心是自己的腳心是被蛆蟲在啃咬,現在的癢就仿佛蟻蟲沿著她的每一根血管一路噬咬到她的大腦。上一秒上官婉兒的身體每一寸肌肉還都在發力,但在唐淵龍“魔法”得逞這一刻她渾身直接被這種連綿不斷的癢感刺激的癱軟下,只剩下不止的顫抖。

   “唔…求…求你…撓我、撓我腳…求求你了!嗚嗚……”

   “就這”?

   沒想到上官婉兒只是呻吟了片刻,就直接求了饒!唐淵龍有些不滿的小聲嘟囔了一句,他靈巧的把手伸向上官婉兒的身體兩旁。而此刻滿臉懇求神色的上官婉兒眼睛中淚花不停閃爍著。

   “啊…不,不要撓我腋下!是腳…是腳!……求求你,求求你……”

   “可是,你沒有說呀”!

   “嗚嗚…不能說…爺爺…不能說…嗚嗚……

   上官婉兒的手臂固定在架子上拉呈“一”字,她根本無法夾緊腋下。唐淵龍把手伸進了上官婉兒光滑潔白的腋下,用指尖輕輕的撓弄著她的腋下。

   “啊哈哈哈哈!討厭啦,討厭啦哈哈哈哈!好癢,不要這樣啊哈哈哈”!?

   唐淵龍用指腹抓住上官婉兒的腋下,然後松開,抓住再松開,以這種揉捏的方式刺激著上官婉兒的腋下,或是快速抖動著緊緊貼在她腋下的手掌,通過類似震動的效果讓上官婉兒產生不斷的癢感。

   “啊哈哈哈哈!啊,不行!不要,不要啊!?不行,不要,不要啊……哈哈哈”!

   上官婉兒把綁住她胳膊的木架晃的“喀噠喀噠”的直響,她瘋狂扭動的身子想從唐淵龍的手下馬上逃走。但是,不管癢感或大或小,唐淵龍的手都沒有離開她的腋下。

   “上官大人是要撓這里嗎?被幾下撓癢癢就會死嗎?”

   唐淵龍開玩笑似的說道。他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下限正在像著雲中漠地的頁岩一樣層層剝落,他忘記了自己是為了什麼在干什麼。他開始單方面的挑逗著上官婉兒,看著自己讓她慌亂不知所措得要哭出來的樣子,變得異常的興奮。

   “……唔,不要再這樣了……不要撓了……”

   唐淵龍笑了笑終於停了下來。上官婉兒剛要歇口氣,腋下的癢感消失後,她腳底的癢感又翻騰上來。

   若果說唐淵龍迷失於欲望,那麼上官婉兒就是被摧殘了自尊。她的臉笑的通紅,滿臉的汗水和淚水顯然是剛剛的撓癢讓她不堪重負。她的頭發變亂麻麻的,幾縷的劉海胡亂的被汗水粘在她額頭上,但唐淵龍覺得上官婉兒是無比的可愛。

   “求…求求你快撓我腳吧!求你了!你…你要我什麼都可以!”

   上官婉兒此刻拋棄了一切,終於願意松口了,但是唐淵龍卻也拋棄了“一切”。這次他從上官婉兒的身後繞到了她的身前,可是上官婉兒的“乞求”再一次落空了,唐淵龍並沒有去撓上官婉兒那只現在感到奇癢無比的腳,而是一直盯著她的臉看。上官婉兒看著帶著她爺爺面具的唐淵龍和腳底發出的噬骨之癢,她的五官漸漸變得扭曲起來,終於哭了出來。

   “……啊,嗚……嗚,不要再這樣了……”

   “你不喜歡我撓嗎”?

