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日本鄉村的一次混浴

　　今天要講的故事有點魔幻，發生在我去日本留學的第二年。

　　 那年暑假，我早早地便回了日本，離開學還有些時日，於是便想著聖地尋訪，去日本的鄉下轉一轉，企圖找到一個像《緣之空》里面的靜謐的鄉村和曠闊的田野。

　　 日本的夏天不比中國涼快，反而要熱了許多。陽光烘烤著大地，使得這鄉間貫穿田野的大路上空無一人，連來往的車輛都罕見。我一個人背著打包熱得快要昏厥了，腦子里反復罵著自己異想天開，結果落得無處可去。聖地尋訪是不大可能了，附近也似乎沒有那種日本古代的寺廟，路邊只有一個加油站。

　　 我本想去那里的超市蹭空調，不料里面根本沒空調，只有電扇。里面也沒什麼客人，就只有兩個初中生模樣的小姑娘，坐在電風扇前陪著老板聊天，估計是當地人的孩子放暑假沒事干吧。老板看我一身旅人模樣，便操著一口鄉下口音，告訴我前面不遠就有一個小澡堂，專門為旁邊幾個小村子設的。我知道，日本人是離不開澡堂的，畢竟也是一種文化，於是抱著無奈的內心去了。

　　 澡堂里空無一人，看店的老板都不在，只有一個大概還在上小學的小男孩拿著個手機東戳西戳的，察覺到我進來，瞟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

　　 “那個，這里泡澡多少錢？”我走到櫃台前面問他。

　　 “不用錢，反正沒什麼人。”他看都不看我了，戳著手機回答。

　　 如他所說，更衣室里一個人都沒有。正當我爽快地脫光衣服進了浴室時搓身子時，突然從鏡子里看見兩個光溜溜的女生進了浴室，而且也不搓身子，直接去泡澡了。

　　 這不就是剛才看到的兩個女生嘛！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進錯了更衣室，但轉頭一看便發現了小便池，這麼一來，就是兩個女孩走錯了路。剛想上去告訴她們，不料卻聽見扎著雙馬尾的女生帶著濃重的方言口音說：“嘿嘿，終於還是進來啦！就知道今天叔叔要去鎮里！”另一個女生聲音更小了，而且不停地用眼睛偷看我，說：“可是果然還是很害羞啊……”“沒人在意的啦！”雙馬尾好像根本沒注意到我，回答道，“而且明年就是初中生了，能做這種事的時候只有現在了哦！”我頓時震驚了——小學六年級的學生？雖然日本有著小學生可以進異性澡堂的規矩，在澡堂也遇到過低年級的女孩子，不過六年級？不愧是鄉下的女生，和我那時一起玩耍的女孩一樣大膽。我從鏡子里偷看她們，卻只看到雙馬尾的小乳頭和她同伴的大歐派，然後便是兩只肥嘟嘟的白屁股，一抖一抖的走過去。 我幾乎瞬間便勃起了。

　　 有這樣的少女作陪，我還怎甘心一個人搓身子？連忙遠遠地跟著她們，去了全身浴池泡澡，千載難逢的機會——這和十年前我與少女們一起洗澡的經歷又大不相同了。但全身浴池的水沒至脖肩，我只好去偷偷觀察少女的面龐，發現兩個女孩竟意外地可愛。而且在這烈日炎炎的鄉村里，肌膚仍能保持得像牛奶一樣白，在氤氳的水汽中，裸露的香肩和鎖骨，加上大歐派（暫且這麼叫她吧）半露的乳房，顯得更加色情了。我的下體也愈發騷動，似乎回到了當年那個暑假，從樹下看著光著屁股爬樹的女生們，樹葉就同這水花，將少女的秘密欲遮還休，我呢，也像那時一樣赤裸著身子、肆無忌憚地高翹著陰莖，渴望著女孩們的目光與撫摸。