   唐淵龍的指尖任然只是輕輕的按著上官婉兒左腳上的薄膜,薄膜十分有韌性,里面是鎖住的腳汗,估計是藥物的發汗作用,即使上官婉兒的腳跟掛著半個雞蛋大小的水球,她的腳趾縫處的汗液也充足的擠出了小水泡。

   因為底下是蠟燭的緣故,包括水球在內的上官婉兒的腳跟都被熏黑了,但不難看出水球里的液體應該溶解了更多的藥物,是像豬油一樣的乳白色,唐淵龍心中有點後悔,“早知道就用西方的魔法火焰了”。

   “……啊!啊,啊哈哈哈哈!嗚,哈哈哈哈……啊”!

   腳上磨人的癢感讓上官婉兒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她頷著首,低下頭,拼命的掙扎著。

   “真的很癢嗎”?

   唐淵龍小心翼翼的托住上官婉兒腳跟被熏得漆黑還溫溫的水球,水球里豬油似的液體直接涌向了上官婉兒的腳掌。

   “——啊!?哇哈哈!……哇哈哈!癢!癢!真的好癢”!?

   上官婉兒就像普通女孩在撒嬌似的不停搖晃著腦袋,還把身上的每一寸肌肉繃到了極限。

   “嗯……”

   唐淵龍用指甲慢慢的把上官婉兒左腳底乳白的汗液隔著薄膜勻到腳底各個地方,在心中還不斷分析著,“果然是跟溶進她腳汗里的藥物是直接跟發癢有關的,看上官婉兒現在的反應還有提升敏感度的藥物……”

   “哇!啊!哇!啊!求你了!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唐淵龍看著上官婉兒凌亂的臉,還有因為她右腳沒有固定腳趾,她胡亂掙扎的右腳腳趾上早已磨出和磕出了好多傷口,不過她右腳殘留的油帶來的絲絲涼意,在她的腳攪動空氣的時候一方面起到了鎮痛的作用,一方面讓她混亂起來。

   不過唐淵龍他可不會讓上官婉兒因為右腳的傷口無法走路,他從一旁的工具里拿出了一個腳趾枷,同樣把上官婉兒的右腳腳趾固定了起來。

   “唔…哈哈哈…嗚嗚…求求你!啊啊啊!哈哈…嗚嗚……”

   在上官婉兒不知是哭還是笑的呼喊聲中,唐淵龍拿起一根竹棒,大概就和他生前世界削尖的鉛筆一般。根據刑部的說明這根竹棒竟然還是有虞衡司打造,主要是用來“查驗”傷口。若要說說這根竹棒有什麼值得虞衡司出手,那就是在木棒尖頭錐面上面有著肉眼快看不清的密密的網紋,就像菠蘿的外皮一樣,另外鋒利的尖端因為法陣的作用能劃開日常的大多東西卻無法傷到人的皮膚。

   唐淵龍用竹棒再上官婉兒的左腳趾跟的地方一劃,果然她腳上的薄膜裂開了一個口子。

   “嘩——”

   因為大量的汗水都在上官婉兒的腳跟處,在重力的作用下整個薄膜向下褪裂了下來,里面大量的汗水一下子爆裂出來。上官婉兒腳下的蠟燭一下就澆滅了,只剩下一個薄皮掛在上官婉兒的腳踝上。

   一時間屋內彌漫著一種沉檀的香氣,早已跳到一旁的唐淵龍也不禁多嗅了兩下,“嗯,除了不可忽略的藥香還有乳香,早知道應該收集一點試著做點熏香就好了”。

   唐淵龍有些後悔的回到了上官婉兒的腳邊,用手里的竹棒挑下了掛在上官婉兒腳踝上剩下的那點薄皮。此刻上官婉兒的左腳就如新生一般,腳踝處那道細小的疤痕也消失的無影無蹤,整個腳都被泡的雪白,不過因為長時間的浸泡上官婉兒的腳上也浮現出了滿滿的皺紋,所以唐淵龍選擇暫時放棄了她的腳底,但是他卻把木棒插進了上官婉兒的腳趾縫里。

   隨著自己左腳從液體里“解脫”,那種噬骨止癢漸漸消褪下去,上官婉兒得到了寶貴的喘口氣時間。

   但唐淵龍也僅僅是等上官婉兒簡單的換勻了氣,他抓住插進了上官婉兒的腳趾縫里的木棒轉動起來。木棒上專門刻上去的網紋恰到好處在上官婉兒新生的腳趾縫里如魚得水,只見上官婉兒渾身都抖動起來,腳趾也本能夾住了木棒。

   “哇啊啊啊啊啊”!