　　 這樣想著時，突然聽到雙馬尾說：“有點熱了呢，香穗也一起來半身浴吧。”然後竟當著我的面一下子站起來，坐到了浴池邊緣的台階上。這樣一來，兩個女孩兒的上半身便盡收我眼底了。雙馬尾的胸脯仍是一副蜻蜓點水的模樣，乳頭紅紅的，感覺好像有點勃起。但她的同伴卻是波濤洶涌，加上體型微胖，兩個乳房又白又大，乳頭的顏色也很鮮艷。我想，她大概是很受班級里男生的歡迎的，畢竟日本的小學校男女生換衣服體檢都是在一起。但是六年級的男孩們幾乎都懂了，回去意淫著這樣的胸脯，可以干很多事。做著如此的幻想，我的勃起也愈發厲害了，覺得今天的太陽沒白曬。

　　 我的視线從大歐派的乳頭上下移動，努力地想要看見小肚子上有沒有長陰毛，但突然和大歐派的視线撞在了一起。兩個人瞬間撇開視线。我的心髒跳得厲害，最後還是理智取得勝利，決定和兩個少女隔開距離，換了個小池子，遠遠看著，便罷了。

　　 只是沒過一會兒，兩個女孩兒竟然一起向我的小池子這邊跑過來。那光景足以令人血脈噴張——大歐派像小兔子一樣跳動的乳房、雙馬尾勃起的充血的乳頭、以及兩人肉肉的大腿、和小肚子上短短的、稀疏的陰毛……我還沒回過神來，兩人便撲通一下坐在我對面的池子邊緣！只有小腿浸在水里，我能平視那美麗的陰毛——她們距離我只有兩個手臂的距離！故意坐到我的面前……這還真是意想不到的展開。我們三個人的臉都通紅，也不知道是因為滾燙的水汽，還是這微妙的、色情的氛圍。雙馬尾悄悄在大歐派耳邊說了什麼，然後笑著把兩腿抬起來，在我面前擺出了一副M字開腳的陣勢，那黑色陰毛下，粉色的陰唇上卻是光禿禿一片，微微張開著，像是在呼喚著什麼、期待著什麼，我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勃起的陰蒂露出來一半——雙馬尾顯然是最近才開始發育，正處在青春期的發情時段，這是很正常的，我當年青春期的時候，也總是想把自己的私處露出給同班女同學看，雖然聽起來變態，但是這種暴露癖無非是過飽和的內分泌所致，隨著年齡漸長也會自然而然的消失的。

　　 我當時卻沒想那麼多，只有種暴露癖復發的衝動縈繞不散，想讓這兩個女孩好好地看看我的好寶貝。於是也像她們一樣坐到台階上，故意對著她倆打開大腿，大肉棒像一口大炮對著女生們，隨時都可以發射炮彈了！不用說，我開始在她們的注視下裝填炮彈，我故意擼得很慢，以便讓她們仔細看清楚。在一瞬間，我意識到，眼前的女孩不似十年前我的玩伴們天真無邪，她們大約是很懂的，知道怎樣誘惑男人，知道我們想要什麼。

　　 我時而看著雙馬尾的黏糊糊的陰唇和陰毛，時而看著大歐派的微微顫動的乳房，漸漸忘我了。大歐派兩腿夾得緊緊的，把兩只手夾在中間，不敢看我。但雙馬尾卻大方地看著我的擼管，甚而用手指扒開了小縫兒，紅紅的陰蒂像一條小舌頭一樣一跳一跳的，當然也見到了那圈兒粉色的、環狀的、布滿褶皺的處女膜。我注意到那嬌嫩的縫隙里正在滲出白濁的液體，那必然是少女興奮的標志了。但是雙馬尾並沒有揉揉自己的小陰蒂，或者是夾住雙腿開始摩擦，看來兩個女孩兒只知道在精神上獲得性愉悅，但是還不會自慰。

　　 大歐派這時貼近雙馬尾小聲說：“三關醬，我去下廁所……”雖然聲音很小，我卻敏銳地聽到了，原來，大歐派把腿夾得那麼緊，是因為想要尿尿。不料雙馬尾卻大大咧咧地笑著說：“這種事，在這里做不就好了嗎！叔叔也不會介意的吧！”雖然是在問我，但根本沒有給我反映的時間，把大歐派兩腿一掰，縫兒一扒，眼睛卻還是盯著我的棒子不放。大歐派小聲嚶嚀了幾句：“不要……”隨後便放棄了抵抗，緊閉著眼，臉上的紅暈都快延伸到雪白的大胸脯上了，那乳頭，也好像在我炙熱的目光下變得翹翹的。也許是第一次在異性注視下撒尿，少女醞釀了好久，惹得雙馬尾催促道：“好慢呀香穗醬，我手都酸啦！”不過也正式在這段時間里，我能仔細地觀察大歐派肉肉的小穴。不同於雙馬尾，大歐派的陰唇上也有細細的陰毛，而且比雙馬尾的要長。我混沌地想，大歐派也許是班里發育最早的女生了，就和夏禹姐姐一樣。夏禹是我兒時一起玩的女孩里面發育最好的，她比我大一歲，比大歐派還要胖，暑假里總喜歡光著屁股在村口的小溪里抓魚，還喜歡捏男生的小雞雞，直到把它們弄得硬邦邦才罷休。可是根本不用她捏，每次看到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奶，我們的小雞雞就會自動翹起來，可以說，夏禹姐姐是我們的性啟蒙老師了。後來初一的暑假，夏禹姐姐初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在小溪里光著身子抓魚。我那時剛開始長陰毛，夏禹姐姐也發育得更加飽滿，胸部像兩個大大大饅頭，連胳肢窩里都是毛茸茸的了，惹得旁邊一起玩的男生都圍在她身邊。她先是把幾個小學男生的雞雞都捏硬了，最後才調皮地來捏我的雞雞，把它捏得又大又粗。但我可不再是羞澀的小學生，雞雞也成熟了很多，這次終於忍不住，在淺淺的溪流中，當著其他小男孩的面，用半成熟的雞雞把她的大屁股和大奶奶占為己有了。（詳見《小溪中的游擊隊》，這一部作品業已完成，但是手稿並不在我身邊，故可能要過些許時間才會發表）

　　 正回憶到我一邊扭動腰部一邊如何吃夏禹姐姐的奶頭時，大腿上傳來溫熱的液體，我一定神，是大歐派撒尿尿到我的腿上了。尿液澄黃的，伴有淡淡的騷味，但卻讓我愈發興奮，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快——我又想起那時和女生們一起對著小河比賽撒尿的日子，別看女生們沒有小雞雞，但尿尿都是又快又遠，我看得入了神，掉進河里，女生們便都朝著我尿，與現在一樣的淡騷味，一樣的興奮。

　　 感受到兩個小學女生的注視，我再也忍耐不住，白濁的精液噴涌而出——這簡直是我人生中最舒服的一次射精！現實喚醒了我許久未觸及的回憶，兩者交織在一起，讓我的精液噴射的又多又遠，全都落在大歐派的胸脯和肚子上，惹得少女“呀——”的一聲尖叫出來。粘稠的乳液流到大歐派的陰毛里，顯得無比色情。我幾乎沒有疲軟，又一次勃起了。

　　 “呐，”雙馬尾也一副很興奮的樣子，指著那液體問我，“那個，那個，這就是射精吧？高潮了嗎？”

　　 少女竟然和我搭話了，還是這麼色氣的問題，讓我喘著粗氣痴笑著說：呵……是啊，是的啊！”

　　 “誒誒？！”雙馬尾一下子轉過身去，趴在大歐派的肚子上研究起來。可這個姿勢可不太妙——雙馬尾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起來，離我的陰莖僅有一尺之遙！這體位不就是後入式嗎！