   上官婉兒也被這宛如在磨鑽自己癢骨般的癢感驚到了,她大張開嘴,背整個僵直起來,更是拼盡全力夾住木棒不敢再讓唐淵龍轉動分毫。

   “這里也很敏感嘛”。

   唐淵龍用力捏住木棍,然後其他手指用力的把上官婉兒的腳趾掰住,在她的腳趾縫里銼了起來。

   “——啊!啊呀,啊哈哈哈哈!啊呀,哈哈哈哈哈!哎呀,哎呀!啊呀,哈哈哈哈哈”!?

   上官婉兒的笑聲變得更大了,她更多的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她那高高弓起的後背一下子癱軟下來,整個人無力的癱在了椅子上。

   看著上官婉兒昏死過去的臉上還殘留著笑容,口水和淚水還在不停滴落的樣子,唐淵龍憐惜的搖了搖頭然後站起了身,打開房門確定了一下時間。知道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夜的唐淵龍並沒有再拷問上官婉兒,而是坐到屋內牆角的椅子上休息起來。

   但是唐淵龍沒打盹一會兒,並被門外的聲音驚醒。

   “大人,司空大人親自來傳旨了,李將軍在前廳等你一同接旨”。

   “啊”?

   碰巧的是此時門外傳來了門吏急迫的聲音,唐淵龍揉了揉眼睛壓制住了困意,他看了看在房子正中昏睡的上官婉兒,想了一下,便喚來了他培養的兩名掌刑侍女。

   “你們兩個人使移魂術吧,另外還要好好記錄上官大人說的話”。

   “是”。

   唐淵龍說完就拿過門吏遞過來的官服向外走去,而此刻天已經破曉了。

   “那個大人,你的臉”!

   唐淵龍停下腳步,摸了摸自己的臉,輕笑了一聲。

   “給我備下熱毛巾吧”。

   唐淵龍在馬車上急忙整理著自己,他在距都護府府衙的走後一個路口還特意親自騎上了馬。

   在都護府捯飭了一道的唐淵龍看到了大堂內的司空震,司空震身上的血漬不禁讓唐淵龍皺起了眉頭。

   雖然自己早就知道司空震親自前往王者峽谷處理因為長安城機關核心魔方引發的異象,但是由於王者峽谷源自上古的特殊力量,是不會受傷的。所以司空震身上的血漬來自什麼地方,雖然熬了半夜現在又大腦飛速思考的唐淵龍感到有點精力不濟,但是還是和李信同時跪迎司空震拿出的女帝聖旨。

   “唐淵龍辭呈不允,速回長安……”

   雖然後面是將派李信兼領自己的特使前往玉城的旨意,但這短短的十幾個字讓唐淵龍大腦完全空白。

   司空震收好聖旨開口說道:“唐大人,朝廷需要你,望你早日動身”。

   “是”,唐淵龍早已回過了神,躬身向司空震施禮。

   此刻陽光已經照入大堂之內,但司空震卻恰好處於陰暗之中,讓他身上的血漬格外猙獰。他似乎對於不是靠軍功而是幾乎可以算是“行賄”被女帝重用的唐淵龍頗為看不上眼。他刻意避開了唐淵龍施禮的方向看向李信。

   唐淵龍也知趣的推到一邊,此時司空震開口了。

   “李將軍不用去玉城了,我路過玉城的時候率大軍已經收拾了那些宵小之輩,到時候日子差不多的時候,李將軍直接復命就好了”。

   當此話說出來時,唐淵龍著實感受到了邊外沙漠中風的寒冷。有人闖入長安成功竊的機關核心,各方勢力很難不對長安有些試探,都以找“復活”之力為名齊聚邊外玉城不過是相互試探罷了。而現在司空震大概率是以十五萬兵力,強行擊退了各方勢力,而且女帝並不知情。誰也不知道當機關核心再次出現在長安會發生什麼……

   想必之前李信查到的關於和上官婉兒有關系的一些異動,大概就是和這十五萬人的糧草裝備的隱秘調度有關吧,想來也對,要論宮中各種保護印符的機關法陣無不出自司空震掌管的虞衡司。

   對於唐淵龍在寒風中不經意的發抖,李信也呆在了原地,司空震看都沒有看二人,眯著眼走向陽光普照的室外。

   唐淵龍和李信兩人對視了一眼,二人知道一切都變了。

   隨後唐淵龍便前往李信的府邸和他商討兩人接下來的交易變動的事項和隨後的計劃。

   在李信的府邸唐淵龍大方的讓李信看了女帝給自己的密旨,大概就是以此為信物去找一位姓熊的先生,此人為女帝密探以後歸唐淵龍節制。

   李信看完以後對這種皇家常用的監視手段不以為然,還一臉壞笑的看向唐淵龍。而李信並不知道唐淵龍早已經“拿下”了這位“熊先生”,唐淵龍只好尷尬的擠出笑容回應李信,對於女帝在自己身邊安排人“監視”自己的事情,唐淵龍的苦笑正是應了此情此景。

   兩個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沒有再談此事……

   ……

   唐淵龍將自己回長安的日子定在了伽羅組織千窟城的人把書抄錄完之後。

   這天長城守衛軍的將領們因為職責所在,在早些時候已經拜訪過了唐淵龍,所以伽羅竟成了今天唯一來送唐淵龍的大人物。

   “感謝大人大恩,千窟城欠大人一個人情”。

   伽羅在唐淵龍的隊伍面前毫不掩飾自己的感激之情,唐淵龍也急忙向伽羅還禮。

   “只是緣分而已,城主就不要掛懷了”。

   雖然這次自己去玉城的“獵足”計劃完全被打亂了,但終究還是有所收獲。唐淵龍一邊這樣想著,一邊看向自己身邊馬上還是女扮男裝的上官婉兒,此時的上官婉兒已經在魘魂術下變成了只聽唐淵龍話的“玩偶”。而伽羅也早已經注意到了跟在唐淵龍身邊的“熊先生”,她忍了好久還是開了口。

   “唐大人,您是收熊先生做了幕僚嗎”?

   “我在稷下有幾個好友,這次請熊先生隨我長安,有機會和他一起拜訪稷下,到時希望城主惠顧呀” 。

   相對於李信,唐淵龍自然不能向伽羅透露密旨的內容,但他早已想好了個萬全的理由。

   “到時千窟城自會備好大人應得的,哈哈”。

   看著伽羅燦爛的笑容,唐淵龍不禁想到要自己再多過幾日,肯定會對她下手吧。

   “城主,熊某現謹遵唐大人命,多謝您掛懷了”

   此刻,上官婉兒有點木訥的向伽羅施禮,她的瞳孔中隱隱有著邪異的光芒。伽羅雖然感到了些許的違和,但她自然而然想到的是這幾日“熊先生”日夜抄書過於勞累也就沒太在意,行禮做最後的告別。

   “祝大人平步青雲,熊先生早遇伯樂”。

   “祝城主早日如願”。

   唐淵龍和上官婉兒同時向伽羅還禮。

   在人們的注視下,隨著城門儀式的結束,唐淵龍一行踏上了返回長安的路……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1411250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1411250

  總之就是這倆中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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