　　 我實在忍不住了，跳進水里，湊在那白屁股前觀察著。深粉色的肛門，還有小縫……散發著青春期女孩陰部特有的味道，尿騷混雜著淡淡的奶香，不像那些成熟女人下體一陣陣發腥，而是很誘人的、很好聞的氣息。我再也不求什麼理智，直接用手摸上了那色情的、彈性十足的兩瓣陰唇。只此還不夠，我還要親自把它扒開，占有這可愛迷人的部位！雙馬尾顯然很敏感，被我這樣摸，全身都震了一下，卻沒有任何反抗。更何況，雙馬尾的小穴證黏糊糊地流著汁，明顯是被這色情的氣氛渲染，產生性快感了，我於是再也沒有什麼愧疚，直接拽著陰莖，就想往里插——黏糊糊，就是同意的證明！

　　 但是，雙馬尾的小學生小穴對於我的成熟大雞雞而言還是過於幼小，只是進去了龜頭，連處女膜都戳不破便無法深入了。我的腰部拼了命了往前頂，結果就是隨著雙馬尾的一聲尖叫，陰莖滑了出來。我與任何年紀的女生做愛，都已有無數次，但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一次插入失敗過。我的陰莖腫脹得厲害，不可能止步於此，但是復嘗試了幾次，皆無疾而終，這樣反倒成了我在用龜頭幫雙馬尾磨陰，磨得她淫水直流，搞得我龜頭上都黏濕了。

　　 雙馬尾被我磨得整個人都軟趴趴的，倒在身邊的大歐派身上，我正在考慮要不要轉而去插她一張一合的肛穴呢，在一旁觀看的大歐派支支吾吾地說話了：“那，那個……叔叔，我來做吧……”“？”從來沒有預料到少女竟然自己要求做愛，我著實有點震驚。不過精蟲上腦的我也無法多加思考，直接拽著大歐派肉嘟嘟的胳膊貼到我跟前，就准備後入著要操進去了。

　　 大歐派的陰唇和雙馬尾一樣黏糊糊，不過卻更加富有彈性，沒想到很輕易地就成功插入了，少女陰道里面的溫度驚人的滾燙，並且隨著我的抽插一縮一縮的，陰道壁和我的肉棒緊緊貼合在一起，我已經很久沒有享受過這樣舒爽的小穴了。女孩輕輕呻吟著，完全沒有女人那種刻意的嫵媚，反而有一種毫不偽裝自己的真誠，身體的每一根汗毛都在告訴我，我正把她弄得很舒服。我不禁在想，剛剛這麼輕易地插入，也沒有流處血，甚至連疼痛都沒有，估計這孩子早就不是處女了吧。畢竟這樣一副色情的身體，家里如果有個好色的哥哥或者早熟的弟弟，提前體驗過了性的快樂也並非沒有可能。

　　 想到這里，我更加凶猛地活塞，小小的浴室里回想著“啪啪啪”的聲音，其中還夾雜著很色氣的粘稠水聲。

　　 “你有哥哥嗎？”我掰開她多肉而粉白的屁股瓣，用一根手指在她淺紫色的肛穴周圍畫著圈圈，另一只手則摸到了小縫兒的前端，那里不僅有很多柔軟蜷曲的毛毛，還有一個又硬又軟的小肉球，是形狀很可愛的陰蒂。我每每捏一下，大歐派都會渾身一震，還發出很克制的叫聲，但往往這一下叫得是最響亮的，我甚至擔心浴室外面的小男生是否會聽到。

　　 “沒、沒有，……但是有一個，弟，弟弟……”大歐派喘著氣回答我。我一停下動作，她的小屁股竟然自己扭起來，好像巴不得我在她的小穴里搗亂似的。

　　 “和弟弟有沒有每天都好好一起洗澡？”我看她這樣積極，也顧不上休息，直接抱著她坐到池子旁邊的台階上，換了個體位，又開始新一輪的衝擊了。被晾在一邊的雙馬尾這會兒也緩過神來，貼到我身邊了。

　　 “嗯……嗯，每天都一起洗澡……”我開始捏大歐派的胸，真不愧是“大歐派”，明明才小學六年級，兩個胸部卻已經像東北那兒的白饅頭一樣，又大又軟了，乳頭也硬硬地挺著，真是不像話，有著這樣的胸部，怎麼還能每天跟弟弟一起洗澡呢？怎麼還能沒有大人看管跑到男澡堂來呢？

　　 “喜不喜歡弟弟的小雞雞？”我加快了震動的頻率，精神上也越來越興奮了。原來大歐派和我的夏禹姐姐一樣，都喜歡和弟弟一起洗澡。這樣一來，我竟然有一種回到了當年暑假，和夏禹姐姐第一次破處時的錯覺了。仿佛我正在肏的，不是什麼陌生的大歐派，而是真真實實的夏禹姐姐。做到忘我之時，我也是這樣問姐姐：“喜歡弟弟的小雞雞嗎？”不過那時候是在撒嬌，不像現在，更像是責問。

　　 “喜、喜歡……喜歡……”大歐派給出了和夏禹姐姐一模一樣的回答，就連喘息的頻率都幾乎重合了。

　　 “聽不見！說大聲點！”我感覺快要升天了，腰部一陣一陣地發麻。余光瞄到身旁的雙馬尾正在摸自己的小穴，我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去幫助她。不知道從第三視角看來這是怎樣一副酒池肉林的畫面，但是我卻體會到了真切的幸福。

　　 “我……我喜歡，我喜歡弟弟的小雞雞！！啊啊啊！——”在聽到大歐派對自己弟弟告白的下一秒，我開始激烈地噴涌精液了。大歐派意外地與我同步高潮，我射精的同時，感受到陰道無與倫比的收縮，我們兩人的快感都幾乎翻倍，陰道液和精液同時一陣陣地爆發而出，最後甚至裝不下陰道，從我陰莖插入的間隙里涌出來、帶著泡沫和我熟悉的腥味流進澡池的清水里。

　　 “這里……你們在干什麼呢？”我還沒來得及拔陰莖呢，澡堂的門就被打開，探進來看店小男生的頭。啊，大歐派高潮的告白果然還是被聽到了嗎……

　　 “那個，我也要洗澡了，所以，如果不介意的話……”少年完全走進我們的視野，竟然衣服都脫光，光溜溜的小雞雞都已經勃起站好了，好嘛，看來這是從一開始就在偷窺我們，現在忍不住了才現身的呀？嘛，反正雙馬尾還沒有爽到，我看小男生的雞雞大小應該和雙馬尾的小穴挺適配，便招呼他過來，正好我也趁機再肏大歐派一次。這種天使級別的未經雕琢的陰部，過了這個村可就沒有這個店了。

　　 不過做愛這個事兒吧，連續來幾次感覺就慢慢消退，這一次就沒有上一次那麼快樂了。反倒是教兩個小孩兒做愛，精神上更加愉悅一些。我這邊在抽插大歐派，另一邊卻教雙馬尾躺在地上岔開腿，幫小男生把縫兒都掰開了，告訴他往那個最大的洞里插。不過小男生才11歲，陰道口都瞄不准，東戳西磨地，硬是給雙馬尾戳到高潮了。雙馬尾的穴雖然小，噴出來的尿可不少，騷騷的味道淋了小男生一臉，可惜他不會射精，被這般一搗鼓，估計要做好幾天春夢了。末了我這邊也幾近結束，又一次內射大歐派，做得心滿意足了，才幫著兩個少女洗了身子，一同漫話閒步出了這充盈了美好記憶的小澡堂。

　　 “你們兩個，每次都是來男澡堂嗎？”

　　 “我是第一次來啦，三關醬應該經常來……”

　　 “我也僅僅是來過兩次好吧！”雙馬尾嘟起小嘴辯解，“今天之後絕對不會在做了。”

　　 “不過沒人的時候去男澡堂還是女澡堂都無所謂的吧。”

　　 “但是上了中學以後還來男澡堂還是有點不太妙吧。”

　　 “現在已經很不妙了好吧！”我吐糟。

　　 在緣之空那般的鄉村田野旁，我與兩個少女交換了Line，目送她們從田埂上離開。

　　 我估計，自己要成為這間門可羅雀的小澡堂的常客了。

　　 風高高地吹起她們的裙擺，讓我又一次，像初一那年一樣勃起了。